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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风云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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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必烈被激怒了,嘴唇气得瑟瑟发抖:“你!哼!这回我就是不听你的!这块封地我一定要要!绝不退回去!别以为我敬重你,你就蹬鼻子上脸,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臭书生!再多嘴我宰了你!叉出去!”暴怒的忽必烈把郝经推了个趔趄。

  如狼似虎的武士扑过去像抓小鸡似的架起郝经就往外拖。

  郝经一边挣扎一边高喊:“王爷!你好糊涂!鼠目寸光!为了得到一块微不足道的封地,而葬送夺取天下的宏图大志!我郝经瞎了眼,错把麻雀当成了苍鹰!”

  “啊!?”忽必烈听了浑身不由一怔,嘴上却说,“你别耸人听闻,这和夺取天下是两码事。再说,我有了这块封地,便有了立足的根基,对于今后的发展有百利而无一害。哼!巧言折辩我也饶不了你。叉下去!”

  “王爷……”察必王妃想为郝经说情。

  遭到忽必烈呵斥:“没你的事,少多嘴!”

  武士们往外架郝经,郝经并不害怕,也不求饶,嘴仍然很硬,冷笑道:“你别以为得了便宜,你失去的东西,比这块封地要多得多!大得多!”

  “一派胡言!我什么也没失去!”

  “不!你失去了!”

  “你说!本王失去了什么?你要说不出,我把你乱箭射死!”

  “你失去了……人心!”

  郝经的回答忽必烈确实没有想到,不由一怔,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人心?!”

  “对!你失去了最可贵的人心!”郝经神情严肃。

  忽必烈示意武士放回郝经,问:“你说清楚,我失去了什么人心?”

  郝经走回大厅,推心置腹地对忽必烈说:“王爷,您想过没有,大汗把所有的好地都赏给了您,赏诸王们什么?诸王们无地可赏,他们会怎样看您?他们会怨您,恨您,在蒙哥面前说您的坏话,您必然会失去他们的支持和拥戴。您得到了土地,却失去了诸王之心。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诸王之心,也是人心啊!”

  “啊!?”忽必烈如梦方醒,“我……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啊呀!郝先生说得对,这封地不能要!万万不能要!要它不是福,而是祸!是灾!我这就把它退回去!全退回去!”

  “不。”郝经拦住忽必烈,说:“不是全部退回去,把汉中、邢州两地留下,其余退回去。汉中、邢州在成吉思汗朝时,是名相耶律楚材亲自治理过的地方,吏治清廉,民风淳厚,百姓富庶,得此封地,犹如得江南鱼米乡啊!”

  “好,就依先生。”忽必烈想起刚才对郝经的粗鲁,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刚才对先生太……”

  “没什么,没什么,王爷最终还是采纳了学生的意见,可见王爷还是位好王爷。”郝经释然一笑,一场急风暴雨就这样过去了。

  憨厚的忽必烈诚恳地对郝经说:“我们蒙古人大概都有这个毛病,一着急就火冒三丈,失去理性。”

  忽必烈对在场的安童、廉希宪等人说:“你们记住,以后在我发火时,尤其是暴跳如雷的时候,叫你们打人,你们先不要打,叫你们杀人呢,你们也先不要杀,等我火气消了以后,该打的再打,该杀的再杀。不然,会冤枉好人的。记住了吗?”

  安童、廉希宪等人嘿嘿笑着答应道:“是,记住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 10 回  兴汉法,抑豪强,惹恼权贵  见密旨,刚强汉,进退两难
第 10 回 

  兴汉法,抑豪强,惹恼权贵

  见密旨,刚强汉,进退两难

  忽必烈为蒙哥汗喝下了驱魔治病的符水,蒙哥汗被手足之情深深打动,凭着一时冲动,把大漠以南的大片土地全都赏赐给了忽必烈。回到寝宫,从激动中清醒过来的蒙哥后悔了。天呐!那是多大的一片土地呀,差不多是他现有控制土地的一半,而且都是肥沃的良田。自己怎么如此糊涂,如此轻率!可惜,话已说出,现在后悔已经无济于事了。

  怯薛长刘太平猜出了蒙哥汗的心思,神秘地笑着对蒙哥说:“大汗,您是后悔把那么一大片土地赏赐给忽必烈了吧?依奴才之见,这不是您的失误,而是一招绝妙好棋!”

