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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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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无冰而马度,关未晓而鸡鸣。忠臣解骨,君子吞声。章华望祭之所,云梦伪游之地。荒谷缢于莫敖,冶父囚乎群帅。硎阱摺拉,鹰鹯批扌费。冤霜夏零,愤泉秋沸。城崩杞妇之哭,竹染湘妃之泪。
  水毒秦泾,山高赵陉。十里五里,长亭短亭。饥随蛰燕,暗遂流萤。秦中水黑,关上泥青。于时瓦解冰泮,风飞电散。浑然千里,淄、渑一乱。雪暗如沙,冰横似岸。逢赴洛之陆机,见离家之王粲。莫不闻陇水而掩泣,向关山而长叹。况复君在交河,妾在清波。石望夫而逾远,山望子而逾多。才人之忆代郡,公主之去清河。栩阳亭有离别之赋,临江王有愁思之歌。别有飘摇武威,羁旅金微。班超生而望反,温序死而思归。李陵之双凫永去,苏武之一雁空飞。
  昔江陵之中否,乃金陵之祸始。虽借人之外力,实萧墙之内起。拨乱之主忽焉,中兴之宗不祀。伯兮叔兮,同见戮于犹子。荆山鹊飞而玉碎,随岸蛇生而珠死。鬼火乱于平林,殇魂惊于新市。梁故丰徒,楚实秦亡。不有所废,其何以昌。有妫之后,遂育于姜。输我神器,居为让王。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用无赖子之孙,举江东而全弃。惜天下之一家,遭东南之反气。以鹑首而赐秦,天何为而此醉!
  且夫天道回旋,民生预焉。余烈祖于西晋,始流播于东川。洎余身而七叶,又遭时而北迁。提挈老幼,关河累年。死生契阔,不可问天。况复零落将尽,灵光巍然。日穷于纪,岁将复始。逼切危虑,端忧暮齿。践长乐之神皋,望宣平之贵里。渭水贯于天门,骊山回于地市。幕府大将军之爱客,丞相平津侯之待士。见钟鼎于金、张,闻弦歌于许、史。岂知灞陵夜猎,犹是故时将军;咸阳布衣,非独思归王子。
  大象初,以疾去职,卒。隋文帝深悼之,赠本官,加荆淮二州刺史。子立嗣。
  史臣曰:两仪定位,日月扬晖,天文彰矣;八卦以陈,书契有作,人文详矣。若乃坟索所纪,莫得而云,《典谟》以降,遗风可述。是以曲阜多才多艺,鉴二代以正其本;阙里性与天道,修《六经》以维其末。故能范围天地,纲纪人伦。穷神知化,称首于千古;经邦纬俗,藏用于百代。至矣哉!斯固圣人之述作也。
  逮乎两周道丧,七十义乖。淹中、稷下,八儒三墨,辩博之论蜂起;漆园、黍谷,名法兵农,宏放之词雾集。虽雅诰奥义,或未尽善,考其所长,盖贤达之源流也。其后逐臣屈平,作《离骚》以叙志,宏才艳发,有恻隐之美。宋玉,南国词人,追逸辔而亚其迹。大儒荀况,赋礼智以陈其情,含章郁起,有讽论之义。贾生,洛阳才子,继清景而奋其晖。并陶铸性灵,组织风雅,词赋之作,实为其冠。
