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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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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杏,你这样未免对少爷也太不恭敬了。”再一次看到苏杏对沈墨的背影投去的白眼后,邢苏苏语气不轻不重,带着一丝语重心长的劝道,“少爷他念你年幼,一直对你百般容忍,可你非但不感激,反而再三……”

    不等邢苏苏说完,苏杏就拖长了声音没好气的说:“是是是,我错了,少爷好少爷妙少爷少爷呱呱叫!他不顾我的意愿强买了我,我就该感恩戴德的跪在他脚下做牛做马,哪怕他真是心狠手毒喜好年幼无知的少女,我也该自己把自己洗剥干净躺到炕上去。”喵的,你丫如果真是要好心劝我,私底下不来劝,非要让那王八蛋听见?你这装白莲花的手段简直弱到爆了好么,等你进了那个什么沈家,就这点小心思还不给人吃得干干净净。

    “你,你……无耻!”邢苏苏红了脸,跺跺脚道,“你小小年纪竟然满脑子都是如此污秽的念头……”

    再次打断了邢苏苏的话,苏杏反问:“照你这意思,我年纪小不该想那些事儿,你比我打大四五岁呢,所以你想那些事情才是正常的咯?”点点头,她冲沈墨的背影喊道,“那个少爷啊,晚上你找个好点的客栈,怎么说也得屋里有浴桶的那种,不然邢姐姐上哪儿洗澡去?”

    面对苏杏的胡言乱语,沈墨只是轻笑一声,略带些宠溺的说:“你这孩子又在说笑。”

    毫不例外,苏杏再次从邢苏苏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嫉妒。

    喵的,简直无聊啊!苏杏真想挠墙。

    对于做罐子里的蛐蛐儿,她半点兴趣都没有,尤其是对手还是一实力不济的弱渣。所以,在起初的几天,她只是老老实实的呆着,一边吃馒头一边研究该怎么做个正儿八经的逃奴。可是,那斗蛐蛐儿的不干了啊,养了俩蛐蛐却死活咬不起来,他那不是白养了么。

    所以,斗蛐蛐儿的人把她这只没有战斗欲‘望的蛐蛐儿给单拎了出来。

    “杏儿啊,我早就看出你是一聪明孩子。”沈墨笑得很温和,说话的同时还递给苏杏了一块点心,“你早先也曾说过我只是对你感到有趣而已,不得不承认,你说得确实没错。所以,我才将你买下。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能让我感到有趣,你对我而言,又与家中那些丫鬟有何区别呢?哦,区别是有的,你不如她们会做活。”

    这倒是实话,苏杏的女红实在不能算好,因为她压根就没打算练,顶多也就是能把衣裳的破口给缝上而已。

    “所以呢?”苏杏啃着手里的点心,同时哀叹自己命运是多么的悲惨,沦落到成为别人罐子里的蛐蛐儿。

    “所以,我要你何用?”

    “那你就把我放了呗。”

    “我钱多人闲是不假,可也不爱到处丢银子玩。”

    “那你打算怎么着,我自赎自身行不?”

    “我买你时是十两银子,但那十两银子若是拿去放贷,这半个月过去,你觉得应该是多少?”

    “唔……如果用最低的利钱来算,应该是十二两,可以你那歹毒心肠来算,肯定是最贵的那一档……那么,二十五两?”

    问题是,苏杏别说二十五两了,她连五两也掏不出来啊。而等她攒出二十五两后,天知道是不是已经涨价到二百五十两了。总而言之,只要不是有人突然抽风了拿银票抽她玩,估计她这辈子都还不清这笔巨债了。

    她把手上的点心渣子舔干净,无奈的看向沈墨:“你为毛会有这种癖好呢?我以为你买下我俩的主要目的是想要大被同眠一床三好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喵的,喜欢看人撕逼这是什么病,古代医疗有没有精神科?

    对于苏杏口中那层出不穷的荤话,沈墨几乎已经习惯了,相较于苏杏的无奈,他的无奈看起来更合理一点:“我其实更加好奇,你不过一年幼少女,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般无赖粗俗?”

