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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阁故事之苏寒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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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在原地。苏寒乘机抱着柳原时逃入了石林之中。
  
  “大人,他们进了幻焱石林,还要追吗?”
  白先生脸色铁青地看着那被苏寒一脚踩入土中已然半死不活的杀手,又惊又怒:“不愧是镜阁,王爷您看呢?”从树影中缓缓走出一锦衣男子,头带紫金冠,身佩七彩玉,微微上挑的内双眼深邃而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努自威的气势,却正是当朝皇帝的小叔叔汉王刘坼。
  那刘坼盯着石林,面上表情阴晴不定,许久方摇摇头:“不必。”
  白先生道:“那鲛泪……”
  刘坼笑道:“本王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喘口气的分割线——————
  
  苏寒背着柳原时在石林中狂奔,不辨道路不辨方向,只是一直咬着牙向前跑,不停地跑……
  那些人追上来了吗?前面还有埋伏吗?
  苏郁怎么到现在还没找来?
  背上的人还能活着到镜阁吗?
  自己……还能活着回去吗……
  柳原时微弱的呼吸时轻时重地掠过他的颈边,他仰起头猛眨了眨眼,吸了吸鼻子,压下心中的酸涩再次发力狂奔……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寒听到前面似有潺潺水声,不由大喜,顺着声音一直向前,遇到碍事的石块就一掌拍开,行了约一炷香的功夫,景色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一片清澈的潭水,四周是高耸的山岩;一道小瀑布顺著岩壁坠落潭中。苏寒四下打量,见那岩壁之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他小心地放下柳原时,飞身而上,抓住洞口的藤蔓向内看去。那山洞不大,七尺多深,三尺来高,两人容身却是绰绰有余了,更难得的是洞口绝大部分被许多树枝和蔓藤掩盖住,若不是刻意观察很难被发现。
  苏寒松了一口气,这里既隐密又有水,无疑是暂时避险的好地方。
  他不知道的是,刚刚误打误撞闯过的幻焱石林才是最好的屏障。且不说石林中地形复杂,极容易迷路被困,光是那常年弥漫在其中的瘴气就令江湖中人头痛不已,若无准备贸然闯入,轻者会产生幻觉,重者则会昏迷不醒甚至死亡。
  苏寒天天拿苏湘的点心当零食,这点瘴气自然不在话下。至于闯过了这天下数一数二的迷阵,厄……只能说他运气实在太好。
  
  将柳原时在石洞中安置好,苏寒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靠在石壁之上大口喘息,待手脚稍稍恢复,便开始仔细察看柳原时的伤口。
  尽管之前已经将伤口四周的穴位封了起来,但是刚刚的一路奔波,没有处理的刀伤早已鲜血淋漓。苏寒翻出伤药,小心地撕开柳原时背上的衣服,一声衣帛裂响,柳原时身体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眼中还透着一点茫然和无依。
  苏寒心下一软,连声音也跟着柔软起来:“我替你上药,可能……有点疼……”柳原时默默地点点头,便别过头去。
  苏寒想了想,轻轻将柳原时抱在怀里,怀里的人睫毛颤了一下,却也没睁开眼,任由他将自己的头靠在暖暖的肩膀上。
  血肉翻卷的伤口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苏寒犹豫地看着手中的伤药,有点不忍下手。
  镜阁的伤药是苏湘特制的,浓浓稠稠似散非散,药效自是一等一的好,不过这个副作用也是一等一的……骠悍
  苏寒还记得自己上次不小心划伤了,拿这伤药一抹,立马疼得原地窜出两丈多高,恨不得那手不是自己的才好。他看看柳原时背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捏着那药品的手都有点发抖。
  不管了,若是他疼得受不住就把人敲晕……苏寒打定主意,心一横,牙一咬,将那白色的药撒了下去……
  “啊……哎呀……哇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杀猪叫从石洞传出,声震九天,直上云霄,震落过路老鸦一只,吓沉潭中鱼虾若干……
  柳原时就着苏寒的衣襟蹭干净嘴角的鲜血,撇嘴埋怨道:“叫得真难听。”
  苏寒眼泪汪汪手指抖抖地掀开肩膀上的衣服,只见一圈牙印,上下两排,整齐地向外渗着血……
  “你干吗咬我?”苏寒控诉地瞪眼。
  “因为太疼了。”柳原时理直气壮回瞪。
  “疼你就咬我?”
  “不然我咬谁?”
  “…………”
  
