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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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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图什当下就拿出一块黑炭,在一块木板上画起风力水车的构造图来,边画边自言自语地道:

    “竖一杆为轴,轴上挂八副布帆,轴下平放一张大齿轮,再竖放一个小齿轮与大齿轮咬合,竖齿轮中间是个方孔,插进一条平放的大轴,这条大轴的尾端就是一架水车。

    当风力足够大时,吹动风帆转动,带动平放的大齿轮平着转圈,通过齿轮咬合,大齿轮带动竖放的小齿轮立着转圈,带动平放的大轴转动,也就能带动水车转动啦!”

    他语速很快,画得也很快,几分钟后整幅图便一气呵成,他丢掉炭笔,拍拍手掌,雀跃道:“好啦!就是这样!咱们可以动工了!”

    程风一脸微笑,静静地看着图图什高兴的样子,觉得他还真是个聪明单纯的孩子,但可惜命运不济,被卖到这里成为一名最下等的奴仆!

    程风暗自下决心,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帮他摆脱这不公平的命运!不让明珠蒙尘、埋没人才!

    夜沉如水,依旧浇不灭火州的温度,空气里没有一丝风,酷热程度也就比白天稍微好一点,让宋国使团切身感受到此地为什么叫火州。

    曲端还没有睡踏实,不是因为气温高,而是因为心中焦躁不安!

    十几天过去了,益麻党征和程风那边还没有传来新的消息,他的心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无可奈何,使不上劲,只能在驿馆枯坐干等。

    沉静的夜里,忽然传来一声喝问声,打破了夜的宁静,隐约能听见来人说的是回鹘语。

    大概是夜里有人前来住宿吧,曲端听了也没有往心里去。

    但令人震惊的是,随后传来一阵惨叫!

    这惨叫听着好似驿丞铁米奇的声音!

    曲端抄起枕边的短刀挂在腰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顺手取下墙上挂着的弓箭,从箭壶抓出一把箭。

    他弯腰摸到大开的窗户下,正向外张望,“嗖!嗖!嗖!”十几只利箭破空而来。

    他赶紧低头,数只箭擦着他的头皮钉在屋内的墙上。随后,火光亮起,数只火把丢向了使团所住的房间内外。

    曲端紧咬着下嘴唇,心道:“再不出去只能坐以待毙了!”

    他拿过一把凳子,俯身潜行到门口,背靠着门边的墙坐下,悄无声息地将凳子向屋外暗处扔出去。

    屋外的刺客反应很快,“笃笃笃!”四五支箭倏地钉到木凳上。

    借着弓手分神之机,曲端猛地起身,右手持弓、左手拉弦,“嗖嗖嗖!”左手里的三支箭连珠般地射了出去,庭院中的三名蒙面弓手闷哼一声,应弦而倒。

    曲端三箭射完,立即躲回了墙后,防御敌方的反击。

    但出乎意料的是,杀手们唿哨一声,背着中箭的伤者,迅疾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看样子他们并没有拼死一搏的打算。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曲端刚刚这一手左手拉弦的连珠箭,非得苦练十年功夫方能掌握。

    首先得练成左右开弓的本事,其次要学会用拉弓弦的手持上一把箭,而且并不影响射击的准度和力度,这样才能保证短期内不断有箭支供给,并给敌人带来伤害。

    曲端迅速招呼使团成员熄灭火把,检查有无人员伤亡,见全团上下除了一人被箭擦破了额头,两人被火把灼伤外,并无太大伤亡,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第133章 哪只乌鸦能白白净净?() 
火州城这次真火了!

    整个火州城都在议论纷纷,宋国使节所在的怀远驿馆昨夜被烧杀劫掠一事。

    两名看守大门的驿卒被贼人割喉,驿丞铁米齐肚子上被捅了两刀,死时手里还拽着裤带,看样子是刚上完茅房,正好撞见贼人而被杀。

    谁是凶手?一时间流言四起,大都认为佛教的领袖们有最大的嫌疑,毕竟杀死宋使、破坏结盟,避免同信仰佛教的夏国开战,最大的利益获得者是回鹘的那些佛教高僧。

    第二日,程风和益麻党征便闻讯赶去驿馆,在临去之前,程风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库尤木杜曾有意无意地透露过,行动开始了,这宋国使团被刺会不会也是行动的一部分?