    “无师自通,自学成才。”苏杏耸耸肩,目光再次落到了桌上的点心碟子上,“所以,你就是非要看我跟她斗个死去活来呗?”这种没什么好处的事儿,她没兴趣啊,她还要殚精竭虑的去研究如何摆脱沈墨呢。

    当然,最干净利落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好心人(冤大头),然后请这位好心人无私的帮(赞)助自己一下,趁沈墨那笔雪花债还没滚成山之前还个干净,将那张卖身契烧个干干净净。可是,这样的好心人不好找啊。

    果然是只能等到进了那个撞个人都有可能是太师的儿子首富的孙子的京城再去碰运气了么。先进京,然后想办法逃离沈墨,之后找到一个肯帮她的人还上这笔银子,将她的卖身契拿回来。到那时,她才可以真正的松一口气。

    这个好心人,首先要有钱,否则,他是绝对还不上那笔一天比一天庞大的债务的。第二要心智正常,免得她刚出狼窝又进虎口。第三要有分量,否则,你拿钱去买,人家肯不肯卖也是个事儿啊。最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他得有那份心啊,不然的话,纵使你说得天花乱坠,可人家没打算做善事,那又有个屁用。

    这么个好心人,不好找啊。

    每天例行的思考过三次脱身计划后,苏杏长叹,望着前方绵延悠远的路,要死不活的说:“路漫漫其修远兮,老娘将上下左右前后内外而求索。”

    “你还小,算不得‘老娘’。”对于苏杏口中时常会说出的惊人之语,沈墨已经慢慢习惯了。正是习惯了,他才会发现自己这十两银子似乎花得太值得。至少,一个普通的卖唱丫头并不能几句随口而出的话便带给人莫大的启发。

    “现在不是,将来总会是的,我提前习惯一下。”苏杏的语气仍旧要死不活,顺便冲旁边板着脸的邢苏苏扯了扯嘴角,“邢姐姐啊,你比我大好几岁呢,你肯定比我先变成老娘对不对?”怨念啊,为了配合某个人的恶趣味,她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去向这朵修行不足的白莲花挑衅了。

    正幽怨着,车子忽然一震,慢慢停了下来。

19 袭击

    有惊呼声传来。

    顾不得向沈墨哭诉自己受了欺负,邢苏苏惊慌的看向了沈墨,颤着声音问:“少,少爷……没事吧……”

    “嘿,这要是来个拦路打劫的,瞧见你这花容月貌的美人儿,肯定是要带上山去做压寨夫人啊。”苏杏漫不经心的哼哼道,“我就无所谓了,不就一还没长开的黄毛丫头么,人家肯定看不上我。”

    她嘴上说得轻松,可心里也有些紧张,毕竟,这里可是治安落后的古代,真要是扑上来一群劫匪把车队给劫了,她也顶多是钻进死人堆里装死一下。扭过头去看看沈墨,人家正好慢条斯理的整着自己的衣摆。

    外头传来车队管事的声音:“爷,前头有个人一身血倒在那儿了。”

    “一身血?”沈墨皱了皱眉,沉吟了片刻,问道,“是死是活?”

    出门在外,最不愿遇上的便是这等事情,管与不管都有可能惹上麻烦。

    管事答道:“没死,而且,而且……而且他说有要命的事情要见爷。”

    要命的事情?这还真是有趣啊。沈墨笑了笑,招手让苏杏将马车的门帘子打开,对管事说:“让人扶他过来,我看他究竟有什么要命的事情要告诉我。”

    苏杏嘟了下嘴,话说老大,既然有要命的事情找上门来,我能不能申请回避一下,免得碍手碍脚反而耽搁了你们施展啊。

    可沈墨只是冲她招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来,那一脸的笑容简直可以直接挂上“可掬”二字。

    “干,干嘛?”苏杏非但没有被他的笑容打动,反而更加戒备了。

    不论沈墨待她如何和善,如何宠溺,但就冲这人闲着没事随手买俩人放眼前当蛐蛐儿撕逼取乐,她就知道,这货绝不是什么俊秀文雅温柔体贴的佳公子。

    “杏儿,你在怕我?你这孩子真是有趣,我可是将你当做我妹妹一般呢。”沈墨说着,从旁边点心碟子里拿出一块点心来,“快来,我看你临出上个县城时很想吃这个。”

    你丫这是逗猫呢?苏杏翻了个白眼,很有气节的说:“我不想吃,你看错了。还有,爷,我必须得说,你家的传统真好,当哥哥的手里抓着妹妹的卖身契。”

    沈墨很坦然的将手一摊,颇有几分无奈的说:“倘使没有卖身契的话,只怕这妹妹就跑了呢。”

    一旁的邢苏苏几乎咬碎了牙齿,她不明白,这个苏杏只是个还没长开的毛丫头,牙尖嘴利满口胡话,爷为什么就那么惯着?

