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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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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部大膳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另外两人——守卫和辰马也满脸疑惑地看着金田一耕助。 
  “没有。或许越智先生认为我只是来这座小岛上静养,根本没有必要告诉我这件事情。” 
  听完金田一耕助的解释后,面面相觑的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不管这件事了。这支神箭真是漂亮,全都是纯金打造的吗?” 
  “不,听说是用十八K金打造的。” 
  “哇,让我看看!” 
  村长说着从刑部守卫手中接过那支名为“光阴”的神箭。 
  “哎呀!好重……对了,这支神箭的究竟价值多少?一定很贵吧!” 
  “村长,我们怎么好意思问这种事呢?别教金田一先生看笑话了。” 
  “不,神主,其实我也正在猜测它的价值呢!这支神箭一定相当贵重吧?” 
  “关于这一点,我并没有问过越智先生,不过要知道它的价钱也不难,只要查出现今十八K金一克是多少钱,再秤出神箭的重量就没问题了。” 
  “说的也是,啊!这支神箭真的很漂亮。” 
  刑部辰马好像非常喜欢这支神箭,他一面说,一面不时地转动沉甸甸的神箭。 
  “喂!辰马,小心点,要是不小心刺到人可就不得了了。” 
  “嗯,你说的没错。这支箭的箭头相当锐利,要是被它刺到的话,我看一定小命不保。” 
  刑部守卫听到村长这么说,脸色立刻黯沉下来。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快把神箭放回箱子里。” 
  村长见刑部守卫脸色变得很难看,尽管心中有点不舍,却也只好将神箭递给他。 
  刑部守卫收回神箭,再度用锦布将它包裹住,慎重地将它放回箱子里。 
  这时,刑部大膳目光犀利地看着刑部守卫问: 
  “太夫,龙平为何愿意将这支神箭交给你?他有没有提出交换条件?” 
  (是啊!问题就在这里,他们可有协议交换条件?) 
  金田一耕助和矶川警官并肩走着,心里想的却是那天他在‘锚屋”听到的对话。 
  当时刑部大膳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刑部守卫随即露出狼狈的神情。 
  为了避免尴尬,金田一耕助故意离座走到外面。至于后来他们三人在里面又说了些什么,金田一耕助就不知道了。 
  “金田一先生,你在想什么?” 
  “呢……没什么。警官,你想先到‘锚屋’放行李,还是……” 
  金田一耕助好不容易才从沉思中回过神,赶紧询问矶川警官。 
  “嗯……我想先见见你在信中提到的三津木五郎,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五郎今天又邀荒木定吉去刑部神社玩了,我们就直接去神社找他们吧!” 
  “也好。对了,到达刑部神社之前会经过岛上的派出所,我们顺道过去看看。” 
  矾川警官说的没错,岛上的派出所就位在新在家尽头的后面,由于这座小岛属于儿岛警局的管辖范围,因此派出所的建筑形式与下津井的差不多,旁边的柱子上也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 
  儿岛 善察局 刑部岛派出所 
  矶川警官一走进派出所,原本坐在位子上低头办公的巡警——山崎宇立刻一脸惊讶地抬起头来。 
  “警官,这座岛上又发生事情了吗?” 
  “啊!是有一点……不过我先问你,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岛上可有什么改变?” 
  “没什么改变啊!还不是老样子……对了,警官,您见到大街上热闹的情景了吗?” 
  “嗯,刚才我们沿路走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 
  “咦?你们……” 
  山崎巡警这才留意到一直站在矶川警官身边沉默不语的金田一耕助。 
  “警官,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是的,他是金田一耕助先生,是我的老朋友。” 
  “听说他是私家侦探,而且还是越智龙平先生介绍来的。” 
  虽然金田一耕助从未在派出所露面,可是他知道这座小岛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立刻传遍大街小巷。 
  更何况他从事的行业如此特殊,也难怪大家会议论纷纷。 
  “是啊!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朋友不会有问题的。不过,我倒是听说岛上另外又来了一位叫三津木五郎的年轻人……” 
  “嗯,那个年轻人怎么了?” 
  “他有没有来过这里?” 
