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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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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你干什么,大街上呢。”
    别说,他们四人美得美,清秀的清秀,走在路上吸引来不少目光,虽然大多是打量未名的,但苍苍这一动作就把人视线拉到桑瓜身上来了,他老大不自在。
    “那回去关起门来我再给你倒茶赔礼?”
    苍苍一本正经上前一步,眼神真诚而无辜,但掩不住一丝笑意。
    放下戒心之后,她渐渐发现这三人武功虽高,但性子和善单纯,都是很好的人,一点都没有传说中武林高手的怪唳难缠。尤其以她一个二十余岁的成熟灵魂看来,都有些孩子心性,相处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她之前怎么就觉得他们满肚子祸水呢?
    桑瓜正不知如何作答,看到她眼里促狭的的笑意后,恍然明白自己被戏弄了,瞪她一眼,走到前头去不理她。
    苍苍忍不住放声笑起来,笑声愉快而清越,配着她清美雅致的面容,真是能发光一样地引人注目。然而转眼看到未名一眨不眨眼地盯着自己,她赶紧收敛,说起正事:“一会儿和钟离决见面,真的照你说的做?”
    “嗯。”
    春风得意楼。
    三楼邻窗座。
    这是一个名气极大的酒楼,一个视野极好的位置,坐在这里可以俯瞰盛京大部分区域,当然,别处大部分的人也能一眼看到这里的情况。
    这便是苍苍与钟离决约好见面的地方。
    此时虽不是吃饭时间,但楼上楼下还是有不少客人,显得很热闹,所以当钟离决来到这里时,心里不由吃了一惊。
    他站在雅间门口,看着窗边淡橙色衣裙的少女,看着她脸上明快而比之前更显得健康的气色,有一瞬间的怔忡,隐约感觉她就像那蝴蝶,在长久的隐忍之后终于要展露华光。不,不应该是蝴蝶,那太脆弱和俗气,不若说她是行将展翅的鹰,翱翔在即的凤凰,要飞向容她一展身手的天空。
    “钟离。”她看到他,向他招手,接着指着未名:“我介绍一下,这位是……”
    “不用介绍了,这盛京还有人不认得未名先生?少年白衣钟南客,盛京多少少年青年与习武者都激动夜不成眠。”钟离决说着,快步走向未名,略整衣襟,轻吸一口气,在他面前郑重抱拳弯腰,“小生钟离决见过先生。”
    小生?
    苍苍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钟离决组过军队打过仗,自身武功也不错,虽然到如今一事无成,但一身傲气绝对不输于任何人,可是他面对未名却将态度摆得这样低?
    这不是殷据那种假惺惺,也不是王修颐的敷衍,更不是大多数人的敬畏交加,他是真的心悦诚服。
    不过就是曾经武林至尊之徒,加上修为强了些,就使他这样折服了?
        
104青楼是什么楼?
    “这是江湖上不成文的规矩。”见苍苍惊讶不解,桑瓜凑过来跟她说,“但凡江湖人士,不以年龄论辈分,只凭修为定高下,所以眉毛胡子拖得老长的人向一个孩童行礼的事也是常有的。不过钟离决也不是纯粹的江湖人,能遵守这个礼节倒是让人很意外。”
    原来如此,是传统啊。
    不过钟离决组过军队打过仗,虽然至今一事无成,但一身傲气绝对不输任何人,他将态度放到这样低,还真是令人意外。
    苍苍的视线不由在他与未名之间来回扫了扫,然后转头看桑瓜。往常说话的都是麻叶,他第一次跟自己说这么多话,这也让她吃惊。
    桑瓜正摸着下巴上下研究钟离决,接到她的目光又变得不大自然:“看什么,我是怕你弄不明白师兄的厉害之处,钟离决敬服的不是师兄的身份背景,而是他本身的修为,不像其他笨蛋,好像我们头顶只顶着师父的名号一样。”
    这话倒是真的,苍苍也看出来了,殷据也好王修颐也好,能对未名客客气气主要是看在丹阳子的面上,但是她不会忘记,当日舞阳门前,未名先说的是他自己的能力,接着才搬出丹阳子。
    光吃靠山有什么用?他本身才是最大的底牌。
    苍苍默然,对桑瓜一笑:“多谢提醒。”
    那边未名已经叫钟离决起来,三人围在桌边坐好,苍苍看未名又半垂着头没说话的打算,就自己开口道:“这次叫你过来是有目的的。你也看到我的处境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立即离开,我知道王修颐表达过想扶植你的意思,你到他那边去一定能有个不错的前途。我也不拦你,仔细算起来,之前我们是互不相欠,你大可以另择前程。”
