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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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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家你姑夫特别喜欢花,他的一个朋友每年都给他弄各种各样的花,这是‘令箭荷花’,这是‘佛手掌’这是‘天门冬’,这是……”



  “那盆是什么花?”



  我看她尽说些室内的花,就有意指着室外的一棵栀子花问她。



  这女人也彪,我也是学园林的,栀子花都不认识?



  听不出我话里有诈?她反倒来了情绪,站起身来说,“那是栀子花!刚刚开过,花儿这么大一朵朵的,分外漂亮,分外香!”



  她说着,就移步于窗台前,要隔着窗领我欣赏。



  我哪里容她在屋里?就醉了病了般地直勾勾走出去,她也随着我走出去。
第63章 谋杀
  这盆栀子花显然是我爸给的,她以为我不知道。我爸在西北山的暖棚里有好几盆栀子花。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种花。开花芳香四溢不说,就那翠绿翠绿的叶子,就分外可人,看它一眼精神都为之一振!



  可是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欣赏什么花了、朵了?一门心思地想我爸。



  老家伙,快来呀!此时正是结果这女人的最佳时刻,这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严夫人随手拿起一把修枝剪,剪几剪枯枝黄叶,跟我如数家珍地谈起她家这盆栀子花,还有院子摆的“银星秋海棠”、高大的“龟背竹”、“米兰”、“龙吐珠”。



  我却时时注意她手里的那把修枝剪,我想一会儿厉鬼姑父非得利用这把修枝剪结果了这老婆。以它凶残的本性,它会把那把修枝剪稍稍张开些,一次性地从她的两眼穿进去,让她疼一会儿,才死去。



  对了,不能让她一下子就死去,那样不解恨。



  我看到我爸那股小细旋风扭扭捏捏地走来了,我胸前的额其合又极其认亲地叫了起来。



  严夫人扭头问我,“你身上什么响?”



  “没什么。”我尽量很随便的样子说,“一个风哨,有点风就响。”



  “风哨?我看看什么风哨?”



  我解开钮扣,象要把胸前挂的东西给她拿出来似的,拿到半途,又不好意思,扭身进屋了,给她感觉我进屋去解什么,当她的面我不好意思。



  实际上,谁都知道我是有意离开她,怕厉鬼姑父一会儿来了,我的额其合大叫,引起她的警觉。再一个怕修枝剪插入她眼中的时候,溅到我身上血。



  我进了屋,直接到了二楼,我要从二楼的阳台上看厉鬼姑夫是怎样把那把修枝剪插进她眼里的。



  我来到了阳台上,往下一看,一个男人打开院门,向严夫人走来。



  严夫人向那男人打招呼,“回来了?”



  男人说,“好玄没回来。”



  “咋地啦?”



  “省建委来个副主任,给我打电话,我去‘国人’看他一眼。”



  我心里一惊,省建委的副主任?莫不是韩主任吧?



  “过节了,不回家,到下边来闹腾啥?”严夫人埋怨地说。



  “他其实找老左,没找到,就给我打电话。”男人说。



  “老左呢?”



  “躲了呗,一到年节的,他那公共号手机卡,总是抠下去,关机。那是又上他的温柔窝那儿去了。”



  听这话意思,这男人是市委严副书记,严夫人的男人。



  “建委的找老左干啥?”



  “让老左安排个人。园林处的,叫花相容。”



  我明白了,找严律己那人真是韩主任。别说,这人真是个办事的人,不是那种睡一觉,什么都忘了的主儿。



  “接老干的班?”



  “是,可下子有个空缺。”



  “老干那儿有啥好?整天和花草树木打交道,没有什么实惠。”



  “没实惠?你可不知道,没实惠调老干到建委当主任,升他一大格儿,他不去?”



  “知识分子嘛,离不开他的专业。”



  “哼!全石弓山市可能就你信他的鬼话!”



  “鬼话?他还有别的想法是咋地?是啥?”



