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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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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在一边添油加醋道:“如果是阳朔自己不肯走,那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你闭嘴!”蓦地转回来恶狠狠地瞪着一脸事不关己的老头子,扯着嗓子怒吼道,“这是我和阳朔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老头子脸色一沉,却也真的不再说什么,耸肩摊手让我们继续,还仁慈到没叫他的手下冲过来暴打我一顿。
  “阳朔。”一把抬起我和阳朔握在一起的手,另一只手指着老头子的鼻子,“你来告诉他,你是不是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就算不是重庆,其他城市也行。”
  其实心里还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就凭我们这几年的感情,我不信阳朔会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变卦,他最清楚不过我禁受不住他的任何背叛,不管是感情还是态度。
  接下来就是一阵让人心慌的沉默,阳朔没有开口说任何一个字,但不说话代表着什么我心知肚明。
  “你到底怎么了?”我发现我连说话的力气都被阳朔的无动于衷给抽走了,我一脸受伤地望着他,我不知道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这个我最信任的男人现在居然用我最怕的东西深深伤害了我。
  阳朔还是一动不动,薄唇抿得紧紧的。
  也许是我满脸仓皇的绝望表现得太过明显,阳朔在抬眼看到我的表情时露出的居然是抱歉的神色。
  胸腔里有个地方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撕心裂肺般的疼。
  不!我一定是在做梦!
  猛力甩开阳朔的手,我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居然是我一直爱着的那个阳朔,现在的他太陌生,陌生得可怕。
  “左岩你听我说。”阳朔挺直了背,脸上是濒临崩溃的隐忍,“我……我……”
  结果他说了半天也没能把话给顺利说出来,我红着眼看他,我想知道他到底要怎么和我解释,我那么真切地希望他能推翻我所有的疑虑,然后告诉我他会和我一起离开,不管去哪里,只要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可他,终究是给不了我想要的答案。
  “小岩。”老头子突然叫住我,“或者我来解释可能会好一点。”
  2014—03—12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一股极度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腾起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涌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把僵直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老头子的,他总是这么容易就能摧毁一个人,而我也终于发现,只要他想,真的可以把我打入更深一层的地狱。
  曾经,我以为唐吟的死对我而言已经是十八层地狱的折磨了,却没想到,在十八层地狱下面还有更加深不可测的绝望在等着我。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只剩下嘴硬,我想为自己保留仅剩的一点尊严。
  “也行。”老头子大发慈悲地点头,然后视线越过我望向阳朔,熟稔地发号施令,“阳朔,看来只有你亲口告诉小岩他才会死心。”
  背后是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阳朔站了起来,我诧异地转头去看他,阳朔并没有回避和我视线相撞,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眼睛里干净得什么都没有,他甚至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听话的木偶,面无表情地走到老头子身后垂手而立。
  我还来不及为此变故而说些什么一道晴天霹雳就对准我劈了下来,阳朔不闪不躲地望向我,事不关己一样告诉我:“两年前老大将我安插在岩少爷身边,目的只是想让岩少爷明白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老大用心良苦,也希望岩少爷能够理解。”
  人变起来,真的很可怕。
  前后不过几分钟,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我爱着的阳朔,而我也不再是那个会因为他成功戒掉毒瘾而欢呼雀跃的左岩。
  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一个事先就布置好的局。
  我早该察觉的,那么相似的两张脸,那么像唐吟的一张脸,竟是为了这样肮脏的目的才会接近我。
  记忆中那么美好的时光统统都是假的,我掏心掏肺,人家却只当是在免费看戏。
  我几乎怀疑自己是否天生就是如此下贱。
  “小岩,你以为你真能逃出我的手心吗?”老头子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如果没有我的允许,谁敢放你走?”
