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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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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中特别大队在任江领导下,跳出了张八岭作战地域,朝三界进发。一连路过几个村庄,作为前出侦察小队的许三本等人看到满目创痍的村子,遍地尸体。些许村民被集中在村口集体杀害,显是鬼子的机枪的毒手。有些人明显是在逃跑中背后中枪而亡。有一具老汉的尸体,倒在门边,手中仍紧握着大刀,他身下是一具小孩的尸体。虽然老人家奋力保护,但是他的小孙子仍然难逃毒手。村中妇女惨遭蹂躏之后;衣不遮体,没有几具尸首完整的。很明显,她们的抵抗让鬼子恼羞成怒。更多的尸体是身异处,脑袋滚落到很远的地方,兀自大睁双眼,控诉着甚么。鬼子连尸体都没掩埋,就暴露着,成为了指证他们最好的罪证。

  凛冽的西北风没有使任江感到寒冷,只有村口在风中摇摆不定的干枯狗尾巴草似乎在说明着甚么。血债!这是无论用何种道歉方式都抵偿不了的血债!即使日头正高,任江却感觉不到它的温暖,他觉得太阳是这么黯淡,如同夜里。白夜!这个特有的名字浮现在他的脑海。

  任江下令队伍停止前进,将村中的尸体一起掩埋。即便是18名女兵没有参与掩埋工作躲得老远,站在任江身边的凌晶扔是呕吐不止,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任江只好伸手扶住她。

  队伍静静地挖坑,只听见铲土的声音。下葬的时候,任江带头跪下,磕了几个响头。乡亲们,多说无益,血债血偿!任江默默念叨。

  当又经过一个类似场面的村庄后,部队里的其他人也都习惯了地狱般的惨剧。很多迹象表明鬼子刚离开不久。队伍的行进路线正好吻合了鬼子的行动路线。

  华中特别大队沿着鬼子的踪迹追赶,次日凌晨来到了一处三岔路口处,前方的一条岔道就是通往一个叫范家村的村庄。任江为了安全起见,命李大柱、左思明等人各自安排人隐蔽起来。自己带着许三本等原先的飞贼,手枪排的20多人到村里侦察。

  到了村口的大槐树下,许三暗示有鬼子的埋伏。任江等人先寻了块断墙墙垣处躲起来。任江正在纳闷鬼子怎么会知道自己跟着他们,居然搞起了游击队的那套。

  当然,鬼子也不是笨蛋,在淮南的地界上吃了无数游击战的小亏之后,学的精明起来。还想方设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由村口方向又走进了三十多人。

  “虎子哥,咱这次可发达了。八杆三八大盖,200发子弹呢。我还以为鬼子有三头六臂呢,还不是照样被咱们一窝端。”一个五大三粗的年轻人吆喝着。

  “墩子,咱打的只是一个班的鬼子工兵。咱还是趁天黑人家不备下的手。要是真遇上鬼子大队人马,咱们还不够人家喝一壶的呢。没瞧见国军大部队都让鬼子给打跑了。”说话的是一个年长的村民。

  “十三叔说的在理,墩子,以后学机灵点,别整天就知道玩狠的。”被称作虎子哥的精壮男子说道。

  这是一群离津浦路不远处范家村的村民,他们昨夜出去摸黑端掉了一处修铁道的鬼子工兵班。年长的人叫范伟良,因在村里同辈人里排行第十三,人称范十三。精壮的汉子叫范虎,是村里年轻人的头。那个胖一点的外号叫胖墩。

  他们还没发现村子的异状,贸贸然地进了村子。

  “乒钩儿!”一声三八大盖特有的声响。胖墩倒下了。村口和房顶上突然冒出无数鬼子。范虎身后也被一涌而出的鬼子堵住了。密密麻麻的三八大盖顶着刺刀指向他们。这时鬼子群里闪出一名军官。

  五十岚鬼夫少佐阴笑着走到范虎面前,一把夺去了他手中的枪。一甩头,马上身后跳出几个鬼子兵将他们都缴了械。范虎等三十一人被鬼子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给抓走了,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反抗。

  躲在残垣后的许三一看这情况,马上想跳出去营救这些村民。任江拉住他,低声道:“咱们现在人太少,这批鬼子有一个中队呢。而且人家是有备而来,你没看着房顶上都架着机枪吗。就算把大道上的人都拉进来,营救不了这些同胞不说,估计还得把自己都搭进去。你们先跟着他们,看看情况再说。我带着大部队跟着你们走。要是情况,马上通知我。”