    之前苍苍拜托他找商去非,给他一枚绣布做的硬币,算欠他一个情,这回她教他去救出几个境况差到难以生存的兄弟,比如陆洲,虽然是抱着使他能多攒积实力的意思,但钟离决承情。又把硬币还给她,这样下来他们的确互不拖欠。
    听到这里钟离决道:“去留的问题,我想不需要再作讨论了。”
    苍苍笑了一下。她也猜钟离决不会变卦的,他是一个很执着很耿直的人,既然一开始没舍她而去,以后除非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毁弃信用的。
    她接着说:“第二个选择当然是和我一起做一点事。我没办法像王修颐那样给你谋个一官半职。当然同样地你以后有成就了,也不需要像个附属部下一样面对我,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我会给你建议,但是具体需要你自己努力。”
    “所以你的建议是……”
    “还是春试武考,不过拿下武状元的头衔后不要官职。”苍苍看着他说,“而是请旨出战前线。”
    钟离决一惊:“大央没有过这样的前例。且前线是最容易建功立业之处,他们知道你我关系又怎会同意……”
    “你也知道前线最容易建功立业。”苍苍打断他,“你若以武状元的名衔过去。绝对不是一个赶死的小兵,怎么也是个百夫长,而你的几个兄弟也不需要在盛京附近偷偷摸摸求生活,你完全可以带他们一起去,当然前提是不要让别人认出他们。有人。有地位,而且为国请命大受关注。没人敢明目张胆害你,只要小心一点,再打周军几个营队下来,晋升就是手到擒来。”
    看着他眼光越来越亮,苍苍却把话锋一转:“不过,你也说了,你我的关系是别人眼中一颗刺,所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到那里毕竟会凶险万分,去与不去,你自己好好考虑。”
    哪里还用考虑,钟离决当即沉声道:“只要你能给我这个机会,我愿意去。”
    风险与际遇并存,从来如此。
    当决策失误被狼狈地绑回盛京,当身边的兄弟为他受苦受难流离失所,钟离决就无比痛恨自己没有一丁点实权的状况。唯有强大才能保护自己珍重的一切,他等一个际遇已经等了很久。
    王修颐的招揽他不是不动心,之所以不接受,一是他感念苍苍的帮助,一直认为自己欠她,良心与良知让他绝对做不出在她艰难时背弃的事,哪怕其实他帮不了她什么。再者,他是考虑到投入王修颐麾下便是等若打上了他的烙印,成为他的部署,那还不是仰人鼻息?这与他的理想相差太远,若是能接受做人手下,投靠开山军不是更好?
    他真正想要的是一个自由自主,且能冲破这礼制枷锁,连权贵都奈何他不了的未来,并且隐隐预感这点只有苍苍能给他。
    或许眼下就是一个起点。
    苍苍满意地点头:“这样就好,距离春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从现在开始就好好准备吧。”
    钟离决没有兴奋地立即应是,想了想问道:“我能知道,你准备怎么送我去前线吗?上面一定不会批准还会多方阻挠的。”
    “这个,舆论上是没问题的,至于……”苍苍难得迟疑起来,一个清泠泠的声音替她说道:“这件事是我提议的,我负责。”
    钟离决看向未名,他坐在轮椅中手里抱着一个木盒子,脸容微垂没有多余表情,声音更清透简练:“这段时间你多往来幕府,无论做何事都张扬亮眼些。”
    只有要求没有解释,苍苍干笑两声补充道:“未名是春试武考的主考官,到时候能说得上话的。”
    未名代表丹阳子进宫面圣过,作为整个盛京城武功最高的存在,又有与政权,由他来做主考官再合适不过,他也答应了。至于叫钟离决张扬,看看这次他选择的会面地点就知道为什么吧。既然钟离决跟苍苍有关系是个人就能查明,倒不如大方亮出来,从而也跟他扯上一二,到时上了战场,一个有着丹阳子一线的背景的武状元,也能让有心人多有一份顾忌。
    苍苍心里默默想,自己和这个国家保守的势力相比,所作所为已经够大胆突破了,但比起未名这样一上来就亮明刀枪阵仗,还是逊色。
    张扬傲气吗?他的作为实在不加拘束,她之于他,就像侯府等人于她,思维禁锢而闭塞,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钟离决大概想通其中关节,神情隐约有些激动起来,苍苍适时问他:“对了,商去非最近可还好?”
