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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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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很好奇他会怎么对付我们。”季云舒抬头看着付景渊线条柔和的侧脸,“我看不爽很久了。”
  “夫妻所见略同!”付景渊搂过季云舒,朗声笑着。笑声合着微风,飘散很远。
  原沧在旁边抱着剑不语,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子聚到了一起,到底是谁的劫谁的幸?
  想着想着,原沧俊朗的面容也露出一分笑意,跟着这样的主子,实在是太好了,其实它也很喜欢看戏呢!
  哦……一天没有见到文兰那个丫头,去哪里了?
  原沧一边想着,一边施施然朝着文兰的屋子走去。
  季云舒和付景渊在屋内坐着,二人正使劲儿看着一件官窑的瓷器,忽然外边传来原莫的声音:“主子!”
  “何事?”付景渊唤了原莫进来。
  “临风国来信,临风国主昨晚驾崩,临风国主留遗诏速昭祁门琴公主回国继位,太子不服遗诏,欲发动兵变,临风朝野震荡。”
  听着原莫的禀告,季云舒伸手敲敲瓷器,发出清脆的响声:“祁门人才辈出,倒是还没有出过女皇。”
  付景渊笑而不语,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势。
  “你觉得如何?”季云舒转头问着付景渊。
  “倘若细细说来,祁门出身的琴公主确实是最好的帝王人选,只不过阮琴此人,生性狭隘,当不得女帝。”付景渊微微阖目,给出评论。
  “你倒是把师姐看的明白!”
  “略有耳闻。”
  季云舒笑,临风国主不过是昨晚病逝,今早他便得到消息,可见这人在临风的势力。
  不过……临风距此三千多里,要是传音的话无论如何都不会传得这么快。
  “消息属实?”季云舒凝眉。
  付景渊单手敲着桌子,答非所问:“临风天安逸了,是改有点儿事做做了。”
  季云舒一下子便明白了这人是什么意思。
  手都伸到临风皇宫里去了,够长的啊……
  正当几人为别国的政事操心之时,门一下子被撞开,千媚满是泪水的脸映入眼帘。
  季云舒心下一紧,手中的瓷器脱手而出。
  付景渊身形极快,接住了下坠的瓷器,附上季云舒的手,看着她一瞬间毫无血色的小脸,无声地给予安慰。
  季云舒全身都在颤抖,看到千媚这般模样,她不想也知道为何。
  忽然觉得全身像是掉入数九寒天一般,季云舒想开口问话,却无奈张不开嘴。
  “主子……”千媚扑过来,哽咽的声音响起,拽着季云舒的裙摆,“公子……公子他……他不行了……”
  季云舒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脑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再听不清任何言语。
------题外话------
  师兄要何去何从,初晴很是揪心~
  

  ☆、第六章 千媚情全,顾文易薨逝

  “谁传来的消息?”付景渊也是一愣,随后赶紧伸手扶住季云舒,清声问着千媚。
  他知道顾文易对于季云舒的意义,丝毫不次于亲兄季华凌。
  “是文伯……的亲笔手书。”千媚哽咽着,颤颤巍巍地从怀中娶出一封信递给季云舒。
  付景渊正要接过,旁边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抢先接过。
  季云舒的手颤抖着,明明很简单地拆开信笺的动作却是花费了很多力气。
  眼前有些模糊,季云舒努力地眨眨眼才勉强看清楚上面的字。
  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是足以让季云舒的心沉到谷底。
  公子欠佳,传小姐速回。
  “欠佳”二字可谓极其含蓄,要是说其真正意义,顾文易的身体一直以来都是“欠佳”状态,要是以往来说,她刚刚大婚,正处于风口浪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开,文伯乃颜门的老人,自然深知各种厉害,如今这般说,难道顾文易的身体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我要回祁门。”季云舒将文伯的传书一把拍到桌子上,站起身就朝着外边冲去。
