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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游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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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家三支剑突然撤招,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却又是突然上步。而现在他们用的,正是那天他们同花蜂联手演出的那场戏所用的招式。四支剑,四个方向,不分先后,不分彼此,像是一招“长虹贯rì”,却是四个“长虹贯rì”同时涌来。狂雷和小林那rì只看到了这一招是如何使出来,并没有看到花蜂究竟是如何躲闪或者是如何破解。所以,他们现在看到这一招,其实和第一次看到并没有多大的差别。所幸,狂雷和小林这几天在屋子里面闲来无事,没少研究这一招。付出当然是有回报的,所以,现在狂雷和小林虽然知道这一招的威力,心里却是多多少少已经有了破解之法了。

    狂雷和小林突然一左一右闪身退去,这样,原本四个人的包围圈,如今却是变成了每个人分别面对两个人。

    岳家三支剑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变数。只要有一丝的懈怠,那就是狂雷和小林的机会。所以,在岳家三支剑一愣神之间,狂雷和小林分别出手了。每个人都是只用了一招,便是将自己面对的两个人击退。

    可是岳家三支剑却并没有被这一招打败,他们虽然被击退,身形却是一落地便是弹起,再次向着狂雷和小林冲去。而狂雷和小林此时已是分开,一左一右站立。如果岳家三支剑围攻,那也只能选择其中一人围攻。

    他们当然知道这些。

    所以,四支剑同时向着狂雷刺去。这一次,他们并没有用刚刚的那一招。这次的四人,竟然是三人在前,一人后面跟进,就好像最后的这个人是多余的一般,并不会发挥太大的作用。可是,三人刚刚到跟前,狂雷面前的人却是突然一矮身,而后面原本跟进的那个人却是刺出了一剑。再加上旁边两人刺出的两剑,狂雷现在承受的攻击并不少。

    狂雷只能边打边退。他现在也是逐渐明白了岳家三支剑名字的由来。原来,他们真正厉害的杀招并不是刚刚的那个四剑合围,而是现在这种三人前面围攻,一人旁边总是在不经意间出手。因为外面的人总是似有似无,给人不存在的感觉,最重要的,真正在前面和人交手的,始终都是只有三个人。所以,大家就将这四个人简单看做三个人,将其中的一个看做影子一般。因为不知道谁会在什么时候做这个影子,所以大家并没有给其中的某个人下定论。

    这样一来,狂雷现在是真的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了,不但是要时刻提放前面三人的剑,还要时刻小心影子那捉摸不定的剑。

    小林在外面却是居然没有出手,他只是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看着狂雷始终都是处于被动局面,小林终于说到:“拔刀吧,再不拔刀,怕是你以后真的就没机会拔刀了。”

    狂雷的右手突然就有了一把刀,一把看起来与普通的刀没什么两样的刀。刀长一尺半,刀身狭长,整个刀身都包裹在一个黯黑sè的牛皮刀鞘里。没人知道他这把刀是带在身上什么地方,也没有人知道他这把刀是怎么到手里的,就像大家不知道他这把刀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出手。

    刀虽然已经到了狂雷的手里,可是他并没有拔刀,还只是在一味地闪避。他似乎在等机会,在等一个时间,等一个可以只要拔一次刀就什么事都解决掉的机会。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狂雷那把刀的上面。

    狂雷突然拔刀!就在他们攻击刚刚发起的时候,狂雷突然拔刀了,他拔刀的对象却不是前面这三个人,而是那个影子一般的人。刀光只一闪,大家只看到刀光一闪,然后影子便是倏然而退,身上竟然是没有任何伤口。可是,只一刹,他的喉咙突然就开始向外面涌血,止不住地向外面涌。影子的眼神里面满是恐惧,满是惊疑,他到死都不相信,一个人能在这种间不容发的瞬间出刀,而且还是这样快!然后,他的人便是倒了下去。而就在他倒下去的同时,另外三个人也倒了下去,就像是那个影子一般,眼中满是恐惧,然后倒了下去。

