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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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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笑:“我第一次和男人做你信吗?”
  顿时,我有些哑口无言。
  “别这样,我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他用挺翘的臀瓣蹭了蹭我的敏感地带,问我,“你知道人生来就会的两件事是什么吗?” 
  我条件反射地答道:“是什么?”
  他笑得有些夸张:“当然是吃饭和做|爱。”
  “你真会自我调侃。”我也跟着笑。
  他伸手来抚摸我的脸,柔声说道:“来吧,别再磨磨蹭蹭了,天都快亮了。”
  2013—03—07
  

  ☆、第十章

  “呃……”我顿时感觉好像被鄙视了一样,的确,做|爱做成这样真的很不招人待见,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又别扭了。
  阳朔侧头过来在我的唇上浅啄了一下,笑着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有点累了想早点完事,理解一下一飞回来就献身让你操的人,好吧?”
  “说得我好像不近人情一样。”阳朔露骨的言语总能让我拨开云雾,好像带着某种特殊的魔力一样。
  他挑着眉,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我倒是希望你在干我的时候不近人情一点。”
  “你别再说话了,再说我真的快废了,笑废的。”不过有时候也应该稍微注意一下度和量,否则超过适度原则就没那么好的效果了。
  “唔唔唔。”
  “什么?”我满脑袋问号。
  “唔唔唔。”
  “哈?”懵了我。
  他憋着笑,脸绷得紧紧的:“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颓了。”我整个人趴他身上,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天黑请闭眼~)
  “要再来一次吗?”他的呼吸还没恢复平稳,可透着说不出的认真。
  “我说了我不是不近人情的人。”我紧了紧搂住他的手,把他拉得离我更近了些,仅是侧脸,就让我无法自拔了。
  “呵呵。”他低声笑了,凑过来在我脸上重重咬了一口。
  抚着脸上的牙印,我鬼使神差地问道:“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但我不是,那你会介意我的过去吗?”
  “嗯?”他似乎不太适应这么急转直下的发展,皱着眉盯着我的眼睛看,半晌,摇了摇头。
  我感激地笑笑,不得不说,阳朔的大度让我感恩戴德。
  他伸手捧住我的脸不准我动,坚定的眼神让我安心,他说:“就像你不问我身上这些伤痕是怎么留下的一样,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不止是你,包括所有人,如果那些已经过去的东西都可以影响到将来的话,那干脆不要活了,太累。”
  是啊,太累。
  过去两年的我就活得太累,我总是提心吊胆,我总是觉得什么都没了希望,我总是觉得身边的人都不怀好意,我总是莫名其妙地杯弓蛇影。
  阳朔说得对,那是一段阴霾,我应该从里面走出来。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只要还活着就代表着希望,更何况还有人无条件地支撑着我。
  “来,我给你洗洗。”我搂着阳朔的腰和他一起站了起来,让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要不然会发烧。”
  他伏在我耳边暧昧地说了一句:“真贴心。”
  2013—03—09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肉体上放纵的后果往往就是第二天早上醒不来,这是我来到重庆之后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一向准时准点的生物钟宣告失效。
  身旁的阳朔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枕头上,仍然熟睡着没有醒,直挺的鼻梁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从窗户流泻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泛着迷蒙的光晕,呼吸也有些急躁。
  重庆已经进入了一年中最热的夏季,“火炉”这个称号并不是空穴来风,这一点我有切身体会。
  昨晚做完之后我和阳朔都很疲倦,洗完澡回房谁也没开空调的意识,就这样搂在一起昏昏沉沉睡去,香港的夏天已经让人有些难以忍受,重庆的夏天居然更胜一筹。
  一点一点把阳朔搭在我腰上的手拿开,然后轻手轻脚地摸下床,踮着脚走到窗边小心地关上窗户,又伸手够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打开空调的开关,温度调到20摄氏度,其实有些时候我也是一个细心体贴的好情人。
  背后阳朔小声地呢喃了几句什么,还伴随着翻身的声音,我转回身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还是趴着,只不过换了个方向。
  都说喜欢趴着睡觉的人缺乏安全感,清醒时他们不会轻易表现出来,所以我想也只有在睡着这种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他们才是最真实的。
  开了空调,房间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阳朔的呼吸也渐渐恢复了平稳,我蹑手蹑脚地靠近,捡起不知道被我还是他踢到地上的空调被轻轻地盖在他身上,不然会很容易着凉。
  刚想起身去浴室里洗漱手就突然被人抓住,没用多大的力,只是抓住我不放。
  “醒啦?”我笑着问还是闭着眼没睁开的人。
  “嗯~~~”他用鼻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还把我拉得更近了一些。
  我也干脆又上了床,侧躺着看他仍带着些许睡意的脸,拇指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着他手背上的皮肤,这是我表达亲昵的动作。
  “饿了吗?”他伸手搂住了我的腰,脸埋进我的肩窝,闷闷地问,“我起床给你做早餐吃?”
