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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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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我想我好言好语哄骗他回去,是希望能把我们家再结合起来,然而那是不可能的,自从父亲出事后,我们家就再不一样了。
   。。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24(1)
某个星期天,当我从父母那里回来时,卡萨琳娜已经开始分娩了。我一踏进前门就听见她的呻吟,我朝大厅里窥探,里面比平常暗得多——为了多给她一点隐私,下方窗户的百叶窗全被拉下。玛莉亚·辛与坦妮基还有一个产婆都在那里,玛莉亚·辛看到我,对我说:“去找女孩们,我赶她们去外面玩了。接下来不需要多久,你一个小时后再回来。”
  我很高兴可以离开,卡萨琳娜叫的声音实在很大,在这种情况下听她呻吟似乎不太好,而且我也知道她不会希望我在那里。
  我到女孩们最喜欢的地方找她们——我们旁边拐角卖家畜的牲口市场。我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正在打弹珠以及互相追逐,婴儿约翰跌跌撞撞地跟在她们后面——他的脚步还不稳,半走半爬。这不是我们在星期天可以玩的那种游戏,不过天主教徒显然有不同的看法。
  爱莉蒂玩累了,她过来和我坐在一起。“妈妈会不会很快生下宝宝?”她问。
  “你外婆说她会,我们等一下就回去看他们。”
  “爸爸会不会很高兴?”
  “我想一定会。”
  “现在多了一个宝宝,他会不会画快一点?”
  我没有回答,卡萨琳娜的话从一个小女孩嘴里说出来,我不想再听下去。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他正站在大门口。“爸爸,你的帽子!”可妮莉亚大叫。女孩们跑上前去,试着摘下他头上象征做了新父亲的棉织帽子,帽檐的丝带摇摇晃晃地垂到他耳朵下方,他看起来既骄傲又尴尬。我很讶异,他以前做过五次父亲,我以为他已经习惯了。他实在没理由感到尴尬。
  要那么多小孩的人是卡萨琳娜,接着我想,他还是宁愿独自待在画室里。
  可是这也不完全正确,我知道小孩是怎么来的,他也必须参与,而他也一定参与得很心甘情愿。虽然卡萨琳娜非常难相处,但我时常看到他凝望着她,轻触她的肩膀,压低声音用甜腻的语调对她说话。
  我不喜欢去想象这种样子的他、与妻子和孩子在一起的他,我比较喜欢想象他独自一人待在画室里。或许不是独自一人,而是只与我在一起。
  “女孩们,你们添了一个弟弟,”他说,“他的名字叫法兰西斯。你们想看看他吗?”他带她们进屋,我则抱着约翰,留在外头的街道上。
  坦妮基拉开大厅窗户的百叶窗,探出头来。
  “太太好吗?”我问。
  “哦,好得很。她虽然叫得鸡飞狗跳,可是其实根本没什么。她天生就是生小孩的料——好像栗子一样啪地就把小孩弹出来。进来吧,主人想做感谢的祷告。”
  虽然觉得很不自在,但我不能拒绝与他们一起祷告,新教徒在一次顺利的生产后也会这么做。我抱着约翰来到此时明亮许多,而且挤满了人的大厅,我放他下来,他蹒跚地向聚集在床边的姐姐们走去。围绕着床的帘幕已经被拉开,卡萨琳娜半倚着枕头,怀里抱着婴儿。尽管精疲力竭,她脸上却带着微笑,露出难得的喜悦。我主人站在她身旁,低头凝望他的新生儿子。爱莉蒂抓着他的一只手。坦妮基和产婆忙着清洗水盆、换掉沾血的床单,而新请来的奶妈则站在床边等着。
  玛莉亚·辛从厨房过来,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摆了一些葡萄酒和三个玻璃杯。她放好托盘后,我主人放开爱莉蒂的手,跨一步移开床边,和玛莉亚·辛一起跪下。坦妮基和产婆停止手边的工作,跟着跪下,奶妈和小孩们还有我也跪了下去,约翰则哭叫着扭来扭去,不让莉莎白拉他坐下。
  我主人向上帝祷告,感谢他平安地送来法兰西斯,并减轻卡萨琳娜生产的痛苦。他用拉丁文补充了一些天主教的祷告词,我听不懂,但我并不在乎——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缓,我喜欢听这种声音。
