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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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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只感到一阵倒胃,内心说什么也无法接受这种女人做他的老婆。
自从当上处长,不知是良心发现或是动了恻隐,戴笠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欠妻子很多很多……在这种心态的趋使下,他派人把妻子连同母亲、儿子一起接到南京。第一个晚上,夫妻久别重逢,他们都得到了应该有的快感与高潮。然而看起来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失,到最后产生了厌恶情绪。
这时候,戴笠才清楚地意识到,男女之事靠感恩和怜悯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厌恶妻子的。头一回刚刚进入警校没有夺得权力的时候,他回了一遭南京。那是一个白天,先听母亲发了一通牢骚,然后才进去看妻子。那时他很冲动,当遭到拒绝后,猛然发现妻子是那么老、那么丑没有半点性感……
毛秀丛上床后,见丈夫并不无静。心里很纳闷,按理,夫妻俩又是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应该亲热、慰抚,这是人之常情……翻来覆去几回,毛秀丛马上想到可能就是头一回白天拒绝了他,现在还生她的气。
对戴笠毛秀丛历来就是畏之如虎的,此时心里对那天的过错无限懊悔。暗叹道:“我那是怎么啦?母亲是他的,他都不怕尴尬还怕什么?夫妻本来就是那么回事嘛,一念之差,惹得丈夫从此生气不再理我……
毛秀丛想来想去,觉得唯一可以补救的办法是向他道歉,主动去抚慰……
“春风”。毛秀丛叫道,停了一会,见那头没有反应,又叫了一声“春风,你睡啦?”
戴笠此时满脑子想着叶霞娣。她的年轻、美丽、乖巧、新潮……越想越觉得那才是理想的的伴侣。她太有魅力了,而且这种魅力是无穷无尽的,她会玩男人,把男人捏得爱她、恨她、想要她、又难得到她……
妻子叫第一声时,他没听到正在下决心娶叶霞娣,叫第二声时,他听到了,想起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叫毛秀丛的女人存在,她是自己的障碍,是累赘,必须把她消除掉,这样才可名正言顺地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娶回来。
戴笠恶声道:“干嘛?”
毛秀丛从丈夫很不友好的口气里知道戴笠气生得很大,心里千懊悔、万懊悔头回那个白天不该拒绝他。
戴笠凶过妻子后,马上又想道:“不行,光凶她几句解决不了问题,必须要她尽快离开这里!”
戴笠道:“秀丛,妈就要回江山老家了。”
毛秀丛总算熬到丈夫开口,心里平服了,答:“嗯,妈早跟我说了。”
戴笠道:“妈这么大年纪了,回去后没人照顾。”
毛秀丛又自作多情地想道:春风没生我气呢,是我多疑了,可不,他和我商量家务了。嘴里答道:“我和妈说了,家里还有几个本族的亲人,再给她请个乖巧点的丫头和她作伴。”
戴笠道:“别人总归是别人,哪有自己人这么体贴?我和妈说好了,让你和她一块回江山老家,这样也好有个照料,我在外面也放心!”
毛秀丛咽住了。她万没想到丈夫在没有任何招呼的前提下突然撵她走。记得被接来的第一个晚上,戴笠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说从此后同生死、共患难,在一起永不分离……
毛秀丛意识到戴笠开始嫌弃她了,情况比她估计的还要糟糕。想着,眼睛就要发潮。不,毛秀丛咬咬牙,暗道:我不能就这样失去丈夫的宠爱,我要把他争过来!
毛秀丛在这种决心的支配下终于鼓起了勇气,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爬到丈夫那一头……
毛秀丛枕在戴笠身边,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感觉戴笠的脉博在跳动。
“春风”。毛秀丛道:“你生气了?”
