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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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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咱俩做的好事呢?!那可是被他亲眼看见了!这罪虽不至死,但也干系甚大。”

    樊莲翘一听谋杀的罪名挨不上了,心中安定下来许多,但又对和奸的罪名感到担忧。

    “有什么好怕的?”萧十三嗤笑一声,“同样的,捉奸捉双,拿人拿脏。口说无凭,不足为据。是非黑白仅凭他一张嘴说的不算!

    退一万步讲,即便他的话让员外起了疑心,咱们的身边人又出了叛逆,想办法拿到了咱们偷偷相好的证据,那又能怎样?还去官府告咱们和奸?

    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丢不起这人。真那样了大不了寻个别的借口把我赶出家门,把你打骂一顿,等过两年他一病死,咱俩还可以做一对戏水鸳鸯。”

    樊莲翘听了他这番话,也渐渐醒悟过来,心中是又喜又悔,喜的是警报解除,悔的是自己白白受一番淫辱。

    正在这五味交织之际,她突然想起一处破绽,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哎呀!不对不对!要是他自个去官府告发咱们呢?”

    “我的好姐姐!你真是养尊处优惯了,对偷鸡摸狗、市井之事毫无了解吗?官府规定奸从夫捕,浑家与别人通奸,要不要告官,以丈夫的意见为准。

    亲不告,官不理,这样女子得以避免受外人诬告。他张邦安没资格告发咱们!这点你放心吧!”

    要说樊莲翘一直以来养尊处优倒说不上,只是她出嫁以前家教甚严,什么捱光扒灰养小叔子、潘驴邓小闲的荤俗故事、街谈巷语都未听说过,心思单纯的很。

    待嫁入梅家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再有点时间便是研究琴棋书画,对于世俗之道、桑间之曲知之寥寥。

    正是由于人生经验、阅历见识的欠缺,导致她对坏人缺乏辨别力,对缺乏免疫力。

    萧十三稍微用些手段,她就难以抵抗,张邦安稍微一吓唬,她就束手无策。由此可见,坊间流传的穷养儿子、富养闺女一语还真值得商榷。

    “最重要的一点,张邦安不会,至少现在不会把这事捅出去。别忘了,他是为什么找上员外的。

    他满门心思要复仇,借员外的力量去扳倒兰家,为此不惜耗费一年时间去大名府打通裴克庄的门路,现在这事刚有了眉目,他回到汴梁就为了与员外商议与裴克庄摊牌求助的事。

    在这节骨眼上,他会干出节外生枝的事来吗?如果他真是这样不精于算计的人,反倒不足为虑了。”

    樊莲翘听他这般娓娓道来、细致分析,心中的石头完全放了下来,顿觉一身轻松。

    不料萧十三却表情肃穆起来,“不过对张邦安这个人,你得特别小心!从今天的事情来看,此人并非良善之辈,他待在梅府越久,恐怕野心越大!要知道在别人眼里,你可是块大肥肉!”

    樊莲翘柳眉一竖,娇叱道:“你敢说我肥?!”边说着边用力拧着他腰间的肉。

    “哎呀!”萧十三一手按住她的手臂,正色道:“别闹!我跟你说正事呢!你不好好想想,梅员外已经六十开外了,还能活多少年?他人一走,这偌大家业不就在你和云岫手上了吗?

    谁要是能控制住你们俩孤儿寡母,不就成了梅家的真正主事人了吗?仆强欺主,随后要是害了云岫,和你生下一男半女呢?这梅记茶庄可要换姓了啊!”

    樊莲翘一听“害了云岫”吓得脸都煞白,自从她和萧十三合谋害了云森,她一直害怕因果报应,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和云岫身上,所以好生陪侍,迎合固宠,央求梅太常别再娶妻妾。

    梅太常年纪也大了,也许是年轻时纵欲过猛,五十多岁时已得了萎软不举的病,对男女这方面的需求也淡了许多,也就顺水推舟地应了她。

    哪知道即便没有别的女人来争宠分羹,自己和儿子也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猎物呢?

    她心思转了几转,忽然狐疑地看着萧十三,“怎么听你一说,感觉你夺了梅家家产的可能性最大呢?!”转而又释然,喃喃地道:“如果真是你,总比别人强!起码不会害了岫儿。”

    萧十三干笑两声,起身从浴桶旁的火炉上提起铁壶,慢慢往浴桶里注入了些热水,边搅和着水,边笑道:

    “好姐姐,你当我萧十三是什么人?能干出这种事来?岫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会害他呢?反倒是这张邦安,一个来历不明的乡下人,粗鄙贪心、胆大妄为,咱们可得提防着他!”