    不等邢苏苏想明白,车队管事就带着两个车把式,架了一人到了马车前。

    沈墨看了苏杏一眼。

    好吧,老娘我是属水母的,能屈能伸。苏杏很自觉的跳下了车,然后伸手扶着沈墨下车——你丫的,一大老爷们还要一小姑娘扶你下车,你半身不遂了吗?

    “少爷,就是这小子了。”车队管事指着那一身是血的年轻人说,“他就倒在前边路上,见咱们车队来了,拉着车子要咱停下,说有要命的事儿要说。”

    那年轻人满脸的灰尘血污,看不清面容,在那里半死不活的哼哼着:“是沈……家的少爷么?在下……在下……有事要讲……”

    他话尚未说完,就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麻烦你简洁明了的概述一下,最好可以浓缩成一句话,就算你要‘说来话长’,也尽量‘长话短说’,不然我怕你说不完就挂了。”唔,真是要挂的话,恐怕有点难吧。

    闻言,邢苏苏眉头一动,怒道:“杏儿,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平日里不知轻重也就罢了,如今人家性命攸关,你怎么可以这般冷漠无情!”爷那么温柔体贴的人,平日里纵容这丫头也就罢了,可在这等事情上,定不会如这丫头这般冷漠狠毒的。

    “好好好,我无情无耻无理取闹。”苏杏翻她一个白眼,喵的,真特么不想当蛐蛐儿啊。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争吵。”沈墨摆了摆手,目光放在了那个可以说是气息奄奄的年轻人身上,“这位小兄弟,我车队中有郎中,先让他为你疗伤吧,有什么话不妨过后再说。”

    “不……只怕来不及……”年轻人声音愈加细微,喘息也渐渐低了下去,“我从前面大荒山过,无意……撞,撞见见山贼探子守路,听他们密谋……似是要埋伏你们……”

    “所以,你就英勇无畏的单枪匹马去挑山贼了?不可能啊,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二货。那么,就是说你是被他们发现了,所以他们为了避免泄漏风声,所以要宰了你?然后你福大命大竟然在山贼的追杀之下逃了出来,而且还逃到了这里给我们报信?”苏杏望天感慨,“还真是个毫无新意的故事啊。”

    沈墨心里微微一动,含笑招手,让苏杏到自己身边来。

    可苏杏很坚定的摇了摇头,老娘哪儿不去,这里就挺好。顺便,她推了把邢苏苏:“爷一个人站着孤单呢,你去陪爷站着。”

    邢苏苏气得瞪了苏杏一眼,可看看身边的沈墨,她又微红了脸,轻声道:“爷,你别听杏儿那丫头胡说。”

    车队管事皱眉,少爷的怪脾气上来就是这样,瞧见什么有趣的人儿便要买下来。买人也就罢了,横竖家里不缺那两个钱,可爷这次买的这个叫苏杏的丫头也太刁钻可恶了些,一路上就不见她消停一会儿。

    “沈,沈少爷……那位姑娘说的确实……不错,前方正是有山贼……”几乎被遗忘了的年轻人似乎又蓄了力,拒绝了车队郎中伸过来的手,跌跌撞撞的上前几步,大口的喘着说,“所以,你们还是快点……快点……逃命去吧……”

    苏杏拉长了脸:“按照一般套路来说,临死的人一般都会把最要紧的事儿说一半,然后‘噶’的一声倒地断气,这位小哥哥,你怎么就不按套路来呢?”唉,所以说,这位根本就不是临死的人吧。

    邢苏苏偷偷觑了一眼沈墨,见他眉头紧皱,立刻呵斥道:“杏儿,你实在太胡闹了,人家好心来报信,你怎可……”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从那年轻人怀中蹿出,直指沈墨。

    苏杏耸耸肩,所以说咯,这人离断气还远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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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申请换蛐蛐

    几乎所有人都呆愣住了,谁也想不到这个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年轻人,这个九死一生赶来报讯的年轻人,竟然是个刺客。

