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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征万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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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玉也被点燃了,她的双臂在配合着令狐楚,两个人都疯狂了起来。

    窗子开着,月光进来了,安静地照着桌子上的夜光杯,还有杯里的美酒。

    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轻微响动,整个客店都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笑玉醒了过来,她发现烛火又亮了起来,窗户被关上了,自己依然赤裸着身体,身边的人儿还睡得正香。

    她轻轻地爬起来,看着他的脸,半天之后,笑玉伸出她的小手去摸他的脸,却被他一下子抓住了,将她又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你到底有没有睡啊?刚还睡得香呢,怎么能突然醒了,真是奇怪。”笑玉嘟囔着,不明白怎么能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他是在装睡不成?

    “本来睡得好好的,可你一直看,我就醒了,”令狐楚的手摸着她光溜溜的后背,一直向下游走,指尖碰触着笑玉的肌肤,痒痒的,从背一直到腰,到臀。

    “那你继续睡吧,”笑玉看他睡得香甜,知道他白天的比武很辛苦,就不忍打断他睡眠了。“你把我弄醒了,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未免也太便宜了吧。”令狐楚的长安无赖嘴脸又一次显现出来。

    “那你要怎样?难到要我像哄孩子一样哄你入睡不成?”笑玉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想得倒美,把我弄醒了,就要被我再吃一次!”

    说完,将笑玉又翻过来按在床上,被子一蒙,那只恶狼又扑了上来。

    被子下面,笑玉还问,“六郎,这样不会有孩子吧?”

    令狐楚更干脆,“正好,一路带着走,我教他当护卫。”

    床又发出了一阵咯吱咯吱声,客店又一次安静下来。

    哦,天啊,又来了……

第30章 口里齐老大() 
第30章口里齐老大

    次日,胡杨把大家召集起来,又商量了下一步的计划,商队的下一步路线是从伊逻卢城出发,过姑墨绿洲的拨换城,到大唐在西域设下的疏勒镇,从疏勒镇出发,翻越葱岭,到费尔干纳盆地的大宛城。

    向导曲哲和商队相处得过于融洽,都不想离开了,他临时改变了主意,送大家到疏勒镇,然后再返回西州。

    商队休整的这两天,胡西原和周江已经在伊逻卢城开始了新一轮的货物买卖工作,买新,卖旧,报官,向安西大都护府根据货物的运载和交易情况而缴纳了税银。

    马龙和其他护卫都知道,这几天是令狐楚和白笑玉的回娘家期间,所以就没有给他安排具体的活儿,而且大家早都自己排好了班,各司其职,各就其位。加上安西大都护的公子又派了些唐军士兵来保护客店和商队,所以护卫们的压力一下子少了很多,所以就给令狐楚放了几天大假,让他专门陪笑玉。为了躲避一些不必要的纠缠,令狐楚在开完会后,把越儿给王长齐一交代,让他继续教两个孩子读书写字,连周江的汇报都顾不上听,就带着笑玉出客店到伊逻卢城里闲逛去了。

    “什么?你们要翻越葱岭?不行,这太危险了!商队这么大,还有老人孩子,难道你们疯了吗?”前来造访的娑葛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急了。

    “你们最理想的路线是到姑墨绿洲,从那里走天山古道,从天山山口翻越凌山,到碎叶城,这是捷径,这条路是最保险的。八十年前大唐的玄奘法师就是走这条路去的撒马尔罕!”

    令狐楚不在,娑葛对着马龙和胡西原在发火,“子羽不知道,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

    “世子,我们知道这条捷径,可这条山路是最险峻的,当年玄奘法师行走,不还是遇到雪崩了吗?”

    “世子,我们的目标是撒马尔罕,走葱岭是比较近的路线,翻过葱岭就能到费尔干纳,要是绕道碎叶可就远了啊。”

    娑葛无奈地摇了下头,“翻越帕米尔,你们知道意味着什么。”

    “不光是翻越帕米尔,任何一段路程都对商队意味着危险,丝绸之路上的商队,如果因为害怕危险,就不会离开家门,踏上这漫长艰辛的旅程了。谢谢世子的一片好意,这个线路是整个商队决定的,大家都通过了,恐怕很难改变了。”

    “你们不要忘记,前几天你们抓了两个女子,她们是喀什噶尔的皮匠家族的人,你们和他们结下了梁子,他们会让你们平安通过疏勒镇吗?”