    他见樊莲翘轻咬着娇嫩欲滴的嘴唇,低头琢磨着自己的话,脸上梨花带泪的模样别有一番风韵,于是心中淫念一炽,将水壶放下,吃吃笑着,把一身湿衣服脱了,赤条条地跳进浴桶里,伸出双手一把抓住。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这对戏水鸳鸯不能干说话不戏水啊!来来来,让我品尝品尝!”

    水雾缭绕之中,忽明忽暗的烛光在他们周身笼罩,渐渐的,吸吮声、呻吟声、水花声,不断地萦绕交织,裹挟着欲望无边滋长。

    “咦!下雨了!”不知谁喊了一句。第一颗豆大的雨滴重重地落地,砸起一缕尘烟,宣告了这场豪雨的到来。紧接着纷纷扬扬、铺天盖地的雨便不由分说地倾倒了下来,如千军万马般蜂拥而至。

    大雨密集,天地一片苍茫。一条条晶莹透明的线条把天与地连接了起来,线条如此之密,以至于织线成布,形成了雨幕。

    过了会儿,又刮起了大风。太平车车轮间那些无蛛的破网,随着寒风轻颤,网线上粘悬着的晶亮雨滴不时坠下,不声不响地碎在泥泞的道路上。

    虽然已是春天,但风刮着雨水直往人的脖领子里钻,湿衣覆体,不断消耗着身体的热量,依旧叫人寒气透骨,远远看去,程风那一行人马都成了能活动的泥人。

    地上泥水没脚,湿滑难行,车轮七扭八歪,时不时还陷在泥泞中打滑,掌鞭、车夫和护车的喽罗们肩扛手推,拼命地驱赶着骡马,如此行了一个时辰,所有的人都精疲力尽,鞋上、裤腿上都沾满了烂泥,每迈一步都十分艰难。

    负责在队伍最前方探路的陈达兴奋地向程风大喊:“大寨主,前面有个客栈!”整个车队都振奋起来,终于走过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旷野,见到了可以歇脚的地儿。

第278章 路过二龙山() 
倾盆大雨刚刚停止,从房檐上流下来的雨水在客栈坑坑洼洼的院子里汇集成一条条小溪。

    按照惯例,程风和史进指挥着三十辆太平车依次停到院里,朱武、杨春在客栈里安排着吃食和住宿,陈达则辛苦些,骑着马绕着客栈转上一圈,查看地形、打探消息。

    喽罗们停好车辆,将骡马牵进马厩里喂料喂水、擦净皮毛上的雨水,方才回屋换上干爽的衣服,到大堂吃饭。

    程风舍不得将寨子里的好马都送给梁山,所以为三十辆太平车提供动力的牲口中只有十匹马,另外配了二十头骡子,即便如此,这些牲口都是金贵的,得精心侍候。

    喽罗们相互说笑着,陆陆续续走进大堂,等待他们的是热腾腾的索饼、香喷喷的卤牛肉、碧绿绿的菠菜,吃饭之前,一人整一碗姜汁面汤,用以驱寒防病。

    程风三下五除二几口扒拉完碗中的面条,一口气将碗中的汤喝尽,满足地放下碗筷。

    从桌上拎起一包干红枣,走到柜台前,往客栈掌柜面前一搁,笑道:“掌柜的,我们商队人多,人吃马喂的,多多叨扰啊!”

    他这番话可是相当客气,他们人多,是笔大买卖,无论哪个客栈的掌柜见了都要乐开花。

    客栈掌柜是个中年汉子,个头不高,脑袋刚刚高过柜台一头,面目和善,他见了红枣,原本天然带着笑的脸更加璀璨了,点头哈腰地道:“这位员外,您客气了!您不找我,我也得找你念叨念叨。”

    “哦?有事找我?”程风有些诧异,原本他只是想与掌柜熟悉熟悉,打听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没想到掌柜也要找他,难道有喽罗偷吃了他们家老母鸡?还是调戏了他家娘子?

    “员外,再往前五十里便是青州地界,那里有座二龙山,近来多了伙强人。

    说来也挺有意思,别的强盗都是柿子捡软的捏,专挑落单的旅客下手,这伙强人则专找大的商队劫掠,对那些单散旅客、单辆车子则视而不见。甚至见了乞丐、僧道还接济饮食。

    我见你这商队人数众多,车子不下三十辆,怕你们过去要吃亏啊!还不如把车队拆散了,一辆一辆的过去,反倒是无忧。”

    “哈哈,我这个商队有一百多号汉子呢!个个也是身手了得。怕他作甚?不过还是多谢掌柜提醒!”