    原来,刚刚狂雷一刀挥出,不只是击中了影子,同时也将前面三个人一起击中。

    好快的刀!好亮的刀光!所有人的呼吸都停顿了,大家的眼睛都盯在了那把刀上面,好像那上面有着什么魔力一般,让看到它的人都无法再将目光移开。

    “那绝对不是一把普通的刀!”灰烬看着狂雷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这就是一把普通的刀!”狂雷也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

    “这是一把魔刀,这不是凡间应该有的东西,这是魔鬼的武器,是被下了诅咒的!”灰烬像是十分了解这把刀,

    “这就是一把普通的刀!”狂雷还是那句话。

    “拔出你的刀,让我看一看。”语气之中竟然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刀不是用来看的。”狂雷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

    “刀是凶器,凶器都不是用来看的,凶器是用来沾染血腥的。”

    灰烬突然回头看着剩下的人:“你们还有谁想去试一试他的刀有多快?”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愿意去试。刚刚的一刀,大家只看到刀光一闪,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手,如何拔刀,刀是如何划过岳家三支剑的喉咙,都没有人看到。大家知道他刀出手,只是因为那一道刀光,还有岳家三支剑的尸体。

    这样的一个对手,绝对没有人愿意去面对!

    灰烬却不一样,他施施然走了出来,就像是对狂雷的刀无所畏惧一般:“天下武功,大同小异,本就没有太多的差别,只不过在招式之上稍作改变,于是便被人认为是自己又创出了一种新的武学。其实,武学之路那么漫长,其实他能随随便便就探寻出来的?而即使招式再花哨、路数再复杂,最后的真正目的不还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吗?所以,武学都是大同小异,没有太大的差别。可是,这里面却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速度!一个人的招式可以不jīng,甚至自己的武功来历都可以不了解,可是一个人的出手却不能不快。不快,就意味着自己已经较之对手落了下风,而落了下风通常都意味着死亡。可是,你不要以为,只要自己快了,就没有人可以击败自己了。小子,记住一句话,一物降一物,没有绝对的强者,也没有永远的失败者。”

    狂雷淡淡地看着他,良久,才说话:“武学之路千万条,武学之人千万个,从来也没有谁敢说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也从来没有一种武学被大家公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学。万物相生相克,每一种武学都有弱点,每一个人也都有弱点。”

    “说得好!弱点人人都有,可是只要知道这一点,人总是有办法克服的,一旦克服,那还有什么是可以击败他的?”

    “弱点就是弱点,即使改变了,还是弱点。所以,人总是始终都有弱点存在的,即使你自己认为你已经克服,可实际上你还有别的弱点存在,这弱点可能是你自己知道的,也可能使你自己不知道的。所以,人从来没有不能被击败的时候。”

    灰烬看着狂雷,就像是刚刚见到这个人一般:“你练习刀法练了多久了?”

    “我没有任何刀法可练,我的师傅也没有教我任何刀法。我一直练的,只是拔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刀拔出来然后划过对手的喉咙或者刺进对手的心脏。刀法不过是一种无用的外衣罢了,既然有更有用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你练拔刀练了多久?”

    “从我知道刀是干什么用的时候,从我能将刀拔出来的时候。”

    灰烬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恐惧,一种对于真正的高手才有的恐惧。他不该有这种恐惧的,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有这种恐惧的人并不多,而他也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人。可是现在这个年轻人却是让他有了这种感觉,而且竟然是来的如此强烈。那已经不是对于一个人的恐惧了,那是对于那种生活的恐惧。对于那种枯燥的生活,对于那种每天每月每年都一直在重复着的生活的恐惧。那样的生活不是人可以忍受的,可是这个世界上偏偏就有人能够忍受这种生活,而且还能忍受很多年很多年。所以,当他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他就不会被大家当做人看待。因为人是无法办到这些的。灰烬当然知道这种生活,他也是在这样的生活中度过的,他当然知道那种能让人轻易发疯的生活是如何的折磨人,他当然也知道,能从这样的生活里面走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