  “是啥不知道,但这里肯定有猫腻,你记住了,小鸡不尿尿,总有道儿。别人看不上眼,可他们园林处争得你死我活的。韩主任说的这人,年龄好,学历好,还是少数民族,我说我给她安排在别的部门,你猜人家说什么?又是老干那套话,‘学的是这个专业,不想改。’我只好答应了。”



  “人家找老左办事,你答应啥?”



  “哎——这老韩在党校时,和老左是一个寝室,两人要好。再一个,我正想找老韩,下拨些专项资金?不就一个科级干部吗,算个啥?”



  “又是个美男子?”



  “老想着那一口啊?这回是个美女,‘皇帝轮流做,下回到我家’。”



  “我看你敢!”



  “屋里好象有挺多人似的?”



  我怕他往阳台上看,赶紧闪到一边。



  “老干的闺女、儿子让我邀来了。”



  “啊!你干啥?!”



  “不干啥呀,兰兰和他们俩可亲了呢,我寻思今天过节,就把他们俩邀来聚一聚,没想到你回来,哎,你把那个姓韩的凉到哪儿了?”



  “我请他来家,他不来,那有啥法儿。”



  “上你家,人家能来吗?就等着吃星级宾馆的饭菜呢——他今天要来,还真来着了,咱家有鹿肉、虎腿,还有熊掌。”



  “有龙肝凤胆也白搭,你会做呀?”



  “我把小陈找来了。”



  “怎么又找他?”



  听上去,严律己很不是心思。



  “找他咋啦找他咋啦,你吃醋了?!”



  “嗨!”严律己叹了一口气,进了屋。



  我爸那股小旋风就那么扭扭捏捏地沿着墙根绕。



  那时严夫人和她丈夫说话的时候,我都曾想厉鬼姑父把这一对狗男女一块结束了,把那把修枝剪大点分开,一边插进她的左眼,一边插进他的右眼。



  后来打消了这个念头,别让严律己死,罗奶说,不到寿数的人死了,下辈子他会把他这辈子没过完的寿数,一块过完了,那他下辈子寿数就增加了,而象他这样品性的人,活那么长时间,不贻害一方吗?



  所以,严律己进了屋,我松了一口气。



  我影着自己往下边看,见严夫人还在那盆栀子花旁,我在心里暗祷:老爸,绕,绕,围着严夫人那女人绕着转,引来厉鬼姑父,鼓动起那把修枝剪,插向她双眼!



  爸、爸、爸,你快过来!



  可是,那股小旋风就是不肯过来,仍旧那么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急死我了!



  再不动手,她要离开了这里,就失去了绝佳杀她的机会了!



  爸,恶鬼姑父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动手!



  你们不动手,我可动手了!



  想到这里,我把放在阳台的一盆花,举起来,向下边的严夫人砸去!



  只听下边的严夫人绝命地大叫一声,我往下看去,那盆花正砸在她的背上。她扑倒在地。



  屋里的人,一听严夫人的大叫声,赶紧跑了出来,对她大声呼叫,我连忙把身子影起来,心里长长嘘了一口气,心里默祷,爸呀,我替你报仇了,我把那女人砸死了!



  我赶快从二楼阳台上往屋里走,我必须走出这个屋,说我刚才在一楼的,否则,就要怀疑我了。可是,我推开二楼的门,迎面碰见了严律己,我心想,这下坏了!
第64章 攻守同盟
  “是你?!”严律己看着我。



  我说,“不,不是,我吧,我……”



  严律己把着我的肩,对我说,“不管谁问你,你都说刚才和我在一楼大厅里唠嗑来的,谈你在园林处的工作情况,咱俩一起回忆你爸努力工作的情况,他经常……你经常半夜醒来,看你爸还在电脑里查资料,有关园林方面的资料,你记住了?”



  我点点头,“记住了,公安局问我,我就象你教我的这些,说给他们。”



  “对,而且,不是说一回,问多少回你都这么说!他们有可能比对你的口供。出去吧,咱俩都出去!要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



  我回答,“嗯哪!”