  “嗯?什么意思?”蒙哥汗看着满脸谗笑的刘太平,不解地问。

  刘太平说:“忽必烈不是一再表白,他没有野心,只想辅佐您成就千秋大业吗?如今您把这样一大片土地赏赐给他,他毫不推辞,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就说明,他以前讲的都是言不由衷的谎话,他不是没有野心,而是野心勃勃,贪得无厌!您虽然失去了这片土地,但它让您认清了心腹之患,难道还不值得吗?”

  蒙哥汗恍然大悟,频频点头:“嗯,有道理,值得!”

  “还有,”刘太平接着说,“好土地全赏给了忽必烈,别的王爷一点也没有得到,他们能不怨恨忽必烈吗?忽必烈得到了土地,却与诸王结下仇隙,这不正是大汗您求之不得的吗?”

  听了刘太平这番话,蒙哥脸上的阴云消散了,洋溢出喜悦的笑容。可是,他高兴得太早了,忽必烈居然只留下邢州和汉中两地,其余全退了回来。无论蒙哥怎样劝说,忽必烈就是坚辞不受,蒙哥无奈,只好依允。忽必烈奏请蒙哥,允他离开和林,前往邢州封地治理。蒙哥准奏。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忽必烈王府里已是人影凌乱,一片忙碌。人们在安童和廉希宪的指挥下,把行李、物品装到车上。一切准备就绪后,旭日才刚刚爬出地平线,艳丽的朝霞给无边大漠涂上一层绚丽的金黄。察必王妃已经带着真金和小王子们坐上了毡棚驼车,等待出发。人们这时才发现,好常时间不见忽必烈了。安童和廉希宪要派人去找,子聪胸有成竹地说:“不用了,小僧知道王爷在什么地方。”说着,径直向后院佛堂走去。

  忽必烈果然在佛堂里,他默默地望着供奉在佛祖旁的额娘唆鲁禾托尼的画像,眼睛潮湿了,嘴唇颤抖,似乎有很多话要对母亲说。可是,一时又不知从何处说起。母亲像生前一样,端庄慈祥,面含微笑地看着他,目光充满慈爱和呵护。

  这时,子聪走了进来,低声说:“王爷,时候不早了,走吧。”

  忽必烈没有回头,目光依然凝注着额娘慈善的脸庞,长出了一口气,叹息地说:“可惜额娘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了。”

  “阿弥陀佛!”子聪单掌合十,安慰道:“老夫人心地善良,慈悲为怀,死后肯定会成佛升天的。”

  是啊,忽必烈深有同感,额娘虽然是女人,论胸怀和见地,是一般男人所无法比的。忽必烈对母亲充满感激和崇敬,对子聪说:“我能认识先生,能请到你们这些中原儒生,全是额娘之功啊!没有额娘,我可能还是个只知骑马射箭的草莽武夫!”

  子聪点点头,说:“确实,老夫人虽然是蒙古人,却有孟母三迁的远见和风范。”

  “孟母三迁?”显然,忽必烈不熟悉这个典故。

  子聪告诉忽必烈,这个典故在中原流行很普遍,说的是孟子的母亲为了使孟子有个良好的成长环境,三次择邻而居,传为千古佳话。他认为唆鲁禾托尼堪称大漠戈壁上的孟母。

  忽必烈见子聪对额娘有如此高的评价,心里很高兴。恭恭敬敬地摘下额娘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卷好,放进一只精致的锦匣里。他要把额娘的画像珍藏在身边,让额娘永远同自己在一起。

  忽必烈率领阖府上下数十口,有的骑马,有的坐车,有的步行,离开和林,浩浩荡荡走在去往邢州的大道上。离和林越来越远了,忽必烈心里有一种无名的失落。从他本意讲,他舍不得离开和林,和林是他出生、长大的地方,他熟悉这里的一山一水,一沙一草,这里是他的家呀!可是,这个“家”却容不下他,几次遭到暗算,险些送掉性命。忽必烈边走边想,晓行夜宿,不觉来到邢州地界。

  廉希宪最先看见路旁的界碑,高兴得大叫起来:“快看!邢州界碑!我们到邢州啦!到邢州啦!”

  察必王妃和真金小王爷都是第一次离开草原,来到中州地面,觉得无比新奇,兴奋地问:“啊!邢州在哪儿?在哪儿呀?”

  廉希宪指着路旁界碑上的字念到:“您看!那不?邢州界!不是到了邢州是什么?”

  郝经解释说:“王妃,我们已经进了邢州地界,前面不远就是邢州城了。”

  忽必烈也显得很激动:“总算到啦!”

