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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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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手扶娇妻,两个人在嫂嫂的监视之下,从后门走出了胡府,趁着皎洁月色,行走在冷清的街道上。

    胡丽晶问道:“相公,今晚我们在哪里落脚?”

    新郎道:“我不知道,不如我们到官府的驿站去住一宿,怎么着也得让我们过一个像样的新婚之夜。

    胡丽晶道:“一切听夫君的安排。“两个人边说边走。胡丽晶道:”虽然我们已经结为了夫妻,我还不知道相公是哪里人士,姓字名谁?“这婚接的荒唐,嫂嫂为了逼迫自己,居然连人家的姓名籍贯都不肯问。而自己呢,居然连对方什么底细也不问就嫁给了人家。

    新郎道:“在下端木椴,京都人士。”端木是复姓,在凌波行省很少,胡丽晶听了不以为意,只是道:“端木像是复姓,比较少。夫君的椴是哪个字呢?”

    新郎道:“是木字边的椴,家父希望我像椴树一样,有多种功用。”

    胡丽晶道:“的确是这样。它可以供家具、雕刻建筑等用材;还可制水桶、蒸笼等。还可代麻制绳或袋。椴花蜜颜色浅淡,气味芳香,含糖很多。花可入药。种子含油量较高,可用于制肥皂及硬化油。的确堪称多种功用。”

    端木椴很诧异:“夫人缘何知道椴树的诸多功用呢?”

    胡丽晶道:“我们的山庄,长有很多的这样的树木,是以知道。”

    端木椴点点头:“听说你们家是全国的药材供应商,各地都有分店,是吗?”

    胡丽晶道:“是的,但是,她是属于胡家的,不属于我。难道椴郎是因为我是胡家人才娶我的吗?你也看到了,我在胡家无足轻重,而且嫂嫂是不会给我一丝一毫的好处的。”

    端木椴道:“我当然不会那样想,只是感到奇怪,为什么你嫂嫂对你这样苛刻?”

    胡丽晶道:“倒是也能理解。”于是把哥哥救了自己的命,却牺牲了自己的生命的事讲给端木椴听。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看你嫂嫂都像故意找茬呢。”端木赐感叹道:“仇恨的力量真大,可以支撑着一个人这样的残害别人,还自以为是。值得警醒。”

    胡丽晶笑道:“我们自己都夜宿街头了,还有什么可以警醒的?你倒像个忧心忡忡的在位者。俗话说,肉食者谋之。我们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还是想一想如何熬过今晚才是正道。”

    “大丈夫不能够让妻小幸福安康,我觉得颜面扫地,夫人会不会厌弃我呢?”端木椴试探道。

    胡丽晶温婉一笑:“相公这是什么话?我既然已经答应嫁给你,就会生死相随,怎么会嫌弃你呢?受苦我不怕,只要这样能够化解嫂嫂的怨气。我哥哥英明神武,却因为我而没了性命,我一直觉得对嫂嫂愧疚,希望用受苦减轻心底的愧疚。”

    端木赐爱怜地看着胡丽晶道:“你嫂嫂这些年折磨你,你根本不应该受这样的苦怨。我问一句话你不要生气,我看你明明对陈实有情,为什么反而要嫁给我呢?”

    “因为如果我嫁给陈实,只能给他带来苦难,嫂嫂毕竟折磨我,还会折磨他。而我嫁给了你,嫂嫂想着我在受苦,心里兴许就会痛快些。这样,陈实就不会受连累了。更何况,我对他并没有情,何必累他受苦呢?”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可是,我观察陈实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恐怕他不能够对你忘情。”端木椴回想着陈实拉住胡丽晶的裙裾苦苦哀求的情景,知道陈实是情根深种,不可自拔的。

    胡丽晶道:“人家喜欢我,我没有办法,我不喜欢人家,我也不能够勉强。情感的事情谁能够说得清呢?我已经派了我的好朋友,去照拂陈实,希望他早日了却伤痛。我能够做的,也仅此而已。”

    端木椴道:“这样说来,夫人喜欢我?”

    胡丽晶道:“喜欢不敢说,但是起码不讨厌。以后应该可以相处,如果相公不讨厌我的话,不过我并不抱有多大的希望,只是希望相公不要抛弃我就好。”

    端木椴道:“夫人何出此言?我自然是因为喜欢才抱着绣球不撒手的,怎么会有抛弃夫人的可能?”

