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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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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护人员的眼神来说。
  交代完之后阳朔又急匆匆地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也不想去过问,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件所有品而已,我没有资格去过问他的一切,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这条命给保住,免得伤及无辜,害死唐吟我已经够罪孽深重了,我不能再牵连更多无辜的人。
  之后的两天阳朔都没有再出现,没有人告诉我他的行踪,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配合医生让自己赶紧康复。
  好在我年轻,身体素质也还行,一天时间就退了烧,只是浑身还是软趴趴的,偶尔能站起来双腿也直打颤,上个厕所都要医生把我搀扶到门口。
  为了保命,医生用尽了一切的方法往我身体里注射各种各样昂贵的药剂,也是他命不该绝,两天之后我居然能自己站起来了,虽然身后被蹂|躏过的地方还是时不时就疼得我蹙眉,但至少从表面上看我大概已经恢复了正常。
  阳朔是在晚饭之后才大驾光临的,他审视货品一般对我上下打量,在反复确定我的高烧真的已经退下去之后才大发慈悲地对医生说:“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让他多长点肉,瘦成这样,摸着都硌手。”
  医生在得知自己总算按时完成任务之后也松了一口气,这次学聪明了,知道面对阳朔的问题应该怎么回答:“我一定让岩少爷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得白白胖胖。”
  阳朔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让所有人都退出房间。
  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静得有些吓人,我不太习惯这样和阳朔对峙着,慢慢地摸索到床边坐了下来,偏过头不去看他,胸腔里的心脏“砰砰”乱跳。
  “你在怕我?”阳朔危险地靠近,俊美邪恶的一张脸停在我的耳畔,轻轻呢喃,“嗯?”
  “没有。”干脆利落的两个字,我实在是没什么好话和他说。
  阳朔轻笑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我的下巴一转强迫我和他对视,这样近的距离让我看得十分清楚,当初陷进去也是因为眼前这张和唐吟极度相似的脸,可现在看来,竟是无比的陌生,因为唐吟绝不会这么对我,他的眼睛里绝不可能出现现在这样的阴冷。
  似乎终于看够了,阳朔猝不及防地转了话锋,让我完全措手不及,他竟然在完美地塑造了大恶魔形象之后还能温柔地问我:“今晚只吃了一碗饭?”说是问,其实语气十分笃定。
  这栋别墅里的所有人都是他的眼线,可能连我上厕所上了几次,每次进去了几分钟以及每次尿了多少毫升他都了如指掌。
  我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面对阳朔的询问,我理直气壮地反问他:“知道了你还问?”
  意料之中的耳光并没有朝我的脸扇下来,阳朔静静地盯着我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他的脸部线条居然柔和了不少,眼里的情绪虽然还是让人捉摸不透,但不至于再让我冻僵。
  我不知所措地推了推阳朔,我不习惯他这么变幻无常,我没有精力和他来来回回地玩捉迷藏。
  阳朔一把捧住我的脸让我不能动弹,他几乎快要把唇贴上来:“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
  “放……”第二个字还没出口阳朔就饿狼一样扑过来堵住了我的嘴,热情似火的一个吻,几乎要将我的脑髓都吸出来一样,在这个吻里我好像感受到了阳朔的胆怯,因为害怕所以更加张牙舞爪。
  我不想因为反抗而让自己再吃什么亏,所以我完全配合阳朔的动作,让他亲够了主动放开我。
  阳朔最终丧气般地推开了我,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直把我扇得扑倒在床上。
  如此阴晴不定,我真是没话可说了,捂着脸躺床上不发一言。
  “左岩你知道吗?”阳朔一把提拉着我的领口把我整个人又拉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没注意得罪了他,于是只能洗耳恭听他发了疯一样的大声咆哮,“你简直就是一个劣迹斑斑的恶魔!你总是喜欢一边扮演着无辜一边狠狠地伤害别人!你知道你有多该死吗!”
  我简直觉得莫名其妙,像他这样名副其实的大恶魔居然还能这么义正言辞地指证我是恶魔,今天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吧?