戴笠闻得妻子身上一股气息,觉得是那么的老气、陈腐,这种气息和叶霞娣身上充满活力、风骚的气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反差。戴笠侧过身去,给妻子一个背。
毛秀丛暗道:看来,他的气很大呢,又想,我既然已经来了,就要功夫到家,让他回心转意。
毛秀丛用力把戴笠扳过来,使他平躺着。她闻出丈夫的鼻息不是很粗,这说明还有挽救的希望。她学着丈夫以前和她**的动作,先从胸口入,用手轻轻地、细心地抚摸……毛秀丛从戴笠坚实、富有弹性肌肉上找到感觉,有生以来,她体验到了手麻、心酥、**竖起、面颊发烧……当摸到戴笠的腹部,毛秀丛已由好的动机升华为自发的、难以自持的主动……
这是毛秀丛有生以来第一次“通电”、第一次有感觉、第一次做女人、第一次品尝到藏在感情深处的**琼浆……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以前都是应付、都是敷衍、都是尽义务……
毛秀丛再也抑制不住了,变得呼吸紧促、心律加剧,血液沸腾。她勇敢地把手越过禁区,直攻戴笠的最后防线……当她终于逮住了的时候,情不自禁叫道:“春风,快,我要你……”
戴笠此时也陷入了另外一番氛围。
他对妻子下了逐客令,等着听她的反应。他已感觉得出,自从接她来到南京,毛秀丛就做好了长住下去不再走的准备,并尽力适应。料理家务,从各方面照顾、关心丈夫。
戴笠下了逐客令,果如他所料,心理上难以接受。但她做出的反应是出人意料的??竟爬过来和他温存。
这是妻子第一次主动出击。戴笠是明白人,明白妻子在向他讨好、献殷勤。为此,他为一下子找不到撵妻子走的借口而发愁。
妻子的手像蛇一样从胸部向下游动,此刻他想,如果这只手是叶霞娣的,那该有多好!然而,这是一只又老、又丑的手,他感到这只手像毒蛇,随时有咬他一口的可能。
当这只手滑到腹部,戴笠灵机一动,想出一条毒计!
毛秀丛的手越过禁区,逮住他的时候,忘情地叫道:“春风,快,我要你!”
戴笠说时迟那时快,抓住毛秀丛的身子“霍”地爬起来大声叫道:“妈呀,原来你是个**,老实交代,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几个野男人这样了?说!”
毛秀丛惊恐万状,欲知详情,且看下章分解。
第二十章 家庭生活 '本章字数:8969 最新更新时间:2007…04…04 13:01:30。0'
妻子毛秀丛已被他厌恶,准备赶她回老家;
弟弟戴春霖步他后生,好色成性;
儿子戴藏宜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母亲蓝月喜是位善良和蔼的老人,安慰被戴笠毒打的小特务。
毛秀从惊恐万状,待她醒悟过来失声哭道:“我没有偷汉,我若是那号人,早就没脸做人了!”
戴笠道:“你凭什么敢保证你不是**?今晚我就抓住把柄了,你还敢抵赖?”
毛秀丛哭道:“春风,你不喜欢我我没有想法,我比你老,也没有背景地位,只求你不要怀疑我,我真的不曾偷汉养汉。我和妈在家里同进同出,天一黑关门闭窗,从不与男人来往,不信你可以问妈妈,你是她亲生的,她总不至于眼见你戴绿帽子!”
戴笠喝道:“是不是只有天知道。我只抓住今晚上的把柄,望你给我个说法。”
毛秀丛正要分辩,外屋的蓝月喜被吵醒了,叫道:“你们两口子怎么啦?吃多了吧?”
戴笠听得一把捂了毛秀丛的嘴,压低声音道:“不许吭声,你不要脸我还要面子!”
毛秀丛果然不哭了,把天大的委屈和泪水全咽进肚里。
戴笠道:“妈,我们在捉老鼠,是不是吵着您了?”
蓝月喜也是听得迷迷糊糊,听儿子这么说也就信了,道:“我以为你们夫妻俩吵架了,不吵就好,老鼠打着了么?”
