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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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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旁围观的喽罗们心中也是一凛,对程风、韩世忠不敢小觑。这些喽罗们平时都是恃强任性的主儿,唯一能让他们信服的就是更强大的武力,谁厉害听谁的。

    “打好了吧?”程风掸了掸沾了点泥点的衣袖,好整以暇地问道。

    一位穿着黑衣、身材敦实的汉子捂着头上刚刚被韩世忠撞出来的大包,上前指着那个曾经被米斗扣头的红脸汉子,气愤地道:“请大寨主为俺做主。”

第194章 智分粮米() 
程风笑了笑,道:“别着急,你叫什么名字?究竟为何事厮打?”

    “俺叫冯松,户头张三河在分粮时,给他的亲兄弟们时总是米斗冒尖,给俺们家分时,米斗平平的,装好了还要踢一脚,他太不公正了,俺气不过,找他理论,结果还被他们三兄弟打一顿。”

    “嘿!你们冯家三兄弟是省油的灯吗?俺被你们揍得晕头转向的!”那个叫做张三河的汉子擦了一把鼻血,一脸忿忿不平。

    程风淡淡地问道:“张三河,冯松说你在分米时优亲厚友,可有此事?”

    “是,但这又怎样?换谁负责分米都会这样,不给自己的亲友多照顾点,能不被他们戳脊梁骨骂吗?不信,你们让冯松当当这户头试试。”

    冯松听了他这话,倒也说不出啥来,憋了半天,才喃喃地道:“但你狗日的也不能太过了呀!”

    程风看看围观众人的表情,便知张三河的话倒是实实在在,得到了他们心中的认同。

    中国历来是个人情社会,对普通老百姓来说,以血缘为纽带的宗族关系是最重要的决策根据,遇到问题时,绝对是帮亲不帮理,也只有这样才能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抱团取暖,繁衍存活。

    “想要用公平公正的大道理来说服这帮人,肯定是行不通的!”

    程风思忖片刻,环顾四周,微笑道:“分米不均这事肯定是不对,大家都是一个寨子里的,就是一个大家庭,更应该平等和睦共处,相互体谅支持。

    当然了,若强行要求户头们一碗水端平,估计大家也难以向亲友们交待。”

    “大王,你不能‘瞎子算命两头堵’啊,这事不解决好,以后还会发生这种事情。”人群里不知谁嚷了一嗓子。

    “对对!”“就是!”一阵附议声如蜂鸣般嗡嗡作响。特别是那些与户头非亲非故、在分粮上一直吃亏的人,尤其希望能够改变对自己不利的现状。

    “能不能让大家轮流负责分粮?别让户头一人占着这权力?”

    “那就是谁分粮时多占点便宜呗!”

    “那也不成,这样谁家兄弟多谁就占优了,王拐子家五兄弟,一轮下来他们可以占五次便宜了!”

    ……

    程风苦笑了一下,自己这个大王也就这威信。也难怪,让一般人信服,不外乎胡萝卜加大棒。

    绝大部分人是很短视的,最讲究实际、最看重实惠、最喜欢实在,在尝到胡萝卜的甜头或者感受到大棒的裂骨之痛前,是不会改变自己原本根深蒂固的想法,也不会轻易信任一个人。

    “直娘贼!你们嚷嚷啥?啊?!大王自有办法!都闭上鸟嘴!不然俺大耳刮子拍来!”众人看着韩世忠瞪着牛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顿时安静下来。

    程风看了看众人,顿了顿,昂声道:“好!今天我就为大家分一次粮,以后就按照我的办法做,保证各位都不吃亏。”

    这时,更多的人都闻讯赶了过来,将粮仓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人听了他的话心中都有些不信,在底下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说什么话的人都有。

    “哼!俺就不信这外来户能有什么好招把这事解决好了!”

    “就是,分米不均的事自古以来就这样,还能有什么神仙妙法不成?”

    “俺看啊,除非每次分米都由大王看着,重惩不公的人,眼皮底子下还能翻天不成?”

    。。。。。。

    这时史进、朱武、陈达拎着兵刃,带着十几名亲兵挤了进来,史进将一杆三尖两刃刀往地上重重一杵,气得大叫,“怎么?三天没吃饱要造反了?!竟然敢聚众逼迫大王,不愿待在山上的人都滚出去!不然休怪我史进手里的刀不长眼!”

