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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秘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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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百五六十斤,哪个嗲得起来?”

  马大麻子连忙一边挥动手中的“把子”一面回头看,结果并没看见谷子怎么从自己的“把子”上掉落的。李黑娃终于忍耐不住,揪着马大麻子的耳朵,将他扯得杀猪一般大叫:“李老太爷你轻点哟,我勒克耳朵又不是啥子猪耳朵哦!它晓得痛噻!”众人都笑道:“不是猪耳朵,未必是猪儿还长个人耳朵唛?”李黑娃将他脑袋扯向稻田地面,这下马大麻子才看见自己掉落的谷粒,连忙给李黑娃认错:“李老太爷,勒道我看倒起了,你看嘛,我晓得啷个回事了。”说罢抱起一个“把子”在木架上砸了一下,然后两手一搓,将谷穗展开,再在木斗边上一敲,谷粒纷纷而落。

  李黑娃见他转眼间好似有如神助,竟然学会了“跶谷子”,这才缓和了脸色道:“给老子,勒台对头了嘛,逗呛恁个跶,中午的时候台安得上吃嘎嘎。”张石匠等人见马大麻子终于开窍,也都一通表扬:“麻子点都不哈噻,给老子一个上午逗学会了。”马大麻子听众人夸奖,更是勇气大增,甩开膀子在木斗上“嘡嘡嘡”一阵敲砸,仿佛还有使不完的气力。

  这时木斗里的谷粒已堆到大半木斗,马大麻子和汪大娃拖拽时显得十分费力,张石匠便道:“停一下,先把跶斗头的谷子刨出来。”说完便将斗架从木斗里取出,汪大娃将一只箩筐放在斗前,张石匠拿了一只竹箕跳进木斗里,不一会儿便端了满满一竹箕谷子,倒入箩筐之中。马大麻子在旁帮忙。

  木斗里的稻谷足足装满了四箩筐,两大两小,张石匠抄起一根楠竹扁担,对马大麻子道:“麻子,你担小箩兜,走,先把谷子担回切晒起。”说完将箩筐的绳子一挽,套上扁担,一挺腰将两大箩筐稻谷挑在肩上,迈步便走。这时汪大娃已给马大麻子挽好绳子,套上扁担,马大麻子连忙过去将担子挑了起来,跟着张石匠就走。

  而谭篾匠、赵铁匠和叶八他们早已将谷子挑上田梗,张石匠仍然落在后面,众人先要走一段田埂,才能上大路。

  马大麻子见张石匠挑起满满两大箩筐谷子,足有两百来斤,连碗口粗细的扁担也压弯了,然而他却健步如飞;自己只用两个小箩筐挑了一担,最多也不过百斤,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叫苦连天,只走了几步,便将担子放下道:“勒克台不得幺台哦!”原来这挑担不比其他,挑过担的人连肩头上的肌肉也比一般人多出两块来,这纯是扁担压出来的。有了这两块肌肉当垫子,当然就比一般人更能挑重物,也更有耐力了。

  汪大娃见他挑着担子的样儿,不禁好笑。马大麻子本来人长得又矮又壮,人比两只箩筐也高不了多少,两只箩筐套在扁担上的绳子极短,箩筐看起来就象直接粘在扁担上,十分的古怪可笑。汪大娃看出马大麻子从未挑过担子,刚挑一会儿,已经疼得呲牙裂嘴,只差哭爹叫娘了,便道:“你担不起浪们多,一哈儿把你肩头都要压肿,逗少担点,我把谷子刨些出来。”马大麻子求之不得,当下两人将箩筐里的稻谷刨了不少出去。汪大娃见马大麻子将箩框挑起来,这回觉得不怎么吃力,便回到田里继续用镰刀割稻子。

  马大麻子往前看时,只见叶八他们和张石匠已经挑着一担稻谷远远在前,连忙迈开步子去追赶。这一回却又是另外一番感受,初时还觉得轻松,挑了半里路之后,马大麻子便觉得担子慢慢在变重,最后竟然又与最初一百多斤的时候相似,肩膀上的疼痛感更是让人难以忍受。马大麻子眼看张石匠就在前面,蛮劲发作,一咬牙,不管自己肩膀疼痛了,迈着短腿使劲去追张石匠。