戴笠道:“没有,我们正睡觉,它爬到床上来了,我怕咬了手,没逮着,等起来一追,原来房里有个洞。”
蓝月喜打着呵欠,又回去睡了。彼此一睡无话,各想心事。
从第二天开始,蓝月喜就打点行装,准备起程。毛秀丛自知再也无法挽回丈夫的心,抹了泪,也准备随婆婆回江山老家去。
心中的委屈无法排解想向弟弟毛宗亮倾诉,可因弟弟在杭州警校担任译电员工作,要见一次面都很难。
毛秀丛常常一个人躲在暗处流泪,自己和自己说话:真的,我好蠢,清天白日的,他在母亲面前都不尴尬,我做女人的还羞臊,真的,我好蠢。
蓝月喜准备妥贴后,戴笠又翻看黄历查了个黄道吉日起程,派徐远举去送。
最近几天除了送母亲、妻子回老家,戴笠还要送唐纵、周伟龙等人去德国学习。
关于唐纵被撤销书记职务的事,才发生没多久,那一次戴笠因有事去了河南,由唐纵代理特务的工作。当时在南京首都警察厅任调查课长的特务赵世瑞得到密报,说有几个反蒋分子在某地开秘密会被识破问唐纵怎么办。
唐纵便按照过去戴笠的作法,让用秘密逮捕办法来处理。当赵世瑞派特务把这几个人密捕起来后,才发觉都是汪精卫领导的改组派的。汪精卫知道了,便找蒋介石要人。一面将几个人释放,而将主持这案的唐纵、赵世瑞两人,一面又向蒋介石力请保释。赵世瑞在被扣期间牢骚满腹,表现得很不好,而唐纵不但自己不发牢骚,还再三劝慰赵世瑞,叫他应抱着代人受过的心体会长官苦心的精神,受点委屈没有关系。戴笠听到这一情况后,对唐纵非常满意。经常说唐纵能识大体,叫特务处的人都要学他这种精神。
唐纵被免去书记职务后,曾一度闲在家里,恰在这时,蒋介石派复兴社领导之一??娣去德国任大使馆武官,戴笠心生一计,向蒋介石建议道:“德国希特勒的特务组织很有一套,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派几个去学习他们的经验和办法?唐乃健现正闲着,派他最合适。”
蒋介石觉得建议不错,当下首肯,派唐纵为副武官,随娣去德国学习希特勒统治国家的办法。
唐纵临行前,戴笠他谈话,要他到德国一定要专心,调查掌握德国特工活动的办法,定期向国内报告,介绍德国特工各方面的情况。
唐纵表示道:“雨农兄放心,乃健知道此行任务重大,一定要尽全力学到一些东西,为今后工作打下基础,不辱使使!”
戴笠满意地拍着他的肩道:“对乃健兄我一向是充满信心的,目前我们的经验还很大,组阳也才处于初级阶段,德国要学的东西有很多,特务处要发展,真是等着你的米下锅呀!”
唐纵点着头,一再说道:“乃健一定不辱使命!”
送走唐纵,母亲、妻子也该走了。定好的日期正好是今天。
到了临别,老太太的话特别多,对儿子道:“春风,有些事我要和你说说,再忙也就这一天了。”
戴笠本想出去应酬,见母亲亲自开口,觉得于情于理都要陪她说说话,拉拉家常。
戴笠道:“妈,还有没有忘掉的东西没打点?”
蓝月喜道:“本来就没几样东西。再说你妈也不是个丢三拉四的人。”
戴笠点了点头他知道母亲是个周全的人,处理事情十分得体,且干净利索,并经常挂在嘴上教训部下。
蓝月喜道:“我这一回去,外面的事就管不了了,我的身体还健旺,还有你媳妇陪伴,左领右舍也相处得好,这一切都不需你牵挂,倒是你们处面的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娘担心。”
戴笠道:“妈尽管放心好了。儿子自小就在外面闯荡,不会有什么让你牵挂的。”
蓝月喜道:“有一事我一直惦记在心里,憋到了今天不能不跟你说了。就是你对下属不要动辄拳打脚踢,人活在世上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你虽有点权势,说不定明天别人坐庄,那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俗话说做一线留一线,留条后路今后好相见。”
戴笠道:“知道了。”
蓝月喜道:“光嘴上知道没有用,要心知道才行。你是读过书的人,知道很多事理,历史上多少英雄豪杰、皇帝将相都把命断送到仇人手里。做人宁可委屈求全,切莫树敌太多。得罪了人、伤了人家的心,就算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人物都可以从暗中打你冷枪。”
戴笠最不愿听的就是这些话,但话从母亲口里出来,不得不敷衍道:“儿子知道了。”
蓝月喜道:“远的不说,就说才干几年的张宗昌死于非命之事,他也是逞一时之强,杀了俘虏,违反了惯例,还追杀遗孤,这就埋下杀身之祸的种子。”
戴笠自然比母亲更清楚张宗昌被仇人之子所杀的事,此刻他在想:如果张宗昌有我戴笠的特工才能,来一个斩草除根,绝不留下一个仇人!