    胡丽晶道:“相公曾经说过叫我不要妄想正妻之位,不是在暗示我以后可能会抛弃我吗?”

    端木椴笑道:“夫人不要断章取义,我的意思是说,我已经有了正妻,所以,你只能够做妾室。”

    胡丽晶道:“这样的谎话骗骗三岁小孩还行,你一个乞丐,居然也有三妻四妾,说出来简直是个笑话。”
第六十七章 贵为皇妃
    端木椴道:“我真的没有胡说,我的确有三妻四妾。因为我是---”端木椴想要告诉胡丽晶实话,自己是当今皇上。

    端木椴,真的是当今皇帝。论辈分,他和瀚海国的国王是兄弟,是端木靖的叔叔,是天朝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也就是说,他的祖上就是太子,而瀚海国的国王的祖上就是小皇子,那个有野心的小皇子。这个太子和这个小皇子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却因为皇位,两个人结下了仇怨,一直延伸到端木椴皇帝和靖太子这一代。

    此次,端木椴微服私访,就是听说了有人准备起事。没有想到,自己装成了个乞丐,居然也会被绣球砸中,真是桃花朵朵开。现在的形势,什么事情都会发生,自己难得这么喜欢一个女子,因此上,坦白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大老早这个政策就好使。

    正说着呢,一队人马从两个人的身边疾驰而过,不一会又冲着两个人疾驰回来,看见端木椴,赶紧下马,“臣等护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听得胡丽晶一愣一愣的,什么情况?眼睛疑惑地看向端木椴。

    端木椴不慌不忙,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状况,道:“算了,不知者不怪,都平身吧!”几个人分身站起,一个人道:“皇上受苦,请上马到臣的家中休息。”胡丽晶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在家里宴会上的凌波长官夏秋成。

    端木椴道:“怎么,夏亲家认出了朕么?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夏秋成道:“臣惶恐,没有认出陛下,求陛下恕罪。臣当时在宴会上是认出了皇上,但是看见了皇帝的暗示,所以没有敢声张,臣回到家中,立刻做了准备,还请陛下不要去驿站,请到臣的家中休息。”

    端木椴道:“也好,今日就不到驿站,今晚是朕与胡皇妃的新婚之夜,是应该在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度过比较妥当。爱妃,你的意思怎样?”

    胡丽晶在两人的对话中已经听出了端倪,原来,自己真的是嫁给了当今皇帝,难怪在婚礼上不肯向嫂嫂下跪呢,原来是微服私访,看来是不想暴露身份,于是道:“既然是皇上不愿意别人知道,那就但凭皇上吩咐。”

    几个人将皇帝和胡丽晶保护在中间,浩浩荡荡来到行省长官夏秋成的家中,长官夫人夏氏听说皇上真的来了,盛装出迎,也听了丈夫说了,皇上新婚要洞房,连忙请皇上到自己的卧房。

    端木椴和胡丽晶对望一眼,心有灵犀,端木椴道:“不必了,只要找一个可以安歇的地方就好,我是微服私访,不事声张,本来想露宿街头,尝一尝当乞丐翁乞丐婆的滋味的,如今已经是非常好的境遇了,大家不必拘谨,各自散去吧。”

    行省长官夏秋成点头称是,和夫人亲自为皇上和娘娘安排好了屋子,准备的正是时下人们结婚的床褥等,包括缝了花生栗子的喜被,代表着喜庆意味的红烛,然后才诺诺退去。

    四下里静悄悄,胡丽晶俯身下拜:“臣妾拜见皇上,不知道是圣驾,请皇上恕罪。“

    皇上连忙搀扶,“今日我们只论夫妻,不论君臣。”端木椴赶紧把胡丽晶搀了起来,自己微服私访,隐瞒身份,怪不得娇妻是其一,自己很享受和人平等说话的感觉,端木椴知道,自己捡到宝了。胡丽晶除了美丽绝伦,还慧质兰心,一定会为自己枯燥的宫廷生活添增无限的乐趣。

    胡丽晶也明白了皇帝的心意,道:“多谢皇上,那我就只把皇上视为夫君,希望皇上不要生气臣妾的怠慢。”

