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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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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几句话,迅速而清晰,几乎以斩钉截铁般的决断,一下便定了冷悠蝶与李枫林的婚事。
    皇帝赐婚,做臣子的只能认命接受;换了太后赐婚,忠勇侯也只能认命接受。
    太后的冷情强势是出了名的。
    忠勇侯尽管心里不情愿,他站起来谢恩的时候也有些磨磳,胡子还在不停地翘呀翘,待了半天,他终于站直,遥对太后拱手,施礼,道:“老臣多谢太后抬爱。”
    太后微微一笑,眼神却仍明显带着独有的慑人凌厉,“那么哀家在此先恭贺李侯爷了。”
    这是逼着李昌盛同意她刚才提议的,在下月择好日子将冷悠蝶迎进李府了。
    李昌盛脸色微微有些黑,他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他实在没有兴趣去看上面那个强势的女人,只是作了作揖,应了声:“臣谨遵太后懿旨。”
    得了太昌盛应诺,太后似是完成了一桩久悬的心事般,她眉目含笑,拿起杯子向下面一众宾客敬了敬。
    除了忠勇侯府那些人脸色不豫之外,其他人都露着欢喜的笑容回敬太后。
    反而太后要将忠勇侯府拉到冷氏阵营,跟他们无关,他们自然乐得作壁上观。
    太后敬了一轮之后,眼神又开始下探。
    东方语抬头,目光微微闪了闪。
    暗道一声:太后真正的目的来了。
    “段召柏段大人,哀家记得你家千金今年也有二八年华了吧?”
    皇帝听到段召柏这个名字,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这个封疆大吏,可是他费了许多心思才将人调回到帝都,放在眼皮底下看着的,他可不希望这个人也被太后卷入到冷氏与尤氏两族的利益争斗中去。
    皇帝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眸,目光透几分幽冷深邃扫向下面。
    “回太后,小女今年确实已有十六。”段召柏遥遥拱手,声音微沉,面容不悲不喜,教人无法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什么情绪来。
    “哀家素闻段大人教育有方,令郞才能超卓,为人谦直好义,孝敬父母尊重长辈,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她语气微顿,又笑道:“令媛秀外慧中、温柔大方,性格乖巧,是位宜家宜室的好姑娘。”
    听她如此盛赞,段召柏眉头蹙起。
    东方语颔首微笑,难道太后今天做媒做上瘾了?
    “太后谬赞,臣不过是教育他们万事须谨从善本出发。”
    段召柏嗫动嘴唇,隐去眉宇那一抹忧虑,还想继续再说什么“小女自小跟随臣四下行走,性子粗野之类”的,但太后眼风扫过,已生生压下了他一头,抢在前面道:“段大人教育有方,瞧这话说得多好啊,万事谨从善本出发。”
    “嗯,不知白世子意下如何?”她目光一转,面容虽然仍泛着淡淡微笑,语气听来也十分温和慈爱,但她的眼神那股慑人的凌厉却无时不在。
    她凌厉的视线往那白衣如雪的妖魅男子身上一压,在墨白周围的人便立即感受到沉重的无形压力。
    东方语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抬首,遥望那安静沉默似一尊精雕细琢过玉石般熠熠其华的妖魅男子。
    太后这话听似在询问墨白觉得段召柏那句遵从善本出发的话如何,但实际深一层的意思,有点头脑的人都听得明白,太后这是在暗示墨白对段召柏的千金印象如何;当然这种询问亦不过是意思形式而已;太后既然当着群臣的面提出这样的话,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这一霎,大厅突然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都转头看向那岿然不动安坐的冷漠男子。
    当然,其中有几道幸灾乐祸的视线是悄悄暼向东方语的;也有几道焦灼的视线是来回打量墨白与东方语的。
    那被万众聚集的男子,仍旧安静而淡然地坐在他的位子上,自斟自饮,他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似乎压根就没听到太后的问话一般。
    那风姿卓绝的少女微微含笑,收回了那道古怪的目光,低头,浅酌。
    垂下的长睫密密遮掩着她眼底安然赞赏的眼神。
    她知道墨白这一刻的沉默,不过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不欲先开口,不欲令段西岭声誉受累。
    这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对上与她有关的人或事,他冷漠坚硬的心总会软化,将他的细腻以别人看不懂的方式悄悄表现出来。
