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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的秘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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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掰的本事。 
  丁锐锋若有所思地点头,他将人偶放下,床头柜上的圆形镜面足可以反照出他的全身,曹牛顿在镜子面前打量著,不太适应模样大改变的自己。“妆太浓了,像个娘们。”他说。 
  丁锐锋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手指按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则在对方头皮上抠,一边抠,他一边说,“精灵不是没有性别之分吗?” 
  “嘿,夥计,你这话太侮辱人了,我可不是人妖,我是男的!你在干什麽?” 
  “痛吗?” 
  “没感觉。” 
  “那就好。”丁锐锋松开手,曹牛顿吃惊地看到自己的头皮掀起了一角。“我想你的头发应该可以撕下来。” 
  “你不觉得‘撕头皮’这话题太惊悚了吗?你应该说‘换发型’。”曹牛顿不太舒服地拨了拨自己翘起一角、还黏著头发的“头皮”,“撕吧,这一脑袋的杂草也够难看的了。”闭上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他听到一声响,紧接著感到有什麽东西盖在了脑袋上,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被黏上了另一束头发。 
  银白色的长发,散乱的发型。接著他又换上了一身露脐牛仔装,还被装上了一对尖耳朵。曹牛顿对著镜子噗了一口,其实他是想吹口哨的,镜子里的家夥太帅了!活像少女心目中的英俊精灵。只是露脐让他感到不太自在。他转过脑袋,对屋里的另一个人摆了个pose,对方的眼里满是惊豔和兴奋。 
  身为人偶专属全自动代步工具的男人,还买了一个小玩意──一个香袋,挂脖子上的,他将袋口扯松,有事没事都戴著,人偶藏在里面可以很轻松地拨开衣服缝隙。 
  接下来曹牛顿一直呆在香袋里,他看著丁锐锋清理厨房,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将一片狼藉收拾地差不多,又重新采购了一套厨具,紧接著又在一个小时之内将刚整理好的厨房折腾地像战争过後场面,晚餐只好又去外头买了。 
  两人相视一笑,都不禁感概自己没有烹饪天赋。 
   
  第三天上班才明白为什麽昨天又没有工作,奸杀案破了──在陈卫东的协助下。 
  凶手是一名外来的富翁,那个人渣打著到本地投资的旗号物色对象,刚作案了两起就被逮捕,甚至被查出在外地也有做过案,破了这个案子实在太光荣了,警察局昨天被无数民众围绕著欢呼,陈卫东成了大英雄。 
  丁锐锋没兴趣知道陈卫东干了什麽,没兴趣去了解怎麽破案的,也不在意昨天的庆功宴没有他的份,他冷静地管理尸体,听香袋里的家夥呱呱叫,人偶显然有点嫉妒,似乎对“大英雄”这名号很在意,大概跟他的身份有关?这只是猜测。 
  就算破了有史以来的大案子,日子还是得照常过,人们的热情渐渐平息了,凶徒在监狱里等待判刑,大英雄陈卫东一如既往的每天顶著一脸和善笑容,努力於和同事打好关系,冷酷的验尸官还是每天冷著脸,拿手地解剖尸体。 
   
