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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影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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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名叫《爱人》的法国电影拍得并不算太好,但由于描述的是杜拉斯,所以我还是饶有兴趣地看完了它。对杜拉斯,我们这一代喜爱文字的人一直有着浓烈的情结。就像现在新新人类对于村上春树的感觉一样。还是在上个世纪的80年代末,我就接触了她那不朽的充满魔力的小说《情人》。那部小说,曾被一代文学青年奉为圭臬。据说原先的作家、现在的大款王刚曾经能将《情人》逐字逐句地背下来。杜拉斯文字中自由、自恋的态度,以及对于曾经的岁月和情感的迷幻,那种顾影自怜、如呓语一样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叙述方式,曾经给了我们强烈的新鲜感。而在此之前,我们的感觉就是,文字就如同砖与石头,是砌墙的材料,或者干脆就是枷锁。而杜拉斯的文字里是游走着生命的,一朵自由之花正开得妖娆恣意。
后来,就喜欢上了杜拉斯,也喜欢另一个玛格丽特,玛格丽特·尤琴纳尔。看有关杜拉斯的文章,也知道了她的一些私生活,知道她写的《情人》的确有着自己的影子。那是记载她与一个中国北方男人之间的萍水相逢,那样的邂逅并不能确定为爱情,但却被杜拉斯当作恋情来进行叙述。错觉有时候也是美丽的,而且比真实更为美丽。杜拉斯正是成功地运用了错觉,在那个平常的邂逅中,加入了美丽的幻想,因此便呈现出波光潋滟来。
杜拉斯一直因这点而幸福着,她的生活已没有完全的真实与幻想的区分,她活在自己的真实里,也活在自己的幻想里,有时候连她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想。这样的生活就如同光谱,色彩斑斓,别致诗意。杜拉斯一生曾经结过几次婚,但只有她的内心才是她真正的家园。曾有人问我,杜拉斯与张爱玲都可以算是天才了,在她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吗?我沉吟了很长时间,然后试着分辨说:可以说,杜拉斯是纯粹感性地生活着吧,就像一只没有线的风筝,随心所欲地飘,在天空之上做着永恒的梦;不像张爱玲,貌似感性的背后是坚强的理智和精于世故,这个风筝的后面有着潜在的、坚韧无比的细铁丝。张爱玲毕竟是中国人,她哪里有杜拉斯那样的嚣张和恣意呢,表面上是感性的,是华丽的,实际上却是内敛着、压抑着,如深宅大院里夜晚幽怨的蝉声。
杜拉斯,年轻的时候是个小魔女,老了就成了个老巫婆。于是杜拉斯与扬的爱情故事就如同我们看到的那样简单、直观、莫名其妙。那个男孩在电影中表现的是那样的清秀、忧郁,无所适从。他爱她是因为什么呢?只是因为灵魂吧,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终归是不漂亮的、不性感的,没有生趣的,但却有着智慧,懂得游刃情感与生活,并且有着忽隐忽现的灵魂。他爱她,只是通过她的肉体,触摸她的灵魂。而她呢,当然是爱着他的青春,爱着自己的曾经岁月,爱着青枝绿叶的生命。这样的爱一开始就是不等式,一个人大于另外一个人,一种情感大于另外一种情感。就人与人之间的诡计与自利而言,那个年轻的扬哪里敌得过那个老巫婆呢,那个精灵似的老巫婆就像一个浓缩了的世界,压在天平上是可以掀翻所有的道德和准则的。
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这样的场面,他们不断地争吵,然后又和解;不断地误解,然后又理解。情与爱,只是一种过程吧,缥缈,激烈,跌宕,看不到,抓不着,穿行于两人之间;至于结果呢,那就更为缥缈了,从那样的过程中走出来,每个人看看自己的手,都是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有些东西,真是不太好说的。贴着地面吧,是自己俗了;飞翔着吧,又似乎觉得自己迂腐。并且,别人之间的两人情境,那种情境之间的光与影,那种彼此之间的呓语或歌唱,又岂是外界所能感受到的呢?就如同在戏中,身居其中的演员,与台下的观众,永远有着天壤的距离。戏中人,总有着独特的暗妙。