    表面上看,刺杀宋国使节,破坏两国结盟,是佛教徒愿意做的、乐意见到的,但一时间流言不失时机地四起,让佛教成为千夫所指,这是一件好事吗?

    两人带着这个问题找到了库尤木杜,库尤木杜很热情地请他俩一起共进午餐,享用美味的羊肉抓饭、熏马肠和葡萄酒。

    对于程风所提的问题,他刚开始不置可否,在细细咀嚼、咽下一节熏马肠后,他抬起头来,因衰老而下垂的眼睑下射出一抹精光,若有所思地道:

    “我答应帮助你们促成宋国与回鹘结盟,这件事不仅有利于你们,也有利于我。

    但正如眼前的抓饭,空话不会焖熟它,需要的是清油、大米和火焰。

    这件事并不简单,需要反复的琢磨、精心的算计和有力的行动。一件事情,我一旦决定要做,那就会不惜代价地去完成,即便有些手段不够光明。”

    说到这,他顿了顿,有些意味深长地道:“你们看看四周,哪只乌鸦能白白净净?哪个赌徒能磊磊落落?”

    程风看着库尤木杜冷酷而深邃的目光,突然觉得他不像是一位口念“清净光明、大力智慧”的摩尼教宗,反而像《教父》里的老柯里昂。

    绅士的外表下有着慑人的冷酷,慈祥的神情里包着狡诈的心。在他的眼里,谁都是棋子,谁都可以被他驱使。谁要是他的敌人,可真不是件好事。

    库尤木杜小口啜了一口酒,又浓又长的白眉毛一挑,对益麻党征道:“对了,有个人还得劳烦王子去见一见,对促成我们的大事大有裨益。”

    “非得我去见,看来与我大有渊源,我自当出力。”益麻党征笑了笑,“不知是哪位大臣?可买过我家牛皮?”

    “喝里可汗最宠爱的九王妃夜落纥·月朵儿。”

    益麻党征皱着眉头,思索了下道:“抱歉,教宗,我好像与她并不相识。”

    “别着急,容我慢慢道来。”库尤木杜拿起一张雪白的丝帕擦了擦嘴,悠悠地道:

    “我回鹘汗国亡国后,向西迁移的族人主要有三支,甘州回鹘、火州回鹘和葱岭回鹘。

    火州回鹘便是我们以火州为都城的回鹘国,葱岭回鹘则建立了喀喇汗国。

    这甘州回鹘也曾立国,由于甘州地处西域东西来往的咽喉,位置重要、物产富饶,所以饱受夏国党项人侵扰。

    甘州回鹘和凉州的吐蕃六谷部结成联盟共同抵抗夏国和辽国。

    大概八十年前,辽国大军大举围攻甘州长达四个月之久,但久攻不下、铩羽而归。

    谁都没想到的是,夏国雄主李元昊趁甘州回鹘人不备,偷袭甘州城,一举将其拿下,获得渔翁之利。

    城破后,甘州回鹘人大部分逃往葱岭以西,一小部则归附了宋国,还有部分回鹘族人被迫向东南迁徙,在青唐一带投奔归附唃厮啰国,在此定居下来,他们被称为黄头回鹘。

    夏国对黄头回鹘人而言,有着亡国灭族的深仇大恨。

    这月朵儿王妃是黄头回鹘的公主,她的身上流着甘州回鹘王室夜落纥家族的血液,对夏国人更是深恨不已。

    若在恰当时刻,让她在喝里可汗耳边帮咱们说上几句话,此事岂不是成了六分?”

    听库尤木杜细细说完这番话,益麻党征竖起大拇指笑道:“枕边风的确有奇效,此风虽小,却能袭人骨髓,此计甚妙!”

    他随即思索片刻,面露难色,问道:“可我如何才能见上她?毕竟她身份尊贵,又是可汗的女眷,以我如今的身份,连她的脚指头都看不见啊。。。。。。”

    库尤木杜微微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道:“黄头回鹘人受当地吐蕃人影响,改信喇嘛教,月朵儿王妃也不例外。

    每个月她都会上城中的旃檀寺礼佛上香,而你身为吐蕃王子,必然与旃檀寺法台阿阇黎相熟,让他行个方便,代为引见,此事还不容易?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王妃按常例会去旃檀寺祭祀,这是一年一次的大礼,她肯定会到场。

    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去准备准备吧。”

    程风心中暗叹,也亏得有库尤木杜这个老妖精,对回鹘国的各派势力及其历史渊源了如指掌,才能发掘出月朵儿这个潜在盟友,只是不知益麻党征能不能说服她?

