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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镜之锁心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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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看一边读给古非听,古非听完后,好像有了一点什么头绪似得,不像我那样感觉迷雾重重的。 

  “你信不信司徒昭那个古人所记载的?”我问古非 

  “你呢”他反问我 

  “我半信半疑,因为很多古书关于神仙的记载都带有严重的浪漫主义色彩”我答 

  “我觉得他记载的确有其事,很多东西都很详细,你有没有觉得他记载的神仙很像我们现代人,装扮、还有被他称为法器的东西我觉得像我们生活中的用品,例如那个会发声音,里面有人的,大胆推测下,应该是我们用的智能手机,因为他提到了,仙子说可以通话的,但是现在不能通话。还有,他提到一个会变出火来的宝物,我推想那是打火机。”古非看看我“你可有一点点认同?”

  我茫然摇摇头“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天马行空,可是我们现在从哪里可以找到小妹失踪的线索?看来我还是要去警署找司徒商量下,找下切实的线索。”我说着就起身站起来就向外走。古非瞄我一下嘴里嘀咕“怎么这么多司徒?” 

  我顾不得许多,也并没有留心古非的嘀咕只是问道“你可一起去么?” 

  “当然,难道你要我留下来焦急的等消息吗”古非一眨眼。 

  我什么都不说举手与他击掌,心下暗道“这个朋友当的过”

六 古画引出最不可能的可能假设
我们驱车到了警署,已是快下班时间,每个人都忙忙碌碌的准备结束工作。我们正要询问,迎面快速冲过来的一个人将我撞的几乎要跌倒,虽然古非及时的扶住了我还是闪身时扭到了脚。我痛得咬牙吸气,那人却连基本的道歉都欠奉,古非气的要冲过去抓住他理论,我忙拉住“算了,正事要紧” 

  “真是世风日下啊,什么素质,不会是刚放出的嫌犯吧?”古非高叫。他的大嗓门得到了回应,不过不是那被古非估计的嫌犯之流,而是随即赶到的司徒落“真是抱歉,我堂弟他被娇纵贯了,冒犯之处,我代为谢罪” 

  “哦?”我一怔,他堂弟?

  看他堂弟一副活似猴子被火烧的样子离开,我十分质疑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不是我需要知道的事,所以我并没有出声询问,但心直口快的古非却并不多想,脱口而出“看样子你像欠他钱一般,只是嚣张啊!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如果做了我堂弟,他的苦头会非常多” 

  司徒有丝无奈的点头“他是个被骄纵惯了的少爷”

  “我想知道小妹现在有没有消息!”我打断他们于我想知道的无干系的话。 

  “很抱歉!小璇,这件事情太离奇了,我们一时间毫无线索开展”司徒现出为难的神色。 

  “那么徐音呢?她现在清醒没有?”我追问关键的徐音。 

  “经医生诊断,精神处于错乱状态,不可以再经受任何刺激!所以,现在对我们没有任何帮助”司徒道。

  “那么。。。。”就在我还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我们不防差点又被旋风一般卷过来的人撞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撞到我的那个。我们都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再倒回来,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不顾其他人在场便大声的咒骂司徒“你这个见死不救,毫不讲情面的怪物,你死死紧攥着那张祖传的古画,无非就是想将来卖个好价钱而已,我看你也高尚不到哪里去,不要再口口声声的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啦!那是司徒家族的共同财产,我也是司徒家的子孙,所以我对那古画也有拥有权。。!” 

  “我只是保管而已,我并不是拥有它独占它啊”司徒抽口解释。“况且你也说了,这不属于某个人,而是属于我们整个司徒家族的,谁也没有可单独拥有它的权利” 

  面对司徒的义正辞严,那个人无力反驳气急败坏的咒骂着又火烧一般走了。

  我和古非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故事,但是也推想了大概…来争夺财产的! 

