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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空留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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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哭得像个泪人,因为只有在妈妈的怀里不会担心别取笑,因为只有妈妈的怀抱是最温暖最安心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敏茫然抬头看她,她眼中有着母亲宠爱自己子女的关心和慈祥,让她再次热泪盈眶。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轻声道:“谢谢你,肯听我诉苦水。哭出来真的好多了,我没事了。“
上官婉儿轻抚着她散乱的头发,眼中尽是温柔,她略微沉吟,终是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可是在人心欲望面前,什么都会变质。有时候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可能事实真相是另外一个样子。即使是再亲近的人,你也不得不防!”
敏猛地坐直身子,敏感的瞪着她,质问:“你什么意思?你在暗示我,紫叶在骗我?”眼中的愤怒逐渐升温,她恨恨的道:“我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你我已经达成一致、站在一条战线上。看来我错了,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在离间我们姐妹,你究竟是何居心?你太可怕了,我怎么能忘了是你和二张侮辱了紫叶,是你害得她变成现在这样,你是她一切悲剧的元凶!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上官婉儿脸色刷白,眼中的温柔慈爱消失殆尽,她冷冷道:“我恶毒?我可怕?你还没见到什么是真正的恶毒、可怕!等到你见识到的那天,不要怪我今天没有提醒过你!”
敏气得喘着粗气,不想多言,匆匆起身就往外走。
上官婉儿轻巧的坐下,盯着她愤怒的背影,挑衅道:“你再恨我,也不要忘了你对我的承诺。世上可没有过河拆桥那么便宜的事情!如果你做不到,我可是会迁怒到你那些好姐妹身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敏惊愕的转身瞪她,连连点头。“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也请你不要牵累无辜,一切冲着我来好了。”她怒气冲冲的推开门,复又止步回头道:“谢谢你这盆冷水,不但浇灭了我所有的负罪感,更让我认清了你的真面目!”她甩袖负气而去,隐没在薄雾中。
上官婉儿再难维持表面的骄傲,悲哀、烦忧袭上心头,让她瞬间苍老了十岁,她颓然的趴在榻上,望着门外漂浮的雾气黯然落泪——
纳妾
十一月,庚申,突骑施酋长娑葛自立为可汗,杀唐使者御史中丞冯嘉宾,遣其弟遮努等帅众犯塞。
边疆战事再起,却没有波及潞州这安然之居。李隆基有长安城传来的最新消息,时刻与幕僚共商国事,结论是突厥成不了大气候,此次只算是突厥内乱,不会殃及大唐局势,何况金山道行军总管郭元振为百战名将,指挥若定,很快就会平息。
但战事因守疆大吏经略使、右威卫将军周以悌畏敌贿赂宗楚客不发兵而将局势搅得更加错综复杂。宗楚客接受贿赂,奏请中宗以周以悌代郭元振统众,征元振入朝。一时间,边疆无可战之将。癸未,唐将牛师奖与突骑施娑葛战于火烧城,牛师奖兵败没。娑葛遂陷安西,断四镇路,遣使上表,求宗楚客头。娑葛素来佩服郭元振,书信求郭元振代为陈情,宗楚客以里通卖国的罪名陷害郭元振。郭元振不敢回京,边疆战事一触即发。中宗为安乐天子,不想再起烽火,不听宗楚客的片面之词,坐流周以悌至白州,复以郭元振代周以悌,赦娑葛罪,册为十四姓可汗。边疆再度恢复安定。
事情本来很简单,要打要和干脆利落,偏让宗楚客搅得一波三折,损兵折将。他记恨宗楚客祸国殃民,却苦无办法除掉这个祸害,甚是郁闷。
淼知道他心情不好,一直在观察京城的局势,她不愿插手,也不想让他的幕僚注意到自己,便一个人避到德风亭。虽然他们之间有了亲密,但对外她仍然是他的侍女。只是每个人看她的眼神总是那么暧昧,因为李隆基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将她带在身边,她已经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小尾巴。她的心里是欢欣的,她已经有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能够感到无处不在的幸福。
一阵冷风吹过,她拉了拉披风,将自己包裹的更加严实。她不死心的仰头看天,自从上次写信告诉敏自己和李隆基结为夫妻的事以后,敏曾附信表达了她简短的祝福外,就再没给她写过信。这让她的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难道她们出了事?她问过李隆基,他很淡定的告诉她没有任何事,可能是因为最近宫廷宴会多,她抽不出时间。他面色如常,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可她就是担心。
“杨姑娘,原来你在这儿啊!”府衙里的一个丫头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喘着粗气道:“外面有一个姑娘让奴婢把这封信交给你。”
淼疑惑的接过,打开一看,洁白的纸上娟秀的写了一行字。“半里香见,灼华。”她不解的攥着信纸,灼华为什么要见她呢?这样神秘,显然是要她一个人去的。想着灼华清新亮丽的样子,她顾不得其他,拽紧披风就往外走。刚走到府衙门口,李宜德闪出来拦在她面前。严肃的说:“不要去。”
淼一愣,旋即笑道:“李大哥,外面又没有豺狼虎豹,吃不了我的。我就是出去转转散散心,天天憋在府衙里我都快疯了。”
李宜德显然不好糊弄,瞪着她冷冷道:“平白无故她为什么约你出去,你就不想想这可能是鸿门宴吗?”
