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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特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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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十分好,每做完这些事后,我爷就会有一段时间不找我老爸了。
我大伯呢?说从来没在梦里见过我爷。
哈,怪吧?
嗅完尸体,我获得一个十分强烈的信息,这些受害者的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香味。是介于花朵与草之间的那种芬芳。
不由望着波姬丝,问,“新奥尔良是不是有一种既是草又是花的植物?”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波姬丝感到惊奇。
我笑了笑,指着女尸道,“是这些美女告诉我的。”
“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波姬丝急问。我笑而不语,走到她身边,伸长鼻子嗅她的脖子。
“亲爱的,你嗅我干嘛?你不会认为我身上的香味,也会吸引凶手来杀我吧?”波姬丝吃吃笑道。
“不会,你没有她们身上的香味。”
“照你这么说,那凶手像只狗,嗅味行凶?”
“差不多吧。”
“为什么?”
“无可奉告。”
“说不说?”波姬丝逼了。我只好道,“我还拿不太准。”
“你呀,老是吊人胃口。”波姬丝娇嗔道。
也不能这样说吧。我心想。而且觉得这晚没白忙,有了香味这条假设,我认为与凶手的距离拉近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十九章 纽约迷案(十五)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餐之后,罗伯纳打开电脑,正要播放资料,我对他笑道,“先不用放,我问你几个问题。”
罗伯纳疑惑地望着我,一时不知怎么是好,干站着。
珍娜、泰森也感到有些诧异。
只有华莱尔微笑地望着我,好像知道我已经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波姬丝也似乎不解。虽然我们的灵魂在一起忙了一个晚上,可她是浑然无觉的。她睡得很香。我的灵魂跳入她的梦里,带了她的灵魂走,她也一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跟着我的灵魂干了什么。她只有醒着的时候,还能以灵魂跟我对对话,感受到我的灵魂。这不同于两个人的灵魂交合,那都是在两个人的梦里,在两个人的心里。离开了这个范围,波姬丝就难以感受到了。
我对她笑了笑,然后对罗伯纳道,“坐下吧,罗伯纳。”
罗伯纳坐在我跟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我却知道,他这两天心里都不舒服。因为我一来,就好像剥夺了他这个电脑专家的荣耀。其实也是剥夺了。就好比一个开着法拉利跑车的人,突然叫他去开手扶拖拉机,他会开心起来?我叫他拆了电脑无线网卡,无疑等于砍了他的手脚,将他的大脑变成了无用武之地。
“问吧,李先生。”他倒急了。
“假如你上网查资料,能不能避开别人的追踪?”我笑问。
“没问题。”他答,双眼放光,来劲了。
“绝对吗?”我不笑了,因为这是个严肃的问题,开不得玩笑。
我盯着他,他显得有点犹豫了。片刻,他才道,“世事都没有绝对的。”
“我换个方式问,你能保证自己上网,而又不被人察觉的时间有多久?简言之就是,别人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追踪到你?”
他被我问得有点脸红。在他的眼里,我不过是个诗人,电脑对我而言,不过是个打字机。
确实,我一直就是当电脑是打字机来的。进一步的玩法,也无非是传传作品,查一些资料。
他却没想到,我对网络世界却有自己的看法。我一直不认为网络世界是虚拟的,它实际是另一种世界的存在形式。既是世界,也就万变不离其宗,原理是一样的。就是说,人类的所有活动,都可以在网络世界里得到体现。就是说,跟踪与反跟踪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在网上是相当活跃的。
在我的目光之下,罗伯纳不好意思地说,“以我的经历,最长时间的一次是十六天。”
“平均呢?”我穷追不舍。
“七八天上下吧。”
“是跟真正的高手玩的?”
“是,网上公认的。”
“那就是说,还有没有公认的高手也说不定?”
“这个自然。”罗伯纳承认。
“你认为你有把握保证五天内不会被追踪到吗?”
