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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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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程风坏笑道:“皇甫先生,建议你的学校取名栏祥技校,栏厩的栏,吉祥的祥,绝技的技。”

    “栏祥技校。。。。。。好奇特的名字。。。。。。但寓意贴切吉利,栏厩吉祥自然是繁育兴旺,好!好!好!”

    看着皇甫端的欣然的笑容,程风陷入沉思中,皇甫端原本的人生轨迹是去东昌府当兽医,宋江攻下东昌府后,没羽箭张清投降梁山,又向宋江推荐了皇甫端,皇甫端从此便上了梁山。

    梁山一条好汉被我忽悠得改变了居住地,历史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未来的梁山还会是一百单八将吗?”

    (注:《水浒传》载皇甫端在东昌府当兽医,但东昌府是明洪武元年所设,以聊城为治所,宋代此地属博州,为简便处理,本文仍沿用东昌府。)

    两人一边说笑着,突然看见前面不远,有一匹黑色的马拉着沉重的柴车在翻山。

    马的尾巴下垂着,马蹄用力挣扎,膝盖跪屈接近到地,浑身冒汗,汗水淋漓,背有伤痕,在山坡上艰难吃力地爬行还是拉不上去。

    赶车的村夫嘴里大声呵斥着,手里不停地挥着鞭,“啪啪啪!”马背上闪现出一道道灰色的鞭痕。

    皇甫端见了,怒火中烧,大喝一声:“住手!骐骥岂能当作驽马用?!”

    那村夫一脸懵然,问道:“这位官人,咋的了?我赶我的马,干你何事?”

    皇甫端正要张口欲言,却被程风拉住,程风大摇大摆地上前去,笑了笑,道:“兀那汉子,我叔嘴角不利索,他说这马跟鸡一样,太弱了,怎么能用来拉柴呢?

    好了,不管怎样你也停下来了。你拉这车柴是打算上哪去啊?”

    那村夫见程风一身戎装,不敢造次,笑道:“还能上哪去?拉到延安府去卖的,怎么,军爷想买柴火?我这可都是晒得干干的上好劈柴,价格好商量。”

    程风点点头,问道:“这车柴多少钱?我全要了。”

    村夫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伸出一个巴掌:“这敢情好,省得零卖了,您若都要了,五贯!”

    “没问题,不过,这半道上我们没马拉车呀!”程风皱着眉头。

    村夫抠着鼻子,瓮声道:“没事儿,我负责送到府上。”

    程风故作神秘,低声道:“不行!我这是替皇城司采购木柴,他们的驻地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咔’!”他作了个杀头的手势。

    村夫吓得脸色惨白,摆着手连声道:“那算了,这生意我不做了。”

    “诶,送上门的生意咋能不要呢?我也不想四处寻找贩柴的了。这样吧,你连马一块卖我得了!”

    村夫期期艾艾地道:“你也看见了,我这马又瘦又弱,拉不了重车,你也要?”

    程风一脸无奈,“唉,先将就将就吧,给你三十贯吧。”此时,市场上一匹体格正常的马的价格多在五十贯左右。

    村夫狡黠一笑,道:“军爷再加十贯吧,我这马虽不算上等,但好歹也能吃能叫的。”

    程风二话不说,掏出五十两银子往村夫怀里一揣,将他推到一旁,随后把套在马上的绳索解下。

    皇甫端上前抱住马头直淌眼泪,大呼道:“名马多祇辱于野夫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随即,将自己的布衫解下,盖在马背上,那马低下头长吐一口气,抬起头来长鸣,嘶叫声直达云霄。

    村夫看着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程风看着这马纤瘦的身子,好奇地问道:“这马真是名马?怎么看起来瘦瘦弱弱的。”

    皇甫端道:“汗血宝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体形纤细,与河曲马、蒙古马等身躯粗壮、四肢坚实的马有所不同,它长于远途奔跑,而短于负重拉车,往往被不懂相马的粗鄙村人所鄙弃。”

    程风对这毫不起眼的黑马顿时另眼相看,除掉挽绳后,的确看起来颈部弯曲高昂、步伐轻灵优雅。

    他半信半疑地问道:“这马真能日行千里吗?”

