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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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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王家也算识相,不等自己上门,就先来退亲了,这正中安方氏的下怀,安方氏自是没口子的应了。

    王家人倒是没想到安方氏应的如此迫不及待,连一句客气安慰的话都没有。

    两家多年的交情,安方氏这态度,倒底是让王爹和刘氏有些心冷。

    王爹和刘氏相对一眼,也许退亲未必就是坏事……

    于是,退亲就这么说定了,比起定亲,退亲倒是容易的多,只消双主退回庚帖和信物就成了,所以说,这世上,破坏永远比建设更方便。

    王家一家人告辞,此后两家再无甚瓜葛。

    “叔父大人,怎么就要走啊?快屋里坐。”王家一家人刚出了门,就看到安修之一头汗的跑了回来,头上的书生巾有些乱。

    “大哥,王家来退亲了,阿靛做不成我嫂子了。”一边的巧姐嘴快的道。

    安修之之前在舅家那边听到了一些有关于阿靛的闲话。心里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于是急急往家里赶。而此时听得巧姐的话,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

    “不成,我不答应退亲。”安修之说着,又冲着安方氏道:“娘,不能退亲,至少现在不能退。”

    王靛对这门婚事抗拒,安修之其实心里有数。

    那还是他十二岁那年过年,当时家里来了好些个亲戚,有人考较了他的诗文,对他甚是欣赏。当时,有好几家亲戚看中他颇有说亲的意思,而娘亲对于爹帮他定的安家这门亲戚也甚是不满,因此,也就应和着这些人的话。

    正巧这时,阿靛带着阿黛来家里拜年。

    别人问起,娘便只说这是邻家的孩子,大中午的也未留一顿饭。

    而从那以后,阿靛便疏远他,不太理他了。

    如果是平常时候,王家要退亲,虽然他心里记着那个小时候老是跟着他的阿靛,有些舍不下,但他还是会答应的,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只是这时候退亲,那等于向别人昭告了阿靛确实有损于清白。

    这对于阿靛现在的处境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已经退了,又岂能出尔反尔?”安方氏没好气的道,心里倒是庆幸退快了一步,要不然就有的纠缠了。

    “修之,你的心意叔父领了。”王继善摆摆手,招呼着刘氏等人走了。

    安修之看着王家几人人离去的背影,随后一脸严肃的冲着王继善的背影一鞠躬:“叔父,阿靛一日未嫁人,我便一日不定亲。”

    他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只要王靛没有好的人家,他便一直承认这门婚事。

    听着这话,王继善脚步顿了一下,脸色有些欣慰,而一直有些出神的王靛这时也回过神来,转过身,看着那个站在安家门口有些胖,但此时正正着衣裳和头巾,显得堂堂正正的黑脸书生,神色间五味杂谈。

    阿黛心里也叹,不愧是老爹一直看中的人,不管未来如何,就刚才那句话便不负自家老爹看重,自小载培。

    不过,是不是真能做到,也就且行且看了。

    总之,王安两家的亲事到此结束,至于未来,且行且珍惜。

    ………………

    “啊……”王家一家人刚走出巷口,到得正街,就看到一个人被人从客栈里丢了出来,此时,那人正倒在地上,哀哀痛叫,看他那腿扭曲着,以及上面的血迹,显然是叫人打断了腿。

    而此时,那人的脸正好是朝着阿黛等人这边。

    阿黛看清了他的脸,是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男子,穿着管事服,正是那日阿黛神游时在阮家见到的人,也正是那位京城公子用幻术显示出来的人影,不用说了,这位就是那阮秀的手下,同时也是布局坑自家二姐的人。

    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啊。

    而此时,客栈里走出两位军爷,走到那倒在地上的男子面前,还用脚狠狠的踢了一下:“我们将军说了,你们阮家要干什么他不管,但莫要牵连上我们将军,今天这顿打只是警告,记住了,下回别再犯。”

