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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巨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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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强多了。

    自这天起,戚老丈每日都来驿站之中来教导卢克让一些军中的拳脚本事。

    这驿站每日送信,责任重大,经过了李粟子多次去找县令诉说,县令也怕误了朝廷的大事连累了他,粮食总算是按时送往,只是没多少白米,好不容易调配一点白米还是积年的陈米。不过俗话讲,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卢克让也不挑食,能吃饱就行,饭量一天天涨了上去。

    早在练武之初戚求恩就跟他交代清楚了:“古人有云,穷文富武,只有富家子弟有资格练武,拳脚想要练出内劲来对身子骨损伤不小,富裕人家大鱼大肉加上药材进补,身子不会留下什么暗疾,你若是想要这么练,倒是能够练出一些本事来,只是到四十岁之后你就站不起来了,我个人建议就不要练那些内家功夫了,况且你这年纪也有些大了,教你一些粗俗的枪棒功夫,再有两把力气,在这乱世之中保命也够了。”

    卢克让当然没什么意见,练武这种事他本就是外行,戚老丈有充足的经验,他也就没必要画蛇添足了,以前看武侠小说里边那些套路估计是不管用。

    练武的人有句话,叫作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三九天最能锻炼人,卢克让就在这种天开始按照戚老丈的计划训练。每当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总会想起被那个大汉拿着刀子逼着割肉的情境,想要在这乱世之中活命,偷懒耍滑是不成的。

    卢克让天赋还算不错,对于招式的理解很快,不像有些榆木脑袋,都给他示范三遍了,睡了一觉第二天又忘了个一干二净。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戚求恩有些惊喜地发现,这小子倒真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只可惜投胎没投好,若是投到一个将门,定能够沙场扬名。

    卢克让虽然是驿站之中的驿夫,但年纪还有点小,一般紧急的文书都不会让他去送,毕竟一旦耽误了朝廷的大事,整个驿站都会受到连累,再加上卢克让现在也算是戚求恩的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一些人虽然有些怨言,也大多忍了下去。

    很快三个月过去,卢克让比起三个月之前足足高了半头,人也变得结实了许多,甚至有些驿夫都说他能担起传递紧急文书这件事了。

    不过李粟子毕竟是驿长,想的也比别人长远一些:“看这样子也该说门亲事了,传宗接代可是大事。”

    本章完

第3章 东都陆公() 
卢克让听到这个话题,脸色憋得通红:“莫要,莫要拿我寻笑。”

    “男大当娶,女大当嫁,谁又敢笑话你。咱们驿站这么多弟兄,难道还找不到合适的女子不成?大不了到时候你多给他们准备些媒礼便是了。”

    旁边立刻有人起哄笑着:“就是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找媒人也得浪费银钱,不如咱们弟兄直接给你操办了。”

    卢克让赶紧摆手:“不不不,好男儿当建功立业,哪儿有先成家的?”

    李粟子一拍他的脑袋:“我就是想让你赶紧娶个婆娘,也省的你天天做梦,你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把自己当孩子。”

    就在众多驿夫说笑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众人生怕是有紧急文书,赶紧散开准备做事。

    目光所及之处,一队人马赶到了驿站门口:“白马驿驿长何在?”

    “在!”

    “梁王有令,白马驿立刻打扫出三十间房屋。”

    白马驿是滑州最大的驿站,太平年间也曾容纳过百余人,只是安史之乱之后,繁华不在,驿站的规模也渐渐缩小。

    “这位上官,如今驿站之中,大多是破房烂屋,若要匀出三十间房屋怕是要花费不少银子。”

    领头的人冷哼一声,伸手扔下了一个布包:“这是二十贯钱,一月之内若不能打扫出三十间房屋,误了梁王的大事,你们谁也活不了。”说着一提马缰,这队人马绝尘而去。

    一贯钱是一千枚铜钱,这二十贯就是两万枚铜钱,不过在卢克让看来,眼前的这个布包绝对装不下两万枚铜钱。

    李粟子打开包裹一看,粗略一估计差不多有七八贯钱的样子,无奈地笑了一声:“这些人做事的人是越来越心黑了。”