  说完,我俩就快速下了二楼,来到了外边。



  严夫人大叫的时候,绿绿和兰兰在兰兰的卧室里,那个姓陈的在厨房。



  别看姓陈的长得笨拙,但他是第一跑出去的,第一个呼叫严夫人的人就是他。



  第二个跑出去的,才是兰兰和绿绿。



  我是第三。严律己是第四。



  可真实的顺序是,姓陈的厨师是第一,严律己是第二,兰兰和绿绿是第三,我是第四。



  严律己跑出去一看他夫人被一个花盆砸倒在地上,就知道这花盆是从二楼阳台上掉下来,那花盆是他早晨放上去的,放得很牢靠,怎么能掉下来呢?他就返身上了二楼,看到了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说那些话。他抓住了凶手,扭送我到公安局就是了,我是蓄意谋杀,不就完了?他为什么要救我?救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反过来问也对:他不救我,把我供出来,对他有什么坏处?



  当时,我没想明白,过了许久,才懂了,供我出来,是我谋杀了他夫人,要问我为什么谋杀,即作案动机是什么?象我这样——肯定会从实招来,动机很明显就是替我爸报仇。



  严律己把我爸勾到他家里,充当他老婆的男宠。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他性无能,还是不能生育?还是别的什么事?问题是,此乃今古奇观!听过女人给男人找性/伴的,没有反过来的!



  堂堂市委副书记,个人生活这么堕落、糜烂!



  这不得一下子就哄扬出去?那严大书记还怎样在石弓山呆下去,还怎样在人走的地面上混下去?



  其实,严律己远不止我想得这么简单。后来他对我说的,是我想都想不到的!



  我走到外边,也“姑姑姑”地和别人胡乱地喊。



  姓陈的厨师给120打电话。不一会儿,医院的120开了过来,120的人推进来一辆担架车,把严夫人拉走了。



  我心想,白费,象我爸似的,觉得还有一口活气儿,到医院一折腾就断气了。



  严律己、陈厨师、兰兰跟120去了,严律己家就我和绿绿给他们看家。



  绿绿坐在沙发上,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小红哥哥,我有点饿……”



  我才想到,这都大中午了,孩子还没吃饭,可不饿了咋地?可是,在人家,怎么办?还不能离开。



  我就打开他家的冰箱,看里边有香肠、培根、炼乳、果酱、切片面包。西餐一切,应有尽有。



  不知他们家谁得意这口。我悉数拿了出来,让绿绿随便选着吃。



  绿绿说,“人家不在家,我这么吃好吗?”



  “好,有什么不好的?本来是他们请我们吃饭的,饭没吃上,我们给他们看家,我们还能饿着呀?吃,我也吃,培根看来是生的,咱就不动用他们家炉灶啦,再说我也没煎过培根。咱就吃面包、香肠、果酱、炼乳吧,对了,他们保温箱还有大盒的纯牛奶,特仑苏?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仑苏哦!”



  我拿腔拿调地说广告词,把绿绿逗笑了。



  绿绿拿过来切片面包,往上抹果酱、炼乳,夹着吃,我也拿了一片面包,打开果酱瓶,要抹果酱,忽然想给花相容打个电话。



  很长时间之后,我才发掘出我要这样做的潜意识。当时哪里知道?就想给她打个电话。



  我把那片面包放下了,拿出手机,对绿绿说,“绿绿,你吃,哥打个电话去。”



  绿绿懂事地点点头。



  我就走了出去。



  我来到了二楼,拨通了花相容的手机,花相容显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电话,她接通了,阴阳怪气地问,“干大公子,在哪儿消遣呢?”



  “你身边没人吧?”



  “咋地,要跟我说点儿下流话?”



  我一听她这么说,说明她身边没人,就说,“省建委的韩主任今天找了严书记。”



  “啊?韩主任?啊,咋地?”



