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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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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漠雪故作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我还从没来过慈恩寺,原本还想到处看看,如今也是不行了。”
周婆子挤眉弄眼的笑道:“老夫人常会来慈恩寺小住,四娘子若是想来,又岂会没有机会。”
周婆子这么说,不过是想知道冥漠雪在云老夫人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冥漠雪又岂会不知。
不过不管周婆子是想讨好她,还是为了替方氏探听消息,冥漠雪都不会避讳的。
别说她有这个靠山,当然是能用就用,还要大大的用。以冥漠雪的性格,就是没有靠山,她也会让人误会她有,这样别人才会忌惮她。
“周大娘说的也是,日后机会还多的很。”
周婆子听了这话,果然拘束了许多,赶忙道:“四娘子的伤要紧,老奴这就回话去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锦葵便过来称骡车已经备妥,引着冥漠雪上车,特意嘱咐了车夫冯权儿几句,便回去给方氏复命了。
而这期间,冥漠雪一直也没看到云画眉姊妹两人的影子,也不知方氏将她们二人如何了。
骡车很快驶出晋昌坊,冯权儿顺着永崇坊往前不紧不慢的赶着车。
“冯大郎,可算找到你了,你家出大事了!”
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骡车就是一停,冥漠雪睁开了眼睛。
不等冥漠雪开口询问,就听那嘶哑的声音又急急道:“冯大郎你家娃儿不见了,魏娘子都要急疯了!”
冥漠雪听了看向巧雁,巧雁小声道:“冯权儿年过四旬就这么一个儿子,最近咱们城里好几户人家丢了孩子,都是再没找到。”
冥漠雪一撩车帘,“孩子是从哪丢的,最后从哪见着的?”
一听冥漠雪开口,冯权儿红着眼睛看了过来,“四娘子,仆……”
不等冯权儿说完,冥漠雪就道:“什么都别说了,先找到孩子要紧。”
来报信的人一听赶忙道:“有人说在东市见着了孩子,只是因为被人抱着,那人以为是看错了。”
“去东市!”冥漠雪斩钉截铁的道。
从来哪有主子会为了一个仆人的孩子着急的,冯权儿听了这三个字就愣在了当场,巧雁见了道:“冯大郎,你还愣着干什么,娘子让你去东市。” 云画眉虽然走了,不过喜鹊犹豫了半晌还是留了下来,等到云绛唇和喜鹊将冥漠雪扶回厢房后,云绛唇就立即去向方氏请罪去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方氏就遣了周婆子过来。
“夫人派老奴过来瞧瞧,四娘子可是伤的厉害?”周婆子一脸谄笑的问道。
冥漠雪一脸痛苦的点了点头,“确实有些疼的厉害,怕是不能走路了。”
周婆子听了赶忙道:“四娘子别急,这寺中就有会医的和尚,老奴已经派人去请了。夫人交代了,若是实在不行,就立即派车送娘子回府。”
冥漠雪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冥漠雪本是想着,今日云府中没什么人,她正好能有机会出府去看看罢了。
可一会儿会医术的和尚来了,她该怎么自圆其说?婢子还能用银子收买,和尚可不行啊。
“不好这么麻烦吧……”
冥漠雪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响起一个温醇低沉的男子声,“小僧辩机前来看诊,请问哪位施主需要就医?”
辩机?玄奘的徒弟辩机?那个神秘的,据说同高阳公主有染的辩机?
听到辩机二字,冥漠雪立即瞪大了眼睛,就连伤了脚的事都忘了,不过想到如今根本不是贞观年间,当朝也没有高阳公主,冥漠雪瞬间清明了过来。
周婆子一听来人是辩机,立即迎了出去,“不过是小事,竟劳得辩机师父前来。”
辩机听了念了句佛号,“受了伤怎会是小事,哪来劳动之说,敢问伤者如今在何处?”
周婆子谄笑道:“就在里面。”
辩机双手合十微微一欠身,这才走了进去。
冥漠雪抬头看了过去,便见一人飘飘自外间走了进来,来人素衣白袜一尘不染,只见他目如朗星,神情温文,带着一片出尘之意,便是适才虞非离身边那俊秀英飒的和尚。
冥漠雪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因着装着受了伤,所以并未起身,只欠身一礼,道:“辩机师父。”
辩机一见称受伤的人果然是冥漠雪,竟是微微一笑,问道:“女施主伤了何处?”