  “是你?”我就觉得奇怪,那栋别墅里的女人无不对我恨之入骨,个个都巴不得我真的绝食死掉,又怎么会那么好心偷偷放我走。
  “是我。”老头子一派坦然,好像布下这样一个局让我钻只不过是他兴之所至想玩的一个小游戏一样。
  脸上的肌肉已经完全没办法调动,我只能攥紧拳头,死死地攥紧。
  老头子审视着丧家犬一样的我,突然好笑道:“如果当年不放你走,依你的脾气说不定真能把自己活活饿死。”
  听他一言,我才知道,原来我对唐吟的爱真有那么深,但我也把自己刺得血淋淋,四年,他居然有耐心用四年的时间来让我一定要明白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依然不同意我和男人在一起,甚至连我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都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
  这一局,我输得无话可说,输得心服口服。
  “阳朔。”咬紧牙,我缓缓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既然注定要失望,那就索性失望到底,或许心痛到极点就失去知觉了,所以我那么直白地问他,“接近我,是你自愿的?”
  你可以撕碎我,这颗心连带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只要你想,统统都撕碎!
  “是。”阳朔果然没让我失望,一刀就斩断我所有的希望,“只不过两年时间,等我顺利完成这个任务,老大必然不会亏待我。”
  “当然!”老头子还不忘添油加醋,“以后你就是我的左右手,想要哪一块地盘随便开口。”
  我心冷到结冰,在这一场庞大的棋局里我唯一的用途竟然是帮人换取权和钱,而阳朔,他把和我在一起当成是一项任务。
  就算是再十恶不赦的人,受刑时也不过是一枪毙命,可我呢?连十恶不赦都不如。
  两年的时间,老头子放任我自己舔伤口,等我差不多快要痊愈时他又把阳朔放到我身边,他知道就凭阳朔那一张和唐吟极度相似的脸我一定会乖乖陷进去。这些年来我走的每一步都精确到毫厘不差,他笃定我不会对阳朔见死不救,他算准了我会用那张他故意让人塞进我行李里的附属卡,然后他顺理成章地出现在我面前,演得好像自己是福尔摩斯一样顺藤摸瓜才找到了我。
  何必呢?费这么大的力只是为了让我意识到身为左一天的儿子我没有权力为自己规划人生的道路。
  突然想到了电影《楚门的世界》,我原本坚定地认为那种荒诞的情节不可能出现,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自己就是楚门,出现在我身边的人包括我爱的人都是演员,他们在面对我时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演戏,我的一生都是导演事先给我安排好的。
  “荣昕。”老头子叫来静候在一边的得力手下,扫我一眼,淡淡道,“送小岩进去休息。”
  呵,休息?或许从此以后我都不可能再踏出这栋别墅半步,金碧辉煌的牢笼,专门为我而造。
  “不用了。”用力推开荣昕,抬手一指阳朔,负气道,“我要他专门负责看守我。”
  看,身为阶下囚的我多么自觉,居然用了“看守”一词。
  “小岩,爸爸不是要软禁你。”老头子又开始扮演慈父了,在亲手把我撕得粉碎之后,“只要你的病治好了爸爸一定第一时间还你自由。”
  “原来你觉得我有病?”我差点失声大笑。
  老头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我会让专人为你进行性取向矫正,爸爸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
  “是吗?”我觉得自己真是孤陋寡闻,“喜欢男人在你看来是一种病?”
  老头子不再说话,脸色有些沉,直接招手叫手下上来想将我强制性带进去。
  我当然要激烈反抗,这么多年,我被玩弄于股掌,难道连这么一点点自主权都没有吗?
  “我说了要让阳朔亲自看守我!”我怒吼,扯得声带很疼。
  “你能听话一点吗?”老头子终于还是不能忍我了,“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上,“你现在有病,最需要的是医生而不是为了利益才接近你的阳朔!”
