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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怜幽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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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杜昊让我平躺在地上头枕在他腿上,深深的看着我,“你第一次亲我,是在喝醉酒后,嘴里还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我号称千杯不醉,怎么可能喝醉啊?我怀疑的望着杜昊。
  “第二次,是在马上,我们共乘一匹马,你还差点掉下来。”杜昊接着说,眉眼间漾满幸福,“第三次是在花神节上的一个恶作剧。第四次,你差点就被我吃掉。”杜昊轻笑出声,“如是我不坚持着一定要在成亲后入洞房,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我惊诧的瞪大眼:以前的我,真的有那么开放吗?
  “第五次,是最后的离别之吻。”杜昊感谢伤的叹道,“若是我知道,从此一别五年,当时,一定不会放你走的!”
  阳光,温柔的伸展着它柔软的触角,轻轻的抚摸着世间万物。透过柳叶的间隙,它像顽皮的孩子般,在我们的身上,脸上,种下深深浅浅的影像。
  “这些年,我一直后悔,当初,没能阻止父王的决定,所以老天爷才惩罚我,让我失去了你。”杜昊的话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保证,“现在,你就是我余生存在的意义。不管你做怎样的决定,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我眨巴着眼晴,听着杜昊的话,思绪成千。
  回到驻地,阁罗观像旋风一样把我卷到一处静僻的地方,神色凝重的看着我,“还有半年,你静静的呆在我身边,哪也别去!”
  “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时候?”我突然问道。
  如是要看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目中的地位的重要如否,第一次的经历应该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长安闹市竹林中的凉亭内,你的歌声吸引了我。”阁罗凤掀掀眉,“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些?”
  “好奇而矣!”我叹了口气,“因为所有的事,我都不记得。”
  “只要我记得就够了!”阁罗凤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双眸闪亮如星,拥住我,“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第一次亲我是在什么时候?”我红着脸问。
  “你真可爱!”他在我微红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陷入回忆中,“说来狼狈,第一次是在你睡着偷亲的。”阁罗凤不好意思的笑笑,“第二次是趁你不备亲个正着,却又被你一掌推开。”他犹自回味,“当时,你也有反应啊,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推开我,难道是我的吻技不够?可是,其他的女人,都是在我一吻之下缴械投降的啊!”
  “看你美得!”我狠狠的推开他,不屑的哼道,“被你骗过的女人不少吧?”
  “除了你!”阁罗凤站定,认真的看着我,“第三次,你狠狠的咬伤了我的唇,却把你深深的刻在我心上。”
  “这么说来,当时的我,跟你的关系不大好啊!”我撇了撇嘴角,这样听来,关系岂止是不好,恐怕是很僵哦!
  “直到有一次你掉进了捕兽的陷阱,我们的关系从那时开始产生了微妙变化。”阁罗凤神情带着几分怀念,“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特别的!特别得自从你离开后,没有任何女人能占据我的心!”
  “特别?那又怎样?”我不屑的瞅了他一眼,“你还不是娶了一大堆女人进门,没见你为谁守节的?”
  “守节?那是女人才做的事吧!”阁罗凤笑笑,指指心口,“男人的爱在这里!”
  我有些迷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英俊的脸孔傲然不羁,英挺的身形伟岸如壁,那些往事,真的像他所叙述的如此简单明了吗?

  第十三章 非常事件

  算起来,杜昊回洛阳已经一月有余,不知道杜老爷的身体状况如何?
  我呆呆的望着墙上挂的玉笛出神:那悠扬的笛声、如诺言般的对话,总像是魔咒般总会不期然的在脑海中回荡,像歌词中所唱,分明是恋人间最甜蜜的情语。
  如果以前的幽心爱的是古乐天,那么阁罗凤又算什么?
  如是幽心是古乐天的未婚妻,又为何会跟阁罗凤有肌肤之亲?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一切都没有能回答我,疑问就像是一座大会山压在我的头上,令我喘不过气来。
  在这种心情下,面对阁罗凤时,我变得疏离而客气,这使阁罗凤的目光一天比一天冷漠。
  无法沟通,无法理解,太多未知的事情,让心与心产生了距离。
  “小姐,炎公子请你去牧场有事商议!”睛云走进屋禀报。
  “好久没见到他了,我也想去看看!”炎儿的邀请正中下怀,我忙起身,“你去收拾一下,我想可能会小住一段时间,然后,我们马上出发!”