    放在十年前,若是朝廷拨下来二十贯钱,到手能有十五六贯,三五年前,到手也能有十贯,现在倒好了,朝廷拨下来的银钱,半数以上都被弄走了,自己还有苦不能言。

    旁边有年纪大的驿夫赶紧劝说着:“赶紧把银钱收起来吧,能给咱们留这点已经不错了,若是一文钱都不给咱们,还不是一样要把活干完。”

    李粟子咳嗽一声:“如今已经开春了,明日我便去城里买些窗纸,棉布。老憨,你去村子买些木棉来。驿站留下五个人值守,剩下的人去山上砍些木头回来。咱们白马驿好久没有招待过如此多人,可不能失了礼仪,惹得上司不开心,挨顿打是轻的,被砸了饭碗甚至丢了脑袋可就惨了。”

    卢克让赶紧站了出来:“粟子叔,我做什么?”

    “你?跟我进城搬东西去。”李粟子还算是照顾卢克让,给他找了个轻松的活计。

    不过人群之中可是有人不乐意了,以往送信的时候,卢克让送的都是没有风险的那种信件,这些人心中有些不平,这个时候听说他又捞到了美差,立刻嘟囔着:“驿长,卢大郎吃的可不比我吃得少,如今我们要去砍树,偏偏他要去城里闲逛,总不能这么偏向他吧!”

    说话的人叫单元亮,也是驿站之中的一名驿夫,虽然卢克让平日没有得罪过他,但是俗话说得好,不患贫而患不均,大家伙都是一样的身份,日子长了总有人会心里不平衡。

    李粟子冷哼一声:“你若不愿意,可以离开驿站,我也没求着你来做这驿夫!”现在世道很乱,老实人活不下去,李粟子能当上这个驿长证明他绝不是什么老实人。

    果然,当涉及到自身的利益时,单元亮可不敢跟李粟子争辩,赶紧换了一副笑脸:“驿长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二日一早众人便开始行动起来,李粟子带着卢克让套了一辆马车,奔着城中而去。

    “粟子叔,我知道你照顾我,以后还是让我去做哪些累活吧。”

    “哼,你小子以为事情这么简单?我若是松了口,以后不定有多少人跳出来指手画脚,咱们这行当是脑袋别在腰带上的,一旦误了事,随时可能掉脑袋,我根本不需要他们心服口服,只需要让他们知道我随时能够砸了他们吃饭的碗就足够了!”

    看着一头雾水的卢克让,李粟子呸了一声:“老天爷,就你这样的出门还不得让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滑州城很热闹,卢克让倒是没有看花眼,紧紧跟在李粟子身后,李粟子有些新奇:“你以前来过滑州城?”

    卢克让摇摇头:“没来过。”

    “那你怎么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要知道当初我第一次来滑州城的时候足足愣了一刻钟的时间,我阿爷用脚踹我都不管用。”

    “可能我注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对这些小场面提不起精神来吧。”

    “穷醋大!”这话是用来骂那些自命清高的读书人的,意思是他们的样子好像是酸醋被人灌多了。

    卢克让心说,后世的庙会都比这个热闹多了,这场面顶多跟回村赶集市一个规模。

    谁知道李粟子幽幽地叹了口气:“二十年前滑州城可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街上人挤人都挤不动,听村里的老人们说,当年大唐最繁盛的时候,城里还能见到蓝眼珠的波斯人。”看着卢克让脸上没有丝毫的向往之色,他嘟囔了一句:“真他娘是个怪胎!”

    这次进城是采办货物,李粟子本想带着卢克让见见世面,眼看这小子对这些没有兴致,招呼着去了指定的地方采办窗纸和棉布。桌椅碗筷都可以找驿站的驿夫做出来,但是窗纸、棉被这些东西对于驿站来说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既然要招待人,屋子里注定要有睡觉的地方。

    就在采买完毕准备回程的时候,卢克让突然听到一声:“让哥救我!”这抬头一看,小谷被绑在了前面的一根木桩之上,披头散发,身上全是伤口,模样十分凄惨。

    小谷原名段小谷,跟原来那个卢克让是好朋友,眼前这个卢克让跟他可不是很熟,但是上次他站出来救了卢克让,卢克让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小谷,你这是怎么了?”