    那两位军爷说完,便大摇大摆的离去。
第 039 章  王成的消息
    “这是谁啊?这么凶悍?”路人拉着那客栈的掌柜问。

    “是赵将军的属下,就是于老先生那个外孙,咱们钱塘五十年才出的解元郎赵拓,前段时间屠了胡人十万兵马的那个。”那掌拒一脸神叨叨的道。

    “哇,是他呀,那可也算是杀人如麻的,这位是怎么得罪了那位爷了?”边上人悄悄的指着地上断腿的那位,一脸八卦的问。

    “这谁知道呢?”掌柜的摊摊手。那两位军爷一进客栈就下狠手打,他们自不敢上前问了。

    随后掌柜的像是发现什么的,用劲的推了推边上的人:“别说了,正主来了,真得罪了这位,谁晓得他会不会下狠手?”那掌柜的说着,又连忙推了伙计回店里。

    围观的人也作鸟兽散。

    此时,不远处,于老先生在前,黑衣男子在后。

    一个在前闲庭信步,一个在后亦步亦趋。

    看着这黑衣男了,阿黛算是明白了整个事件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位黑衣男子正是昨日她在城西别苑见过的,跟那京城公子对打的那位,没想到这位就是传说中于老先生的公子,边塞小城那位屠胡十万的将军。

    难怪,当日阿黛见他站在那里,便如站在烈烈风中。

    而眼前的情形也很好解释了。

    当日,那位京城青公子借着她救了神龟为由卖给她一个人情,把阮秀这位手下出卖了,当时这位赵将军也在场,自然也看到了京城公子幻化出来的景象。

    此后京城公子没影了,但他占用赵将军的宅子的账还没算呢,而追本求源之下,这位赵将军自然就找上了阮秀这位属下。当然,其中有没有因为恭王妃的缘故,对阮家借题发挥那也就未可知了。

    所以,才有之前两位军爷警告的话。

    这里面,纠缠着因果。

    而此时,于老先生和赵拓象是根本没看到客栈前的混乱,两人慢步前行。

    两人边走,边说着话,只是声音低沉,外人是听不清的,只不过阿黛气机分明,听力也格外的灵敏。

    两人的话语倒是淡淡然然的进了她的耳。

    “你想干什么我不管,我也管不了,但这里提醒你一句,江头未有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如今你风头太劲,所谓疾风吹劲草,你要小心。”于老先生语重心长的道。

    语气里满是担心,屠胡十万虽然痛快,但到底杀人太多,有干天和。

    “我知道了。”那赵拓点点头,却并不多话。

    ……

    爷孙俩说着,渐行渐远,声音也就消失了。

    ……

    一段插曲也就过去了。

    王家人自朝家里走。

    ……

    阮宅。

    丫头桑红正跟阮秀说着今天的事情。

    “我已经把阮五送去医馆救治了,赵将军也太不讲情份了,不就是借用了他的宅子吗,那宅子本也是荒着的,他可是认了咱们姑奶奶为嫡母的,怎么能让属下对阮家人下这么重的手?”桑红有些抱不平的道。

    “嗯,这几天你多去医馆跑跑,跟大夫说,好的药尽管花钱使,不能留下什么伤根,至于赵将军讲不讲情份,这不是你一个丫头能说的,下回说话小心点。”阮秀沉着眉眼道。

    “嗯,小姐仁善。”桑红一脸感怀的道。她本是个粗使丫头,竟不知怎么的入了小姐的眼,居然一夜之前提成小姐的贴身丫头,而那阮五,本也是外院打杂的,也跟她的情形相似,一夜之间从外院打杂被小姐提成管事。

    桑红的感怀,阮秀明白,其实她也不过是得了重生之利,前世阮家遭难,当时,一院子的下人,能留到最后,帮着阮家跑腿的也就桑红和阮五了。

    所以,这一世,她别的可以利用,可以使心计。唯独这两人是她真正真心相待的。

    而至于赵将军,他娘可是被姑姑害死的,他会跟阮家讲情份?那是笑话,这回他只是打断阮五两条腿,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对了,阮五让我跟小姐说,他对不住小姐,小姐交待的事情没有完全办成。”这时桑红又道。毕竟按原来的计划,是让王靛跟着京城公子私奔的。

