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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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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冥漠雪所说的方法,果然验证了合血法可行。

    “云四娘果真聪慧,这样的办法你也是如何得知的?”虞非豫赞赏的问道。

    冥漠雪这合血法认亲的方法得到了证明,让众人都目瞪口呆,虞非豫也不例外,只有虞非离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眼睛就一错不错的落在冥漠雪的身上,只让冥漠雪有些恼怒。

    冥漠雪瞥了虞非离一眼,上前对虞非豫答道:“圣上,是臣女的生母告诉臣女的,臣女的生母是胡人,这是胡人那边的方法。”

    虞非豫听了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云卿,为了云四娘的清白,洗去有人存心对她的诋毁,也为了你不被人污蔑,就取你一滴血吧。”

    云达赋哪敢说不,赶忙道:“是,臣遵旨。”

    云达赋说完,赶忙起身取过银针,毫不吝啬的在自己的手上扎了一针,滴了滴血往一碗盛放清水的碗里。

    “云四娘,你也去吧。”

    冥漠雪听了,叉手一福身,这才走了过去,从容的取过一根银针。

    没人注意,就在冥漠雪适才给虞非豫行礼的时候,她的指甲里就多了一些白色粉末。

    众人的目光全都死死的盯着冥漠雪,就在冥漠雪要将血滴入清水中时,虞非离突然叫了一声,“呀!”

    众人纷纷向虞非离看了过去,冥漠雪一边将指甲中的白色粉末弹入了碗中,一边抬头看向了虞非离。

    就见虞非离笑意盈盈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似是不经意想起来了什么道:“皇兄,过几日又要到赛马的日子了呢。”

    韩易听了立即叫道:“姊夫,阿易也要去,也让阿姊一起去,好不好!”

    虞非豫看向冥漠雪唇角微勾,而后对韩易道:“这件事一会儿再说。”

    虞非豫的话刚刚落音,就听梁欣叫道:“这血,这血真的融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涌了上去,而此时冥漠雪早就退到了一边。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碗融合的血水中,只有冥漠雪看向了虞非离,虞非离见冥漠雪看着自己,便一笑,也不出声,只动了动嘴道:“你怎么谢我?”

    冥漠雪心里一突,迅速收回了目光,再也不敢看向虞非离。

    他明知自己做了手脚,可非但不拆穿,还帮了自己,为什么?冥漠雪心里暗道。

    “既然已经得到了证实,孤不希望日后再有那些传闻。”虞非豫顿了顿,又道:“过几日的赛马,云四娘你一起来。”

    虞非豫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冥漠雪听了这话,用眼尾扫了云琳琅一眼,应了个是。

    云琳琅你几次害我,如今到了我讨回来的时候了。    云琳琅这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巴掌挨在了脸上,云琳琅几乎要发狂了,抬眼一眼这次打她的却是云达赋。

    “阿爷!”云琳琅尖叫道。

    方氏见了上前一把将云琳琅搂在怀里,“云郎,你这是做什么,作甚打我女儿!”

    云达赋指着云琳琅道:“孽障,还不跪下求圣上饶恕你!”

    云琳琅听了这话,惊讶的长着大嘴看向虞非豫,“圣,圣上?”

    方氏同武平侯夫人也愣住了,满屋子人这才纷纷回过神来,一个个都跪了下来。

    “若非孤亲眼所见,孤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大家闺秀的口中,竟会说出这般污秽之语,云卿,你身朝廷大臣,竟连区区家事都处理不好,孤如何能放心将国家大事交给于你?”

    虞非豫说着,不等云达赋回答, ; ;又上前一步,一手扶起了云老夫人,虞非离眼看虞非豫要伸手再扶冥漠雪,还没等他做什么反应,倒是韩易也要将冥漠雪拉起来,看的虞非离一笑。

    “阿姊也起来,阿姊也没错。”韩易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虞非豫道:“姊夫,某说的对不对?”