  不料站起来的太急,季云舒眼前发黑,身子晃了几晃,就朝着地上倒去。
  付景渊赶紧扶住季云舒,凤目中闪过一抹担忧,但是语气却极为沉静:“你先平静下来,说不定情况没你想象的那么糟。”
  季云舒摇头,紧紧抓着付景渊的胳膊,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会,文伯向来不是一个夸张的人,他只会将事情说的更轻,不会言过其实。”
  付景渊盯着季云舒看了许久,叹了口气:“那好,我与你一同回去。”
  季云舒的水眸有些微微泛红,雾蒙蒙地看着付景渊。
  “现在刚刚大婚,你若是只身离开唯恐不安全,我与你一同出去也好有个说法。”
  听到付景渊清润的嗓音,季云舒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了下来,看着眼前付景渊近在咫尺的面容,忽然有种恍惚的真实感。
  一个时辰后,贤王府驶出几匹骏马,付二公子院子人给出说法,二公子大婚,喜不自胜,带夫人出门游玩。
  一时间,付二公子与夫人伉俪情深、琴瑟和鸣的言论传遍了大街小巷。
  而当事人却已经在几十里开外。
  付景渊和季云舒带着原莫文兰等几个贴身护卫,可谓是轻装简从,在附近的一个小镇换了行头,等到身形再现之时,便是玉女晚颜的行头,只不过这一次,玉女晚颜身边跟了一个风华绝代的青衣男子。
  季云舒不停地抽打着身下的快马,恨不得速度再快一点,迎面的风吹得她细细地眯起眼睛,眼中迸现出一抹凌厉之色。
  付景渊一直在季云舒身后半步之距,一身青衣被风扬起,更显得风流翩然。一双狭长的凤目之中满是担忧,紧紧盯着不要命狂奔的季云舒,真怕她体力不支。
  这已经是几人赶路的第三日,由于胯下的都是日行千里的好马,离祁山不过是百里之距。
  几人都是不眠不休地赶路,累极之时才停下来吃些干粮,要是给了一般的人早就支撑不住一头栽了下去,难为这几个人,还坚持着,而且周身除了一些风尘,并没有丝毫的狼狈之态。
  香酥的饼吃在嘴中味同嚼蜡,季云舒吃下了一个饼之后,遥首看了一眼祁山的方向,再次翻身上马:“走!”
  经过这三天,千媚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那般紧张慌乱,但是一张妖媚的小脸也没有了以往的那种魅惑入骨的娇人之态,而是凭得增添了一股冷冽,实在是骇人得紧,握着缰绳的手太过用力,已经微微泛了血迹。
  祁门位于祁山后山,从前山打马而上,直至山顶,便是一道宽数丈的峡谷深渊,中间没有任何借力点,非轻功高绝者不可越,这也是祁门多年来不足为外人窥探的原因之一。
  前山上山的小路极窄,但是几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害怕,打马向前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要是给马术不精的人,恐怕早已跌落悬崖尸骨无存。
  越到山顶的路越开阔,现在正值夏末初秋,但是祁门位于西南偏湿之地,气候宜人,所以百花并未凋零,加之祁山灵气极重,没有人为破坏,百花郁郁葱葱铺满道路,不时有极富灵性的动物闪现,季云舒也无暇观赏,眼中只有前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隐于群山万壑之中的座座院落。
  饶是香气扑鼻,付景渊也没有多看一眼,一双凤目眨也不眨的锁着季云舒的背影,就怕她一个体力不支摔下马,这么不要命的骑法,他还真是第一次体验。
  千媚婉容也是心急如焚,二人似乎也都忘记了此处是他们平时最为喜爱的祁山前山,一切景物可谓百花失色。
  不时地有鸟啼声响起,但是显得极为聒噪,甚至有了一丝催命符的意味。
  快到山顶之时,季云舒一甩马缰,素衣翩然,腾空而起,几个翻转到了悬崖边上,没有丝毫停顿,双脚在崖边轻轻一点,再次飞身而起,比之刚才更高了几个高度,转身旋转间便到了崖对岸,一串动作做得行云流水,点滴不露。
  付景渊的轻功比之季云舒更上一层楼,从马上直接飞身而起便跃到了对岸,身轻如燕,衣袍猎猎。
