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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棺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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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书:“真他娘的奇了怪了,这样一看什么事也没有,谁也不会看出来,前两天就在这里的地下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接着我们往上游走了十几里,一切正常,于是转身回家。到家后已是下午,我俩饥肠辘辘。母亲留了午饭,我们狼吞虎咽的吃了个沟满壕平。

    傍晚时分,老吕和罗伯特才回来。原来,镇上的电话打不了国际长途,他们又去了县城,所以回来晚了。

    老吕道:“电话是王立春打的,西北的沙老海派人来找侯爷,说有事相商,让侯爷抓紧时间回去。但是现在我们找不到他,所以,我想明天去趟北京。”

    罗伯特说他也要一起去,正好可以介绍北京的朋友给我们认识。说他的朋友人脉广、路子宽,反正就是手眼通天牛逼的不行了。

    老吕认为我们的铺子刚开张,若想在北京扎根,还真需要这样一号人帮忙,也就应允了此事。

    接着我把今天发现栓子不对劲的事跟老吕说了一遍,老吕想了想道:“趁热打铁,去他家看看,省得出什么变故。”

    常书:“全都去?”

    老吕:“不能全都去,就我和悠然。人太多,我怕会吓到栓子。”

    于是,常书和罗伯特在家,我和老吕来到栓子家。

    他家是普通的农家小院,门楼伸手就能够到顶的那种,一扇满是窟窿的木门紧闭着,院墙是土坯堆砌而成的,只有一米半高。这种院子毫无防盗功能,只不过是随波逐流,本地的一种风格罢了。

    我推了推门,木门反锁,农村一向太平,一般家中从不上锁,今天栓子把门锁得死死的,肯定有问题。

    我心说,老吕说的对,如果今天不来,很可能会出什么变故。

    我压低的声音问老吕:“怎么办?”

    老吕轻声道:“他现在最信任的就是你,直接敲门就行。等会儿直截了当地问他,我相信他会告诉你的。”

    于是,我轻叩门楣,三声之后,房内传来栓子的声音:“谁呀?”

    听声音有些颤抖,我道:“我,二狗。”

    栓子:“哦,你等等。”

    大约摸一分钟之后,我听到堂屋开锁的声音,他连堂屋都上了锁,看来事情确实不一般。

    栓子走到门边:“是二狗吗?”

    我:“是我。”

    栓子这才把门打开,他看到确实是我,刚要让我进去,却看到我身后的老吕,他变得有些紧张:“这位是?”

    老吕上前一步:“我是老吕,咱们见过面的。”

    老吕面善,一副忠厚相,栓子这才放松一些。

    栓子:“进来吧。”

    我暗自庆幸,幸亏没有带他们两人来。现在,栓子犹如惊弓之鸟,要是罗伯特也来了,他身高马大,而且还是个老外,非吓到栓子不可。

    栓子迎我们进屋,一进入堂屋,就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我特别留意了栓子在我们进屋的时候,他的眼神变化。只见他眼睛闪烁不定,往门后看了好几眼。

    于是,我给老吕使了个眼色,向门后努了努嘴。老吕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一个粮仓突然摔倒,手刚好扶着门边,顺手一带,把门给关上了,门后的情景一览无余。

    这一突发状况使得栓子措手不及,他慌里慌张地站在门后的墙角边,明显是想挡住身后的东西。但是我们早就看到了他身后的火盆,里面还有尚未燃烧完的灰烬。

    我:“栓子哥,现在又不是冬天,你点起火盆干啥?”

    栓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他本来就实在,根本不会撒谎,连藏个东西都是像个孩子一样藏在门后。

    于是,我赶忙把话茬接过来:“一定是太想念姚叔了,在家里给他烧纸了吧!”

    栓子一打愣,紧接着连连点头道:“对对,是给我爹烧纸。”

    于是,我和老吕若无其事的转身入座,栓子瞥了一眼门后,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门开开。他提起暖壶,为我俩倒水,期间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

    倒水时也心不在焉,两次都是差点溢出来才发现,于是惊慌失措地将水壶抬起。我看着有些心疼,跟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还要隐瞒自己非常想说出来的事情,确实不好受。

    于是我问他:“栓子哥,你怎么不问我这么晚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栓子放下水壶低着头:“哦,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心里一阵苦笑,道:“你有心事。”

    栓子愣了一下,然后拉了把板凳坐下来,叹了口气:“哎,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我:“有话你就直说。”

    栓子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我本来不想说的,我怕会吓到你。”

    我和老吕对视一眼,老吕眼中略带兴奋,果然有问题。本来以为随着姚叔的死,这条线算是断了,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我和老吕都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静静的听他讲。

    栓子接着道:“昨天我爹回来过。”

    我噌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第八十二章 秘藏邪尸
    我的举动吓得栓子慌了手脚,他赶紧站了起来,双手半举道:“你别害怕。”

    我:“我不是害怕,你是说姚叔没死?”

    栓子:“他死了。”

    我:“哦?那你的意思是?”

    栓子:“我是说,他的鬼魂回来过。”

    我吃惊道:“鬼魂?”

