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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巨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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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家为什么还找上门来?”

    “人家跟咱们客气一下,又把银钱给送回来了,我不愿意贪图小便宜,所以又让他们拿走了。”

    “呸,瞅你那样子,跟娶了媳妇似的。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别拿了两贯钱就把自己小命卖了。哎?段小谷呢?”

    “王二叔说他回家去拿银钱了,明日便回来了。”

    事情果然不出李粟子所料,到了第二日,又有一位朝廷重臣来到了白马驿,局势愈发地扑朔迷离起来,李粟子不得已只能暗地里告诫驿站的驿夫,这些日子干活的时候小心些,免得招惹祸端。

    这一日到了天黑的时候也没见段小谷回来,卢克让心里隐隐有些担心:“粟子叔,我打算去段小谷家里去一趟。”

    “你去看看也好,如今这世道不太平,他别是出了什么事。”段小谷与卢克让是一个村子的,就算段小谷受了伤,这段路程两个时辰也够了,到现在也没回来确实让人有些担忧。

    卢克让决定简单吃了些东西,走出了驿站奔着村子而去,到了村子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段小谷的家里:“富贵叔在不在家?”隔着篱笆门卢克让大声喊着,不多时一个黑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谁啊?”

    “富贵叔,我是卢克让,小谷回来了么?”

    “没有啊,小谷在吕家干活,还没回来呢。”

    听到这话卢克让心里一沉,脸上倒是没露出太惊恐的表情:“要是小谷回来了你就让我去驿站找我一趟,我找他有点事。”

    “好。”

    “那富贵叔我先回家了。”

    卢克让有些不知所措,段小谷这么大一个人突然失踪了,这个时代又没有报警这种手段,只能依靠自己去找了。

    想到这里他又奔着驿站的方向走去,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段小谷因为受伤晕倒在回家的路上,若是别的原因估计很难找回来了。

    卢克让来回走了三个时辰,脚脖子都快走断了也没有发现人影,眼看天渐渐亮了,路上也有了一些人,卢克让开始向周围的人打探有没有曾经见过段小谷。

    直到将近晌午的时候还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他只能先赶回驿站,这一夜水米未进,又走了这么远的路,他确实也有些撑不住了。

    李粟子听说了这件事想了想:“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回家,这么短的路程不可能没有痕迹,就算是被人绑走了也肯定会有人看到,况且贼寇肯定不会绑他,要不出来银子还得管他吃饭。你不要太过担忧,他一定是去了别的地方弄银钱,过两日也许就回来了。”

    事到如今卢克让也只能安慰自己,段小谷去想别的法子了,暂且将这事放在一旁。

    驿站的活计越来越忙了,半个月的时间,又有七位大臣住进了这所驿站,所有的驿夫夜里只能睡两个时辰就得起来干活,才能让这些官员有住的地方,而且看起来这个势头好像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驿长,咱们的斧头又坏了两把,再不买新的,这活可真干不完了。”

    李粟子挥挥手:“朝廷给的银钱都花光了,哪里还有银钱买斧子?”他这话说得倒也理直气壮,毕竟两贯钱的窟窿已经填上去了,总不能把自己家的银钱搭进去。

    卢克让这些天白日里干活,大清早还得被戚老丈揪起来练武,眼皮都快睁不开了:“粟子叔,朝廷要在这儿建新朝廷不成?怎么把朝里的大臣全弄到这儿来了?”

    “小点声!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掺和朝廷的事情。”

    卢克让揉了揉眼睛:“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困死了。”

    段小谷到今日还没有消息,劳累的生活让卢克让也没功夫想太多,只能盼望他能逢凶化吉了。

    就在这个时候霍果走了过来,伸手递过来两贯钱:“陆公说了,这些日子你们也辛苦了,这两贯钱让你们买些肉食补补身子。”

    驿站人越来越多,驿夫都感觉出来了不对劲,更别说这些混迹朝堂的大臣们,在陆公看来,现在银钱是最没有用的东西,不如拿出来发挥一下作用。这些驿夫管不了朝廷的事情,但是将来没准有什么用处。

    李粟子赶紧躬身行礼:“我代驿站的所有驿夫谢过陆公,陆公若有什么吩咐,我们绝不推辞。”

    霍果笑了笑没说话,转身离开了这里,李粟子赶紧招呼人用这些银钱修斧子和手锯,顺便买些肉食回来给大家伙补补身子。

    而在陆公的屋子里,一个中年人咳嗽一声:“陆公未免太过小心了,咱们这种身份,何必跟那些泥腿子扯上关系?”