  司徒阳光又棱角分明的俊脸满是烦恼“真是失礼!希望你们理解。我也下班了,不如一起到我家坐下,研究下案情。” 

  我们满口答应。在途中司徒告诉了我们他的这件烦恼的家事。 

  “幼年丧父的堂弟,疏于管教,沾染了极不好的恶习………赌博。这令他原本庞大的家业如今负债累累,最近更是打起了家传古画的主意。他已经不顾遗训和我的劝告卖掉了一批古画,但是仍然难补他的大漏洞。所以他最近盯上了我手中暂时保管的一张古画,说要拿去救急。我当然不能助长他的恶习,所以我拒绝了。可是他一再的纠缠,我对他毫无办法。” 

  身为警官,却拿自己好赌成性的堂弟毫无办法,我想他是有够烦的了。司徒的家很近所以我们很快就到了。司徒现在并无和父母一起住,他的家简练干净,摆设很男性化,一进门,一种阳刚的男人气息便扑面而来。我们进了客厅坐下后,他很传统的沏了茶给我们,而并不是问我们喝什么酒和饮料他道“酒和饮料都不如茶对身体有益,我很少干无益的事”很有原则的男人呢。我不禁重新的打量这个曾经算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了 。古非却在讨论案情前想先看一下他的家传的古画,当他提出这个要求时,我不禁瞪他一眼,因为一般来讲家传的东西不是很轻易的随便展示的。古非看到我的表情不以为然,后来他私下很调侃的对我说“其实看他的样子,你就是要他的画,他也愿拿出来送你的”我当然又送了古非白眼。 

  不过当时司徒真的是很乐意拿出古画给我们欣赏,他拿出画后引我们进书房观看欣赏,老实说我当时是并没有多大心情欣赏的,可是当我看到画时,我的视线却被牢牢锁住。 

  “天。。。。怎会如此之相像”我不禁脱口而出“你肯定这是古画,什么年代的?” 

  “你也会鉴定的,你不妨仔细鉴定下”司徒看向惊呆的我。 

  “这毫无疑问是副古画,年份应该是南宋末期”古非的古画鉴定水平比我要高,可是我对他的肯定却很是疑问。 

  “小璇,你看世间的事便是如此的巧合,我初看到你时以为你是从这画里面走出来的呢,借着以前对你的印象才认出你”司徒笑眼指向那副古画。 

  “从里面走出的应该是尤悠!”我与古非同道。 

  “尤悠?啊!”司徒也不禁怪叫。 

  “你负责这件案子,一定见过尤悠现在的照片。”我紧盯司徒。 

  “是啊,怪不得我看尤悠照片时惊异般的熟悉,我一直以为她很像你,并没有想到会像画中人,就连刚才我看到时,都没有把逻辑串起来,只是觉得,尤悠像你,你像画中人,并没有直接把尤悠和画中人联系起来,现在看来,尤悠是比你更似画中人”司徒手抚下巴 

  “那么,这一切都表示什么?难道古人见了尤悠?这幅画的作者是谁?”我推想了最不可能的答案,有些透不过气来。 

  看了落拓不禁又一呆…司徒昭。那个记录奇异集的也是司徒昭!天!他们是一个人么? 

  ";是一个人”古非出口回答了我的疑问。“那个笔记上有个拓和这画上的是一样。” 

  “什么笔记?”司徒不解。“古人怎会遇到尤悠,人有相似啊,只能说她很像画中人物,并不能说明画中人物就是尤悠啊” 

  我先不理他问的笔记,指向画中人的衣饰“司徒,你知这画缘何珍贵,你可有见过如此服饰的南宋古人?见到此画的人定以为此画可以打翻以往宋末衣饰保守的形象,开启衣饰篇的新篇章。 

  虽然人物背景是在湖边,可是画中人并非是出浴,以南宋时期的风土人情,你会以为会有露颈,露肩装么?老实告诉你,那是现今最流行的巴黎的衣装。那个耳坠,图也描绘的比较逼真实,看的比较清楚,那是尤悠生日时,我送她的,还拍了照留念,你可以拿来对比下,人有类似物有类似,但是合到一起的类似机会是多少?” 