    当然,在这一点上,阮秀并没有使用什么腿谋,一切都是要王靛自己心甘情愿,这是阳谋。本来依她对王靛性格的了解,这个计划完成的可能性十分大的,倒是没想到最后却差了临门一脚,虽有些遗憾,但也无所谓了,如今王靛还入不了她的眼了。

    “你跟他说没事,虽说没有完全办成,但效果已经有了,王靛的名声终是有了污点,就算他王家不退亲,安家这边也不会坐视的。”阮秀低语的道。她比谁都明白,王靛跟安方氏的矛盾。

    “可不是,那王靛如今成了钱塘人嘴里的大笑话了,她以后怕也说不了什么好人家了。安公子是小姐的了。”桑红笑道。

    “讨打,这种话可不要说。”阮秀轻嗔。

    至于安修之,那也要看他以后的发展,阮秀现在有些后悔,她发现她做错了一件事情,她因着前世安修之的成就,所以,重生以来的 第 039 章 ,我大哥就能回来了。”阿黛突然的道。气机张扬,感应阴阳二气的轮转和升腾,她已经能感应到 第 039 章 。”那钱秀才代替着孟无良道。

    离初雪时节还有几个月,怕到时这债就要涨到快100两了,倒要看看王家怎么还?钱秀才自然希望事情闹的越大越好,这样,他才能得利更多。

    ……………………

    感谢的平安符。
第 040 章  断头之凶
     第 040 章 断头之凶

    钱秀才的如意算盘且不提,而王家这边,刘氏使不得又是“败家子”“没心没肺”等,把王成骂了个透。

    只是再骂也没有用,钱已经借了,王成更远在京城,一切事情该怎么还得怎么。

    转眼便是初冬。

    本是小阳春的气候,这两天突然就起风了,天也阴沉沉的。

    庆安药堂。

    “听说了吗,安家要跟阮家结亲。”阿黛正给一个妇人抓药,堂姐王欣宁神色不豫的从外面进来,在阿黛耳边道。

    “您拿好,每日煎服,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服下。”阿黛叮嘱着那个妇人道。

    “好的。”那妇人接过药,连连点头,然后付了钱出了门。

    阿黛这才皱着眉头道:“不能吧?就算有那苗头,也不会这么快的,阮家是什么人家,那可是京城大族,就算阮秀是旁支,但也没有这时候就跟安家定下的道理。”

    “反正大家都这么传,对了,似乎是前段时间的丰收祭,当时,杭州知府来钱塘参加丰收祭时,是由安修之做的丰收祭诗,听说得了知府大人的夸奖,还鼓励安修之用心功读,说是一年后的乡试,让安修之向赵解元学习,再夺解元之位,因为当年,赵解元就是在十八岁的时候拿下解元之位的,到时定能传为美谈。”王欣宁道。

    “就凭着知府几句夸奖和鼓励的话就定下了?”阿黛仍有些不信,虽然她心里有些数,阮秀是看上了安修之的,但象阮家这样的大家族,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而阮秀的婚事也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那倒不是,是丰收祭之后,县里许多有钱人家都托了媒人上安家,想跟安家定这门亲,偏那安婶子,再好的条件都不应,后来私下有人就跟巧姐打听,巧姐还不太懂事,就说出了阮秀要做她嫂子的事情……一开始许多人都说安婶子异想天开。可怪了,几天过去,也没见阮家人出来避谣,于是大家的话风又一转,就成了安家和阮家要结亲的话了,你说这阮家不会是真就看上了安修之吧?”王欣宁有些不信的问道。

    “也许不是看上,而是看好,阮家现在既不否认,又不定亲,显然是在观望,就看安大哥一年后的乡试能不能中举了,若能中,结亲的可能性就大,若是中不了,结亲怕是无稽之谈。”

    阿黛说着,嘴角却有些笑意,那日,王家人去安家退亲,出来遇到安修之后,阿黛当时下意识的用气机探了探安修之的脉,这一世安修之的命运却没有上一世那么顺利了,一年后怕是要名落孙山,她倒是要看看阮家倒时会有什么举动。