我承认,当我们以文字或者语言的方式讨论爱情时,实际上爱情已经与我们擦肩而过了。有一种东西就像柔滑无比的丝绸,当你试图伸出手去捉住它时,它却轻巧如鳝鱼,灵活地从你的手指间滑过。爱情是不需要理由的,对于杜拉斯和扬,就更不需要理由了,也许他俩就像宇宙中无数的纤尘中的两粒,撞上了,就有了故事。这就是缘。
我想说的一句不相干的话就是,杜拉斯真是一个为语言而诞生的精灵。除了身体,她的全部都活在语言中,她的文字给我们留下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灵魂,游走着,在寻找着另外一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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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的阴谋
要不是因为偶像级明星汤姆·克鲁斯、卡梅隆·迪亚兹以及佩洛罗普·克鲁兹的联袂主演,《香草的天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部烂片,因为它具有拙劣的手法,交叉不清的人物关系,近乎弱智的情节安排,简单笨拙的思想以及不合时宜的情感释放。也可能是受到拍《紧闭双眼》影响,克鲁斯很想来一点库布里克,但天才哪里是能模仿的呢,生吞活剥的结果当然是弄巧成拙,整部电影给人的印象是不伦不类,杂乱无比。
但这部由汤姆·克鲁斯自己投资的电影一开始就暗藏着一个阴谋,那就是,已为人夫的克鲁斯实际上是把这部电影当作一个媒婆,来完成他与佩洛罗普·克鲁兹之间的假戏真做。于是,当这部电影杀青的时候,结果便水落石出了,汤姆·克鲁斯终于赢得了佩洛罗普的芳心,妮可·基德曼黯然神伤。接下来的是,汤姆·克鲁斯和妮可·基德曼打了一场涉资10亿美元的婚姻官司,从而赎回了自己的自由身。
这样的花边在影视界算是家常便饭了。对于明星们来说,很多爱情都是假戏真做的产物。比如说罗素·克洛和梅格·瑞恩,就是因为那一部名叫《生命的证据》的电影,俩人各自饰演男女主角,等到电影拍完,两个人就“勾搭成奸”了。当然,对于罗素·克洛这样的“采花大盗”,这样的“假戏假做”可能习以为常,但“甜姐儿”梅格·瑞恩却是动了真格,她冒着自己“大众情人”形象受损的危险,毅然地与自己结婚十年的丈夫丹尼斯·奎德离婚,代价无比惨重。事情到了这一步,罗素·克洛也只好暂时收一收自己的浪子心,免得辜负了“甜姐”的一片痴情。
假戏真做的,还有安德烈·班德拉斯以及安吉丽娜·茱莉。安吉丽娜·茱莉与比利·鲍伯的婚姻曾经被好莱坞视为另类,茱莉曾经在自己的肚脐上刺下比利的名字,以示自己一辈子厮守这个大她20来岁的男人。但,茱莉还是与班德拉斯摩擦出火花来,罪魁祸首当然是电影《原罪》。现在,茱莉已经与比利离婚,让人感到反讽意味的是,班德拉斯的妻子、同样是电影演员的格里菲斯也在另一部名叫《阴影》的电影中与男主角拜恩迸出火花,她现在也懒得当“醋坛子”了,而是趁机跟拜恩频频幽会。
当然,也有一些美好的结局,比如说张曼玉和梁朝伟,据说他们已经在构筑自己的爱巢了,张曼玉想必是为了梁朝伟跟那个法国佬离婚的。只要你看过《花样年华》,你就会觉得他们肯定是爱着了,爱得那么幽怨而无奈。在这样的前提下,这两个天造地设的人不能在一起,反而会辜负无数影迷了。
作家毕飞宇在写作《青衣》之后曾经说起他写作小说的初衷。在写作前,有一天他与一个曾经当演员的女子在一起聊天,那个人问他:当演出结束,舞台上空空如也的时候,你猜这时候我最渴望的是什么?毕飞宇想:戏结束了,当然累了。于是回答说:睡觉。那个女子轻叹一口气,说:做爱。然后幽幽地说:你想,在戏台上,所有的情绪都调动上来了,是不是盼望有一个结果?毕飞宇一下明白了。
那些电影巨星们,在拍摄电影的过程中,是一种极至的情感投入,感情一旦释放,肯定难以做到收放自如,因为毕竟是活生生的人呀,不是机器。况且,谁也架不住如真夫妻一样的肌肤相亲,而且还要一遍一遍地动真感情。这样的过程,连钢铁都会软化的,更何况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在这样的境况下,也难怪那些故事不可避免地会发生。
