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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颜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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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美酒佳肴,软香在怀,自醉逍遥。   
  看到苍玄一脸郁色,初染不禁起了捉弄之心:“瞧你七尺男儿,怎还怕了女人?你若是看上哪位姑娘,我倒是乐见其成。”   
  “公子就不要开我玩笑了。”苍玄闪开那些莺莺燕燕,满是无奈,“公子今天怎么有兴致来这种地方?!”   
  “咦,苍没来过吗?我以为男人都该喜欢才是。”初染笑嗔,“想来苍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呀?”   
  对于她的玩笑,苍玄没有回答,脸上更是平静无波,许久,他轻轻一叹:“我,真是宠坏你了。”   
  “你说什么?”由于大厅喧闹,此时初染却没有听清他口中的喃喃低语,刚想问得清楚些,却蓦的闻到一股异香,因为不习惯,她不禁大大打了一个喷嚏。   
  “爷,您里边请——”酥软软的女声,浓妆艳抹,团扇轻摇,看那架势,还以为是妙龄少女,细看下才发现,那随着浓郁香气而来的,不过是半老徐娘。   
  锒铛的金饰,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晃眼,那双单凤眉目传情,直直地盯着他们两个,像是审视猎物一般:“呦,二位爷是外乡来的吧,我说见着眼生。您来咱们楼啊,还真是来对了。您瞧瞧,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只要您说的出,我就能给您找着。不是我跟您吹,我们这芙蓉阁,方圆几十里,名号可是响当当的,想当年。。。。。。”   
  这位妈妈讲得手舞足蹈,自醉不已:“我年轻的时候,可真是西施在世,王嫱复生啊,哪个男人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你去打听打听。。。。。。”   
  “秦妈妈又说笑了。”忽而,一个清朗的男声传来,循声看去,正对上一双带笑的双眸,那人紫衣煌煌,眉目分明,言语间儒雅亲和,气质非凡,一双凤眼,似挑非挑,似笑非笑,俊朗却不失高贵,面善却暗生魅惑。   
  此人正是木流风,三年前,也是他千金买笑,留下了一段坊间佳话。   
  “秦妈妈现在不也是风韵尤存么,照我说来,这芙蓉阁第一美人该是妈妈才是。”木流风走下楼来,瞥了眼初染,再看向那鸨妈子,笑意渐深。   
  “木公子真会说笑。”那鸨妈子一听,虽嘴上不认,可脸上还是掩不住的高兴,“我现在呀,可是人老珠黄,比不得那些年轻姑娘了——木公子今儿可来找我家芙蓉?”   
  的确,虽说这水芙蓉走了,可为了招徕生意,这坊间都乐意借用她的名号,以致于楼中花魁十有八九是叫芙蓉,只不过,此芙蓉非彼芙蓉,容貌才情都差的远了。   
  “谁叫这芙蓉出水,窈窕无双呢,我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能不来么。”木流风取出一锭银子,塞进鸨妈子手里,惹得她直直地瞧着,眼睛立刻发出一道摄人的光芒,恨不得生生地把它吞下去。   
  “行行行,那是自然的了,芙蓉也是日日想着木爷呢。”她宝贝似得捧在手心里,掂了掂分量,继而转头道,“那这二位爷是?”   
  “他们是我朋友,一道就是了。”木流风答道,一边还笑着瞅了眼初染。   
  “我看她脸上的粉都笑掉了,她究竟涂了多少斤啊,也不嫌头重。”待那鸨妈子走远了,初染才深呼一口气,很是无奈,“这木公子说谎话还真是越来越顺溜了,想必这些年来,熟能生巧了。”   
  木流风闻言只是一笑而过,径自转身,朝了那曲风苑而去。初染缓步随之,苍玄虽有疑惑,但终是没有说什么   
  曲风苑,轻纱曼曼,月色撩人,芙蓉楼纵然换了主人,里里外外均被修饰一新,但这里却是丝毫未改,和三年前她初来之时一模一样。然,如此古朴典雅之处却喧闹阵阵,此起彼伏的叫价声充斥于耳。掀开帘子,在略微僻静处坐下,十几张桌子,黑压压的全是人,男人!坐着的,站着的,拍着桌子的,吼得面红耳赤的。。。。。。   
  “五十两!”人群里有人叫。   
  “乡巴姥。”话音才落,就惹来了一阵嗤之以鼻,“五十两你好意思叫得这么响,芙蓉姑娘的一夜才值区区五十两吗?!六十!”   