    “区区蟊贼算什么,响马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几个贼偷?再说了,疏勒镇有我大唐的屯军,料也无妨。”

    眼前这两个人都难以说动,娑葛知道,令狐楚就更别说了,看来请他们去碎叶川是没什么希望了。“既然是商队做出的决定,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帕米尔的山路并不比天山山道轻松,涧深雪厚,岭高路滑,希望大家能平安越过帕米尔。”

    帕米尔,大唐人说的葱岭,再一次在人们心里形成一道阴影。丝绸之路,帕米尔高原是最大的障碍,翻越帕米尔高原是商队迎接的最大的挑战。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商队在这里被重创,不知道有多少人埋身雪原,永不归乡。

    中午时分,北城。

    路边正好一家小酒店,笑玉就像个小女孩一样,笑得很甜蜜,“六郎,今天我请你喝酒吧,怎么样?”

    令狐楚看了下,典型的西域风格的小酒店,里面除了提供酒水,还有各种肉食和面食,油饼、烤饼等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令狐楚走了进去,到最里面找了张桌子,拉着笑玉坐下。一个龟兹少女走了过来,用龟兹语问到,“二位想用点什么?”

    笑玉也用龟兹语回答,“给我们一点葡萄酒,不要太多,还要两张烤饼和一些烤肉串,有羊排的话也给我们上一点。”

    龟兹少女点了点头,“好的,请稍等。”

    过了一会儿,少女端上来了烤肉串和烤好的羊排,还有两张烤饼,同时还有一壶葡萄酒,和两个酒杯,“请慢慢享用吧。”

    看来是真饿了,令狐楚直奔热的烤羊排,大口大口地撕咬着,咀嚼着,油顺着嘴角直流。笑玉给他倒了一杯酒后,手托着下巴,笑着看着他吃。

    “看我干什么?你怎么不吃啊?”令狐楚很不解地问。

    笑玉伸手,用一块汗帕擦去他嘴角的油,“我不饿,我就喜欢看着你吃,”然后傻傻地一歪头,两只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

    “六郎,等我们回到长安,我给你烤羊肉,怎么样?这样就能天天看着你吃肉了,”笑玉边想象着边说。“你会烤吗?”令狐楚含糊不清地问,他比较关心这个技术含量很高的问题,“我可以学啊,再说了,这也没什么难学的。”

    正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之际,有两个人从酒店外面走了进来,向里面扫了几眼,然后走到他们旁边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令狐楚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两个都是西域胡人,穿戴也都是一副胡商的打扮,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有四十多岁,深眼窝大胡子,满脸的干练,另一个是年轻人,二十多岁,比四十多岁的男人一头,深眼窝没有胡子,身上都背着包裹。

    两个人点了一些酒菜,然后开始低声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令狐楚是肯定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但总觉得一个声音比较熟悉。突然,那四十多岁的男人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令狐楚和白笑玉,感觉神色一变,又转头向那年轻人说了句什么。

    白笑玉站起来,绕到了令狐楚背后,趴在他耳边悄悄说道,“前天晚上,我们在小巷里听到的一男一女,就是他的声音,那女的是红霞。”

    令狐楚这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声音耳熟呢,原来如此。他伸手拍了下笑玉,表示鼓励和夸奖。然后,他站起来,端起了自己的酒壶和酒杯,走到了旁边的那张桌子边,直接坐到了那四十多岁的男人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请阁下喝杯酒,如何?”

    那男人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用略显生硬的汉语说,“啊,谢谢你,远方的朋友。”

    “呵呵,几天前我放走的两个姑娘,不知道平安到家了没有?”令狐楚直接问。

    “什么姑娘?朋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中年胡人男子显得有些发蒙。

    “需要我帮你回忆吗?前天晚上你和红霞的谈话,需要我给你重复一遍吗?”令狐楚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两道凶光。

    中年男子不再装了,他微微一笑,“果然是鬼剑,什么都知道,你的这对眼睛好厉害,耳朵也很厉害,说吧,你想怎么样?”