  “可是,尤悠遇古人的机会会更少!”司徒摇摇头。 

  就在我们正质疑彼此的观点时,古非从车里拿来了那古书稿。我不防他居然带了这个出来。

  他翻到我们看到的那些页递给司徒“你看下” 

  司徒茫然不解的接过。我在司徒低头细看时,终于把古非天马行空的线索串在了一起。 

  假设那面西周的金面镜是一个能做时空转换的精密仪器,尤悠带的那个坠子恰好可以启动,于是尤悠便被转换到古代的时空,在那里遇到了这个叫司徒昭的古人,在当时科学知识并不发达的情况下被他误以为是天上来的神仙。她的仙囊就是尤悠的时装女包,里面花花绿绿的仙药,无非是现在常用的消炎感冒之类的西药。 

  她是现代人当然穿不惯古时的长衣裙,踩到裙角摔跤是很平常的事情。 

  至于她看到饿殍干呕,哭泣那便再正常不过。 

  可是后来司徒昭记载她又再次消失了,那么假设她又被转换了时空,她如今会在哪里? 

  “镜子是线索”古非提醒我,想来他一早就做了这些推断,可是怕我不接受就没有讲明。司徒终于看完,他紧锁双眉看向我们,仿佛想要个答案。古非一摊手“当所有都不可能时,最不可能的可能就是可能” 

  他绕嘴的给了司徒句似是而非的答案。 

  “好吧,在一切都没有正确答案之前,我只好先暂信你最不可能的可能,那面镜子现在作为案件证物,恰在警局的保险柜里存放,我可以利用职务之便,令我们近距离的来研究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七 古镜的秘密
这面价值连城的被称为西周古物的镜子现在就在我们面前闪着幽幽的青光。小妹就是被它带走的么?它究竟是一个原本就简简单单的古镜,还是一个来历不明,有不可思议的能转换时空的怪异装置呢?我不禁疑问不断。古非本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现在就更是如获至宝。他兴奋的两眼闪亮,带上工作手套,开始他的工作。那面镜直径24厘米,背面的镜钮是个蹲伏的麒麟,围绕着麒麟按着东南西北的方向,刻有龙、凤、龟、虎。四面居然还设有八卦,八卦的外边有貌似像今天的时钟一样的十二时辰,与时辰相对应的是十二个属相,镜子的边缘上还有二十四个字符,细看好像是隶书的样子,可是却又不是,连古文字造诣颇不错的古非也看不懂。古非用高倍放大镜细看那些精美的纹理,边看边赞叹,我用肉眼看就更不用说了,那些精雕出来的动物生动到要走下、飞出去一般。 

  我们看了很久,古非指着镜子的正面上方的一个小凹槽问我“你觉不觉得,这里应该镶嵌点什么东西?” 

  “我也有这个感觉,那镜子的眉心应该有颗最珍贵的宝石镶嵌”司徒居然用了眉心来形容那个位置!的确,若将这面镜作为张女人的脸的话,那个位置正是眉心。我脑中灵光一闪……小妹带的那个坠子。这个凹槽的形状,和那个水滴形的坠子非常的相合,当我抬头用目光询问古非时,他也恰抬头望来,我便明白,他和我的想法一样……那个坠子和这个凹槽有着密切的联系。 

  司徒只是听我们说过那个坠子,并无亲眼见过,所以他不明白我们的想法便打趣道“你们在练眉来眼去神功?” 

  “我们觉得那个在尤悠身上的坠子和这个凹槽很有关系”我对不知情的司徒道“我们可以大胆的来推测下” 

  “我觉得那个坠子像是这面镜子的一个钥匙开关”古非开始发挥他的想象力。 

  我的想象力自问没有古非丰富,而司徒警官的想象力就更不用说,所以我们都想象不出比这个更好的答案。 

  “那么,如果是钥匙的话,是可以打开另一个空间的钥匙?而这面镜是通往另一个时空的大门?”我在古非的基础上发挥。 

  “你们是说,尤悠用她带的那个坠子打开了可以通往另一个时空的大门,她进入了南宋,我们以前的年代?”司徒用不可思议的神色猜测我们的想象,我想一个务实的警官可以如此想象,是非常难得的。所以我鼓励他“也许是这个样子呢。” 

  “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如何将失踪的尤悠找回来呢?在这个时空找一个失踪的人都有困难,何况另一个时空,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你们说的钥匙,我们对另一个时空也不了解,该如何进行呢?”司徒提出了比较实在的问题,古非也一筹莫展,我更是心乱如麻。 