  自是著述滋繁,体制匪一。孝武之后,雅尚斯文,扬葩振藻者如林,而二马、王、杨为之杰;东京之朝,兹道愈扇,咀征含商者成市,而班、傅、张、蔡为之雄。当涂受命,尤好虫篆;金行勃兴,无替前烈。曹、王、陈、阮,负宏衍之思,挺栋干于邓林;潘、陆、张、左,擅侈丽之才,饰羽仪于凤穴。斯并高视当世,连衡孔门。虽时运推移,质文屡变,譬犹六代并凑,易俗之用无爽;九流竞逐,一致之理同归。历选前英,于兹为盛。
  既而中州版荡,戎狄交侵,僣伪相属,士民涂炭,故文章黜焉。其潜思于战争之间,挥翰于锋镝之下,亦往往而间出矣。若乃鲁徽、杜广、徐光、尹弼之畴,知名于二赵;宋谚、封奕、朱彤、梁谠之属,见重于燕、秦。然皆迫于仓卒,牵于战争。章奏符檄,则粲然可观;体物缘情,则寂寥于世。非其才有优劣,时运然也。至朔漠之地,蕞尔夷俗,胡义周之颂国都,足称宏丽;区区河右,而学者埒于中原,刘延明之铭酒泉,可谓清典。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岂徒言哉。
  洎乎有魏,定鼎沙朔,南包河、淮,西吞关、陇。当时之士,有许谦、崔宏、崔浩、高允、高闾、游雅等,先后之间,声实俱茂,词义典正,有永嘉之遗烈焉。及太和之辰,虽复崇尚文雅,方骖并路,多乖往辙,涉海登山,罕值良宝。其后袁翻才称澹雅,常景思摽沉郁,彬彬焉,盖一时之俊秀也。
  周氏创业,运属陵夷。纂遗文于既丧,聘奇士如弗及。是以苏亮、苏绰、卢柔、唐瑾、元伟、李昶之徒,咸奋鳞翼,自致青紫。然绰建言务存质朴,遂糠<;*米比魏、晋,宪章虞、夏。虽属词有师古之美,矫枉非适时之用,故莫能常行焉。既而革车电迈,渚宫云撤。尔其荆、衡杞梓,东南竹箭,备器用于庙堂者众矣。唯王褒、庾信奇才秀出,牢笼于一代。是时,世宗雅词云委,滕、赵二王雕章间发。咸筑宫虚馆,有如布衣之交。由是朝廷之人,闾阎之士,莫不忘味于遗韵,眩精于末光。犹丘陵之仰嵩、岱,川流之宗溟渤也。然则子山之文,发源于宋末,盛行于梁季。其体以淫放为本,其词以轻险为宗。故能夸目侈于红紫,荡心逾于郑、卫。昔杨子云有言:“诗人之赋,丽以则;词人之赋,丽以淫。”若以庾氏方之,斯又词赋之罪人也。
  原夫文章之作,本乎情性。覃思则变化无方,形言则条流遂广。虽诗赋与奏议异轸,铭诔与书论殊途,而撮其指要,举其大抵,莫若以气为主,以文传意。考其殿最,定其区域,摭《六经》百氏之英华,探屈、宋、卿、云之秘奥。其调也尚远,其旨也在深,其理也贵当,其辞也欲巧。然后莹金璧,播芝兰,文质因其宜,繁约适其变,权衡轻重,斟酌古今,和而能壮,丽而能典,焕乎若五色之成章,纷乎犹八音之繁会。夫然,则魏文所谓通才足以备体矣,士衡所谓难能足以逮意矣。 。 想看书来

 卷四十二  列传第三十四
作者:令狐德棻等
  ○萧捴(子济)  萧世怡  萧圆肃  萧大圜  宗懔  刘Вㄗ酉椋 ×迹ㄗ泳浮 ∽
  萧捴,字智遐,兰陵人也。梁武帝弟安成王秀之子也。性温裕,有仪表。年十二,入国学,博观经史,雅好属文。在梁,封永丰县侯,邑一千户。初为给事中,历太子洗马、中舍人。东魏遣李谐、卢元明使于梁,梁武帝以捴辞令可观,令兼中书侍郎,受币于宾馆。寻迁黄门侍郎。出为宁远将军、宋宁宋兴二郡守,转轻车将军、巴西梓潼二郡守。
  及侯景作乱,武陵王纪承制授捴使持节、忠武将军。又迁平北将军、散骑常侍,领益州刺史军防事。纪称尊号于成都,除侍中、中书令,封秦郡王,邑三千户,给鼓吹一部。纪率众东下,以捴为尚书令、征西大将军、都督益梁秦潼安泸青戎宁华信渠万江新巴楚义十八州诸军事、益州刺史,守成都。又令梁州刺史杨乾运守潼州。