    而现在,自己面前就有这样一个人,自己怎能不恐惧?在自己的对手面前有了恐惧,这无疑是愚蠢的行为,无疑也是送死的行为。可是,恐惧就像是一条已经钻进了你身体里面的小虫,让人已经无法自己控制了。

    狂雷就在这时候出手了。

    还有比这更好的时候吗?显然没有了,这无疑是绝佳的机会。

    可是,灰烬却并没有像岳家三支剑一样倒下去。狂雷认为的好机会,当然不会错,任何一个只要是有眼睛的武林中人都可以看出来,这绝对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灰烬也是武林中人,灰烬也有眼睛,而且眼睛还很好用,所以他当然也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当然知道狂雷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谁都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所以,他所幸给了狂雷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

    狂雷刚出手,便是知道自己错了,这不是一个机会,这是一个陷阱!自己认为绝佳的机会,并不是自己发现的,而是对方故意露给自己看的,而像灰烬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真的将这样致命的机会留给对方?他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诱使狂雷先出手!只有先出手的人,才容易被人找到破绽。

    所以,狂雷刚有动作,灰烬的身体突然滑了出去,就像是水中的游鱼一般,突然滑了出去。而他滑出去的距离,刚刚让狂雷那一尺半的刀身无法触及。而狂雷却是已经一招使出,而且还是势在必得的一招。这种情况下,很少有人还会给自己留着后招,因为大家已经将自己的全部jīng力都用在了这一招上面,如果被躲过,乘势被对手进攻,那是绝对很难保证自己安然无事的。

    狂雷也一样,他也没有给自己留着后招。他太有自信了,他对于自己的判断太有自信了,所以他在那一刀上面凝聚了自己全部的jīng、气、神,可是当他发现自己中计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再变招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刀无功而返,看着灰烬游鱼一般滑出去。

    灰烬嘴角已经有了笑意,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自己已经诱使狂雷先出手,而且已经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jīng、气、神全部耗光。接下来,就是自己表演的时刻了。

    小林想动,可是他却是已经被剩下的那些人纠缠住,根本无法过去。

    灰烬笑的更开心了,看着别人如此着急,看着别人即使拼了命却还是一样徒劳,看着别人那样绝望的眼神,灰烬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可是,就在他准备向着狂雷出手的时候,一直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的花蜂却是突然出手了!没有任何征兆,花蜂手里的暗器突然打出。只不过,他打向的目标却不是狂雷,而是在那里一直得意的灰烬!

    这一手实在是出乎众人的意料,没有人能想得到!灰烬也想不到,他想不到自己的属下竟然会向自己出手,他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子向自己出手!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毫无戒备的人,根本没有人能躲得开!所以,灰烬现在像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他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花蜂,似乎想要看明白他敢向自己出手的原因。可是花蜂却突然笑了,就那样微笑着看着灰烬。

    灰烬突然大喝一声:“你不是花蜂!你是什么人?”



………【五十一 金剑银刀】………

    ()    灰烬的一声惊呼,使得正在与小林交手的那些人都是停住了手。本已险象环生的小林,则是因为这一声惊呼而脱险。

    那四个老人看到灰烬倒地,迅速撇开小林而赶到了这边,准备围魏救赵,合四人之力将灰烬救出。

    老人也在看着花蜂,显然,他们也想不到花蜂竟然有胆子向灰烬出手。不过,灰烬那一声大喝,却也是让他们深信不疑,他们也相信,既然灰烬说这个人不是花蜂,那这个人就一定不是花蜂。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花蜂还是在微笑着,就像是完全看不懂这些人的意思,也像是看不见这些人存在一般。他笑着笑着,突然伸手在自己脸上一抹,然后,一张绝对陌生的脸容便是出现在了那四个老人的眼前——疾电!当然是疾电,除了疾电还能有谁有如此jīng妙的易容之术,除了疾电还能有谁在这些人面前将这些人都骗过去?