    一声姊夫,让虞非豫僵了僵,而后又对云达赋道:“亏着云四娘为了你的声誉着想,去求孤为她证明,她的确是你亲生,如此人品难能可贵,然而孤却没想到,这样的女儿却在府中却被姊妹如此羞辱。”

    云达赋听了这话,吃惊的看向冥漠雪。

    冥漠雪也不看云达赋,只对云老夫人道:“祖母,之前弱水不肯说出昨日之事,正是因为涉及圣上行踪,实在不能说,还请祖母原谅。”

    云老夫人看这形势,立即意识到了什么,道:“好孩子,是祖母错怪你了。”

    这时虞非离突然上前几步,站到梁欣跟前,指着冥漠雪对梁欣道:“适才,是你说她*本王,本王才打了你阿兄?”

    梁欣跪在虞非离脚下,仰头看着离她如此近的虞非离,半晌没说出话来。

    虞非离见梁欣一副花痴的模样,不屑的对武平侯夫人问道:“你女儿是聋子还是傻子,本王问话为何不答。”

    武平侯夫人一把掐在梁欣的腰间,梁欣这才反应过来,结巴的道:“是、是儿所说。”

    虞非离邪魅的一笑,“我看他不顺眼,打了他又如何?你若不服,让皇兄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可好?”

    武平侯夫人赶忙道:“昭阳王恕罪,是小儿糊涂,惹怒了王爷。”

    虞非离瞥了她一眼,也不开口,虞非豫则理也不理他们,只看着冥漠雪温柔的笑道:“上次你说的那个方法,今日正好可以一试,孤就在这里,孤为你做主。”

    看着虞非豫这么温柔的对待冥漠雪,方氏和云琳琅两人几乎咬碎了牙。

    然而冥漠雪却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虞非豫这是将她当做了已故的皇后的影子了吗?

    冥漠雪一蹙眉,生疏的道:“圣上圣明。”    梁欣听了不等云琳琅开口,立即反驳道:“怎么不敢说,明明是你*昭阳王,鼓动昭阳王打了我表兄,我们亲眼看到你同昭阳王和一个小白脸在雅阁中的,你们做了什么,你怎么不说。”

    梁欣一冲动,将云琳琅刻意诱导云老夫人的话就给说了出来,脸色就不大好,好在云老夫人听了昭阳王三个字,立即转移了重点,倒是被梁欣误打误着了。

    云老夫人有些不快的对冥漠雪问道:“弱水,你怎么会同昭阳王在雅阁,昨日回来你为何不说?”

    虞非离虽然贵为亲王,但是名声到底差了一些,加上近日里传言昭阳王好男1色,梁欣一句还有一个小白脸,云老夫人自然想到是虞非离带了象姑馆的小倌去酒肆,那样的场面,哪能是云弱水这样未出阁的小娘子能见的,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云家的声誉何在。

    冥漠雪也不急急解释,脸色平静淡然的道:“祖母,实在是弱水奉了昭阳王的令,暂时不能将雅阁内的事说出来,昭阳王吩咐的时候,六妹妹和欣表妹也都听见了的。”

    冥漠雪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道:“欣表妹,昨日我就提醒过融表兄,小心祸从口出,融表兄自己惹怒了昭阳王,怎么会是我挑唆的。”

    “小践人,若不是你*昭阳王,昭阳王又怎么会好端端的打我阿兄。”梁欣尖声叫道。

    梁欣这话一出口,冥漠雪就笑了,梁欣性子急躁,只要一激怒她,她必定口不择言,这正是冥漠雪要的。

    然而没等冥漠雪期盼着云老夫人发怒,倒是听到抚掌和男子讥讽的笑言:“真是一出好戏,若是错过了,本王岂不要抱憾终身。”

    这声音一响起,屋内众人纷纷回头看去,就见身着银色蟒纹罩淡紫纱阔袖锦服的虞非离,正抚掌轻笑着。

    他的身边还有三人,除去被梁欣称为小白脸的虞非豫和韩易外,还有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云达赋。

    云琳琅立即意识到大事不好,不过云琳琅看到虞非豫,竟自作聪明的怒道:“昭阳王,你虽贵为亲王,然而也不能将象姑馆的小倌带进我云府,践踏我云府的清誉!”

    屋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韩易却对牵着他的虞非豫问道:“姊夫,象姑馆是什么地方,好玩吗,小倌是掌柜吗?”