  鬼子带着俘虏,一路朝着三界镇撤退。许三的小分队蹑手蹑脚的一路尾随,倒也没有发生甚么情况。当华中特别大队跟随着五十岚中队到达三界镇外围的时候。任江才知道,三界成了鬼子的一个据点了,那女兵洗澡的梦想肯定破灭了。任江不由得幸灾乐祸。

  根据许三等的化装侦察所得的情报,这个虽然比较大的三界镇里居然屯聚着鬼子一个大队的人马。下辖五十岚中队等4个中队,一个炮兵小队,一个机枪中队。是13师团103旅团65联队两角业作大佐所辖的大队之一。此次他们作战目的就是打击淮南地区日益猖獗的抵抗运动和游击队以保障13师团主力部队交通运输线和后勤的通畅。范虎等人则被关押在由一所大宅院匆忙改做的监狱中等着刑讯。

  三界镇外两公里远的一个山岙里,在派出20多个哨兵占领制高点后,任江组织召开了一次有史以来国军中第一次的前敌作战战术研讨扩大会议。任江认为自己对此次的行动已黔驴技穷,便想集思广益让大伙一起想办法。将参加此次场别开生面的战术研讨会议的包括:主持人任江、一排长李大柱、二排长左思明、三排长张杰、手枪排排长田丰毅、副排长许三本、女兵分队队长郑丽容。原本应该是共产党军队的优良传统,这时已经被任江采用并在国军部队扩大发扬开去。任江能作到知人善用和广开言路,已比那些迂腐和刚愎自用的国军军官们超出甚多。

  江南的冬天亦是寒冷的。任江虽然蜷缩在军大衣里,靠着火堆,仍觉得冰冷由大地从他的脚掌下开始蔓延,钻入自己的骨髓里。他不住地跺脚,搓手,仍丝毫抵挡不了冰冷的侵袭。一直在行军和作战时尚且感觉不到,一旦停下来休息就发觉江南冬天的寒气无孔不入。

  参加会议的其他人都赶到了。任江宣布华中地区特别独立行动大队第一次前敌作战战术研讨扩大会议正式开始。光这一串名字一口气念出来,任江觉得自己至少有当播音员的天赋。

  任江首先发言:“为了发扬国父的民主主义精神。为了宏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为了培养大家灵活的头脑。今天,由我主持召开会议。每个人必须提出至少一个救人的作战方案。我先补充分析下目前战场上敌我两边的行势和几点要注意到的要素。一、敌我力量对比悬殊,不能硬来,而且正面对敌也不是我们的拿手好戏。二、救人是主要目的,能不冲突的就不打。三、如何在现有的条件下救人?”

  任江文绉绉的讲话让田丰毅和许三等人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就去请教张杰。于是任江说一句,张杰就给他们解释一句。大学毕业的郑丽容顿时对自己的队长刮目相看。李大柱和左思明早就开始蹲地上开始想招了。

  李大柱一会若有所思的一击掌,而后有叹气的背过身去。左思明托着下巴一声不吭。许三抓耳挠腮就没停过。田丰毅一会看看李大柱,一会望望张杰显然想不到甚么妙计。

  最后任江急不可耐的宣布,各人必须马上交流作战方案。张杰被指定第一个发言。

  张杰清了清嗓子道:“我主张将大部队摆在罗店与三届一线,派小部队攻击罗店,这样,驻守三届镇的鬼子大队必然会支援,到时候我们在路上在打一场伏击战。”

  “不成不成,小部队去攻击罗店,鬼子才不上那个当呢。”田丰毅插话道。

  “他娘的,田丰毅你就不能叫张杰把话说完,你要是有主意。怎么不先说!”任江对着他怒吼。郑丽容这才觉得这个时候的队长比较正常。 

  “这个我倒没想到。”张杰居然这么说,于是会议的气氛又沉闷了。

  “下一个!田丰毅你说。”

  田丰毅支吾了半天,才说道:“我,我还没想到。”

  “滚一边去。下次再让老子看见你这副德行,我就让你再滚回大牢去。再下一个。”任江火冒三丈。

  “队长,不许搞军阀做派!”居然是郑丽容开腔了。

  “在监狱对面不是有一所妓院吗,要不然我们几个女兵化装成妓女先混进妓院,然后再骗鬼子的守卫进来喝酒,让许三他们趁机下手。”