    见益麻党征和程风沉思考虑,库尤木杜端起高脚酒杯抿了口葡萄酒,一本正经地道:“你们若要进城,城中的大云光明寺就不要去了,最近摩尼佛祖累了,需要休息,不愿见人。”

    两人被库尤木杜这席话说得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疑惑地望向他,期待他进一步的解释。

    库尤木杜见他俩一头雾水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开心地笑了起来,用手捶着桌子,甚至被呛出了眼泪。

    他特别喜欢看见别人用迷惑、敬畏的眼神望着自己,他认为自己作为教宗就应该保持神秘,接受信徒的景仰和赞美,而且他很享受这种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的感觉,颇有点老顽童恶作剧的意思。

    他边笑着,边摆了摆手,道:“走吧!走吧!回头你们自然就明白了!”

    程风与益麻党征对视一眼,苦笑一声,只好转身离开城堡。

    出了城堡,两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先去驿馆看望看望曲端是什么情况。

第134章 种善因结善果() 
程风和益麻党征一进驿馆,曲端便神情激动地将两人拉到房间里,当头质问益麻党征:

    “王子,你这牛皮吹得可响啊!都过去十几天了,喝里可汗那里还没有动静!

    反而召来杀身之祸!再这样下去,我们使团的人都要死在这里了!”

    益麻党征不以为忤,反而轻蔑地一笑,“刚给羊喂了把豆子,就去摸羊尾巴肥了没有!哪有这样的好事?你们汉人种地,不也是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吗?

    我们已经说服库尤木杜帮助宋国和回鹘结盟了,今早我们过来时,亲口问过他,他承认昨晚的刺杀是他派人干的。

    但这只是场演戏,是他谋划中的一部分。”

    曲端有些出离愤怒了,涨红着脸,额头青筋曲张,一张原本英俊的脸变得狰狞恐怖,他紧攥着拳头,擂着自己的胸膛:

    “演戏?!有拿老子命演戏的吗?你们看看这些钉在墙上的箭眼,都是那些王八蛋干的!

    还有丢在房间里的火把!多险呀!差点就要把老子烧死!我看他是想假戏真做吧?!”

    说完,他多疑而冷峻的眼神一扫程风,想从中发现点什么。

    益麻党征和程风都有些尴尬,库尤木杜早上所说的话言犹在耳,“不死点人怎么算刺杀呢?戏演得越真越才有人信,我给他们下的命令就是:

    能把使节杀死就杀死,若杀不了也不强求。使节的安危对我来说无所谓,反正副使不还站在我眼前吗?!”

    程风上前安抚他道:“前夜的刺杀行动,我和益麻党征都不知情,我们已经跟慕阇强调过,不可太过火了,必须保证好你的安危。

    好了,现在他已经成功挑起众议,施压于佛教,情势越来越有利于我们了。”

    曲端一脸狐疑,扬起下巴,倨傲地道:“程风,咱们以前的磕磕绊绊、恩恩怨怨太多了,莫非你从中挑唆,趁机报复我吧?”

    “哈哈哈哈!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电光火石中,为点蝇头小利争长竞短,有甚大意义?

    以前的事我从未放在心上,我岂是那种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小人?!”

    程风不以为怒,竟然被曲端的小肚鸡肠逗笑了,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此言不假,他没有放在心上的事,曲端竟然久久不能释怀,还记挂在心。

    细想起来,也并非是他自己天生就有宰相肚量、万古胸襟。

    而是由于他穿越了千年时光,从未来来到宋朝,对后世王朝的交替兴衰、人类社会的曲折进化了然于胸,站在这个宏大背景下看曲端所计较的事,便如蜗牛角上较雌论雄一般可笑了。

    益麻党征在一旁道:“你也不想想,他是使团的副使,你是正使,假如你这个正使死了,他一个副使安安稳稳地回去能交差吗?能有好果子吃吗?”

    曲端听了这番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轻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只是心中多少又增了些怀疑和警惕。

    程风对此,看在眼里,心里也只能苦笑一声,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太多容易误会的事,加之碰上曲端这般敏感、多疑、狭隘的人,想要解释是解释不清了。

    既然解释不清,那就不解释了,没有人在意你的心情,也别让别人左右了你的心情,去他娘的!

