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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特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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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田园、山林,在阳光下闪烁着阵阵秋息。植被很好,绝不会给人一种荒凉、荒漠、荒滩的感觉。但我的灵魂总是跑马,我还坐在驰往纽约的车上,它已经跑到纽约城里去了。一跑,就跑到华尔街,跑到当初世贸大楼的地方——
我父亲接到我表哥的电话,说电视正在现场直播世贸大楼出事的报道,我父亲才从诗歌里面跑出来,打开电视。
一架飞机朝世贸大楼撞去。
又一架飞机朝世贸大楼撞去。
顿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全世界的人都盯着电视。
人群惊恐四散。
有人从顶楼飞身跳下。
我看到父亲泪流满脸。他太爱美国女诗人荻金森的诗了。我做精子的时候,就听到他说:如果没有国界的话,他游泳都要游过太平洋,游到美国去。
世贸大楼相续倒塌。
父亲的一个记者好友打来电话,说恐怖分子袭击了美国。
父亲长久无话。
父亲最伤心的是看到有人在顶楼挥着布条求救,而全世界的人都眼巴巴地跟他一样看着,无能为力。无能为力还不单止,还眼睁睁看着那求救的人随大楼一起坍塌。
生命,活生生的生命,瞬间在眼前消失,没入烟尘。
父亲真想一拳砸烂电脑,从此不再写诗了。
好在他没有。
好在他后来为一个漂亮的女子写了很多情诗,打动了女子的芳心,我才能见了天日,才有机会坐在波姬丝的身边。
“你在想你妈?”波姬丝突然笑问。
“是啊。”
“她怕你不再回去了?”
“是啊。我爸以诗得到她,就心甘情愿做了家庭主男。她下班回来,我爸为她揉肩松背;她喝醉酒回到楼下,我爸立马跑下去,背她上楼;她爱喝汤,我爸每天都为她煲不同的汤,让她喝得开开心心……”
“真这么好?”
“就这么好。”
“那你对我,也会像你爸对你妈一样?”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我笑道,波姬丝也笑得很开心。我禁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蛋。
她对我嫣然一笑,差点没让我醉晕。
因为她的笑里,分明向我传递了致命的诱惑。
第十章 纽约的警花
要不是在车上,我真会将波姬丝抱住怀里。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国就流传着这样的话:写诗的多过读诗的。百无一用是诗人。饿死诗人。
一个诗国,居然会流传这样的话,确实叫人心寒。
但我真想将波姬丝抱进怀里的念头像火一样燃烧,我就很为自己是个诗人而自豪。因为我心中的无限激情,很令波姬丝感动。这激情是性,可更多的是爱,是一种柔情蜜意。就像太阳每天都是新的一样,不但给人温暖,而且令人感到鲜亮,感到艳丽,使人无法不热爱这个世界。如果说太阳是天空的诗,那么诗人的作品无疑就像是人间的太阳。
而且是直抵灵魂的阳光。
尤其是面对一个多病的世界。疾病每时每刻都以新的形式折磨着人类,而药物却对众多的疾病无可奈何。有鉴于此,日本的一些药店已经将诗歌作为药方开给病人。对犯忧郁症的开出明快的诗歌,对犯绝症的开出歌唱生命的诗歌。对人间的百病,都能开出诗歌的药方,据说效果都不错,一些国家正准备推广应用。可见,人类的病根不在肉体,而在灵魂。
大概是我的胡思乱想都与灵魂有关,波姬丝认为跟她的“业务”搭得上关系,非但没怪我,反而脸色红润润的,闪动着一种艳丽。仿佛在表扬我的“敬业”精神。
我这人就有个毛病,受不了表扬。一受表扬,就像了小孩子,就会得寸进尺,抚摸着她漆盖的手,就渐摸到她的大腿上。感受她青春的气息,充满弹性的生命律动。那感觉就像一曲优美的旋律,在心间美美地回旋。