蓝月喜道:“从来斩草难除根。我这样反反复复说你,你也许有点厌恶,这是为娘的关心你,除了我,这世界谁还从实处为你着想?良药苦口,春风,娘的话你一定要记在心里。”
蓝月喜语重心长地说了戴笠一番,见儿子都听了,便转向了另一个话题,道:“还有,你弟弟也随你出来了,他的脾气和品性和你一个样,但他哪里有你这么大的能耐?你要多说说他,让他量力而行,好自为之。”
戴笠知道母亲的话意,说弟弟和他一个样无非指的是争强好胜、贪色不要命。
蓝月喜道:“酒色财气是最伤人的,凡事都得有个度,你弟弟年轻,见识也比不上你,长兄为父,该说、该骂、该管的你还要尽义务。”说到此处,蓝月喜叹道:“可惜的是云霖和你不在一起,这样管起来也不方便。”
戴笠道:“母亲尽管放心,我已把云霖保送到中央军校高等教育班读书是有我的把握的。这所学校是我的把兄弟,胡宗南主管。弟弟现在已毕业,我又托马志超管教。”
蓝月喜道:“马志超是什么人?可不可靠?”
戴笠道:“马志超是胡宗南手下的师长,与我的关系是亲兄弟一般,对云霖也看得很严,待自己亲弟还没有那么细心用功。”
蓝月喜皱了一下眉头,道:“这号人你才应该小心。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情。这个姓马的和你这般好,我觉得很不正常,你千万不要相信,说不定以后上大当的,偏偏就是这号人。”
戴笠道:“这我知道分寸。人在外头混,再好的朋友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有利用的价值,不用过期做废。”
蓝月喜长叹一声,不再往下说。
说了他和他弟弟之后,戴笠知道下面轮说戴藏宜了。
戴笠道:“藏宜现在大了,都娶媳妇了,做长辈的能省心的还是要省心。”
说到此处,蓝月喜脸上露出了一丝少有的笑意,道:“对了,你们的事一件件都叫我担忧,就孙媳妇还让我满意,虽只见了两次面,到底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模样长得漂亮,又识大体,有礼有貌的,见了我左一句奶奶,右一句奶奶。叫得我心里怪甜,你呀,没做一样好事,就安排的这位媳妇还叫我满意。”
戴笠本想说:就你们老人容易满足,新媳妇叫几句奶奶,就把你迷糊了,谁知道过了门后会是什么样!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口,觉得母亲难得开心,就让她高兴好了。我们家乡流传一句俗话,叫“买猪仔看猪娘娶媳妇看父母”。王天术的太太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礼节礼貌、交际应酬觉得融会惯通。在交际场更如鱼得水,结识了不少达官贵人,对王天术的事业帮助不少。
蓝月喜不悦道:“娶的媳妇不能让她去交际场所,那是姨太太、交际花去的地方,规规矩矩的大媳妇要守在家里相夫教子、伺候公婆,讲究三从四德,从一而终。”
戴笠道:“那是的,王天术是我的把兄弟,他的家教是很有一套的,凡他的媳妇女儿都规规矩矩在家里做针线,孝敬公婆,就是去外面应酬,也是有礼有节的,不与其他男人跳舞,我的那位媳妇现在大学读书,也有丫环陪读。”
蓝月喜道:“女孩子读什么大学。如今到处闹新潮,外面花花世界乱得很,我回去后你一定要和你亲家说,说我们戴家请人看了八字,最宜今年娶亲,理由要充分点,说明,后年都不行,与藏宜冲克、流通不利。让他马上把女儿送到我家。”
戴笠道:“儿子记着了,待办好马上捎信给你。”
蓝月喜脸上又露出了笑意,道:“在江山和你同年的人好多都做爷爷了,三十岁做爷爷都有,你都快四十了,做人呢,也就这点乐趣。”
母子俩没完没了说着,戴笠抬头见贾金兰站在门外探头探脑,知道有事,对母亲说声有事,就出门了,随贾金兰去处本部。
半路,戴笠问道:“你在门外等多久了?”
贾金兰道:“老太太说张宗昌的时候我就来了。”
戴笠骂道:“混帐,怎不早点告诉我?”
贾金兰道:“因为王先生吩咐我叫你时,不许让别人知道。”
戴笠问道:“哪个王先生,找我何事?”
贾金兰道:“你的亲家王天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你。”
戴笠一听说亲家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在他的办公室里,果见王天术架着二郎腿在抽烟。
戴笠走过去,满脸堆笑,打着拱手道:“亲家翁,我正要找你商量大事,你碰巧来了。怎么?不去闲舍小坐?”
王天术站起来作揖还礼,但笑得十分勉强。
两个人客套一阵,坐下,戴笠道:“我们俩过去是兄弟时彼此还相处自在,自从成了亲家,反倒客气了很多,今后可不许这样!”
王天术言不由衷道:“那是的,那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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