冥漠雪看到辩机对她笑,顿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不待她开口周婆子就道:“是伤了脚。”
辩机听了,犹豫了一下,“出家人眼中虽无男女之分,然恐女施主在意,辩机便隔衣摸骨了。”
冥漠雪刚想说不用麻烦了,就见辩机伸手探向她的脚踝。
辩机是出家人,又是隔着衣服看病来的,冥漠雪也不好阻止,否则倒是坐实了她说谎。
冥漠雪正想着一会儿要如何同周婆子解释,就见辩机收手起身了。
周婆子赶忙问道:“怎样,可是需要回府养伤?”
辩机看向冥漠雪,冥漠雪立即屏住了呼吸,可在她脸上却什么都看不出。
辩机转头看向周婆子,“如此最好。”
辩机这话一出口,冥漠雪顿时愣在当场,辩机见了竟唇角微勾,而后别有深意的看了冥漠雪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冥漠雪眉头一挑,“七妹妹,你说话要对得起良心,是我害你,还是你害我?我以德报怨就是对得起你了,你说对不对八妹妹。”
冥漠雪说着,就看向云绛唇躲起来的方向,云绛唇顿时脸上一红,同喜鹊走了出来。
“阿姊,这次确实是四姊帮你了。”云绛唇有些脸红的说道。
云绛唇之所以会脸红,那是因为她一度怀疑云弱水要害云画眉,但是云绛唇想不到,最后出来帮云画眉的,反而是云弱水。
云画眉脸上的妆早就哭花了,听了云绛唇的话狰狞的道:“云弱水,是我故意害你又如何,你不过是个野种,能以云家的身份嫁给一个庶子都是抬举你了,是不是你故意让人引我过来的,若非那贱婢说你同男人私会,我怎么会被骗来!”
冥漠雪听了这话脸上一寒,云绛唇见了赶忙上前去捂云画眉的嘴,云绛唇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更是觉得这个四姊邪门的很,哪敢让云画眉去得罪她。
可是云画眉哪里知道云绛唇的好意,更何况她的脾气上来了,谁也不认,一把就将云绛唇给推开了。
云绛唇的身后便是台阶,被云画眉这一推身形不稳,顿时向后一仰。
眼看云绛唇要摔下去了,冥漠雪蹙了蹙眉,强忍着心中的不耐拉住了云绛唇,而后故意装作拉不住的样子,两人一同从台阶上跌了下去。
云画眉一见二人摔了下去,顿时吓的尖叫了一声,还是喜鹊先反应过来,立即扑了过去,见到云绛唇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云绛唇反应过来,赶忙去看冥漠雪,“四姊,你有没有事?”
云画眉的心也揪成了一团,云弱水要是这么死了,那她也逃不了干系,她虽然很想云弱水死,但是也不能搭上她自己啊。
就凭冥漠雪的身手,不过几阶台阶罢了,怎么会摔到她,不过冥漠雪另有打算。
“哎呀,好疼,我好像是扭到脚了。”冥漠雪一脸痛苦的道。
云绛唇听了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便道:“阿姊,你快去告诉阿母,喜鹊,帮我一起扶四姊回房。”
云画眉听了眉一皱,“我才不要管。”
云画眉说完转身就走,理也不理云绛唇,云绛唇见了想喊住云画眉,最后也只一咬下唇任她走了。
大雁塔第七层上,虞非离唇角凝着一丝笑意,看着下面这一幕。
“装的。”天璇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站在虞非离的一侧道。
虞非离还没有开口,倒是一旁一个容貌俊秀英飒,气宇不凡的年轻和尚开口道:“那女施主的面相倒是不同。”
虞非离听了眉头一挑,刚想要张口询问,就见当今圣上虞非豫,同玄奘法师一同走了过来。
“辩机,替为师引圣上同昭阳王下塔。”
辩机双手合十一拜,“是,圣上请随辩机离开。”