但我的手是斯文并温柔着的,并没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因为车进城了。据我所知,纽约的每个街头,都装了监视摄像,谁有点可疑的动作、行为,对不起,不出两分钟,警察就会来到你身边。因此,纽约的犯罪率,在全世界是最低的。然而,恶性案件却令人咋舌。
显然,监视摄像也并非全能,它只对一般人,一般的犯罪起作用。对高智商的罪犯,却无能为力。
按我们的程式,波姬丝应该先带我到警察总局,让局长接见一下,夸我一下,给我几顶高帽戴戴,让我先贵宾起来。
可看跑车所开去的方向,却是往曼哈顿——纽约的中心区走。曼哈顿是纽约的象征,华尔街和百老汇大街分别是美国的金融、保险机构和文化场所的集中地。世贸大楼的倒塌,并没像恐怖分子所期望那样,一夜间将美国的金融、股市崩溃。虽说不少金融精英随大楼烟飞灰灭,但很快,也就恢复了元气。
先让曼哈顿为我象征一下纽约,也是很不错的。
当跑车停在曼哈顿大酒店,我放眼一望,酒店的东面,便矗立着联合国大夏。我一下就明白波姬丝的意思了,她是希望通过这块世界上唯一的“国际领土”,让我感受美国容纳百川的胸怀,使我这个中国特色的诗人,瞬间拥有世界性的世界观,而不致于感到自己是个外人。
实则,这样的安排,我觉得有点牵强。因为对我而言,地球早已是一座村庄,我的目光,早已投向宇宙的深处。
当然,她这种心意,我还是会领的。就像外国的总统到了法国,法国总统第一时间,必定是带他们去参观雨果、巴尔扎克、梅里美、福楼拜、莫泊桑、左拉、大仲马、小仲马等等大作家、诗人的墓地。
法国总统就骄傲地说,“没有他们,就没有法国的灵魂。”
比起一些专制的国家,哪里也不带,专带人往皇宫、城墙等等象征封建强权的地方走,真是截然不同的境界。
下了车,波姬丝很礼仪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入酒店。
刚走入酒店,大堂一群裙衣翩翩的美女,顿然令我眼花缭乱。金发碧眼的,黑珍珠的,混血型的,丰乳肥臀的,仿若置身于世界选美大赛。
“她们都是我的同行。”波姬丝悄声告诉我。我大为感动。显然,整个纽约的警花都来了。我不就一个诗人么,也弄得这么大阵仗。
在众美女面前,波姬丝就不礼仪了,她故意将身子往我身上靠,仿佛一对亲密的情侣似的。我扫了一眼她们,发现她们的眼神都充满着羡慕。显然,我这个东方俊男,在她们的眼里,是像熊猫一样的珍贵的。
我很是欣然自得。
“你去当熊猫试试。”波姬丝灵魂的手揪了揪我的耳朵,说。
“谁想当熊猫呀?”我的灵魂委屈道,“不就比喻一下嘛。”
“比喻都不行。”波姬丝寸步不让,“要比喻,也要拿外宇宙的人来比喻。”
“嗯,你说的是。”我忙道。
“这还差不多。”
不是波姬丝挑剔。是她说的有道理。试想,一只大熊猫压在她如珠似玉的身上,那成什么样子?
恶心,是吧?
这时,众美女让开了一条道,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高个黑人,满脸笑容地向我走过来。
“他是你们局长?”
“不,他是我们纽约市的朱利安市长。”
当朱利安阔大的手握着我的手的时候,我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因为我这个穷诗人,在国内连县长大人的手都没握过一下。因为按国内的级别,我这个连股级干部都不是的人,那是相差了五六级啊。我怎么敢去奢望人家县长大人来握一下我的手?
朱利安握完手,还热情地拥抱着我。
唉,这点我可就不太习惯。虽说这拥抱能让我感受到亲如兄弟的感觉,我从来没跟男人拥抱过的肉体,还是感到有点肉麻。
好在,随后的市长夫人跟我拥抱之后,她身上那一种热情奔放,一下就将我肉麻的感觉冲到九霄云外了。
市长夫人是个白人。看她对丈夫甜丝丝的样子,他们是黑白很相融的了。
而跟警察局长只握了手。
那些警花都胆大、奔放,虽然没有肌肤相触,眼神却热辣辣地投在我身上。心里还说:
“他要是穿上唐装,更有东方男人的味道。”
“他的眼睛太纯了。”
“但他纯的后面,有种东方的神秘感啊。”
“想着吧,你是想着人家的宝贝吧?”