    墨白的漠然冷视,令太后不悦;让段召柏心中忐忑;也令段西岭发怔。
    不过,她在一怔之后,迅速回神,她转目,悄然朝东方语所在的位置投去一暼感激的眼神。
    随后,段西岭站起。
    她神情平静,目光坚定,遥望主位之上那雍容华贵的女人。
    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缓缓地清晰吐字,道:“臣女多谢太后盛赞,但臣女自觉有愧于太后抬爱;臣女自幼跟随家父四处行走,性格粗野行为粗俗,实在愧受太后赞誉。”
    太后挑眉,眼神泛着幽幽盘桓的森凉,直直射投到段西岭面上。
    段西岭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不避不让迎上太后凌厉甚至透着几分戾气怨责的眼神。
    道:“不敢有瞒太后,臣女虽未婚配,但臣女早心有所属,还请太后成全。”
    她说完,眼角似有若无地瞟出一记光芒往男宾席上某个位置掠了一下。
    大厅顿时一阵哗然。
    “真是不知羞耻。”
    “啊,她竟然敢驳了太后的面子,真是不知死活。”
    “看着吧,待会有她倒霉的。”
    有人看不惯段西岭的坚决率直,开始窃窃私语抵毁。
    而那些声音似乎都不远不近环绕在东方语周围。
    东方语本不欲生事;但这些人的议论真是越来越不堪入耳,听得她心头冒火。
    她眼睛微微转了转,目光纯澈清透,却带着强大的压人力度。
    她弯起眉梢,笑意微微张嘴,声音轻柔如三月和暖春风,“各位,静坐当思已过,闲时莫说人非,你等岂知今日之言论,不会为他日种下祸根;有道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太后仁慈,却未必不会做些事让人耳根清净;比如某些嗡嗡乱叫的苍蝇,无论是谁,心里都会厌恶的。”
    那些原本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口气在议论段西岭的小姐们,接到东方语那清透似乎能窥测人心的目光,一瞬心下都惊了惊;再听她三言两语,却极具震慑力的话,众人一时面面相觑,再看,已是噤若寒蝉,无人敢再多议论一句是非。
    太后眉心微微跳了跳,眼神溅出一缕冰冷凌厉刮过那挺直背脊面现梨涡的少女。
    她想不到,这些官家小姐之中,除了东方语,竟然还有第二个人敢当面质疑拒绝她。
    她沉下嘴角,隐一缕森凉,声音不透一丝情绪,道:“哦,不知段小姐的意中人是哪位公子?哀家想这位公子既入得段小姐青眼,一定是位非常优秀的公子,他一定也在场中吧,不如请段小姐指出来让哀家一见如何?”
    东方语怔了怔,她当然知道段西岭刚才那句心有所属不是胡诌,绝不是对太后的敷衍;可她也是隐约猜测段西岭喜欢的是那厮。
    至于到底是不是,只有段西岭这个当事人才知道。
    可不管是谁,这个时候,以太后的怒气,若段西岭将那人说出来,都不会有好果子。
    少女抬眸,眼底飘几缕沉思越过空间距离,落在男宾席上中的某人身上,十分有力度地凝了凝。
    段西岭也怔了怔,她以为太后知悉她心有所属之后,必不会再做些强人所难的事;今日太后这出乱点鸳鸯谱的戏也就该到此落幕了。
    但看情形,太后咄咄逼人,似乎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或者是另一个她?
    段西岭抬首,眼里透几分担忧瞥向东方语。
    她自然清楚东方语与墨白之间的感情;而今日太后这接连的事,无一不是针对那对有情人,太后是打算非要拆散那一对才罢休吗?
    棒打鸳鸯?乱点鸳鸯?
    段西岭略略踌躇了;这个问题,那个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来;何况,她不过是神女有心,落花有意而已。
    那个人一腔心思都寄附在东方语身上;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她的影子。
    段西岭心下微微有些黯然;她哑口,在太后看起来便是心虚。
    太后眯起眼眸,认定段西岭在推搪她,正欲发难。
    男宾席上那个一直安静冷漠自处的男子,这个时候忽然站了起来,他的表情仍那么冷漠,温醇的嗓音也那么冷冷淡淡不带一丝温度。
    “哦,臣有事要禀告太后。”
    太后皱眉,这个时候,她心里那口堵着的闷气正让她心底恼得难受。
    她斜眼,掺着冰冷睨向那长身玉立的妖魅男子。
    “刚才太后问臣觉得段小姐如何?臣琢磨了许久,觉得段小姐实在很优秀;可正是因为她优秀;臣所以不忍。”
    他说到这,忽然停顿了下来。
    段西岭两眼狐疑地转过去,定定看着那身姿颀长的如雪男子。
    “臣这副残破得跟烂布袋没什么两样的身体。”墨白微微掀唇,薄唇上扬的浅浅弧度泛出隐隐笑意,即使是如此隐约一笑,也瞬间如万花盛放,艳光一瞬明亮了满室光华,这妖魅清艳高贵的笑容几乎霎时迷乱了一众少女的心与眼,“说穿了,臣就是有今天,却不知有没有明天的病苗;试问以臣这样没有未来的身体,臣怎么忍心白白蹉跎了段小姐的芳韶年华?”