    皇甫端摩挲着马头道:“日行千里的良马是绝世稀宝,这马儿还未完全成年,能够日行五、六百里吧。”

    程风一听,心中大喜,捡了个漏,他听皇甫端怒斥村夫,便知这马非同一般拉车的驽马,于是动了心思,想把这马儿买下来,替换自己的跑肚马。

    但若与村夫直言买马,恐他惊觉知晓,趁机要价,故以买柴为迂回,连哄带吓,将马儿低价买下来了。

第101章 相逢杨志() 
皇甫端见程风出手大方,将汗血宝马从村人手里解救出来,对于爱马如命的他来说,无异于救了他的心头肉,言语间对程风增带了几分感激,一时间将他引为知己,将平生伺候马的心得保无保留地教授与他。

    怎奈时间短暂,程风也就听个皮毛,但也足够对付日常的马匹照料和调教了。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前行到延安府,程风将皇甫端带到王进母亲住处,与张教头、张贞娘相叙,请他们对皇甫端多多照应,三人自然一口应承。

    程风将枣红马托付在王宅,便将马鞍套在新买的汗血宝马上,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这汗血宝马果然不同,程风好料好水伺候着,一人一马昼夜不息,实在困了累了,便在路边找块平整点的地席地而躺,不出两日,便到了大名府。

    程风牵着马,步行进了大名城,看着眼前并不陌生的街景,想起这是第二次到大名了。

    上一次还是半年前,那时身边有个鲁大胖子,还有个蕙质兰心、绝俗养眼的兰锦心。

    锦心,你还好吗?

    想起兰锦心,程风心中不由有些唏嘘。

    他一路询问,来到大名府府衙前,向门子唱声喏,向他告之来意,那门子扬着下巴,眼睛瞧都不瞧他一眼,懒洋洋地道:“梁府尹不在衙内。”

    程风忍气吞声地赔着笑脸,“府尹何时回衙?童相公处有紧急函件需亲手送达府尹。”

    “这我哪知道?我只是个下人。”门子漫不经心地拿根竹签剔着手指甲缝里的污泥。

    程风心里杀他的心都有了,但仍然强忍着气,见左右无人,往门子手里塞了块碎银子,笑道:“些许敬意,请官人吃杯茶。”

    那门子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换了嘴脸,展颜一笑,压低声音道:“看来军爷也是个晓事的人,我就偷偷给你行个方便,梁府尹去青龙观参拜烧香去了,府尹进了青龙观是不会让人打扰的,你可去观外候着。”

    程风向他打听清楚青龙观的方向,便打马奔了过去,堪堪行了半个时辰,转过一处山脚,只见一座不大的道观豁然出现在眼前。

    道观坐西朝东,依山而建,筑在半山腰中,周围群峰拱卫,山势犹如玉龙盘绕,呈太师椅形将道观怀抱,渐行渐近,斗拱檐角掩映于苍松翠柏之中已经隐约看见。

    此时太阳已快要落山,余晖照在观前蜿蜒而去的漳河上,泛起金鳞点点。

    观门聚集着三三两两的道士,由十几名厢军士兵把守着,程风下马上前,向众人拱手道:“诸位兄弟,我叫程风,任泾原路第三将副部将,自西安州来,奉童相公之命,前来送密信给梁府尹,烦请通报则个。”

    却见领头的一人上前答话,那人一拱手,沉声道:“我是大名府的管军提辖使杨志,府尹相公进观后吩咐我们看管住观门,任何人不可打扰,何时出观,我等也不知,请程部将见谅,在此处耐心等候!”

    程风一听这人叫杨志,心中一震,定睛一看,见此人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心中暗道:

    “这就是书中梁山排名第十七位的青面兽杨志?见他眼神沉着、步履沉稳、应答得当,真不愧为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

    正在两人相互打量之际,杨志目光落到程风腰间挂着的杨家刀,心中一凛,肃容问道:“程部将,可否借一步说话?”

    程风看见杨志的目光所在,心中便有了计较,答道:“好说,尽从杨提辖吩咐。”

    杨志将程风引到观外偏僻处,四处望了望,眼见着没人,低声道:“敢问兄弟所佩腰刀从何而来?”