  太祖知蜀兵寡弱,遣大将军尉迟迥总众讨之。及迥入剑阁,乾运以州降。蜀中因是大骇,无复抗拒之志。迥长驱至成都,捴见兵不满万人,而仓库空竭,军无所资,遂为城守之计。迥围之五旬,捴屡遣其将出城挑战,多被杀伤。外援虽至,又为迥所破。语在《迥传》。捴遂请降,迥许之。捴于是率文武于益州城北,共迥升坛,歃血立盟,以城归国。
  魏恭帝元年,授侍中、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归善县公,邑一千户。孝闵帝践阼,进爵黄台郡公,增邑一千户。武成中,世宗令诸文儒于麟趾殿校定经史,仍撰《世谱》,捴亦预焉。寻以母老,兼有疾疹,五日番上,便隔晨昏,请在外著书。有诏许焉。保定元年,授礼部中大夫。又以捴有归款之功,别赐食多陵县五百户,收其租赋。三年,出为上州刺史。为政仁恕,以礼让为本。尝至元日,狱中所有囚系,悉放归家,听三日,然后赴狱。主者固执不可。捴曰:“昔王长、虞延见称前史,吾虽寡德,窃怀景行。导民以信,方自此始。以之获罪,弥所甘心,幸勿虑也。”诸囚荷恩,并依限而至。吏民称其惠化。秩满当还,部民李漆等三百余人上表,乞更留两载。诏虽弗许,甚嘉美之。
  及捴入朝,属置露门学。高祖以捴与唐瑾、元伟、王褒等四人俱为文学博士。捴以母老,表请归养私门,曰:“臣闻出忠入孝,理深人纪;昏定晨省,事切天经。伏惟陛下握镇临朝,垂衣御宇,孝治天下,仁覃草木。是以微臣冒陈至愿。臣母妾褚年过养礼,乞解今职,侍奉私庭。伏愿天慈,特垂矜许。臣披款归朝,十有六载,恩深海岳,报浅涓埃。肆师掌礼,竟无称职;淅隈督察,空妨能官。方辞违阙庭,屏迹闾里,低徊系慕,恋悚兼深。”高祖未许,诏曰:“开府梁之宗英,今则任等三事。所谓楚虽有材,周实用之。方藉谋猷,匡朕不逮。然进思尽忠,退安侍养者,义在公私兼济。岂容全欲徇己,亏此至公,乖所望也。”寻以母忧去职。
  天和六年,授少保。建德元年,转少傅。后改封蔡阳郡公,增邑通前三千四百户。二年卒,时年五十九。高祖举哀于正武殿,赐谷麦三百石、布帛三百匹,赠使持节、大将军、大都督、少傅、益新始信四州诸军事、益州刺史,谥曰襄。
  捴善草隶,名亚于王褒。算数医方,咸亦留意。所著诗赋杂文数万言,颇行于世。子济嗣。
  济字德成,少仁厚,颇好属文。萧纪承制,授贞威将军、蜀郡太守,迁东中郎将。从纪东下。至巴东,闻迥围成都,纪命济率所部赴援。比至,捴已降。仍从捴入朝。孝闵帝践阼,除中外府记室参军。后至蒲阳郡守、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
  萧世怡,梁武帝弟鄱阳王恢之子也。以名犯太祖讳,故称字焉。幼而聪慧,颇涉经史。梁大同元年,封丰城县侯,邑五百户。除给事中,转太子洗马。寻入直殿省,转太子中舍人。出为持节、仁威将军、谯州刺史。及侯景为乱,路由城下,袭而陷之,世怡遂被执。寻遁逃得免,至于江陵。