虞非豫一点头并不开口,脸色并不好看,虞非离见了不由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你这孩子倒是有心了,我没白疼你一场。”见武平侯夫人不再开口,方氏这才道。
冥漠雪羞涩的一笑,“孝顺阿母是儿的本分。”
方氏同武平侯夫人,本来打算算计的就是云弱水,而非云画眉,此时云弱水给云画眉澄了清,事情已经同预期的不同,她们本也不愿错下去,否则到落了下乘,云弱水的话不但帮了云画眉,也帮她们解了围。
方氏也不是个傻的,损人还不利己的事她是不会做的,云画眉到底同梁聪没成了什么事,若是这么将云画眉推给梁聪,回去后阮氏那践人还不定怎么同云达赋哭闹。
再者方氏可没忘了,她想推出去的是云弱水,方氏可不是被云弱水的两句好话,就能哄得不知道东西南北的。
“既然是误会,你们两个也快起来吧,多亏了弱水口齿伶俐,你们也是怎么也不解释。”武平侯夫人强笑道。
武平侯夫人同方氏的状况可不同,云画眉在方氏眼里不过是个并不太碍眼的庶女,甚至还不比云弱水。而梁聪在武平侯夫人眼里,那可是个极大的隐患,一日不除她就睡不安稳。
就在这时,云绛唇也同喜鹊匆匆跑了来,不过看到亭子里的情形不对,云绛唇便躲在远处观望。
“我的儿,是阿母错怪你了。”方氏假惺惺的拉过云画眉。
“儿没解释清楚,是儿的错。”云画眉说着抽泣着起身,斜眼看了冥漠雪一眼,只是云画眉看向冥漠雪的目光,非但没有感激反倒满是恨意。
而梁聪在听了方容的话后,就忍不住在心中冷笑,脸上只带着得体的笑意站起身。
方氏突然看了冥漠雪的发髻一眼,道:“弱水,你怎么弄成这样就出门了。”
冥漠雪讪讪的道:“适才不小心摔断了簪子,便让婢子随意挽了起来。”
其实冥漠雪这么做,原本是因为她过于谨慎,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真被算计了,她将自己打扮成小孩的模样,谁会认为一个小孩子去私会情郎。
只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武平侯夫人跟前的婢子,不过只用了五十两银子就被收买了。
冥漠雪想着,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亏着那日将那“嫖客”身上的银票顺了来,否则今日这一闹,她又要穷上不知多少日子了。
方氏听了笑道:“这像个什么样子,阿母那里有支金累丝衔珠蝶簪正配你,一会儿回去我让锦葵给你送去。”
冥漠雪赶忙叉手一福,“弱水多谢阿母。”
云画眉听了这话,顿时脸色不悦,那金累丝衔珠蝶簪正是刚才在车上,方氏答应要赏给她的。
“厢房也该收拾妥当了,咱们回吧。”武平侯夫人说完起身就走,方氏见了赶忙带着婢子追了上去。
等到二人离开,梁聪这才又打量了冥漠雪一番,随即拱手道:“多谢四表妹。”
梁聪说完,不待冥漠雪开口抬脚就走了,而梁聪刚转身,云画眉就指着冥漠雪怒道:“云弱水,是不是你害我!” 冥漠雪出现的突然,并没有看到她,云画眉见到冥漠雪也是一愣,倒是梁聪因为暗恨冥漠雪打断了云画眉,使云画眉平复了情绪,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善。
冥漠雪注意到梁聪眼中的恨意,对云画眉道:“我不过走开一会儿,七妹妹怎么就惹阿母生了这么大的气。”
云画眉的脑子早就僵住了,哪里明白冥漠雪的意思,“你,我……”
梁聪一听冥漠雪的话,立即明白冥漠雪要帮云画眉,见云画眉迷茫的样子生怕她会说错话,当即便道:“四表妹总算是回来了,赶快帮七表妹解释一下吧。”
冥漠雪听了这话心里冷笑,帮云画眉解释?帮云画眉难道就不是在帮他吗?