    陆公呵呵笑了一声,倒是并未生气:“文和,咱们现在可不比当年了,随时都要被刀斧加身,还摆什么世家大族的架子,徒惹人耻笑。”

    “我倒不这么认为,他朱全忠想要篡权也得问问我们几个家族同不同意,没有我们给他撑腰,他就算是做了乱,还不是下一个安禄山和黄巢么?”

    陆公叹了口气:“今时不同往日了,当初你们可以一挥百应,现在可不成了,要不然何至于到了这白马驿之中,难道朱全忠的心思大家不懂么?”

    “我崔远生是大唐的人,死也是大唐的鬼,他朱全忠想要动我的心思,算他打错了算盘!”

    “文和,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遇事这么暴躁,咱们要守护大唐,凭借咱们几个人的能力是不够的,咱们都是文人,朝堂上辩驳还行,论起拿刀子杀人,还不如外面的那些驿夫。”

    “陆公的意思是?”

    “咱们必须找外援,只有军伍在一侧拱卫,朱全忠才不敢动手!”

    “现在天下间还有谁能敌得过朱全忠?”

    “晋王!”

    本章完

第10章 在下李振() 
转眼间已经到了五月底,白马驿已经容纳了近三十位朝廷重臣,这些重臣本来都是被贬去各地为官,却又在半路接到了圣旨聚集到了白马驿,白马驿已经有个村落的规模了。

    朝廷的银钱早就花光了,四月的时候,李粟子就去去找陆公说明情况:“当初朝廷发下二十贯银钱让我等修建三十间房屋,如今三十间房屋已经远远不够,还请陆公做主。”

    “这件事怪不得你,我来解决。”

    “我代驿站所有驿夫谢过陆公大恩。”

    这天晚些时候霍果便让人送来了银钱:“这是二十贯钱,尽管拿去修建房屋。”

    五月初的时候,有位官员家中的小郎君走丢了。李粟子很着急,把驿站所有的驿夫全都着急了起来全帮着寻找,找了一夜都没有踪迹,说要去报官,可是被那官员的管家拦了下来:“此事家丑不可外扬。”

    “粟子叔,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卢克让没跟着去寻找,在驿站中看出了奇怪的地方。

    “哪里不对劲?”

    “他们自己家里人好像不怎么着急。”

    “胡说八道,我回去睡觉了。”

    过了没两日,又一个官员家中小郎君走丢了,这一次李粟子让所有的驿夫前去寻找,自己留在驿站,果然如卢克让所说,这官员的家人并没有着急的模样,家中的仆役和卫士寻找也都是心不在焉。

    又过了两日,又一个官员家中的小郎君走丢了,李粟子摆摆手:“王二郎,曲五郎,你们两个每人带五个驿夫去帮着找找。”

    “驿长,贵人家里的小郎君丢了咱们驿站就派这么点人,是不是有些得罪人?”

    “我是驿长你们是驿长?按照我说的办!”

    回到自己的屋子,李粟子低声骂了一句:“这哪儿是人走丢了,分明是保活血脉呢!”

    卢克让想的却是不知道陆家会不会把那个“陆三郎”送走,想起已经有好些日子都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这些日子过得如何,会不会突然被人送走。

    “粟子叔,你说驿站是不是要出大事了。”

    “门口那条狗都看出来了。”

    “咱们会不会被人一起杀了?”

    李粟子撇撇嘴:“哪个朝廷都需要驿夫,只要你不乱跟那些官员攀亲戚,好好干你的活,没人害你,一个吃粟米饭的驿夫,天天做着当国公的梦。”

    “粟子叔,我觉得最近你的嘴变毒了。”

    “这还是为了提醒你别自作主张,不论外面发生什么事,都跟你没关系,现在就算有个官员站出来说把万贯家产连带女儿一起许配给你,你都不许要听到了没有?”

