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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棺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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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书将所有物资分了分,我负责带着干粮和水,相比其他人要轻松很多。吃完早饭已经是上午七点了,我们开始徒步进山。听刀疤说,到阎王沟至少还有两三天的路程,我们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第一天很顺利,不过越往里越冷,山上也渐渐的开始出现积雪。一整天下来,我们走了大概十五公里。林山保说前面两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个茅草房,锅灶都有,让我们晚上在那过夜。草房旁边有条山泉,到了那里还可以洗个热水澡。这对我们可以说有着非常大的诱惑。一天山路走的脚都麻了,走起来热,休息会冷。别提有多难受了,一听到能洗热水澡,几个人打了兴奋剂似的往上爬。
但是我们太低估接下来的两公里的山路。路越来越陡,两边的植物也很稀疏,脚下的石头开始出现断层和碎石,我们每走一步都要非常小心。老吕用绳子把我们所有人都串在一起,防止有谁失足。
中午十二点吃的午饭,到现在已经六个多小时了,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了。王立春拿出巧克力补充体力,同时也扔给我一块,顿时饥饿缓解了不少。晚上八点多我们才到达林山保所说的茅草屋,好在茅草屋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我原以为只不过是用茅草搭建起来的一个小窝棚,没想到除了房顶是用茅草铺盖的以外,其余全部都是用石头搭建的,目测大概有三十多个平方。房子的左边用石头架了一口锅,看灶坑里的灰就知道近期没有使用过。
草屋没上锁,林山保推门进去,从门后提出来两个木桶,说去打水,让我们把物资放下歇会。然后招呼建国和卫民去砍柴,让大成把食物拿出来,准备等会开始做饭。我们几个一窝蜂的拥进草屋,房间很宽敞。地上铺满了干草,权当是床铺了。中间放了一张简易的四方桌。
我看干草铺的还挺厚,就躺下休息。今天确实累的够呛,这一躺,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五哥叫醒,说开饭了。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桌子上不知是谁点了一盏老式的煤油灯。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
我走出草屋,他们几个点起了篝火,几个人正围着篝火抽烟聊天。于是赶紧漱漱口,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掀开锅盖,野鸡炖野蘑菇,这东西在内地可是稀罕物,馋的我直流口水。林山保看我起来了,帮我盛菜。刀疤也象征性的盛了一碗,然后跑到一边“吃”去了。
林山保拿出一瓶白酒,说是让大家暖暖身子。这一斤白酒十个人分了分后也确实只够暖暖身子的。不过这顿野味吃的确实过瘾。酒足饭饱之后我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厚厚的草铺上,每个毛孔都透着舒坦。林山保说冬天没有什么大型野兽,加上有篝火,晚上基本不用守夜,于是我就沉沉的睡去了。
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甜,我想,之后的几天里将再也不可能睡这么好了。
第五章 血
第二天一早便开始出发。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们路过大爷海,常书在大爷海边上喊了十几声“你大爷的。”
林山宝让我们抓紧点,于是我们加快行程,终于,在天黑之前到达拔仙台,也就是太白山的最高点。传说姜子牙曾经在拔仙台封神。于是我们在这海拔将近四千米的山崖上各自搭起了帐篷。
拔仙台附近怪石林立,山路险象环生。晚饭之后,刀疤站在崖边看着星空叹息。我走到他旁边,看着脚下的云和山,大有一种气吞山河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山顶上的积雪,更增添了此景的妖娆。
刀疤没有回头,指着前面的一座山头说:“那里是我们要去的目的地,秦岭的龙脉根基。从这下去就没有路了,前面一百多公里以内都没有补给。所以咱们还有一段路要走。刚才我观看星象,百年难得一见的五星聚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看来这次行动不会很顺利。”
“没看出来,你还会看星象。”我道。
“个人爱好。”
一阵寒风吹过,气温又下降了些许,身上还真有些凉。
刀疤一直盯着前面:“以你的体质不应该会冷才对。”
我没听明白他的话,一时疑惑的不知道如何回话。
刀疤见我没有回话,于是回头看向我:“怪不得,原来你和我一样。”然后转过去自言自语的说道:“真不知道侯爷想干什么,带一个快死的人来盗墓。”
(当时我还以为他在说他自己,时隔多年之后我才明白,他说的人是我。)
“那我先回去了。”我看他不再打算与我说话,也不知道该这么安慰他,于是转身回到帐篷里面。眼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的消失殆尽,却无能为力,换做是谁都不会好受。
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推门一看,所有的山头都变的银装素裹。在我们熟睡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而且现在依然在下。
林山保看着大雪,满脸的无奈:“刚下的雪太松软,再往前走是不可能了。就算是回去也非常危险。”
刀疤道:“我们多给你们留些食物,你们在这里等待救援。”
“看这雪的样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你们本来的食物就有限,这样不行。”林山保道。
刀疤执意要多留下些食物,后来林山保实在推迟不下,就说道:“这样吧,太白梁那边我以前去过一次,我就再带你们往前走走。如果实在不行咱们一块回来,或者天气转晴了之后我们自己回来。不过走什么路得听我的,下雪天走太白梁就跟走鬼门关差不多。”