    “交个朋友,来,喝一杯,”令狐楚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举起了酒杯,“我能是突厥人的朋友,也能是喀什噶尔人的朋友。”

    “好,既然红霞是你的朋友,我也希望能是你的朋友,来,干杯,”中年男子也举起旧杯,两个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不需要我作自我介绍了吧?”令狐楚微笑着问。

    “不用,阁下是大唐最厉害的游侠,昨天得到了突厥人送的鬼剑的称号,在西域还没有第二人。我叫沙克尔,是喀什噶尔皮匠在龟兹的老大,还要谢谢你放了我的两个女儿,她们告诉我,你们商队很照顾她们,尤其是那边的那个龟兹女子,很善良。可惜我死了一个兄弟。”沙克尔很平静地说。

    “没办法,突厥人的手太快了,我很抱歉,”令狐楚做出了一副很真诚的样子。

    “唉,这次总感觉很不对劲,为什么我们总失败呢?”沙克尔真的把令狐楚当成朋友了,还是另有所图?不知道。

    “因为你们接的这次任务就不对,”令狐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想啊,突厥人又要保护我们,又要你们去找所谓的宝物,这不是有问题吗?而且他们总怀疑我们拿到了楼兰王的宝藏,如果那样,我们为什么还要冒险西行呢,我们带着宝藏回长安多好啊。”

    “你想让我们把任务退掉吗?”沙克尔狡诈地一笑,仿佛一只沙漠里的老狐狸,“如果你们没有宝贵东西,为什么还怕我们跟着呢?”

    “我的商队里没有所谓的楼兰宝藏,但有我的货物啊,我的丝绸,我的瓷器,都是我们的生意重要的货物。另外我们大唐有句话,不怕被贼偷,就怕贼惦记,请原谅。”

    “如果你们还想这么下去,我就没办法了,这几天有唐军保护,过几天我们就去碎叶,还是突厥人保护,如果你希望你更多的兄弟或女儿死在突厥人的箭下,就请自便,我的商队就继续当你们的诱饵,至于突厥人惦记的是楼兰王的宝藏,还是喀什噶尔皮匠家族的藏宝图,我还真有些搞不清楚了。”

    沙克尔突然眼睛眯缝起来,闪烁着一道凶光,令狐楚依然笑眯眯的样子,听到他用胡语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什么,然后笑着对令狐楚说,“谢谢你,朋友,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放心,以后我的人不会跟你们了,千万不要去碎叶,那是突厥人的大牙帐,要是去撒马尔罕,可以走疏勒,那里是我们的家乡。”

    “好啊,就冲朋友你的热情,我也想去你们那里了,如果我去,会请我喝酒吗?”令狐楚笑得很淫dan,仿佛酒是他生命里的唯一。

    “哈哈哈哈,会的,会的,我们有点急事,先走了,喀什噶尔见吧,”说完,沙克尔拿起包裹,向令狐楚点头一笑,走开了,临出门扔给了酒店老板两个银币。

第31章 喀什噶尔的疏勒() 
第31章喀什噶尔的疏勒

    令狐楚得意扬扬地走回了自己的桌子,白笑玉还在那里笑,“鬼剑这么厉害,几句话就把口里齐的老大给打发了。”

    “我可不想给自己弄个尾巴,老提心吊胆的,”令狐楚没想到出来闲逛还能有这样意外的收获,“对了,那老家伙最后骂了句什么,是不是骂我呢?”

    笑玉紧抿着嘴,尽量不笑出来,“你别臭美了,那老家伙没骂你,骂的是一个女人。别想了,赶紧吃你的饭吧。”

    “吃完饭,我们出城吧,到城外的绿洲去看看远方的大漠。”

    “一路走过来,还没看够啊?”笑玉问他,觉得有些怪。

    “你不知道,走出了大漠,再看自己走过的路,能感觉到另一种幸福。就像我出去,总喜欢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一样,体味另一种感觉,还能缅怀过去的美好时光呢。”

    “那,我们回来的时候,再沿着来路走回去,好不好啊?”白笑玉来了兴致。

    “好啊,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沿着来时的路回家,就这样了,我要怎么来的,再怎么回去。”