    卢克让听到这句话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红了起来。

    “不会被我说中了吧?你没答应人家吧?”

    “粟子叔你在胡说什么,赶紧点火做饭了。”

    “过了这阵,我就给你说亲,现在驿站的这些官员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都是烘干的柴火,一把火都没了,你可别把自己搭进去!”

    “知道了。”

    六月如期而至,这个时代用的可不是后世的公历而是农历,天气已经热得所有人不想出门了,卢克让每日都要去三趟马棚,用凉水泼洒一遍,免得马棚的马被热死。

    驿站之中只有两口井,用水的人多,卢克让不愿意苦等,便挑着担子去河边挑水。

    这些日子他每隔两日就要回家一趟给家中的水缸挑满水,阿娘年纪大了,只能用木盆往家里端水,要端满一缸水最少需要两个时辰,确实是太难了。

    这一日卢克让又挑着水桶来到了河边,跟着戚老丈学了几个月的功夫,身体素质可是强了不少,挑上两三趟水除根本觉不出累来。

    卢克让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无袖的麻布衣服,李粟子已经骂了他两次了:“这么热的天,光着膀子也没人管你,不怕闷死你?”但是卢克让可怕遇见“陆三郎”,少年心中的骄傲让他不愿意光着身子对着一个女子,只能让自己阿娘做了这个麻布衣服。

    正在挑水,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这位郎君,敢问白马驿可在附近?”

    卢克让头都没回:“往西走,走上三里路就能看到驿站了。”

    “这位郎君是哪里人?”

    卢克让这才回过头,一看是个书生打扮的人,只是这么热的天,一身书生袍子,怕是要被捂出痱子来:“我就是附近人士,你若是不认路,一会儿我带你过去,我就是白马驿的驿夫。”

    那个书生明显来了兴趣:“这位郎君,最近驿站之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卢克让心中可有了些防备,这句话问得就不怀好意,他将担子挑在了肩上:“大事?有啊,好多人的小郎君都丢了找不到了,这世道不太平了,拐卖小郎君的人也多起来了。”

    读书人拱拱手:“在下李振,字兴绪,祖籍西域,来中原求学,敢问小郎君尊姓大名?”

    看着人家这么客气,卢克让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放下身上的担子:“在下卢克让,还未及冠,没有字,滑州人氏。”

    “卢大郎好健硕的身躯,为何不去从军?做个驿夫未免暴殄天物!”

    “家慈老迈,不敢远离。”卢克让也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这人一上来就问驿站的情况,又折节下交,实在是令人起疑。

    也怪不得卢克让多疑,若是在后世这种情况都得让人怀疑,这个士农工商等级分明的时代,一个衣着华丽的书生对一个驿夫自称在下,很难不让人起疑心。

    “原来卢大郎还是位孝子呢,我奉了朝廷的旨意要去办差,途径白马驿要在此借宿,不知卢大郎可否带路?”

    “请随我来。”卢克让挑起了担子,在前面引路,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驿站门前。

    “粟子叔,朝廷有人来投宿。”卢克让不知为何,与此人待在一起十分难受,很想赶紧摆脱他。

    “卢大郎,我与你一见如故,等我安置好了再去找你细谈。”

    “李郎君还是先忙自己的事情吧,我还要挑水,有时间再闲聊不迟。”

    李粟子走了过来:“这位郎君可有朝廷的信物凭证?”

    李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牌:“请驿长查验。”

    “原来是贵人到了,还请随我来。”

    本章完

第11章 梁王到() 
“卢大郎,你读过书没有?”

    “李郎君,我正在挑水,说话容易岔气。”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去参军,有句诗不是这么说的,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千户侯!”

    “是万户侯。”

    “你看,我就说你读过书。是不是科举没考上?”

    卢克让将身上的担子放在地上:“李郎君,我不知道为何你要缠着我,若是朝廷教给你什么差事,你去办就是了,我想我这种身份应该入不了朝廷的法眼吧?”

