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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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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喜气得嘴唇发抖,很久才记得说陪礼道歉的话,好言相慰,许诺一定修理不争气的儿子。
此时,戴春风正趴在后墙缝里偷听母亲和两位告状大人说话。等听得这回自己定没有好果子吃,转身一溜,出了村子,先在破庙那个铺子干草的地方四仰八叉枕着头睡了一觉。等睡过来肚子又闹饥,再转悠到先前那个瓜地偷吃一回黄瓜,回头又在破庙睡觉。
入夜,四处黑如锅底,破庙老鼠出洞,在破庙的椤上打斗,远方,不时传来惊异的声音伴随着狗叫。
戴春风的胆子本身就大,待适应以后,不以为惧,安然入眠,醉于梦乡。
大约是半夜时分,左手突然彻心彻骨的痛,翻身起来,疑是毒蛇咬手,右手心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痛处一抓?竟是一只饿鼠咬人肉吃。
戴春风用力很猛,老鼠“吱吱”几声就没气了。破庙其余老鼠听得惨叫声,瞬间逃之夭夭,此后一片静寂。
这时,夜空里传来一声急切的叫声:“春风?”
是母亲!接着又是母亲在叫喊。很快,狗也应和了。这种叫声在深更半夜由一位寡妇叫出,甚为凄然。
戴春风咬紧牙关,硬是不吱声,任由母亲千呼万唤。
话说蓝月喜近段时间老是听到村邻告状儿子,心中好不气恼,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为此,她长吁短叹,夜不能眠。
今天,一下来了两个告状的,而且都是为着那见不得人、不好说出口的羞事……
送走告状人,蓝月喜开始盘算想什么办法修理儿子,没想戴春风干脆来个溜之大吉。
蓝月喜一开始还是打算和他来硬的,看他有多大能耐在外头呆多久。如此一想,也就心安了。
没想这一夜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想的尽是儿女之事。又想着外面天凉,有野兽,深恐儿子受了惊吓。
都说儿女是母亲的心头肉,此话一点不假。蓝月喜再也忍心不下了。她披衣趿鞋,在黑暗中呼唤。
她知道对待十几岁的孩子,再也不能用过去那种以死要挟的简单方法。他已有了思维,知道大人的用心。至于打,这是水平最低的父母惯用的粗劣办法,使用后的结果不仅不能起来预期的作用,只能使孩子想出更顽劣的办法来对付。
这一夜,蓝氏彻夜未眠,此时,女儿戴春凤已经出嫁,小儿子戴春榜已有8、9岁了,在学校读书,取名戴云霖。蓝氏抱着戴云霖直到天亮。
后来,戴云霖告诉母亲,说哥哥有可能在破庙里。蓝氏去看了一下,见门关得严严实实,狼进不去,才回到家里带小儿子。她没有开破庙的门,怕吓着儿子,儿子自知闯了祸,对母亲是很恐惧的。
戴春风在破庙里又睡了半天,黄瓜顶不了饥了,吃午饭的时候不得不怯怯地从破庙出来。
老远,弟弟戴云霖跑上前去叫道:“哥,妈昨晚一夜没睡,她说不打你的。”
昨晚受了一夜凉,戴春风本来就喜欢流鼻涕的鼻子,此时流得更多了。呼吸时只能张着嘴,这样更是像马一样吸溜吸溜。
他抱着宁挨一顿打,也不愿挨饿的念头回到家里。
蓝氏没有打他,知道他很饿,热了饭菜,让他洗了脸就吃饭。蓝氏颊上挂着泪,对望着戴春风。
戴春风什么也不说,只把头垂下来。其实,这已经等于认错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蓝氏明白儿子顽劣的根源是没事可做,心里没有负担。
朝廷废弃科举制度后,但教育总得要办,经过一番研究权衡,准奏了大臣张之洞拟定的《奏定学堂章程》,令各县设立适应新形势的学校。
宣统二年(1910年),江山县设立了文溪高等小学堂,规定收五年制的初等小学毕业生。
蓝氏不愧深明大义的母亲,催促戴春风投考这所学校。
1910年春天,戴春风14岁,他投考文溪高小学,取学名征兰。
考试的试题名《问立志》。戴春风早就有保安乡少年才子之谓,作文是他的拿手好戏。
“问立志”,不就是问将来的志向么?戴春风大笔一挥,先阐述戴家数千年来为朝廷效力,钟鸣鼎食,历久不衰,然后笔锋一转,在文中表达了自己“希圣、希贤、希豪杰”的强烈愿望。
试卷经先生传阅,戴征兰的名字立即传遍学校,无不为他的才气与志向所折服。
戴春风入校后,由于学习成绩优异,活动能力强,被学校指定当了班长。
