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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颜天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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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玄虽不懂其意,但还是照做了。马车刚停,初染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大堂里人不多,所以她很快便扫了个遍。   
  “姑娘是打尖?”小二立刻热络地迎上来,刚要继续,却见那二位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直直朝楼上去了。暗叫一声“糟糕”,他急忙劝阻:“姑娘留步,楼上的雅间刚被人包了,恐怕。。。。。。”   
  “是吗?”初染不浓不淡地应了一声,脚步未停。   
  见她眉心微蹙,小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跑堂跑了这么些日子,可还没见过这样西施似的人呢。“姑娘,其实楼下也有几处位置极好的。”他好说歹说。   
  终于,在迈完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初染转过了头,然后莫名其妙问了一句:“里面那位公子,是不是紫色衣服,而且长得很好看?”   
  “吓?!”小二懵了,半晌才似是而非地点了头。原以为样貌气度,秋相已是好极,哪知刚才这位主儿竟丝毫也不逊色,而且出手就是一锭金子,实在阔绰。眼前的二位虽不是寻常风姿,可比起他来,就又差得远了。不过,她是怎么知道的?奇怪。   
  初染自然没那个心思揣度他的想法,既然确定慕容萧在里面,那便愈加要去了,哪知刚近拐角,就听见前屋絮絮叨叨的抱怨。   
  “掌柜的,外头怎么那么闹,还让不让人安生了。——咦,风姑娘?!”看到初染,小五一脸惊讶,忙把后头的话吞回了肚子,连连换上笑脸,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原来是认识,小二如释重负,识趣地退了下去。“爷正用饭呢,姑娘可是有事?”小五领她进屋,一面偷偷地用手指了指里头侧向而坐的男人,一面附耳道,“爷今天有些不痛快,刚才还翻了茶杯。”   
  “嗯。”初染草草应了,然后在门扉轻叩几记。见是她,慕容萧停了手中动作:“坐吧。”   
  初染依言,却意外地发现桌上有两副碗筷。再看慕容萧,兀自喝酒吃菜,一脸平静。原来,他早就猜到她会碰钉子,也早算准了她会回来。   
  “你能进宫对不对?”初染打开天窗说亮话,眼睛牢牢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不过慕容萧好像没有听见,轻声道了一句“这里的乳鸽不错”,然后夹了些放进她碗里。   
  “我想你带我进去。”见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初染有些着急,“慕容,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可这次若你不帮我,我便真的没法子了。。。。。。”   
  初染不依不挠,而慕容萧的脸,也终于渐渐变了颜色。长久的静默,他沉声甩出一句:“吃饭!”   
  “嗯?!”   
  “我叫你先吃饭。”他又加重声音重复一遍,筷子摔地老响,吓得小五忍不住向后缩了缩,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他生气了,原来他也是会生气的,初染自嘲地抿了抿唇。因为记忆里的男人,从来都是笃定微笑的样子,从来没有真正对她发过脾气,偶尔介怀,那最先妥协的人也每每总是他。   
  “先吃东西,别饿着。”大约意识到自己过于生硬的口气,慕容萧放柔了语调,直到看她一样样都吃了下去,那绷起的脸才缓和不少。   
  “我好了。”初染抹了抹嘴,慕容萧“嗯”了一声,尔后坐在旁边慢条斯理地喝起茶来。“你会帮我吧?”等了又等,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求证。   
  慕容萧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抬眼看了她半晌,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唤了小五来:“把东西给她。”   
  “是,爷。”小五会意地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初染,“这是刚才照着街口的榜文抄的。”   
  榜文,什么榜文?!疑惑之下,初染接过一看,不由愕然。踱了步子到窗前,她隐约能瞧见不远处的一角明黄,还有那来来往往驻足指点的人群。   
  魏缡,魏缡。。。。。。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初染下意识捏紧了拳。   
  “毓缡,你会做皇帝吗?”   
  “不会。”   
  “毓缡,你答应我的事,可能做到?”   