  张石匠一看马大麻子发了狠,笑道:“给老子麻子担起谷子呛老根烟杆儿,把我撵得迢都迢不赢哦。”马大麻子不好意思道:“我只担了六七十斤,你担了两百多斤,啷个好意思跟你比哟。”张石匠道:“你台刚刚学担逗嘛,由到切来,你看嘛,担的时候要顺倒起来,不要硬枝夺棒的,啷个担起费力。”马大麻子见他甩着手,担子在他肩头一闪一闪的很有节奏,便也学着他的样子,果然便觉得轻松了不少,连肩膀也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张石匠又教他如何换肩:当一个肩头感到酸痛之后,两手把住扁担往上一抬,身子一侧,便可以一边走路一边将担子换到另外一个肩头上,而不必放下担子。马大麻子这一路跟着张石匠收获不小,这小子学会了挑担,心里一高兴,反倒不觉得累了,连肩膀上的酸痛也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在路上歇了几回,最后才满头大汗的将稻谷挑回了李家大院,倒在地上。叶八他们已经将箩筐腾空,众人各自喝了一口茶,但又挑着两只箩筐上路。李家大院有李黑娃请的几个婆娘,早将院内打扫得干干净净,见稻谷挑回便用竹扒将谷堆摊开晾晒。

  马大麻子等人再次来到稻田的时候已经距离开时半个多时辰,只见汪大娃等人又将稻子割倒一大片,眼前尽是一列列整齐的“把子”。张石匠见汪大娃割稻子很利索,干脆就让他只干这事,自己和马大麻子两人“咣嘡咣嘡”的“跶”起谷子来。好在马大麻子身子长得粗壮,双臂有力,摸索一阵之后也有了点儿经验,倒也受到张石匠的一番夸奖。

  中午时分,李大福和李大贵兄弟各自挑着两大箩筐的菜饭和碗筷等物赶了过来,两人在山下靠近水田的一棵大树下放下箩筐,招呼众人道:“呃,收活路儿了,吃少午了!”众人虽然此前吃过两餐,但到此时却也已饥肠漉漉,听见喊声便都放下手中的镰刀和“把子”收工,都来到大树之下。果然李黑娃没说假话,只见箩筐里是四大土钵萝卜炖肉骨头,另有八大碗空心菜和四大碗回锅肉。此外尚有两大瓦甑的干白米饭。

  众人大喜,都一叠声的感谢:“李老太爷硬是大方,嘎儿骨头汤,肥二砣肥大块,安逸得很!”纷纷从箩筐里拿起碗盛饭,抄起筷子就开吃,众人就在大树下围坐着吃饭。

  这时忽听远处一阵“呯呯呯”“哒哒哒”的声音传来,张石匠看了马大麻子一眼道:“给老子,看来硬是整起来了哦!”马大麻子道:“你说的是那个委座和天堂山码头打起仗来了?”张石匠道:“老子早逗听我婆娘说那个委座调了好多兵来,看来今天逗开打了。”汪大娃道:“我也听说天堂山也有好几百棒老二哦!勒些棒老二枪法好得很,我看不一定逗会输。”

  李大福一直为阮明珠搜刮了他家的钱粮怀恨在心,这时幸灾乐祸的道:“最好多打死几个待山高头摆起,把那个恶鸡婆打死更好!”李大贵忙道:“你小声点,遭恶鸡婆听倒的话,她又有话说了。”

  众人吃罢饭便又开始重复上午枯躁而繁重的工作,张石匠和谭蔑匠时而讲几个笑话,这才让大家觉得轻松一些。

  众人虽在劳动之中,但听见地狱寺方向传来的枪声,都不免议论纷纷。有几个胆大的道:“等今天谷子跶完了,老子也迢起切看一哈,还没看倒过打仗,肯定好耍得很!”谭篾匠道:“迢起切嘛,喊声一颗花生米飞过来整等脑壳高地舍,怕逗硬跷跷的待天锅凼搁起咯。我看我们还是莫切管勒些闲事,管他牛打死马,马打死牛。”张石匠和汪大娃等人都觉得谭篾匠说得有道理,

  这十多个人直到太阳落山天将黑才将这一大块稻田的稻子收割干净,这才扛的扛木斗,抱的抱木架竹席,挑担的则将稻谷挑走,一同回到李家大院。李黑娃晚上招待众人,则不但有肉还有酒,众人因为劳累一天,都喝了几杯酒,张石匠说:“喝点酒舒筋活血,第二天逗不酸不痛的,安逸得很。”马大麻子初次干重活,差点没给累趴下,听张石匠这样说,便又多喝了二两。

  众人吃完夜宵各自回家,第二天也安心的做自己的事,对仰天凼发生的事不闻不问。马大麻子却按捺不住好奇心,没听谭篾匠等人的忠告,大着胆子偷偷跑去看了一回。岂料其间的经历诡异之极,还险些因此丢了性命。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章 穷兵黩武
马大麻子等人听见地狱寺方向的枪声,都猜得不错,原来果真是阮明珠的“川军”和天堂山的“棒老二”交了火。这回真是铆上了,连曹显花等人也参加了战斗。