  季云舒打了一声口哨,便见到几只通体雪白的宝马自林间飞驰而来,几人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过了那道悬崖,这边的路倒是不同于那边那么险峻,而是极为宽阔,往前再行进数里,便见到一处气势极为恢宏的庄园映入眼帘。
  不知道是不是季云舒的错觉,她老是觉得以往极为钟灵毓秀的庄园现在却是多了几分沉重肃穆的气息,瞬间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婉容自袖间娶出一只短笛,开口吹出了一首清越的曲子,曲子合着内力,朝着前方飘去。
  还未靠近庄园,季云舒便听到了院门口有着欢呼之语:“短笛报信,定是师姐回来了……”
  庄园门口果真占了几人,人人脸上都流露出沉重之情,见到季云舒之后,破碎出一抹欢欢欣:“师姐回来了……”
  季云舒的面纱早就摘了下来,看到门口的几人,露出一抹笑意,下马后脚步生风,毫不停顿地朝着院内冲去。
  心下着急,季云舒都忘记了使轻功,付景渊单手搂起季云舒的腰,使着轻功朝着顾文易的院子而去。
  季云舒只顾想着师兄,丝毫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付景渊对于顾文易的院子的方位这么熟悉。
  顾文易的院中载满了兰花,在外边就闻到了扑鼻的兰香。
  逍遥子的弟子们都有各自独立的院落,这也是为什么祁门占地这么大,丝毫不亚于各国皇宫的原因。
  顾文易身为众弟子中最得逍遥子喜爱之人,院落的位置最为得天独厚,但是也是最为朴实的一个院落。
  几间屋子,院中铺着青石板,除去满院的玉兰,没有其它花草虫鱼,没有亭台,没有楼阁,没有水榭,没有碧池。
  不算大的院中现在站了许多人,见到门口有动静都齐齐转过头来,见到季云舒之后都红了眼。
  “师姐……”有人带着哭腔轻唤出声,一句话喊得极为酸楚。
  是一个很是妍丽的姑娘,比季云舒小不了多少,但是由于季云舒来师门极早,所以也便成了众人的师姐。
  季云舒上前摸摸姑娘的手,给了一记安抚的眼神,但是这个眼神怎么看怎么无力,确实,她连什么情况都不知,如何安抚别人?
  “你们都怎么了?”看着众人都哭丧着脸,季云舒轻声问道,由于长时间不说话,嗓音中的沙哑极为明显,像是一块岩石在山崖滚落间摩擦,发出的粗噶声音。
  房门忽然开了,季云舒抬头,便看到文杨走了出来,声音是不符合年龄的:“公子唤小姐进去。”
  季云舒点头,朝着门内走去,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无论如何都迈不进这一步,脚下似乎是栓了千斤的巨石,难以抬起。
  不同于上次在碧云山的近乡情却,这是,季云舒是真正的怕了。
  “师姐进去吧,师兄等你很久了。”院中有人出声。
  季云舒一个激灵,这才抬起脚,迈进了房门。
  房屋中间满是药气,极为浓郁,甚至是让人有些作呕,但是季云舒却是像是没有闻到一般。
  以往的时候,她最厌恶的便是药味。
  房屋中间有很多人,有人很是显眼,便是逍遥子。
  “师傅……”季云舒喏喏开口,唤了一声。
  “回来了。”逍遥子本来是在床边坐着,现在站起了身,给季云舒空出了位置。
  逍遥子本身不是极为年老,更是由于多年的修养比之同等岁数的人年轻了许多,但是这一次,满脸的疲惫却是让季云舒看得一阵揪心。
  文伯在一边,手中的银针还没有放下,见到季云舒回来,不过是回过头示意了一下,并未开口。
  屋内只有几个平时和顾文易极为亲近的人,现在见到季云舒回来,知道平时季云舒和顾文易最是亲密,于是也都让开了路。
  季云舒一眼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
  面色苍白,带了一抹死灰,整个人看上去死气沉沉,没有半分生气。
  饶是她武功盖世,通六识、达八官,却看不到他胸口的起伏,探不到他的气息。
  猛然间,季云舒抬臂捂住嘴,眼泪模糊了视线。
  尽管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在见到现在这一幕的时候也全都那么不堪一击,一切假设轰然间碎成粉末。
  祁门易公子,文出众,武压群,笑意暖暖,傲骨铮铮。
  这才是他的师兄。
  哪里是这个躺在床榻之上,满脸灰败之色,禁闭的双目似乎再也不会睁开的人呢?
  那双以往都是眸光温柔地看着她,透露出极为宠爱的炯炯双眸,为何现在闭得这般紧呢?