  “谈你任职的问题。”



  “你在哪儿?”



  “我在严书记家。”



  “你听到了?”



  波一奥子说话显然柔和了。



  我说,“我听到了。”



  “严书记怎么说?”



  “他说他当韩主任的面肯定是敷衍过去了,但不一定真给你办。”



  “……”



  “现在有个机会,你可以接近严书记。”



  “什么机会?”



  “严书记他夫人被阳台上掉下来的花盆砸坏了,你可以到医院去探视,也可以到他家来。”



  “我到他家去?我为什么到他家去?”



  “我给你打电话呀?”



  “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你是我爸生前的好友,我有病,对你非常依赖,在这儿看看家,心生畏惧,就给你打电话了。”



  “让我想想……”



  “这是你接触严书记的机会,你看着办吧。”说完,我把手机关了。



  我心想,这波一奥子肯定会来的,看来,韩主任和严律己见面之后,给她打了电话,因此,她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果然,不一会儿,严律己家院门的门铃响了。



  我心里想,她早就盯住严律己家了,就是没机会往里闯,可下子逮住个机会,她还能不来!



  我走出去,把院门打开了,她见到了我,“屋里没人吧?”



  我说,“就算没人吧。”



  她深深地拥抱住我。可是抬眼就看到绿绿在往这边看呢,她赶紧松开了我,脸通红。



  我纳闷儿,她还会脸红?
第65章 花相容对我称臣
  花相容压着头往屋里走,进屋看到绿绿,张开双臂对她说,“来,花姨给你一个节日拥抱!”



  那意思很明显,今天,她见到谁都拥抱一下,不独见到我拥抱——尽搞这些唬弄小孩子的把戏!她把谁都当成小孩,甚至马上就退休的韩主任。



  绿绿木木地接受她的拥抱。绿绿动不动就被她妈带到园林处,她认识花相容。



  花相容看一眼摊开在茶几上的面包、果酱、香肠之类的,针扎火燎地问道,“他们家请回客,就请这个?”



  绿绿喃喃地说,“她家出事了。”



  花相容才从自己刚才的窘态中解脱出来,言归正传,回头问我,“在哪儿砸的?”



  我随手向外边一指,“那边。”



  她就返身走了出去,来到阳台下边的边沿处。那个砸在严夫人背上的花盆,还倒在地上。



  “咋整地?”接下去,就小声到接近口型的程度对我说,“又是你爸?”



  我说,“我爸以为他欺负我,就引来厉鬼。是厉鬼把阳台的花盆推下来的。我爸在天有灵,看谁欺负他孩子,他能干?”



  我这话编给花相容听的:你小心着,你再敢欺负我,小心我爸招来厉鬼用什么砸你——我想,这是我打电话让花相容来的一个原因吧:让她看看欺负我的下场!



  花相容激泠地打个冷战,贼溜溜地看我两眼。



  “往医院抬的时候,还有气儿?”



  “还有气儿呗,到医院也就完了。”



  “传来信儿,死啦?”



  “没谁传回信儿,我猜的。”



  花相容想了想,对我说,“来,进屋来,我问你。”



  我随她进了屋,她随手关上门,蹉动一下脚步,见那个屋的绿绿看不到我俩了,就扯着我的大襟问我,“严书记见省里韩主任的事儿跟谁说的,让你听见了?”



  “跟他媳妇说的。”



  “平白无故地跟他媳妇说那个干啥?”



  看来,她还不信实,或者以为我从其它途径知道那些消息,往严律己身上安?



  “他媳妇问他放假了,他干啥去了?他说他见省建委的韩主任,我一听,就影起来,听下去——就是我对你学的那些。”



  “当时你在哪儿?”



  “我在阳台上。”



  说到这里,我忽啦一下子意识到,不能说我在阳台上啊!说我在阳台不是招供说自己蓄谋杀了严夫人吗?我马上改口说,“我听省建委的韩主任,不是昨天晚上和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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