淼愕然的看着他,心中的确犯了嘀咕,她天性豁达,不在意的笑笑:“人正不怕影子歪,不做亏心事,我怕什么!我想她就是想和我聊聊天,没事的。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跟来啊,你不是奉命保护我的吗?”她绕过他笑嘻嘻的走出府衙,朝半里香走去。
李宜德轻叹,还是转身追了上去。
淼信步走在大街上,她本就是慢性子,东看看西瞅瞅的逛着。李宜德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淼随意打量着街边的摊贩,脸上依然是招牌的笑容,眼睛却透着淡淡的忧愁。她状似自言自语道:“我听少爷说是你救了他,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他虽然不说,可是那么多的伤痕,他一定伤得非常重吧。他的心结应该已经解开了吧,他放下了以前的怨恨,又变回了至仁至孝的张苒,他可以扔掉包袱重新生活,我真的很开心。他现在应该已经和杜鹃在一起了吧,我衷心祝福他们。”
李宜德粗犷的脸上青筋直跳,他攥紧拳头憋着火,闷声闷气的道:“姑娘已经是临淄王的人了,还想着别人做什么?”
淼脸色刷白,稳了稳脚步,苦笑:“我跟他朝夕相处了两年,那两年的时间里我的生活中除了他还是他,每天一睁开眼睛就会想到他,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改是改不了。多年的情意,我对他是真的关心,我想他高兴,我想要他幸福。一直到后来,我只盼望他能平安,安乐的度过余生。我很感谢你救了他,完成我最后的愿望。你不仅是他的恩人,你也是我的恩人。”
李宜德面色古怪的望着她,却见她依然浅笑盈盈的走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半里香近在眼前,她却突然停下,站在半里香门口,仰望着二楼靠窗的位置。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赵灼华巧笑倩兮的扶着栏杆看着他们。
小二笑着迎了出来,冲着淼点头哈腰。“杨姑娘,赵姑娘已经在上面恭候多时了。小的这就给您带路。”
淼温和的冲他笑笑,心里莫名的不安,她不经意的回头看看李宜德,见他紧跟着她安心了许多,跟着小二慢慢走上楼梯。一上楼梯,就见灼华站在栏杆旁静静的望着她,二楼竟一个人客人也没有。
灼华瞟了她身后的李宜德一眼,轻柔的道:“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淼看着柔弱的灼华,扭头示意他下楼。李宜德迟疑了片刻,见她如此坚决,只能点头下楼。“我就在下面,有事叫我。”
灼华温婉的笑着扬了扬手,指了指栏杆旁的桌子,桌上早已摆满佳肴和美酒。淼轻步走来,坐在她的对面,看着满桌的酒食竟毫无食欲。她愣愣的看着艳若桃花的灼华,竟不知以什么话题开始。
灼华落落大方的给她斟酒,笑道:“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初次见面就在这半里香。当时看你把掌柜的气得够呛,真的很欣赏你的爽直。你不知道掌柜的仗着有知州撑腰,欺行霸市威风的不得了。你倒是替临淄王爷立了个下马威,把他给镇住了。”
平素滔滔不绝的淼竟沉默不语,她知道这样的开场白必定带着某种目的或是阴谋,她不敢去想,只是盯着她。
灼华似是打开了话匣子,蹙眉回忆:“这里是我初次登台的地方,父亲是乐工,我自然摆脱不了乐伎的命运。可是我不想做一个默默无名的乐者,我要让所有人都欣赏我的歌舞,而我的确做到了。有些富家公子为了请我为他们的宴会献艺,踏破了半里香的门槛;有的更为能见我一面而大打出手。可我知道他们只是看上了我的容貌身段,他们并不是真正喜欢我的人。久而久之,我就恃才傲物起来。我厌烦了这样重复的生活,可又不想随便找个人嫁了,就在我为自己迷惘的时候。他出现了,他是那样的风采翩然,谈吐优雅,却时时处处透着贵族风范。他精通音律,他听得懂我的歌、欣赏我的舞,我是真正在品鉴我才艺的人。可他偏偏看不到我的人。我人生中第一次极力的想要引起一个人的注意,可他视而不见,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败、很无能。”