  “不成不成,你们这些女大学生美是够了。但是气质上怎么也不像妓女,你们一露面肯定穿帮。这一去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任江连忙否定。

  “队长,你也不打断别人讲话吗?”田丰毅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又冒出来了。

  “你,你给我一边凉快去!”任江指着他手都颤抖了,差点一句话背过气去,悔不该收了这么个家伙啊。

  许三嬉皮笑脸的说道:“郑家妹子。你们这一去,队长可舍不得哟。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平日让你们端枪打仗都够心疼了。”

  “别那么多废话,有甚么主意快说。”任江马上扯开话题。

  “我看还不如叫我和那帮兄弟趁天黑直接摸掉那些守卫,救人得了。”

  “你有多大的把握?”任江问道。

  “三成。”许三也不敢打保票了,毕竟是以前自己也只是个贼,不是杀人放火的行家。

  “队长,我认为由三个排以品字型排开,摆出强攻三界镇的模样,由许三他们进镇救人。”李大柱道。

  “恐怕不妥,排长你这是战术,不适合救人,万一人是救出来了,把自己的三个排搭进去,那可吃亏了。唯今之计是即不可大队参战,也不能只以少部分人偷袭。必须两者结合,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队长要因地制宜……”

  “因地制宜,因地制宜。”任江不断地重复这句。任江一把抓过地图,仔细查找附近淮河支流。三界镇约13公里处就有一个水库。按照地形走势上观察,流入三界镇的河正属于这条水系。

  “恩恩,这个可以这么办,救人,救人?”任江来回踱步,口中振振有辞。

  其他人就盯着他瞧了。许久……

  “全体立正!现在分配作战任务。李大柱,你带领一排朝近道到上游水库,开闸放水。左思明,后天早上你率二排和三排在三界镇外放枪引诱鬼子出动,一排以枪声作为开闸放水的信号。手枪排全体由许三本带领前期混进镇,趁鬼子混乱是劫狱救人。郑丽容、凌晶随我进镇,引开多点的鬼子守卫。切记,此次兵力悬殊,不可硬攻。你要活用战术。要是我们镇内得手,鬼子抵抗不利,左思明你还是可以打一下。一排放水后,马上与二排等汇合增强攻击力量。咱们里应外合杀他娘的!”任江喊得很起劲。可惜,却无人响应。

  “队长,我们的任务都很明确了。郑家妹子她们能扮作妓女。那您扮成甚么人进镇啊。”这次居然是许三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嫖客!你们他吗的还不给我行动!”

  许三等一溜烟地跑了。当然笑声也随着他们的远离荡漾开去。

  第二日一清早,三界镇里多出来5个人。赏春楼里多了两位姑娘。最初赏春楼的嬷嬷盯着郑丽容俩瞧了半晌,嘴里还啧啧有声。真是标致的可人儿啊,怎么会沦落踏入青楼的境地呢。虽然她们俩异口同声说姐妹俩的亲人都被鬼子炸死了,投奔无门身无分文才迫不得已委身于此。嬷嬷是过来人,当然不全信她们这套鬼话。于是就想拒绝,她也知道要是真收了她们俩则从此赏春楼又多了两棵摇钱树。她身边的沈晴儿和齐花瑶却劝她收下她俩。沈晴儿和齐花瑶也一眼看出这姐妹俩不是一般的人物,就那气质,那俊样,必有所图。嬷嬷拗不过自己手下最红的两个姐儿的意思只好收下了。不过嬷嬷却对沈晴儿和齐花瑶念叨,要是往后被抢了饭碗可别怪嬷嬷没提醒过。沈晴儿和齐花瑶马上就过去和郑丽容俩人聊的火热。

  换上旗袍后,郑丽容和凌晶就去站街了。不过她们的眼光当然丝毫没有从对面有日本人守卫的大宅子移开过。她们看到路人中那些熟悉的身影,那是许三的人。

  任江换上了一身绸缎,国军少校即刻成商贾。他带着化装成下人的徐家四兄弟吃完午饭后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赏春楼门口。对着门口的两位使了下眼色,任江就被新来的姐儿顺利地拉进了妓院。嬷嬷在一边看得是暗暗点头,许是没买错这俩丫头吧。

  两个美人陪着任江一杯杯的假意吃着花酒,一边监视着对面的动静。一下午,许三派人来报信说基本把院子周围的情况摸熟了。连逃跑的路线都选好了,就差进去救人。

  按理说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会一个下午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干点甚么而只喝酒吃菜。嬷嬷过去还没说甚么,任江就叫徐精忠掏出了白花花的大样撒了一桌子。看得四周的窑姐嫖客眼晕。哪里见过这么大方却只喝喝茶的客人,不过只要有钱,就是喝上一天也不成问题。

  齐花瑶找了个机会把凌晶拉到一边,问到:“跟姐姐老实说吧,你和那位先生是甚么关系?你们是不是要有行动啊?”