  临行前,我托杨珏儿转告阁罗凤一声。杨珏儿非常高兴的应承,亲热的给我送行,那种光景,映入眼内,更觉得人生如戏,笑容中不由得透出丝丝的苦涩与无奈。
  翻过一座山,只见一大片广阔的草地呈现在眼前,这就是牧场所在地了。
  “阿若姐姐,你肯来,我真是太高兴了!”炎儿热情的迎接着我,上下打量,“姐姐清瘦了许多,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你不是有事要找姐姐商议吗?”我抬抬眼,“你的事还没解决,就先关心起姐姐来了?”
  “我想姐姐了嘛!”炎儿拉着我的手左右摇晃,不依的撒娇,“如果我不请姐姐来,姐姐就不记得我了!”
  他高大的身躯,站在我身边,像个巨人,从那张貌似成熟的面孔里,吐出如此幼稚的话,让人不禁莞尔。
  “好久不见,我当然也想炎儿啊!”我踮起脚习惯性的想去敲他有脑袋,却只能够他的肩膀,不由埋怨,“你到底吃的什么东西,光长个头,再长我可不喜欢你了!”
  “好啦!姐姐想敲我的头,我就让你敲!”炎儿可怜兮兮的弓下身子,“敲过之后,姐姐还是要喜欢我哦!”
  “傻瓜!”我宠溺的摸摸他的头,“带姐姐去见识见识你的地盘!”
  一片广袤的绿茵茵的草地上,成群的马匹自由自在的奔跑跳跃、追逐嬉戏,映衬着碧蓝如洗的天空,远处的雪山若隐若现,圣洁雄伟,这一切,纯净优美,如同一副活动的风景画。
  “如果,能够永远呆在这里,远离尘世的烦恼,那该多好啊!”我心有所感。
  “只要姐姐愿意,牧场的大门随时为你而开!”炎儿认真的说道。
  “你难道想当个牧童,一辈子经营牧场?”我取笑道。
  “有可能哦!”炎儿歪着头,似笑非笑,“姐姐想拥有的就是我想拥有的!”
  “傻瓜!你跟姐姐不一样!”我拍拍他的肩膀,“你的人生才刚起步,前途无限光明,怎么可以为了姐姐的一个小愿望而放弃一切呢?”
  “前途?”炎儿自嘲的撇撇嘴,冷笑道,“像他们一样为了权势,娶一个不爱的人,过着貌合神离的生活,如是那就是我的前途,我宁可不要!”
  “所以,你才积极的学习各种本领,积极的赚钱,就是为了在十五岁的时候,自立门户,独挡一面,做自己的主人!”我赞赏的看着炎儿,这一刻的他,形象突然变得伟岸无比。
  一个少年,当他开始对未来做出规划,并且一步步朝前进时,他就已经蜕变成一个男人了。
  牧场的生活,平静而充实,却非常快乐。
  但是,这天一大早,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扰乱了这里的平静。
  “公子,大事不好!”牧场内的牧人急冲冲的跑进住宅区,“所有的马匹都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像是中毒一样。”
  “怎么会这样?”炎儿沉声问道。
  “昨晚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牧人不知所措的垂着头。
  我们勿勿穿好衣服,赶到马厩察看。
  整个牧场死一般寂静,只有马厩边密密麻麻的卧满喘着粗气的马儿。
  炎儿激动的扑上前,跪倒在马身边,摸抚着那些马,它们都一动不动,睁着一双双哀愁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炎儿,你能看出什么吗?”我问。
  “不知道!”他痛苦的摇摇头,眼里充满绝望。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马,马身并无异常,奇怪的每匹马都好像浑身无力,除了躺着,竟无法移动半分。
  “此事怪异,须必马上向大人报告,请求支援!”我望向炎儿,“现在你们都得照顾马,让我去!”