  可为了自己不再受更多无谓的皮肉之苦,我决定顺着阳朔的话自我谴责,还配上虔诚认错的表情:“阳老大说得对,我就是恶魔,我最喜欢伤害别人了。”
  可阳朔并没有如我预想般因为我的主动认错而消气,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被扇得很疼,估计阳朔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作用力都是相互的,我只能这样找些借口安慰自己。
  2014—09—21
作者有话要说:  新剧发布忘了更新,大家见谅。
  对广播剧感兴趣的童鞋们可以去土豆上搜索“《毁灭》全一期”,这是偶第一部原著的DM广播剧。

  ☆、第二十章

  这场实力悬殊的对战最终在阳朔又把我压在床上狠狠地做到我终于承受不住一口气没提上来昏死过去为止,或许在我已经被折磨得不省人事之后他仍然饶有兴致地压着毫无反应的我又做了无数次以发泄欲望,因为我实在坚信以阳朔如今的变态程度就算真的是给他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扒了尸体的裤子在众人面前兴致勃勃地表演奸尸。
  当阳朔最初闯入我的平静生活时我还曾矫情地把他比作洒进我生命中的第二米阳光,我毫不怀疑他将会照亮我以后所有的路。如今想来,真是又讽刺又好笑,他不会再照亮我,他一刀斩断了我所有的退路和希望,他比左一天更冷酷绝情地将我一脚踹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我还是想爬上来,哪怕摔得遍体鳞伤我也要爬上来。
  终究我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已经伤痕累累的后|庭因为阳朔的蛮横霸道而再度严重受创,搞不好还会因此下半辈子都大便失禁,好不容易才被药物压制下去的高烧也卷土重来开始更大面积的肆虐,灼烧得我无处可逃,即使是在昏迷当中,也因为身体上极度不舒服而无意识地呻|吟出声,难受,真的特别难受。
  有时候甚至会难受到我想放弃自己,就这样不知不觉在高烧昏迷中死了算了,倒也一了百了。
  可是仔细想想,我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得这么窝囊难堪,被另一个男人性侵致死?我还不如爬上天台从上面纵身一跃而下把自己摔个稀巴烂。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时我好像能听到耳边有人一直在说着话,大多数时候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有时候又会是两个人的对话。
  一个人的时候几乎都是一些细碎的呢喃的低语,我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仿佛是在对情人低声诉说着情话,因为只听语气和声音都能感觉到说话那人浑身肯定被甜蜜的粉红泡泡包围着。
  偶尔变成了两个人的对话内容就会无趣得多,大致如下。
  其中一个声音冷得都能往下掉冰渣的男人总是会对另一个人恶语相向:“我不管你他妈的用什么方法都好,一定要让他尽快醒过来!”
  另外一个男人也总会慢悠悠地答道:“你自己做|爱的时候不知道节制把人家弄伤了,现在倒好意思反过来指责我的医术不够高明?”
  冰渣男继续威胁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一枪毙了你那小情人?”
  “呵。”悠悠男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你去吧,正好我最近在研制一种新型毒药,一滴就足以让你的小情人死上十回八回的。”
  冰渣男像被扼住咽喉一样终于不再吭声,但我能清楚听见他握紧的拳头咔咔作响。
  这么无聊的对话,我往往听到这里就会自动再度陷入深度昏迷,事后我也会嘲笑自己因为脑子供氧不足才会幻想出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
  就在我昏迷了好几天都快以为自己真的会一直就这样睡下去最终变成植物人时脖子上突然一阵痒痒的刺痛,然后就有一股不知道什么液体被强行推进我的身体,被血液一冲,瞬间涌遍全身。
  这股液体像是有灵气一样在我身体里面横冲直撞,仿佛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能量,渐渐地,我感觉四肢好像可以动了,还有一股刺眼的光张牙舞爪地冲过来想要揭开我的眼皮。
  “左岩?”有人在耳边轻声唤我,“你醒了?”