  “就算我有病也是因为你!”我不怕死似的大吼,尽管看我的热闹好了,我都丢人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带走!”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很快我就被几个人联手制服,然后拖一条死狗一样将我拖离了案发现场,等待我的又将是四年前的暗室,只要我一天不肯如老头子所愿爱上一个女人,我的下半辈子都会暗无天日。
  而阳朔,他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拖走,整个过程不发一言,冷漠得好像一个过路的陌生人。
  2014—03—23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接下来的一个月几乎每天都在催眠中度过,白天和黑夜对我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因为就算是我难得的清醒时间也不被允许踏出房门半步,曾经专为阳朔戒毒而准备的房间现在成了关押我的牢房。
  老头子为我请了香港最顶级的心理医生为我进行催眠,每天如是,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催眠到一定阶段我甚至一看到心理医生那张颇具喜感的脸就会睡过去。
  我不知道这样天天对我催眠和矫正我的性取向有什么关系,或许这个所谓香港最Top的心理医生也不过是浪得虚名而已,因为一个月过去了,我不仅醒着的时候脑子里全是阳朔的脸,连晚上睡觉和被催眠的过程中都挣不脱阳朔的梦魇,他就好像无孔不入的水一样占据了我的全部生活。
  如果按照老头子的说法,那我的病应该是一天比一天更严重了才对,而且已经快到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历时一个月的适应性催眠治疗结束之后心理医生还煞有介事地和我握手恭喜我成功通过了第一个阶段的性取向矫正治疗,我不置可否,完全不在乎他这是在讽刺我呢还是在讽刺他自己。
  一直负责看守我的荣昕照常送了心理医生出去,再回来时破天荒没有将我一个人锁在房间里等着发霉,而是拉了张椅子过来挨着我坐下。
  我放肆地笑他:“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心理医生嘱咐你亲自出马来验证一下我现在对男人还有没有兴趣?”
  荣昕只当没听见我刻意的嘲讽,还是一副镇定从容的样子:“今天晚上岩少爷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不都是你们说了算吗?”我差点大笑出声,“什么时候轮得到我这个阶下囚来做主?”
  荣昕沉默了一秒钟,而后一丝不苟地答:“今天是岩少爷第一阶段治疗结束的日子,老大吩咐了下来,可以让岩少爷稍微放松一下?”
  “放松?”我对这个词语很是好奇,“怎么个放松法?就是可以做主今天晚上的菜单?”
  如果论耐性,荣昕在习惯了喊打喊杀的黑道中真是非常难得,难怪老头子这么看重他,明明我说的每个字都尖酸刻薄到了极点他也能脸色如常:“当然,如果岩少爷还有其他的请求我会帮忙转达给老大知道。”
  我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地开口:“叫阳朔来见我!”
  荣昕好像一早就猜到我会这样说一样,丝毫不惊讶,缓缓站了起来对我微微一躬身,礼貌道:“岩少爷请稍等,我这就去请示老大。”
  说罢还真的打开门出去了,我没有那么不识趣跟上去看看荣昕是不是真的给老头子打电话去了,身为阶下囚应该有的自觉我还是有的,我连靠近那扇门的资格都没有,更不要说打开门对外面探头探脑。
  一个月了,我被关在这里,不像四年前那样只会闹脾气玩绝食,这一次我都好奇自己居然还能按时按点吃饭,并且乖乖接受所谓的性取向矫正治疗。
  或许是因为心里还有太多的疑问没有得到答案,我不想这么轻易就把自己放弃了,我想争取一切的希望从这里逃出去。
  荣昕很快就回来了,顺便还带来了一叠餐牌,各种各样的,设计都十分精美,一看就知道来自高级餐厅。
  “泰国菜、法国菜、意大利菜、印度菜、日本菜、中餐……”荣昕将一叠餐牌摆在我面前,躬身为我介绍着,“这里面的菜岩少爷想吃什么,可以随意点。”
  “居然还可以点菜?”我简直受宠若惊,被关在这里一个月我总是老头子赏我什么我吃什么,一点挑剔的资格都不要妄想,没想到只是配合那个所谓的心理医生睡了一个月的大觉就能有此等待遇。
  “当然可以,岩少爷请随意。”说的好像我从来就拥有想吃什么就点什么的权利一样,真是说话都不知道先打打草稿。
  “啪”的一声合上厚厚的餐牌,我摆足了主人家的姿态,荣昕一直等着我决定,看我合上了餐牌,问我:“岩少爷已经想好要吃什么了?”