  “能。”   
  桂华流光,铮铮一诺,原来是浮生梦一场。   
  “如此,你还要去吗?”看出她隐忍的情绪,慕容萧开口。   
  初染点头,毫不犹豫:“要,我要去,我要他亲口给我一个答案。” 
[第五卷 沉浮:新君(六)]     
  “你会后悔的。”丢下这一句,慕容萧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小五瞅了她几眼也赶紧跟了过去,古旧的木梯顿时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答应了,而且答应地相当爽快,这让初染很是意外。   
  “美人姑娘,你再不来,我可就走了。”慕容萧扯开嗓子,引得旁人纷纷侧目,有些更是大喇喇地站起来向上张望,正欲细看,忽闻一极为清脆的碎玉之声。“不好意思,手滑。”把玩着手中几抹翠色,慕容萧似笑非笑,噤得众人悻悻地缩回了脖子。   
  “小姐——”苍玄不放心地看了眼下面的人。昨夜寥寥数语,他对他一无所知,相反,他对他却了若指掌。曦凰慕容氏,这种世家公子,何以多年前行走江湖,并且似乎是直奔泠月而来?!   
  知道他有所顾虑,初染摆了摆手:“他是我一位朋友,不会对我怎么样。还有——这些日子,麻烦你了。”   
  客气而疏离的语调,他想习惯,却始终习惯不了。抿唇挤出一丝笑容,苍玄点了点头。   
  初染过去的时候,慕容萧正慵懒地靠在马车的窗子边看风景,见她来了就往里挪了挪:“你很慢,怪不得每回都是我等你。”   
  略含抱怨的语调,显得他有些孩子气,记得不久前的雨天,那个男人也是这般狼狈却得意地向她炫耀:“你迟了,迟了一个多时辰呢。”   
  初染笑笑,没有多言。其实,她不是没有等过他,十六岁那年,她天真地以为他们能够再见,二十二岁,她也仍然愿意选择相信,相信昔日的少年会来救她。只是,她终究还是失望了,那一再的失望,让等待成为了一种讽刺和笑话。   
  不多久,马车缓缓停了,小五递过令牌报了身份,慕容萧也掀开帘子过场性地露了个脸。领头那人恭恭敬敬行了礼,抬手示意放行,并遣了一个侍从在前领路。或许是碍于慕容萧的身份,又或许是因为秋慕云的令牌,那些守备并没有特意过来检查马车,总之,事情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想不到那家伙的名号还挺好用。”慕容萧晃着手里的东西,心情大好。看着他唇边缓缓扩大的弧度,初染越发狐疑:“哪儿来的?——你不会是偷。。。。。。”话到嘴边,她立刻聪明地咽了下去,蹙眉低嗔:“亏你做得出来。”试问有谁能想到,平日里儒雅谦和的靖宁王,会去做那梁上君子?!   
  “没有它,我们能如此顺利么?!”慕容萧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确切说来,这也算是无心插柳,当日只想着气气他,哪知今天却派上了用场。——喂,我帮了你,你准备怎么谢我?”他托着腮,很是认真地思考起来,“嗯。。。。。。我想想。。。。。。不如,咱们打个赌吧?”   
  “赌?!”初染讶然,“赌什么?”   
  “赌人,赌你的人。”慕容萧咧开嘴,“如果毓缡放弃,你就跟我走,反之,我便不再纠缠,成全你二人。——如何?”   
  很有意思的赌约,公平,且不拖泥带水。江山美人,要么两全其美,要么一无所有。   
  “我不是你们高下之争的战利品。”   
  初染撇过头,直觉地想要拒绝,可是慕容萧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不敢吗?!——夭儿,你在害怕!”他一针见血地道出她的顾虑和隐忧。   
  车轱辘声不知何时已然不见,空气里,安静地连一丝风也没有。窗幔牢牢贴在车壁,让视线失去了逃避之所。“慕容,你很无聊。”闷闷地甩出一句,初染径自出了马车,而慕容萧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怕吗?   
  怕!   
  这个一时兴起的赌约,他才说出口就后悔了。毕竟之后的事情,他们谁也无法预料,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而毓缡,也并非毫无胜算。所以幸好,刚才她怯了场。   
  “王爷王妃这边请。”领路的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想来是对慕容萧有所耳闻,故而恭谨之中多了几分打量,以至于一时忽略了初染脸上的异样。“秋相和城。。。。。。殿下,正在安泰殿,劳烦二位先在此用茶,小的这就去通报。”那人将他们引到西殿,便躬身退了出去。   
  “皇榜发了,连称谓也改了,看来这事是板上钉钉,错不了。”啜了一口茶,慕容萧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初染自是没那个心情,思来想去才一小会儿就坐不住了,索性就靠在门口等,哪知毓缡没出现,倒是与水芙蓉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口气很差,眼睛里有着明显的敌意,尤其见初染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怒气更甚,“他是不会见你的,趁早死了这条心!——恬不知耻的扫把星!”   