  今天,陈卫东终於得偿所愿,得到那位验尸官的应允,下午他们将在某个颇有情调的小咖啡馆喝下午茶,大都市的、不缺钱花的陈卫东挑了贵宾包厢,这间包厢有一面是玻璃质地,可以清楚地看到外头公园的景色。 
  来这里应该享用咖啡,丁锐锋却只点了杯热牛奶,他被某个严苛的小家夥威胁有机会就得喝牛奶补充营养,那位本职为守卫者、却不自觉做著保姆工作的精灵,每天都像个老妈子一样罗嗦他该注意些什麽,好像他是个让人放不下心的小朋友似的。 
  “你的脸色比以前好多了。”陈卫东称赞道,记得和他见第一面的时候,对方脸上只有不健康的白,现在却能发现淡淡的血色,好现象。 
  丁锐锋淡淡地点了下头,没什麽表情变化,早已习惯他这样的陈卫东不在意地笑笑,眼前这人最拿手的本事,其实不是解剖,而是冷场,他总能在无意之间让别人感到尴尬。 
  这一次难得的下午茶并没有让两人的关系变得火热,基本上都是陈卫东在愉快地说著,另一个人安静地听著,气氛还算融洽。临走的时候,陈卫东拿出一块手表,送给了丁锐锋。 
  回到家。“他干嘛平白无故送你手表?你们没要好到可以相互赠礼的地步吧?”曹牛顿酸溜溜地说,蹲在香袋里打量那个手表,手表内部、钻石质地的12和6明晃晃地炫耀自己的昂贵。 
  他很习惯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没相处个两三天、得知到刚认识的朋友结婚或者生日,送个礼物是应该的,但丁锐锋可没生日、结婚,也不是好相处的人,那个家夥干嘛突然送礼物啊? 
  曹牛顿总有股这家夥被别人盯梢住了的感觉,这太令他不由自主地警惕。 
  “不知道,我从没带过这种东西。”丁锐锋说著,脱下外套,今天不打算出门了。 
  “那就送给龙吧,这玩意和它的脖子很配。”曹牛顿酸酸地说,男人掏出手表看了看,发现确实很配那绿龙的粗脖子,他一脸愉快的表情走进书房,将那块表套到了绿色玩具龙的脖子上。“送给你。”他说,然後走了出去。 
  “它会笑得合不拢嘴的。”看著关上书房的门,曹牛顿说,那家夥的嘴本来就够大的了。 
  “它高兴就行。” 
  晚上在家里做晚餐,丁锐锋的手艺虽然还算不上美好,但“难以下咽”这个词语总算是离他远去了,给自己做一顿精灵指定的营养晚餐,是每天必修的功课,精灵会看著他全部吃完,然後赞赏地摸摸他的脸颊。 
  这种日子真好,丁锐锋心想。夜深人静,他看著对面的小家夥盖上只有人类巴掌大的被褥,对自己说了声晚安。 
  “晚安。”他回道。 
  精灵咧嘴笑──他经常笑,好像这世上不会有什麽烦恼沾染上他似的,连带地也感染了自己──自己这段时间的改变真的很大,丁锐锋几乎不敢置信,这就像在做梦。 
  “你会离开吗?”他问道。 
  “去哪?”精灵将被褥包住自己,裹成一根虾条。 
  “当任务完成的时候,你会离开吗?”他又问了一遍。 
  曹牛顿眨眨眼,有些好笑。这家夥以为他像动画片里的精灵一样,当让主人感到真正的幸福之後就会离开、将幸福再带给别人吗?真正的精灵是不是这样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没兴趣当什麽幸福使者。“我只是你的守卫者。”这句话对方一定懂。 
  丁锐锋脸上顿时布满了笑,曹牛顿也跟著莫名愉悦。像他这样的美男就应该时刻开怀地笑才对,英俊加开朗,泡妞成功指数绝对满档,小鬼头才喜欢玩儿什麽忧郁贵公子。 
   
   
   