  梁元帝承制,授侍中。及平侯景,以世怡为兼太宰、太常卿,与中卫长史乐子云拜谒山陵。承圣二年,授使持节、平西将军、临川内史。既以陆纳据湘川,道路拥塞,改授平南将军、桂阳内史。未至郡,属于谨平江陵,遂随兄修在郢州。及修卒,即以世怡为刺史。湘州刺史王琳率舟师袭世怡,世怡以州输琳。时陈武帝执政,征为侍中。世怡疑而不就,乃奔于齐。除车骑大将军、散骑常侍。寻出为永州刺史。
  保定四年,晋公护东伐,大将军权景宣略地河南。世怡闻豫州刺史王士良已降,遂来归款。五年,拜使持节、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义兴郡公,邑一千三百户。天和二年,授蔡州刺史。政存简惠,不尚苛察,深为吏民所安。三年,卒于州。赠本官、加并洛永三州刺史。子子宝嗣。
  子宝美风仪,善谈笑,年未弱冠,名重一时。隋文帝辅政,引为丞相府典签,深被识遇。开皇中,官至吏部侍郎。后坐事被诛。
  萧圆肃,字明恭,梁武帝之孙,武陵王纪之子也。风度淹雅,敏而好学。纪称尊号,封宜都郡王,邑三千户,除侍中、宁远将军。纪率兵下峡,令萧捴守成都,以圆肃为之副。及尉迟迥至,圆肃与捴俱降。授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侍中,封安化县公,邑一千户。
  世宗初,进封棘城郡公,增邑一千户。以圆肃有归款之勋,别赐食思君县五百户,收其租赋。保定三年,除畿伯中大夫。五年,拜咸阳郡守。圆肃宽猛相济,甚有政绩。天和四年,迁陵州刺史,寻诏令随卫国公直镇襄阳,遂不之部。建德三年,授太子少傅,增邑九百户。圆肃以任当师傅,调护是职。乃作《少傅箴》曰:
  惟王建国,辨方正位。左史记言,右史记事。莫不援立太子,为皇之贰。是以《易》称明两,《礼》云上嗣。东序养德,震方主器。束发就学,《宵雅》更肄。朝读百篇,乙夜乃寐。爱日惜力,寸阴无弃。视膳再饭,寝门三至。小心翼翼,大孝蒸蒸。谋谟计虑,问对疑丞。安乐必敬,无忘战兢。夫天道益谦,人道恶盈。汉嗣不绝乎驰道,魏储回环于邺城。前史攸载,后世扬名。三善既备,万国以贞。姬周长久,实赖元良。嬴秦短祚,诚由少阳。虽卜年七百,有德过历而昌;数世一万,无德不及而亡。敬之敬之,天惟显思。光副皇极,永固洪基。观德审谕,授告职司。
  太子见而悦之,致书劳问。
  六年,授丰州刺史,增邑通前三千七百户。寻进位上开府仪同大将军。宣政元年,入为司宗中大夫,俄授洛州刺史。大象末,进位大将军。隋开皇初,授贝州刺史。以母老请归就养,隋文帝许之。四年,卒,时年四十六。有文集十卷,又撰时人诗笔为《文海》四十卷,《广堪》十卷,《淮海乱离志》四卷,行于世。
  萧大圜,字仁显,梁简文帝之子也。幼而聪敏,神情俊悟。年四岁,能诵《三都赋》及《孝经》、《论语》。七岁居母丧,便有成人之性。梁大宝元年,封乐梁郡王,邑二千户,除宣惠将军、丹阳尹。属侯景肆虐,简文见弑,大圜潜遁获免。明年,景平,大圜归建康。时既丧乱之后,无所依托,乃寓居善觉佛寺。人有以告王僧辩者。僧辩乃给船饩,得往江陵。梁元帝见之甚悦,赐以越衫胡带等。改封晋熙郡王,邑二千户,除宁远将军、琅邪彭城二郡太守。