  “有,他是一个非常容易相处的人,不但陪我聊天,还问了许多有关岛上的事情,对岛上的风土民情十分喜爱呢!我看他是个吹竖笛的高手,就半开玩笑地对他说,巴御寮人和她的两个女儿都是弹日本琴的高手,要是他能和她们一起合奏就好了,没想到他一听我这么说立刻猛点头,还说:‘嗯,有机会我一定和她们合奏一曲!” 
  金田一耕助听到这里,先是看了矶川警官一眼,然后移开视线,向前跨出一步说: 
  “山崎先生,请问你跟三津木五郎谈过越智先生的事情吗?” 
  “这……或许有提过,不过我已经忘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看到山崎巡警一脸担心的样子,金田一耕助不禁微笑起来,并安慰他: 
  “没什么啦!况且就算你不说,他一样会从别的地方知道这件事情,他可是一位非常好奇的年轻人呢!” 
  对了,山崎先生,听说你在岛上驻守很长一段时间了,那么,你知不知道越智先生和大膳先生之间的关系如何? 
  我听说越智先生曾经和巴御寮人在昭和十九年一起私奔,大膳先生知道这件事后,派人把他们追回来,而且还运用计谋让越智先生接到一封来自车中的入伍召集令……” 
  “嗯,这件事我也听说过。” 
  “那么你是不是跟三津木五郎提过这件事?” 
  “是的,因为那位年轻人既豪爽又可爱,所以我不知不觉就……不可以告诉他这件事吗?” 
  “啊!没关系,反正这座岛上的居民都知道这件事……警官,我们是不是就此告辞,再去岛上其他地方看看?” 
  金田一耕助安慰一下单纯的山崎巡警,然后催促矶川警官离开派出所。 
  一离开派出所,金田一耕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 
  “唉……这下我终于明白他是从哪里打听出那么多情报了。看来他为了调查这些事,着实费用了不少心思。” 
  “金田一先生,你认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目前我还不敢断言,或许他真的只是‘什么都想看一看、做一做’吧!”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穿过新在家来到地藏坂。 
  这时,金田一耕助突然想到一件事。 
  “警官,待会儿你见到他之后,会问他关于浅井春的事吗?” 
  “你觉得我该不该问?” 
  “我建议你把那位目击证人带来辨认,说不定会有收获哦!” 
  “嗯,我今天本来也想带她来这里,不料对方正好有事,怎么也走不开,所以我只好吩咐广濑警官明天务必要把她带来。幄!对了,我先告诉你一声,那位目击证人的名字叫川岛美代。” 
  金田一耕助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警官,我们今天先不提浅井春的名字,以免打草惊蛇。你觉得呢?” 
  “我也这么想,那我们今天就先问青木修三的事情……” 
  正当金田一耕助和矶川警官边走边讨论的时候,三津木五郎和荒木定吉正在刑部神社内接受笛子和大鼓的特训。 
  两个年轻人都在毛衣外面套上一件祭典时穿的背心,头上还绑着布条,三津木五郎吹笛,荒木定吉打太鼓,看起来还真有模有样呢! 
  站在一旁教他们的老师——巴御寮人不禁十分满意他说: 
  “五郎吹得真不错,定吉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 
  “真的吗?嘿嘿!以前我们故乡举行祭典的时候,我也曾经参与过这样的活动。” 
  听到巴御寮人赞美自己,荒木定吉显得非常高兴。 
  “定吉,你的故乡在哪里?” 
  “在冈山县总社附近的柿木。御寮人,你听过这个地方吗?” 
  “我听过总社,它好像是一家规模相当大的药材公司。” 
  “是的,我这次就是利用农闲时期帮他们推广药品,我父亲生前也做过这个工作。” 
  “啊!令尊去世了?” 
  “是的,我父亲是在昭和三十三年六月间去世的,当时我才十二岁,刚从小学毕业。对了,御寮人,我父亲的名字叫荒木清吉,生前经常来这座岛上,你见过他吗?他那时候的年纪大约三十六岁……” 
  荒木定吉目光炯炯地看着巴御寮人的侧面。 
  不知为何,巴御寮人突然把视线移向地藏岭,说道: 
  “啊!五郎,金田一先生在那里,他好像还带了一位朋友来……” 
  其实不用巴御寮人提醒,三津本五郎就看见金田一耕助和另一个人的身影,而且他一眼就认出走在金田一耕助身边的男人,就是他先前曾在鹫羽山遇见的那个人。 
  但是三津木五郎并不在意这些,倒是巴御寮人刚才奇怪的态度令他十分好奇。 
  (御察人为什么突然把话题转到金田一耕助和他的朋友身上?面对荒木提出的问题,她为何顾左右而言他呢? 