刀疤问问五哥,五哥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吃过早饭,风稍微小了点,我们便朝太白梁出发,翻过拔仙台,前面的路更加崎岖,稍有不慎就可能掉下去粉身碎骨。
走了有六个小时,我们再次停下来补充体力。
突然建国大叫:“快看,仙女。”
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仙女,于是好奇的朝建国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滚动的云海加上山峰,组成了一副美妙绝伦的少女身姿。我们忘记了前进,都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直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接下来谁也没有说话,从刚开始的震惊到欣赏,最后到没感觉了。再美的事物看的多了也会出现审美疲劳。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别看了,赶紧赶路吧。”
我们大家才回过神来。虽然已经习惯这样的景色,但是不可否认,它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待我们离开的时候都有些恋恋不舍,怪不得这里能称为中国最大的一条龙脉。
临近天黑的时候,林山保找到刀疤:“同志,太白梁上没法休息。咱们现在连夜赶回拔仙台还来得及,但是如果再往前走,今天要想穿过太白梁是不可能的。”
刀疤道:“太白梁不能休息的话,那就在阎王沟安营扎寨。”
这话一出,林山保的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同志,那里可不太平,去不得啊。”
“我们有公务在身,所以必须得今天赶到阎王沟。”刀疤道。
林山保听到这些之后就不再说什么了。
到达太白梁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天阴沉沉的,视线很不好。从山顶望向阎王沟根本什么都看不到,阎王沟上面飘了一层雾,更增添了它的神秘感。林山宝说的没错,太白梁上面根本没办法休息。这里连一块超过脚掌大的石头没有,全部都是林乱的碎石。没办法,我们只好赶紧下到阎王沟。
林山宝跟建国犹豫再三还是跟着下来了。不过我看林山宝和建国颤颤巍巍的表情,无形之中心里增加了些许压力。
有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难,特别是刚下过雪,加上山路崎岖不平,而且因为大雾的原因视线又不好。所以我们几乎是走一步停一下。
就这么小心翼翼的走了大概五六个小时,我们已经穿过云雾层。但是光线几乎一点都没有了,我们只能点起火把。不过下面还是漆黑一片,如果不是白天在拔仙台看到这里是一个狭长的山谷,要不然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下面究竟有多大。
越往下越潮湿,虽然没有上面冷,但是这种湿冷比上面更难受。再继续就看到稀疏的槐树,而且越来越稠密,估计下面应该是一片槐树林。
自古关于槐树的鬼怪传说就很多,没想到今天碰到这么一大片,而且是生长几千年的黑槐树林。现在是冬季,所有的树叶都已经脱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和树枝。被我们的火光一照,显得非常怪异狰狞。仿佛到了地狱一般,吓的林山宝和建国直念经。
刀疤去安抚他们:“今天住一晚,明天一早你们就回去吧。”
他们也非常赞同刀疤的决定,大有现在就回去的意思。
没多久我们就下到了谷底,前面一望无际的树林。没有半点生机,可能是冬天夜晚的缘故,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五哥道:“大家小心,这里有古怪。树上连个鸟窝都没有。”
我朝树枝上瞧去,全部都是光秃秃的,仿佛一件件雕刻生硬的插在这里。五哥说前方情况不明,我们不能贸然前进。所以今晚就在树林边缘休息,明天一早再进去。
决定以后,大家各自忙活开来。找些干树枝点起篝火,有些树枝比较粗,林山保就用自己携带的砍柴刀劈开,然后随意将砍柴刀插在了地上。等再次拔出来准备砍柴的时候,林山保突然触电一样的把刀扔到了一边,吓的声音都变了:“啊。。。血!!”
我们都被林山保的举动吓了一跳,五哥赶紧跑过问林山保怎么回事。林山保声音颤抖的说:“刀。。。刀上有。。。有血。”
我们几个都围了过去,五哥捡起柴刀,只见刀尖上沾满了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地上,好像刚从身体里面流出来的一样。
五哥闻了闻然后扭头问林山保:“你刚才把刀插什么地方了?”
林山保指了指刚才砍柴的地方。我们几个靠过去,六盏灯把那片区域照的通明。刚才插到的地方正往外渗着血红色的液体,非常的邪门。
老吕用手去拔地上的土,被五哥拦住了:“这些液体没有腥味,可能不是血,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是小心点。”
老吕从五哥手里接过柴刀,用柴刀往下挖。他挖的很仔细,每挖一下,我的心就跟着往上提一点。挖了没几下,柴刀就碰到了一见硬物,老吕小心翼翼的把周边的土都清理掉,然后拿水冲洗一下。我们才看清庐山真面目,原来是一根槐树的树根。
树根有手臂粗细,被柴刀划破的地方还在渗着红色的液体,就好像是一根血管,看着别提有多恶心了。
液体流了有五六分钟之后就凝固了,老吕用旁边的土将其埋上,然后围着槐树研究起来。看外表跟普通的槐树完全一样,老吕用柴刀在槐树上轻轻的划了一下,划痕处紧接着就流出了同样红色的液体,这简直就是一棵血树。
刀疤用手蘸了点液体,放进嘴里。我刚要上前阻拦,刀疤笑了笑道:“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没关系的。”
然后砸吧砸吧嘴,吐了出来。最后还是没弄清楚是什么东西,只能摇摇头。然后我们围在火堆旁,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沉默,各自想着自己的想法。
此时脑子里都乱做一团,根本就找不出头绪无法整理,谁也不知道先说什么。四周静的可怕,压抑的气氛压的我们喘不过来气。
第六章 活死人
最后还是五哥打破了宁静:“虽然说这件事有些不寻常,但是到现在为止咱们都没有任何危险。也许是这里的地貌环境特殊,才孕育出新品种也说不定。咱们不能自己吓自己。”
然后接着道:“林山保,你们称这里叫阎王沟,怎么,以前这里经常出事吗?”