“你不想?”
……
生怕波姬丝吃醋,我只能强装出目不斜视的姿势,洗耳恭听朱利安市长介绍纽约市的一些情况。说是洗耳恭听市长的话,不如说我在拼命接收警花们热辣辣的话。
悄悄瞥了一眼波姬丝,她不但没有半点恼恼的样子,反而显得特别的开心,眼神分明对她们说,“有本事就将他吞了去。”
她们回报的眼神,也毫不示弱,“你波姬丝不看紧点试试,一不小心就让他在我们身上诗意起来。”
一个黑珍珠还故意晃晃她黑得透亮的丰乳。那真是别样的、原生态的、生机勃勃的性感。
……
为我接风洗尘的午宴,虽然不能说盛大,却也是充满热情、奇妙的气氛。尤其是波姬丝领着我在一个个警花中穿梭,跟一个个警花礼节性地碰一碰杯,让我如坠花丛,希望宴席永远不散。
第十一章 美人的香居
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虽说警花的目光对我如狼似虎,时间的钟声敲响两点,下午的阳光便懒懒地爬入了窗户。波姬丝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该告辞了。人家纽约的市长,可全纽约人民的市长,而不是为我一个人服务的市长。
跟市长握手告辞。
跟局长握手告辞。
跟警花们告辞可没那么轻松了。也许是红酒起的作用,借着些酒意,她们就当波姬丝不存在似的,一个个都是以拥抱的形式与我告别。而且,好像这一别,就是永远不再相见一样,那种热情,那种奔放,那种难依难舍,全都在无比热烈的拥抱中体现出来。她们才不管我喘不喘得过气来,紧紧的拥着搂着,就像拥搂着整个东方文化,一张张芳唇从我的脸上吮吸光辉灿烂。不用说,满脸的唇印,就像我们国内要盖满几十个公章的报告才能办事一样,我终于可以挽起波姬丝的手臂,跟她们拜拜了。
来得最奔放的无疑是黑珍珠,她紧搂着我的时候,目光便火辣辣地望着我,说,“诗人,什么时候在我的乳房上写首诗?”
瞥了一眼她充满性感的丰乳,我真想说,“你说呢?”
可这想法刚一冒出,耳朵就被波姬丝灵魂的手揪住了。
“哎哟,痛。”我的灵魂喊道。
“说,还想不想?”波姬丝的灵魂道。
“不敢想了,不敢想了。我还以为你不紧张我,我才……何况那只是心想。”
“心想就是灵魂想,灵魂想就是行动的前奏。这是你论文里的原话。说,当罚不当罚?”
“当罚,当罚。就罚我吻你一千遍吧。”
“你想得美。”
“那怎么罚?”
“还没想好。先记在账上,以后再说。”
“缓刑执行。”
“不愿?”
“愿、愿、愿,一万个愿意。”
黑珍珠根本不知道我正被波姬丝的灵魂进行惩罚,直到我上了车,她还弯下身,搂住我的脖子,给我一连串的吻。
好在,她再没说要我在她的臀部写诗,那也是很性感的地方。
车开离酒店,我才松了一口气。
波姬丝从手袋里拿出一叠纸巾给我,“快擦擦脸。”
当然要擦了,满脸的唇印,像什么?有点像猩猩的红屁股吧?