  曹显花从降头山返回之后到李家大院向阮明珠回报,却见院子里空荡荡地,一打听才知道阮明珠已经从李家大院撤走了,她见院中一片狼藉,心里也大致料定出了大事,便赶去学校见阮明珠。

  阮明珠见她回来,立即上前拉住她的手,一脸的焦急:“妹儿你台回来嗦?都快急死我了!”曹显花见她语气急促,神情紧张,便问:“阮姐,出了啥子事?”阮明珠便将工地上帮工和士兵逃跑的事给她说了。曹显花也是始料未及,大吃一惊。好在两人都在,商量一番,这才定下心来准备*“天堂山”。

  阮明珠前几日便命令肖子生带传命令,强迫苟师长调来几百人相助,苟师长虽然大是肉痛,但却吃罪不起,,派了侄子苟袍少去调兵遣将。原来苟师长名头虽然是个师长,其实也就一个团的兵力,阮明珠要抽调几百号人,几乎是要了他一半的血本,虽然明知给阮明珠强征过来当炮灰,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自认倒霉。

  阮明珠日思夜盼,成都二十一军的混成旅终于赶来,混成旅旅长唐发性刚到,便急急忙忙到临时指挥疗向阮明珠报到,原来临时指挥部就设在学校的校长长办公室。

  唐发性年纪约莫三十七八岁,中等身材,面色黑黄,他进屋之后便一把摘掉帽子,露出一个大光头,气喘吁吁的道:“委座有事,老唐专门去偷了几匹马,一口气迢了*百里路,马儿累死了两匹,下面兵娃二的脚杆都差点迢断了,勒台没误了委座的大事。”阮明珠见唐发性极为卖力,心里高兴,微笑道:“很好,好好!唐老弟为了剿匪之事,尽心尽力,值得表扬。此次剿匪如若取得大胜,我还要重重的奖赏你!”

  唐发性一听笑道:“委座的事,卑职啷个敢大意!老唐只能把脑壳撇到裤腰带上,以效狗马之劳。”唐发性颇识几字,也知到有个“犬马之劳”,但觉得不舒服,自行改成了“狗马之劳”。阮明珠正和唐发性说说笑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脸色一变:“唐老弟,勒回我们都带来些啥子武器?”唐发性道:“我们勒回各种各样的武器整得有点多哦!”

  “都有啥子?唐老弟你逗不要扯过切扯过来的,扯不到正点子上噻。”阮明珠一着急,便责备起来。唐发性道:“我勒个混成旅是恁个整的,头头每个人准备了一把土匪们用的‘倒牵牛’,下面兵娃二基本上每个人都整了一杆‘汉阳造’,实在没得的逗整了一杆火药枪。委座放心,保证每个老二都有杆枪,不管打不打得肮,枪里头还有子弹。”

  阮明珠一听,有些不高兴的道:“勒还叫多呀,你们逗整了恁点点家什嗦?其他的有没得?”唐发性道:“委座不提一哈,我还差点搞忘切了。对头,下头的兵娃二每个人还整了个炸药包,勒些娃二说准备把啥子天堂山的棒老二炸成一包渣渣。给老子勒些娃二硬是不晓得厉害,把炸药包当板凳,沟子坐倒炸药包高地,还打起火镰子吃烟。希得好没得哪个娃二把炸药包点燃。”

  阮明珠皱了皱眉,又问:“还有没得?逗是恁点嗦?”唐发性吞了吞唾沫,笑道:“委座你硬是问得下细,对了,我们还用马儿拉了两门土炮儿过来。”阮明珠不屑的道:“是那凯打不肮的炮儿逗嘛,哪个又不是不晓得。”唐发性笑道:“委座你不晓得哟!勒克炮儿虽然现在还打不肮,可是我们炮兵营里头有个娃二嘿有本事,能把炮儿修好哦!”

  阮明珠这才松了口气道:“那你逗喊他快点修噻!还有其他东西没得?”唐发性笑道:“其他的逗没得大的东西了,工兵营一路上到处跟勒些泥巴脚杆借锄兜铲锹,勒哈总算每个人都有把铲铲了;吃饭的家什,啥子行军锅勒些还是都带起得,逗是没带啥子吃的哟!”阮明珠叹了口气,混成旅虽然来了,但是与她设想的差得太远,但是没有办法,二十一军自柳司令出川抗日之后,确实没剩下象样的东西。她安慰唐发性道:“唐老弟不要怕,有鄙人在勒点,你逗不要怕没得饭吃。你先去休息一下。中午吃完饭后把混成旅的兄弟伙都带到操场上集合,我要给你们安排作战任务。”

  唐发性一听中午还有饭吃,将帽子扣在大光头上,乐颠颠的下去了。他走后不久,曹显花便闪身进来报告道:“委座,肖连长和苟师长带起部队到了哦。”阮明珠这才脸露喜色:“好!肖老弟果然会办事,走,我们出切看看!”