  最后那句话极轻,但初染一字不拉地听了进去,想她平日对水芙蓉也算诸多忍让,可今日这话实在过分,莫非是欺她不善言语?!“我承认那日之事是因我而起,可夫人也不能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我一人!战场受伤,本就不可避免,夫人也是同往,怎会如此大意令他孤身犯险?!我罪大恶极,夫人怕也难辞其咎吧?!”   
  初染此话句句在理,呛得水芙蓉一时说不出话来。劝?!若真能劝,他又岂会发生这种意外?!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浅薄如她都知道这个道理,更别说是毓缡,可那个红了眼的男人,终究头也不回地去了。   
  以前他很冷漠,不爱说话也从来不笑,他说他是无心之人,故而没有七情六欲。她曾想,那样活着一定很无趣,所以每年生辰,她都会许同一个愿望。后来,他的左胸果真开出了灼烈妖娆的心形花火,只是她,却后悔了。因为那抹艳丽的红色,颠覆了他平静的全部。   
  “我一定上辈子欠了她,所以现在来偿还。”视鬼神为无物的他,竟然说出这样荒谬的话来,当真可笑,那个叫做风初染的女人,定是他命里的劫难!   
  “你滚,你给我滚出去!”水芙蓉一时激动,伸手就要过去推她,岂料下一刻就被人扣住了臂腕,丝毫动弹不得。   
  “女人,毓缡没有教过你,动手之前最好先掂量清楚轻重?——不是所有人你都惹的起。”慕容萧一把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令她禁不住后退几步。   
  很熟悉的脸,却有着全然陌生的气息,那双猎豹一般眼睛,在阴影下射出迫人的利光,三分冰冷,三分邪气。风烬?!搜寻着记忆里男人的模样,水芙蓉神情戒备,疑窦重重。   
  “我不姓风。”看出她所想,慕容萧露出一贯温雅的笑容。   
  “那你是谁?!”   
  “我嘛——”慕容萧卖了个关子,一把将初染揽至身边,尔后狭促地扬起了唇,“会是她将来的夫君。”得了嘴上便宜,他很快又识趣地闪过一旁,不出所料,那女子正抿唇气恼地瞪着他。   
  “慕容萧,你别得寸进尺。”   
  “可你刚才明明默认了。”慕容萧不依,伸着指头振振有词,“人家喊你‘王妃’,你可是连个声儿都没支。喂,你怎么可以耍赖?”他像个孩子似的强词夺理,尽管个中缘由他俩都心知肚明。   
  唉。。。。。。初染哑然失笑,水芙蓉更是一头雾水。曦凰慕容氏,那个传闻里权倾朝野的靖宁王,居然是这般模样:时而犀利如剑,时而温柔如水,时而优雅如玉,时而爽朗如风,一分俊逸,二分高贵,三分骄傲,四分天宸帝气。他与毓缡虽是截然相反的性情,但偏偏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只不过一个隐忍,一个霸道。   
  复而看了他们几眼,水芙蓉转身离去,阳光下孤独而浓重的一抹艳色,忽地大笑出声。浓荫里休憩的鸟雀因受惊扑棱棱地飞到了别处,偌大的殿宇,慢慢又安静下来。慕容萧嘟哝了几句,重新坐回了原先的姿势,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已经空掉的茶碗。窗棂里射进来的几缕金光,万分柔和地拢在他的侧脸,于是,一半明亮,一半晦暗。   
  “为什么帮我?我并没有可以给你的东西。。。。。。”初染低了头。   
  “那就当欠我的好了。”慕容萧不甚在意地笑笑,“当你欠我很多的时候,你肯定就会忘不了我对不对?我常常想,如果有一天你宁死也不愿和我在一起,那我要怎么办?如果我实在拼劲了全力,你还是很讨厌我怎么办?夭儿,每次我要救你,却总是被毓缡抢先,真是不甘心啊。。。。。。那家伙怎么老这么走运。。。。。。”慕容萧拧着大疙瘩絮絮叨叨,大约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头,他略显尴尬地咳了几记,语气又恢复了平日的轻松:“幸好我不是一无所获,平白无故多了个如花似玉的俏王妃,纵是光叫也要羡煞旁人哪。”   
  看他连连摇头,再连连点头,初染不觉十分好笑,假意拧眉嗔道:“又耍嘴皮子!”   