  我动了动睡得有些僵硬的四肢,难受地蹙着眉,尝试着一点点睁开眼睛,下一秒,阳朔放大的脸就出现在眼前,我下意识想要抬手去扇他一耳光以解我心头之恨结果因为四肢无力还没打到他就直接一个转向砸到了自己脸上,“啪”的一声。
  我羞愤得有些难堪,干脆又把眼睛闭上不再看眼前这个恶心的人。我这么不识时务居然没有再挨打,反而听见阳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终于落下了心头大石。
  “弄醒他的任务呢我算是完成了,接下来的调养你自己再另外找人想办法吧。”一把熟悉的慵懒声音又传入我的耳朵,我微眯着眼睛瞄过去,看见一个身材颀长长相俊美的年轻男人手里正在把玩着一支空的针管。
  “别和我玩这种欲拒还迎的手段。”阳朔起身朝男人走过去,他背对着我让我无法看见他的表情,但听他调侃的语气就知道他和这个男人应该是旧识而且关系很不错的样子,“就是因为那群废物治不好他我才千里迢迢把你从英国请回来,你要多少钱开个价就行,别在我面前还摆什么谱。”
  男人因为阳朔这句话瞬间笑靥绽放,美得简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不真实,他拍拍阳朔的肩膀,果真不客气地开出了条件:“钱这方面我是一定不会和你客气的,毕竟你现在可是香港黑道上响当当的大人物,我不趁这个机会狠狠宰你一顿简直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爸妈。”
  阳朔嫌恶地摔掉男人还搭在他肩上的手,刻薄地说:“钱不是问题,但你得向我保证不止要医好他还要让他的身体状况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啧啧啧。”男人撅着嘴摇头,“阳朔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脑子里尽想些什么东西啊。”
  被男人这样醍醐灌顶我才明白了他们俩刚才那段对话的真正含义,不由得脸一红,恨不能现在立刻马上就咬舌自尽。
  “别把自己说得这么清高。”阳朔冷哼一声,“除非你自断一臂。”
  “自断一臂还是免了。”男人勾了勾嘴角露出与他漂亮的外表完全不相符的邪恶的一笑,“我要是把中间这条腿给废了,那多少男男女女得因此哭死在床上啊。”
  “滚蛋!”阳朔吼得大声,但语气里丝毫听不出他的愤怒,我也再次被这二人之间银荡下流毫无底线的说话模式深深折服。
  “行吧,那我先出去。”男人抛给阳朔一个媚眼就转了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叮嘱道,眼睛还赤|裸裸地掠过了躺床上的我,他俏皮地眨了眨眼对阳朔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一定把你的宝贝儿身体调养得龙精虎猛的,让你这欲求不满的死鬼在床上都吃不消。”
  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脸红得可以滴血的我和背影僵硬得像一座雕塑的阳朔。
  2014—09—22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我羞愤得只想撞墙而死,尤其现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和阳朔这个大恶魔,更是尴尬得无地自容,仿佛空气都快凝结了一样直让我觉得呼吸不畅。
  如果不是身体状况不佳,恐怕现在我已经爬上了窗台随时准备自我了断,只可惜长时间的昏迷让这具破败的残躯更加不听使唤,我连动一动翻个身背对阳朔都做不到。
  “还嫌昏迷得不够是吗?”不知什么时候阳朔已经转回了身,威风凛凛地俯视着一心挣扎着想要翻身的我,前后只不过几秒钟他就已经恢复如常,生怕讽刺得我不够似的,负手于背后朝我靠近,“你知不知道为了救回你这条贱命浪费了我多少的人力物力财力?”
