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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风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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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岢窒氯ィ厮党龅谒母鯯:“succumb(死)”。他不愿死在医院,要回家。女儿乃穆备了一辆幼儿乘坐的竹制手推车把他推回家。家中卧室仍被封着,他只能躺在帆布床上。6月10日病情恶化,老保姆找费孝通。潘索止疼片,没有;又索安眠片,仍没有。费孝通将他拥入怀中,潘光旦就这样在老朋友的怀中告别了人世。当时身边没有亲人,女儿们都同样在受难,乃穆在被批斗,乃夫妻二人由“黑帮”升级为“反革命”,没有行动自由。远在边陲的乃谷在父亲去世一年后方知!
  女儿乃穆把父亲的骨灰留在家中,居然遭到单位的严厉批判。无奈之中,与乃商量把父母的骨灰埋在家旁的一棵树下。等到1979年中央民院为潘光旦*时,因时间太久,市井改观,骨灰遍寻不得。女儿们只好精选一只青紫色瓷瓶权代骨灰瓶,存入八宝山公墓。悲哀的是,追悼会上家里连潘光旦的一张照片也找不到,最后从集体照中翻拍放大一张充之。令人扼腕的是1999年女儿们到八宝山扫墓,父亲灵前的那只骨灰瓶也不知被何人弃之何处!女儿们只能祈求父亲在极乐世界安详宁静了。
  再说那只潘家的宝物“双葫芦”,当年红卫兵抄家时将它扔在潘家门口,细心的费孝通将其捡拾收藏。费当时自身难保,交给乃侄保存。1989 年费孝通将其“完璧归潘”。只是那葫芦已被摔得有了裂痕,柄上的根须不复存在,颜色也由黄褐变为红褐。一派历史的沧桑,记录着一个荒诞而又温馨的故事。
  人死了就死了。有人死了尸在墓在碑在祠在,并不一定能被后人记住或景仰。潘光旦的肉体乃至骨灰均灰飞烟灭,但他的灵魂仍在。他属于大地,属于历史。
  1999年末,中央民族大学为潘光旦举行百年诞辰纪念会,出版了纪念文集。他的皇皇十四卷本《潘光旦文集》已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公开出版,关于潘光旦的研究正在升温。
  口衔烟斗的潘光旦,一脸的微笑,拄着双拐,穿过雾霭,正一步一步地向我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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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彦文的往事(1)
毛彦文,早被历史丢在某个角落,只在人们谈论吴宓的情感世界时,偶被提及。吴宓是位爱情至上主义者,他曾在讲台上对着学生朗诵他的情诗:“吴宓苦爱毛彦文,三洲人士共惊闻。离婚不畏圣贤讥,金钱名誉何足云。”成为一时笑谈。在吴宓自导自演的爱情悲剧中,毛彦文留给世人的印象似乎是一位薄情寡义的女子。这是一种误读。美东密西根大学历史教授罗久华(罗家伦之女)认为,“毛彦文女士堪称近代中国史上的一位传奇女性”,她多彩多姿的一生,不乏可圈点之处。
  毛彦文(1898—1999),浙江江山人,生于一乡绅之家。其父毛华东,承祖业经商,因不善经营,家道日渐中落,牢骚满腹颓废一生。其母朱环佩,容貌娟秀,温柔智慧,虽不知书但达理、识事、贤淑。家庭本来挺和睦,但因毛彦文的母亲生了5个女儿,成了罪人,在家中受尽婆婆的虐待、丈夫的冷落。父亲先纳妾生一子,后又在外金屋藏娇。母亲不堪侮辱,与其相争,常遭殴打,两人分居。祖母素不喜女孩,毛彦文自幼由外祖母抚养。母亲含泪对小彦文说:“月仙(小名)记住,你们姐妹长大了要为我争气,好好做有用的人!”……这在年幼的毛彦文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深知女性社会地位低下之苦,决心做个自尊、自强、自立的新女性。