    程风一听,心中大喜,早知道鲁智深在二龙山落草,没想到行事风格如此有趣,不过想想也对,锄强扶弱、扶贫济困与他的性格本来就相符。明日过二龙山正好与他相会。

    “诶!员外你是不知道这伙强人的厉害,别的不说,那为首的三个大头领叫什么花和尚鲁智深、青面兽杨志、行者武松,个个力大无穷、一身本领,百十人近不得身。你这点人,还真干不过人家!”

    “多谢店家好意!程某行走江湖多年,还未遇到硬茬,明日正好与那伙强人斗上一斗,将他们一个个捉拿了,扭送到官府,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掌柜见他一意孤行,不听人劝,便不再言语,瞥见柜台上的那包红枣,挑了一颗大的,丢进嘴里嚼了嚼,真甜!看着程风归座的背影,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不错的枣、不错的人,可惜了!”

    程风回房后,将掌柜的话说与几位头领听,英雄惜英雄、好汉重好汉,众人听了也是高兴,特别是史进,与鲁智深早有渊源,更是恨不得立马就与之相见,痛痛快快地喝一顿。

    第二日一大早,商队便开始启程。经过一夜的春风吹拂,地面虽然还有些泥泞,但没有冷雨浇着,没有冷风吹着,已经感觉好很多了。

    二龙山由二龙戏珠而得名。阳龙山、阴龙山由西北向东南相并而立,山势起伏如巨龙腾云驾雾,摇头摆尾奔向两山交合处的一个小山丘。

    山丘底平顶圆,状如半个圆珠,与两山山脚之间相隔不过半里地,要是打起仗来,谁要是抢占了这个山丘,便可封锁住这个山口。

    陈达作为开路先锋,奔走在队伍最前面,杨春押后,程风与朱武、史进在队中居中调停,他们仨正骑在马上指点山势,有说有笑。

    队伍堪堪行到山口,从旁边林子里蹿出一队人来,均未骑马,为首的正是花和尚鲁智深,胖大的身躯披着件皂色直裰,肩上扛着他那根六十二斤重的水磨镔铁禅杖!大大咧咧的样子说明不把眼前的商队放在眼里。

    他左边立着青面兽杨志,手里提条朴刀,刀削斧砍般的瘦脸棱角分明,一大块青色的胎记覆在脸上,眼神锐利、神情阴郁,杀气森然。

    右边立着行者武松,身躯凛凛,相貌堂堂,额头上戴顶黄铜箍儿,两道刷漆般的浓眉下一双大眼黑白分明,他也穿件皂色直裰,腰间系上一条杂色绦绳,两边各挎一把戒刀,眉目之间一股傲气凛然而生。

    “呔!识相的!留下一半买路财!洒家便放你们过去!不然爷爷手里的禅杖可不是吃素的!”鲁智深声若洪钟,震耳欲聋,惊得陈达的坐骑都吃了一惊,嘶鸣起来。

    陈达之前听程风和史进讲过鲁智深的形容相貌,现在看这拦路之人,心里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也总听两人力夸鲁智深武勇过人,不过他毕竟年轻气盛,一股好胜之心油然而生,他很想试一试鲁智深究竟有多厉害?

    他一言不发,低喝一声,提枪纵马向鲁智深冲去。

    鲁智深见状,怪叫一声,“来得好!”纵身向前一大步,他的禅杖后发先至,月牙儿闪电般地铲向陈达的腰间。

    陈达赶紧收枪相隔,两件兵器甫一接触,他顿感一股大力袭来,“咔嚓”一声响,他那坚硬沉重的枣木枪杆断成两截,月牙儿并未受到太多阻碍,牙尖依旧划向他的腰间。

    陈达大骇,要知道枣木俗称红花檀,生长很慢,碗口粗的树干,需要长上几十年,质地坚硬密实,入手沉重,一般人不敢用它做枪杆,主要是舞动不起来。

    他算是膂力强劲的,制枪时方才用枣木,哪知道一交手便被鲁智深铲断了。

第279章 各有各有的想法() 
说时迟那时快,容不得陈达多想,他整个身子向左边侧翻过去,堪堪躲过这惊天一铲。

    而鲁智深顺着这一铲之力,人已冲到马屁股后,他收住脚步,转身怪笑一声,用左手重重地拍了马屁股一巴掌。

    马儿吃了一惊,仰首嘶鸣一声,一阵风似的向前往二龙山一众人蹿去。

    陈达心中暗叹一声,完了!果不其然,待他刚直起身来,已被武松一手扯下马来,掼在地上。他从尘土上挣扎着爬起来时,武松手里一柄雪亮的戒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陈达吃亏主要还是吃在轻敌上,根本没想到鲁智深那根禅杖竟然是全铁打造,一击之力如此之大,要不然他不会托大地用枣木杆子去格挡。