    钟离决怔了一下,回神道:“他很好,搬进商记去了,据说那里已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正在组建自己的商业团队。”似乎想起什么,他表情变得有些奇怪,看看苍苍,继续说,“他很擅长交际,盛京的贵公子贵妇人大概已有大半能说上话,最近通过我结识了王御史的弟弟……”
    “王修颐的弟弟王修阅?”
    “嗯。”
    苍苍思索片刻,果然记起有那么个人,表情微微凝重起来,又似乎有些懊恼。
    “怎么,那人不能结交?”钟离决忙问,未名也在看她。
    过了一会苍苍神情放松下来,叹了口气:“也不是,他是想通过王修阅从而与王修颐交好吧?”
    “慕,你别误会。”钟离决立即正色,“商去非那个人虽然平时不正经了一点,但为人还是很可靠,他没想……”
    苍苍摆摆手:“不是这个意思,商去非我还是信得过的,况且官商勾结是忌讳,他没那么傻跑去抱王修颐的大腿。他大概只是想跟这个权臣建立良好的友谊罢了。我只是……”纠结了一下,她还是说,“你什么时候看到他了跟他说一声,王修颐油盐不进,别白费力气了,倒是王修阅,可以好好交往。”
    那可是王修阅啊,出了名的纨绔子弟,王修阅唯一头疼的对象和污点,不过这个时候大概谁也想不到,那个只会嫖娼赌博,被称作权贵中的败类的年轻人,会在数年之后猛然崛起,风头更胜其兄吧?她刚才懊恼,就是懊恼自己居然从头到尾把这号人物给忘记了。
    许是因为前世并未有过交集。商去非若能与其交好,那是再好不过。
    想着想着,苍苍的脸色也奇怪起来,眨眨眼睛问:“所以这些日子商去非一直在陪王修阅逛青楼?”
    钟离决有些尴尬。她却大感兴趣地笑起来,风月场情公子,这一世居然这么早就诞生了,他也不怕倒了形象。
    不过,真想看看那个样子。
    钟离决走了,苍苍坐得笔直的脊背放松下来,正要捏起茶杯喝一口,手中却突然一空,再抬头,那茶杯居然跑到未名面前去了。
    “你正在喝药,不能碰茶。”
    “……”苍苍抿抿嘴,伸手倒了一杯白开水,润润喉道,“该回去了吧?”
    未名看着她,确定她是真的忘了,才转头对麻叶道:“追上钟离决,叫他转告商去非,暂时别过来,有事托可靠的人传信。”
    麻叶应声去了,苍苍“啊”了一声,才想起自己少说了这句话。
    钟离决可以随意和她往来,但商去非不行也不需要,对外他只是苍苍找来和墨记合作的人,然后作为还情买了座宅子送她,而一旦被人知道他们有别的协议,那随便哪里动动手脚,他的生意就别做了,这个她和未名可都帮不了。
    “你刚才怎么不直接说?”
    未名淡淡道:“你想得投入,我以为你预备去青楼直接跟商去非说。”
    苍苍眼睛微亮,好主意!
    “要不我们晚上去吧?”
    “为何要等到晚上?”未名问,“还有,青楼是什么楼?”
        
105你教我吧
    青楼是什么楼?