  “可是……”炎儿不放心的望着我。
  “没有可是!”我坚定的扬起头,“牧场的人手本来就不够,让我这闲人去正好啊!”
  “阿若姐姐,路上小心!”炎儿嘱咐道。
  幸好还有炎儿最心爱的一匹马,一直以来人畜共住,留在住宅区内,不然我就得爬着回去!
  我快马加鞭的赶到驻地,天才刚刚亮,来不及喘一口气,就大步的向阁罗凤住的屋子走去。
  “小姐,等等,你不能进去!”门口的婢女慌慌张张拦住我。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气急败坏的瞪着那个婢女,很眼熟,却不是阁罗凤常用的那俩人,“我有急事找大人!倘若耽误了大事,大人怪罪下来,你可担当得起?”
  “你在大厅内等一下,我去通传一声!”婢女看了我一眼,鬼鬼祟祟的推门进去,又反手掩住了房门。
  我简直被她的举动气晕了,这是哪门子事,把我当贼一样防着,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古怪,便偷偷的绕到窗外,朝窗上划了个口子,向内张望。
  一看之下,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屋内,一张大床上,纱帐微微开启,杨珏儿衣裳不整的钻出来,脸色嫣红,双眸间溢满春色。
  “我先出去,你呆会再走!”纱帐内,阁罗凤哑声命令道。
  “知道了,爷!”杨珏儿温顺的应道。
  阁罗凤的神情有些疲倦,眼睑浮肿,一看就是洒色纵欲后的结果。
  他整理好衣裳,向屋外走去。
  而我呆愣了半晌,一时间,心口内五味俱全,脚都不知道是怎样才移回厅内。
  “你找我有事?”阁罗凤一看见我就问。
  “牧场出事了!”我强压着心中的酸楚,面无表情的说道,“马儿们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无法站立,只能躺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阁罗凤大吃一惊,“昨天,我刚收到王的密函,说这两天就会派人来牧场挑战马。”
  我们对视了一眼,心中有同感:如些巧合,此事非比寻常?

  第十四章 原来是他!

  我们勿忙的赶往牧场,一见之下,心中惊骇不已。
  我走之前,那些马虽不能动,但还是活生生的,这时,已经全变成死尸。
  阁罗风眉头紧锁,神情严肃的察看着四周的情况。
  炎儿面色死灰,眼神空洞,哀哀的坐在地上,抱着一匹马的头。
  趁阁罗凤询问众人的机会,我连哄带拉的扶着炎儿回到屋内。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他。
  “我刚给马喂了一点水,没想到……”炎儿垂着头,难过得几乎说不下去。
  “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我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心中却有些纳闷。
  只听说水可以解毒的,没听说过水会要命的?除非……
  我灵光一闪,忙问道:“你可知忘忧草为何物?”
  “忘忧草?”炎儿想了一下,神色有些怪异,
  “只曾听说,不曾见过!”
  “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物种,害人救人,全凭使用者的心意。”我微微叹惜。
  “这跟此事有何关系?”炎儿不解。
  “咱们去弄一匹死马看看就知道了!”我大步向外走去。
  炎儿好奇的跟上来。
  我让炎儿扳开死马的嘴,“你看,马的喉咙充血肿成一大块肉团,堵死了呼吸通道,被活活窒息而亡。”
  炎儿又察看了几匹死马,情况一模一样,忙问我,“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曾经在医书上看过,忘忧草本身并没有毒,配合其它药物,却可以产生致命的效果。里面还提到一种非常邪恶的暗杀配方,只要在用药期间,喝到水,就会使服用者窒息而亡,却看不出任何伤痕,就像是意外事件。”我娓娓道来。
  “这么说,是有人故意下药?”炎儿眉头一挑,目露凶光,“如果让我查出是何人所为,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奇怪的是,据传早在五十年前,忘忧草已绝迹,可是能够让这么多马一下子全者死掉,至少需要百十来株作药引,下药之人是如何做到的呢?”我道出心中的疑惑。
  “也许,忘忧草根本没有绝种呢?”炎儿起身恨恨的说道。
  “这也有可能!”我点点头,又道,“当务之急,咱们先把具体情况告诉大人,让他作好下一步的打算。”
  “等等,先别去!”炎儿突然拦住我。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这些都只是猜测,没凭没据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等弄清楚后,我再向他汇报。”炎儿正色道。
  “也只能这样了!”我沉重的叹了口气,“王已下诏,近日将来牧场挑选战马,不知大人将如何交待?”