  可怜的某寒默默地仰望洞顶,略有些悲愤地无语凝噎了,正想着要不要给自己也上个药什么的,手臂突然一沉,面前的柳原时直直的倒在他怀里,不偏不倚刚刚好压在腰间的一个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姓柳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没有意料之中的嗤笑,柳原时一动不动地面朝下趴着。苏寒伸手碰碰他的脖子,触手之处烫得吓人。
  “原来是发烧了。”苏寒皱着眉将人又一次抱在怀里,他从小到大壮得像头小牛,从没生过病,所以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病人。
  怀里的人白皙的脸因为高烧渐渐显出了一种异样的潮红,呼吸也越发粗重,苏寒虽不懂医却也知道再烧下去肯定得出问题。他一手半抱着柳原时,一手拿着包袱布伸出洞外用瀑布水打湿了,想擦擦柳原时通红的脸和脖子,谁知冰冷的布巾刚刚碰到,柳原时就往后一缩,脸上痛苦表情更甚,嘴里含含糊糊地道:“好冷。”
  苏寒连忙将湿布扔在一边,双手将柳原时小心地往怀里拢了拢,心里还在纳闷:这都烧成啥样了,居然还冷。
  他低头看着柳原时绯红的脸和略有些干裂苍白的嘴唇,心里又软了一软,想了想,解开外套披在柳原时身上,小心的调整着姿势避免压着他背上的伤口。
  “喂,现在还冷吗?”苏寒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温柔地简直不可思议。
  高烧昏迷的人自然没法回答他。苏寒叹了口气,将那人细巧漂亮的下巴按在自己颈窝里,让两人的身体更贴近了一点;“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虽然你现在烧得……厄,烧得就像一只煮熟的螃蟹。不过我有预感,你一定会好起来,我的预感一向很准,所以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
  ………………
  “其实我本来挺烦你的,还想过要把你丢给那个坏王爷算了,厄……对不起啊。”
  ………………
  “后来听你说了那些事,觉得你也挺可怜的。你放心,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让那坏王爷把你抓走的。”
  ………………
  “我知道,你是好人。还有,”他突然转头轻轻贴着柳原时的耳朵,压低声音郑重地道,“谢谢你救了我。”
  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一下,苏寒闭上嘴不再说话,靠在石壁上慢慢闭上眼开始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响应寒宝要求
不煽情




真相

  苏寒是被一种异样的感觉惊醒的,他猛地睁开眼,恰对上流光溢彩地一双美眸。
  苏寒皱皱眉:“你在做什么?”
  柳原时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没做什么。”
  苏寒默默地看了他一会,默默地将一只玉白的手从衣襟里拉出来。
  ………………
  柳原时轻哼一声别过头:“我看看你怀里藏了什么,硌得我腰痛。”说出来的话是硬梆梆的,不过耳根却泛红了。
  苏寒迷惑地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一块晶莹的蓝色宝石,却正是苏郁丢给他的那块,他们此行的任务。
  他不甚在意地转转那宝石,冰蓝色的晶体中央隐隐有银光流动,煞是漂亮,不由笑道:“大概是这个,呵呵,你……”转头却见柳原时直愣愣地盯着那宝石看,面上表情复杂之极。
  苏寒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柳原时扭头甩开苏寒的手,垂眼看地:“原来,鲛泪在你身上。”
  苏寒怔了怔:“这个就是鲛泪?”
  柳原时苦笑:“你还真是……神藏不露。”
  苏寒抓抓头:“我真不知道……”
  柳原时只是低着头,乌黑的发丝从额前垂下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
  