  他结束之后,玛莉亚·辛倒了三杯酒,她与他以及卡萨琳娜举杯祝福婴儿健康。接着卡萨琳娜把婴儿交给奶妈,奶妈把他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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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24(2)
坦妮基对我示意,然后我们一同离开房间,去为产婆和女孩们准备面包和熏鲱鱼。“从现在起我们要开始准备庆生宴,”我们在摆放食物的时候,坦妮基提到,“年轻太太喜欢铺张,我们又会像往常一样忙昏头。”
  庆生宴是我在这间屋子里所目睹的最豪华的庆祝活动。我们有十天来准备,十天来打扫和做菜。玛莉亚·辛雇了两个女孩一个星期,要她们帮坦妮基准备食物,帮我打扫。分配给我的女孩脑筋迟钝,但只要我确确实实告诉她做什么,同时盯紧她,她做得也还不错。第一天我们清洗所有宴会需要的桌布及餐巾,无论它们干不干净,还有屋子里所有的衣物——衬衫、长袍、胸衣、领巾、手帕、帽子、围裙。隔天是洗床单。接着我们清洗所有的茶壶、玻璃杯、陶盘、水罐、铜锅、平底锅、铁烤架,以及烤肉叉、汤匙、长柄勺,还有特地向邻居借来开宴会的器皿。我们擦亮铜器、黄铜器以及银器,还拆下窗帘把它们拿到外面抖干净,然后拍打每一张垫子和地毯。我们擦亮床缘的木头、橱柜、桌椅、窗台,直到每件东西都泛出光泽。
  一切都打扫完后,我的双手干裂而流血。
  一切都干净得合乎宴会的要求。
  玛莉亚·辛特别订了羊肉、小牛肉、牛舌头、一只全猪,还有野兔、雉鸡、阉鸡和牡蛎、龙虾、鱼子酱以及鲱鱼,她还订了甜酒和最上等的麦酒,她还向面包师傅订了特别烘焙的甜点蛋糕。
  当我把玛莉亚·辛的肉品清单交给彼特老爹时,他摩擦着双手。“也就是说,又多一张嘴要喂了,”他大声宣告,“我们更有生意啦!”
  一块块圆形的干酪和包着一层红蜡的黄乳酪送来了,接着是朝鲜蓟、橘子、柠檬、葡萄和梅子,还有杏仁和榛果。甚至还有个菠萝,那是玛莉亚·辛一位富有的表亲送来的礼物。我以前从没见过菠萝,然而它粗糙多刺的外皮也吸引不了我。不过反正也轮不到我吃,其他的食物也是一样,除非偶尔坦妮基给我们偷偷尝几口。她给我一小撮鱼子酱,让我尝尝奢华的味道,我虽然嘴里说好吃,但其实不太喜欢。我还试了一点甜酒,酒里添加了肉桂的辛香,非常好喝。
  额外的泥炭和木材堆在后院,还有向邻居借来的铲子。后院里还放着一桶桶麦酒,送来的全猪也在那里烤。玛莉亚·辛雇了一个小男孩来看火,因为一旦我们开始烤猪,火就必须烧整个晚上。
  在整个准备的过程中,卡萨琳娜始终待在床上照顾法兰西斯,由奶妈来服侍,像只安详的天鹅。然而,她也像只天鹅一样有着长颈和尖喙,我小心地与她保持距离。
  “她希望屋子里每天都可以像这样。”坦妮基咕哝着,她正在炖野兔肉,我在她旁边煮开水准备洗窗户。“她要她周围每一样东西看起来都很有排场。我们的床罩女王!”我和她一起笑成一团,虽然我明白我不应该鼓励她嘲讽女主人,不过她这么做时,我依然觉得很开心。
  他刻意避开整个准备的过程,不是锁在他的画室里,就是躲到公会去。我只见过他一次,在宴会前三天,我和雇来的女孩正在厨房擦烛台时,莉莎白进来找我。“卖肉的来找你,”她说,“在大门外。”
  我丢下抹布,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跟着她走进长廊。我知道来的是儿子,他从没见过我在天主教区的样子。至少此时我的脸没有像平常一样,因为整天披挂冒着蒸汽的衣服而烫得粗糙通红。
  小彼特把一辆拖车停在屋外,拖车里载满了玛莉亚·辛订购的肉品。女孩们纷纷朝里面好奇地张望,只有可妮莉亚看着别处。当我来到门口时,彼特对我微微一笑,我保持冷静,没有脸红。可妮莉亚正在观察我们。
  不只有她,我感觉他出现在我身后——他在我之后走进长廊。我转头看他,然后知道他看见了彼特的微笑,以及彼特眼里的期待。
  他把他的灰眼珠转向我,它们冷冷的没有感情。我觉得一阵晕眩,仿佛从地上站起来时起身太猛。我回过身去,彼特脸上的微笑有点黯淡下去,他看出了我的晕眩。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24(3)
我觉得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这种感觉不是很愉快。
  我站到一旁,让我主人通过,他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多看一眼,径自转进马伦港。我和彼特沉默地望着他走远。