    令狐楚一激动,声音一高,整个酒店里的人都望了过来,笑玉赶紧收敛起笑容,严肃了一下,用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两眼,“赶紧吃吧,吃完我们去绿洲边缘看你的大漠,还有你的来时路。”

    绿洲和沙漠的边缘,是低矮的草,和一些并不高大的树,它们坚强地抗击着风沙,守护着这一方的绿色。

    向北看,隐约中能望到天山山脉,

    “远处的山很高大啊?是不是就是凌山啊?”令狐楚问,“当年玄奘法师就是翻阅了凌山的,上面到处都是雪。”

    “听人说,这山能直通到天上呢,很多雪,很多云,很高,很高。”

    “大唐很多人都相信,越高的山上,都住着神仙,那些神仙,都长生不老,男的一律英俊潇洒,永远都是二三十岁,保持着健壮;而女子呢,也都年轻美丽,青春永驻,还都是一二十的样子,很多人都修道修仙,还有些道士在炼制长生不老的灵丹,可也没见谁能炼成。”

    “我也相信山上有神仙、有佛祖,六郎,你说,天山上能住着神仙吗?”

    “能,天山上的神仙,肯定武艺高强,是一个白须飘飘的老者,剑术必然出神入化。等我老了,就来天山隐居,说不定能修成一个剑仙呢。”

    “六郎,”笑玉很深情地呼唤了一声,她认真地看着令狐楚的眼睛,“以后,你有了你的夫人,会一直记得我吗?不要把我忘掉,好吗?”

    “说什么傻话呢,你就是我的夫人啊,”令狐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不,周大哥说了,我入过教籍,大唐律令良贱不能通婚,我只能给你作妾,等回到长安,他们还要给你找个良家女儿,来作你的正室夫人,我,我怕,我怕你把我忘了,”笑玉说着,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令狐楚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将笑玉搂在怀里,“不,笑玉,不会的,我回去就给周大哥说,跟叔父说,我只要你,什么良家女儿,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六郎,我突然想起在凉州的日子了,每天在窗口等待你的出现,然后骑在你的马上奔出城,一直跑到大漠里看日落,再跑回城里。以后,如果我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你要记着我,经常来看我,用你的马带我跑很远很远的路,好吗?”

    令狐楚不知道她为什么给自己说这些,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笑玉,你到底怎么了,我没读过多少书,什么海誓山盟我也不会说,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也是我为人的信条,患难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你是我的患难妻子,我们到撒马尔罕就拜堂成亲,其他人都不用管。”

    “我知道,六郎,你的心里一直有我,从装了我,就再也没看过别人了,我不傻,我知道,我知道。”

    天地安静了下来,龟兹绿洲和大漠的边缘,天为穹庐,地为床铺,青草为铺褥,树木是帷幔。

    白笑玉安静地躺了下去,深呼吸,轻轻闭上了眼睛,将最后一滴幸福的泪水滑落,把自己的身心交给了这个今生可以托付的人。

    令狐楚就在她的身边,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感受着那刻火热的心的跳动,轻轻地躺了下来。

    “六郎,六郎,”她在深情地呼唤他。

    “我在,我永远在你的身边,”他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

    《新唐书地理志》记载:“疏勒镇南、北、西三面皆有山。城在水中。城东又有汉城,亦在滩上。赤河即克孜勒河来自疏勒西葛罗岭,至城西分流,合于城东北。”

    大唐在安西最西的军镇,就在古老的喀什噶尔绿洲,在一个没有被遗忘的国都边----疏勒。

    疏勒地名的含义比较有代表性的有三种:一是认为疏勒是突厥语“有水”之意,因此地域水草丰茂,故得此名;二是认为是属印欧语系中古东伊兰语族的粟特语,疏勒即粟特族名soghd的译音,系古代伊朗语“圣地”之意;三是认为疏勒是古匈奴语“黄色”之意,因喀什周围土壤呈黄色而得名。维吾尔语称疏勒为“英纳协海尔”,意为“新城”。

    当大唐掌管西域后,在原疏勒国的基础上设立了疏勒都督府,由原疏勒王室成员担任,代大唐朝廷治理这片土地,管理当地百姓,收取租赋和过往商税,用以维持地方和驻军所需,并协助唐朝军队从事征战、保卫边疆。

    疏勒都督府辖境,西达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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