    端木椴道:“那是自然。”听着外边谯楼上鼓打三更,就是咱们现在的半夜了,于是,重新为胡丽晶挑起红盖头,喝了交杯酒,胡丽晶剪下红烛花,两个人有谦有让,端木椴体会了一把民间的洞房花烛。两个人很是投缘,夫妻恩爱,

    **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早上,凌波长官夏秋成不敢惊扰皇上的新婚燕尔,直到日上三竿,才来请皇上用膳。在门外敲门,没有人应答,等了一阵,长官夫人道:“别是离开了也未可知。不如进去看一看。”

    夏秋成想一想有道理,皇上是微服私访,可能怕别人知道自己的行踪,有可能悄悄离开,但是贸然惊了圣驾,也是有罪,正在犹豫的时候,门房来报,说客人留下了一封信,已经和夫人走了。

    看来皇帝是不欲人知。自己最好是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于是警告跟随自己出去的数人,要管好自己的嘴,走漏了风声,脑袋不保。

    胡家到底听到了消息。杨忠亲自到夏秋成的府上了解了情况,昨天新郎的表现令人怀疑。不肯下跪,不合常理。难道?是皇上?这样想着,心砰砰乱跳,一问之下,明白了。自己受了皇帝一拜,折杀我也。

    同时又真心的为丽晶小姐感到高兴,怎么就这么寸呢?连个乞丐都变成了皇上,一定是妹夫胡丽兵和列祖列宗在保护小姐,也帮助了妹妹,不然,以妹妹的恶言恶行,以后老了,怎么见地下的妹夫呢?

    看见胡杨氏一脸惊慌,杨忠故意沉了脸色:“现在知道害怕了?以前我劝你善待丽晶,说丽兵的死不干丽晶的事,怎么会有妹妹希望哥哥死掉的事情呢?你就是不听;陈实和丽晶结为夫妻,也是你从中作梗吧,幸亏丽晶福多命厚,没有真的嫁到乞丐做乞丐婆,否则,你我在百年之后如何见你的夫君?现在听到人家做了皇妃才知道惶恐,我怎么就有你这样的没有脑筋的妹妹呢?”

    胡杨氏道:“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还只顾着说我,你还是不是我的亲哥哥了?”

    杨忠道:“我是向理不向着亲。你不对,我不说你,还要偏袒你,看你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吗?如今要怎样,还不是得等着看皇帝想怎样做?但是,既然皇上悄悄离开,估计不会惩罚于你,而且,在人员众多的情况下,他给我们行了大礼,如果他不愿意,我们也奈何不了他的。”言外之意是不要害怕,也不要声张。

    胡杨氏想着小姑子倾心爱护,才有了皇上的一拜,不觉更加愧疚,想着,以后一定会对丽晶小姐好一点,不再怨恨下去。当下,想到陈实,不禁问哥哥:“那个陈实,要不要告诉他实情呢?”

    杨忠沉吟片刻,:“还是先不要吧!我希望他能够渐渐忘记丽晶,毕竟,皇妃的身份不是他可以接近的。除非他表现异常,否则,不要把消息告诉他,除非皇上和丽晶自己说出秘密,我们要讳莫如深。”

    杨忠的考量是有道理的,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贵为皇亲国戚值得骄傲,但是皇帝肯定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给百姓下跪过,如果以一个理由要了自己的小命,自己还怎么帮助丽兵抚养幼子,经营事业啊。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丽晶小姐从此是杳无音信。

    陈实照旧在胡府学习,表面上没有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重要的是在胡杨氏的撺掇下,他娶了任月华,任姑娘,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没有人知道他心如枯木。唯一让他生存的希望就是胡丽晶。希望有朝一日胡丽晶能够回来胡家,自己可以和她见上一面,对于妻子任月华的悉心照顾,刻意接近,陈实是无知无觉。单恋总是让人痛苦,可怜了任月华痴痴对待,默默喜欢。

    转眼就是三年。

    陈实和任月华的女儿已经能够牙牙学语,起名字叫陈秀莲。整天和三个男孩子在一起玩耍,他们是胡杨氏的儿子胡中人,任家的表兄任中胡,还有杨忠的儿子杨柳青。三个孩子大一些了,每日里除了读书习字,就是骑马射箭,再不就是算账经营,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哄小妹妹陈秀莲了。