从情感到肌肤是一条路,从肌肤到情感也是一条路,这两条路都有融化和融合的要求。就如同那部惊世骇俗的电影《亲密》,两个陌生人相约的身体亲密终于有一天发展为一个爱情故事。人啊,就是那样的捉摸不透,一方面是灵与肉之间的矛盾和对立,另一方面又是灵与肉的和谐和统一。
关于汤姆·克鲁斯与佩洛罗普·克鲁兹之间的事情我们暂时还没有下文,不过我要说的是,这部媒婆电影《香草的天空》太烂了,以致于我对这段“露水姻缘”不看好,要是这部电影能够拍成《罗马假日》或者《甜蜜蜜》多好,说不定这对帅哥靓女的爱情会成为经典。
爱情如偈
那还是春天里的事了,万物复苏,百花开放。照例,在这样的季节里,人们都得心浮意乱。看那种轻喜剧的爱情片,无疑是这个季节最好的选择。
就看了这部《真爱无价》(又译《巴黎拜金女》)——一个带点天方夜谭的故事。故事的情节的确轻松——一个专傍大款的漂亮女子,陪伴一个老富翁来海边度假。一天晚上,老富翁喝醉睡着了,漂亮女子在夜深人静时来到饭店的咖啡厅。恰巧,在咖啡厅里,一个年轻男子伏在柜台上。女子无事可做,便叫醒了他,两人在酒柜前喝个烂醉,接着,一夜情不可避免地发生了。醒来之后,女子发现那个男子竟是一个服务生,十足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光蛋,于是大呼吃亏上当。服务生的行为也被饭店发现了,立马让他走人。于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女的只好到处傍大款,而男的只好靠服侍女富婆“吃软饭”……最后,这一对青年男女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真爱,于是商议着一起私奔,尽管他们身上只有一块钱,但他们幸福地逃脱了……
故事看起来并不是太新鲜。但因为《真爱无价》的女主角是奥黛丽·塔图,所以我特地买来看了一遍。没想到,一个浅薄的故事倒让我看得津津有味。塔图是我一直喜欢的一个演员,单纯、诡异,像一头躲在灌木丛中的小兽。我一直喜欢她在《天使爱美丽》中的表演,在那部非常有意思的电影中,塔图转动着大眼睛,把世界变成哈里·波特的魔法学校,灵异多变,充满神奇。漂亮的女子一直很多,但漂亮且有浅浅幽默感的女演员,倒是屈指可数。幽默是一种灵性,它似乎一直呈阳性特质,宽广而包容,松弛而润滑。一个美貌的女子,如果又有一点稍稍的幽默感,便像含羞草一样散发着灵性。
老外们大约一直喜欢这样的轻喜剧吧,浅显平白,幽默轻松,可以不动脑筋敞怀大笑;而且,还可以拉近那些巨星与观众的距离。比如说西班牙美女佩内洛普·克鲁兹就曾演过一部轻喜剧《女人在上面》(women on the top),一听名字,就让人想入非非了;美男裘·德洛也曾演过一个电影,名字我已想不起来了,也是轻松幽默;至于其他的大牌,似乎都演过那种轻松的喜剧:朱莉娅·罗伯茨演了《漂亮女人》;汤姆·汉克斯与梅格·瑞恩联袂主演《西雅图不眠夜》和《电子情书》……连那个好莱坞硬汉卢塞尔·克劳都曾演过喜剧,在那部《快乐的日子》中,卢塞尔·克劳一改《角斗士》等电影中的“高大全”形象,变得贴近而可爱,像一个粗粗的笨熊一样。男人一变成笨熊,便能引起一片爱心——如同女人对待宠物的爱心。
好莱坞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惯例,只要哪个演员出名了,也颇受影迷的欢迎,必定会让他(她)去拍一部爱情轻喜剧。这样的方式就像把那些山珍海味做成一回家常菜,让老百姓也尝一回新鲜。虽然轻喜剧的情节总是那样雷同:女的大大咧咧、无心无肺,爱虚荣;而男的则表面憨厚老实,其实一肚子闷骚。然后,双方就有一系列轻喜剧的碰撞,最后终成眷属。这样的电影一直长盛不衰,电影与文学一样,它一直是人类的集体春梦。戏剧圆过,小说圆过,现在轮到电影了。看电影的过程,就是美梦燃成烟花的过程。