    程风笑道:“去年种师道种相公赴京面圣,时遇开封府尹李孝寿,李府尹说宝刀当配英雄,故赠此刀与他,种相公后转赠与我,勉励我好好杀敌。

    此刀削铁如泥、吹毛得过,在军中已饮六、七名夏人的血。”说完,他解下腰刀,抛给杨志,道:“没想到杨兄也是爱刀之人,接过去欣赏欣赏吧。”

    程风不愿意承认这刀是从王黼府上顺出来的,便编造了个来历,反正杨志也无从查证。

    杨志一把抓过腰刀,拔刀出鞘,左手轻抚着冰凉的刀身,目光不停流动、面色阴晴不定。

    这刀是他家的祖传宝刀,见证着杨家的过往荣光、沾染着杨家的历代忠血,刀上的每一处暗纹、每一处伤痕他都了然于胸、铭记在心。

    卖出此刀不仅仅是卖出一把刀这么简单,更像是出卖了杨家的脸面、祖宗的荣耀,对此,杨志一直耿耿于怀、自责不已,深感愧对列祖列宗。

    杨志长叹一声,回首前尘往事,心中已是百转纠结,“想当初,自己少年中武举,官至殿司制使官,是何等春风得意?!

    封妻荫子的梦想似乎招手可及!谁料想,押送花石纲,却在黄河里翻船失陷,不敢回京赴命,只得避难江湖。

    恰逢圣上大赦天下,自己变卖家产前去东京谋求复职,却被高俅折辱赶出!

    若不是盘缠用尽,走投无路,自己决不会到天汉桥街市上插标变卖祖传宝刀,后来也就不会发生怒杀纠缠自己、抢夺宝刀的泼皮牛二,被刺配大名府充军一事,自然也不会与急先锋索超东郭门教场比武,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败,双双被梁府尹提拔为管军提辖使。

    事至于此,自己前半生忽荣忽辱、判若云泥,命运似乎给自己开了个玩笑,之前自己孜孜追求复职从军、跻身武官之列,却是在被迫卖出祖传宝刀后实现,幸耶?不幸耶?

    也许,这把宝刀找到了更好的归宿,它本就应该活在边关,斩敌首、饮敌血、听号角,在漫天黄沙中熠熠生辉!而不是陪同自己早晚殷勤,听候使唤,鞍前马后地服侍府尹,在平淡无奇、碌碌无为中虚度一生。”

    杨志恋恋不舍地还刀入鞘,将刀还递给程风,嘶哑着嗓子道:“的确是把好刀!还望兄弟英勇杀敌、建功立业,莫辜负了它。”

第102章 生辰纲之谜() 
程风道:“杨提辖若喜欢,兄弟赠送给你!”

    杨志见程风如此大方豪爽,心中一阵感激,他哪知道程风是打算完璧归赵、物归原主。

    他略一沉吟,旋即摇摇头,道:“万物与人都有缘分,不瞒兄弟,我与此刀曾有一段交集,而后失之交臂,今生与它是有缘无分。

    我观兄弟举手投足间颇有英雄气,此刀得投明主,也不枉它金戈铁马一生。”

    程风见他言辞恳切、神情坚定,心中一阵感动,慨然道:“提辖如此看得起程某,兄弟定不负提辖期望!”

    程风心中牵挂军务,见言已至此,便不再提还刀的事,转而说起正事,拱手问道:

    “程风此行前来大名送密函,时间紧迫,只给了四日期限,若晚了日子,得受军法处置。如何能尽快见到梁府尹,还请杨提辖使给兄弟指条明道。”

    杨志面露为难之色,“府尹进观时再三叮嘱,任何人找他都不能进院打扰,你没看那些道士都被赶了出来?我若给你通报一声,事后恐受责骂。”

    略一停顿,他犹犹豫豫地道:“你若真着急找梁府尹,你可从靠近山根处的院墙翻进去,那块没有守卫,墙壁也不甚高。

    你既手持童相公密信,想必真冲撞了梁府尹,他也不会怪罪于你。

    我与你不同,以戴罪之身跻入下僚之列,处处受人节制管辖,不得不赔上万分小心,抱歉,只能帮兄弟这么多了。”

    程风抱拳道:“杨提辖使能给予这些指点,程风已经感激不尽,为避他人猜嫌,你可大声呵斥我一番。”

    杨志微微一怔,方才明白了程风的意思,顿觉眼前这汉子颇有几分急智,又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忽地收敛了笑容,对程风大声喝道:“你这汉子好不讲理,跟你好说歹说,硬是说不明白,现在梁府尹不见任何人!若不是见你同是大宋军士,早就将你打将出去了!”

