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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宠妃:国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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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爹爹,爹爹万福”
屋内的人看到沈易博的到来全都屈膝行礼。
沈易博冷笑一声:“万福?你们这么折腾,再能活得过几年那就是祖上积来的福分了!”
听到沈易博这话,赵望青眉宇间依旧十分镇定,沈凤仪则眉角轻扬,钱姨娘则一副大出了一口气的样,而跪在地上的庄林则瑟瑟发抖。沈云卿依旧神色淡然如常。
沈易博走到沈玉珊的床边,沈玉珊面色苍白如纸,满脸的泪水,十分的凄楚可怜。
“爹,求求你,救救玉珊,否则玉珊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沈玉珊的声音沙哑,说出这话用了大的力气,她情绪激动起来,一个控制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你是我沈易博的女儿,谁敢动你!”沈易博冷哼一声,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心神一凛。
沈易博向来爱面,而今天相府一而再再而的出事,无疑是在他的脸上煽了两个耳光,若是传了出去,只怕非但他面上无光,就连相府的声誉也要毁于一旦了。所以,今晚的罪魁祸下场必定十分凄惨。
沈玉珊满眼的泪花,扭过头刻意看向沈云卿,露出一个狠辣又得意的笑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易博问道。
“启禀老爷,玉珊刚刚喝完药就大吐不止,浑身发热,汗流如柱,身虚软。妾身立刻寻来大夫把脉,一把才知道玉珊竟是中了毒,大夫仔细查看过药渣,发现里面竟然有夹竹桃的花瓣!”赵望青不疾不徐的将事情详细的交代出来。
听到这里,沈易博的眉毛蹙得更紧了,而庄林的身体也抖得更厉害。
“玉珊的药是她的丫鬟罗裙去煎的。”赵望青转向地上跪着的一个丫鬟道:“罗裙,放心大胆的说出来,你煎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跪在地上的罗裙,用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道:“我,我今天去给小姐煎药,药煎到一半的时候,有个丫头闯了进来,她说她是六小姐房里的丫头,她要给六小姐熬粥,让我让出位置给她,并要求我出去。”
“那你让出位置出去了吗?”
“出…出去了。”
“你可知道,你是在给你家小姐煎伤药,她受了伤此事非同小可,你如此玩忽职守,该当何罪!”赵望青厉声质问。
“奴婢该死,奴婢也拒绝了,但是她说她是六小姐房里的丫头,四小姐已经被老爷罚了,失了宠,而六小姐得了青禾公主的器重,根本没法比,就应是将我赶了出去,说,如果我不出去,就连药都得打翻了!”罗裙一脸委屈眼泪汪汪的道。
“岂有此理!可有此事?”沈易博大声责问。
庄林吓得身体一抖,她用呜咽的声音道:“没有,我没有这么说。”
“没有这么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承认了你在罗裙煎药的过程中去过厨房?”赵望青厉声质问。
“我,我去过厨房,但是是罗裙说她肚疼,让我帮忙看着点药,我没有下毒!”庄林哭道:“我没有下毒,老爷夫人你们要相信我啊。”
“没有下毒?那难不成是罗裙下的?这过程中,就只有你们两个人!”赵望青接着盘问。
“母亲,罗裙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她不会害我的。一定是沈云卿,她今早诬陷了我,见没有把我害死,今晚就来下毒了。只有我死她才能解了心头只恨!”沈玉珊激动的在床上指着沈云卿控诉,话还未说完,她又一阵咳嗽。
“老爷,夫人,婢有话要说。”此时钱姨娘跪了下来,她哭着道:“今日的那颗南海蛟珠其实是婢的。婢做成了簪,前两日在花园里弄丢了,一直想要找,却找不回来。今早出了这样的事情,婢知道再怎么解释,你们也是不会相信玉珊是无辜的。毕竟一个带珊字的荷包,谁都能绣,有心栽赃什么都能做。”
钱姨娘大声哭道:“这事情,本以为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过去了也没办法。但谁知道,沈云卿如此恶毒,竟想要了玉珊的命啊!你们不信,大可去她院里,我就不信不出证据!”
