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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下的生活之学生时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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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正文前的故事
五月,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的开始,只是开始人们却也看到了他未来几个月的炎热。这让人很是感到心烦气躁,可又无可奈何。
那天,天很闷热,乌云密布了整个的天空,那气势让人难以呼吸,烦躁的气息压在胸口,憋的难受。偶尔的风,卷起一阵阵的尘土,瞬时间让满天弥漫了干燥。看着尘土打着圈儿跑向远方,吴勇叹了一声,让自己继续沉浸在回忆中。他用手托着腮,看着路的远方,那尘土消失的地方,眼睛红肿着,稍微仔细的看一下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眼中依然还带着泪花,泪花中映着漫天旋舞的尘土,也透着一股浓厚的忧伤。
众人可能会认为他在等人,他是在等,只是不是在等人来,而是在等人离去。是啊,路过的人往他的背后看就明白,他是坐在一家医院的门口,而本来很少有人的这家小医院门口此时也多了很多人,进进出出忙碌的。而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在路过吴勇的时候,都会用手来拍一下他,以示自己的关心。吴勇也不去回应。因为他沉浸在回忆中,对于父亲过去和他生活的回忆中。那过往的生活如同电影一样在眼前一幕幕的闪过。吴勇喜欢读书,而小说里很多写到过往的一幕如同故事片在脑海中闪现的情景,他现在是深深地得到体会。
吴勇的记忆很少,而且是从六岁开始,他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反正六岁之前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只有六岁的时候母亲的去世,从那以后他脑里才开始有的记忆,很是突兀,就像一条河流,找不到源头,只是突然从一个地方有了水,然后细水长流的慢慢出现在这个世界里。
吴勇的脑里看到母亲的去世的情景,出现了父亲抱着他哭泣的场景,出现了他生病父亲守在床边安慰情景,出现了和小伙伴打架把人打破头父亲训斥的场景,出现了父亲教书把他锁在学校图书馆让他自己看书的场景,出现了继母嫁过来的场景,出现了继母和父亲吵架的场景,出现了因为胃不好没有吃早饭而父亲偷偷塞给他两个火烧的场景,出现了和父亲下象棋让父亲连赢数次后自己耍赖的场景,出现……等等,很多的场景在脑中环绕着。泪水也因为这样的场景而一次次的流了下来。
又一次有人过来拍他的肩膀,不过这次那人没有离开,而是在他的旁边了坐了下来,是他的叔叔。他父亲的亲弟弟,一个挺疼爱他的人。
他紧挨着吴勇,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脸上也充满了悲伤,是啊,摊到谁的头上也不能把情绪控制住,更何况是关系很好的兄弟。他摸了摸吴勇的头,说,怎么不进去多守着你爸爸待一会。
吴勇转头看了看叔叔,摇摇头说,我想坐一会,我这样的情绪进去不好。叔叔点点头,说,是啊,不过等会快点进去,你爸爸可能也快醒了,和他说会话吧,毕竟就这么一次了。说完他又哭了,而且哭的很丢人,可是现在没人会笑话他,哭了一会好像想起了什么,说,我听你奶奶说你早饭还没吃呢,饿吗,屋里可能还有点吃的,进去吃点吧。
吴勇仍然摇头,说,不饿。叔叔听了只是叹气,一言不发的看着吴勇,说,你这孩子真是可怜啊,你母亲走的时候你才六岁,现在十年过去了,你爸爸也要走了,真是老天不公啊。
吴勇笑了一下,可那笑比哭还要难看。他仍然看着那远处的尘土,仿佛那里有无数的魔力。就在他再次沉默的这会,他的姑姑也出来了,照旧拍了他一下,然后和旁边的二叔商量着给他的哥哥置办寿衣处理后事的事情。等他们说完了,姑姑走了,一直的沉默的吴勇才扭过头来跟二叔说,叔叔,你信不信心与心相连等等的玄幻的东西。