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戴春风在学校循规蹈矩了一阵,待他熟悉了环境,认识了不少人之后,顽劣的本性又显山露水起来。
这时候,他的领袖欲又得到了更进一步的完善,上学时,他是一班之长,下了课或放学后,他又是孩子王,望招收一批“喽罗”在身边。
恰好,在乡塾就认识的同学周念行来到文溪小学后,又成了同班同学。俩人在一起,用拳头在课外打出一片天下来,让别人俯首称臣。
这时候,戴春风还在谈《水浒》,对梁山好汉劫富济贫的英雄义举非常赞赏。有时他觉得自己就是宋江,在梁山泊统领着一百零八员大将,打高俅,杀恶贯,跃马横刀,好不威风。
为了满足这种心理,戴春风也不时帮一些弱小同学的忙。很快混得一个爱打抱不平的好名声。同学中有谁受了欺辱,都自然而然想到戴征兰。
一天夜里,戴脱衣上了床,只是睡不着,忽见一个影子进了他的寝室,接着传来压低的叫音:“周念行,周念行…”
听到叫声,和戴春风躲在一个被窝的周念行应声披衣下床,在外面嘀咕了很久。
戴春风硬是睡不着,待周念行进来时,正要问,对方先开了口,叫道:“戴征兰,戴征兰,你睡了没有?请出来一下。”
戴春风二话没说,翻身下了床,披衣趿鞋。
在外面,借着月色,周念行拉着一位小个同学来到春风面前,道:“征兰兄,这位低一班的毛善徐,吴村乡水日山底人,和我同一村的。”
戴春风昂着头,一派傲然。
那位名叫毛善徐的小个同学伸过一只手来,道:“你叫戴征兰,我常听念行兄提起你。你的《问立志》我一进学样就背会了,尤其是你那‘希圣、希贤、希豪杰’的远大志向令我钦佩不已。”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戴春风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伸出一只手来,两只手握在一起。
毛善徐又问道:“听说征兰兄是保安村人,不知贵庚几何?”
戴春风道:“我是光绪二十二年4月22日酉时出生的。善徐兄呢?”
毛善徐击掌道:“这么说征兰兄大我一岁,小弟是光绪二十三年十二月十三日出生。征兰兄请受小弟一拜。”说着,果然跪了一去。
戴春风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当真成了宋江,扶起毛善徐,喜道:“毛家人素来与我有缘份,过去我乡塾,我的启蒙先生也姓毛,叫毛逢工,待我可好了。”
毛善徐又是击掌道:“这更是巧了,毛逢工先生还是小弟本家伯父。!”
戴春风闻得高兴地一把搂住毛善徐,喜道:“真是如此?太好了,太好了!”
这时,旁边的周念行干咳了几声。戴春风、毛善徐这才意识到光顾自己高兴,冷落了周念行,忙松开了手。
三个人沉默了一阵,周念行见毛善徐才初识戴春风,有些话不便说,还得由他开口。
毛善徐是来求戴春风帮忙的。
原来,和毛善徐一起考入文溪高小的,还有一位内亲,叫王蒲臣,江山礼贤乡人,比毛善徐小5岁,并称他为“五哥。”
王蒲臣的父是江山县很有名望的中医郎,在城里挂牌开了诊所。因治愈了很多疑难杂症,求医者趋之若骛,生意十分火红。
因此,儿子去外乡读书,总是给了足够的零花钱,这样就惹和一些同学心炉、眼热。继而他生得单薄弱小,一些胆大的高年级学生开始向他勒索。
特别是有几个顽劣的乡绅子弟,本就不是读书的料,是他们的老子硬托关系才能得以进校的。来到文溪高小,不仅不好好读书,整天惹事生非,还不时去附近的妓馆里当当嫖客,这钱就不够花了,便敲起同学的竹杠来,首当其冲的就是王蒲臣。
毛善徐看不过,念在内亲份上,只好出面向乡绅子弟求情,打躬作揖,这些本就不是一跑上的,哪肯叫这一套,他们不耐烦了,干脆把毛善徐也打了一顿。
毛善徐挨了打,吃了亏,而实际问题仍没有解决,他们以后还是要来敲诈勒索。
告诉老师么?老师是受过他们父亲好处的,自然不会帮他,加之这些人平时油嘴滑舌,没理都能说出很多理由来,单凭毛善徐和王蒲臣,不管怎样是说不过他们的。
在这所学校里,毛善徐也是势单力薄,是别人欺辱的对象。认真想起来,除了王薄臣,他只和一外名叫周念行的高年级同学合得来。
周念行和毛善徐都是吴村乡青塘尾人,出了乡,他们就是“同乡”。加之,青塘尾离水晶山底不远。少年时放牛常玩到一块去。那时,虽然也分派性“打仗”的游戏,彼此打得头破血流的事也时有发生,但今都已经长大,彼此都到了知道该珍惜友谊的年龄。
毛善徐有了心事,当然只能找周念行倾诉,天黑后,便去他的寝室叫喊。
周念行跟戴春风同铺,出了门,听了毛善徐申诉原委,想了想,道:“这还真是麻烦事,老这样下去他们会一直欺辱你们。这样罢,我有位要好的同学叫戴征兰,仙霞乡人,力气很大,平时最爱打抱不平,结识了一帮人,我们何不找他想想办法?”
