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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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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景渊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如玉剔透的指尖轻轻敲在桌子上,趁、如玉的颜色衬着木桌的暗红色,如玉透出暗红的玉晕一般,极为好看。
  “满意,很是满意!”付景渊懒懒开口,“你不好奇今天我给刘元帅看的那张纸是什么?”
  季云舒看着付景渊好像退去了刚才那样的狼性,站起身超前走了几步:“起初不明白,不过现在能够猜个大概,想必是太子给某位重臣的修书。”
  付景渊一把捞过站在旁边的季云舒,摸着扑在自己怀中的娇软身体,开口:“是太子给临风五皇子的修书。”
  临风五皇子?季云舒皱眉,不甚了解。
  付景渊开口解释道:“临风五皇子是九城兵马司万裕的外甥,太子请求五皇子求万裕相助明天的兵变,许诺事成之后封五皇子为昌王,赐纯、单、锦三州为封地。”
  原来如此!季云舒了然:“太子这次真是下了血本,这是承诺事成之后与五皇子共掌河山啊!”
  付景渊点头:“临风不想天乾,皇子夺嫡之争极为严重,临风的皇子大多都是不成器的,所以太子这么些年来储君之位才是极为安稳,否则当年逍遥子也不可能只收两位皇室宗女为徒不是?”
  “那五皇子没有称帝的野心?”季云舒想着原来临风朝堂这么安分?
  “想必是没有的,之前的时候五皇子一直被太子牢牢压制着,自然翻不出什么动静,但是五皇子外戚的势力却是几个皇子中最大的,否则太子也不可能求五皇子相助不是?其它的皇子外戚一般都是文官,但是五皇子的外戚却都是手握兵权的武官,所以这才成了太子求助的最好人选。”
  “怪不得太子可以许下如此条件,但是‘昌’这个封号就可以预见太子请求五皇子相助的迫切之心,还有纯州粮产、单州盐产、锦州刺绣都是极为有名,太子将这般事关民生大计的三个城池给五皇子为封地,这决心下的可不是一般的大。”季云舒想着太子这简直是交出了临风国一半命脉的节奏啊。
  “临风国终究是没有天乾富足,较为贫穷,纯、单、锦三州可谓是临风命脉,你刚才说的极对,太子当真是交出了国运的一半。”付景渊对于季云舒的话很是赞同。
  “这般大度的太子我还当真是第一次见。”季云舒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笑着说道。
  “走投无路罢了。”付景渊很是对于太子所举似乎很是理解。
  “倘若元帅府明天介入,太子当真没有一分胜算。”季云舒冷静地分析着形势。
  九城兵马司的人不过是平时管理一下京城的治安罢了,里面的人也就平时在些街头混混面前耍耍微风罢了,最多管理一下百姓纠纷什么的。但是兵马大元帅军营里的人却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磨练出来的士兵,无论是胆识还是实力都胜了九城兵马司的人不知凡几,孰胜孰负可以预见。
  “太子就没有想过来求兵马大元帅相助?”季云舒想着这太子不会连这个都没有想到吧?
  “太子没你想的那么蠢。”付景渊笑着,拍了拍季云舒的头顶,“怎么着都是一国太子,聪明着呢,恐怕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兵马大元帅,但是刘元帅这人,却是出了名的古板,只是忠于皇命罢了,手中的兵符也是只听皇上调度,先皇遗诏传位琴公主,太子于情于理都不占优势,如何来求刘元帅?”
  想着今天说话气如狮吼的刘元帅,季云舒一笑:“其实光是看刘元帅那人,还真看不出他有多古板深刻来。”
  付景渊似乎也是想到了那个场景,轻声一笑:“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刘元帅的时候,也被他吓了一大跳。”
  两人对视,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真是不知道,刘元帅有没有打几个喷嚏。
  “好期待明天啊……”付景渊把玩着季云舒头上斜斜插着的玉珊珠玉簪,百无聊赖地说道。
  季云舒好笑地看了一眼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明天都是作壁上观,不知道多少人今晚要彻夜难眠,你这么期待,不会于心不安么?”
  付景渊呵呵一笑:“别告诉我你没有期待。” 
  季云舒低头不语,她比他还要期待的好吗?