  幼年的毛彦文在家受到私塾启蒙教育。她天资聪颖,对新生事物有天生的敏感和兴趣。1913年江山县发起天足运动,成立天足基金会,她勇敢地上台去讲演,并郑重地捐了一枚银元。由于她的聪明,被县里保送进杭州女师讲习班,两年后毕业当了小学教员。毛彦文志存高远,想读大学,旋入吴兴的湖郡女校,专攻英文。在这所教会学校里,她与同班的朱曦(熊希龄的内侄女)结成知己,以至影响了她的一生。
  1919年的北京“五四”运动,波及吴兴,湖郡女校的学生要上街*,洋校长不准。毛彦文、朱曦和张维桢(罗家伦夫人)等6名同学作为学生代表向校方交涉,终获胜利。在写标语、演讲、*的同时,毛彦文还主持编辑了一份《吴兴妇女周刊》,宣传女性解放。次年,毛彦文报考南京高等师范,因教会学校背景,遭拒。后转报北京女高师,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被录取。毛彦文为南高师不准她报名而愤愤不平,给时为南高师教务长的陶知行(即陶行知)写公开信,大胆质问,刊登在上海《时事新报》上。此信一发表,舆论大哗,引来众多呼应者。陶知行亲自私函毛彦文,委婉解释并提出欢迎她以申请转学方式来南高师就读。毛彦文个性强烈,“我认为既被拒绝考试于前,决不愿申请转学于后”,于是北上求学,与苏雪林、冯沅君同为北京女高师的同学。1922年她转入南京金陵女大,主修教育、社会学。
  毛彦文年轻气盛。在浙江省政府机关工作时,当时的省主席蒋伯诚在一次机关大会上突然点名要毛彦文上台演讲。由于事先未被告知,毛彦文不买账。她知道这是当权者对女职员的一种戏弄。蒋连叫3次,在同事劝说下毛只好上台,没好气地说:“承蒙主席抬举,命令讲话,想临时考试彦文是否合格做省政府职员,希望及格,谢谢主席。”然后从容下台。毛彦文受到在台下听演讲的马寅初的赏识,认为她落落大方,演讲得体,并说以后可帮助她出国深造。

毛彦文的往事(2)
毛彦文青年时代的惊人之举,是出演了一场轰动江山的逃婚事件,成就她成为“近代中国婚姻史上少数敢于挺身冲撞传统婚姻藩篱的一名时代女性”。在毛彦文*岁时,父亲将她许给生意场上的友人方耀堂的儿子方国栋。稍长后,毛彦文心有所属,与青梅竹马的表兄朱君毅有约。在毛彦文进杭州女师时,方家不放心,决意提前迎娶。暑假,父亲软硬兼施,迫毛彦文就范。毛彦文不从,决心与父亲打斗到底,闹得家中上下不安。方家迎娶的花轿到了城门口,家中已开始大宴宾客,母亲怕闹出人命,委言相劝迎亲者:由毛家选好时辰后再进毛宅。乘父亲酒后小睡的片刻,在母亲与四舅父(朱君毅父亲)的帮助下,毛彦文逃之夭夭。最后迫使婚约解除,毛家退了彩礼外还赔了一千大洋。恼人的是,此事传遍江山乃至浙江,谣诼四起,指责女孩子不该上洋学堂念书,并捏造毛彦文与朱君毅有暧昧私情。竟有人写成小说《毛女逃婚记》传播。母亲流泪说:“月仙,你把我们的面子丢尽了。”毛彦文被人指指点点,不敢出家门,似乎成了名教罪人。
  毛彦文的心上人当属表兄朱君毅。朱的父亲是毛的亲四舅。毛彦文幼时是在外祖母家度过的,与表兄睡的是一张床,直到朱君毅到县中上中学才终止。毛彦文虽自小受娇宠,唯我独尊,但对表兄唯命是从,处处维护。她在大家庭中公然说她最喜欢“五哥”(朱君毅行五)。有点自私的朱君毅,爱把自己的玩具锁起来,只对小表妹开放。1912年,朱君毅进清华学堂,是年10月,因革命学校停课,他回江山河西女校代课,就住在毛家,与时为学生的毛彦文同进同出,教她唱歌,给她讲故事。在毛的眼中,五哥是“世界上唯一的伟大人物”。爱的种子此时已萌发、成长。
  1914年,当毛彦文获知方家要来迎亲时,给朱君毅写了一封30多页的长信细述详情,商讨应对办法。在毛彦文不顾一切奋力抗婚时,朱君毅只在背后表示支持,不敢站出来反对。等到毛与方家解除婚约了,朱马上提出订婚。毛彦文怯于社会的舆论、近亲结婚不宜,以及两人文化的差异忧心忡忡时,朱慨言:“人言何足畏。”并信誓旦旦地说:“须水(江山的名水源)郎山(江郎山),亘古不变。”婚约终于订了。那时毛彦文在教书,每月24元大洋,大半寄给了朱君毅。朱君毅留学期间,他们约定写信编号用仁、义、礼、智、信5个字,分别代表5年。两周一封,往还不断。朱君毅前4年还能守约,第五年变成一月甚至两月才一封。以攻读博士学位忙为借口,毛亦谅解。1922年朱君毅回国,毛彦文到上海接船,还奉命筹措300元替他还债。归国后,朱君毅受聘于南京东南大学,毛彦文在北京女高师尚未毕业,为了能照顾朱君毅,毛彦文转学到南京金陵女大。初时两人假日同游金陵名胜,日子过得颇为和美。某年冬,朱君毅发烧住院,毛彦文白天上课,晚上陪床,奔走于学校与医院之间,当了朱君毅一个月的“看护”。毛因此在东南教授中博得“贤惠”之名。