    栓子慢慢的坐下,有些憔悴,好像放下了千斤的重担。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顾不得烫,两大口喝完之后,勉强使自己安静下来。

    他整理整理语言,缓缓的张开嘴说道:“没错,是鬼魂。昨天晚上,我去镇上买我爹头七所使用的物品,回来的有些晚。我想想,哦,大概也是这个时间。你也知道咱们农村哪锁过门啊!我推门进屋,突然发现一个黑影,站在那个位置。”

    栓子指了指衣柜后面的墙角处,低下头,自言自语道:“不,不对。”

    然后抬起头对我说:“我看到他从地下慢慢地钻出来的。”

    我问:“你有没有看到他的长相?”

    栓子:“当时房间很黑,我进屋后还没来得及点灯,所以只看到个影子。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我爹回来的,因为今天就是我爹的头七,他回来看看这个家。你想,从地下钻上来的,不是我爹的鬼魂还能是什么?

    所以我被吓得当时就跪下了,我连磕了几个头,等我抬起头时,我爹就不见了。真的,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肯定是鬼。”

    我:“别急,慢慢说。”

    栓子:“我爹可能惦记他没带走的东西,想回来拿走。于是我就把他所有的遗物全都烧了,有件八爷灰的棉衣,烧了之后,里面有一样东西烧不坏。表面上都是血,我觉得不吉利,就埋在了后院。

    但是今天我从坟地回来,发现后院的土被谁动过,我挖开之后,里面埋的东西不见了。所以我赶紧把门锁上,给我爹烧纸,希望他老人家能够安息,才刚点上你们就来了。”

    我:“原来是这样,这也没必要隐瞒,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栓子有些吃惊:“难道这事还不够大吗?从小到大,咱们村谁见过鬼?我可是第一个。”

    我:“姚叔已经走了,而且也过了头七,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你就放心吧!”

    栓子:“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烧纸的时候我还很矛盾,希望他回来,却也不希望他回来。不过不管怎样,人死不能复生,算了。

    对了,昨天我在镇上买的桃,回到家因为害怕,所以忘了给我爹摆供。他和我们,谁吃都一样,我这就去拿。”

    说完栓子去偏房拿水果,老吕靠近我,小声说道:“我怀疑墙角有问题,等会儿你把栓子引开,我查看一下。”

    我:“我看栓子不像在说谎。”

    老吕:“栓子说的都是实话,墙角的猫腻他应该还不知道,要不然,他也就不会这样说了。你等会儿把他支开,时间拖得越长越好,回来时,你就……”

    这时,栓子的脚步声传来,他边走边说:“这个季节啊,能吃到桃子可不容易。”

    说着就进了屋:“来,都洗干净了,老吕大哥,给。”

    老吕接过来之后咬了一口,笑着说道:“嗯,甜!”

    栓子笑了笑,递给我一个。我接过来,桃子颜色很鲜艳,咬上一口,又甜又多汁,确实不错。

    吃到一半时,我道:“栓子哥,带我去后院看看你藏东西的地方。”

    栓子说:“行。”

    说完,带上手电,我俩一起来到后院。他也没注意老吕并没有跟上来。

    来到后院的大槐树下,栓子指着地上翻出的新土说道:“就埋在这里,你看才一天不到就被人挖走了。”

    我:“你埋好之后,上面盖东西了吗?”

    栓子:“盖了,我盖了些干草。”

    我又气又想笑,栓子还真是天真。现在是春末夏初,周围全部是新长出来的绿草,只有这里是干草,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下面有问题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很大。

    而且,埋在树下这么明显的地方,这就跟把钱藏在枕头底下一样。自己认为很安全,但别人也有这种想法,这已经是不用公开的秘密了。如果家里招了贼,保证一偷一个准。

    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拖延时间,而且我必须要让栓子更加相信,这一切都是姚叔的鬼魂所为。因为只有这样,栓子才不会继续追问,他就可以过他的平凡生活。

    我看了看四周:“嗯,确实是姚叔来过。”

    栓子一听这话立马变得谨慎起来,他环顾一圈,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看到我爹了吗?他来了吗?”

    我笑了笑:“他没来,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栓子这才变得自然些,他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指了指周围的地面:“这里除了咱俩的脚印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的脚印。”

    其实附近有些杂草有轻微的折痕,只是一天的时间内,草又恢复了原样,不仔细查找根本看不到。栓子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他朝坟地方向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爹,您该带的东西都带走了,想栓子的时候就来看看。”

    拜完之后,栓子道:“早知道你不害怕,今天在坟地我就应该把实情告诉你。”

    我:“现在也不晚。如果姚叔再回来,你还是得倒地磕头,千万别看他,要不他就不舍得走了。”

    我这样说是有我的意图的,我很清楚那个黑影肯定是个人,不过他并没有伤害栓子。可能因为栓子没有看到他的长相,也或者是其他原因。所以,如果他再来,被栓子碰到之后,只要栓子倒地便拜,应该可以保证他的性命不会受到威胁。至于其他的,都无关紧要了。

    栓子:“还有这说道?”