  这是。。。。。。初染皱了皱眉头。木流风则见之一笑:“水芙蓉一走,生意自是不及以前,所以这招揽客人的点子就多了。你看,这便是一出。”   
  “哦?”初染顿时明了,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看来,这男人,总执着于难以得到的东西。”   
  “这位兄弟,你没钱就别瞎凑合了,你有脸说人家呀,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出二百两!”   
  “二百五!”   
  “老子三百!”   
  “五百!”争论间,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站起身来,折扇轻摇,从容自信,仿佛认为鹿必定死于他手。   
  “扑哧”,初染刚咽了一半的茶忍不住狠狠地吐了出来,咳嗽又起,怎么是他们几个?“苍,他们倒是脸皮厚,这除了那个断手的,其他三个可全齐了。”   
  “想不到他倒是挺有钱。”苍玄嗤道。   
  “早知道,应该敲他一笔再放人的。”初染一副惋惜的样子,连连摇头。   
  “五百零一两。”一个清越的男声不紧不慢,循声看去,但见木流风优雅而坐,修长如玉的手随意把玩着手中玲珑剔透的杯子,氤氲的茶香缓缓舒展。他就这样静静地靠着桌沿,斜支着身子,慵懒地开口,目光,有意无意地瞥着初染,流露出笃定的神色。看来,那三兄弟是有麻烦了。   
  “你小子跟我捣乱是不是?!”那个男人有些气急败坏,今天是着了哪门子的邪,老碰上找茬的,刚才倒霉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又让他遇见一个。   
  “芙蓉阁的规矩是不价高者得吗?我只是报我的价而已,兄台何必生气呢?”木流风温煦而笑。   
  “好,老子陪你耗,看你挺到几时!六百两!”   
  “六百零一两。”他依旧闲闲地笑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八百。”   
  “呵呵,八百零一。”   
  。。。。。。   
  男人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而木流风却始终沉稳,淡定自若。   
  “你是故意的!”在他报出一千两的高价之后,男人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   
  “故意的又怎么样?”木流风笑了,邪佞而张扬,“一千零一两。如何?”   
  “老大,咱还是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女人哪里没有啊,咱再找个更好的。”眼前的主怎么瞧都不好惹,今天看起来不走运,还是不要触眉头的好。   
  “老大,三哥说的对啊,你看啊一天一千两,一个月就是三万两,一年就是三十六万两!”这个钱,就不是他们花的起的了。   
  “你会不会想太多啊,下午脑袋被打坏了是不是!”男人劈头就骂,“好,老子今儿跟你拼了。”说着,明晃晃的剑就拔了出来。   
  热闹喧嚣的曲风苑,顿时人跑的跑,散的散,躲的躲,桌子椅子横了一地,酒杯茶碗碎了一地。静,诡异的静。最后只剩下了拔剑弩张的他们,静坐如昔的木流风,还有,预备看好戏的初染。   
  “喂,你欠我们的东西什么时候还啊?”脆生生的声音,初染笑靥如花。   
  “老,老大。”那个矮胖的老三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即使是男人,他也别不开目光,那种笑容,也许真的会醉生梦死。   
  “谁欠你们东西?!我兄弟的帐还没跟你们两个算呢!”尽管连腿都在不住地打颤,但嘴还是死硬,男人看着那种笑容,忽的害怕起来。   
  “你兄弟还欠我一只手,难道不是吗?”初染开着玩笑,“莫不是你们特意给我送来的吧,那可真是辛苦了。”   
  “老大,他们,他们一伙儿的。”老三有些哆嗦,这三个人怎么看都不是好惹的料,硬碰硬铁定是占不了便宜。   
  “你,有种!”为首男人恨恨地甩袖而去,“咱们走着瞧,哼!”可到后来,那三个却是越走越快,一“咕噜”,人影,就不见了。   
  “居然夹着尾巴跑了。”初染很是惋惜地看向木流风,“原来我还打算让你教训他们一顿呢。”   
  “你倒是会盘算。”木流风优雅地起身,慵懒地舒展了下身子,眉眼带笑,“好好的晚上被他们搅了,可惜可惜。。。。。。”说着,已经缓步离去,闺门轻启,又悄然合上,灯火摇曳里,怕又是一夜旖旎之春。。。。。。       
[第一卷 风华:宿命(一)] 
“公子,刚刚那个人是叫木流风?”   
  “嗯。”初染点头,“其实我与他也不过数面之缘,听说是个富家公子,你这么问,可是有什么不对?”   
