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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宋-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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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圭看了一下这腰牌,只见是用白玉做的,正面就写着“兵部”两个字,而背后却是空白,没有写他是什么部门的。只不过,以他们的眼光,自然能看出这腰牌价值不菲,绝非偷工减料的劣质品。

他拿给白理看了一下,白理也弄不清楚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于是便拿给了李贵道:“李大人。你看得出这腰牌的真伪吗?”

李贵接过腰牌,仔细端详了片刻之后,顿时神色大变。这腰牌的确是兵部所发的无疑。他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是真的。

而兵部没有写部门的腰牌只有两面,一个是兵部尚岳云的,另外一个是兵部侍郎李若虚的。但李若虚已经五十多岁了。而且他也认识……

面前这人如此年轻,自然不会是他。且这相貌,还有年龄……以及他处乱不惊的凛然气质,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李贵立刻面色大变,上前拜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下官李贵见过汉王!”

“啊!汉王?”王圭、白理、杨全和辛政皆大惊失色。

朝中姓岳的只有三人。岳飞一般是被称为岳元帅,只有岳云和岳雷才会被称为汉王,但岳雷是属于军部的陆军部系统,和兵部是两个部门。而在兵部,又姓岳的将军,岂不就是现在大宋的实际掌权者岳云了?

白理、王圭吓得牙齿直打颤,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岳云面,躬身拜倒,满脸堆笑道:“汉王,您怎么给下官开这种玩笑啊?直接说您的真实身份,谁还敢跟你过不去啊?”

辛政和曹倩也不禁瞪大了眼睛,望着岳云,眼眸中露出难以置信的惊疑之色。这姚远竟然就是岳云,让他们完全没有想到。

辛政一脸激动地向身边的黄秀丽问道:“黄姑娘,姚公子真的就是汉王吗?”

黄秀丽凤目含笑,轻轻点了点头。

辛政和曹倩对视了一眼,均放下心来,有岳云在此为他们撑腰,不要说杨全,就是皇帝来了,只怕也没法将他们再分开了。

这时,那老鸨两腿一软,爬到了岳云面前,扯着他的裤脚哭天抹泪道:“汉王,我真的是被逼的啊!那杨全派人拿住了我,要我按他的要求陷害您,逼我撒谎!还说一定要把黄姑娘也套进去,他好趁黄姑娘被罚作官奴后,就去购买……这真的不是我的意思啊……就连曹姑娘一女二嫁之事,妾身也是被逼无奈的……”

杨全此时脸色苍白,牙齿咯咯的直打颤。他惊恐万状地走到岳云面前,“噗嗵”一声就跪了下来,声音颤抖地说道:“汉王,小人实在不知是您大驾光临。那曹倩我也不要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

岳云见此人如此前倨后恭,毫无骨气,眼中也露出一丝厌恶之色。他想到这家伙似乎来头不小,连县令和通判都怕他,便沉声问道:“你是做什么的?家中可是有人在朝为官?”

杨全一听,却是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立刻打蛇随棍上,慌忙说道:“汉王,其实小人是高攀了,论辈份,您是小人的姑父啊!”

“我是你姑父?”这下岳云可是迷惑不解了,自己啥时候又钻出来这样一门亲戚啊?

杨全连忙说道:“小人的父亲叫杨廷方,乃是杨夫人的本家兄弟,所以,您说您好是不是小人的姑父呢?”

杨廷方?这人名字好熟啊!岳云思量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这不就是在台北那茶楼里,白吃白喝不想给钱的那亲戚吗?他貌似是杨月的堂兄,这样说来,他的儿子的确是应该叫自己姑父了。

不过,他看见那杨全一脸惶恐不安,却又有些期待的眼神,便知如果自己认了这门亲戚,只怕这家伙就会打蛇随棍上,甚至还可能拉自己当虎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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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宣判结果

于是,岳云脸上依旧冷若冰霜,不理会他,而是对着王圭道:“王大人,现在你就继续把案子往下审吧!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身份,就有所偏袒,你还是按照朝廷律法,以及事实证据,公正地进行断案吧!”

“是!是!下官一定秉公判案!”王圭连忙答道。

他定了定神,坐回座位后道:“现在案件重新进行审理!这个……汉王自称是军法处军法官一事,将由兵部自行处理!非本院职责范围……至于黄姑娘……”

王圭一拍惊堂木,对着那老鸨厉声道:“你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究竟黄姑娘有没有自称自己是军法处的军法官?”