    其实想想也在情理。

    王姐的前世里,安修之的先生是于老先生,而这一世却成了阮子安。

    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但大体上还是名师出高徒啊,不同的师傅,徒弟的成就肯定是不一样的。好在,安修之虽然多了些磨难,但最终的成果也不会比前世差。

    “也对。”王欣宁点点头,然后拢了拢袖子,门外的风一阵紧似一阵的灌了进来。

    “这两天真冷,这才不过午时呢,天就这么阴沉沉的,别是要下雪了。”王欣宁哈着手道。

    “嗯,怕是再过一会儿,雪花就要下来了。”阿黛抬起头道,迎着沁冷的空气。

    “对了,你大哥还没回来啊,孟无良这东西太无良了,自家人还弄什么高利贷。”王欣宁跺了跺脚。

    “没事,这回,我大哥是真要发财了。”阿黛笑道,便起身走到门口,许仙拿着一把油纸伞从外面回来。

    “许大哥,又是从断桥回来啊,今年怕是等不到你要等的人了,明年,明年的春天,你的白素贞就要来了。”阿黛笑嘻嘻的道。

    许仙以为阿黛在笑话他,脸躁的有些红,却不知阿黛是跟他说真的。

    前段时间她又入梦了,梦中,云山仙台的白蛇已经醒了,她正在向一位黄衣老道说她梦境中问道的情形。

    那娓娓道来的正是传说中白蛇传的故事。

    而故事说完后,阿黛至今还记着白蛇同黄衣老道的对话。

    “道长,为什么素贞身在云台,可雷峰塔下却压着素贞蛇褪,民间也流传着白素贞的故事,更有西湖水干,雷峰塔倒的预言?”白蛇道。

    “一念沧海,一念桑田,沧海奔涌,桑田阡陌,你能说清沧海和桑田是真是假?庄周梦蝶,你能说清是蝶入庄周之梦,而是庄周入蝶之梦?”道人声音通明的道。

    而一听道人这话,白蛇又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明年春天,你该入世了,红尘才是你问道之路。”道人说完,然后整个人便消息。

    到此,阿黛才明白,为什么许仙生而知之,是因为他被白素贞卷入了道法之中,医道,正是许仙在白素贞的道法里面学会的。

    又或者,白素贞虽然在云山仙道,但道法三千,她其实早已入得红尘,如今醒来,她虽不在红尘,但红尘却留下她的传说。

    这便是千年之缘。

    道法之中,白素贞是报恩而来,而等到明年春天,白素贞又将因何而来,阿黛十分期待两人的缘起。

    此时,一朵细碎的雪花飘落,就落在阿黛的鼻尖之上。

    初雪了。

    “堂姐,我先回去了啊,我大哥回来了,我去钱塘门接他。”阿黛笑着,然后迎着碎雪一溜跑的跑到西湖码头自家的小船边上。

    没想到,此时小船边站着两个人,月白僧衣的法海,依然是黑衣的赵拓赵将军。

    “女施主,我又来乘你的船来。”法海做着佛唱道。

    黑衣的赵拓一言不发。

    “和尚,要付船资。”阿黛道。

    “和尚身无分文,这些船资就代施主捐给我佛,也为施主多结些善缘。”法海一脸淡定的道。

    “如此,和尚请上船。”阿黛道,这和尚赖船资赖的如此高明,果然是高僧。

    却又看了看赵拓,此时赵拓从怀里掏出两枚桐钱递给阿黛,然后淡淡然然的上了船。

    此时,雪花渐大了。

    阿黛撑着船慢悠悠的前行,和尚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只新泥小火炉,煮着茶水。

    没一会儿,茶火便沸了,扬着茶香。

    此时,和尚开口了:“赵施主,你一身恩怨,不如放下,随我修佛,修得大自在。”

    听得这话,阿黛嘴角一抽,这位法海和尚原来是在渡人啊,只是人家好好一个大将军,怎么就不是大自在。

    而突然的,阿黛心神一动,却发现,赵佑的脉相为六脉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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