  晚上的时候妧薇妧霞做了饭端进了正屋,几人一起吃着。
  原莫一边吃着一边给每道菜挑着缺点,听得妧薇妧霞干瞪眼。
  原来一直冷漠如冰山的原莫还有这样的癖好,季云舒叼着筷子想着,真是颠覆了她对原莫的认识。
  付景渊倒是很淡定,看着季云舒极为认真地道:“慢慢你就会习惯饭桌上的唇枪舌剑,我已经习惯了。”
  季云舒同情地看着付景渊,被妧霞看到了,妧霞叼着筷子:“少夫人,你那是什么眼神?”
  “赞美你们的眼神。”季云舒睁眼说瞎话。
  妧霞沉默不语,倒是妧薇开口:“之前公子一个人,太孤单了,我们才陪着公子一起吃,努力地制造出些声响,偌大的院子里才有了些生气。”
  许是想到了不愉快的往事,一时间众人都没了言语,想来活泼的妧霞脸上也没有了兴高采烈的神色,露出了一抹与往日不同的冷然。
  季云舒终于明白了为何付景渊对他这几个属下那么宽厚纵容。
  在他对无助落魄的时候,他们陪在他身边,度过一段段最为艰难的日子,她丝毫不怀疑,要是没有他们,那些明枪暗箭,付景渊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们可是宫里出来的人?”季云舒想着这些人有时候不管那些个俗物,但是大场合的规矩可都是半分都少不了的,想必不是付景渊调教出来的人。
  “少夫人好眼力!”原莫一句话,算是承认了季云舒的问话。
  想必是太后赐给付景渊的人,季云舒想着。
  “原沧不定在院子里怎么怨我们呢!”妧霞忽然想起了原沧,笑着开口。
  “那可未必。”原莫施施然吃着一颗青菜,“说不定原沧正乐不思蜀呢。”
  几人一怔,片刻了然。
  少夫人身边的文兰姑娘不是也留在院子里么?
  呵呵呵,文兰姑娘对原沧有没有意思他们不知道,但是原沧时不时地就去撩拨撩拨文兰的贱贱的样子他们可都是明白得很啊。
  女大不中留啊,季云舒咬着筷头想到。
  夜半,季云舒努力酝酿着睡意,明天的时候可是要去看好戏的啊,今天怎么能失眠呢?
  付景渊也没有睡着,一直紧紧地盯着季云舒,看她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咕噜噜地转着,便知道她也是失眠了。
  “颜儿,你是不是不困?”付景渊忽然开口,长时间不开口声音带了一丝暗哑。
  季云舒一怔,没有睁开眼睛。
  这夜深人静的,多么适合杀人放火的天气啊,她睁开眼不是钻入虎穴了么?
  看着季云舒忽然间闭了息,付景渊无奈,防他和防狼似的,太伤心了。
  知道要是闹她也是引火烧身,付景渊也闭上眼睛努力睡着,不做其他旖旎想法。
  终于不知不觉,二人睡了过去,一夜好眠。
  由于顾文易的事情,季云舒已经好多天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之前都是一闭眼,就开始胡乱各种做梦,梦见之前和师兄在一起的时候,在祁门的各种言笑晏晏,然后再到后来,师兄温润的脸就会开始变得模糊,就像是水中的倒影清晰,原本很是清澈,但是由于阵阵涟漪,逐渐模糊,然后消散于无影无踪,无论如何都抓不住。
  然后就从梦中惊恐地性醒来,一双眸子没有焦距,怔怔地看着四周昏暗的环境,不知身在何处。直到身前传来温热的呼吸,以及可以安天定地的幽深双目,感受到环在自己身侧的有力的双臂,季云舒一颗漂浮不定的心才会逐渐安定下来。
  这般的梦靥,已经持续了许多时日,她以为,她漂若浮萍的思绪一直会持续到师兄大仇得报的那一天,没有想到,这天醒来的时候,会日上三竿。
  季云舒看着被太阳照得红彤彤的纸窗,以及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斑驳的影子,眨眨眼,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了。
  “好戏开罗了么?”季云舒侧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正靠在榻上看书的某人,开口问道。
  声音没有了以往的清冷如水,而是多了一分沙哑魅惑。
  “还没有。”付景渊放下手中的书本,朝着床榻走来。
  拿过一边整齐的衣衫,付景渊展开给季云舒有条不紊地穿上。
  季云舒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会让人伺候着穿衣的这种待遇,闭着眼睛,懒懒地由人服侍。
  看着季云舒一脸享受的小模样,付景渊有些想笑,手下的动作越发温柔。
  “你这翻转乾坤的手居然也可以干这种事情。”季云舒看这面前一脸认真地给自己描眉的人,浅笑着问道。
  付景渊神色极为认真,微微抿着唇角,峰眉下凤目狭长,修长如玉的手握着一支眉笔,全神贯注地给季云舒描写。
  季云舒本来是不做这些打扮的,但是今天付景渊却是极力要求要给她画眉,季云舒无奈,也就随他去了。
  本来以为这人会画出一条什么样的线,最后从菱花镜里一看,两条远山眉横在她小巧的脸上,映着一双水光泠泠的眸子,更加显得眉远如黛。
  “不错!”季云舒点头,赞叹道。
  付景渊对于自己的作品也很是得意:“本公子干什么事能干不好?”