叔叔看着他,一脸的关注,说,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吴勇说,没有什么,我有点相信。你看昨晚我就感觉心里憋得发慌,难受,没有吃饭,而早上起来也是难受仍然不想吃饭,上学后在那儿坐着,可总是集中不起精力来听课,而老是犯迷糊,不知道怎么一种情景。当奶奶跑到学校,出现在我的教室门口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仿佛知道了什么,没等老师批准我就跑出了教室,然后知道了我爸的病危,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心灵的沟通。
二叔笑了笑说,这点信,因为你毕竟是你父亲的儿子。
就在他们叔侄俩在说着这个话题时,医院里跑出了一个人,是他的姑姑,她的很急,还没跑到近前就开始喊,勇,快,你爸爸醒了,喊你呢,你快点去啊。
吴勇和叔叔二话没说,赶紧往里面跑,因为他们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他说话了,也就是人们说的回光返照了。而还刚进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哭泣声。
吴勇进去后,他的父亲也没有和他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笑着问了他的学习,考试考得如何,他还记得吴勇刚参加了学校的模拟考试。吴勇点点头,很违心的说了一句,很好。父亲笑的更开心了,连说,那就好,那就好。可听到这话,屋里的哭泣声更响了。而且吴勇的继母的哭声更是凶狠。
吴勇拉着父亲的手,然后问他想吃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可父亲只是摇头,然后仍然看着他。吴勇知道这是父亲舍不得他,也是不放心他。就在这时,吴勇的姑姑从后面拉了拉吴勇的衣服,仿佛有话要说,可是吴勇没有领会。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他的姑姑在给他和他叔叔使眼色,吴勇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没有理会,一脸的茫然。他姑姑此时也叹了一声,然后自己过去,拉着吴勇父亲也就是他哥哥的手说,哥,你看你还有话要说吗?有什么事不放心就和我们说吧,我们一定会帮你办到的。
说完这话,屋里的人很有默契仿佛早就商量好了一样,眼睛一起看着病床上吴勇的父亲,然后再看着吴勇,最后又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的继母。
此时,继母仿佛也明白了什么,哭的更加的凶了,拍着床说,你要是有什么事要说你就说吧,你要是不想和我说就跟他姑姑和叔叔们说吧。
屋子里的人都没有去在意着哭声,然后都一起看着病床上,那已经毫无血色的脸。
吴勇的父亲,看了吴勇的姑姑一眼,然后看了看他的弟弟,又看了看吴勇和他的继母,最后仰头看着屋顶,好一会儿才叹了声,然后说了一句让一屋子人都愕然的话。不能说啊,不能说啊。
当众人还在体会这句不能说的含义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响起吴勇那尖锐绝望而且悲伤的哭声,众人只是一愣就明白了,也跪下哭了起来。
丧礼仅仅一天就结束了。因为考虑到吴勇的上面还有爷爷奶奶,所以村子里面主持红白事的老人们就决定,没有把吴勇父亲的遗体拉回家里,而是当天傍晚直接从医院送去火化,只拿着骨灰盒回来,然后在家里守一夜灵,第二天中午就举行丧礼。
也正是由于吴勇的爷爷奶奶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没有去医院见他们大儿子的最后一面,只是在家等待着,等到骨灰盒回来的时候,两个老人又是抱着他一阵痛哭。
是啊,人生的四大悲:少年丧父母 中年丧配偶 老年丧独子 少无良师。在这个夏初的夜晚上演了,让谁都会感到心酸与悲伤。
剩下的事情便是在族中老人或者德高望重的长辈的主持下,开起了家庭会议,商讨
着以后的事情以及丧礼过程中的账本。