  孰料1923年5月,毛彦文突然收到朱君毅一纸“退婚书”,朱以“感情不和”、“近亲不能结婚”为由要解除婚约。实则,朱君毅已移情别恋,爱上了南京汇文中学一中学生。此事轰动了南京学界。朱的老友吴宓、陈鹤琴坚决反对;汇文中学校长开除了那位女生;东大教务长陶行知召来双方家长进行调解,并称,如朱君毅坚持毁约,东大将不再续聘。压力之下朱君毅不得不表示“深悔举措错误”。可事隔一个月,东大新聘书到手后他依然故我。此后两人虽近在咫尺,但形同路人,关系一直僵着。直至1924年,熊希龄夫人朱其慧(毛的熟人,毛以长辈视之)来南京出席中华教育改进社年会,知道此事,觉得朱人品不端,不足惜,宜果决。朱其慧请当时的金大校长、教务长以及教育界名流张伯苓、陈衡哲、王伯秋、陈鹤琴、吴宓等作证,为他们解除了婚约。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毛彦文的往事(3)
此后朱、毛一直没有见过面。朱君毅和成言真在苏州结婚时,毛彦文发了一封贺电耐人寻味:“须水永清,郎山安在?”40年后,毛彦文在台获知朱君毅去世,含泪撰写万字长文《悼君毅》,追怀甜蜜而又辛酸的往事。文末动情地写道:“让我再叫你一声‘五哥’。”
  朱君毅的薄情,令毛彦文彻骨寒透。她说:“从此我失去对男人的信心,更否决了爱情的存在。”在和朱君毅“分手后十年间,虽不乏有人追求,我竟一概拒绝。”
  在这不乏“有人”中,最真诚、最热烈、最持久,甚可说最痴迷的一位是吴宓。
  吴宓是朱君毅的清华同学,同桌6年,情同手足。两人事事公开,不分你我。毛彦文写给朱君毅的情书,也让吴宓分享。吴宓对他们的恋情十分艳羡。清华毕业后,他们两人分别赴美在哈佛和哥伦比亚大学深造。插附一言,他俩还有一位清华留美同学叫陈烈勋。陈的妹妹陈心一杭州女师毕业,常在报刊上读吴宓的诗文,十分心仪,期以身相许。陈烈勋便代妹妹做媒。吴宓见有红颜找上门来,深为自得,但与陈心一从未谋面,想先托人考察一下,便找到朱君毅。1918年,毛彦文接到朱君毅的美国来信,称受友人吴君之托,请她到杭州代吴相亲。毛彦文欣然受命,于暑假赴杭访陈心一后,以实情相告:“陈女士系一旧式女子,做贤妻良母最为合适。皮肤稍黑,性情似很温柔,倘吴宓想娶一名能治家的贤内助,陈小姐似很适当;如果吴君想娶善交际会英语的时髦女子,则应另行选择。”吴宓竟相中了,1921年回国与陈心一成婚,定居南京并育三女。5年后,即毛彦文与朱君毅分手后,吴宓与陈心一感情破裂闹离婚。毛彦文坚决反对,说:“吴应对此负完全责任。如果说他们是错误的结合,这个错误是吴宓一手造成的。”拖至1929年两人终于离异。随即,吴宓开始急切地追求毛彦文。
  毛彦文又名海伦。此名是吴宓代取的。在吴宓心中,海伦是圣女,是希腊荷马神话中人见人爱的最高天神宙斯的女儿。吴宓为海伦写了大量的情诗。毛彦文自尊心强,在被朱君毅“遗弃”之后,发奋深造,于1929年赴美留学获硕士学位,1931年回国。这期间,吴宓曾觅一机缘赴美,在一家旅馆约见毛彦文。两人谈文论道十分投机,入夜暴雨大作,交通中断,毛彦文不得归。夜深,吴宓提议毛上床休息,并说:“我反对《西厢记》里的张生,我赞成《红楼梦》里的宝玉,贾宝玉从不对林妹妹动手动脚!”当夜,吴、毛果同床共眠,吴以“非礼勿动”的君子风度处之,竟一夜相安无事。事后,吴郑重地将此事记在《吴宓日记》中。
  毛彦文始终对吴宓保持着距离,认为这是吴宓往时看过太多她致朱君毅的信而发生的憧憬。“其实吴并不了解海伦,他们二人的性格完全不同。”“海伦平凡而有个性,对于中英文学一无根基,且尝过失恋苦果,对于男人失去信心,纵令吴与海伦勉强结合,也许不会幸福,说不定会再闹仳离。”“尤其令海伦不能忍受的,是吴几乎每次致海伦信中都要叙述自己某年起,从朱处读到她的信及渐萌幻想等等,这不是更令海伦发生反感吗?”