淼放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愤愤的瞪着她。“这些话你不该跟我说,跟我说了也没用。你自己去找他诉衷情去吧。我不想再听了!”
她起身欲走,灼华撑着桌子低喊:“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知道我让你为难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素手轻抚上小腹,绝望的轻泣:“我有了身孕——”
这句话犹如晴空霹雳一般打在淼的头上,让她思维停顿,宛如雕塑一般愣愣的站着,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李宜德忧心忡忡的守着楼梯,他听不到她们的谈话,他也不想听。他唯一的目的就是保护杨淼,这个张苒放在心底珍藏不愿说出来的女人。他曾骂过张苒愚蠢,既然爱就说出来,可他偏偏将爱意深藏,竟将心爱之人推入他人的怀抱。他真的不明白张苒,可能从他从山崖下救起伤痕累累却护着胸口一块破裂的“圆盘”开始,他就搞不懂这个人。那样明显的爱意,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看不见呢?为什么她宁愿相信张苒爱着别人,也不相信他是爱着她的?他真的弄不清楚。
他兀自出神,楼梯一阵咚咚响,淼提着裙子快步跑了下来,魂不守舍的经过他的身边,她的脸上是悲伤、是愤怒、是犹豫,一行清泪洒满她原本应该笑容满面的脸颊。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张苒会爱上她,因为她不经意的笑总能驱散心里的阴霾,让人从心底快活起来。只是一个笑而已——
他不敢多想,急忙追了出去。
半里香二楼的栏杆旁,灼华凭栏独望,轻轻拭去满面的泪痕,似笑非笑的望着飞奔而去的淼,轻吟:“辞君去君终不忍,徒留掩袂伤铅粉。百年离恨在高楼,一代容颜为君尽。”
夜幕降临,屋中一片黑暗。缩在角落的人影动也不动,独自承受着这份黑暗。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神志不清,他就把我当成了你。第二天他什么也没说就跟张暐大人去了羊头山狩猎,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我。我不敢有什么幻想,我这种身份又能要求什么呢,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可是上天就是跟我过不去,它让我怀上了这个孩子。我不求什么名分,我只希望王爷能够承认这个孩子,让他拥有他该有的身份,能够认祖归宗。杨姑娘,我是强人所难,我明知道你是王爷心上的人,还跟你说这样的话。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王爷弃我如履,他根本不会听我说话。可他最听你的,你跟他说他会答应让孩子回去的。我求求你,请你看在一个母亲的情面上帮帮我。”
灼华伤心绝望却仍不失美丽的容颜在眼前闪现,她的哀求在耳边回响,她的脑海里竟能想象她和他缠绵绮丽的画面。她在选择李隆基时就已经想过,作为皇帝的他以后会有无数的女人,会有很多孩子,她接受了王妃王守贞、刘氏,她喜欢嗣直,那都是在她没有喜欢他之前。可是在她嫁给他以后,她的心理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能接受另外一个女人接触他,她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他,她要的是唯一。可这些在她怀揣着甜蜜的时候给了她致命的一击,而她溃不成军。
房门外一阵脚步声,房门缓缓打开,一人站在门口背着光看她。“这么黑你怎么不点灯?怎么坐在地上,会着凉的!”李隆基沉稳的声音响起,缓步走到他面前,伸手要扶她起来。
淼下意识的甩开他的手,往旁边躲。李隆基一愣,笑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房里一片黑暗,房门口窜进的冷风让气氛更加冷凝。淼抬头看他,他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你会不知道?你还要跟我演戏!”