戴征兰在文溪高小是很有名的,毛善徐早就闻其名,尤其入校时,先生还把他的《问立志》做为范文。
戴春风听了周念行的叙述,顿时义愤填膺,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能把那几个小杂种生吞活剥!
戴春风道:“这事包在我身上,看他们有多大能耐!”
毛善徐道:“春风兄,最好点到为止,不要伤了他们,他们后台硬着呢。”
戴春风道:“大丈夫办事谁还顾那么多,我才不管他是谁家的王八羔子呢,就是皇帝老爷的儿子,我也得剥他一层皮下来!”
毛善徐道:“春风兄千万别这样,惹出麻烦连累到你,我心里会过不去的。”
戴春风手一挥,道:“好了,好了。我自有安排,你们都回家睡罢。”
毛善徐领着王蒲臣回了寝室,戴春风一会功夫就把他的追随者纠集扰来。
这些人一听说是修理那几个平时作威作福的王八羔子,一个个情绪激昂,磨拳擦掌。
接下来是如何“修理”的具体问题。有一个叫姜绍汉的同学道:“这个不难,他们每天夜里都到校门外的路口看女人,今晚才出去,在半路我还碰见。”
戴春风听得,觉得这是下手的最好机会,手一挥,大家就跟着上了。
出了校门,戴春风令众人一律卧倒,他侧像一位指挥似的趴在坎子上观望,果见那几个家伙吊儿郎当地一边吹一口哨,一边躲在地上调戏过路的妇女。
戴春风看得准了,爬下来悄声布置,一律不许吭声,一人脱一件衣衫,跑过去先蒙他们眼睛,免得认出来。
一切布置好了,他们借着夜色匍匐前进,然后如神兵天降,一跃而起,蒙眼的蒙眼,扯脚步的扯脚,另外还有捉手的、捆绳的。由于那些人是躺在地上,毫无准备,戴春风人多势众,一下子就制伏了,一个个蒙了眼,堵了口,手足并捆。然后才当皮球似的踢来踢去,泄足心头的怨气。
第二天早晨,这帮人被打扫先生的校役发现,叫来先生,松了绑,解开衣服一看,但见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家里人来到学校,一个个扬言非要捉拿凶手不可。
学监向他们调查情况,当然不会说是去看女人,谎说是夜里睡不着,便去校外墙根练拳脚,谁知那里埋伏了一伙贼子,不等他们叫出声,不被用毛巾堵了嘴、蒙了眼,捆成一团,一顿毒打。
学监自然明白是这几个宝贝在外惹祸遭了暗算,但碍于受过他们老子的好处,只好下令“缉凶”。
如此折腾了一段时间,因没有头绪,无人作证、提供线索,便准备不了了之。
这些家伙吃了亏,当然不肯罢休,搜肠刮肚,猛记起在吃亏的那天刚好整治了毛善徐、王蒲臣,不是他俩又是谁呢?