    “哎呦,这小子偷了我家少主人一贯钱,我家老主人说了,要在大街上教训教训他,跟全城的人看看!”

    段小谷赶紧反驳道:“我没偷钱,不是我拿的钱!”

    “你这贼子还不认罪,那为何你睡觉的地方会有绑钱的麻绳?我看你就是欠抽!”说着伸手扬起了鞭子。

    “住手!”卢克让伸手抓住了眼前这个人的手腕:“为了一贯钱你就把人打成这样?”

    “哼,我家老主人说了,以儆效尤,以正家风!”

    眼看着卢克让又要骂人,李粟子赶紧上来拉着他:“别逞强。”说着对着那个仆役一拱手:“这是我们一个村子的,有冒犯你们老主人的地方我代他阿爷给你们赔不是了,这是一贯钱,还请这位小兄弟高抬贵手,饶了他这一次吧。”

    那个奴仆一仰脖颈:“这还像句人话,不过偷了一贯钱,还一贯钱就没事了么?你们得赔三贯!”

    卢克让猛地跳起来:“你把人打成这样,我还没让你赔汤药钱呢!”

    “嘿,我看你小子是来找事的吧!”说着这奴仆一招手:“我告诉你们,这滑州城方圆几十里,还没人敢跟我们吕府的人过不去!”周围立刻涌出来几个面色不善的大汉,看样子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打人了。

    李粟子赶紧伸手拉着领头的这个奴仆:“不就是三贯钱么,我们出了。”说着走到车上拿出了银钱:“这是三贯钱,您数数?”

    这个奴仆眼神一瞥,一摆手:“罢了,我们吕府大人有大量,今日不与你们一般计较就是了。”这个奴仆也不是愚笨之人,这闹市之中仗势欺人若是让自家老主人听说了,为了吕府的脸面也得处罚自己,银钱到手了,也没工夫和这些人胡搅蛮缠。

    这些人一走,卢克让赶紧上前解开了段小谷身上的麻绳,段小谷已经站不稳了,卢克让直接就把他抱到了马车之上。

    李粟子赶紧调转方向,到了一间药铺门前,下了车抱着段小谷进了药铺,坐堂的大夫诊治一番,索性没有上了筋骨,开了一些补血益气的药材,又花出去了五十文钱。

    上了马车,李粟子的面色有些沉重:“卢大郎,这次咱们可算是遇上麻烦了。”

    卢克让愣了一下:“难不成吕府的人还不放过咱们?”

    “吕府的人要对付咱们没必要偷偷摸摸,但是咱们将采买的银钱花去了三贯,回去如何面对驿站的那些人?”

    卢克让突然也变了脸色,那些人干活的时候也许会畏惧李粟子的威信,但是采买的银钱没了,若是完不成上头交代的任务,驿站的驿夫一个都跑不了,这些人绝对不会坐以待毙,若是闹上一场还是轻的,若是告到上官那里,李粟子的性命肯定保不住了。

    段小谷突然哭了起来:“都怪我连累了你们。”

    李粟子摆摆手:“现在就不要说这些了,这两日他们也许察觉不出来什么,我们还有补救的机会。”

    卢克让听到这句话眼前一亮:“粟子叔,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暂时没有,咱们先回去再说。还有你这性子也该改改了,刚刚若不是你,我何苦拿出三贯钱,怎么都能与他们争辩一番,没准两贯钱就能将他们打发了。”

    卢克让有些惭愧,枉费自己来自信息爆炸的年代,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最浅显的道理都没弄明白,硬逞一时英雄,将自己的后路全都断掉了,若是能省下一贯钱,他们绝对能够多拖延一些时日。

    好在马车上有已经采购好的窗纸和棉布,今日回到驿站,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缓过神来的卢克让才有时间问段小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吕府做二郎身边的亲随,白日里就陪在二郎身边,夜里才回自己的屋子里睡觉,谁知道那天夜里管家说二郎的木匣之中丢了一贯钱。我们这些亲随嫌疑最大,搜来搜去竟然在我的被褥之中找到了串钱的麻绳,他们就非得说是我偷了银钱,二郎本来都说不必追究了,却有人将此事报到了老主人那里,结果我就被绑在了树上狠狠地抽了一顿。”

    李粟子叹了口气:“大户人家这种事多了去了,大多成了无头无尾的冤案,你就自认倒霉吧。”

    段小谷攥紧了拳头:“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找到那个陷害我的人,让他也尝尝被当街被皮鞭抽打的滋味。”

    到了驿站门口,马车还没停下,一个驿夫已经来到了近前:“驿长,有贵人来了。”

    李粟子赶紧下了马车:“哪里来的贵人?”