  “哪有。”慕容萧故作委屈,惨兮兮地看着她,“我可是非卿不娶,倘若这辈子她不点头,那我只好孤身终老,让慕容家绝后了。夭儿,你忍心吗?”   
  初染正要驳她,忽听门外一声朗笑,似是秋慕云的戏谑之音:“靖宁王爷这般,非但揉碎了天下女子之心,令尊泉下有知,也定要急得跳脚了。”   
  见二人进来,慕容萧起身还礼:“彼此彼此。秋相与我同年,不也尚无家室?相比,倒是城主。。。。。。不,是殿下,早早美人在侧,成婚定心,叫人好生羡慕。”他悠悠然开口,如愿以偿看到毓缡眼中的讶异和不悦,他心里顿时扬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注视着面前儒巾袖袍的男人,初染一时怔立无言,那身打扮,分明已是皇家衣饰。      
[第五卷 沉浮:新君(七)]     
  “风姑娘近日可安好?”秋慕云凉凉一笑,对初染的出现丝毫不觉意外,因为慕容萧认定的王妃,除了她没有别人。   
  “有劳秋相费心,尤其前些日子还带夭儿到此赏玩,真是感激不尽。”慕容萧看他假惺惺的样子,忍不住出言讥讽。天知道这男人的脸皮厚到什么程度,若说无赖,他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唇角一勾,慕容萧将折扇在手中打了几个旋,然后“倏地”就冲毓缡攻去,如此出格的行径,莫说初染,纵是秋慕云也大吃一惊。虚虚实实过了十数招,那二人才各自收手。毓缡虽然不悦,但碍于双方身份,终是没有发作。   
  无事三人各异的表情,慕容萧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施施然含笑请罪:“素闻殿下长于武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方才是我唐突,还望殿下见谅。”   
  “王爷言重,”话已至此,毓缡顾及双方身份,自然也十分客气,不过心里却对这个男人多了几分警觉和思量。慕容萧。。。。。。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若非他眼中的不羁与狂佞,他当真以为是风烬回来了。   
  原来,那日喜宴上出现的男人,就是他。   
  几番客套之后,这场风波终于悄无声息地落了幕。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人的见面会是以干戈开场,平静结束。看着各藏心思的三人,秋慕云扬唇笑道:“春意甚好,不知王爷可有雅兴与我对弈?”   
  “原来秋相是想报栖梧的一箭之仇?我听人说,小气的男人可不好。”慕容萧拿初染的话戏谑他,秋慕云闻言不过一笑置之。几句寒暄,那两人倒是和和气气地出了门。   
  偌大的屋子,顿时显得有些寂寞。   
  “为什么不肯见我?!”两相僵持,初染率先打破了沉默,“毓缡,如果你要我走,就给我一个理由!”   
  看着面前执拗的女子,毓缡心中酸涩,喉间似有无数利刃划过,张嘴,却说不出话。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因为那眸中的粲然,太过明媚。   
  “对不起,初染。”   
  想来想去,他说了她最讨厌的三个字。   
  杨柳春风,夭桃人面,原不过是黄粱一梦。   
  毓缡,你是多么幸运,拥有了世上最好的女子,毓缡,老天终究待你不薄。   
  当有一天,那远在天边的幸福突然降临,他孩子一般又笑又叹,高兴地张皇无措。   
  “初染,这是责任,我不能逃避。”是他一手毁了他父亲的梦想,所以,他必须有所承担,即使是万般不愿。   
  “既然你早有决断,为何那天晚上仍要瞒我?”   
  最美丽的星河,最善意的谎言,一如当年风烬的离别,他说:等“旋绮”开花的时候,我就会回来了。他们每一个,都用自以为最好的方式给予她一切,但从没有人问过,她是否真的喜欢和需要。   
  “毓缡,我不是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也不是吃不得苦没见过世面的深闺少女。你要做皇帝,我不拦你,你要替父还愿,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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