    这一天,一队钦差来到胡家,贺喜。胡皇妃喜生贵子,龙颜大悦,赐钱百万,并获准一个月后回家省亲。

    忙坏了胡家上上下下。杨忠和胡杨氏两人提着的心总算落了地。看来皇帝是高兴极了。母凭子贵,胡皇妃立了功了。全国人民都知道,皇帝之前生的都是公主,如今,得了龙子,胡丽晶功劳大大的,晋升为了贵妃。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胡贵妃回家省亲。嫂嫂胡杨氏亲自出迎,一改往日的对待,这让胡丽晶非常感动,原来嫂子不拿正眼睛看自己啊,如今,能够改变态度,自己也是一身轻松,对哥哥的愧疚也消失殆尽。

    相逢一笑泯恩仇。血浓于水。

    可是,陈实就不同了。他非常迫切地希望见到胡丽晶,甚至希望,她落魄无依,自己可以有机会,虽然这样想有一些卑劣,可是是他真实的想法,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胡丽晶华丽转身,成为了贵妃,而且,为皇帝诞下龙子,贵为国母了。

    自己没有希望了。陈实想不开了。跌跌撞撞就跳了凌波湖。

    幸亏杨忠总是小心着他呢,师傅太了解陈实,他有点小心眼,越是表现出满不在乎,越说明他的心结没有打开。他前脚跳进去,后脚就有人追上来,把他给救上来了。

    任月华是嚎啕大哭,这时候,女儿秀莲还不到三岁,丈夫竟然想寻死。真是枉费了自己的一片苦心。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话说陈实,醒来之后,听说妻子离家出走,也走出家门,寻找妻子去了。胡丽晶也颇感无奈。尴尬异常,接着皇命急宣,不得不回了皇宫了。

    陈实、任月华数月不归。他们的小女儿刚刚一周半,就送到了任家,送给了任月华的嫂嫂抚养,这小姑娘就是后来胡中人的第一任妻子任秀莲。
第六十八章 以爱的名义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陈实不像原来的陈实。

    原来的陈实,心里只有胡丽晶,没有其他女人。除了每天的工作,他对妻子任月华视若无睹,对女儿陈秀莲从来不会多用一份心。

    他是那么平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边的世界很精彩,可是与他无关,任月华由原来的充满信心到失望怀疑。

    直到胡丽晶回家省亲的消息传回,任月华开始心如死灰。从来没有欣喜表情的陈实,听到任月华告诉自己,说胡丽晶要回来了的时候,陈实居然高兴地抱住女儿转了个圈,惹得不明所以的女儿高兴地发出尖叫。可是,听说,胡丽晶做了皇妃,并且生下龙子很得皇帝宠幸的时候,他兴冲冲劲头消失殆尽,转而一副双打的茄子样儿,蔫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

    陈实用他的表情和行动告诉了任月华这句话。

    任谁也搁不住这样打击。所以,当陈实悲伤过度,为了胡丽晶投湖自尽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她都没有吃惊,当陈实投湖遇救的消息传来,她也没有表现出惊喜。她在将陈实接进屋子之后,安顿好,就抱着女儿来到娘家见嫂嫂,这时候嫂嫂也刚生了儿子,和秀莲的年纪相仿,她把女儿托付给嫂嫂,就消失了,人间蒸发一样。

    陈实很愧疚自己对妻子的态度,性情大变。他在恢复了一段时间之后,也踏上了寻妻之路。

    兜了这么大的圈子,两个人终于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了。

    这是杨忠在看见任月华和陈实一起回来后的第一感受。任家嫂子左手牵着儿子,右手牵着侄女,来到陈实的家中,想把女儿还给陈实夫妻,可是,小女孩尖叫哭泣,坚决不肯和陈实夫妻在一起,她的小手牵着任家嫂子的衣角。不停滴说:“妈妈,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任家嫂子尴尬地说:“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害怕孩子心理孤单,所以就叫侄女叫自己妈妈了,自己也没有女儿不是吗?只有这三个秃小子。”

    任月英道:“嫂嫂这是哪里的话,我临走的时候,曾经留书一封,当时就决定把女儿过继给嫂嫂,哪里有反悔的道理,我们还年轻,还会生养,我现在已经有了身孕,自己也带不了孩子,就不要让孩子为难了!”

    任家嫂子放心地笑了。陈实和月英走了三年,自己养了秀莲三年,娘两个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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