他这时瞥了黄秀丽一眼,暗忖这黄丽姑娘,从姿色上判断,只怕多半就是临安四大花魁之首的黄秀丽了。听说她和汉王的交情菲浅,已经两三年没有出来见客了,一直居于幕后打理清风楼的生意。眼下又陪岳云一起来了余杭。只怕要不了多久,就是岳云的第五位夫人了。

那老鸨迟疑地望了杨全一眼,又望了岳云一眼,见到岳云毫不理会杨全,又见他和黄秀丽坐在一起,神态亲密。立刻心中便有了计较,不说黄秀丽原本就没有发过话,就算她真的说自己是什么军法官,眼下也只有说她没说过。

“这个……是妾身刚才记错了!黄姑娘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兵部中人!”老鸨忙说道。

接下来,另外几名证人见这架势,情知杨全要糟,立刻也全盘翻供,证词完全是一边倒。都称自己是被杨全威逼利诱,不得不作此伪证。

这样一来。王圭的判决也就可想而知了。

“本庭宣布:曹倩和辛政情投意合,之前辛政和春韵楼签订的赎身合约,是三方真实意思表示,并无任何逼迫,欺骗、违规行为,应视为有效合同。而春韵楼在之后与杨全签订的赎身合约,乃是杨全逼迫春韵楼同意,违背了春韵楼和曹倩的本来意愿,应视为无效合同……”王圭大声念着判决结果。

“至于杨全先前所诉汉王和黄姑娘假冒兵部官差之事。经查证:黄姑娘并未称自己是兵部中人,故不存在假冒的行为。而汉王原本就系兵部尚书,称自己是军法处的军法官,是否违纪。当由兵部自行处理。非本庭职责范围内之事……”

“此外。杨全在本案之中,先强迫春韵楼一女二嫁,又指使其朋友史文常、贾芒和春韵楼的老鸨三人。在法庭上作虚假陈述,理当受罚……”

王圭紧接着宣布了处理结果。杨全是主犯,被判监禁五年,发配吕宋开采金矿,罚金一万贯。春韵楼老鸨、史文常、贾芒三人是胁从犯,皆被处以罚金五千贯。而曹倩当庭宣布其恢复zìyóu之身。由辛政领回家中。

杨全一听,吓得面如土色。他这身板,去吕宋开采金矿五年,只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了。于是连连磕头,向岳云求饶,岳云却是毫不理会。对于这种以势压人,胁迫别人,强抢民女的吟邪之徒,他是痛恨无比,而且最让他气不打一处的是:这人还打着是自己亲戚的名义在外招摇撞骗,仗势欺人。这样让那些底层的官员和百姓怎么看自己?

春韵楼的老鸨和史文常、贾芒,可谓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五千贯铜钱可不是笔小数目,虽然以他们的财力,还是拿得出来,但却让其十分肉痛。

这时,辛政和曹倩欢天喜地走到岳云面前,向他道谢。岳云勉强堆出笑容向他们表示祝贺之后,便又板着一张脸了。黄秀丽望了他一眼,心中也十分诧异。现在不是已经完结了吗?咋他还是铁青着脸呢?

待杨全等人被押走,辛政和曹倩也告辞离开之后。她方向岳云问道:“岳大哥,这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你怎么还是不高兴呢?”

岳云望了一眼站在一旁,心中七上八下的白理和王圭,方对黄秀丽说道:“秀丽,今日之事,是我二人微服私访,偶然碰到了。且辛政又和我等相识,才算帮了他们一把。可如果我们今天没有来呢?那些被杨全欺压的百姓岂不是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而且这仅是余杭一地,还有其他地方呢?除了我之外,又有多少身居高位的官员,他们身边是否也有象杨全那样的亲戚,仗着朝中有人当官,在那里狐假虎威,串通本地官员,鱼肉百姓呢?”

白理和王圭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吓得慌心跪倒在地,连声说道:“下官罪该万死!畏惧杨全,以至做出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还请汉王处罚!”

岳云冷冷道:“你们能够在余杭担任官员,想必是薜源圈定的人选吧!”