  “你睡着吧,刚出差回来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他好像没听见我的话似的,嘴里仍嘟囔着:“是做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早餐呢?其实我更擅长的是西式早餐。”
  我失笑道:“已经下午两点了,还吃什么早餐啊。”
  “嗯?”他好像很诧异自己一觉居然睡到了下午两点似的,猛地把头从我的肩窝里抬了起来,脸上哪里还有一丝睡意,冲我嚷嚷道,“你怎么都不叫醒我?”
  “你今天不是休息吗?而且我也只比你早醒那么十几分钟而已。”要是他今天要上班昨晚我就不会和他胡来了,我这个人向来都把公事私事分得很清楚的。
  他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我,撅起薄唇略带委屈地说:“但是我答应了以后都做早餐给你吃的啊,你看吧你看吧,你让我变成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了。”
  虽然知道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但心里还是会觉得暖暖的,偶尔,我也喜欢有人向我撒撒娇,就算面前这人站直了和我差不多海拔,就算他一点小鸟依人的感觉都没有。
  和他极度相似的另一个人要做到小鸟依人根本用不着装,那是与生俱来的气质,但似乎刻意一点会更有乐趣,因为他装也是为了取悦你。
  “好了。”我伸手在他精致的脸蛋儿上轻轻掐了一把,笑着说,“睡不着就起来吧,一起出去吃个饭,顺便过去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
  “这么心急?”他又缠了上来,八爪鱼一样搭在我身上,语气暧昧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又不会跑。”
  “就是怕你跑了。”我拉着他坐了起来,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早点了却我的一桩心事嘛。”
  我以为他至少会顺着这茬回应我一下,这是他一直以来给我的印象,爱闹,爱说些暧昧不明的话,但等了很久他都没说话,这又是什么套路?我正不解,他就拨开我从床上下去了,高大挺拔的背影有些刺痛我。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他这是干什么?破坏气氛也不带这样的,我需要克服多大的心理压力才能把他和唐吟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划清界限他能明白吗?
  “阳朔!”我出声叫住他,也跟着下了床,走到他身后小声地问,“你怎么了?”
  他的身形一顿,扶在门框上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可能我们真的还不够了解彼此,就这样懵懵懂懂地在一起了会不会在以后的某个时刻伤害到对方?不是他伤害我,就是我伤害他,或者我们互相伤害。
  长长呼出一口气,他微微侧了侧脸,熟悉的侧脸上是平淡的表情,他告诉我:“其实我没什么东西好搬的,遇到你之前我孑然一身。”
  这句话莫名触动了我,他把我看得太重要了,这让我觉得压力瞬间膨胀,面对他我只能说“尽力”而决不能说“一定”,因为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和能力,所以承担不起那么重的责任。
  我不善于扮演引导者的角色,可既然已经选择了他就该为此买单,以后的路或许还很长,就此止步不前会对不起我最初决定迈出的那一步,就像阳朔曾对我说过的,别做吃亏的人。
  伸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我让他整个人都贴上我的胸膛,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该感受得到那颗因为他而加速跳动的心。
  果然,他立马伸手按住我的手,用力之大像要把我的指骨捏碎一样,同时,我也感受到了他轻微的颤抖。
  亲亲他的脖子,我放心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笃定地对他说:“别把自己禁锢在小黑屋里,走出来,你会发现自己其实很幸运。”
  他笑出了声音,带点微微的自嘲:“平时我很少这样犯病。”
  我顿时感觉松了一口气:“还不算太严重,应该可以治好。”
  “呵呵,我发现选了你我真是赚到了。”他拖着我的手就要往浴室方向去。
  我任由他牵着,笑得有些志得意满:“怎么讲?如果你是想说帅这一点呢那就不用你提醒我了,好歹都帅了二十四年了。”
  他还有点不服气,挑着眉反问我:“我有那么俗气?就只能看见你的外表?”