“应该可以吧。”
“不是应该可以,是行,还是不行。”我要给你压力。
罗伯纳想了一下,充满信心地道,“行。”
“好。”我道,然后和颜悦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看你的了。”
像从手扶拖拉机回到法拉利,罗伯纳很是兴奋,马上动手装回无线网卡。
“五天行么?”波姬丝望着我,忧虑地问。我对她笑笑,“行了。如果我们再在这里住五天的话,这里恐怕就会变成一片火海了。这么美的地方,我可不愿意看到它被毁啊。”
“你的意思,我们还要逃?”波姬丝直言地问。这几天,“逃”的意识似乎已经深入了她的每个细胞。她不说,我都觉得难为情。心爱的人跟着你,没两天是花前月下,倒是狼狈地逃亡,真是太没面子了。因此,我凝望着她,动情地道,“不逃了,打死我也不逃了。我们要反逃为追。”
“真的?”波姬丝马上开心了,脸上漾满了笑容。
珍娜、泰森也显得兴奋。
人啊,一旦处于被动状态,都会觉得窝囊的。
罗伯纳已装好了网卡,抬头望着我,等着我发话。于是,我对他们道,“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乳房迷案’的凶手毕业于耶鲁大学,主攻古典文学,特别喜欢安徒生的童话,是海豹特击队的队员。自小生活在太平洋的某一个小岛。年龄二十八到三十岁,身高一米八五,身材健壮,古铜色的皮肤,一字眉。”
“明白。”罗伯纳答,马上操作电脑。看他的手指快的就像下暴雨,只听到键盘“嘀嘀哒哒”的声音。
但我感觉得到,他是从一个路径,再转向另一个路径,耍些迷惑手段,再脱身,断而再跑到另一条路径。边走,边为自己设下秘密通道,好让信息传回来,而又不被别人跟踪。
这跟特工所用的跟踪与反跟踪的方法是一样的。
很快,资料回来了。
合乎我所说的条件的人只有一个——汉德姆斯。
但他在早几年就死了。
“不可能,他是怎么死的?”我问罗伯纳。
“说是殉职。”
“就是说,是在当海豹子特击队员的时候死的?”
“是的。”
“查原因。”我道。
罗伯纳却有点犹豫。
“要进国防部的资料中心,是吧?”华莱尔开口问了。
罗伯纳点点头。
“那就进。”华莱尔坚定地道。
“可他们会很快跟踪过来。”
“多快?”我问。
“一般五六个小时吧。”罗伯纳实话实说。
五六个小时,实在是有点紧逼。我原打算明天才动身离开的。而且,只要惊动了国防部,事情肯定会很快就散播出去,我们这个地方也就暴露了。管不了啦,打出的拳,没理由打到一半就收回来的。
“进吧。”我对罗伯特道,也不管他要花多少时间,便望着华莱尔,“收拾东西,我们一个小时后离开。”
华莱尔点了点头。
他们回房收拾东西去了,只剩下我和罗伯纳。
足足花了二十分钟,弄得罗伯纳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进了国防部的资料中心。资料出来了——
汉德姆斯,于2043年3月16日在非洲执行反恐任务,不幸掉入急湍的河流,光荣殉职……
“哈哈,他没死,他没死。”我高兴地道。
“你怎么知道?”罗伯纳大为疑惑。
第五十章 纽约迷案(十六)
哈哈,他没死,他没死。”我高兴地道。
“你怎么知道?”罗伯纳大为疑惑。我望着他,笑了笑,“我感觉到他是故意掉下河里去的。”
这么神?罗伯纳心里嘀咕。
其实不是神。我想。一个自小生活在海岛的人,熟悉水性,怎么可能被水淹死?而且,他不是从高处掉下。他所经过的木桥,离水面不过几米。那条河湍急,却也深。他掉下去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后面的资料也显示,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他的墓穴里,是衣冠葬。
于是,我对罗伯纳道,“罗伯纳,你再查一下,2043年3月16日至6月16日的整容资料。”
“你怀疑他整了容?”罗伯纳边查资料边道。
“是的。再看看其间的美容院有没有发生过凶杀案?”我又加了一句。
很快资料出来了,脸部整容的男性有126人。其间,也就是5月16日,有一间美容院遭灭门惨杀,案件没破。经整容的126人当中,并没有符合汉德姆斯特征的人。灭门凶杀案的手法极为职业,都是一刀致命。当时就从特工、特种部队的人身上去查,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当然不会有,汉德姆斯已经“死”了呗,谁会去打扰一个“埋”在土里的人?