  我无助的望向那面妖镜,尤悠已经失踪三天了,可是在司徒昭的记载里,他却与尤悠一起共处了三个月,难道真的是应了天上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吗?那么如此说来很多记载的神仙岂不都是未来时空的人?我胡思乱想的对着那面推测可以进入另一时空的镜子,眼前突然一花,竟晕倒在地。我迷迷糊糊的只感觉两个大男人手忙脚乱的将我扶起,后来就不醒人事了。待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后,已经又过了一天了。尤悠的事情不同一般,那么的不可思议,又那么的诡异莫名,多过一天,我便担心一天,她在那里是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的啊!残酷的生存条件,恶劣的生活环境,无休的战争。我的天,想想我都心惊,她一个现代人如何适应那里啊,不知没有抽水马桶用的她会不会发脾气,看到司徒昭记载说她常一人偷偷哭泣,令我好不心疼。 

  古非和司徒来看我都劝我不要太担心着急,因为我这几天来心焦气躁又茶饭不思少休息所以引致血糖过低而昏倒,两人和医生合谋给我用了安定剂令我安睡一天。 

  我苦笑着将两人手里的花一并接过放置床头“对于这些在我们知识范畴外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总有可行的法子的,有这种可能就有另外一种可能;也许尤悠会借着那个坠子回来也说不定啊”古非很乐观的安慰我。 

  “是啊,奇迹总是会出现在非常事件里的”司徒也劝我安心。 

  “如今的情形只好等待奇迹了不是么?”我无奈。 

  “不如我们载你到外面兜风好了,你一定很闷”古非提议。 

  “我点头,好吧,不过要先载我到关帝殿,我想求签”我忽然古老起来,在那个古老的年代,人无法自保时都爱求神问卜,我现在对于在能力之外的事情也一样,人有时不过是求个希望吧!所以无谓迷不迷信。 

  “好的”看到毫无精神的我古非和司徒都只好点头依我。 

  这时司徒的电话响了,是他的上司打来说有事要立刻回警局。于是他抱歉的对我点点头匆忙的走了。 

  “看来上天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啊”古非嬉笑着逗我。我在平时会跳起来与他追打,可是此时只了无情绪的懒懒道“拜托你正经点啦,别老是吊儿郎当的样子” 

  “是,公主”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我只好对着他呲了下牙。 

  “别这样子了阿旋,好好笑一个”古非想挽救我的笑容,可是我此时哪里会好好的笑一个。 

  “你快点开车载我走吧”我扔出的话强带苦笑。 

  古非理解,只是他还是试图来改变我的情绪,想我轻松一些。可是,我与妹妹尤悠的感情极其的要好,因为父母常在国外,基本上都是我们两人相依为命的生活,现在小妹居然发生了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我当然最着急,情绪自是难以好。 

  我们开车出了医院,一直前往关帝殿,我曾与小妹一起来这里玩过还背熟了这里的山门楹联: 

  赤面秉赤心骑赤兔追风驰骋时勿忘赤帝; 

  青灯观青史仗青龙偃月隐微处不愧青天。 

  再次站到这对联前,我不禁有物是人非的感觉。 

  古非扯我“我们进去拜下。” 

  我随他走了进去,取了香刚染上正要拜便听到古非轻叫了声“啊”我回身望他发现他正狐疑的向外张望。 

  “怎么了?”我很是奇怪他的举动。他不回答一把抓住我就向外走,我不解又问。他没头没尾的回我“我看到她了” 

  “谁啊?”我追问。 

  “快点,她向霸陵桥方向去了”他顾不得答我正题,只是催我快跟上。我只有紧跟着他向那个方向快走。 

  可是赶路同时我又不禁追问究竟是谁,他道“卖那坠子给我的老太婆” 

  这下我比他还急,拖着他道“你真的看清楚了么?她是向那个方向走的么?”古非不答只是走的更快了。两人气喘吁吁的赶到石梁河边的霸陵桥头时古非伸手一指“诺,是她了”我随手望去,一个一袭夜蓝衣白发高绾的老妇正悠然而行,那个古非只说她是摆小摊的有着动人笑容的老太婆,可是直到我看到这个老妇我才知道古非告诉我的不过是盲人摸象的结论。那老妇只一个侧面便尽显优雅,简直嫣然高贵。这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啊,美的可以超越年龄!和我当初想象的古怪诡异的老太婆形象完全挨不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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