    虞非豫没有回答韩易的话,而是面带冷意的看向云达赋,云达赋早就傻住了,竟然一时没回过魂来。

    韩易见虞非豫不理他,便挣开虞非豫的手,笑着扑到冥漠雪的跟前道:“阿姊,姊夫不告诉某,阿姊告诉某。”

    云琳琅竟然是当今圣上是小倌,冥漠雪都惊住了,直到被韩易这一扑,这才回过神来,想了想猛的一拉身边的云琳琅,同她一起跪下道:“六妹妹年幼无知。”

    云琳琅尖叫道:“云弱水你疯了不成,你让我跪一个小倌……”

    云琳琅话没说完,冥漠雪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还不住嘴。”    听了冥漠雪的话,云璇玑的眼神飞快的闪过一丝被拆穿的懊恼,而后又急急解释道:“四妹多心了,祖母大病初愈,我是担心祖母的身子。”

    冥漠雪听了,便笑着道:“是弱水误会二姊了,二姊可不要往心里去。”

    说着,冥漠雪也跪在云老夫人跟前,道:“祖母的身子才好一些,祖母若是因为弱水被冤枉的这件事,气坏了身子,那可就是弱水不孝了,阿母可不会饶过弱水的。”

    云老夫人还没开口,梁欣听了冥漠雪的话,实在忍不住插嘴道:“什么叫冤枉你,你怎么不同云老祖母说说,你昨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武平侯夫人赶忙一拉梁欣,捂住了她的嘴,而后福身对云老夫人道:“老夫人,欣儿年轻不懂事,您别同她计较。”

    云老夫人冷哼一声,“梁娘子年轻,武平侯夫人可不年轻了吧。”

    这话的意思,再说武平侯夫人没教养。

    武平侯夫人的脸色一变,就是方氏的脸色也不好看,她们两个都是方家的女儿,这不是再说她们方家没教养吗。

    云琳琅实在按耐不住,道:“祖母,我同二姊也是祖母的孙女,祖母岂能如此偏帮云弱水,明明是她做出了见不得人的事。”

    云琳琅说着,瞪向冥漠雪道:“云弱水,你做了丑事你以为还能遮掩,还不快向祖母坦白。”

    云琳琅的话云老夫人虽然不爱听,但是她的确不能如此偏帮,也看向冥漠雪。

    冥漠雪讥讽的笑着,“见不得人的丑事?我怎么不知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六妹妹有什么话便直说,别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云琳琅得逞的阴笑着道:“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有这么多双耳朵听着,我说出来你可不能抵赖。”

    “若真的是我做下的,我自然不会抵赖,可若是冤枉我,任你如何我也不会承认。”冥漠雪目光平静无波的道。

    云琳琅看了梁欣一眼,随即道:“昨日欣表妹,融表兄都亲眼所见,也容不得你抵赖。祖母,昨日云弱水在酒肆中同男人私会,被我们撞见恼羞成怒,打伤了融表兄。”

    云老夫人一听这话,顿时睁大了眼睛,显然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弱水,到底事怎么一回事?”云老夫人虽然觉得云琳琅不敢扯谎骗她,但也不相信冥漠雪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冥漠雪冷笑一声,道:“祖母,昨日东市那酒肆开张,弱水订下了一桌素斋,确实碰见了六妹妹和欣表妹他们,但是说弱水私会男人,还打了融表兄弱水是万万不能承认的,若是祖母不相信,将那酒肆的掌柜请来对峙便是。”

    冥漠雪说到这里一顿,又笑了笑,道:“至于六妹妹说的男人,弱水还真巧遇上了两位,而打融表兄的人是谁,六妹妹怎么不敢说出口呢。”    武平侯夫人说着,抄起板子就要往冥漠雪身上打。

    就在这时,厅堂的门突然被打开,只听一声高呵斥:“谁敢”。

    就见一根楠木拐杖举了起来,挡在冥漠雪跟前。

    然而此时武平侯夫人手中的板子已然落下,一下就将楠木拐杖给打飞了。

    方氏抬头一看,就见云老夫人一脸铁青正瞪着武平侯夫人。

    武平侯夫人也吓了一跳,云老夫人是圣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不说比官阶四品的云达赋,就是比武平侯这个侯爷的品阶都要高,武平侯夫人这手一下,虽然是无意的,但只要云老夫人追究起来,一个以下犯上的罪过武平侯夫人是逃不掉的。

    “老夫人,您怎么过来了。”武平侯夫人讪讪地道。

    云老夫人冷哼一声,冷冷道:“老身若不来,我的好孙女都要让你给打死了。”

    武平侯夫人顿时语塞,方氏正要说什么,然而还没开口,就被梁欣尖锐的声音给压下去了,“云老祖母,这云弱水根本就是个野种,有她在,将姨夫的脸都给丢光了,您怎么还护着她!”