    “总之,臣说这么多,归结起来亦不过一句话,段小姐极好;是臣不好。”
    墨白略略拂袖,雪白衣袖上袖沿处那暗红的木樼花在空中划过一道妖冶的弧线。他妖魅容颜上居然隐隐透出几分自嘲的神色。
    这神情,看得主位上那雍容华贵的女人心中一紧,眼底旋即多了几分缓和心疼。
    太后,无声落下一声叹息。
    皇帝深邃的眼眸深处微微泛一分轻松。
    一个不愿嫁;一个不愿娶。
    墨白与段府的婚事,肯定得作罢。
    他所担忧的事情没有发生,他心里自然高兴的;可不知为何,皇帝一想到刚才墨白脸上那自嘲的笑容,心就百般不是滋味,再想到长年在外的兄长,墨白的生父;他心里那股放心的喜悦霎时便淡得了无踪影。
    “母后,朕看众位卿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不如让大家一起到外面乐呵乐呵?”
    太后敛去那一霎的怜悯情绪,再度回复她那冷情强势的雍容华贵,笑道:“陛下说得是,众卿家该出去走动走动,好有助消化。”
    “朕陪母后看戏去?”皇帝微微侧头,神态恭谨。
    既然是太后大寿,宴后的余兴节目自是必不可少的。
    太后点头,刚想要站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却有人先她一步站了起来,并且迈开大步,步子似乎还能带起呼呼风声,眨眼,便走到皇帝跟前来。
    “鹰王子?”皇帝略略挑眉,隐在暗处负责保卫皇帝安全的侍卫立时窜了出来。
    单于鹰瞄了眼那些微微晃动的蔓帘,在距皇帝三尺之前站定。
    十分恭敬自身上掏出一张牛皮纸来。
    “陛下,这是我阿布罗大君敬上的国书一封,请陛下过目。”
    国书?
    皇帝心下一动,在听闻这个词的时候,心里已微生不悦。
    真是什么国书,单于鹰在他正式接见阿布罗使团的时候就该上呈;这小子为何要拖到这个时候?
    不合理不合仪?
    钱公公双手将国书接过,再奉到皇帝面前。
    皇帝随即低头,目光转得飞快,比人家一目十行的速度还要厉害。
    他再抬首,深邃眼睛却挽起点点寒芒凝向面容粗犷的单于鹰。
    “大君欲与我东晟缔结秦晋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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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将计就计
     更新时间:2013…12…4 17:34:29 本章字数:12800

    单于鹰双手抱拳,答:“是的,陛下。爱睍莼璩”
    皇帝垂目,隐去眼底闪动寒光;心里却有些狐疑,似乎阿布罗大君是曾经有那么一层意思,但那是曾经很久以前的事,若是有心,大君派使团来贺的时候为什么不事先透露风声?向他通通底?
    也好让他准备好和亲人选,现在这仓促的一时之间,让他从哪挑个人出来给单于鹰这小子带回阿布罗去?
    皇帝那句惊讶的问句,就如一颗大巨投入平静的湖水一样,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单于鹰锵锵有力的回答,更如一把寒光飒飒的剑,一瞬挥出无数风霜飕飕逼面,惊得还在轻言软语谈笑的官员与家眷齐齐呆若木鸡。
    惊呆过后,大多数人脸上都浮出了惶惶之色。
    他们都知道皇帝的公主要么已经出嫁,要么年纪太小;至于郡主么……郡主,亲王们生的倒多是儿子,有两三个郡主,也是早早便嫁了人。
    这帝都中原先还有一个异姓郡主,但是……但是……据说患了重疾,早在数月前就送到别的地方休养去了。
    而且就算那个异姓郡主在帝都,也不用送去和亲,因为那个人也早早与别人订了亲……。
    官员们个个在下面搜肠刮肚,想着这个合适的和亲人选。
    而那些小姐们惊惶过后,大多数花容失色,并开始垂首埋脸,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那体型粗犷的异族王子看中。
    官员们想呀想,他们的目光突然很一致地转过东方夜脸上,再而掠过东方语脸上。
    眼神有点悻悻,神色又透着几分审视。
    他们都很一致在想,刚才若不是东方夜拦着,这会他们东晟已经多了个明珠郡主了,若有了这个明珠郡主,他们不就有合适的和亲人选了。
    可恨的东方夜!