  “据我所知,这附近数城都没有姓木的大家,他这一说,着实蹊跷,我看公子多少还是防着他些。”苍玄把马车的布幔撩起,待初染坐好,便甩鞭驱车前行。的确,那男人太过贵气,即使是家中殷实,可这通身的雍容华丽却不是平常人家所有。若说他是从远地来,又为何偏偏只在此处落脚,看刚才的情境,他分明是芙蓉阁里的常客,看来此人颇有文章,不得不防。   
  “他之于我,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初染一笑,“再者,出门在外,能坦诚的本来就少之又少,我们不也是如此么。”   
  “话是这么说,可你毕竟是女儿家,小心些总是好的。”苍玄温言劝道,“你若是有个什么,我要怎么向宫主交代。”他记得,他刚认识她的时候,她不过是八九岁的娃娃,总喜欢站在风烬背后,牵着他的手,然后“哥哥哥哥”地叫,那个笑容,干净而纯真。   
  “你老是拿哥哥压我。”初染的眉刹时堆在了一块儿,神情里满是无奈,“你呀你呀,心眼儿比针孔还小。”   
  这个男人,从相识那天起便是寡言少语,不善辞令,脸,又偏生长得刚毅冷俊,让人看不出情绪,即使是说些关心人的话,口气也是硬的很,可独独对着她之时,这个铁铮铮的汉子才会露出些许柔和。   
  三年来,她在哪里,他便在哪里,寸步不离。   
  “你还是坐进去吧,外头凉。”苍玄轻叹一声,帮着把帘子放了下去,“到了,我再叫你。”见此,初染努了努嘴,终究是听了话,可还是小声嘀咕了几句。   
  回头看了眼后面,苍玄的唇稍稍动了动,勾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初染不知道,这张刀刻的面庞,在那泠泠月光下,竟也有温暖颜色。   
  约莫半个时辰,马车渐渐慢了下来,车外传来苍玄的声音,可初染举着窗帘的手却迟迟未动,目光定定地看着远处一隅。苍茫的夜幕,泠月就在紫檠峰顶的缥缈薄雾里若隐若现。周围,一片丛峦叠嶂,层层翠翠。第一次那么仔细地打量着这里,果然森冷中透着威严和诡异,也怪不得人们对它噤若寒暄了。   
  “你怎么了?”   
  “没什么。”初染摆了摆手,“苍,你看这倾雪园的桃花,真是越开越艳了呢。。。。。。”   
  那一片殷粉纯白,瑰丽如荼,似锦色朝霞,蒸慰绚烂。数之不尽的虬枝盘桓,万顷成海,那团团明艳于微风中曼妙蹁跹,绰约旖旎。更为怪异的是这满园桃花长开不败,无论是何种节气,这番芳华全然如昔,分毫未改。而其中更是有一株奇珍,传言它能开出五色花朵,且每当夜阑人静,还能唱出泠泠清歌。   
  故而,江湖人纷纷想要入园一探,可多年以来,他们全部有去无回,几天之后,有人在附近的山冈发现了他们的尸体,躺在一片潋滟的桃花丛中,神色安详。   
  自此,“鬼园”一说便传了开来,也鲜少有人敢来此,原本就清静之地变得愈发沉寂,只是这桃花依旧灿烂,歌声依旧销魂。   
  “宫主。”忽闻一清越之声,回首望去,但见青衣拂动,眸子,含几分苍玄的冷,却又有些许清澈,俊逸之中暗生俏丽。   
  “是岚镜啊。”初染走下马车,冲他笑笑,“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属下有要事禀报。”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份精美的函件,“今天上午凤城送来的。”   
  “凤城?!”苍玄略一思吟。   
  “你们两个也看看。”初染淡淡地把请柬递过去。三年了,双方都是各走各的道,小动作虽多,但还是维持了平静的表象。毕竟两虎相争,即便赢了,也元气大伤。可今天这一手,究竟何道理?   
  “毓缡居然要成亲?!”看罢,岚镜声音不禁高了几分,“是那个女人疯了,还是他自己疯了!——我看这摆明了是鸿门宴。想是我们动了雷庄,他找麻烦来了。”   
  “应该不是。”初染摇头,“这份请柬是上午到的,而毓缡知晓雷庄一事也已凌晨,一南一北,要传讯想必没那么快。”   
  “公子说的有理。”苍玄点头,“但是,这事绝不简单——公子打算怎么做?”   