王蒲臣最先闻到风声,吓得战战兢兢,找到毛善徐道:“不、不好了,五、五哥,学堂知道是我们了……”
第四章 青年会领袖
毛善徐听得王蒲臣说学堂已知道捆打同学的事是他们干的,亦急了,一时没有主见,仍去找戴春风。
戴春风显得非常稳重,看不出半点焦急的样子。他耐心听完王蒲臣的报告后,平静地说:“这很正常。因为修理混蛋的那天刚好你俩挨欺侮,这事谁都会怀疑。只要你俩守口如瓶,保证万事大吉。”
毛善徐这才松了口气。
戴春风看了眼王蒲,皱眉道:“我最担心的是到时蒲臣把不住嘴,一旦自己说了,不仅我,你们也不会都会完蛋。”
王蒲臣道:“春风兄和五哥是为我才干出这事的,我绝不会乱说话的。到时候我就装傻瓜。”
戴春风点点头,道;“这办法最好。”
没多久,学监果然把毛善徐和王蒲臣叫去,先是恐吓,继而引诱。两位只是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学监本来就不相信,因这两个人一个是全学堂最小的,一个是全学堂有名的敦厚君子,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戴春风在文溪小学读书的几年里,外面的时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辛亥革命推翻了几千年的封建王朝,孙中山在南京成立了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新政府颁布新法令,各行各业都要更新、改造。
1912年,戴春风在家里度完寒假,当他重返文溪高的时候,学堂已按照新政府教育部颁布的《普通教育暂行办法》的有关规定,把“学堂”改为“学校”,“学监”也改成了新的称呼,叫“校长”。
此外,教育法还宣布废除了前清学部颁行的教科书,也就是说,凡读初小、高小的学生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读《三字经》、《中庸》、《大学》之类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五育并举”?即军国民教育、实利主义教育、公民道德教育、世界观教育和美感教育。
当时,新政府虽然提介“五育并举”,可是一下子还没有新的教科书出笼,而那些一贯讲授四书五经的先生们一时无法适应新的形势。
一时间,学校乱了套,先生无事做,学生则像脱了缰的野马,拉帮结派、三五群堆的到处游荡。
戴春风历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角色,这种混乱局面正合他的胃口。领着他的那帮追随者,去东村偷鸡摸狗、去西村趴新婚夫妻的窗户。
如此信马游缰地胡作非为了一段时间,心里好不痛哉快哉。
待热火过头以后,又觉得如此下去不太妥当,必须弄个什么名目出来,才可以名正言顺地长此下去。
此时,辛亥革命之风正如狂飚般席卷全国,到处结社之风盛行。在这革命的大潮里,戴春风灵机一动,暗忖:以我个人号召力在学校里发起一个组织不是很好么?
对!就这么着。一来可以满足自己的领袖欲,二来还可以玩耍出更多的花样来。
戴春风主意一定,马上找到周念行、毛善徐、姜绍汉、王蒲臣等人商量,一下子得到一致赞成。
这些人由于长期压抑,正想找一个发泄的机会,等成立了组织,就不愁没事做。
要成立组织,就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名称。
周念行道:“就叫革命会吧。”
众人看着戴春风,戴春风在想,叫革命会也未尝不可,反正名称只是符号。但这组织是我发起的,若依了别人,岂不等于让别人作主?
如此一想,戴春风摇头道:“不妥不妥,如今叫革命会的组织太多了。我们都是青年人,就叫青年会吧。”
毛善徐自结戴春风后,简直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连忙拍巴掌道:“很好,青年会这名称实在太好!”
接着,王蒲臣也跟着附和。组织的名称就算定下来了。
戴春风又道:“我们的青年会成立以后,不能只是一个空名称,还要有实际的东西。我已经想好了,就以联络同学感情为宗旨罢。至于具体任务,我们就追随大革命的潮流,先干几件切合实际的事。比如宴会讲卫生,反对吸鸦片,反对女人缠脚。”
毛善徐又一次鼓起掌来,对戴春风的能力钦佩不已。
周念行道:“有了组织,还得有个领头的,不然会群龙无首,谁也不服谁。”
戴春风望望众人,见夫人再说话,干咳一声道:“念行兄这一点提得很好。如果大家没意见的话,这会长还是由我来当罢。我相信大家会支持我的工作的。”
又是毛善徐领头表示支持,会长的位置就算是定了。
戴春风见没有人表示异议,站起来说:“蒙大家厚爱,推举我做这个会长,那我就不客气了。现在,我得行使会长的权力。会长以下,设一下副会长,副会长的工作是起草青年会发起宣言、征集会员启事,我看这项工作周念行同学最合适。副会长以下,还得设一名书记员,干一些抄抄写写的工作。毛善徐同学是我们文溪高小有名的书法家,这职位就给他吧!”
戴春风的组织才能在这一次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根据同学能力的深浅,大小角色丁是丁、卯是卯,安排得非常妥当。
第二天,青年会的活动正式开始运作,然后风风火火地开展起来。消息一传开,那些平时为旧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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