    老人的脸沉了下去,似乎现在恨不得将这个年轻人砍上一千刀一万刀:“你是什么时候易容成花蜂的?花蜂的人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疾电还是无所谓的样子在那里淡淡地笑着:“你们尽管放心,我还不像你们一样残忍,还不至于非得将对方杀死才安心。他现在在一个很安全很安全的地方,毕竟忙了这么长时间了,该休息一下了。”

    狂雷在那里看着疾电笑,而小林则是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这出戏演的真不容易,差点要了我小命呀,刚刚那几个人如果再打一会,我估计就要死在这里了。”

    狂雷笑道:“你放心,他们还舍不得这么样就把你杀了的,他们还需要你这把帝王谷的瑶池开门呢。”

    听到这里,小林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对着那四个老人说道:“看你们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我们也不为难你们,只需要你们一句话,告诉我,神鹰在什么地方?”江湖中人最是敬重忠义之人,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忠义之人,都是一样会得到大家的敬重。

    四个老人却是不理会这些,他们像是没有听到这个问题一般,只是看了看狂雷三人,然后豆腐干对着他们三个说道:“看在你们心肠还不是很狠毒的份上,我们也不为难你们。现在我们就要带着他走,劝你们谁都不要出手阻拦,不然后果绝对是你们所不愿看见的。”

    疾电看着四个老人,就好像看着一个在那里给他讲笑话听的人一样,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四个老人为什么敢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是因为他们人多吗?所以疾电忍不住问道:“你们的头头已经倒在地上不行了,你们难道想靠着人多来赢我们?我们既然能将灰烬击倒在地,就有办法将你们四个也击倒在地,所以不要威胁我们说不听话的后果有多严重,我们没有人会害怕的。”

    “好,很好,年轻人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好极了!”酱牛肉在那里突然开口,只是不知道这是在赞扬还是在嘲讽。

    小林眨眨眼:“我们一直都很好。”

    四个老人突然都不说话了,就像是一瞬间就全都变作了哑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良久良久,笋丝才是开口说道:“我们四把老骨头已经见惯了太多的人和事,也见惯了太多的聪明人,太多的少年人。各式各样的聪明人,各式各样的少年人,我们都见过。可是,不管是比我们聪明的人,还是比我们厉害的少年人,暂时都还没有活的比我们长的人。所以,少年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绝对是有道理的。”

    咸花生也开口说话了:“你们三个无疑是很聪明的少年人,这无论是谁都能看出来的。如果这样聪明的三个人死掉了,拿会让这个世界都感到无趣的多的,也会让别人感到很遗憾的,所以劝你们还是听老人话的好。”

    疾电看着他们不屑地说道:“我们最不愿干的事就是听别人的话。别人越是叫我们不要干的事,我们就越要干,而别人越是叫我们去做的事,我们就偏偏不去做。”

    豆腐干叹了一口气:“年轻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所以才会吃了很多很多亏。现在我只还有一件事不明白,一件我怎么想也想不通的事。”

    狂雷看着老人,道:“你说,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是我们知道,定会全部奉告。”

    豆腐干像是很高兴听到这个回答,他点点头说道:“看在你心地还不坏的情况下,一会我一定会给你个痛快,一定不会让你受太多苦。”说完这句话,他才是继续说他想知道的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看破这个计划的?你们又是什么时候将花蜂给偷梁换柱换掉的?”

    疾电忍不住笑了,他当然会忍不住笑。这件事,可以说全都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不管是发现破绽,还是制定这样的一个计划,都是他一个人的功劳:“这么跟你说吧,这个计划从制定的一开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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