  “这凤城城主成亲可真是大事一件,想他也仪表堂堂,俊逸不凡,我倒有些好奇了,这个与哥哥齐名的男人究竟生得何种模样。”初染缓步向前,微微一笑,“岚镜,收拾收拾东西,明天随我去凤城。”   
  “什么?!”   
  “宫主,这。。。。。。”   
  闻言,两个男人均是一怔。   
  “毓缡如此盛情相邀,我没有不去的道理。再者,我总不能让人家说是我风烬怕了他。于情于理,我都该走这一趟。怎么,岚镜是不愿意陪我去么?”初染故意看他,直待他应了,这才又笑,“天晚了,我也累了,岚镜早些休息吧。”说罢,她狡黠地晃了晃手里的瓶子,里面绿光点点,分明是些萤火虫。   
  岚镜的眉顿时拧到一处,狠狠瞪着苍玄道:“宫主还真是好兴致。我倒你们怎么迟迟不归,原来是做大事去了。。。。。。”   
  看他甩袖离去一脸怒容,初染无奈地嘟哝:“你看你看,他又生我气了,还跟我摆脸色。——没劲!”   
  “他就是这样子,可你非要惹他,他不气你气谁。”苍玄也笑,“要不还是我陪你去,好不好?”   
  “不好。”初染故意板起脸,恶作剧地去刮他的鼻子,但被他敏捷地避开。撇了撇嘴,她只好作罢:“你留下来看家,顺便给我盯牢了姓朱的那只狐狸。” 
[第一卷 风华:宿命(二)] 
第二天走时,原本晴好的天却突然落了雨,纤如星茫,纷纷扰扰。没有打伞,初染就这样微仰着头,闭了眼睛,慵懒地靠在画舫的桅杆上。   
  颈间隐约透出一抹冰蓝,莹莹光芒中,仿佛有漫天飞雪,濯濯光华。这是少见的黑曜石,哥哥走时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那时候,他泛着宠溺而怜惜的笑容,万分轻柔地把它放进她的掌心:留着,对身子有好处。   
  她知道这是毓缡的东西,她知道那年哥哥一走半个月就是为了得到它,她知道它的珍贵,因为自从有了这黑曜石,她的病果然缓了不少,想必当年得以死里逃生,它也是功不可没。   
  只是这东西如故,人面却不在了。   
  “船家,可否快些。”相对于初染的闲适,岚镜显然没有那好脾气,像这样的催促今天已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眉间满是不耐,看着初染的眼神也有些怨气。刚才明明还有太阳,怎么说下就下,这可好,原本并不宽阔的河道就显得拥挤起来,船,更是慢得出奇。再加上周围的一片清歌和笙乐,他简直快憋得发疯。   
  “岚镜,认识去凤城的路吧?”   
  “嗯,知道是知道,可。。。。。。”   
  “从这儿走,能到凤城么?”边看船,她又边问。   
  “能到,就是饶了路,要多花几日。”   
  “岚镜,你看哪只船好?”她指着面前几只小画舫,兀自思量。   
  “依我看,还是那只最好了。”手一伸,他冷睨着不远处停泊的一艘画船道,神情有些不悦。她以为他们是游山玩水么?   
  “还是岚镜眼光好,那就它吧。”哪知对于他的玩笑,她竟是十分满意,“真是漂亮呀,又华丽又宽敞。”   
  “要不要再考虑考虑,这也太。。。。。。”他不过说说而已,她居然当了真?   
  “不是岚镜说好么?”她却歪着头看他,笑靥如花,“我还没坐过船,所以想试试,一定很舒服,是不是啊?”   
  他懊恼地甩甩这不快的记忆,感觉初染最后狭促的笑带着些许得逞的狡黠。倒是自己不知不觉地进了她的陷阱。   
  “公子,您也看见了,这雨一下,所有船都慢了,没办法啊。”船家也无奈地看着拥挤的河道。这里本来到了晚上,画舫游船就特别多,毕竟是出了名的烟花柳巷,再看这天气。。。。。。感觉一时半会儿的是停不了了。   
  “公子,公子——”船间轻轻的碰撞,和着侬侬女声,夜幕轻启,河岸微亮的灯火于淅淅沥沥中飘摇,两边的人流也渐渐多了,纷纷撑着纸伞冲那楼中软香而去。有些瞥到初染的索性是奔了河边来,掩帕而笑,娇嗔不已。   
  “岚镜,出来走走,老坐在里面,还不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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