    程风扳住他的肩,笑道:“大郎不必如此气恼,正好我教大伙一个分粮的好办法,省得日后总有争吵。”

    随后,他冲着红脸汉子道:“张三河,你是户头,你管的十户人家共有多少人?几户单身汉?几户家里有老小?”

    “大寨主,俺们这十户共二十一口人,其中六户是单身汉,四户有老小。”张三河见了史进、韩世忠两名怒目金刚立在程风身旁,不敢造次,略一思索,乖乖地回着话。

    “好!二十一人分二十一斗米,张遇,去取二十一斗米来。”

    很快,张遇将量好的二十一斗米装在两个大米袋里,一手一个,拎了出来。

    “三河,你去取二十一个木斗来,分别装满。”

    张三河应诺一声,便按照程风的吩咐集齐二十一个木斗,分别往里装米,有这么多人盯着,他当然不敢有太大差别,只是略微有些不匀罢了。

    不多时,这二十一个装满米的木斗便整整齐齐地摆在众人面前。

    “大王,您在这盯着,他当然分得匀,您不能总在这盯着分米吧!”冯松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程风不以为忤,笑道:“别着急,待会你就知道了。你把心搁肚子里好了,保证以后我不在这看着也能分得匀。”

    他将声音提高了八度,朗声道:“大家听好了,这二十一斗米全在这了。

    下面按照我说的顺序,按户自己上去选择领取,二十一斗任你挑。家有老人的最先领,若遇上几户都有老人的,按年齿顺序排列,年龄大的先领。

    张三河作为户头,最后一人领。”

    冯松虽然有三兄弟,但他七十岁的老母跟他一起过,于是他率先走上前去挑米,他先大略看了看二十一个米斗,从中挑出五个来,这五个里面装的米略微冒尖。

    随后他蹲在地上,左瞧瞧,右看看,从中挑出两个他认为最多的四个斗来,满意地抱一边去了。

    随后,另外一个家有老人的汉子走上去,挑了一会儿,一下子抱走了五斗米。

    程风见没人上去了,继续道:“家有十四岁以下孩童的,按年齿顺序排列,年龄小的先领。”

    紧接着上去两人,挑走六斗米,场地上还剩六斗米。

    “剩下五名单身汉子,按年齿顺序排列,年龄大的先挑。”剩的米斗越少,挑起来就越容易,很快五斗米都被挑完。

第195章 奇怪的金铤() 
程风笑眯眯地道:“好了,最后这斗米就是户头的了,去拿吧。”

    张三河看着最少的那斗米,垂头丧气地将它抱走,焉焉地将米倒进自己的米袋里。

    “来吧,下一个户头上来装米吧。”

    这次上来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汉。

    有了张三河的前车之鉴,他学乖了,将十八斗米细致地分到十八个斗里,竭力将米分均匀了,就连最后剩的一小把米,他都一个斗里丢上五、六粒。

    随后各户按照先前规定好的顺序,上来将米领走,这次各个斗里的米分得极其匀,用不着怎么挑选,所以很快就将米分完了。

    这法儿新鲜,大家伙儿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分米的,众人在底下琢磨议论,渐渐地回过味来了:

    让分米的人最后领,他为了避免自己吃亏,肯定会尽量将米分得均匀。

    众人顿时都觉得这法儿公道,关键还特别巧,仅仅只是调整下分米的程序,便达到了这个效果,不禁个个喜形于色,对这位智计过人的大寨主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有谁还敢小瞧他。

    程风笑道:“大家伙觉得这法子好吗?”

    周围的人群顿时沸腾起来,渐渐汇聚成一阵欢呼:“太好了!大寨主这招儿真高!大家再也不用担心米分得不公了!”

    程风伸手作势压下众人的欢呼声,继续道:“自古以来,不患寡而患不均,钱粮分配不均就容易发生冲突。

    今天我们把‘不均’的事解决了,下一步,我们还要齐心协力,尽快把‘寡’的事解决了,让大家都能吃上饱饭、穿上新衣,我相信这件事不会太久就能实现!”