  “这是你订的东西,”然后,彼特说,“你要我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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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25
那个星期天我回家探望父母,我不想告诉他们又有一个小孩出生了,我觉得那会让他们想起阿格妮丝的死。然而我母亲已经从市场听说了这件事,我只得向他们描述生产的情形、和家人一起祷告的过程,还有到目前为止我们如何为宴会做了一切准备。母亲很担心我的手,但我向她保证,最辛苦的工作都已经结束了。
  “画呢?”父亲问道,“他开始画下一幅了吗?”他总希望我能描述一幅新的画作给他听。
  “没有。”我回答。上个星期我几乎没花什么时间在画室,那里毫无改变。
  “或许他懒了。”母亲说。
  “他才不会这样。”我马上接口。
  “或许他不想用眼睛看。”父亲说。
  “我不知道他想怎么样。”我尖锐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没料到。母亲瞪着我,父亲则不自在地移动坐姿。
  我没有再提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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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26
庆生会当天,客人从中午开始陆续抵达,到了傍晚,屋里屋外聚集了大约一百多人,有的还挤到后院或街道上。被邀请的人各式各样——有富商,也有我们的面包师、裁缝、鞋匠、药剂师。邻居都来了,还有主人的母亲与妹妹,以及玛莉亚·辛的表亲。画家们也来了,还有其他公会的成员,还有凡李维欧,凡路易文和他太太也在这里。
  甚至连彼特老爹也来了,他换掉他沾血的围裙,穿着干净的衣服。当我端着一壶香甜酒经过他身边时,他微笑着对我点点头。“哎,葛丽叶,”我倒酒给他的时候他说,“我可以整个晚上和你在一起,我儿子一定会吃醋。”
  “我想不会。”我含糊地说,非常尴尬,只好赶紧抽身离开他。
  卡萨琳娜是众人目光的焦点,她身穿一件绿色的绸缎礼服,腰部的地方配合她尚未缩小的肚子,作了一点修改。衣服外面,她披着凡路易文太太在画图时穿的那件貂皮滚边的黄色罩袍。看到它围在另一个女人的肩膀上,感觉很奇怪,我不喜欢她穿这件衣服,尽管这当然应该由她来穿。她还戴上了珍珠项链及耳环,把金色的鬈发梳得漂漂亮亮。她已经很快地从生产的疲累恢复过来,身体卸下了几个月来的重担,整个人容光焕发,轻盈地在每个房间来回穿梭,喝酒、与客人说笑、点蜡烛、吩咐食物、聚集人群。只有当奶妈在喂法兰西斯的时候她才停下来,小题大做地哄了他一番。
  主人则安静得多。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待在大厅的一角和凡李维欧聊天,不过他的眼睛时常跟随着在宾客中四处游走的卡萨琳娜。他穿着一件时髦的丝绒外套,头戴象征做了父亲的帽子,看起来轻松自在,但是对这个宴会不特别感兴趣。他不像他妻子一样喜欢热闹。
  傍晚的时候,凡路易文趁我一手拿着蜡烛一手拿着酒壶穿过走廊时,走过来把我困在墙角。“啊,是大眼睛的女佣。”他大喊,朝我靠过来。“你好啊,小妞。”他一把抓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拉高我手里点亮的蜡烛,照着我的脸。我不喜欢他看我的样子。
  “你应该画她。”他转头对着肩膀后面说。
  主人在那里,他一脸不悦,似乎想对他的赞助人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葛丽叶,再给我倒点酒。”彼特老爹忽然从耶稣受难室探出头来,朝我举着杯子。
  “是的,先生。”我从凡路易文的手掌中缩回下巴,迅速走向彼特老爹。我可以感觉到背后有两双眼睛盯着我。
  “噢,先生,对不起,酒壶空了,我马上去厨房装满。”我匆忙离开,用身体挡住酒壶,不让他们发现它其实是满的。
  几分钟后我再回来,只剩下彼特老爹留在那里,倚墙站立。“谢谢。”我为他倒酒的时候,小声地说。