    官员们悔恨交加,又齐齐转目怒瞪了东方夜一眼。
    东方夜坦然迎上他们那责备惋惜的眼神,神情淡淡飞现一抹不屑与轻蔑。
    谁家的女儿都是爹娘手心里的宝贝,这些人,凭什么在这里责备他刚才站出来,承担一个父亲应该承担的责任。
    皇帝目光在众大臣面上转了转,一下就看出他们心里那小九九。
    他皱眉,不悦地低低冷哼了一声。
    这些人,关键时候就显出自私的本性来了。
    都盼着别人贡献出女儿去和亲,将自己的紧紧护住。
    眼神自群臣中掠过一圈,又回转了站在他跟前那体型粗犷的单于鹰身上。
    沉声道:“鹰王子,两国缔结姻亲可是大事,这事朕还得回去好好研究,得从长计议,现在么,大家一起到外面玩乐去。”
    单于鹰扬起眉头,鹰隼般的眼睛转出锐利光芒,他将手一拱,亮声道:“尊敬的陛下,请稍等。”
    单于鹰心下暗笑,皇帝微皱的眉头,显然显示对和亲一事感到为难。
    和亲——不外是东晟选个人嫁到他们阿布罗去。既然是人,皇帝为难的自然是这和亲的人选了。
    “我知道现在提这事有些不合宜,不过我阿布罗的人,驰聘草原,性格豪爽,习惯了决定什么立刻就去做。”
    那些心情忐忑的大臣们听闻这话,立即在心里不满地暗呸一声:蛮子!东晟可是泱泱的礼仪之邦,可不是在你那放牛养马的草原!
    皇帝眼神一瞬含了冰,化为点点戾气在空中散开。
    单于鹰似是一无所觉的样子,咧嘴笑了笑。
    又道:“皇帝陛下,你不必觉得为难;因为大君也知道东晟的公主长大的要么已经出嫁了;还小的咱也不会对一个奶娃感兴趣;这和亲不一定非得公主郡主什么的不可;大君的意思,只要是东晟的人,哪怕她是什么大臣的女儿也无妨。”
    皇帝挑眉,眼光闪烁着明灭寒光,眼神似笑非笑看向单于鹰。
    “哦,这么说,莫非阿布罗大君心里早已有人选?”
    单于鹰被风烈帆那沉压霸气的眼神盯掠,却仍然毫无怯意,他昂直头,眼睛像鹰隼一样晶亮,迎上皇帝那深沉威严自生的目光,干脆利落的道:“回皇帝陛下,是。”
    如果说前面单于鹰上呈国书,提出和亲;是一枚投进大湖的巨石;那么这一刻他肯定的答案,便是威力无穷的炸弹;他轻巧吐字,便将一众宾客惊得面无血色。
    按照单于鹰的脾气,就是说,阿布罗大君看中的人,当下就在大厅里了。
    皇帝心里蓦然缩了缩;因为他发觉单于鹰回答这话的时候,眼角微微往女宾席某个位置掠了掠;而那个位置的少女——。
    就是他同意她去和亲,也会有一大群人跳出来反对。
    更何况,他打心底里也不愿意她去。
    “鹰王子,即使大君早有中意的人选,但这毕竟是关系到两国邦交的大事,朕总得思量思量。”
    单于鹰露出十分困惑的神情,皱着眉头,楞是盯着皇帝不放。
    “皇帝陛下,请容我问个放肆的问题,难道你们东晟的人都习惯将一件简单的事搞得复杂吗?”
    皇帝脸色一冷;大臣们几乎立时人人面涌怒色。
    “在我们阿布罗,若是其他部落与我们缔结姻亲的话,只要提出他看上了哪个女人,来使就可立即将女人带回去,哪需要这么多的思量来思量去!”
    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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