    “好!太好了!寨主英明!”众人的欢呼声更大了,而程风制定的老人年龄越大,越优先挑米的规则更让现场的老者感动涕零,因为这招可以鼓励大家尊敬、孝顺、善待老人。

    朱武在一旁捻须称赞道:“百善孝为先,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寨主这招既解决了分粮不公的弊端,又提倡尊亲慈孝,对于收拢人心、安定山寨切实是作用非凡。”

    韩世忠击掌笑道:“好饭先尽爹娘用,好衣先尽爹娘穿。是个好男儿就该这样!”

    杨春提前得到消息,有人要因为分米不均的事闹事,他便借口下山抓药躲起来了,打算在背后看一场好戏,趁这机会整治一下程风。

    谁知程风却弄了这么一手,在众人面前出尽了风头、树立了威望,弄得他大失所望,他一个人躲在窗户后偷觑着这一幕,气得牙根痒痒。

    他在暗中琢磨着程风,可惜程风的心思已经飘到华阴县城,琢磨着如何让寨子里的大伙安稳地吃上饱饭。

    琢磨人的人与琢磨事的人像两条平行直线,思想上永远不会有交集,而两者的境界高低立判、格局大小已分,其人生结局也是不言而喻。

    张邦安带着杨连庆,骑着马,溜溜达达半天时间到了束城,一番打听,离县衙不远,果然有家金银铺名叫韩四郎,这店主叫韩起祥,在家里兄弟排老四,故而起店名韩四郎。

    走到店门口,杨连庆撇嘴道:“员外,这家金银铺店面不大啊!您瞧瞧,这一层的店面比咱们家的那些米店、布店要小一半。”

    张邦安伸手敲了他一个爆栗:“你懂个屁!你没听说过风风火火的铁匠、响响亮亮的铜匠、悠悠闲闲的锡匠、遮遮掩掩的金匠?弄个敞亮亮的大门,摆上十几斤金饰,方便别人抢了就走哇?”

    杨连庆摸着脑袋,不敢再瞎说话。一进店门,他俩马上看出这里与别处的金店有所不同。

    一个高高的柜台,上面放个木架子,挂几根银项链、包金锁片等几样便宜物件,看起来简单寒酸,但柜台后面站着的三、四个伙计,无一不是打扮得当、穿着得体,顿时提升了整个店面的档次。

    店里只有一两个客人,与伙计低声交谈着,愈加显得肃静。

    张邦安大咧咧地走进金银铺,径直走到柜台前,对里边的伙计道:“劳驾,请你们掌柜的出来,我有事请教他。”

    那伙计见他衣着华丽、装饰考究,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恐怕是大主顾上门,对他们很客气地点点头,说道:“二位客官请稍等。”便一掀门帘进了里间。

    一会儿功夫,一个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跟他走了出来,一双小眼闪着精明的光芒。

    向张邦安二人微微一扫,未语人先笑,拱手堆笑道:“二位,老朽是此间掌柜韩起祥,不晓得两位客人是要买金银首饰还是想代为加工金器?”

    张邦安略一拱手回礼,道:“我叫张邦安,在东光县也颇有些店面田产,近日收到一笔钱款,其中有两条金铤上刻着韩四郎的铭记,想必是贵店所制,想请韩掌柜帮忙鉴定一番。”

    韩起祥布满皱纹的脸上荡漾着职业的笑容,连道:“好说好说。老朽经营此店三十余年,凡是经我手的金品定然是一眼能看出来。”

    张邦安神神秘秘地从袖中掏出金铤来,韩起祥接过一看,顿时变了脸色,放大的瞳孔中充满了惊讶,颤声道:“此……此金铤从何人手中得来?”

    张邦安对他脸上的神情瞧得一清二楚,便知此金铤定然有古怪,忙道:“这是一富商的马车冲撞损坏了我家的古董杯,在县衙打完官司后的赔偿金。怎么,掌柜的,这金铤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是假的?”

    韩起祥摇摇头,道:“此金铤出自本店不假,只是它的主人原是束城县令单圭。去年束城大牢发生大逃狱,逃出去的囚犯将单圭杀死,劫走不少财物,其中就有这金铤!”

    张邦安一脸疑惑,问道:“这金铤上又没有刻单圭的名字,你怎么知道这金铤就是他的?”

    韩起祥道:“员外,你也是见过大钱的人。这金铤以一两的居多,此外便是五两、十两、二十两的,五十两、一百两的便及其少见。你可见过这十二两一根的吗?”