    如果是别人问这个问题,苍苍会觉得好笑,但这个人变成了未名,而且是以这么平静的态度问出,她只觉得他是真的不懂。
    练功练到不解俗事,这真是很要命的,偏偏他又不是完全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像个傻瓜一样盯住什么都茫然无知大呼小叫。
    就像他分明双腿残疾,武功却比谁都厉害一样,苍苍觉得他身上充满奇妙而又矛盾的东西。
    认真地想了想,她中肯地解释:“准确说来,那是一种行业,书上称作秦楼楚馆烟花之地,女子在那里卖艺或者卖身,有钱的人寂寞的人,或者吃饱了闲着无事的人便花钱去那里买快乐。温柔乡销金窟指的就是那里,白天萧条到夜晚才繁华热闹,男欢女爱声色犬马,所谓清流人士对其不齿,但未必不会偷偷去享乐,寻常纨绔金主就更别说了。不过你也别看不起它,每朝每代都有这种营生。”
    未名静静听完,眨了下眼睛,然后抬头看着她说:“不准去。”
    苍苍耸耸肩,她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哪里可能真的跑到那些地方去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桑瓜听着他们的对话直捏了一把汗,听到他们都说不去,这才松了一口气,想着以后要不要跟苍苍提一提别在师兄面前乱说话。头一撇,看到楼下街上的场景,他“诶”了一声:“你们看那不是两个侯府的马车吗?”
    苍苍探头往下一看,还真的是,宽阔的街道上,行人也不多,一辆天青色的马车和一辆暗灰色的马车却头对头碰到了一块,且谁都不让谁,不肯往边上让一点点。看样子是发生矛盾了。
    寻常人可能不知道,但苍苍一眼认出车厢上的记号,天青色那辆是长安侯府的,另一辆则是长乐侯府的。
    他们两家又闹什么不愉快了吗?不过今非昔比,苍苍现在已经没心思去理会,看了一会见没什么大事发生就收回了目光。
    不曾想,远远还没走到自家门口,又看到了两车,此外还有男女争执之声。
    “姓左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士风度。让我们一下你会掉块肉吗?不让也罢了,巷子这么窄你还走得跟乌龟一样,把我们的车堵在后面算什么事?”
    “嘿嘿。我不让?你怎么不说你们连方向都走错了,不跟着我你现在都到不了这里。不感谢还乱吼乱叫,别告诉我长安侯府的小姐都这么没教养。”
    “我没教养?左白晓你才混你才渣!”
    “抱歉抱歉,我再怎么混怎么渣,以后娶几房美女还是绰绰有余的。不像有些人,没教养嫁不到好婆家,准备后半辈子抹眼泪吧……”
    听着这毫无意义的对话,苍苍总算明白双方都是谁了,忍不住摇摇头,听到麻叶在外面说:“前面堵了。车过不去。”她掀开车帘:“是来找我的,我去说说。”
    时候快到正午,阳光已经能照进巷子里面。驱散了一丝湿凉之意。这条巷子比较旧,弯弯曲曲分支多,附近的宅子也大多废弃,苍苍当初之所以挑中这里作为落脚点,也是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一个原因是这里离开山爵府近。再一个是因为往前面走一刻来钟的地方,就是当年永国公府的旧址。最后一点正是看中这种地形。
    她喜欢这种陌生时让人捉摸不清,熟悉了之后又可以很好利用的地方,以后万一出个什么事,别人彻底包围这里不易,从里面逃走却是比较方便。
    这就造成了几日来几个公侯爵府派人来看望她,又或是谁来拜访未名,都要费较大功夫才能找到幕府。
    此时她站在高墙下面看着前方情形。
    灰色马车在前,车身斜拦着道路,后面青色马车不得不停住。
    衣冠整齐的左白晓正抱着胳膊靠在车上,怎么看怎么吊儿郎当,他对面是两个少女,穿着绿裙子的那个正和他争吵,另一个一般高矮胖瘦的少女穿碎花黄裙,站在绿裙少女身后,拉着她的袖子似乎劝她别吵了。
    奇怪的是双方除了车夫都没有别的随从。
    看够了,苍苍走过去,一边冷淡地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要吵架也挑个地方。”
    正你来我往吵得带劲的两人都转头看她,那个黄裙少女也转过头来,在看到苍苍的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
    苍苍注意到那一闪而过的亮光,不由多看了对方一眼,问道:“墨梧桐?”
    黄裙少女,也就是长安侯府三小姐墨梧桐讶异地微张杏口:“你认识我?”
    她这一说话,苍苍又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美人,身段高挑而不失娇柔,鬓如鸦肤若雪,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像会说话一样。
    侯府小姐里,最富赞誉的是墨青染,人都说她典雅得如从侍女图上走下来,殊不知她太过单纯,年岁又不足,不经意间便破坏了那种美感,露出小女孩的娇态。而眼前这个墨梧桐却是比她更当得起典雅这个词。
    站在古秀斑驳的石墙之前,她整个人静如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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