  苏寒盯着那石头瞧了一会,伸手在腰间摸了摸,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锦囊——那是他平时用来装瓜子仁的,现在自是空了。他将那宝石装进去,收紧袋口,递给柳原时:“你帮我保管吧。”
  柳原时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锦囊,又看看苏寒,居然傻在原地没动。
  苏寒笑道:“你保管最好,反正我要带你回镜阁,也算完成任务。若是万一不能回去……这个……我是说万一我们走散了,它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呵呵”
  柳原时还是没动,黑漆漆的眼睛此刻亮若星辰,盯着苏寒一眨不眨
  苏寒给他瞧得浑身不自在,干脆自己凑过去给他将锦囊系在腰上。
  柳原时玉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锦囊,低头不语。
  气氛一时有些莫名尴尬,苏寒抓抓头,刚想说点什么,忽然闻得一声清啸,不由大喜过望:“郁,是郁来啦。”
  他纵身跃出洞外,像个孩子般在水潭边又蹦又跳,欢呼大叫:“郁,苏郁,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不多时,苏寒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被拥入了一个白色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让苏寒全身都放松下来,只觉得这几日的疲惫、害怕、担忧和委屈霎那间全部涌上心头,顶得嗓子眼一阵阵发疼,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搂着苏郁。
  苏郁摸摸苏寒的头顶,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有了一丝波动:“伤着没?”
  怀里的脑袋摇了摇,苏郁又道:“对不起,来晚了。”
  怀里的脑袋又蹭着衣襟摇了摇,就是不肯抬起来。
  苏郁默默拍着苏寒的背,任他搂着自己,不再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寒方才扭扭捏捏地放开苏郁,低头狠狠揉了揉鼻子,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苏郁展颜一笑:“郁,我们回去吧。”
  苏郁低头看着他眼圈红红鼻头红红小兔子一样的脸,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好。”
  苏寒的脸有点红,知道自己这次算是糗大了,猛然想起柳原时,忙拉住苏郁道:“等一下,还有一个人,我要带他一起走。”
  苏郁略一思索:“茶馆,书生?”
  苏寒点点头
  苏郁面色一沉:“哪里?”
  苏寒向悬崖上一指,却见柳原时正半倚在洞口朝自己这里张望,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刚想飞上去接他下来,却见身边白影一闪,苏郁已然飞身而起,手中淬雪剑出鞘,剑尖直指柳原时。
  苏寒感慨:郁的剑法还是这么帅。等等,剑?干吗要拔剑?
  “不要啊……郁快住手……”苏寒急忙施展轻功,可是他的身法哪里及得上苏郁,眼看柳原时就要成剑下亡魂,苏寒急得差点真气逆行。
  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苏郁身形急转,如杨柳翩折倒飞开去,长袖一挥,将半空中手脚扑腾火急火燎打算英雄救美的苏寒拢在怀里。
  苏寒只听得耳边“叮叮”脆响不绝,待到两人都落在地上,方才觉出不对劲。抬眼望去,只见石林里陆陆续续显出一些人影,可不就是昨日追了他一路的王府杀手。
  他愤愤地一指那个白先生道:“郁,他不是好人。”
  苏郁上前一步,将苏寒护在身后,冰寒的眼神冷冷扫过眼前的一群人,那白先生只觉得身处极寒北地,手脚冰凉。
  “我想,这位小兄弟可能有点误会。”从白先生身边走出一个人,却正是汉王刘坼。
  “本王并无意冒犯镜阁,只是想和贵阁阁主做笔交易。无奈王府中虽有宝剑莫邪,阁主所需的天香续命丸还需些时日,本王又急需鲛泪救人,万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
  苏郁冷冷开口:“擅夺镜阁之物者,死。”
  那刘坼面色一僵,随即笑道:“这个,鲛泪并不在本王手中。想必已被他人先行得手,是不是啊,柳老板。”
  “呵呵,王爷好讨厌,好事没我的份,拖人下水的时候总忘不了柳儿。”那声音清亮中带着柔媚,却是苏寒熟得不能再熟的了。
  苏寒呆呆看着那人从悬崖上身形优美地翩跹而下,白衣胜雪,衣带飘飞。那人的背上缠着的布条是从自己的里衣撕下的,腰间的锦囊是自己亲手挂上去的。
  这是……怎么回事?
  
  柳原时站在离刘坼三丈远的位置,自始至终没有看苏寒一眼:“柳儿参见王爷。柳儿奉王爷之命夺得鲛泪,请王爷笑纳。”说着手指轻动,一个蓝色的宝石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入刘坼的手中。
  
  刘坼拿着那宝石微一皱眉,刚要发话,身旁的白先生突然脸色惨白地对着刘坼低语两句,刘坼脸上怒气一闪,狠狠的瞪了柳原时一眼,咬牙对苏郁一拱手:“请转告阁主,十日后本王定将天香续命丸送上,鲛泪本王就先拿走了。告辞。”
  
  苏郁面无表情站在那里,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出手阻拦,竟是由着刘坼拿走了鲛泪。
  不过苏寒已经没法问他为什么了,从柳原时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愣愣地瞪着那个白色的背影,心里翻江倒海一阵酸涩,脑海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回荡:他骗我,他骗我……
  