这一些,吴勇都没有仔细的去关注,因为在他的眼中,这些都已经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当家里的人还在那里商讨的时候,吴勇只是独自的坐在那里看着墙上挂着的父亲的照片。他感觉仿佛父亲就在他的身边,他时不时的左看右看,可就是看不到,可越是看不到,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他没有顾及别人的目光,只是很突然的站起来跑到各个房间里找,又安静的坐下来看着,然后再次站起来到各个房间里去找。
开会的人们也明白他的这种感受,所以也没有去管他,只是在看他的时候,眼里更多了许多的同情与关心。
同一天的下午,吴勇仍然去上课,当同学再见到他的时候,看到他手臂上带的袖章,都自动与他远了几步。只有几个关系很铁的,才跑过来慰问一下,表示一下关心。
坐在教室里,他仍然没有回过神来,只是看着窗外。老师也没有过来打扰他。对于中午的家庭会议,他也只听见了一句,那是继母说的,不论如何,就算生活再苦,我也会供着他们上学。
夏初,枝叶开始了繁茂的生长,只是颜色还很嫩。
吴勇,已经开始想到了未来。不过他对于他的未来的影像很模糊,很飘渺,比天空的云都要淡。
作者题外话:因为不是专业写手,只是出于对于文学文字的爱好,和对于心中的故事的一个交代,所以连载的过程时间不定时,希望各位能谅解。
不求各位表扬,只求能耐心去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一
一
一场大雨过后,炎热的夏天有了一丝的凉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清新的土腥味,呼吸间让人的心胸舒畅。人们借着雨后清晨的优点,纷纷早起出门,在这天地间大口的吞吐着,仿佛这气息与这份凉爽是那恒河的圣水,可以洗脱人们身上的俗尘,净化人的灵魂,从而达到极乐。
风过,微风的起伏,带动着那片浓郁的绿色,折射着这雨后朝阳的光芒,向人们展示着他们那经过雨水冲刷过后的干净纯洁的绿色。随着那起伏,落下无数的水点,朝阳透过那水滴的反射到正在晨练的人们,一片祥和与宁静。而在这宁静的后面,也透着夏日的炎热。正所谓吴牛喘月,而人们也从这清晨的朝阳猜测到了一天的温度。
吴勇并不知道他的本家那头牛还有这样的事情,他可能此时连吴牛都不知道,更何况还喘月。他现在在为自己的毕业忙碌,虽说他已经放弃了学习,可毕竟在初中忙碌了四年,到了出结果总结的时候了,是个人都得拼一下。就算不为了那高等学府的名校,也得给自己一个交代。不知道旁人怎么想,反正吴勇就是这样的思路。也因为这样,在学校,在家里也可以有幸看到吴勇早起背书学习的情景。
吴勇今天仍旧早起,边感受雨后清晨的好处,边开始了那之乎者也的读书中。之乎者也?想到这里吴勇停下了背书的事情,看着窗外,神游天际。
再他学的语文课本中有三篇比较出名的“记”:岳阳楼记,醉翁亭记,桃花源记。他现在就在背岳阳楼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不过比起来吴勇对于前两篇记不大关注,因为在他的眼中,那两篇好是绝对好到了极致,可对于他来说相差太远,(后来他才知道不只是他,对于这个社会来说,也是相差很远,人们早已忘记了很多先人的提醒与思想。)他喜欢的仅仅是后者,桃花源记。不仅仅因为文章的优美,更甚者是作者的思想,超脱于世俗之外,一种平和的美,一种平淡的美,一种心静的美。在这里,吴勇还没有以后工作后的那种无奈,而有的仅仅是家庭生活的无奈。
停止了学习,望着窗外,感受那泥土清新的气息,吴勇眼中泛起了水汽。良久,吴勇才兀自发出一声叹息,收回自己神游的思绪,重新回到学习中。
吴勇就读的初中就在他们的村里,与他们的家相隔不远,而且还在验证着那句条条大路通罗马的话。因为从他家到学校有数条路可走,远近不一。不过吴勇喜欢稍远一点的路,没有别的,只因为那条路在村里的大湾边上,是一片树林的中间。吴勇每次从这里走的时候,心中总有一种异样的可以说稍微变态的思想。怎么回事呢,很简单,在白天火轮高吐之时,炙热的阳光透过那片浓密的树叶,撒落在这小路上,斑驳的光点,随着树叶而摇动,就仿佛走在一条奢华的地毯上;地毯上点缀着很多的宝石,而他如同君主般走在这上面;手里可以拿根小木头,随时指点东西,正好在路的不远处便是一片田地,略显成熟的麦子,黄色中夹杂着少许的绿色,刚好可以坐他的士兵或者子民(随他的心情和脑海中故事的情节而定,可以当成更多的东西)。手里的木棍如同他的权杖,指点江山、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所以这条小路,这片树林就是吴勇自己的王国。