“老爷,您以为如何?”赵望青看向沈易博征求他的意见。
沈易博转脸看向沈云卿,冷哼一声之后,他道:“那就!”
“林妈妈,你带几个人去六小姐院里。”赵望青吩咐道。
“是夫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沈玉珊的房间内,众人心急如焚,沈云卿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焦虑。因为她知道,戏演到这里怎么可能会不出东西?
赵望青手段果然高明,也果然足够狠辣。一个盗窃顶多就是让她受到责罚教训,贪小便宜毕竟不伤天害理,但若是栽赃后又下毒,那就另当别论了,简直就是蛇蝎心肠,罪无可恕!那么她沈云卿这辈就毁了。
赵望青煞费苦心的做了那么多铺垫,为的就是讲她一次击倒,不愧是一手遮天掌权相府多年的主母!
一刻钟之后,林妈妈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东西。屋里的人一眼看过去,便知道了结果。
林妈妈将手中的东西呈现在沈易博和赵望青的眼前,她道:“老爷,夫人,这是在庄林屋里枕头下出来的夹竹桃花瓣粉末,我们还在她的绣篮里发现了跟荷包一样的布料的剩料,朱丹勾勒。”
“朱丹勾勒,那天选布料的时候,沈云卿就拿了一匹朱丹勾勒,所有人都可以作证!爹爹,母亲,是她栽赃我,想要借你们的手打死我,不料杖刑减半,我留了一条命,她知道我活了下来,所以就下毒了!”沈玉珊大哭起来。
“老爷,夫人,若不是玉珊身弱,受伤重,喝下去的药吐了一大半,她现在就已经去见阎王爷了啊!”钱姨娘情绪失控,大声的哭了起来,那声音十分凄惨,响彻整个珊瑚院。
“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沈易博厉声质问沈云卿。
。。。
 ;。。。 ; ; 佛堂之内,一袅轻烟缓缓升起,檀香弥漫,宁静而久久不散。青禾公主跪在佛像前转动手中的念珠,嘴里轻声念着佛经,沈云卿不会念,则在一旁默默的抄写佛经,一笔一划,十分细致。
沈云卿抄佛经抄得很专心,但却不诚心。她不信佛,也不相信佛可以普众生拯救世人,她只相信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对敌人狠辣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慈悲。但尽管如此,沈云卿还是抱着抄抄佛经练练字的心态认真的抄了起来。
青禾公主手中的念珠慢慢停了下来,她睁开双眼看向沈云卿,开口道:“云卿,过来。”
沈云卿放下笔抬起头,在青禾公主的旁边跪了下来。
“听说那天你的丫头从临水苑后门出去了?”青禾公主的双眸十分平静,但沈云卿却看到了一丝怀疑。
“公主对不起,那天我确实让素衣出去了。我…那天只是用了一对自己的耳环还有剩余的一下饰,换了些药回来,喝了药我身体方才好了一些。”沈云卿低着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我没有征得您的同意,我怕您会拒绝,所以…对不起公主…我…”
青禾公主眼眸里流转了一丝情绪,很快便消失不见,她伸出手覆在沈云卿的头上轻抚着,道:“真是苦了你了。那次之后,物资上改善了么?”看来青禾公主已经相信了沈云卿的话。
这不由得青禾公主不相信,沈云卿确实是用了自己的耳环贿赂门卫,买回来的也都是药,青禾公主必定查过,证实她所言非虚。发生刚刚盗窃栽赃的那一桩事情青禾公主便起了疑心,但这一番刺探下来,她也信了沈云卿。
沈云卿点头如捣蒜,她道:“有的,能吃饱了。母亲派来伺候我的妈妈和丫头们都是懂规矩的人,就是规矩一多,反倒不自在了。”沈云卿说着脸上带着几丝尴尬。
青禾公主一看便知沈云卿的处境了,面上是好了,但是处处受制于人,日依旧不好过,但她也不能,也不想过插手相府的事情。
“若是以后你有需要置办些东西,便从临水苑出府吧。”青禾公主语末带着几分叹息。
沈云卿眼角染上几分氤氲,她点点头,然后朝着青禾公主磕了一头:“多谢青禾公主。”她为了等这句话,抄了一下午的佛经了。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乏了。”
“云卿告退。”
沈云卿走出佛堂之后,吩咐了素衣几句,便照例坐在走廊上边上等着素衣回来,没多久素衣就带着她要的东西回来了。