    似乎连阳光都凝固了,不过,这在苏杏的眼中来看根本无关紧要,因为十月底的阳光除了是个不要钱的大号白炽灯外,根本没有其他的用途。

    “抓,抓刺客啊!”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车队管事,他一边高声喊叫,一边冲向了沈墨方向。

    老天爷保佑,可别让少爷出什么岔子,不然他老王可算是混到头了。

    大家终于清醒了过来,乱哄哄的叫喊着,其间还夹杂着某位弱质少女柔弱惊恐的尖叫声。

    “你丫的演技这么差,我从一开始都看出来了,那货好歹是从小混宅斗圈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特么费了那么大力气啥都没办成,你就会射个弩箭?你就不能从怀里抽出一把五尺长刀砍上去?当然,我知道五尺对你的体型要求是苛刻了点,可作为一个专业刺客,你得有专业素养啊……”苏杏嘴里念念有词,同时也没忘记自己同属弱质少女,很是善解人意的躲到最靠边的车后头去,免得耽搁了大家抓刺客嘛。

    她是真的很纠结啊,如果沈墨那个混账真被这个来路不明的刺客给戳了,不管是死是活吧,她都有机会浑水摸鱼去把那张卖身契给捞出来啊。再不济,她趁乱逃了也行,总好过现在这样给人当蛐蛐儿。

    唔……作为一个温柔善良的美少女,她这么想是不是太残暴了点儿?要是沈墨当时真的没发现着了道,她要不要善心大发的开口提醒?

    苏杏在车底下拼命吐槽的时候,车队的护卫们已经乱哄哄的全都涌过来了,竟然让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对主人动手,这简直就是伸着手往他们脸上挨个抽耳光啊。

    可那年轻人却并不是强求之辈,见诡计被人识破,也不再追杀,而是直接从旁抢了匹马翻身上去。

    说起来似乎很长,可从年轻人动手失手,到抢马突围,从沈墨遇袭,到护卫们行动,总共也不过短短片刻而已。

    扬长而去时,那年轻人还大笑着留下了一句话——

    “是我演戏的本事差了,下一次,我会改进的!”

    苏杏的嘴角抽动了下,话说,当时场面那么混乱,那人没道理会听见她的碎碎念啊。

    有护卫怒极上马追赶,可终究是慢人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人一骑越行越远。

    而车队这边重新上路,一路上谁也不敢像先前那般大声说笑,都拼命加快了速度,下午就进了一座县城。

    进了客栈,沈墨被管事战战兢兢的扶到房中坐下,再三表示要去城中再寻个郎中好好味他把把脉,看有没有被吓到。

    看看惊慌失措的管事,沈墨温和的笑了笑,拍拍他的手道:“这也是意外,你无需这般惊慌。”

    “都是小的考虑不周了,好在老天有眼没让奸人得逞,否则,小的万死难辞其究啊。”管事只觉得自己背后凉飕飕的,那是里衣被冷汗浸透所致。

    老天有眼?老天有什么眼,是这货早就提防着那小子,所以才能躲得那么及时啊。苏杏朝天翻了个白眼。你丫还担心这货被吓到么,明明是你快吓断气了好吗。

    好言宽慰了王管事离开,沈墨好笑的看了眼站在一边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的苏杏,慢条斯理的开口:“方才那人失手,令你失望了吧。”

    “是啊是啊,失望透顶。”苏杏拉长了脸,“你说他傻不傻,为什么非要射弩箭呢,那玩意儿好藏不假,可只能单发,一旦失手就不能用了啊。要我说啊,就对着你泼毒药……不,迷药,把人全都给麻倒了再慢慢动手。”

    “看来,他确实不如你机灵。”沈墨笑弯了眼睛,虽然他一直高看这丫头一眼,可如今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

    苏杏哼了一声:“现在只能等下一个了——如果还有下一个的话。”至于究竟是谁主使的,这种这是沈墨要操心的事情,她管不着。

    一旁早已苏醒过来的邢苏苏怒声呵斥:“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万一少爷有一点半点闪失,你担待的起吗?”

    “我又不是他奶娘,也不是车队的护卫,他死了伤了跟我有个屁关系啊——除非是我一个屁把他给崩死的,那还真就跟我有屁关系了。”苏杏斜了一眼沈墨,果不其然,对方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喝茶了。

    靠,斗蛐蛐模式又要开启了吗?能不能让她歇会儿去啊。

    可那只有着纯洁的莲花纹身的纯白色蛐蛐已经彻底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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