  我欣然点头:“猪肝瘦肉粥。”
  荣昕一愣,疑惑地看向我:“这好像不是餐牌上的。”
  “这么寒酸的东西当然上不了台面。”我不知道这话究竟是说给荣昕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那?”荣昕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耻下问”,“不知道这道猪肝瘦肉粥什么地方有卖?我立马就派人去买。”
  “不用这么麻烦。”看荣昕这么诚恳我也不想故意为难他,直截了当地说,“我只吃阳朔亲手为我煲的猪肝瘦肉粥。”
  “好的,阳先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岩少爷请稍等一下。”荣昕点点头,收拾好了餐牌就退出了房间。
  我几乎怀疑自己的听力是否出现了问题,这么贴心的服务也是我一个阶下囚有资格享受的?
  当然,很快我就知道老头子这次是真的大发慈悲了,不过一个月不见,果然已经物是人非,因为纵使我每时每刻都想着阳朔,但当他端着热气腾腾的一碗粥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时我还是差点因为那张熟悉的脸而方寸大乱。
  2014—03—24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首先打破沉默的人是阳朔,他把粥放在我跟前的小餐桌上,然后绕了过去在我对面坐下,声音没变,但语气生硬得硌人:“刚出锅的,岩少爷趁热吃了吧。”
  “你还准备了什么台词?”我哭笑不得地望向对面的人,“尽管背出来,我洗耳恭听。”
  阳朔真是令人痛恨,他居然真的顺着我,开始背台词:“我知道岩少爷已经顺利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治疗,这是个好兆头,相信要不了多久岩少爷就可以从这里走出去。”
  “阳朔你他妈就是一混蛋!”我气得直发抖,手臂一扫将盛粥的碗扫到地上摔成无数块。
  我不知道阳朔的本性到底有多恶劣,面对怒极的我他竟然还能把面无表情坚持到底:“岩少爷说得对,我就是混蛋。”
  “滚出去!”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指着冰冷的大门咆哮,可话刚一出口又十分后悔,这不是我预想的情节发展,我和阳朔本该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好好谈谈,绝不该是现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
  阳朔果真站了起来,我有些慌张地看着他,想开口叫他留下来又说不出口那样谄媚的话,心内一阵翻腾。
  “我下去重新盛一碗上来。”撂下这句话,阳朔潇洒地离开。
  剩下我一个人的房间,冷清得可怕,我环顾四周,咬牙切齿地安慰自己刚才发火是应该的,谁叫阳朔真的那么混蛋。
  好在阳朔真的是去楼下厨房里重新帮我盛粥,看着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暂时落地。
  我打算好好和他聊聊,太多的话闷在胸口,再不发泄出来我就快被自己给逼疯了。
  阳朔放下碗并没有坐下,我怕他转身就要走,抬眼灼灼地看着他,不知是不是我看向阳朔的眼神太可怜,他居然露出了进门以来的第二个表情,虽然弧度很不明显,但我知道我看清楚了,他在对我浅笑。
  恍如隔世般的一个浅笑差点让我情绪崩溃,这一刻我等了太久太久。
  “吃吧。”阳朔又把碗往我面前推了推,语气不再生硬,是我最熟悉的温柔,“我看着你吃。”
  这句话就像是带有什么魔力一样驱使着我的大脑支配右手用最快的速度一勺一勺地把一大碗粥吃得一点不剩。
  “吃饱了吗?”阳朔递给我一张擦嘴的纸巾,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接,而且在阳朔要把手收回去之前紧紧握住了他。
  阳朔一僵,立马就用力抽回了手,语气也恢复了最开始的冷冰冰:“有话可以直说的,不用有什么顾忌。”
  “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想过是不是违心的吗?”收回手,尴尬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违心或不违心有差别吗?”阳朔瞥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向落地窗,拉开窗帘背对我欣赏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夜色,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捕捉到他后颈上新添的黑色刺青,原来他喜欢把帮派的图腾纹在这么显眼的位置?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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