沈云卿满意的看着素衣手上的东西,勾出一个妖娆又妩媚的笑容,是时候让某些人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沈云卿带着素衣走出临水苑的时候,赵妈妈和叶秋等在门口。
“前院的事情如何了?”沈云卿问道。
“回小姐的话,四小姐被打了十杖,已经送回院里养伤了,看来伤得挺重,是夫人亲自监督行刑的。”赵妈妈答道。
赵望青监督行刑能重到哪去?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但就算如此沈玉珊也是挨了十杖的,够她痛一阵了。沈云卿心中冷笑,面上却只点点头:“回去吧”
经过白天这一事,相府里的人们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说话做事都严谨了许多。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当众挨打,这是放眼整个齐都,都几乎没有的事情。
夜幕落下,烛光如豆,沈云卿将粉末一点一点拌匀,纤细的手指十分灵巧细致。素衣站在沈云卿的身旁,手里拿着一瓶药,等着沈云卿的吩咐帮她加进药粉之中。
“不好了,出大事了!”映雪的声音在门外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紧迫的敲门声。
素衣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一抖,手中的瓶差点打翻。沈云卿眼疾手快的替素衣拿稳了瓶。
沈云卿轻轻的皱了皱眉,她缓声道:“慌什么?”
“对不起,小姐”素衣拿稳了瓶,小心翼翼的看着沈云卿,她家小姐变得多,如今无论遇到何事,竟都能够镇定自若,即使是今天早上那样的大事。
沈云卿将手中的药放下,收了起来,然后走到房门口,打开了房门。比起映雪的惊慌,沈云卿的面容冰冷和沉静,像是万年化不开的冰雪,一下浇到映雪头上,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天不是还没塌么?慌什么?”沈云卿一脸不悦,如此毛躁,迟早轻易就被人利用了。
从惊愣中回过神来,映雪放慢了声音道:“小姐,出大事了,四小姐中毒了,然后就在刚才,庄林被夫人身边的林妈妈带走了,赵妈妈不放心也跟了去,夫人还请您到四小姐的珊瑚院一趟。”
虽然映雪的话里没有说出原因,但情况已经很清楚了,沈玉珊中毒,查到了庄林身上,换言之现在给沈玉珊下毒最大的嫌疑人是她,这不正是传她去问话,说不定还是过堂审问呢!沈云卿心中不由冷笑,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知道了”沈云卿脸上没有一丝震惊更没有一丝惊慌,只这个字,便带着素衣和叶秋出了门。
映雪看着沈云卿离去,心中害怕起来。
相府,珊瑚院。
沈云卿到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到了。沈玉珊的房间里,沈玉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汗水浸湿了枕头。
钱姨娘一脸心疼的坐在床边给沈玉珊擦汗,细致入微的照顾沈玉珊。赵望青站在床边脸色十分难看,大夫正站在一旁,低垂着头。
沈凤仪、沈玉棠、沈玉莲分别站在旁边,而庄林跪在地上,头发散乱,正抽泣着,估计挨了打,而赵妈妈也跟着跪在一旁。
沈云卿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沈云卿,可谓是万众瞩目,这架势这简直就是会审。
果不其然,沈云卿还没开口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传报:“老爷到!”
看来,今晚这场针对她的局,要比早上更激烈,更精彩!
。。。
 ;。。。 ; ; 沈云卿看着沈易博,心中不禁冷笑,这就是她的父亲,不曾多看她一眼,多为她着想一次,出了事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定她的罪。她心中冷笑,上一世,她被沈凤仪冤枉着下了大狱的时候,沈易博可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的!