学校建立有四五十年了,期间翻盖修补扩建,到了现在总算还有点学校的样子。吴勇进入学校,边走边和熟悉的同学打个招呼。也就做做样子,在学校里跟吴勇关系好的还真没有几个。就这样走进教室,他不是勤快好学的学生,所以他也不是来的早的学生,他进教室的时候,屋子里都已经坐了过半的学生。
他没有打扰别人,直接来到自己的课桌前坐下,看了下课程表看第一节上什么课,拿出需要的书,然后就彷若无人的趴在桌子上睡觉去了。课程表上赫然写着,第一节英语。
当吴勇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课时间了,英语老师并没有说他们这些睡觉的学生,因为都知道他们自己已经放弃自己了,所以老师也不管了,不是有句话是哀莫大于心死,虽然用到这里不是很彻底,但是也可以表达一下吴勇和老师的想法。而且在吴勇目前的决定来看,他只对语文历史地理还有数学有精神去学。
外面果然如人们预期的那样,清晨的雨气散去,天空开始慢慢的弥漫起了热的气息。吴勇去厕所,因为吴勇所在的四班,在那排教室的最后面,所以去厕所要经过前面的那几个教室。当吴勇走到五班的教室时,他不由的慢下了脚步,做不经意状往里面探视。他的视线越过多人,很轻易的看到了坐在前面第三排座位上的一个女孩,女孩名叫文颖。
下课了那女孩依然低着头在学习,这和很多好学生一样。也是啊,坐在前面呢,第二排啊。在吴勇的毕业班里面,排位一般都是按照成绩来的。像吴勇,就坐在倒数第三排,这还是老师照顾他再加上他的文科成绩出众的结果,要不然按照吴勇的表现倒数第二排都有可能。而这个女孩坐在前面第二排,证明学习不说前十也得是前十五名之内啊,绝对的好学生啊。
吴勇虽然再次放慢了脚步,可教室就那么大,还是让他走到了尽头,在走到尽头的时候,吴勇还恋恋不舍的再次扭头看了那女孩一样。
那女孩从始至终都没有太过头,一直就那么低着,秀丽的长发就那么散着,盖住了她的脸,不过从那身材与坐姿我们不难看出是一个清秀漂亮的女孩。只是很遗憾没能看到她的脸,不过没关系,对于我们的主人公吴勇来说,看不看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女孩的样貌,早已经深深的勾勒在她的脑海中。闭上眼睛就能栩栩如生的出现在吴勇的眼前,而且还在冲吴勇微笑。
走过五班的教室后,吴勇再次叹气。自从父亲生病后,他已经习惯了叹气。他知道这是弱者的表示,但是他没有办法改变,就像他没有一个好的想法改变自己的生活。
吴勇叹气,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能不可能拥有那个女孩。那个女孩是五班的一朵花,而且不是花瓶,她的学习也很好,可以说是整个毕业班级中男同学暗恋或者明恋的对象之一。只是不同的是,吴勇的暗恋要比较早。在刚上初中那会,因为分班比较乱,她曾和吴勇分到一个班,而且还同桌。那时候刚好是吴勇青春期性启蒙开始的时候,那女孩坐在吴勇的身边,吴勇慢慢的开始暗恋上了他。也因为这样,每次两人见面,女孩都会主动跟吴勇打招呼,这也让吴勇有一种骄傲感,看看她主动和我说话,你们没有吧,哼。
吴勇的这份爱只是压在心里,没有敢告诉任何人他喜欢她,不只是害羞。吴勇也想和其他人一样去表白,可每次有这样的念头的时候,吴勇都会看看自己的身后。
他的身后是一个凌乱零乱的家庭,他也是一个学习智慧都很差劲的人,这让他早已经拥有了很浓厚的自卑感。
他一想到这里就主动放弃了自己的想法,他自己在心里嘲笑自己。你配喜欢她吗?那么好的一个女孩,拥有那么多的追随者,而你呢,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背后注视着她吧,想表达,门也没有。你要是表达了估计以后连看一眼,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了。大不了就是一天多跑几次厕所而已吗,这也没什么吗?
嗨,还别说,吴勇这个优点还是很强的,那就是阿Q精神。自我安慰,自我满足。
又是一阵无奈的摇头与叹息。
在这儿得说下啊,在吴勇的心目中是这样认为的:人吗,本来就是贵在有自知之明;就拿我来说吧,虽然我一无所有,虽然我性格有些弱弱的,虽然我这样那样,但是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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