  “此事当真?”炎儿大声问道,“你是何时得知?”
  “大人昨日刚收到密函。”我答道。
  “原来如此!”炎儿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紧握拳头,格格作响。
  “怎么了?”我忙问。
  “你先回屋去!”炎儿沉声道,“我想单独呆会儿!”
  我默默的转离去,走到一棵大树边时,转到树后躲藏起来。
  炎儿的表现太奇怪了,令我隐隐约约有些不放心。
  我走后不久,炎儿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向草场尽头的大山跑去。
  这一走便是几个时辰,到达草场尽头的大山时,太阳渐渐落山。大山的阴影像块黑色的屏幕,映衬得崎岖的山路,使人寸步难行。
  幸好,炎儿只走了一段路就停在了一处洞口。我小心翼翼的躲在石崖后偷看,见他走进洞内,才窜上前。
  洞内黑漆漆的一片,走了几米,隐约可见一丝亮光从洞壁的左侧透出,我小心谨慎的靠近,只听见炎儿暴怒的吼叫声从不远处的石洞中传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我不想解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一个冰冷的声音道。
  “你知道这个牧场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炎儿质问道。
  “这点牺牲算什么,以后,舅舅会给你一个更大更好的牧场!”
  “舅舅?难道是浪天义?难怪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我暗想。
  “他答应我,只要在一年之内经营好牧场,就让我搬出将军府,自立门户。可是你却……”炎儿眩然欲泣,“你明知道我多么想让娘搬离将军府。”
  “炎儿,你放心,这天很快就会到来!”浪天义似乎想走上前安慰炎儿,被他一把推开,只听石洞内“啪”的一声响,似乎是酒杯摔在地上。
  “阁罗凤薄情寡义,辜负了你娘,不仅令她神智失常,还把她像囚犯一样关起来,真是太过份了!想当初,你娘是施浪诏第一美人,他费尽千方百计娶到你娘,如今却弃之不顾。这种人,你还帮他?”
  炎儿没有出声,只听浪天义又说道:“炎儿,我只有你娘一个姐姐,不会眼看她在将军府受苦的。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接你们娘俩回施浪诏的!”
  “施浪诏早已经不存在了!”炎儿提醒他。
  “现在没有并不表示将来没有!”浪天义狂傲的笑道,“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炎儿怯怯的问道。
  “你先回去吧!到时候你就知道!”浪天义道。
  一听此话,我赶紧退出山洞,找到刚才躲藏的石岩,依旧钻进去。
  天已经暗了下来,山中闪烁着幽幽的莹绿的光,草场外传来野兽的嚎叫。眼见炎儿失魂落魄的走了过去,我忙紧跟其后。
  刚走到草场,炎儿突然转身,叫道,“你,跟着我多久了?”
  我走近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跟在你身后。”
  “你都听到了?”炎儿问道。
  “嗯!”我点点头。
  “你打算告诉他?”炎儿又问。
  “他是聪明人,不用我说,很快就会知道的!”我耸耸肩。
  “走吧!”炎儿不再说话,埋头赶路。
  回到牧场时,已是半夜。
  “牧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思跑出去玩?”大厅内,阁罗凤阴沉着脸,斥责道。
  “炎儿心里难过,才想出去走走的!爷就不要怪他了!”送炎儿进屋后,我不由自主的替他辩护道。
  “身为女侍官,你不是应该好好教导他吗?”阁罗凤冷笑道,“可是,你到牧场后,却出了此种大事?”
  “爷是觉得我带坏了炎儿?”我自嘲的撇嘴一笑,“爷不觉得真正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阁罗凤沉声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你有什么直说,别拐弯抹角!”阁罗凤逼近我,眼中怒火冲天。
  “爷想做什么,我当然无权说三道四!”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一幕,我浑身发冷,“反正,爷的府中,再多添几个夫人,更加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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