  11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连续作案的大富翁奸杀犯今日处决,刑场外面围绕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凑热闹人群,众目睽睽之下,犯人被行刑者注射了致命的药物。之後由法医陈卫东检验,确定犯人已死就将尸体送进太平间,暂时由另一外法医看管,看管时间不会太久,因为尸体会尽快被送入墓园。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跑去看热闹了,今天居然没有不正常死亡的尸体送来,丁锐锋只有在太平间等待著,他被勒令买来了热牛奶和三明治。早已习惯了福尔马林的气味混合阴冷的温度,丁锐锋头一次发现,原来在阴冷的太平间里,能端著一杯热牛奶,感受从杯沿传来的温暖也能让人感到幸福。 
  “你本来就少眠,再喝咖啡这辈子别想睡觉了。”精灵说。 
  “是,牛顿先生。” 
  “不、准、这、样、叫、我!” 
  犯人的尸体送来了,陈卫东跟著大部队离开了,现在的他是法医部的头儿,和法政部的头儿──一名化验师,关系很好,他们经常一起在第一时间赶到犯罪现场,保护现场以及搜集证物。而在这里干了好几年、经验与资格都比他高的丁锐锋却总是窝在太平间里,就算有升迁的机会,也被他给躲开了。 
  曹牛顿经常教他的事里,只有“与他人交好”这项他学习地很慢,任谁看到他一脸不自然的表情跟自己打招呼都不会觉得愉快──除了那个陈卫东,他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然而曹牛顿现在却不希望丁锐锋跟陈卫东走太近。 
  丁锐锋总是一副“我有你和尸体陪伴就够了”的表情,这让曹牛顿感到压力很大,这家夥太过分了,居然拿他和尸体相提并论!他总是严肃认真地教导这个人类,尸体总归是要埋葬或者腐烂的,和活人交朋友才是最好的选择。对方却说,活人的最终归宿就是被埋葬或者腐烂,他跳过了第一阶段直接和处在第二阶段的人相处,这叫“潮流前端”。 
  为什麽这个人在他面前总能很利落地言语,在别人面前却像个榆木疙瘩、千年寒冰呢?上帝造人的时候一定是偷懒不用手而用脚,於是这个怪胎诞生了! 
  “你怎麽了?”丁锐锋问道,冰柜上的人偶插腰瞪著里头的尸体,活像跟对方有仇似的。 
  “我还想问你怎麽了呢。”曹牛顿没好气地说,他早就注意到这个家夥时不时就厌恶地瞄一眼,这具尸体破天荒地惹他厌。 
  丁锐锋随意地耸肩,看了眼冰柜里的家夥,皱眉道:“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喔?哪里怪?” 
  “我爱每一具尸体,可我讨厌他。”他说。曹牛顿好奇地仔细打量,他很健壮,那个富翁没少锻炼身体,这只是一具普通的尸体,没什麽特别。 
  “哈,该不会他戾气不化,会变成不纯的尸体……比如僵尸等等,才让你这麽厌恶吧?”曹牛顿开玩笑说,想到自己,忽然感到这事有点悬。 
  “在没看到你之前我是不信这种话的。”验尸官说,精灵和主人忽然对视,又不约而同看了眼冰柜,心里同时升起不舒服的感觉。 
  “看看就知道了。”丁锐锋打开冰柜,拨拉著尸体看了看,然後盖上,曹牛顿看到对方毫不掩饰的嫌恶神情。“我讨厌活人装死玷污这里。” 
  “他没死?” 
  “他的眼球还是眼球。” 
  “亲爱的,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曹牛顿有些心急。眼球当然是眼球啊,不然还能变成什麽? 
  丁锐锋将他塞进香袋里,一边说,“死後4、5分锺,因为体内没有血压,眼球会变平,但他没有,虽然不知道这家夥搞了什麽鬼把戏,但我可以确定,他没死。” 
  “不可能,他刚刚才在所有人面前被注射了药物,那个陈卫东确定了他的死亡。”曹牛顿说著,忽然想到送来尸体的警察严肃地说了好几句“别乱碰尸体”,现在回想不是很怪吗?这里面一定有什麽猫腻……曹牛顿不禁兴奋地赞叹,丁锐锋这家夥居然有这种识别能力,是因为太习惯和尸体相处了吗?“好家夥,你这回可立大功了。”他感慨道。 
  这个犯人根本没死,只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呈现这种迷惑人的状态,曹牛顿的脑筋急转。他很快想到一个可能──注射的药物被替换了,下一秒他想到“贿赂”。 
  这太妙了,即将下葬的尸体没人会有兴趣去研究的,如果不是这麽巧合让丁锐锋检查了一番,那麽这具活著的“尸体”毫无疑问还能重见天日──墓园肯定也被人做了手脚。 
  不愧是一名遭到提拔的警察。曹牛顿迅速整理出最有可能的假设──贿赂、药物替换、瞒天过海,哈,如果成功的话这位奸杀犯能重见天日,换个身份继续作案!金钱真是个狗东西!它能让天杀的混账“死而复生”!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数名攻坚装备的警察大步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陈卫东、法政部部长、警察局局长、副局长,还有法院的人,外面还有车辆等待著,他们径直走到冰柜旁边,看来是要将尸体下葬,但被丁锐锋阻止了──他的手按在冰柜上面。 
  “他没死。”他说。 
  所有人都是一愣,眼神移向在场的另一外法医,陈卫东有些尴尬。“他已经死了,呼吸、心跳全部停止,我检验的时候他的肌肉已经完全松弛。” 
  “再检查一次,认真、彻底地。”他说完,打开冰柜,陈卫东紧紧地盯著对方,周围的人露出不快的神情,在丁锐锋的方向能看到两个神态有些难看的家夥。 
  最终陈卫东选择相信这位资深的法医,他准备再检查一次。 
   