  忽必烈曾听郝经子聪他们说过,邢州在成吉思汗朝的时候,是耶律楚材亲自治理的地方,商贾云集,市面繁华,欣欣向荣,人口最多时达到过几万户,是个很了不起的地方。忽必烈想象着它的繁荣和昌盛,恨不得立即飞进邢州城去。

  突然,一声呼哨打断了忽必烈的沉思,他蓦地抬头看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奔来几匹骏马,速度极快,如疾风闪电,转眼间便从忽必烈面前跑了过去。骑在马上的人手里拿着一捆竹竿,竹竿上拴着旗子,旗子上绣着字。嘴里打着呼哨,在长满庄稼的地里兜着圈子奔跑,不时把竹竿插在庄稼地里。

  不远处是一座小村庄,一群官军模样的人拿着武器,凶神恶煞般地在往外驱赶村子里的农民。有的屋子被焚烧了,冒出团团浓烟。哭喊声,惨叫声,撕心裂肺,惨不忍睹。

  忽必烈和在场的人都感到意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忽必烈问道:“这……这些人在干什么?为什么捉人烧房子?”

  “阿弥陀佛!”子聪双手合十,说道:“罪过,罪过啊!如果小僧猜得不错,那是在跑马圈地……跑马圈地啊!”

  安童说:“诶?不会吧?不是早在耶律楚材时就废除跑马圈地了吗?怎么现在还会……”

  郝经对忽必烈说:“王爷,让我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好。”忽必烈点头答应,对廉希宪说,:“希宪,你跟郝先生一起去,保护好先生。”

  “是。”廉希宪一边答应,一边和郝经向烟尘滚滚、哭喊连天的村庄走去。

  工夫不大,二人急惶惶地跑了回来。忽必烈发现,他们的样子非常狼狈,衣服被撕破了,鼻青脸肿,浑身血污。显然是遭到了毒打。察必急忙走过去,为二人擦拭和包扎伤口。

  谁如此大胆,竟敢打王爷的人?众人大感惊讶,议论纷纷。

  忽必烈脸色铁青,阴沉着脸问:“是谁这样大胆?居然打王府的人!廉希宪,你快说,是谁?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打你们?”

  “王爷!”廉希宪一边龇牙咧嘴地忍着疼痛让察必王妃包伤口,一边说:“那些人是在跑马圈地、毁良田做牧场,我们上前劝阻,他们不但不听,还……阿唷!”

  “岂有此理!”没等廉希宪说完,忽必烈便生气地说:“皇爷爷活着时就废止了跑马圈地,谁如此大胆,竟敢公然违抗?你们看清楚是谁了吗?”

  “没、没有。”廉希宪摇摇头:

  郝经说:“看样子是个有权势的大人物,之所以如此嚣张,是他得到了官府的批准,有官府发给他的文书公告。”

  “什么?”窦默听了心中一怔,对忽必烈说:“官府也太不像话了!官府是执掌法典王章的,对于这种恶行不但不劝阻、制止,怎么能发这样的文书公告呢?这不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吗?”

  正当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忽必烈,一心想治理好邢州和汉中这两块封地,以向世人证明和显示自己的才干,岂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决定彻查严惩。

  可是,当他把邢州断事官、州尹索鲁阿和同知林翰章传来,责问他们:“禁止擅改良田做牧场、不许跑马圈地,是成吉思汗朝就规定了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为什么明知故犯?身为一州的断事官,不但不予以禁止、惩处,反而发告示批准,简直是……”

  令忽必烈吃惊的是,索鲁阿不但没有感到紧张害怕,反而无所谓地笑了,说:“启禀王爷,因为您刚来,所以还不清楚这里的情况。别说跑马圈地了,就是杀死几个人,在这里也是很平常的事,几乎天天都在发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当年耶律楚材订的那些规矩,现在都不实行了,早就废除了。再说,圈地的人都比我权势大,我不过是个小小州尹,敢不听谁的?”

  忽必烈问:“今天,圈地的人是谁?”