  “一般俗气。”我笑得夸张。
  他突然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整个人挡在门外,脸上的表情要笑不笑,颇有气势。
  “怎么?”我操起双手环在胸前,憋笑憋得难受,差点破功,“叫板啊?”
  勾起嘴角,他终究还是笑了:“哪敢啊,我只是在想你怎么就能这么治愈呢?”
  “治愈?”这个词语有点新鲜。
  加深嘴角的笑意,他突然凑过来在我唇上偷了一把香,然后又迅速缩了回去:“你不是可以治好我的病吗,这还不叫治愈?”
  “啧啧啧,肉麻又矫情。”我连连摇头,左右手互相搓着手臂上的皮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以后会更肉麻更矫情,你最好事先做好准备。”他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转身进了浴室。
  这下不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连牙齿都开始打架了,这不是夏天吗?还这么冷。
  2013—03—12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的第一更,第二更会晚一点放出来^_^

  ☆、第十二章

  午饭(?)是在小区外面一家川菜馆里吃的,本来香港人是不太能吃辣的,可要想在重庆找到一家正宗的粤菜馆那比登天还难,川菜馆倒是多到烂大街。
  正所谓入乡随俗,在重庆住了两年我也慢慢习惯了这里的饮食习惯,从最开始吃饭吃到泪眼汪汪、吃一口菜就要喝一杯水发展到现在基本上能承受微辣的程度了。
  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李继和曹蔚生拉硬拽非要把我拖去吃鼎鼎大名的老麻抄手,我就要了一个清汤微麻,结果嘴唇像香肠一样肿了三天,挂在脸上一点知觉都没有,还被他们以此嘲笑了整整一年。
  出乎我预料的是阳朔居然一点点辣都不能吃,我不禁要怀疑他这几年在重庆都是怎么活过来的,一个人在家做饭吃那还好说,可公司聚餐你总逃不掉了吧,人家那么多人总不会迁就你这一个人。
  “不能吃辣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我把倒好的第三杯水递给阳朔,还帮他拍了拍背顺顺气。
  我以为他应该像我一样已经习惯了重庆的菜色,桌上这几道菜当然也不能和地道的重庆人吃辣的程度相提并论,微辣了不起了。
  他还是止不住地咳嗽,一张脸咳得绯红,一边咳还一边往嘴里灌着白开水,眼泪也“唰唰唰”往下掉,伴随嘴里“嘶嘶嘶”的抽气声,看样子是挺难受的。
  结果动静太大,周围几桌喝高了的客人都纷纷对我们侧目,几个天真的孩子还笑得出了声,在他们看来好像不能吃辣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一样。
  等到阳朔缓过这口气,才撑着桌子边缘泪眼婆娑地告诉我:“你说是微辣我就以为不会很辣,结果微辣居然都能辣成这样!太欺骗感情了!”
  嗓子都哑了,听起来让人心疼。
  看阳朔这样,我招手就要叫来老板买单走人:“那就别吃了,看你难受的样子真像遭了什么罪一样。”
  他又咳了两声,还急急忙忙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嘴里不利索地说:“别别别,我不吃但是你可以吃啊,如果这道水煮鱼不放辣我就能陪你一起吃了。”
  看他认真的样子我又忍不住想笑:“的确只是微辣,不过要是一点点辣椒都不放我估计厨房里的大师傅要提着菜刀出来砍人了,这不是对人家专业的侮辱嘛,川菜不放辣?”