    “东都来的陆国公。”

    李粟子脸色一变:“可曾安排妥当了?”

    “如此贵人,我们可不敢乱安排,就等着驿长您来主事呢。”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大唐的国公,他们这些驿夫有几颗脑袋敢安排这种事,还是驿长做主好,万一国公不满意,要杀也是杀驿长。

    李粟子没心思搭理眼前的驿夫:“招呼人将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存放得当,莫要沾了风霜。车上的小郎君送到卢大郎的屋中去。卢大郎,你随我来。”

    卢克让赶紧下了车,迈出几步之后才压低了声音问着:“这国公是什么身份,怎么跑到我们这鬼地方来了?”

    李粟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情况不明,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

    驿站正中央是一间大屋子,这间屋子通常用来存放重要的文书,或是接待重要的人物。李粟子大步迈进屋中,眼看正中站着一个雍容华贵的老者,赶紧躬身行礼:“下官白马驿驿长见过陆公。”

    本章完

第4章 身份尊贵() 
被称为陆公的老者有些心不在焉,他身边的亲随走了过来:“我家相公得了陛下的旨意,要在这驿站之中住上一段日子,这是我们的银牌。”说着亮出了一块银色的牌子。

    卢克让悄悄抬起了头,只见上面写着几个他不认识的字,李粟子十分客气地说着:“陆相公能够来白马驿是我等的福分,陆相公需要什么东西尽管提,我们尽力准备。”

    陆公的管家摆摆手:“我们来的时候东西都带齐备了,不需要你们提供什么,只是我们府上有女眷,希望能有一座安静的院落,不被外人打扰。”

    李粟子点点头:“我这就让人将最干净的院落打扫干净。”

    见陆公没有再吩咐什么,李粟子带着卢克让转身离开了这里。驿站本就是有招待路过官员的职能,只是随着世道越来越乱,越来越多的官员宁肯去城里住逆旅邸舍,也就是客栈,也不愿意住在城外的驿站,许多人看来有城墙的地方才有安全感。

    驿站之中大多数本来是给官员预备的院落都被驿站的这些驿夫拖家带口住下了,但总归是留下了三四处院落预备紧急之用,李粟子一边安排人打扫这几处院落,一边让那些住在驿站的驿夫这两日抓紧搬出驿站。

    “粟子哥,你看我们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若是搬出去怕是要冻饿而死啊!”

    “放屁!一个月前就开了春了,先回你家老房子凑合一阵子,等这件事完了再搬回来不迟,误了朝廷的大事,别说是住的地方,脑袋都保不住!”

    来人当然知道这几日白马驿根本不可能有他们一家住的地方,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承诺,等办完了事他们还能搬回来就成,赶紧拱手行礼:“那我先谢过粟子哥了!”

    其他人大概也得到了类似的保证之后,也回去收拾家什,家里的老房子虽然有些破旧,但是春天总不至于冻死人,等到秋后能够搬回来就够了。

    李粟子回到了屋中,卢克让早就准备好了两碗粟米饭,也就是小米饭,桌上摆着一个小木盘,是用粗盐腌制的秋葵,两个人大口扒着饭,李粟子开口问着:“段小谷如何了?”

    “刚喂他吃了些东西,已经睡下了。粟子叔,咱们手里只剩下五百文钱了,明日该怎么办?”

    “你先睡吧,这件事我来想办法。”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这是我惹出来的事。”

    李粟子啪的一巴掌扇在卢克让的后脑上:“我有的是办法,你自己睡觉吧!”说完转身走出了屋门。

    段小谷这几日被人绑着也是累坏了,躺下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不经意碰到身上的伤口时,还会发出一两声痛哼。

    卢克让看着便有些心疼,他这个年纪在后世正是读初中的年纪,父母都得当成宝贝捧在手心,现在却被人绑在木桩上打成这样,还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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