他心里清楚,在进占江南之后,吏部侍郎薜源便对临安一带的官员进行了清理,对于那些还坚持效忠赵构,将对皇帝个人的忠心,置于国家之上的官员,都进行了调整调离。而其中补缺的不少官员便是从台湾调过来的。

他如此一说,两人更加惶恐不安,连忙点头道:“下官两人原本都是台湾州新竹县县令的师爷,因江南之地急缺官员,便被薜大人破格提拔为了余杭县县令和通判。我们对汉王可是绝对忠心的,只是在杨全这事上,下官等人却是犯了糊涂,因为他的身份,让我二人不得不谨慎从事……”

岳云听闻之后,叹了一口气,暗忖这两人升得的确太快了点,从师爷变成了县令和通判,几乎没有经历什么挫折和大事。

在台湾时,因为是新建的官府,大家都是从百姓变成的官员,从上到下还能保持一股朴实和清廉。

而到了江南之后,受到原来官员的影响,再加上突然从一个荒岛到了繁华富饶的江南。再加上当地商绅的拉拢,和原本有些污蚀的官场气氛的感染,有些人便开始堕落了。

他心中暗忖,象白理和王圭这样,逐渐不能坚持当初的良好风骨的官员,不在少数。台湾系的官员都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原来就已经污浊不堪的大宋官员了。

岳云也在盘算,自己应该如何处罚这两人。他们犯此大错,原本应当免职,甚至要追究罪责处以徒刑的。只不过,眼下万俟卨大肆清理赵构一系的官员,已经让江南一带的本土地方官,人人自危。如果自己再对台湾系的官员下手,只怕整个江南官场都要崩溃了。

而且,这两人虽然畏惧权势,没有骨气,但只怕底下的官员,十个有九个遇到这种类似事情,也会作出和他们同样的选择。毕竟大部分人都是趋炎附势的,遇到一个有后台的权势之人和一个没背景的普通老百姓,人们会对两者是怎么样的态度,几乎都可以预料得到。

眼下的当务之急,却是如何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想办法建立一套完善的预防机制。不然,就算处理了这两人,还会有新的官员继续这样前赴后继地趋炎附势的。

“王圭、白理。你们在杨全这件事上,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我就不多说了。你们也是懂律法的人,知道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处理……”岳云痛心疾首地说道:“你们都是来自于台湾的官员,算是我岳云的嫡系人马了。可连你们都变成这样了,也开始和那些鱼肉百姓,骄奢吟逸的贼子结交,并对他们畏之如虎,不敢进行处理。这样下去,我们如何让百姓继续相信我们,支持我们?”

王圭和白理低垂着头根本不敢言语,只能听岳云继续训话。

“你们说一说,朝廷如何做,或者说制定一个怎么样的制度,才能避免这种现象发生?”岳云侃侃而谈道:“我知道,处在你们那个位置也很为难。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好不容易混到目前的官位,如果因为公正办事,得罪了某个权贵的亲属,导致自己免职或者调离,肯定是不情愿的。所以往往就会采取违背良心,作出攀龙附凤的方法。千方百计讨好这位权贵的亲属。这样,不但对自己无损,还可以让他在权贵面前为你们说好话,使升迁的机会增多。而那些小老百姓嘛,得罪就得罪了,他们还能翻多大的浪吗?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他毕竟是有着两世为人的经验,这种官场上的情形,在职场上也差不多,每个单位都有大量讨好领导,吹牛拍马屁的人,而且往往这种人还最容易得到提拔。这似乎已经成了中国古往今来的惯例了。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打破这样的惯例。

王圭和白理听岳云说此说话,吓了一大跳,哭丧着脸道:“汉王,你把我们心中的苦衷已经全说出来了,我们的确也想好好为百姓做点实事,当一个好官。只不过,到了这余杭县后,却发现,很多事情也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好开展……除了您说的情况外,还有许多其他隐晦的事情。比如说……”

第六百一十八章地方官员的苦衷

白理这时也豁出去了,他唉叹道:“我们县收税是定了指标的,完不成税收任务,来年就要评定为不称职,连续两年不称职就要免去职务。但向农民收税已经不可能了,朝廷免了农业税,于是便只能向商人收取。但商人现在却是可以zìyóu流动的,我们这里如果收得重了,查税狠了,他们便会跑到邻县去,成了别人的税源。逼得我们不得不出台一些优惠政策,拉拢商人。您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还敢去得罪那些本土大商人啊?”