  索鲁阿回答:“塔察尔王爷。”

  “塔察尔?”忽必烈心中惊怔了一下。

  忽必烈感到,事情不象他原先预想的那样简单、容易,而是严重得多,复杂得多。他本想邢州还是耶律楚材治理时的繁荣昌盛样子,没想到耶律楚材制订的规矩早已废弛殆尽。跑马圈地、恣意杀掠……一如故往!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呢?但他觉得,要改变眼前的局面,实在是太难了。就拿这个塔察尔王爷来说吧,就非常难对付。他是成吉思汗家族的近支,论辈分是忽必烈的叔叔。这还不算什么,更棘手的是,他是蒙哥汗的大恩人,没有他的拥戴,蒙哥就当不成大汗。

  忽必烈清楚的记得,当年,贵由大汗归天以后,拔都以宗长的身份在阿剌豁马黑召集诸王开忽里台大会,欲立蒙哥为大汗,遭到窝阔台系的强烈反对。双方人数一般多,势均力敌,互不相让。塔察尔得到的消息晚了,正当双方争执不下是的时候,塔察尔赶了来。塔察尔便成了谁当大汗的关键人物,他站在哪一方,哪一方便可成为新的大汗。因此,双方都罄尽全力说服拉拢他。他起初比较倾向支持窝阔台一方,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改变态度,支持了蒙哥,蒙哥才得以继任大汗。因而,蒙哥对他感激不尽。他仗着拥立有功,在蒙哥面前也极为骄横傲慢。蒙哥对他从不责怪,处处迁就忍让。像这样一人能把自己放在眼里听从劝说放弃跑马圈地吗?不会,肯定不会的。可是,如果任凭他恣意胡为而不管,怎么去管其他人呢?毁田圈地之风怎么能刹得住呢?不行!忽必烈想到这里,对索鲁阿说:“你立即收回允许塔察尔王爷毁田圈地的文书公告,让他把已经圈的地全退回去!”

  “这……”索鲁阿嗫嗫嚅嚅,显得很为难。

  忽必烈目光如电,冷冷地逼视着他,说:“怎么?你敢抗命?”

  “微臣不敢。”索鲁阿诚惶诚恐,急忙跪下,说:“微臣担心的是塔察尔王爷压根儿就没把微臣放在眼里,不会听微臣的。”

  忽必烈思索片刻,说:“你就说……是我的意思。”

  “好。”索鲁阿有了尚方宝剑,脸上浮起笑容,说:“有王爷这句话,索鲁阿心里就有底了。”

  忽必烈说:“快去吧。”

  “是,微臣告退。”

  索鲁阿冲忽必烈深施一礼,与林翰章躬身退了出去。

  第二天,索鲁阿来向忽必烈报告,没等索鲁阿开口,忽必烈便急切地问:“塔察尔王爷答应退回圈地了?”

  索鲁阿的回答令忽必烈大失所望,塔察尔王爷拒不退回圈地

  忽必烈面露不悦,问索鲁阿:“你没说是我叫他退的吗?”

  索鲁阿说:“说来,可是……”索鲁阿别吞吞吐吐,似有话难以说出口。

  忽必烈有些不耐烦了:“别吞吞吐吐,有话直说。”

  索鲁阿说:“他说,除非是蒙哥汗的圣旨,别人的说的……他一律不听。”

  “什么!?”忽必烈被激怒了。但他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愤愤地说:“岂有此理!难道任什么事都要由大汗亲自下旨不成!他明明知道这里是我的封地,居然如此狂傲!连蒙古人的规矩也不遵了!简直是……”

  忽必烈像头狂暴的狮子,在屋里踱来踱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仿佛下定了决心,停住脚步,怒冲冲地对廉希宪说:“更衣!”

  廉希宪知道,忽必烈心里憋着巨大的火气,担心生出以外,怯怯地问:“王爷,您要去……”

  忽必烈黑虎着脸说:“塔察尔王府!”语调阴冷,声音像是从冰窟里吹出来的。

  塔察尔须发银白,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体格极为硬朗,称得上鹤发童颜。此人性情豪爽,说话亮如洪钟,笑声朗朗,声震屋瓦。他大概知道忽必烈会来找他,特地更换了崭新的蒙古袍,端坐在大厅等候。

  果然不出塔察尔所料,忽必烈来了。

  塔察尔礼貌地迎出大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脸上挂着神秘的笑,热情地对忽必烈说: “你是个懂礼貌的人,我料到你会来的,你果然来了!嗯!长得更魁伟了!是条汉子!不愧是成吉思汗家的好后代!”

  忽必烈虽然憋着满肚子气,但不得不装装样子,施礼问安:“好久不见,阿叔可好?侄儿给阿叔请安!”

  塔察尔朗声大笑,豪爽地说:“好!我一向很好!一日三餐不但能饭,还必须有酒有肉。百斤硬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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