  “刚才可真是大快人心,你有看到年纪最长的那个老头的脸没有?他的表情太好笑了!”回到家,曹牛顿放肆地大笑著,身为执法人,他最爱看到的就是罪犯被绳之以法,而像方才那充满戏剧性的一幕更增加了趣味性。他已经想象了好几遍,那个大富翁醒来了发现自己不在做了手脚的墓园里,而是在监狱里等待被重新判罪的时候,会是什麽表情。 
  “他是局长。”丁锐锋笑道。 
  “哇唬,这下警局可得闹翻了,你猜会抓出几个受贿的?” 
  丁锐锋摇摇头,没兴趣知道这些,他只在意家里的宝贝们──这位正义感强烈的守卫精灵,以及书房一大堆、只在精灵面前露出“真面目”的玩具们。 
  “想要一只狗吗?”他问。 
  “什麽?”话题转得太快,曹牛顿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你问我想不想养狗?干嘛突然这麽问?” 
  “陪它们。”丁锐锋的眼神向二楼瞄了瞄。自己不习惯玩玩具,那些小家夥们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死物”模样,他并不打算要求它们和自己交朋友,毕竟它们有它们的规矩。但又舍不得放著使得玩具们寂寞,所以会有这个念头。 
  “行,买条小的。”曹牛顿觉得是个好主意,赞赏地点点头,从主人身上跳到了沙发上,“我跟大家玩,你去做饭。”他现在在玩具们眼里,是主人最疼爱的玩具,他总是得两边跑,几乎可以说是两边交流的枢纽,只是那些闷骚的玩具们从来都不敢跟主人说说话。 
  还有,玩具们现在统一光鲜亮丽,全是他的功劳。 
  溜进书房,这里已经大变样了,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书本都乖乖地躺在书架上,角落里、原本放储藏箱的地方,已经被一幢小型圆顶城堡代替,那是巴蒂公主的新家。城堡迷你而精致,最高层是巴蒂公主的房间,里面有很多新衣裳,公主的专用代步工具,是经过改造的遥控车。 
  城堡里还住著二十名士兵,它们戴圆高帽、穿红白相间的制服、拿黑色的枪、住在城堡的最底层,这些家夥是购买城堡时附赠的,现在却是巴蒂公主最衷心的部队。每一位想要进入的生物都得经过它们的检验,就是一只蚂蚁也不能幸免。 
  “是我,各位。”曹牛顿大喊了声,城堡最高的房间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巴蒂欢快地朝他招手。 
  “接著。”巴蒂扔下来一个东西,曹牛顿敏捷地接住,发现那是一个金色的皇冠,他扬高眉,将皇冠戴到头上,走到城堡大门下,对著最顶层房屋的窗户欠了个身。 
  “我代表另一个国家,来此寻找最美的嗓音。美丽的巴蒂公主,你的歌声如此优美,深深打动我的心,请容许我邀请你跳一支舞。”姿势虽然不怎麽端正,但好歹模样帅气,配上闪亮的皇冠和华丽的露脐牛仔服,曹牛顿像个不羁的王子。 
  “王子殿下,您帅气的坐骑呢?您华丽的南瓜马车呢?您潇洒的红披风和您锐利的正义之剑呢?请不要让苦苦等待的姑娘失望,亲爱的。”巴蒂公主斜坐在阳台围栏上娇笑,她的细长小腿在裙摆下面荡啊荡。 
   
   
   
  12 
   
  王子的专属坐骑从角落走了出来,它早已上了一层新的颜色,并且此时脖子上套著一块表,现在的身价可不一般,他骄傲地走到曹牛顿身边,将牙签和红色塑料袋上撕下的一角送了上来。在他後面是由喇叭先生领路的大大小小玩具,可惜……没有马车。 
  “噢……非常抱歉。”曹牛顿挠了挠头发。 
  巴蒂从阳台跳了下来,王子敏捷地抱住从天而降的公主,作为奖赏,公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两人双手牵在一起,开始共舞。 
  “哇喔,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了。”霸王龙嘘了一声,他的话里带著不怀好意──或者说期待。巴蒂公主是这儿最美的女性,而它的主人是最勇敢的男性(虽然他现在打扮地很妖孽),这两位是天造地设的一堆。 
  曹牛顿自然是听到了它的话,也明白意思,他想自己该让它失望了。巴蒂再漂亮,也只是一个玩具,身为人类(内心)他不允许自己的另一半是个女性玩偶。 
  那些家夥太热情了。曹牛顿哼哼著从书房出来,他发现丁锐锋蹲在门边偷看,他呵呵一笑,任由对方将自己拎进香袋里。 
  不,对方这次没有急著将自己拎进香袋,而是放在手掌上,然後下楼,他的眼神有点怪。“那个女娃娃刚刚亲了你的脸,然後你走的时候,她还亲了你的嘴。”他忽然说。 
  “嗯?”曹牛顿不明白他的意思,静静等待下文。 
  “你那的……嗯……择偶,标准是怎样?”丁锐锋头一次露出有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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