李隆基听着她的低吼,慢慢站直身子,走到桌旁点亮烛台,清冷的屋内瞬间明亮,他缓缓转身对上她质问的眼神,低叹:“我以为你已经想通了,我以为你明白我现在的处境,了解我要走的路有多么艰难。现在看来,你还是不懂。我要笼络有财有势的人,就不能拒绝他们的礼物,自然少不了女人。日后在朝堂上,为了巩固我的地位,平衡各派的势力,我要迎娶更多的女人,给她们荣耀的身份,给她们家族一切他们所要的。你以为我会喜欢那些决心叵测、各怀鬼胎的女人吗?她们即使有再美丽的容颜,再强的家族势力,在我眼中也只是我需要的一颗棋子而已。这是她们的命运,这就是政治,这也是我的无奈。”
淼震惊不已,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异常冷静的黑眸,这样的李隆基是陌生的,是他所不认识的。她喃喃:“你的意思是,即使是你不喜欢、甚至厌恶的女人,你也会要她们,也会让她们为你生儿育女?”
李隆基平静的点点头。“无论是作为郡王,还是李氏子孙,我都需要子嗣。”
淼再难抑制眼泪,起身往外跑,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急道:“我就是不想骗你,我才对你说实话的。你以为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吗?抱着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你以为我好受吗?我现在跟你摊牌,就是不想你整天活在幻想中,当有一天你发现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会失望、会崩溃。长痛不如短痛,我要你现在了解我的处境,理解我、支持我,不要误解我,更不要为了这些伤害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是爱你的,我这辈子只爱你,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了!”他的唇贴着她的额头,细细的吻着,紊乱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淼在他怀中挣扎着,低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嘴里说着爱我,却抱着另外一个女人,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怕你现在说的话和你抱着另外一个女人时说的一样!我混乱了,我不想这样!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
李隆基强硬的捧着她的脸,蛮横的吻着她的唇,似要将她吞吃如腹。淼抗拒的捶打,却挣不开他的掌控。泪眼朦胧对上他坚定深情的黑眸,他的吻充满了征服、气恼,却又藏着深深的爱恋,这让她再难坚持,双手紧紧抱着他,全心投入。
李隆基的额头抵着她的,黑眸闪闪发亮,低哑着说:“猫儿,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心意,我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人。如果可以,我只要你一个人。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妻,我的结发之妻。等到一切平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泪不能抑制的涌出,她痴痴的望着他温柔的承诺,心似乎被什么撕扯着,思维不能运转。他俯首吻去她的泪,轻柔的似珍似宝。胸腔里有什么在激荡,满溢的爱该怎么表达。她伸手圈住他的颈项,踮脚热烈的吻他,她奋力撕扯着他的衣衫,啃噬着他的喉咙,舔舐着他的喉结。她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他一愣,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向床榻,双双倒下——
清冷的室内,纱帐内的男女热情如火,纠缠缱绻、久久不止——
嘤咛一声,淼睁开眼睛,望见一室的银白。她不解的眨眨眼,才看清是窗外泄进室内的强光,是天亮了。她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背贴着一个温热的怀抱,昨夜的狂野记忆猛然间充斥着她的脑海,羞赧涨红了脸,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那样主动,不是迎合,而是求索。她在他的怀抱中慢慢翻身,与他面对面躺着,他仍在熟睡,披散的头发,依然飞扬的剑眉,微张的薄唇,只是那双炯炯的黑眸紧闭着,不复见那灼热的光芒。她望着他失神,自己怎么能抗拒这样的男人呢?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他一生的命运:他是有为的君主,一生跌宕起伏;他是多情的皇帝,妃嫔无数,却偏偏对杨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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