  两人来到外面,只见肖子生正在集合苟师长的部队,苟师长和苟袍少则一脸郁闷的立在一旁,完全成了看客。阮明珠见苟师长带来的队伍比之成都二十一军的混成旅情况更糟,几百号人只有几十条“汉阳造”和土抬枪,至于土炮之类则完全绝迹。不过这群乌合之众也有一项好处:基本上每人或多或少的都准备了几天的干粮。

  阮明珠见肖子生集合完毕,便上前训了几句话。众兵弁见她一身戎装,人长得十分漂亮,看着比苟师长舒服了许多。虽然听说这个婆娘厉害非常,但能在漂亮女人手里当兵,自然也是精神百倍。阮明珠见这些人转眼间便精神了起来,还以为自己训话有用,心里一高兴,便道:“兄弟们跟倒我好好混,拿下天堂山,每人奖励大洋两块。”

  众兵弁一阵欢呼,欢呼声将唐发性混成旅的部队都从旁边的营地上吸引了过来。

  阮明珠便介绍苟师长和唐发性相互认识,但两人看对方都大不顺眼儿,互相不服气。苟师长心想:“你跟老子虽然是个旅长,看来手下的兄弟伙比我还多些,你晓不晓得落了牙的老虎比狗歪?”唐发性却想:“姓苟的长起啷大一个肚皮,看起来还呛他们妈个人物。嘿嘿,给老子原来还是要遭委座打整嗦?你看倒老子住啥子,哈戳戳的!”

  午饭之后,阮明珠把两拨人马都调到学校操场集合,唐发生和苟师长各自带着

  肖子生察觉苟师长和唐发性有些不睦,便将各自的部队分成两边列队站好。阮明珠听过肖子孙的报告,看场上的情形也大概明白,她与曹显花一商量,两人觉得大可以利用一下这两人之间的矛盾。

  阮明珠将土匪码头天堂山所在的地狱寺的地形画成了地图,叫曹显花和肖子生两人展开给众人观看。只见地狱寺四周环山,而地狱寺又在中间一处小山之上。前面有一道山口,后面则是崇山峻岭,全然无路,两条小河从山口内侧左右流出,很显然要进攻天堂山,首先得过了山口这一关。

  阮明珠派人侦察后得知山口两边的山上早已被土匪占据,土匪们在上面修了工事,居高临下,颇有“一夫挡关,万夫莫开”之势。

  阮明珠见苟师长和唐发性两人都被地图吸引住了,不禁暗喜。她清了清嗓子,大声道:“苟师长、唐旅长,两位看好了没得?”唐发性定定神道:“委座,我看清楚了,你想啷个打?”苟师长却道:“勒个山口逗让我们绵阳的兄弟伙包了。”唐发性一听怒道:“你说啥子吖?你看不起我成都来的兄弟伙嗦?”

  阮明珠见两人又要争将起来,忙道:“你们都莫争了,我自有安排。恁个办,唐旅长的兄弟伙都是混成旅的,适合搞阵地战;苟师长他们的绵阳兄弟伙打游击战更适合。所以你们各用各的打法,勒个山口你们那个先来告一哈?”

  两人争先恐后的道:“那逗让我先来告一哈!”两人各自的队伍中也都纷纷叫嚷:“让我们成都的先来噻!”“那逗先让我们绵阳的兄弟伙先整一买卖嘛!”

  阮明珠笑道:“既然大家都嘿积极,那逗勒个办,山口两边都有棒老二的工事,你们两头各选一边,各打一边,先打下来的部队每个兄弟伙多赏一块大洋,要不要得?”众人哄声答应:“要得!”“安逸!”苟袍少也在旁边道:“幺爸,要得了!我们绵阳的莫非还怕勒些成都来的老姐嗦?”唐发性的队伍中有人道:“我们成都来的兄弟伙更不得怕你们绵阳来的那几个鸭娃儿。”

  阮明珠虽然是一介女流,看来这作战计划还真有些水平。两边山头一齐进攻,左右不能相顾呼应,必然陷入各自为战之势,当然更容易攻下。

  唐发性和苟师长两人相视一眼,都点头道:“要得,委座啷个说我们逗啷个整。”两人分别走到自己队伍面前,拿出平时的样子,背着手挺胸掂肚的给众人又训了几句话。这两人平日里治军不严,两边的兵弁就此象散了架的桩子,东倒西歪,虽然耳朵仍听着,但个个却象霜打的的笳子,精神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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