    “我知道你科举没考中对我们这些做官的人有看法,我以前也跟你一样,这不是终于熬出来了么?驿站之中除了一些田舍汉就是一些老木头,十分无趣。”

    “我也是田舍汉。”

    “你不同啊,你是读过书的,咱们两个应该能聊到一块去。”

    “李先生,我看你也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了,怎么说话办事还跟个童子一般?”

    “稚心难得。”

    “。。。。。。”卢克让被噎得无话可说,重新挑起了地上的扁担,奔着河边走去。

    到了河边,卢克让一边灌水,一边问了一句:“李郎君,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李振一看卢克让主动跟他说话了,十分开心:“你想问什么?”

    “这么热的天气,你还穿着这袍子,不热么?”

    “没有法子,脱了袍子人家就会说我有辱斯文,我本来书就读得不好,若是再辱没了斯文,朝中的那些同僚更加看不起我了。”

    “被别人看得起很重要么?”

    “在我看来,最少比身子舒服重要多了。”

    自这日起,卢克让也和李振说些闲话,两人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关于李振在朝廷的事情卢克让一句话也没有问过,关于驿站那些大人们的事情李振也没有向卢克让问过。在卢克让看来,这个时节到这驿站来的,不是被朝廷贬官等候处置的,就是来处置人的,很明显李振不像前一种。

    “李郎君,你如此轻浮不怕你的上官不喜么?”这一日李振突然脱掉了身上的袍子跳进了水中,卢克让在水边开口问着,只是看到李振后心密密麻麻的痱子,心中又觉得有些不忍。

    “日日都在别人的眼光中做事,好不容易没人能看到我了,我也自在一些。”

    “李郎君祖籍西域,怎么会戏水?”

    “曾祖父那一辈,安禄山叛乱,平定叛乱之后便迁居中原了。”

    “看不出来,李郎君还是将门之后。”

    “你呢,卢姓可是个大姓,你不会跟朝廷那些姓卢的大官是亲戚吧?”

    “天底下姓卢的这么多,我若是跟大官能够攀上亲戚,何至于在这里做个驿夫。”

    “也对,你读过书,若真是卢家的子弟,肯定不会来做这种行当。卢大郎,明日我便不来与你挑水了。”

    “该去办正事了吧?”

    “你猜的不错,若是以后有机会可以来长安找我,荣华富贵我不敢保证,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还是能够做到的。”

    “那我先谢过你了。”

    第二日李粟子突然拉住了要去挑水的卢克让:“今日让别人去挑水,你跟在我身旁,无论出了什么事不要多嘴。”

    “出什么事了?”

    “刚刚接到急报,梁王来了。”

    梁王朱全忠,本名朱温,因叛黄巢降唐,赐名朱全忠,天复三年于凤翔迎回唐昭宗,进爵梁王,加赐“回天再造竭忠守正功臣”。

    传闻梁王杀人不眨眼,留在这里一不小心就可能掉了脑袋,李粟子恨不得让卢克让回家去休息,但是驿站人手本来就不多,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李粟子也不好做的太过分。

    卢克让对于朱温这个人没什么了解,虽然看过几集动漫,但是动漫上的事情没法当真,他还真能找李星云浪迹天涯不成?只能倍加小心,不要被这历史上的大人物拿来祭旗。

    李粟子带着卢克让站在驿站门口,直到临近午时的时候才看到远处的人影,只是驿站内的大臣一个出来迎接的都没有,看起来对抗的心思很明显。

    梁王的仪仗很气派,人数虽然不多但是看得出来都是骄兵悍将,一股凶悍的气势扑面而来。

    到了近前,李粟子赶紧带头跪在地上:“白马驿驿长李粟子带驿站驿夫见过梁王。”虽然唐朝的跪拜之礼不是很多,但是这种迎接的场面,双方地位差距太大,还是要跪下表示恭敬的,况且在李粟子的眼里,这位和当今的陛下怕是也相差无几了。

    “免礼!”梁王坐在玉辂上面:“只有白马驿的驿夫么?”玉辂便是皇帝出行的马车,这马车的四周并无帷帐,他自己就能看得出来驿站门口究竟跪着谁,这么问明显是有些不满。

    旁边的一个亲随赶紧回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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