    程风也配合着反驳几句,两人又推攘一番,这时观外的军卒们闻声走了过来。

    他装作见势不妙,赶紧溜走了。按照杨志的指点,他顺着道观的外墙摸到山根处,翻身骑上了墙,远远地向观内望去。

    此时天已入黑,只有一灯如豆发出光来。

    定睛一看,光源发自一座小阁楼,程风跳下院墙,俯身向阁楼潜行,待走到跟前,才发现阁楼的四周并非实地而是一片小湖,而手边并无小船可供使用。

    正在焦急之际,见身边有一屋,闪身进去打探一番,没想到这是道士们的浴房,有五六个大木盆立在墙边。

    程风急中生智,悄悄地将一个大木盆抱了出来,推进湖里,以手为桨,向湖中小阁缓缓划去。

    渐渐地能看见有两人的身影印在阁楼的窗户纸上,一人头戴东坡巾,一人头戴二仪冠,相对而坐,手中的动作似乎是在对弈。

    不多时,程风便已划到阁子下,听见阁楼里两人正在低声交谈。

    他正要爬出木盆上到阁楼的台阶上,耳中却听见有人说到:“二哥,事情办的怎样?蔡京老匹夫的生辰日益临近,大名府大小官员也都凑了些金银珠宝,家里那婆娘现在就催着上汴京送生辰纲。”

    “生辰纲?!这可是件关系梁山好汉的大事,正是由于晁盖等人劫了生辰纲,才被迫投奔梁山,火并王伦,开创了梁山基业。”

    程风好奇心大起,不知不觉地放缓了手脚,伏在阁子下,一边瞧着二人的身影,一边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对话。

    那个头戴二仪冠的人答道:“消息已经通过一些市井无赖暗地散布出去了,现在不少人都知道蔡京六月十五日生辰,你梁府尹要送十万贯生辰纲给他祝寿。”

    “看来那个头戴东坡巾的人正是大名府府尹梁世杰,只是不知那个‘二仪冠’是谁?且再听一听。”程风暗自思忖。

    却听梁世杰道:“好!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请二哥亲自走一趟,怂恿那些平日里交结豪强、持强好斗的人来劫。

    我细细琢磨了下,郓城县东溪村有个保正叫晁盖,此人一身神力,颇有身手,平生好疏财施恩、呼朋唤友,在江湖上有些名头,二哥可去诱他出手。

    十万贯!哼!有这块大肥肉做诱饵,我不信他不上钩。随后,寻他手下几处破绽,将他们一网打尽、让他们做个替罪羊。”

    “二仪冠”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大哥,你送给岳父蔡京大人的生辰纲每年都被劫,还抓不到劫财的贼寇,岂不令人生疑?不如今年就送他一年,明年再想办法弄些手脚,如何?”

    梁世杰猛地站起身,双手一挥,情绪激动起来:“不成!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蔡家婆娘是如何仗势欺人!你大哥我这些年过得太憋屈了!你别忘了,你伯母平日里受那婆娘多少气?冷言冷语就罢了,不让同一桌吃饭也罢了,最可恨的是不让她碰麒儿!

    麒儿小的时候,我娘就经常在窗外眼巴巴地望着孙子而不敢进屋。娘快咽气的时候,就想见见麒儿,可这贱人竟然打发人带麒儿到京城去玩耍去了。

    你伯母死不瞑目啊!死不瞑目啊!我这个当儿子的,太对不起她了!”说到这,梁世杰竟然失声痛哭起来。

    “二仪冠”长叹一口气,道:“大哥,自古以来,门不当户不对的姻缘难以圆满。

    你出身寒微,却以一身才学得到蔡京的青睐,成了他的东床快婿,众人皆道你骤然攀上了高枝,风光无限、羡煞人也,可谁能知道你个中肝胆辛苦呢?

    嫂嫂生自豪门、家富势足,自然是颐指气使、旁若无人,你只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这种日子确实有些窝囊,但正所谓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你多想想你得到的好处吧,这样心中会好受些。”

    梁世杰冷哼一声:“不!那蔡老匹夫已经垂垂老矣,快奔七十了,蹦跶不了几天了,待他入土之后,这贱人给予我的痛苦,我要加倍偿还给她!所以,这十万贯的财物没必要送给蔡老匹夫。

    只是去年的抢劫生辰纲,全是咱们的人自编自演的,今年又如此,的确恐怕有人怀疑。这次,我们得诱人真来劫这十万贯的财宝,当然,箱子里装上的都是石头,表层盖上一层金银,让他们劫走的只是十几箱石头,绝大部分的财物还是偷偷藏到你这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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