  迷迷糊糊间,苏寒觉得似乎苏郁正施展轻功带着自己赶路,风吹在脸上,好凉啊……他把脸埋进苏郁怀里,闷声道:“郁,我想回家。”苏郁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加快了速度……
  
  终于看到镜阁的大门了,苏寒脚一沾地就迫不及待向里跑,还没走两步,只听得背后一声闷响,他回头看去,顿时吓得面无人色,跌跌撞撞跑回去,只见苏郁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嘴角缓缓流出一丝鲜血,苏寒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端,已然……气息全无
  




番外 比武大会

  
  三月莺飞,草长花开,镜阁演武堂又迎来了两年一度的比武大会
  阁主苏镜站在高高的擂台之上,迎着和煦的小风,深沉的目光一直眺望着远方。他慨然一叹,语气沉痛:“各位,当今武林,纷争不止,正道与邪道争斗多年,江湖上血雨腥风,百姓流离失所。此情此景,叫人情何以堪。我镜阁历来为天下正道之首,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拯救万民于水火,大家……”他深深呼吸,气运丹田,猛然间双目怒张,大吼一声,一字一句振聋发聩,“能…不…能…不…要…嗑…瓜…子…聊…天…啊…啊…啊~~~”
  世界安静下来……
  苏寒悄悄地打了个饱嗝,默默地将手里吃了一半的糖藕放回碟子里
  苏湘眼波流转轻笑一声,优雅地伸出纤纤玉指从面前的玉盘里捻起一粒瓜子,仪态万千地送唇边,一双妩媚的桃花眼斜瞄着苏镜,启朱唇,露贝齿,“咔嚓”一声嗑得又脆又响
  世界更加安静……
  
  眼看苏镜头上已然青烟缭绕,苏越急忙站起来打圆场:“哈哈,阁主今年的开场比往年更加精彩,直抒中有回环曲折,声情激越顿挫,风格慷慨沉雄……”一边说一边朝苏宝儿使眼色。
  苏宝儿会意,满脸带笑:“是啊是啊,抒情和议论并施,侠骨与柔情兼具,闻者无不荡气回肠,热血沸腾。是吧,小寒哥哥。”
  眼看着众人的目光都朝着自己来,苏寒一边暗骂苏宝儿多事,一边紧张地捏着衣角站起来:“那个……讲得很好,气壮如牛。”
  “嗤”得一声,却是苏沛笑了。苏寒赶紧改口:“啊,不是,是气壮山河,气壮山河。”
  顶着阁主越发阴沉沉的眼光,苏寒默默擦汗,硬着头皮接着道:“阁主今日一番话,永远……永远在我心中……永……永垂不朽。”
  苏越“噗”得一口茶水直直朝对面的苏郁喷过去,苏郁连人带椅平平移开三尺躲了开去,嘴角却不可遏制的带了一丝笑。
  苏沛和苏宝儿低着头,咳嗽的咳嗽,喝茶的喝茶,可是那满脸的笑意还是让阁主大人的脸又黑了一层
  苏湘最是无所顾忌,靠在椅背上笑得直呼肚子痛……
  苏寒抖着腿后退一步又后退一步,眼看着苏镜身形微动,立刻抱头,拔腿就跑。
  没过多久,镜阁演武堂传来声声惨呼:
  “啊呀,镜,我错了,啊呀……我下次不敢了,哎呀……555,不要老打头……”
  镜阁比武大会,热闹开场
  
  比武大会的本意,是为了切磋技艺,相互促进。规则很简单,每人比六场,胜一场得勾玉一枚,勾玉数最多的就是胜者。如果两人勾玉数目相等,那就再比一场决胜负。
  最后的胜者可向阁主提一个要求作为奖励。
  
  苏寒默默仰望着那块在风中猎猎作响的红布,心中澎湃,久久不能自已。红布上面写的正是这几日自己的对手。
  苏寒今年十六岁,自从六年前第一次参加大会以来,他就从来没摸到过勾玉。
  本来以为有了苏宝儿,自己至少能赢一场,不过……想到上届大会自己被苏宝儿的蚕丝捆成蚕蛹地糗样,苏寒悲愤地握起双拳,今年一定要实现零的突破。
  
  ————我是开始比赛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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