  季云舒摇摇晃晃地朝着床前走着,本来极短的距离却是走得极为费劲,伴随着每一寸距离的拉近,顾文易的面容也便清晰了一分,脸上的灰白之色也便重了一分。
  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恍惚,旁边不知道是谁出手接住了季云舒,才防止她倒下。
  悲伤铺天盖地而来,季云舒忽然觉得自己如此无用。
  江湖上都对玉女晚颜传得神乎其神,仿佛神灵在世,只要玉女晚颜出现,再艰险的情况都会化险为夷,但是,事实上她却是这般无用,连自己的师兄都救不了。
  季云舒大力推开旁边扶着她的人,跌坐在地上,抱头痛哭,眼泪泛滥成河,哭得歇斯底里。
  旁人都见惯了季云舒一副云淡风轻不将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失态的模样,那令人肝肠寸断的哭声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他们心上,将他们的心敲得鲜血淋漓。
  若非亲眼所见,难以想象,她们冷静的师姐,会有这般模样。
  她听不到别人的安慰与劝告,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脑中一片混乱,只有顾文易灰白惨败的脸色极为清晰。
  忽然,一声极轻极轻的“云儿”似从天边传来,季云舒猛地抬起了头。
  便看到顾文易侧着头,微微睁开的眼睛透露出一抹亮光,看着她的方向,唇边似乎还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季云舒张着嘴呆愣了半晌,直到旁边有人提醒才手忙脚乱地站起了身。
  踉踉跄跄地朝着顾文易的床榻爬去,不料脚下不稳再次栽倒在地,季云舒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来跑带爬,扑到顾文易榻边。
  旁人不忍见到季云舒如此狼狈的模样,都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师兄……”季云舒坐在地上,扒着顾文易的床榻,泪眼朦胧地唤着。
  顾文易似有似无地应了一声。
  季云舒想要说什么,但是喉咙却像是被哽住了一般,似乎有一口气哽在她喉咙里,不上不下将她哽得生疼,疼到她的眼泪再次溢出眼眶。
  顾文易想要抬手为季云舒擦泪,手指动了动却最终力不从心,无奈地叹了一声:“怎么如此无用了……”
  季云舒摇摇头,却只能摇摇头,什么都说不出。
  “云儿最喜欢的牡丹酿,在院中的玉兰花丛下边埋着,云儿想不想尝一尝?”许是因为文伯施针的缘故,顾文易恢复了些力气,能吐出只言片语。
  季云舒点点头,又摇摇头:“等师兄康复……我与师兄一道品尝……”
  她自己都听不懂自己在嘟囔些什么,但是顾文易却是听得明白,勾勾唇,露出一抹极为惨淡得笑容:“今日天气晴好,恐怕日后再难有这般天气了,就今日吧!”
  说罢,挣扎着就要起身。  
  季云舒却按住了顾文易的身子不让他乱动,正待说什么,文伯却当先开口:“今日天气确实晴朗,公子出气透透气也好。”
  “文伯都准许了,云儿还阻拦?”顾文易闭目深深喘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季云舒摇头,唤来文杨伺候顾文易穿衣。
  依旧是纤尘不染的白衣,以往都能衬出他颀长的身形,现在穿上却有些大的出奇。
  本来就清瘦的身形现在显得更加弱不禁风。
  弱柳扶风,这个用来形容女子的词语用在现在的顾文易身上却再合适不过。
  季云舒看着一阵提心吊胆,生怕顾文易一个不稳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文杨扶着顾文易坐到了桌子前边,季云舒拿起梳子就要为顾文易梳头,却被顾文易按住了手,对上季云舒不解的眸子,顾文易笑了笑,声音细若蚊蝇:“让师傅来吧。”
  逍遥子走上前,接过了季云舒手中的梳子,轻轻梳着顾文易的发。
  乌黑的发衬得顾文易的面色更为苍白。
  顾文易轻轻靠后,靠在逍遥子身上,微微闭着目,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尽了毕生力气。
  逍遥子一手为顾文易梳着头,一首抵在顾文易胸前,源源不断地输着内力。
  “不必了,师傅。”顾文易抬头,想要隔开逍遥子的手。
  “别动!”逍遥子出声,声音低沉低沉,手下没有半丝松动,另外一只手在顾文易头顶揉着各大穴位。
  知道自己师傅的性子,顾文易也不说话,许是因为逍遥子的动作,呼出去的气息微微轻缓了几分。
  用一条丝带系住了顾文易的发,逍遥子唤过了文杨扶着顾文易站起了身。
  季云舒赶紧上前,在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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