    我:“是我爹以前教我的。”

    爹的威望很高,我说是他告诉我的,栓子立马就信了。我俩又闲聊了几句,看时间差不多了,在栓子的要求下,我们回到堂屋。

    进屋后,老吕坐在凳子上喝水,我注意到他鬓角处有些许汗珠,而且呼吸不匀,看来,事情成了。

    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回去的路上,我问老吕有什么发现?老吕怕隔墙有耳,让回到家再说。

    到家之后,常书和罗伯特在等我们,老吕将门窗紧闭,坐下道:“你和栓子出去之后,我敲了敲墙角的地面,下面果然有问题。我在柜子的夹角处找到了机关,原来下面有一个密室。

    密室洞口很小,勉强可容一个人通过,通道是直立向下的,有铁铸的扶梯。怪不得栓子看到黑影从地下钻出来,在黑暗的房间内,地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洞口,有人从密室上来,确实好像从地下钻出来一样。密室在地下十几米的地方,本来我还在想,里面究竟有什么,要挖这么深?

    待下至五六米的时候,闻到一股恶臭,很熟悉,当时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下到密室,我才总算明白,为什么要挖这么深了,原来密室里正中间修了一个水泥台子,台子上捆着一只麒麟蜡!”

    我们都很吃惊,姚叔家竟然有麒麟蜡。

    老吕接着道:“麒麟蜡被十几道手腕粗的铁链捆着,不过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看铁链的磨损程度,当时麒麟蜡应该是活的。密室有些年头,少说也得二十几年。我猜测,麒麟蜡是二十多年前那件事之后,才运到密室的。

    密室里除了盛放麒麟蜡的水泥台子以外,就只剩一个铁质的货架,货架是空的,上面的东西不知道是被你姚叔处理掉了,还是被那个黑影拿走了,反正是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刚才忘了问栓子,有没有看到黑影手里拿什么东西,”

    我:“我估计问了也没用,他当时受到惊吓,哪会注意这些细节。”

    常书:“麒麟蜡长什么样?”

    我:“对,是不是长得像我?”

    老吕:“和我们见到的长相一样,不过近距离观看,又不太像你。我没有见过你父亲,所以也只能猜测,应该像你父亲。”

    我:“麒麟腊是刚死的吗?”

    老吕:“不像是刚死的,虽然没有腐烂,但是铁链生锈的厉害,所以可以推断,死了至少有几年了。我确认死得不能再死了,于是解开铁链,发现这只麒麟蜡也真够惨的,浑身伤痕累累,但是都有愈合的痕迹,只有一处伤比较严重,而且没有愈合。”

    常书:“那不就是对付麒麟蜡的关键吗?该不会是被童子尿尿上的痕迹吧!”

    老吕:“是血罗衫的印记。”

    我:“可是我试过了,麒麟蜡不怕血罗衫。”

    老吕:“你用血罗衫接触到麒麟了吗?”

    我:“那倒没有,我本以为它可能会像女鬼那样,本能地对血罗衫产生恐惧。”

    老吕:“看来,麒麟蜡怕的不是血罗衫,而是怕表面的那层血。不过伤口不深,看来杀伤力还是不够。”

    我:“姚叔捉来一只麒麟啦干什么?我总觉得,不会是研究它的弱点那么简单。”

    老吕:“说说你的想法。”

    我:“麒麟蜡虽然难对付,但是想进入曹王墓,尽量躲着点儿就是了。他们既然有本事活捉麒麟蜡,那么想要将其打败或者躲避,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何必大费周章的捉来研究。”

    老吕:“有道理,看来背后还有不小的秘密,只可惜所有的信息都被拿走了。”

    常书:“没关系,总会有拨开云雾见日月的那天,明天就要回北京了,这里有侯爷盯着,那些人翻不了天。”

    我:“五哥只有一个人,要不要留个帮手?”

    老吕:“不用,他一向喜欢独来独往,如果需要,他会通知我们的。”

    次日,我们四人坐车回北京。王立春在车站迎接,大老远看到我们之后,用力地挥着仅剩的左臂。我一阵心疼,但我知道,他不希望看到我有这种想法,于是我尽量使自己笑的没心没肺。
第八十三章 一眼价
    半年了,再次见到他我很高兴,他虽然是三十多岁的汉子,但却像一张白纸,让人觉得很亲切。我走在最前面,上去一个熊抱。

    王立春一阵大笑,笑声还是那么爽朗:“你小子可以啊,昨天听老吕说你独自一人去了十字坟。说真的,十字坟邪乎的很,我都不敢单枪匹马的进去,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十字坟,而且也不知道十字坟的凶险,能捡回一条命也全是靠一位长辈舍命相救。”

    此时,老吕他们赶到。

    常书:“哟,学会谦虚了。”

    我白了常书一眼,没理他。王立春与他们打招呼,当看到罗伯特时,问道:“这位是?”

    老吕做了介绍,之后,王立春说:“车在外面,走,回去再说。今天啥也不谈,就喝酒。娘的,铺子里的几个后生没一个能喝的,很久没放开好好过把瘾了。”

    我们有说有笑来到潘家园,这里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又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王立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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