  他坐了回去,换了张纸巾继续擦着源源不断涌出来的眼泪,还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说:“还是粤菜好吃。”
  看阳朔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突然就起了调笑的心思,于是佯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一边夹菜吃一边对他说:“重庆可是吃货的天堂,照你这样那得多吃亏啊,你不是从不吃亏的人嘛?”
  “这亏我宁愿多吃一点,顿顿吃都没问题,管饱。”
  “哈哈哈哈哈!”太乐了,我笑得肚子里的大肠小肠十二指肠都开始群魔乱舞了。
  这顿饭最终以阳朔喝水喝到打饱嗝了结束,他不能吃我也没什么胃口,付了账就准备去他租住的公寓搬东西。
  路上遇到卖鸡蛋仔的大叔,这东西以前唐吟特别爱吃,一吃能吃好几份,他也总嚷着非要我买给他,闹起来和三岁孩子没什么区别,当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加一个“非要我买”,直到我真正明白其中的含义却也已经追悔莫及了,他再也吃不到鸡蛋仔了,而我也没办法再为他掏钱包了。
  “你吃这个吗?”我停了下来问阳朔,“刚才尽喝水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便消散了,快得好像我刚才是眼花了一样,但我知道我的确是看见了。
  “买吧,你刚才也没怎么吃。”最终,他微笑着给了我这个答案。
  如果是唐吟,他会兴高采烈地用右手比出一个“2”回答我说:“买两份,但是我一个人吃没你的份。”
  我在心里提醒自己,唐吟是唐吟,阳朔是阳朔,不同的人给你不同的答案有什么好奇怪的。
  最终我还是只买了一份,我不太喜欢吃这种东西,只是想买。
  香港的鸡蛋仔要卖十块钱一份,重庆的鸡蛋仔只卖五块钱一份,要是唐吟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便宜的鸡蛋仔一定会开心到手舞足蹈。
  以前我不理解,可我现在很清楚。
  阳朔租的房子离我那里并不远,242路公交车三站就到了,家里的情况也正如阳朔所说,他真没什么东西可搬,除了一些换洗的衣服他几乎真像他给自己的评价一样“孑然一身”。
  所有的家具是房东留下来的,墙上、柜子上的装饰品也都是房东留下来的。
  不同于阳朔,我很喜欢买各种各样的装饰品把家里布置得有自己的风格,就算是现在租住的房子里面大多数的东西也都是我自己重新置办的,人活一辈子总该有点性格。
  当然这也导致我每个月的薪水除了房租水电加吃饭填饱肚子就所剩无几了,我并没有存款的习惯,赚多少花多少。
  阳朔把最后几件衣服打包装好,提着几大袋朝我过来了:“好了,我们走吧。”
  “不用再留恋一下?”我背靠在窗台上,外面的风吹进来是温热的,“毕竟在这里住过,现在要搬走了总该会有点舍不得吧。”
  我太恋旧,曾被无数人嘲笑过。
  他无所谓地耸肩笑笑道:“没什么好留恋的,来的时候是这样,走的时候还是这样。”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关好窗户就过去帮他拎了几袋,出小区大门的时候阳朔直接把房子的钥匙放在了门卫大叔那里,我很好奇为什么他和一脸慈祥的门卫大叔居然连多余的几句寒暄都没有,放下钥匙就拉着我匆匆离开了。
  “你不太喜欢那里?”坐上242之后我问他。
  “啊?”他显然没明白我什么意思,歪着头看我。
  “没什么。”我自动停止了这个话题,知道了原因又能怎么样呢,他都已经和我搬到一起了,追究过去的事情本就毫无意义。
  “对了。”他撞撞我的肩膀,逼近了凑我耳边问我,“你能不能换个工作,老是黑白颠倒对身体也不好。”
  “我很喜欢这份工作,而且当初说好了我上夜班。”我不想让阳朔知道我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的真正原因,我不能像正常的白领一样去公司里上班,我只能在夜·阑珊那样的地方赚钱养活自己。
  “……”我这么坚决,他当然无言以对。
  我也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诡异,想到之前李继和曹蔚的提议,我用手指戳戳阳朔的大腿,征询着他的意见:“李继和他BF约我们一起吃个饭,你还没从北京回来的时候就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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