    张邦安一撮牙花子,皱眉头想了一想,点点头道:“确实还没见过十二两一根的,但这和单圭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说这些金铤都是他的?”

第196章 夤夜拜访() 
韩起祥解释道:“单县令逢年过节总会收点财礼,每年一开春,他都会拿一包碎金子、碎银子让我加工成十二两一根的金铤、银铤。

    我刚开始也觉得奇怪,为啥是十二两一根?后来他告诉我他的生辰是十二月十二日。所以这根十二两重的金铤必定是去年劫匪从他那里抢去的。”

    他瞥了一眼张邦安,突然激动起来,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这可是重大线索啊!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张邦安赶紧一手将韩起祥的嘴巴捂住,“嘘!此事先别张扬,本员外另有安排!”说完,从袖中掏出两大枚银锭,拍在他的手中。

    “好说,好说,员外是做大事的人,老朽自然晓得,今天的事情我啥也不知道。”

    韩起祥满是皱纹的脸笑得跟菊花似的,他是做生意的人,当然不愿意傻乎乎地去报官,为前任县官伸张正义,多年的察言观色的经验,让他一句话便轻松赚了二十两银子,这已远远超过了他的心理预期。

    张邦安小心翼翼地收起金铤,拱手道声:“韩掌柜,告辞!”便转身离去,出了店门,抬头一看日头已是正当午。

    杨连庆凑上去问道:“员外,上哪吃点啥吧?”

    张邦安一脸狞笑,咬牙切齿地道:“去吃浇驴肉!听听生不如死的驴是咋叫的!”

    杨连庆听了后,心中一悸,心想员外咋和驴过不去了?

    浇驴肉的做法极其残忍,将活驴固定好后,在一旁备上烧沸的老汤。食客指定要吃哪一部分,厨师便剥下那一块驴皮,露出鲜肉来,再用勺舀沸汤浇其肉,等浇得肉熟了再割下来,装盘上桌。

    食客在前厅品尝着鲜嫩的驴肉,还可以听见后堂传来的驴惨叫声,真正是“色香味声”俱全。

    张邦安带着杨连庆饱餐一顿后,便急匆匆地赶回东光县,他要回家做些准备,这回要出趟远门,上东京喽!

    月挂中天夜色寒,清光皎皎影团团。一根燃烧着的蜡烛不甘示弱地增添着房间里的亮度。

    华阴县令沈起抬起头,将目光从文牍上移开,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揉了揉酸麻的手腕。

    他的双鬓已经花白,头顶上、后脑勺也出现了根根白发,其实他才刚刚四十岁出头,已为大宋帝国付出了他的宝贵的青春。

    他这一生,算是起大早赶晚集,少年入太学,二十岁考中进士,先后任遂昌县主薄、临江司理参军、紫阳县令、华阴县令,兜兜转转、千回百转,他至今还只是个八品官。

    知县官虽小,却是事务繁杂、职责重大,总治民政、劝课农桑、平决狱讼。

    朝廷有恩泽于民,或有禁令,都得负责传达办理,更不用说征兵、劳役、赋税、征粮、救济等日常琐事。

    傍晚饮了一大碗参汤才提起的精气神,如今已经消失殆尽了。此刻他感到困倦,感到茫然,一种来自于心灵深处的疲倦,如同暴风雨一般地袭击着他的头脑。

    他吹熄了蜡烛,凭借着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了后堂一间小房,猝然地倒在床上,犹如一个刚刚从深海中被人救回来的溺水者。

    他将自己扔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满是定县的事。

    明年是三年一轮的定县之年,朝廷根据财税收入、人丁户口等指标将所有的县划分为望、紧、上、中、下,每三年重新考核登记一次,若降了建制等级,县里的属员职数要减少,而县令本人也会受到贬惩。

    华阴县一直是中县,看现在情形,明年估计得降到下县了。

    主要还是因为匪患闹的,去年开始,少华山盘踞了一帮占山为王的强人,为首的三个头领叫朱武、陈达、杨春,打家劫舍、拦路劫道,县里的土兵弹压不住,不得已悬赏三千贯买他们三人的脑袋。

    没想到后来山下的史家庄与他们也勾结上了,将前去捉拿他们的两个都头都杀了,这一发更不可收拾,势头越来越大。

    导致原本走南闯北,纵穿少华山的客商们都避开华阴县,或绕西侧的蓝田县,或绕东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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