“你这个小畜生!”沈易博抬起手朝着沈云卿的脸打去,沈云卿见此心里一惊,立即后退了一步躲开沈易博的巴掌,她那双幽黑如寒潭一般的双眸盯着沈易博,散发着仿佛来自地狱的彻骨冰冷。
沈易博被沈云卿的双眸盯得身体一震,一股恐惧感袭来,沈易博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在仔细一看时,沈云卿的脸上却露出了一副惊恐害怕的样,放佛她刚刚后退的动作只是因为她害怕而瑟缩,而非为了躲开他的巴掌。
沈易博的巴掌抬在半空中,尴尬非常,正当他回过神来再次要将巴掌落下的时候,沈云卿开口了:“慢着!”
所有人听得沈云卿的声音底气十足,都不由得将视线转移到她身上。
沈玉珊见得沈易博的巴掌没有打下去,一脸的不甘。赵望青看着沈云卿蹙起了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公主,父亲,母亲,即使要给云卿定罪,也要先听云卿一言吧。”沈云卿上前两步对青禾公主道:“青禾公主,这颗珠是南海蛟珠没错,但请您再仔细的看看这个耳坠,确定是您的吗?我记得南海蛟珠虽然很少,但至少也有八颗。”
青禾公主听了沈云卿的话,低下头再看了看手中南海蛟珠,她道:“我不能确定,因为这南海蛟珠很珍贵,我平日里在佛堂念经也不需要戴着,因此我不熟悉。”
“那请公主您查看一下,是否是您丢的,如何?”
青禾公主点了点头,在灵图的耳边说了几句,灵图就领命走了下去。
此时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等着灵图回来,看好戏。忽然“咕咚”一声,沈云卿身边的赵妈妈跪了下来,她一下磕了好几个响头,她道:“婢斗胆想借荷包一看,因为刚刚小姐捡荷包的时候婢也在场,婢似乎看到了什么想要确认一下。说不定能够洗清小姐的冤屈。”
沈易博皱着眉头,看了赵望青一眼,赵望青将手中的荷包递给了赵妈妈,她道:“你可看仔细了,不要闹出什么笑话来。”
赵妈妈满头大汗,双手颤抖,她顾不得那么多接过赵望青手中的荷包,就开始仔细的翻了开来,不一会儿,她惊呼了起来:“找到了找到了,你们看,这个荷包内里绣着一个字!”
沈易博一把夺过赵妈妈手中的荷包翻出内里,一个赫然的针线缝着的“珊”字出现在眼前,沈易博的双手气得发抖。他转过身,将荷包摔在了沈玉珊的面前,怒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玉珊被这突如其来的大转折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连连后退了几步:“我,这…我…”
正在此时,灵图走了回来,在青禾公主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青禾公主蹙了蹙眉头道:“这个丢失的南海蛟珠不是我的,我没有丢失。丞相大人,既然与我无关,您府上的事情我就不必参与了,您请便吧。”
青禾公主已经下了逐客令,沈易博也不好再多留,但毕竟在相府人的眼里青禾公主与外人无异,在外人面前丢进了脸面,却连一个结果都没有,沈易博总觉得憋了一口气在心头上,堵得难受。
“十分对不起公主,是我们叨扰您了。虽说南海蛟珠不是您的,但我们却还是要给你一个交代。”不愧是做了十多年的夫妻,赵望青一眼看出了沈易博心中所想,沈易博不好说出口的话,赵望青说了出来。
果然此话说完,沈易博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公主,父亲,母亲”沈凤仪轻挪莲步,款款行礼,姿态端庄大方,她道:“凤仪记得睿宗亲王当年也得了一颗南海蛟珠,而睿宗亲王最宠爱的嫡嗜赌如命,差点就把小命搭在了兴业赌坊。当年睿宗亲王用了那颗南海蛟珠才还清了世的债务,我记得兴业赌坊是钱家名下的产业。”
沈凤仪此话一出无疑是解释了为什么青禾公主的南海蛟珠并未遗失但却多出了一颗,此次掀起一番轩然大波的那颗南海蛟珠,正是睿宗亲王所抵押掉的那颗。
沈凤仪的话,无疑是定了沈玉珊的罪,她的生母钱姨娘正是钱家嫡女钱如意,而装着这颗南海蛟珠的荷包上还秀有沈玉珊的名字,同时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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