    “我云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插手了!”云老夫人斜睨了梁欣一眼,甚是不屑的道。

    梁欣被云老夫人这一噎住,涨红了脸没在开口。

    梁欣碰了一鼻子灰,武平侯夫人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云老夫人说的虽然是梁欣,但又岂非不是指桑骂槐,再说方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阿家,欣儿也是为了云郎的声誉着想……”

    “呸!”

    方氏这话开口说完,就被云老夫人啐了一口,“别以为你是方氏女,你方氏出身显赫,老身就要处处忍让你,弱水到底是不是达赋的女儿,你心里不清楚?”

    方氏的脸腾的一下就涨红了,想要解释又不知该说什么,“阿家,儿,儿……”

    云老夫人见了冷哼一声,又道:“我不同你多计较也就算了,你倒得寸进尺起来,帮着外人打我儿的脸,我就这么一个肯孝顺我的孙女,你还想打死她,你怎么不连我一起打死!我告诉你方氏,我到底是圣上亲封的一品诰命,若是你再这般不知进退,老身立刻递折子进宫,告你一个不孝的罪名,让我儿休了你!”

    “祖母息怒啊!”云璇玑匆匆赶来,听了这话奔进屋中,噗通一声跪在云老夫人的跟前,道:“祖母,阿母一时糊涂,祖母不要生气,小心身子啊。”

    方氏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跪下,“阿家,是儿的错,阿家息怒。”

    云琳琅一看这场面,也跟着跪了下来。

    云老夫人见了,只是一声冷哼。

    云璇玑见了,也不起身,转过身子对冥漠雪道:“四妹,祖母往日最疼你,你还不劝劝祖母,若是你生阿母的气,我带阿母替你赔罪。”

    说着,云璇玑就要给冥漠雪磕头。

    冥漠雪立即闪到了一边,不温不恼的道:“二姊,这是说我不孝吗?”    冥漠雪慢悠悠的睁开眼,看了梁欣道:“欣表妹就是对我不满,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虽然不介意,但若是阿爷阿母听到了怕是不好,欣表妹这是将阿爷阿母比作什么,置于何地。”

    梁欣还没开口,方氏同武平侯夫人,正踩着冥漠雪这话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唇边挂笑的云琳琅。

    方氏到底是云弱水挂名的阿母,听了梁欣这话,方氏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武平侯夫人见了,瞪了梁欣一眼,梁欣瘪了瘪嘴,赶忙退到了武平侯夫人身后。

    冥漠雪在看到方氏等人进来,便缓缓起身,端庄的行了一礼,“儿给阿母,姨母请安。”

    方氏嗯了一声,武平侯夫人则理也不理,走到首座坐下,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竟是连方氏也不放在眼里的意思。

    方氏见了就有些不快,当年方容嫁入的侯爵之家,她方佩则被许配给了云达赋这么一个一个寒酸举子,这些年来,方氏一直被武平侯夫人死死压着。

    方氏自小也是争强好胜的,心里自然不痛快,云琳琅见了,立即走了过去,好像是扶着方氏在旁边坐了下来,然而云琳琅在扶方氏的时候,却是掐了方氏一把。

    方氏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借着武平侯夫人的手,将云弱水这个碍眼的除去。

    武平侯夫人一看见冥漠雪,脑子里都是梁融被打的模样了,哪里注意的到方氏同云琳琅的猫腻。

    武平侯夫人才坐下,就重重拍了桌子,怒道:“云弱水,你*昭阳王,鼓动昭阳王痛打我儿梁融,如今还不跪下认罪!”

    冥漠雪抬眼看向武平侯夫人,道:“姨母这话从何而说,弱水什么时候*昭阳王,什么时候鼓动昭阳王打了融表兄?”

    冥漠雪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况且弱水上跪苍天厚土和圣上,下跪祖母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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