  凌晶自然找了个原由想搪塞过去。

  齐花瑶道:“妹妹,不是姐姐说你们。别以为就你们聪明。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位大爷他不是来逛窑子的,有哪位爷只喝花酒不沾荤腥啊。你要是实话跟姐姐说了,指不定就能帮你们掩饰过去。”

  凌晶一咬牙,和她说了他们的计划。

  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傍晚,一个穿着黑色缎子,披白长衫留着小分头的男人吆喝着进了赏春楼。

  “他娘的,爷我来了都没人招呼,他娘的是不想继续开下去了是不,嬷嬷人呢?”

  嬷嬷一见此人露面,忙慌慌张张地过来赔不是。任江身有任务,不想多惹事端,就把头给扭一边去了。

  此人便是三界镇一霸,人称葛七爷的葛殊宏。他爹是明光一带有名的财主,富甲一方。可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儿,吃喝嫖赌样样都干,不到三十就把他爹气得吐血而亡。好端端的家业也被他吸鸦片亏败得没剩几个子,最后就剩下对面那座宅子。葛殊宏没了钱财,就纠集一帮和他沆瀣一气的流氓地痞,整天无事生非,敲诈勒索,就连国军在的时候保安团都吃过他的亏。三界的百姓恨不得拆他的骨头抽他的筋。可是一般人谁能斗得过他?

  日本人一来,他就更得瑟了。除了管日本人叫爹之外,甚么都做得出来。日本鬼子五十岚鬼夫刚一到,他就把自家的媳妇送了过去。老百姓都说,这人贱自小就看出来,可没想到咋能把自己的媳妇推进火坑啊。他媳妇不依,他当着鬼子的面一八掌就把他媳妇打晕了,拔光了衣裤。他还一边点头哈腰的说,太君,您慢用。走的时候居然还顺手把门关了。

  自打这以后,他就成了鬼子座下的红人,他手下那帮兄弟也和他一样成了便衣队。整天别着两把盒子炮耀武扬威;明抢豪夺。看谁不顺眼就一脚踹过去。看到那人在地上只打滚,他的嘴就张得个蛤蟆似的哈哈大笑。背地里老百姓戳他的脊梁骨他也知道,可他反而不要脸的以此炫耀。中国任何时候都不缺一样东西,那就是——汉奸!

  齐花瑶将此人的底细说给了凌晶听。凌晶又坐回了任江身边,作亲昵状悄悄地把葛殊宏的底细又告之于任江。任江忽然想到,救人的关键全落在此人身上。

  葛殊宏对嬷嬷说道:“听说你这儿新来了两个漂亮姐儿,爷我来关照关照。”

  嬷嬷忙不迭地赔笑道:“是新来了俩姑娘,这不,都在后院先练着呢。雏儿伺候不好您,我叫两个相好的姑娘伺候您,包爷您今晚舒坦。”

  “别他娘的给老子打马虎眼,那两个姑娘又是干啥的?”葛殊宏指着郑丽容和凌晶。

  一看这架势就不是善茬。齐花瑶推搡着任江道:“这位爷,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咋还不带着我这俩妹子上楼啊。我那房间还空着,你们尽管先用。咯咯咯。”一边用手帕捂着嘴装笑。沈晴儿也趁机靠到葛殊宏身边,像水蛇一样粘上去。“爷,难道晴儿没伺候好您吗,怎么一来就点名要新来的姑娘。”

  别以为葛七爷在道上是白混的,他摆脱不了沈晴儿的缠绵,但是眼珠子可一直盯着那两个雏儿。他一把甩开了沈晴儿的胳膊,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任江面前。 问道:“这位爷脸生啊,打哪儿来啊?”

  任江又将脸挪开,支吾道:“宁波人士,来贩点山货。”

  齐花瑶趁机道:“七爷,这位爷是这常客。每年路过都进来喝杯水酒。”

  沈晴儿怕这样问下去,迟早露马脚。就来打圆场道:“我说两个妹子,既然七爷如此赏脸,你俩就先陪七爷上楼吧,到我那房间,我那刚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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