  痴情的吴宓,竟在熊希龄逝世后,再度燃起追求毛彦文之火。最后自然仍以失败告终。吴此后吞声忍泣,埋首书斋,寄情诗词,聊遣愁怀。“平生爱海伦,临老亦眷恋。世里音书绝,梦中神影现。”算是他真实的心灵写照。直至60年代,吴宓还请人画了一张毛彦文的肖像悬于壁上自赏。温源宁评论吴宓时说他是“一个孤独的悲剧角色!尤其可悲的是完全不了解他自己。他承认自己是一个热诚的人文主义者和古典主义者,但从他的气质上看,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者!”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毛彦文的往事(4)
另有一说。也有人根据吴宓所存毛彦文的旧札认为,毛彦文曾向吴宓表示过她的情怀:“先生当记得我们俩在东北大学相处的日子,先生在东北大学任教,彦文若不是真心爱先生,会有到东北看望先生的那一举一动的表现吗?”“我把先生送出门外,先生离开了我,一直往前走去,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我一直站着,到看不见那消失了的先生的背影,才独自回来,把门关上。……” 可以断言,毛彦文对吴宓是有感情的。她在自传《往事》第三章中,专列一节《有关吴宓先生的一件往事》。文末写道:“吴是一位文人学者,心地善良,为人拘谨,有正义感,有浓厚的书生气质而兼有几分浪漫气息。”并为他死于非命而欷不已。
  “婚姻是毛彦文用生命缔造的另一个现代传奇”——不只奇在毛彦文早年逃婚的惊心动魄上,也不只奇在被青梅竹马的表兄无情遗弃上,更奇在她下嫁父执辈的熊希龄和对其事业的追求上。
  熊希龄(1870—1937),字秉三,湖南凤凰人,北洋前国务总理、慈善教育家。不知底细者会以为毛彦文是“攀高枝”,其实倒是一种缘分。为其牵线搭桥的红娘,竟是熊氏的内侄女朱曦。朱曦本是毛彦文就读湖郡女校时的同学、知己。后来,毛入北京女高师又巧与朱曦同窗,且与朱曦堂姐朱畹和胞妹朱嶷都是校友。那时,3位朱氏小姐均寄寓北京熊希龄家。毛彦文初来京华,人生地疏,便常随朱家姐妹到熊府玩耍。毛以父执礼事熊氏夫妇。熊夫人朱其慧十分怜爱、器重毛彦文,关怀备至。当获知毛彦文遭朱君毅欺负后,气愤地说:“毛彦文温而多情,朱某薄幸负心。”为之打抱不平,后主持他们的退婚签字仪式。毛彦文从金陵女大毕业时,熊希龄嘱朱畹写信邀毛到香山慈幼院任教,适毛计划出国,婉谢。及至毛彦文归国,熊夫人已过世,慈幼院缺人,熊又邀毛。时毛彦文已受聘于复旦大学、暨南大学,未允,但感铭五内。毛彦文说,“这也许在冥冥中播下日后我们两人婚姻的种子。”时至1934年,熊希龄到沪,住在侄女朱曦家。出于礼貌,毛彦文应朱曦之约去看望长辈熊希龄。紧接着,朱曦持续前往复旦找毛彦文聊天叙旧,最后亮出代姑父求婚一事。毛彦文一听吓了一跳:“这怎么可以?辈分不同,你的姑父我称老伯,再说年龄也相差太多。”毛坚拒。次日,熊希龄亲赴复旦约见毛彦文。同时,熊氏加大攻势,几乎每天给毛写信或填词寄赠。朱曦还打电话给熊的长女熊芷,熊芷怀五六个月的身孕,从京抵沪,代父求婚:“您可怜可怜我吧,看我这样大肚子由北平赶来上海,多么辛苦。我是来欢迎您加入我们的家庭的。”各方亲友也恳切相劝,弄得毛彦文六神无主。在这重重包围下,两个月后毛彦文终于首肯。
  1935年2月9日,熊希龄、毛彦文这对老夫少妻在上海慕尔礼堂携手走上红地毯。此事成为一大社会新闻。上海《申报》以《慕尔堂中熊希龄续谱求凰曲》为大标题,作长篇报道。沪上名人黄郛、李石曾、吴铁城、章士钊、杜月笙和梅兰芳等群贤毕至。袁同礼、陈立三、胡适之、任鸿隽、陈衡哲等发来贺电。许多贺联隽永、幽默,甚而有点出格,主人也不介意。如就当事人的年龄和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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