这样的电影不仅秀色可餐,并且还能让人大快朵颐地看到金钱在爱情面前的溃败。前几年,朱莉娅·罗伯茨与休·格兰特主演的那部《诺丁山》,光看剧情,就让男人们趋之若鹜———个好莱坞漂亮无比的女巨星爱上了一个街头开小书店的普通男子,并且百折不挠地要嫁给他。故事如此传奇,就像天上掉馅饼。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好莱坞还有一部片子——《不道德的交易》,黛米·摩尔主演,这个故事更有意思———对年轻的夫妇去参加一个晚宴,妻子非常漂亮迷人,在晚宴上,一个亿万富翁看上了她,他跟他们提出要求,出价100万,让年轻的妻子陪他过一夜。100万,而且还是美元,一个天文数字!这样的数字让他们动心。于是,这对恩爱的小夫妻便在一起商量,决定牺牲妻子的一夜,以求得两人一生的幸福。妻子牺牲了,年轻的丈夫却感到别扭。后来,后来……大约是又和好了吧,记不清了,反正,好莱坞还是赞颂了主旋律——金钱最终败在了坚贞的爱情之下。
金钱就这样与爱情纠缠在一起。对于东方人来说,这样的电影还稍稍地有点无耻,那是有悖东方贞洁观念的无耻。在很多时候,爱情总是像一个三陪女郎一样,毫无身价,花言巧语———金钱与爱情,就像一对孪生姐妹,互不相让,她们疏离、紧密、对抗、背叛、放弃,有时候也戏谑地开着玩笑……这一对姐妹都有国色天香的姿容,她们都能让人类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她们是推动历史向前发展的动力。
在这个世界,最酸辣的一个问题就是:你相信爱情吗?这样的问题,很容易让人喃喃无言,甚至浑身鸡皮。爱情廉价地装饰报刊书籍的表皮,流动于电影电视的波光潋滟,像花团锦簇的外衣,也如孔雀在春天里的开屏。这些都无可厚非,而当它真成为问题时,却是真正的鸿蒙难解。这样的疑问就如同世界的本质一样。不是问题是否有答案,而是问题本身就是问题。很多问题,看起来天真单纯,但却深邃似海,譬如关于爱情;譬如人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
最智慧的方式就是——爱情如偈:你相信它,它就存在;你不相信它,它就子虚乌有。
禅纷似花,人淡如菊
夜深了,睡不着。忍不住,还是把那张《源氏物语·千年之恋》拿出来看。
记不清这张碟已看过多少次了,但每次看,似乎都有着新的感受。画面美丽之极,影片的开头就令人触目惊心:冬夜,白雪皑皑,一朵红梅悄然落下。这样的美是景,是情,更是禅。因美而生怜惜的,是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因美而生毁灭的,是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而因美生悲悯的,则是《源氏物语》一脉下来的。那是一种由美而悟出的人生真谛。
这样的电影本身就堪称完美。在《源氏物语·千年之恋》中,一千年前的日本平安王朝就像是唯美的盛宴,在无数帷幔、屏风、格窗、檐廊之中,兜兜转转出一袭袭艳丽无双曳地而行的衣裙,乌黑齐腰的长发,俊美白皙的面孔,鲜红的嘴唇,然后便是哀怨、幽伤、无助、欢喜……艳极了,便是寂了,便是落花流水……悲悯和禅意,便哀哀地,如空气里的蜡梅香一样弥漫开来。
喜欢《源氏物语》已有很多年了,那时还没有电影,只是书,是丰子恺翻译的那本书。有很长一段时间,这本书一直是我的枕边书。每当我彻头彻尾地陷入忙乱的工作,将要被那云腾雾绕般的焦躁淹没时,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打开它。而每一次打开,就像打开一个月光宝盒,灵性的世界便展现在我的眼前——风来竹面,满地明净,尽是春江花月夜。这本书的每一行文字,都游走林间风、幽梦影;如月下的芭蕉;如雨雪霏霏中的暖炉茶香。文字真是有神性的,《源氏物语》让我知道了这种如影随形的神性。
清淡,典雅,携雨带雾,提红拎绿,似乎就是这本书的风格。一直以来,我就喜欢这样的暗藏,喜欢文字中有一种灵性的轻盈在游走。我从不掩饰我的偏爱,我甚至觉得《源氏物语》要比《红楼梦》更好,这样的说法似乎有点大逆不道,红迷们要骂死我了。但我个人的偏好的确是这样。《红楼梦》是典型的小说文本,它结构精巧,起承转合都蕴含着人生的大智慧。但《源氏物语》具有的那种澄明,那种深得天地人生况味的忧伤,那种自然而率性的语言方式,那种干净得几近透明的氛围,还有那种众生平等的禅意——读《源氏物语》,仿佛可除去人生的烟火气,能让心灵松软下来,然后融融地化去。这样的整体感觉,又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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