  末了在心里加了一句:除了做菜。
  季云舒倒是忘记了五香斋的那一次荼毒,只是记得每次这人都能将事情处理得滴水不漏,极尽完美,于是很为认可地点点头。 
  一个时辰后,两人出现在了临风皇宫角亭的亭顶之上。
  季云舒素手把玩着指下的灰色的石瓦,侧头看着一脸正色的人,问道:“你早就选好这个位置了?”
  这个亭子不同于以往一般的亭子有着坡度极大的亭顶,而是亭顶极为平缓,前边有一尊巨大的饕餮挡住了二人的身影。
  饕餮张牙舞爪,张大口神色极为可怖,神情似乎是在昭告着今天的一场王位之争,龙争凤夺,强者为王!
  有微风撩起季云舒额前的发,碎碎地附在眼上,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我很好奇阮琴现在是什么状态。”
  付景渊也细细地眯起眼:“要不去看看?”
  “你知道她在哪里?”季云舒一怔。
  “自然!”付景渊得意一笑,转而揽起季云舒的腰,飘然而起,青衣如烟,朝着远方而去。
  二人随后在一处宫殿之上落下,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各色的光芒,璨璨生辉,放眼望去,黄瓦红墙,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我们就在这里?”季云舒眯着眼,问着付景渊。
  付景渊摇摇头:“当然不,这里怎么看的明白?”
  季云舒还来不及反应,再次被揽起身,身形转了几转,还不见这人怎么动作,季云舒反应过来之后,已经到了宫殿之内。
  这是一处极大的宫殿,而且他们所处的是大殿,两人正在一旁的帘幕后边,虽说从外边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但是他们两个却是可以将大殿内的情况一览无余。
  季云舒闭着息,看着正座上坐着的盛装打扮的女子,粉红色的宫装极为华贵,乌黑的青丝高高地挽成髻,簪着翡翠珠花,玉钗步摇数不胜数,几乎要亮瞎季云舒的眼。
  女子本就妍丽的小脸更是浓妆艳抹,眼尾邪邪挑起,更加显得盛气凌人,一国公主气势显露无疑。
  “我还没有见过阮琴这么打扮。”季云舒盯着阮琴,传音入密。
  “今时不同往日,毕竟是要等级为帝的人。”付景渊勾唇,无声一笑,传音入密回去。
  季云舒皱眉看着阮琴旁边的一个同样浓妆艳抹女子,看年岁要比阮琴大上一些,那是谁?
  “阮琴生母,敏贵妃。”看着季云舒眼底的疑惑,付景渊很是善良地解惑。
  原来如此!季云舒挑眉。
  正巧现在有一名宫女进了来,朝着二人禀告:“贵妃娘娘、公主,吴尚书大人到了。”
  “外公来了,快请!”阮琴说着,言语中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紧接着便看到一个稍微年迈的老者走了进来,朝着二人拱手:“老臣拜见敏贵妃、琴公主!”
  “父亲请起!”敏贵妃赶紧起身,扶起了吴尚书。
  吴尚书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阮琴对面。
  “外公,可是布置好了?”阮琴看着吴尚书,语气中的迫切极为明显。
  吴尚书点头:“自然已经布置好了,兵马已经召回,兵分三路,一路与城外镇守,两路与城内,其中一路已经在进皇城路上,镇压皇城禁卫军。”
  听到这语气,季云舒便明白了,这吴尚书原来还是个兵部尚书。
  “皇城禁卫军?”敏贵妃言语中满是疑惑,“皇城警卫军刀的调令在太子手中?”