王圭也叫苦道:“是啊!汉王,我们也知道官商勾结是大忌,可现在的情形,早已不是商人讨好我们的时候了,是我们需要讨好商人的时代了。就象今天这件事,如果您不来,我们恐怕多半会作出偏向杨全的判决。一来他准备的证据充分,证人都收买好了,二来他是本地的海商大户,纳税额占本县的四分之一,我们根本得罪不起,倒也不全是畏惧您是他的堂妹夫之故。”

岳云显然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复杂的原因。并不单纯是这两人想趋炎附势,畏惧权势。

他于是沉思了片刻,方问道:“那对此情形,你们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这……如果朝廷不下税收任务,那我们就不用如此害怕商人了……”白理望了岳云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

岳云一听,愣了一下。方笑骂道:“你们竟然会给自己卸担子,税收如果不按预算收上来,财政立刻便会出现赤字,到时不要说北伐,就连你们的工资都发不起了。脑筋再怎么动也不能动到那上面去!”

白理也知道自己出了个馊主意,连连称自己糊涂了。

就在众人有些愁眉不展之时,黄秀丽却柔声道:“岳大哥。其实,我觉得如果这件事能让全余杭城的人都知道,想必就好处理了!”

“哦?秀丽。此话怎讲?”岳云心中好奇道。

黄秀丽抿着嘴儿一笑道:“岳大哥,你忘了你八年前搞的那个什么‘中原民众请愿团了?’当时弄得全临安,甚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下。朝廷原本想置百姓于不顾,蓦然撤军的。也因此有所顾忌,被迫同意缓期撤退,并让岳元帅带着中原百姓南返荆襄……

顿了一下后,她俏脸露出一丝妩媚之色道:“如果这件事也是全城百姓都知道,必然就会十分同情辛公子和曹姑娘,说不定临安府也会关注此案。在这种情况下,杨全也不敢再强迫两位大人违背事实,作出有利于他的叛决。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搞冤假错案,可是会引来公愤的。这样一来。白大人和王大人身上的压力小了,杨全也不敢再骄横跋扈了。老鸨和那两个杨全的狐朋狗友也要考虑一下,作这种大案伪证的后果。届时,恐怕不用上级出面,此案就会水落石出了!”

众人一听。均眼睛一亮。岳云亦是一拍脑袋道:“对啊!这不就是舆论监督吗?我怎么给忘了!”

“舆论监督?什么意思?”众人听见这个新名词,均有些诧异。

“秀丽!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那就是办一份报纸,向全临安……不,全天下定期发布,介绍朝廷的重大决策和公告、社会要闻、热点事件。以及各地的风土人情……等等大家感兴趣的内容。象辛政和曹倩遇到的这件事,完全就可以写进热点事件去,引起大家关注,这样一来,案子审理的公正性就得到了保证。而不论是官员还是商人,也会因担心自己胡作非为而上报,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有所收敛!”岳云一脸兴奋地轻拍黄秀丽的香肩说道。

黄秀丽正眉头微蹙,仔细回味他说的一大堆新名词时,白理和王圭听闻之后,却已经颇有兴趣地讨论起来。

“听汉王说的,这种报纸似乎类似于朝廷原来的诏告和檄文!”白理自言自语道。

王圭却立刻反驳道:“这可不一样!要定期发布的话,就和诏告不相同了,诏告和檄文都是发了一次就没了!”

“秀丽,这事就交给你办了!”岳云微笑着说道。

“我?”黄秀丽用那嫩葱般的玉手指着自己惊讶地说道。

“是啊!我看身边的人中,就只有你能领会到这个意思!换其他人去搞,我怕又搞成个定期诏告了!”岳云嘿嘿一笑道。

黄秀丽见心上人如此器重自己,芳心也是暗喜,不过一想到这工作的难度,不禁就柳眉微蹙道:“岳大哥,可这什么‘报纸’如何搞法,我完全一点头绪也没有啊!再说我也只擅长写诗词作画,要我写什么‘社会要闻’、‘朝廷公告’、‘热点事件’,我哪懂啊!”

“这个简单,连诗词都写得出来的人,哪有写不来新闻稿的?”岳云胸有成竹道:“报纸上的文章,除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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