林山保喝了一大口水说:“也不是经常,我也是听祖辈们说起来的。从我记事时起,这里就没人来了。祖辈们以前吃不上饭,只能上山里淘点山货。后来山上的山货越来越少了,就有些人打阎王沟的主意。
那个年头,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总有一些人想碰碰运气,下到阎王沟里看能不能见点收成。听我爷爷说,他小的时候听说这阎王沟里有宝贝,有人在晚上看到这里会发光。而且还能听到小孩的笑声,他们说那是山参成精了,谁要是能捉住就一辈子享不完的福。
这个消息引起了非常大的轰动,附近十里八乡的人一起商议探一次阎王沟。但是,去了上百号人,最后一个都没回来。后来有些家属不死心,在太白梁上呼喊亲人的名字,也没有收到的回应。
老辈人说他们是被山参精吸走了魂魄,也有人说下面有神仙,他们不想出来了。总之从那以后,我们这的人再也没人敢下过这里了。要不是你们救了大成,打死我也不会跟着来的。
“山保,我听说后来好像有日本兵进来过。”建国看着林山保,好像想起了什么。
一听到日本人进来过,我们几个顿时来了兴趣。
林山保说:“对对对,把这茬给忘了。后来日本鬼子打过来,有一个小分队,他们跟其他的鬼子不一样,不杀人不枪东西。来到这里之后就直奔阎王沟,祖辈们都以为他们也是奔山参精来的。
但是后来他们出来的时候却带出了一些瓶瓶罐罐,大家都很好奇,但是又不敢去看。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怪事。”
五哥道:“什么怪事?”
“小分队带出来这些瓶瓶罐罐之后,这里就来了很多日本兵,把上山的路全部封锁了,任何人都不准靠近。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所有的日本兵突然急匆匆的撤走了,临走之前还放火烧山。
这让老百姓很是纳闷,不过眼尖的人发现,最初进入阎王沟的小分队一个都没有出来。而且,后来进入这里的鬼子也少了很多。
当时百姓都说是山参精作怪,也有说是山神的惩罚。再往后,这阎王沟啊,就真的是个“阎王”沟了。”
五哥看了看大家道:“看来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常书道:“侯爷,按照林山保的叙述,他们带出来的有可能只是简单的陪葬品,不一定真的就进去过。”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再分析也没什么意思了。我们又往树林边上挪了十几米才停下来,我又去捡了些树枝点起了篝火。
这种树枝非常耐烧,五哥挑了十几根不错的准备做火把。然后吩咐我们大家各自扎起帐篷睡觉,林山保和建国说不敢睡,晚上就由他们值班,等实在困的不行了再跟我们换。
今天是又累又心惊,躺下之后疲倦袭来,不多时就睡着了。半夜我被林山保推醒,林山保边推边焦急的说:“快醒醒,那些树是活的。”
我睡的正香,被吵醒心情很不好,眯着眼睛说:“树本来就活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谁知林山保推的力气更大了:“不是,我是说那些树都在动,你听。”
被他这么一说,我仔细一听,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好像四周有成千上万只昆虫在地上爬,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我顿时的睡意全无,一骨碌钻出帐篷。五哥他们已经起来了,正满脸惊恐的拿着手电照向树林里面。我顺着灯光朝树林看去,看到了无比震撼的一幕。
被我们割开的那棵槐树此时全身被其他的树的树枝包裹,有很多枝条从它的树干里钻出来,就好像是被其他槐树从里往外的给撕扯开了一样。鲜血一样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但是很快就被其他槐树的树枝吸收干净。
附近的几十棵槐树都像“活了”一样,枝条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无限延长,不断的伸向被包裹的那棵,刚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是这些树枝发出的声音。虽然都是植物,但是看起来却充满了血腥和残忍。
这些树枝延伸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数量非常多,铺天盖地的伸过来。如果是在树林深处,根本无从躲闪。当时想想幸亏我们挪到了树林的外围,如果在树林里面,我们此时已经成为了这些树的养料。
林山保吓的跪在地上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山神保佑,树精爷爷饶命,*保佑。”
如果不是事态紧急,我非得在他屁股上踹两脚,这都哪跟哪啊。
刀疤试着走过去,我跟五哥想阻拦,刀疤摆摆手表示没事。然后谨慎的向被撕裂的槐树靠近,随着刀疤跟槐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越揪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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