  莫非……御寮人真的认识荒木的父亲——荒木清吉?) 
  三津木五郎一面想,一面探询地看着巴御寮人的侧面,眼中渐渐浮现一抹怀疑的神色。 





第9章 “蒸发”事件



    
神秘失踪

  七月七日是全国性的七夕祭典,同时也是刑部神社的祭典。 
  事实上,刑部岛所举行的祭典除了庆祝七夕之外,还要凭吊在文治元年七月七日跳海自杀的平刑部幸盛和他的六位家臣。 
  随着祭典日子的接近,返乡人潮也不断涌入刑部岛。人潮越多,刑部岛的祭典就越热闹,不过真正将热闹的气氛推到最高点的,还是越智龙平回归刑部岛这件事。 
  越智龙平在七月五日下午回到岛上,当时大家都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也就是刑部岛举行宵宫(祭典前一晚所举行的庆祝活动)的那天晚上,竟然会发生一起可怕的杀人事件。 
  在说明杀人事件之前,或许应该先来看看先前发生的事情。 
  “荒木,令尊过世的时候才三十六岁吗?” 
  七月四日下午,三津木五郎为了继续刚才的话题,故意这么问道。 
  “不,我并不知道父亲死亡的正确日期,只是将昭和三十三年六月二十六日当作他的忌日,并在事后举行追悼会。” 
  荒木定吉的声音充满了悲伤,他看着巴御寮人的侧面,眼中流露出期待的眼神。 
  三津木五郎则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 
  “你说不知道你父亲正确的死亡日期,这是什么意思?” 
  “我父亲是在昭和三十三年六月二十六日早上出门去收药钱之后失踪的,自从那天之后,他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再也没有人看见过他。” 
  “蒸发?” 
  “嗯。” 
  “令尊当时是到这座小岛收药钱的吗?” 
  “是的,根据公司提供给我们的账册名单中,我父亲那次收药钱的对象主要是这座岛上的岛民。除了官司这里之外,还有‘锚屋’和其他岛民。” 
  “所以你怀疑令尊就是在这座岛上‘蒸发,的?” 
  “嗯……这只是我的推测,也不是很肯定啦!我父亲当时除了来这座岛上收药钱之外,还打算去吉备郡、浅口郡的小镇和村落开发新客户,原本我打算逐一询问他们是否见过我父亲,后来想想,既然我父亲主要的顾客都在刑部岛,不如先到这里来间问看。 
  对了,御寮人,我看到的那本账册上还留有刑部岛的宫司——刑部守卫先生买什么药材、花了多少钱的记录,所以我才想请问你是不是对我父亲还有点印象,你有没有见过一位庄稼汉模样、长得还不错的男子?” 
  荒木定吉硬咽地说,三津木五郎则一直注视着巴御寮人的脸部表情。 
  就在这时候,真帆、片帆两姊妹从社务所里冲出来。 
  “妈妈、妈妈,你还在那里做什么呀?” 
  真帆率先对着巴御寮人叫道。 
  “爸爸说有重要的事情,请你立刻去一趟。” 
  片帆接着说。 
  “五郎和定吉的特别训练就由我们来接手,妈妈,你还是快点去爸爸那儿吧!” 
  真帆见巴御寮人迟迟没有要离开的样子,于是直接替母亲做决定。 
  没想到巴御寮人却突然而带微笑说: 
  “定吉,刚才听你这么说之后,我忽然记起一些事情来了。你家是不是叫做柳屋?” 
  “对、对、对,就是柳屋,因为我家门前有一棵大柳树。” 
  “如果是这样,应该就没错。刚才你只说‘荒木清吉’这个名字,我还真是想不起这个人来。如果说有我们买药的单据,那应该就是柳屋的老板了。” 
  这时,社务所里突然传出刑部守卫的怒吼声。 
  “御寮人、御寮人,你在做什么?快点进来!” 