“比那更难看。”波姬丝道。
显然,在没人的地方,她的醋意才出来了。其实,是人都会吃醋的。不吃醋的不叫人,叫神。而见到美女不动心的,也不是人,那也是神。
我只是个诗人,可不是个诗神。
擦着脸,我闻到了众多的女人香味。怎么说呢?有如百花吧。每一种花香,都是那样的诱人。
“你当然想啦,全世界的美女你都想爱完。”波姬丝的灵魂笑道。
笑就行,笑就说明她感到了安全,没有了与她竞争的对手。我怎么想,那也是空的、虚的,全都是白想。而人是很实际的,总是避虚就实的。擦干净脸上的唇印,我的手就情不自禁地落在她性感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灵魂也沿着我的掌心,如水一样,温柔地进入她的大腿,抚遍她的全身。
我看到她的脸蛋红润了起来,目光也深满了一种愉悦的光芒。
我们的灵魂在做爱。
那是无声的呻吟,胜似有声的呻吟。
波涛翻滚的高潮,却像荷塘的月色,一涟一漪地悠然展开,而又源源不断。那种愉悦,就像瞬间美梦的永恒,就像春声滴落心头的永远。
意味深长。
情意绵绵。
这全然不是肉体做爱所能达到的神妙。
我们的老祖宗早就说过: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这灵魂的相交,无疑是最能取悦女性的。女性一旦被取悦,她所有的美丽,都会为你而绽放。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实则就是情人的灵魂打开了对方的芳心,她为你展示出从没有过的美丽。而这种美丽,也只有你才能品享得到。别人是难以体会的。时常,都会看到,一个俊男,会被一个很平常的女孩弄得神魂颠倒,就是这个缘故。
跑车沿着布劳克纳大街往东北方向飞驰。
临近海边,跑车进入一个住宅区,停在一座四十层高的大楼前。
“你就住在这里十八楼?”等她泊好车,我问道。
“是呀。”波姬丝笑道,“你还敢不敢来敲我的窗棂?”
往上望了望,我不由挠了挠头,因为实际的我,有点恐高症,但于灵魂来说,那是不成问题的。于是我道,“有什么不敢?再高我也敢。”
“当然,那是你的灵魂敲的。”波姬丝道。
我笑了笑,搂住她的腰,一同走进了电梯间。
打开门,进了她的客厅,我就被一种幽幽的、淡淡的,像兰花,又胜过兰花的芳香所氤氲。
就像深山的林子,被春天的百花所盛开过一样,即使不是花开的季节,你仍然可以闻到花香的气息。
这房子被波姬丝住得久了,每一块砖,每一片木块,每一寸地板,都深深地吸纳了她的肤息,她的体香。我一进来,空气里流动的,自然就是她的肤息、体香。
胜过兰花的体香。
美人香居。
前提是美人。美人身上的一切都是美的。体香自然就不同凡响。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总是带着一种主观意志。如果你喜欢那个人,哪怕她身上充满狐臭,你也会觉得那是白玉兰一样的香味。味道好极了。
关上门,波姬丝转过身来,马上紧搂着我,芳唇一张,狠狠地吻住我。仿佛要将在酒店的损失补回来似的。
没办法,被她柔软的芳唇一吻,我全身就热血沸腾,回以万分热情的吻。手抚摸着她的臀部、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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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香居的玉床
波姬丝直吻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方松开了唇,放过我。但一边帮我脱着上衣,解着领带,一边仍如火如荼地望着我,分明在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心。”
我的灵魂笑道,“有这么好的惩罚,他不多心才怪。”
“他才不敢,就是你这坏灵魂在捣鬼。”波姬丝的灵魂道。
“皮之不存,焉能存毛?”我的灵魂理直气壮地将我卖了。波姬丝冲我笑说,“看看,你的灵魂有多坏,连自己的主人都给出卖了。”
“所以人才有双重性格。”
“以你的意思,灵与肉既可相融,又可分离出去,独立生活?”
“是的。”我望着波姬丝道。波姬丝似信非信地“哦”了一声,然后拿着我的上衣领带走进了卧室。
我这才打量她的房子。房子很大,尤其是客厅,足有八十多平米。沙发、天花、地板、窗帘,都以素色为主,但米黄、湖蓝、银灰相交相映,很有一种春和日丽的明净,给人一种温温的暖。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可以望到长岛海峡,浪花四溅的大西洋。
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书房。
厨房也宽敞。冰箱,厨具一应俱全。但我怀疑她很少下厨。
“什么呀?我最爱弄吃的了。”波姬丝从卧室走出来,说道。她已换上湖蓝色的睡裙,小家碧玉似的在我面前婷婷玉立。可我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她笑道,“你呀,在哪都忘不了自己在国内午睡的习惯。”
“可都快三点了。”我嘴上如此说,眼皮却睡意瘩啦,催我尽快躺到床上。
“别硬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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