  时梁元帝既有克复之功,而大圜兄汝南王大封等犹未通谒。梁元帝性既忌刻,甚恨望之。乃谓大圜曰:“汝两兄久不出,汝可以意召之。”大圜即日晓谕两兄,相继出谒,元帝乃安之。大圜以世多故,恐谗诉生焉,乃屏绝人事。门客左右不过三两人,不妄游狎。兄姊之间,止笺疏而已。恒以读《诗》、《礼》、《书》、《易》为事。元帝尝自问《五经》要事数十条,大圜辞约指明,应答无滞。元帝甚叹美之。因曰:“昔河间好学,尔既有之,临淄好文,尔亦兼之。然有东平为善,弥高前载,吾重之爱之,尔当效焉。”及于谨军至,元帝乃令大封充使请和,大圜副焉,其实质也。出至军所,信宿,元帝降。
  魏恭帝二年,客长安,太祖以客礼待之。保定二年,诏曰:“梁汝南王萧大封、晋熙王萧大圜等,梁国子孙,宜存优礼,式遗茅土,实允旧章。大封可封晋陵县公,大圜封始宁县公,邑各一千户。”寻加大圜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并赐田宅、奴婢、牛马、粟帛等。俄而开麟趾殿,招集学士。大圜预焉。《梁武帝集》四十卷,《简文集》九十卷,各止一本,江陵平后,并藏秘阁。大圜既入麟趾,方得见之。乃手写二集,一年并毕。识者称叹之。
  大圜深信因果,心安闲放。尝言之曰:
  拂衣褰裳,无吞舟之漏网;挂冠悬节,虑我志之未从。傥获展禽之免,有美慈明之进。如蒙北叟之放,实胜济南之征。其故何哉?夫闾阎者有优游之美,朝廷者有簪佩之累,盖由来久矣。留侯追踪于松子,陶朱成术于辛文,良有以焉。况乎智不逸群,行不高物,而欲辛苦一生,何其僻也。
  岂如知足知止,萧然无累。北山之北,弃绝人间,南山之南,超逾世网。面修原而带流水,倚郊甸而枕平皋,筑蜗舍于丛林,构环堵于幽薄。近瞻烟雾,远睇风云。藉纤草以荫长松,结幽兰而援芳桂。仰翔禽于百仞,俯泳鳞于千寻。果园在后,开窗以临花卉;蔬圃居前,坐檐而看灌甽。二顷以供饘粥,十亩以给丝麻。侍儿五三,可充纴织;家僮数四,足代耕耘。沽酪牧羊,协潘生之志;畜鸡种黍,应庄叟之言。获菽寻汜氏之书,露葵征尹君之录。烹羔豚而介春酒,迎伏腊而候岁时。披良书,探至赜,歌纂纂,唱乌乌,可以娱神,可以散虑。有朋自远,扬榷古今。田畯相过,剧谈稼穑。斯亦足矣,乐不可支。永保性命,何畏忧责。岂若蹙足入绊,申脰就羁,游帝王之门,趋宰衡之势。不知飘尘之少选,宁觉年祀之斯须。万物营营,靡存其意,天道昧昧,安可问哉。
  嗟乎!人生若浮云朝露,宁俟长绳系景,实不愿之。执烛夜游,惊其迅迈。百年何几,擎跽曲拳,四时如流,俯眉蹑足。出处无成,语默奚当。非直丘明所耻,抑亦宣尼耻之。
  建德四年,除滕王逌友。逌尝问大圜曰:“吾闻湘东王作《梁史》,有之乎?余传乃可抑扬,帝纪奚若?隐则非实,记则攘羊。”对曰:“言者之妄也。如使有之,亦不足怪。昔汉明为《世祖纪》,章帝为《显宗纪》,殷鉴不远,足为成例。且君子之过,如日月之蚀,彰于四海,安得而隐之?如有不彰,亦安得而不隐?盖子为父隐,直在其中;讳国之恶,抑又礼也。”逌乃大笑。
  其后大军东讨,攻拔晋州。或问大圜曰:“齐遂克不?”对曰:“高欢昔以晋州肇基伪迹,今本既拔矣,能无亡乎。所谓以此始者必以此终也。”居数月,齐氏果灭。闻者以为知言。宣政元年,增邑通前二千二百户。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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