  “母妃有所不知,皇城禁卫军统领早就唯太子命是从,此次太子兵变皇城禁卫军自然是一大助力。”阮琴倒是将时局看得透彻,对着敏贵妃说道。
  敏贵妃正要说什么,忽然见到刚才那个宫女再次进来:“禀娘娘、公主,皇城禁卫军正在召集,向着落琴宫而来!”
  “这么快?”阮琴猛地站起身,美目瞪大,头上的步摇叮当作响。
  她得到的消息是下午的时候太子才会动作,怎么现在,提前了三个时辰?
  “可是知道有多少人?”敏贵妃声音沉着,不见多少慌张,问着那名宫女。
  “没有详细的数目,初步估计是两万人马。”那个宫女倒是个靠谱的,将消息打探地很是透彻。
  “外公调了多少兵马回来?”阮琴长长地出了口气,再次坐下身子,眼中的惊讶早已褪去,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冷静沉着。
  “五万兵马,除去城外的两万,还有三万,准备进宫。”
  “皇城禁卫军虽然厉害,但是数量毕竟有限,外公多出一倍的人,想来足够了。”阮琴看着敏贵妃说着,语气欣喜。
  “老臣现在就出去,调那三万兵马入宫!”吴尚书立刻站起身说道。
  要是再迟了的话恐怕他连落琴宫的门都出不去了,兵将不见调令自然不能轻举妄动,倘若吴尚书不出去,那三万兵马是无论如何都进不了皇城的。
  “好,父亲带兵,从西门和北门进宫。”敏贵妃说着,从袖中掏出了自己的皇令递给吴尚书,“此皇令可开宫门。”
  吴尚书点头接过,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真是想知道皇城禁卫军到底是有多少本事。”阮琴靠在椅背上,大气雍容,神态极为慵懒,像是一只高贵的波斯猫,对于即将到来的兵变丝毫不在意。
  “皇城禁卫军说起来好听,这么些年极为太平,养兵无用兵之地,恐怕难等大雅之堂。”敏贵妃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不愧和阮琴是母子,形态神色如出一辙。
  “太子必定知道我们有外公的守兵相助,会不会还有别的人马?”阮琴很快收了一副不屑的姿态,语气中有着一分担忧。
  敏贵妃端起桌前的茶轻啜了一口,一只戴着长长的鎏金护甲的手抚弄着自己的鬓角:“除去皇城禁卫军之外,也就是九城兵马司还有刘冲手中的兵马,九城兵马司是五皇子外戚,必定不会相助太子,刘冲更是一个老古董,恐怕这次是要作壁上观了。”
  阮琴冷哼一声:“刘冲那个老东西拥兵自重,待我登基之后必定要收回他的兵符!” 
  敏贵妃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兵符在刘冲手里已有数载,若是再不收回的话,我临风的兵马可就要姓刘了。”
  “那就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阮琴勾唇一笑,神色比之满头的珠翠更要冷上几分。
  她在祁门学了那么些年,可不是吃素的,用兵之道,她用的可是比那刘冲还溜!
  “娘娘,公主,不好了!”那个宫女再次跑了进来,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般淡定从容,大口喘着气,脸上神色惊惧不定。
  “何事?”这宫女是敏贵妃的贴身大宫女,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必定不会如此失态。
  “九城兵马司的人从东门、南门攻进来了!”那个宫女虽说气喘吁吁,但是说出的话还算流畅。
  “什么?”阮琴拍案而起,比之刚才更多了无数惊讶,踉跄后退两步,稳住身形,“九城兵马司?”
  敏贵妃也是一愣,但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并没有阮琴那般失态:“可是看清楚有多少人?”
  那宫女摇头:“此次并未探明。”
  敏贵妃沉静半晌:“下去吧,再探再报!”
  “母妃,五皇子这是表态了?”阮琴走上前,声音极冷。
  不是她镇不住大场面,而是这情况给了谁谁都淡定不下来,皇城禁卫军加上九城兵马司的人,他们只有吴尚书的守军,势力根本不在一个水平。
  “定是太子许了五皇子什么。”敏贵妃没好气地道,接着对阮琴道,“先莫慌,此一役我们未必输了。”
  阮琴的摇摇头,流苏碰撞发出冰冷的响声:“九城兵马司能耐有限,自然不能和外公的守兵相提并论,但是就坏在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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