“罗伯纳,你查一下,汉德姆斯所在的部队,参与了多少回反恐行动,当中有没有他参加的。”
罗伯纳马上敲击键盘。
我是这样想的,一个学古典文学的高材生,本来已经定了留校任教,可说一帆风顺,很有前途的,干嘛偏要去当海军,还要当上海豹突击队的队员?是他怀念大海?这种可能不大。如果你是生活在海边的人,你会怀念大海。如果叫你生活在一个小岛,一个孤岛,那种长年的孤寂,只会令你对大海产生仇恨。大海就像你的敌人,整天将你围困。他选择海军,目的只有一个,利用他熟悉水性的特长,挤入特种部队。
都说距离产生美感。
因此,古典文学给人的无疑是一种典雅,一种优美,一种和谐。耶鲁大学讲求的也是培养学生的理性。他汉德姆斯选择当兵,只有一个原因——他爱冒险。
“李先生,汉德姆斯的部队总共参与了一百二次反恐行动,他只参加了一回,也就是最后一回。原因是他爱突出自己,与队员合不来。部队本要他退役,可他每回都作检查,发誓自己能改。”罗伯纳道。
我笑笑,“他最后参加的一回,也是顶替另一个生病的队员。”
“你怎么知道的?”罗伯纳感到惊奇。
“推理呗。他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他本该好好表现的,干嘛还要掉到河里去?就是说,他不是名正言顺地参加的。所以,让他做顶替,他心里不舒服,想不通啊。”我道。然后想,几天不让你罗伯纳发挥专长,你都不高兴,何况他是几年被冷落呢?
“下一步?”罗伯纳望着我询问。
“马上把汉德姆斯的资料发回总部。让他们去搜捕。”
“是,李先生。”罗伯纳高兴地答。
面对水落石出的“乳房迷案”,我并没有多大的光荣感。因为汉德姆斯留下太多的作案特征了。
二十多起凶杀案,他都是采取将对方打晕,封嘴,切割的连串动作。也许你会说,拳击手也可以很轻松将人打晕啊。这点没错,可后面的切割呢?拳击手会有这么纯属的手法?而且,二十多起凶杀案,没有一起是捆绑手脚的,能做到这一点,硬生生地杀人,受害人又无法进行反抗的,只有特警、特工和特种部队的人。比如手指抓在凶手身上,指甲里留凶手的血迹、皮肤、肉丝什么的。却没有。我专门问过波姬丝,她也说,受害人指甲的干净程度,令她感到十分惊讶。特警、特工能做到不用捆绑对方的手脚,而能进行活生生的宰杀,行凶的刀法,却做不到。尤其是腹部那一刀。
正是腹部那一刀,让我坚信,凶手是个杀鱼的人。
为啥?很简单,如果你要验证的话,不妨去卖鱼档看看,看他们是如何杀鱼。他们剖腹那一刀,是不是很利索?一刀剖开之后,顺便就将腹内的肠肠肚肚挖了出来。整个动作是一气呵成,十分连贯。
但凶手为啥又不是那些鱼档杀鱼的人?
也简单,一般鱼档杀鱼的人,杀鱼之前,是刀背或刀面将鱼拍晕的。可二十多起案子里面,没有一个受害人是被刀打晕的。
锁定渔民。
而且锁定在孤岛上生活的渔民,也正是因为凶手没用刀打晕受害人,而是用拳这点。孤独人少,相互能接触的机会也就少。而人长着手,是要触摸东西的,更喜欢触摸有生命的东西。而在岛上,时常能触摸到的生命,自然就是鱼。一手按住鱼,一手变拳朝鱼头捶下去,那感觉是不是很过瘾?天长日久,这动作就会成为习惯。
关键的一点,汉德姆斯为什么专挑性感的女孩下手,而且是新奥尔良成长的女孩?