  他对我挤了挤眼。“能听到你叫我先生就够本了,我以后想听也听不到了,对不对?”他举杯假装向我敬酒,然后一饮而尽。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27(1)
宴会结束后,冬天降临,屋子里变得寒冷而单调。除了一大堆处理不完的打扫工作外,再也没有什么好期待的。女孩们变得很不听话,甚至连爱莉蒂也一样,老是想引起注意,而很少帮忙。玛莉亚·辛花更长的时间待在她楼上的房里。整个宴会过程中一直都很安静乖巧的法兰西斯因为受了一点凉,如今几乎停不住地大声哭喊,尖锐的哭声传遍整栋屋子,包括后院、画室,以及地窖。令人惊讶的是,性情乖戾的卡萨琳娜对婴儿非常有耐心,不过,对于其他人,她则嫌东嫌西,甚至连对她丈夫也一样。
  准备宴会的那段时间,我试着把阿格妮丝从心里移开,然而现在,关于她的回忆反而比以往更为明晰地回到我脑中。如今我有时间来想,思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就像只受伤的狗,舔舐着自己的伤口想清理干净,却反而让它更为恶化。
  最糟的是,他在对我生气。自从那晚凡路易文把我困在墙角,或者甚至早在小彼特朝我微笑时开始,他就变得更为疏远我。我似乎更常与他不期而遇。尽管他几乎都不在家——多半是为了摆脱法兰西斯的哭闹!我好像总是在他要出门的时候来到大门口、在他上楼的时候走下楼梯,或是在他到耶稣受难室找玛莉亚·辛的时候,正巧在那里扫地。有一天我外出替卡萨琳娜采买时,甚至在市集广场遇到他。每一次他都会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让路给我通过,眼睛从不看着我。
  我一定哪里冒犯了他,但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画室变得同样地寒冷而单调。以前它让人觉得热闹而充满企图——那里是画作被创造的地方。如今,虽然灰尘一落下来就马上被我扫掉,它却只不过是一个空房间,除了积灰尘外没有任何用途。我不要它变成一个悲伤的地方,我想在那里寻找安慰,就如我以前一样。
  一天早上玛莉亚·辛上来替我开门,却发现门锁已经开了。我们朝幽暗的房里窥视,只见他背向着门,头枕着手臂,趴在桌上熟睡。玛莉亚·辛退回来,“一定是因为婴儿哭声太吵,才上来的。”她喃喃说。我试着再看一眼,可是她挡在门口,轻轻关上门。“让他在那吧,你可以晚点打扫。”
  隔天早晨来到画室,我拉开所有的百叶窗,环顾室内,想找找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有什么我可以触碰而不会冒犯他的,有什么我可以移动而不会被他发现的。每样东西都摆得整整齐齐——桌子、椅子、铺满书本和纸张的书桌、上头整齐排列着画笔和画刀的橱柜、靠墙而立的画架、边缘干净的调色板。画中用到的摆设物品不是被打包收回储藏室,就是拿回屋里继续使用。
  新教教堂的钟开始鸣响报时,我走到窗边朝外看去,等钟敲完第六响时,我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在火上热了一些水,拿了肥皂和几块干净的抹布回到画室,接着开始擦窗户。我必须站在桌子上,才够得到最顶端的玻璃。
  正当我洗到最后一扇窗户的时候,我听到他走进房间。我转过头,从左肩望向他,瞪大眼睛。“先生——”我紧张地开口,不确定该如何解释我擦窗户的冲动。
  “别动。”
  我吓得僵住,我一定是违背了他的心意。
  “不要动。”
  他直直盯着我,仿佛忽然在画室里看到一个鬼。
  “对不起,先生,”我说,手里的抹布跌进水桶里,“我应该先问您的。可是您最近并没有画任何东西,而且——”
  他一脸迷糊,然后摇摇头。“噢,你是说窗户。没关系,你可以继续你刚刚做的事。”
  我实在不愿意当着他的面打扫,可是他又一直站在那里,我别无选择。我把抹布在水里洗了洗,拧干,然后重新开始里里外外擦拭窗玻璃。
  擦完了窗户,我后退一步检视成果。照进来的光线纯净而明亮。
  他仍站在我身后。“先生,您满意吗?”我问。
  “再转过头来看我一次。”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27(2)
我顺从了他的要求。他正仔细研究着我,又再次对我感兴趣。
  “光线,”我说,“现在变干净了。”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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