  “是,我这就进去了。” 
  巴御寮人应了一声,然后调皮地耸耸肩说道: 
  “真帆、片帆,你们父亲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我看他一早就心神不宁。” 
  “大概是因为祭典快到的缘故,爸爸很紧张,才会心情不好吧!” 
  真帆担心地皱起眉头。 
  可是片帆却嘟着嘴说: 
  “才怪!爸爸本来就脾气不好,容易动怒。” 
  这两姊妹虽然外表长得一模一样,但个性却有天壤之别呢! 
  巴御寮人进屋没多久,金田一耕助和矶川警官便抵达目的地。 
  金田一耕助看看四周的情况,露齿笑说: 
  “啊!刚才我们好像有听见笛声和鼓声,是你们在吹奏吗?吹奏得还不错呢!对了,我为你们介绍一下,三津木,这位是你前些天在鹫羽山见过、冈山县警局的矶川警官;真帆小姐、片帆小姐,你们也认识矶川警官吧!” 
  矶川警官的出现让真帆、片帆两姊妹有些胆怯,个过,荒木定吉似乎比她们还要害怕。 
  他一听到对方是警官,立刻露出找寻退路的神情,这种举动看在任何人眼里都觉得他十分可疑。 
  至于三津木五郎,或许他早有心理准备,所以看起来十分镇定。 
  金田一耕助扫视过大家的表情之后,一边盯着荒木定吉,一边问: 
  “怎么了?荒木,你看起来好像很慌张呢!” 
  “金田一先生,不是这样的。” 
  三津木五郎在说到“先生”这两个字时,还特别加重语气。 
  “荒木刚才说他在找寻他父亲的下落。” 
  “找寻他父亲的下落?荒木,你不是告诉我令尊已经过世了吗?” 
  “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荒木说他父亲在距今约九年前,也就是昭和三十三年六月间突然‘蒸发’了,他们遍寻不着,因此才假定他父亲已经过世。对了,警官,您是不是可以帮忙查查看……” 
  “三津木,别说了,当时我母亲也曾拜托警方代为找寻我父亲的下落,可是他们一点忙也没有帮上。” 
  “令尊是什么人?” 
  这时,矶川警官终于开口了。 
  虽然他关心的是三津木五郎而不是荒木定吉,可是由于对方对警察的表现感到很不满意,因此他不能再保持缄默。 
  “我父亲是个农民,平常利用农地休耕的时候兼做收药钱的工作。” 
  “这样啊……对了,你说令尊是在昭和三十三年六月间‘蒸发’的?” 
  矶川警官对“昭和三十三年”这个年份相当感兴趣。 
  “是的。” 
  “请问令尊的大名是……” 
  “我父亲叫做荒木清吉。” 
  “清吉?怎么写?” 
  “清水的清,木下藤吉郎的吉。” 
  “他‘蒸发’时的年纪是……” 
  “三十六岁。” 
  一听到这里,矶川警官差点忍不住跳起来。 
  根据先前的调查,在昭和三十二年秋天到三十三年春天,那位经常出入浅井春家中的男子就叫作“阿清”,而且卖鱼和卖酒的商店老板都表示,那个叫阿清的男子大约三十五、六岁,肤色黝黑,体格健壮,长得也不错。 
  (这样看来,莫非荒木定吉的父亲就是警方苦寻已久的“阿清”?) 
  矶川警官沉思了一会,继续问道:“你怀疑令尊当时来到这座岛上?” 
  “是的,当时我父亲的账册里有许多这座岛上居民的名字,因此我才想到这里打听看看,或许其中有人还记得我父亲这个人。” 
  荒木定吉的情绪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原来如此。对了刚才我看见巴御寮人也在这儿,你向她求证过这件事吗?” 
  “嗯,御寮人说她还有一点印象,也记得我家的屋号叫柳屋。我本来想再向她问详细一点,可是刚好神主有事找她,所以她就进社务厅去了。” 
  “你说令尊和家里失去联络时是三十六岁?” 
  “是的。” 
  “三十六岁还很年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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