一、汉德姆斯自少看到的是鱼,美的形象是鱼。安徒生的童话里,说得最美的也是美人鱼。可鱼没有隆凸的乳房。性感女孩的乳房,在他眼里就变成了丑,有如毒瘤。
二、在他汉德姆丝的心目中,凡在海边生活的人,吃的是鱼,身上必定是散
发出一种淡淡的鱼香味。被杀的女孩非但没有,反而身上散发着一种似花似草的芳香,这就引起他的强烈不满了,认为这些女孩是“忘恩负义”的人,对鱼没有一点感恩之情。
就这两点,使他猎杀的目标十分明确。
我调查过,新奥尔良的女孩子,并非个个的身上都能散发出那种独特的芳香,只有极少数的女孩子能散发。
至于乳房上那两刀弧形的创口,就是杀鱼时,剜去鱼鳃那两刀的习惯动作。
耳环是多余物,所以全被扯掉,而不是拿去换钱。
……
汉德姆斯被抓后,一直想见我,他认为他是有神助的,我为什么还能将他揪出来?
他所谓的神助,无非是我那个对手给他的一点感觉,使他一次次逃过侦查而已。对了,他真的不懂电脑。我也不可能去看他。我想我去看他的话,第一感觉就是要把他碎尸万段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十一章 对手何人
美国?我的对手居然就在美国?我几乎惊呆了。但灵魂却咭咭笑着,跳回到波姬丝的梦里。冷我没商量。
我却睡不着了。对手就像一个魔影,站在床前,冲着我“咔咔”发笑。他的意思很明显,我就在你身边,你能奈我何?
我确实奈他不可。
虽然有了点资料,可这些资料实在小得可怜。
美国——欧洲——教授——中东人血统。
别说欧洲,单就美国,拥有中东人血统的教授就不少吧?而且,我的对手绝对不会那么傻,将这些明显的特征表露出来。就是说,如果沿着中东人的血统去寻找这位教授的话,肯定会钻入死胡同。就像“乳房迷案”的凶手一样,给你一个电脑专家的印象,实际上他根本不懂电脑。
对呀。
我突然兴奋起来。
再高明的人,都会有种思维定式。尤其是当他屡试都爽的时候,他是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既然他令“乳房迷案”的凶手来个“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自己怎么不会这样做呢?他给我的灵魂是中东人血统的强烈印象,恰恰说明他根本就不具有中东人的血统。他的欧洲——美国——教授的信息,也可能是假的。
看我的灵魂咭咭笑得轻松,说明它也没把这些信息当一回事。
这个家伙,就是爱捉弄我。
但不管如何,我仍然要假戏真做。
先做一番推测再说。
中东,从上个世纪末,就已经是恐怖分子的中心。而且一直在发扬光大,手已伸向了世界的每个角落。将对手定位在中东,是很自然的事。
可看似自然而然的事,往往就是不自然的。大凡高手,都会“狡兔三窟”。兔子不吃窝边草。我的对手也不会那么蠢,将“草”放在中东。那是全世界的目光都盯着的地方。虽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但这不过是对一般人而言,对不是信息时代的时代而言。
在2047年这个信息高度发达的时代,你梦里发出的一句呓语,都会记录在案。当然,我这种说法有点夸张。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你从小学开始写的作文,就真的已经存入了人类监控中心。只要你发出几句指令什么的,就可以通过语法、词句、口吻、情感、思维方式等等,来认定是你。所以那些绑架者,以通话、字条的形式向事主勒索,很快就会落网。落网之后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警察都成神了。却不知道这都是人类监控中心的功劳。
但有矛就有盾。
我的对手至今都没浮出水面,甚至连他的一点皮毛都粘不上边,可见其智慧是多么的超群,隐藏得多么的深。而且不动声息,就组织发动了那么多的恐怖活动。
可我仍然相信,万变不离其宗。一个人的思想,一个人的灵魂,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形成。他必须是通过读书、学习、接触社会、接触各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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