    程风和益麻党征出了驿馆便向城里的旃檀寺行去。

    喇嘛教也就是藏传佛教,曾是吐蕃国的国教,它的发展兴衰与吐蕃人的势力消长有着紧密联系。

    因为有这层关系,回鹘国旃檀寺的主持阿阇黎与益麻党征相熟,见王子亲临,自是殷勤相迎。

    阿阇黎五十岁上下的模样,眼神灵动机警,身穿红色僧袍,系一腰带,左肩至右侧挂着一袈裟。

    两人一见面,合掌问讯后,还热情地拥抱了一下。

    “无事不登宝殿,今日前来拜见上师,一是前来礼拜诸佛菩萨,二是来看望看望老朋友,三是有点小事麻烦上师通融。”

    阿阇黎是个精明人,眯着双眼笑道:“王子殿下,有何事吩咐?本座能做到的定然竭尽全力。”

    益麻党征扫了一眼在左右侍奉的两名小格策,道:“此事重大,还请上师屏退左右。”

    阿阇黎点点头,一挥袖袍,对小格策们道:“你们俩先出去候着吧。”

    见室内只有阿阇黎一人,益麻党征低声道:“上师,听说月朵儿王妃明日要来寺中礼佛,可否行个方便,代为引荐一番,我有要事相求王妃。”

    听益麻党征悄声说明来意后,阿阇黎有些犯难,月朵儿王妃是旃檀寺最大的供养人、最重要的香客,万一这事惹恼了王妃,庙里断了财源可咋办?

    益麻党征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请法台放心,以我吐蕃王子的身份,言谈自有分寸,绝不会触怒王妃。

    此外,我的商队近年多受法台照拂,以后每年给旃檀寺供奉千两白银。”

    阿阇黎一听此言,顿时心中大安,他知道此事若成,寺庙能多一大笔财源,若不成,还有益麻党征一份保障维持,再说王子的话说到这份上了,情面可不能不给。

    他欣然合十道:“嗡嘛呢叭咪吽,王子礼敬我佛、广修供养,忏悔业障、随喜功德,悉能远离世间恶友,悉能制服一切外道,悉能解脱一切烦恼,在天天中尊,在人人中尊,在长者长者中尊。”

    益麻党征笑了笑,见事情已办成,便不再多言,给佛祖上了上香,便带着程风往外走。

    两人从庙里出来后,程风颇为不安地道:“大哥,这事让您大为破费了,一年千两白银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益麻党征哈哈一笑,张开双手,原地打了个转,笑道:“你看我像缺钱的样子吗?”

    开完玩笑,他正色肃然,颇有些动情地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当初在那客栈的地窖,若不是你舍命相救,我岂能看见今天的太阳?

    佛曰,种善因,结善果,我现在所做得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第135章 舌战旃檀寺() 
旃檀寺,古木繁荫,晨钟暮鼓,僧众齐集,鸟鸣雀舞,显得古朴而又庄严肃穆。

    位于寺中心的大金瓦殿,画栋雕梁,鎏金沥粉,殿内布置华丽,正壁和殿廊上绘有绚丽多彩的壁画。

    壁画上的护法神像栩栩如生,六棵方形梁柱上雕刻着莲瓣和卷云,柱身通体施贴金箔,雍容华贵、富丽堂皇。

    鎏金的木梁、木柱上挂满了色彩绚烂的唐卡,佛像前摆满了酥油灯、盛满洁水的金银祖鲁杯、鲜艳欲滴的莲花和黄杨木雕的牛羊。

    喇嘛教在祭祀形式上深受苯教影响,但不杀活的牲口,而是用牛、羊的模型或者用酥油捏一些供品,来代替杀牲献祭。

    在一片庄严的诵经声中,月朵儿王妃梳着高发髻,头戴桃形凤冠,上插金钗步摇,后垂红结绶,一双美目仰望着眼前高大的佛像。

    她的脸上赫色晕染,额中贴梅花,双颊贴花钿,耳垂耳铛,颈饰瑟瑟珠,身穿一件窄袖红色通裾长袍,衣领和袖口处均绣精美凤鸟花纹,双手捧着香炉和红绸带缓缓走向佛前,表情肃穆,虔诚礼佛。

    在繁复的礼节完毕后,阿阇黎对王妃微笑道:“感谢王妃供奉功德,请往后堂喝茶歇息。”说完,略微躬身,伸手向前指引。

    月朵儿忙双手合十,恭敬地道:“有劳法台,多有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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