  贱命?浪费?我简直差点笑掉大牙,明明就是他一手造成我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破样子,他竟然还能如此趾高气昂地指责我浪费了他的钱。
  “既然知道了是浪费,又何必白费力气救我?”我也是病糊涂了脑子不清醒,听阳朔这么轻贱我心里的火气怎么压也压不住,“或许你早该一枪毙了我,也省了你不少麻烦。”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阳朔蓦地伸手抓住我的领口一把将我的上半身从床上提拉了起来,他的脸近在咫尺,依旧英俊,却再也没了昔日温暖人心的笑容,他用看一堆垃圾一样的眼神注视着我,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嘴上还不遗余力地对我冷嘲热讽着,“你似乎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在我还没有玩腻你之前,你要是敢随便乱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嘴角的笑继续加深,连带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不怀好意,阳朔冷笑出声,“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保证。”
  生不如死么?原来我现在的状况在阳朔眼中还不是生不如死,真是难为了他堂堂一个社团老大竟还要费尽心思去想如何让我更加生不如死的惩罚。
  “阳朔你知道吗?”我几乎是咬紧了牙关才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是吗?”阳朔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无所谓地笑了笑,抓住我的手一松让我重重摔回了床上,就像当时他一句话就撕裂了我的心,让我从此都万劫不复,我究竟是爱上了怎样恶劣的一个人,才会让自己下贱至此。
  “你这个疯子!”我捂着胸口低低地咒骂着,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扑上去狠狠地撕咬这个断了我希望杀了我父亲的王八蛋。
  “是啊,我就是疯子。”阳朔笑得更加得意,笑得几乎英俊的面容都快扭曲,他拍拍床沿悠哉地坐了下来,一只手扼住我的咽喉,逼近了我的脸,嘲讽道,“只不过你一直都不知道罢了,还自作多情地为了救我不惜和贺辄南作对结果落得个再也治不好的毛病。”
  “你混蛋!”在针锋相对这一方面我实在是词穷,如果是中文系高材生唐吟一定能够想出各种千奇百怪的话来回击阳朔。
  “谢谢。”我难以想象阳朔居然能够满脸诚恳地对我咒骂他的话表示感谢。
  我从来都不像现在这样绝望过,哪怕是当年唐吟死后。
  我把全身心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我全身心爱着的人身上,可是到头来终究是自己扇自己的耳光,我只恨自己有眼无珠人头猪脑。
  眼前的人无比熟悉,依然能够不动声色地勾起我许多美好的回忆,却也只剩下那些由虚假构成的回忆,就像磨砂条一样在心脏上来回摩擦,只剩一团模糊的血肉。
  我望着阳朔,一点一点露出笑容:“你杀了我吧。”
  阳朔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让人看不真切,他扼住我的手也慢慢减轻了力道。
  “怎么?”我更加不知死活地顶撞着阳朔,“你不敢?”
  “闭嘴!”下一秒,一个绝对没留余地的耳光就扇了过来,我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脸上早已疼得麻木。
  “呵呵呵呵呵呵……”我痴傻地笑出了声,并且越发的张狂,“呵呵呵呵呵……”
  “我叫你闭嘴!”又是一个耳光落在脸上,这一下打得我连嘴里的腥甜味道都品不出来了,脑子里一片混沌,宛若醉酒的人踩在云端。
  “呵呵呵呵呵呵呵……阳朔你真的很可怜你知道吗?”我笑得肚子都痛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呵……你为了上位,宁愿躺平了让我狠狠地干你,你知道自己比我还下贱吧?我已经比猪狗还下贱了,可你居然比我还下贱,呵呵呵呵呵呵呵……”
  阳朔铁青着脸听我的疯言疯语,眼里的怒火几乎可以把整栋房子都烧起来,可他却没有再动手打我,只是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不发一言。
  这不禁让我更加得寸进尺,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刚刚才苏醒过来不宜让情绪过分激动免得伤身。
  我笑着抬手擦掉不断往外涌的眼泪,继续数落阳朔有哪些地方比我还下贱,就差没指着他的鼻子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整个过程阳朔都一动不动,僵硬得像长白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雕,我嘲笑他被我戳中心中弱点毫无还手之力,是个不折不扣的bitch,他也只是冷冷地扫我一眼,不作任何反驳,无力得简直不像平时对我张牙舞爪无所不用其极的那个变态恶魔。
  我还想再说,阳朔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不再看我一眼,站了起来背对着我,掏出手机的同时有另外一样东西也跟着掉了出来,他只关注着给他打电话的那人,似乎并没有注意还有其他东西掉了出来。
  同上次一样,他看清楚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谁时就离开了,这不禁使我对这个神秘人更加好奇。
  等阳朔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再也听不见了我才咬着牙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从床上滚了下来,这一下几乎摔得我浑身散架,可我还是想爬过去看看阳朔遗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对正常人来说仅仅的三步距离我却爬出了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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