    “鲁胖子!好久不见,步伐还是那么轻便啊!武兄弟,别来无恙,手上的劲轻点儿,那是我的弟兄,叫跳涧虎陈达!”

    两人定睛一看,程风正端坐在马上,笑吟吟地看着他俩。

    “哎呦!直娘贼!原来是程兄弟啊!想死洒家了!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咧!你小子怎么做起买卖来了?!”

    鲁智深将禅杖往地上一扔,摊开双手,边开怀笑着边迎了上去。他笑得如此真诚,以至于程风将他的扁桃体瞧得清清楚楚。

    程风和少华山诸位头领翻身下马,武松也笑呵呵地将刀收了,把陈达扶了起来。双方头领聚拢在一块,相互寒暄认识。

    一众人马簇拥着上了山,摆开宴席吃起酒来。在座的几位,鲁智深、杨志、武松与程风是老相识了,此番老友重逢,更是有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彼此说说分别后的际遇,大家都是唏嘘感叹不已。

    特别是程风说到将林冲娘子救出,妥善安置在延安府,鲁智深霍地站了起来,端起酒碗,感慨地道:

    “程兄弟,后来我听说一夜之间嫂嫂一家全都不知所踪,还以为被高俅一家所害,心想着为她们报仇雪恨,只是那时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想到是让你给救了!

    你!有把子力气也有脑子,干出这等大快人心的事来!我鲁达佩服!来!敬你一碗酒!”

    “鲁胖子,不管怎样,这酒我喝了,但咱们之间别这样客气啦!当年你三拳打死镇关西,勇救金翠莲一事那是广为传颂啊!”

    程风一口将酒干了,却没想到说到鲁智深伤心处,见他神色有些黯然,赶紧岔开话题,接着刚刚说起的林家娘子,道:

    “听说林教头也在梁山落了草,不如你跟我们一起上梁山?兄弟们聚在一块那多痛快!”

    程风也希望借此机会,能将二龙山一众带上梁山,这样自己在梁山的地位也相应会高一些。大佬们拼到最后不也就看谁的小弟最多吗?

    鲁智深捏着酒碗,意味深长地道:“兄弟啊!我看你还不如就留在二龙山,那梁山我也听说了,人多势大!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越多越复杂,成天勾心斗角、下脚使绊儿的,这些个撮鸟,洒家觉得腻烦!死也不去!

    在二龙山,这几位兄弟都比较投缘,说话不藏着不掖着,没那么多事!大家在一起吃肉喝酒,痛快!”

    程风心中所想的星辰大海,此时怎能和盘托出?心道:“胖子你不愿上梁山只是时机未到,等到双鞭呼延灼带着朝廷重甲骑兵来围剿你们这些小山头,到时候由不得你不去。”

    当然那是后话,眼下他只能说:“毕竟小弟之前答应晁天王、宋头领了,也得上梁山一趟。兄弟先去趟趟道,万一不合适,到时候你鲁胖子可得收留我哦!”

    “也是,做人得守信诺!兄弟你尽管去,要是那些贼厮鸟聒噪,你觉得委屈了就上哥哥这来,洒家送不了你富贵,酒肉总是有的!”

    鲁智深张口一个洒家,闭口一个洒家,听着似乎无礼,但程风知道这就是他的说话习惯,并不在意,正如自己叫他鲁胖子一样。

    两人又说笑两句,程风瞥见杨志坐在一旁,神情依旧有些落寞,知道他可能对于落草为寇有些不甘心,毕竟他是名将后代,混到这个地步落差大了些,于是端起酒碗,略微有些摇晃地走到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杨制使,来,咱们又见面了!小弟敬你一碗!”

    杨志苦笑一声,道:“昔日的西军副部将,竟然也上山为寇了?这朝廷真是他娘的什么朝廷?!可惜了我那口宝刀,原本以为跟着你可以建功立业的,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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