不过冥漠雪心里自有打算,看向方氏道:“阿母,七妹妹虽然是任性了一些,可不还都怪阿母。”
方氏的眉头一挑,冷冷道:“哦,照你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
方氏的不快冥漠雪当做没看见,笑着道:“可不就是阿母的错,都怪阿母平日里太寵着我们了,说到底还是阿母慈祥,就跟那大雄宝殿里的菩萨似的。”
奉承的话谁不爱听,就是方氏都脸色渐缓,“我倒不知你的嘴比蜜还甜,我哪里能同菩萨相比。”
“是是,那泥雕的菩萨,可不像阿母笑的这么好看。”冥漠雪笑道。
武平侯夫人听了,不快的接道:“早听说妹妹多了个贴心小棉袄,比琳琅还讨你的喜欢,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冥漠雪笑着上前给武平侯夫人行了礼,“弱水给姨母请安,原是弱水身子弱,一回皇城就病倒了,没有去给姨母请过安,还请姨母不要怪罪。”
武平侯夫人看了方氏一眼,见方氏正因云弱水的几句话,自顾自的得意着,便自行开口道:“你这张小嘴倒是讨人喜欢,只是七娘子和聪儿的事,可不能因为你这几句话便算过去了。”
方氏一听这才想起这码事,看向冥漠雪道:“你姨母说的对。”
冥漠雪赶忙解释,“阿母别生气,不是七妹妹不肯亲自去给阿母折梅花,是七妹妹在梅林里扭了脚,我原想着先扶七妹妹回去,谁知半路遇上了大表兄,我想着都是一家人,也没这么多的礼数,才托大表兄将七妹妹扶过来,自己去折了梅,想着等会让七妹妹拿给阿母也是尽了孝心。阿母,七妹妹不是想要偷懒。”
冥漠雪故意不提云画眉摔倒,扑进梁聪怀里的事,不过云画眉的摔倒可不是巧合。
先前,冥漠雪便是让巧雁给武平侯夫人的婢子使了银子,让那婢子告诉梁聪过来这边,又去引诱云画眉,而冥漠雪早就躲在暗处,就待方氏同武平侯夫人过来,便掷出石子,伤了云画眉的膝盖,这才有云画眉的一摔,梁聪的一抱。
“哦?竟是这样?”武平侯夫人显然不信。
冥漠雪微微屈膝一福,“弱水不敢说谎。” “佩娘,没想到这不肖子竟然会做下这样的事……”武平侯夫人痛心疾首的对方氏道。
方氏一掏帕子捂着脸也哭道:“阿姊,是我不好,竟教不好女儿,可这俩个孩子已经犯下这样的错事,如今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梁聪听了还没来得及反驳,云画眉便慌乱的叫道:“阿母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只是摔了一跤!阿母,别让我嫁!”
方氏听了指着云画眉道:“混账,竟然还敢不承认,都是你连累你了大表兄,我亲眼看到你扑进你大表兄的怀里,难不成你当我和你姨母都是瞎的!”
不等云画眉开口,方氏又对梁聪道:“聪儿你也是,你若喜欢画眉,同你阿母说上门求亲来便是了,我这个做姨母的也不会棒打鸳鸯,可你们怎么能私相授受,还是在佛门净地中。”
梁聪反驳道:“姨母口口声声说我与七表妹有私情,却为何不肯先听一听我们的解释?”
适才有婢子来报,说云弱水同云绛唇去了梅林,而云画眉的婢子又将云绛唇叫走了,方氏同武平侯夫人知道,她们的目的就要达到了,立即带了人就往这边赶。
可谁知道两人正往梅林走,武平侯的婢子就突然惊呼了一声,方氏二人便看到云画眉扑进了梁聪的怀里,而梁聪也飞快的将云画眉给抱住了。
待方氏二人回过神来本不欲声张,可那婢子的尖叫声却引得梁聪看了过来,方氏同武平侯夫人相互一对视,这才决定将错就错。
不过正是因着方氏的急迫,到被梁聪为问住了。
看到方氏一愣,武平侯夫人便道:“聪儿,我同你姨母亲眼所见,岂容得你狡辩。”
梁聪听了蹙眉不语,可他虽然面上恭谨,心里却不住的冷笑。
梁聪岂会不知,方容这么急着将一个庶出的推给他,不过因为自己是庶长子,方容害怕他太出色,武平侯会将爵位传给他这个长子,而不给方容生的梁融。
一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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