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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月皎皎-薄媚·恋香衾(出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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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荆山早有百姓聚居,京兆尹奏知此事时,唐天霄也便顺手推舟将其划离皇室范畴,任百姓开围垦荒,并自由入山行猎砍柴,谋取生计。
  但唐氏马上取的天下,唐天霄自己也有一身好武艺,再不愿在京畿附近圈定的苑囿打些放养的猎物,兴之所致,有时也会带上几名身手高明的心腹悄悄到荆山活动活动筋骨,带些自己亲手打的野物回宫。
  庄碧岚出身将门,虽然也是有名的武艺高强,谋略出众,却从不在唐天霄微服出行的心腹之列。
  两度夺爱之恨,唐天霄年轻气盛,自是无法不计较;但交王庄遥带着一批忠心耿耿的子弟兵扼守南疆,其实力也不容置疑,对于留在京中的交王独子,唐天霄也无论如何不能慢待了。
  恼恨,激赏,以及未必发自真心的礼遇,早让这对君臣相处得尴尬。庄碧岚本不该在唐天霄的邀请之列。
  但锦衣夜行,未免无趣。
  可浅媚就是唐天霄最想给庄碧岚看到的那件锦衣,华美异常。
  但他似乎没能刺激到庄碧岚,反而成功地刺激到了他自己。
  
  原来的围场区域已有经常出入荆山的百姓聚居成村。诸人绕过村落,略事休息,卓锐和另一位叫陈材的护卫便将包袱里的弓箭、饮水等物分给他们,径奔林间而去。
  春日正是草木萌动万物繁衍之时,但觉层林叠翠,绿茵漫展,星星点点的五彩野花随着马蹄锦绣般一路蔓延,无边无际。
  
雨乱云迷,误断同心鬟(二)

  早有一名随从先行潜到稍远处,用木哨子吹出类似母鹿的呜呜声,又用桦皮哨子模仿出小狍子的唧唧声,用以吸引鹿狍的到来。
  若是往年,这一招很是管用,多少会引来些猎物上钩,今年却许久不见动静,直至太阳渐渐沉入那边山头,也才唐天霄射了两只野兔,一只小狍。
  其他人知趣地故意落在了后面不去与他争竞,更是两手空空。
  唐天祺眼见着一只野雉飞过,还没来得及抽出箭来,那厢可浅媚一边和庄碧岚说着话,一边已拉弓射去,正中目标。
  那只野雉便理所当然地挂到了可浅媚的马头。
  她笑着向庄碧岚等人说道:“这野雉的羽毛漂亮,我回宫让她们做向个毽子分给你们。”
  唐天祺年纪略小,到底还有些逞强斗气,瞧瞧那只野雉,带了自己的两名随从,从侧面一条岔路奔前方去了。
  从那时起,唐天霄连只耗子都没打着,连容易有只麋鹿从跟前跑过都射空了。
  庄碧岚谨守本份地落在后面,可浅媚趁机也落在后面,虽然背着弓,却又在和庄碧岚说说笑笑了。
  唐天霄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
  而庄碧岚其实也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
  可浅媚正很郁闷地告诉他:“细想想,在宫里哪有我们草原上自在?皇上的心思也难猜,也不知别的娘娘们是怎么侍奉的。”
  庄碧岚看其他人和他们都已有了一定距离,唇角微微一扬,忽道:“你真的猜不出皇上心思么?我怎么觉得,你比宫里那些皇后贵妃要机灵百倍?”
  可浅媚怔了怔,只觉他的目光虽不尖锐,却奇异地通透着,宛如月下一面明镜,无声无息地照到她心底,把所有的美丽和丑恶照得纤毫毕现。
  她忽然间便透不过气来,许久才道:“我……我又怎及得上她们?论打架她们自是打不过我,论心眼她们却胜我百倍。”
  庄碧岚淡淡道:“你若没心眼,就不可能成为第一个被皇上带出过的爱妃;你若没心眼,也不可能故意总在我身畔,让皇上魂不守舍。”
  “什……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没听说过我和皇上那点子不足为外人道的纠葛;你也别告诉我,你不晓得自己长得和清妩很相像。皇上不可能对你无动于衷,也不可能再次容忍他在意的女子靠近我。自古以来,不论是人是物,总要有人争竞才觉得可贵。公主这般剑走偏锋,才是高手之道,直切人心。”
  透过林梢的夕阳似乎很冷,可浅媚手指一阵阵地发凉。
  她盯着庄碧岚泰然自若的秀逸面庞,吃吃道:“清……清妩,就是当年怡清宫的宁淑妃吗?她和你……当真像传说中那般……那般……”
  
雨乱云迷,误断同心鬟(三)

  庄碧岚又笑,眼眸里有显而易见的嘲讽,却看不出丝毫的恶意。
  他的声音低低萦在光影恍惚的林中,只入她一人之耳。
  “我与你交好的那位贵人虽然从无交集,但家父始终记着当年援手之德,视其为平生知己。可烛公主尚未入宫,家父命我照应的信函已然寄到。不论公主此来是还是为了取唐氏之宠爱,为了取唐氏之首级,在下均会从旁协助。只盼公主记住,过犹不及。我并未觉得皇上有多么喜欢清妩,但清妩之可贵,在于她处世时的与人无争,以及对待感情的百折不悔。撇开容貌才识不谈,仅这两样,唐天霄就没法在他的后宫里找到第二个。何况她宁死也要舍下他给予的泼天富贵一走了之,这样的女子,他想不铭记也难。”
  马蹄落在厚厚的青草中,低而急促的沙沙声汇成凌乱的一片,在春寒料峭的林中回旋。
  “处世时的与人无争,对待感情的百折不悔……”可浅媚喃喃地念着,叹道,“好像我一样也做不到呀!我从小就争强斗胜;我喜欢的男子不喜欢我,我也就算了。”
  庄碧岚微笑:“我说的感情,是两情相悦,不是单相思。”
  可浅媚蓦地羞得满脸通红。
  她道:“你说我过犹不及,是不是指我和你走得太近,可能会触怒皇上,把我当成三心二意的女子?”
  庄碧岚注视着不远处那个劲健的身形,轻叹道:“其实只要不涉及朝政大事,皇上的性情一向不错,或者说,相当不错。不过他毕竟是皇上……而且,不再是清妩侍奉他时的那个危如累卵的皇上。”
  可浅媚嫣然一笑,道:“那么,现在先请庄大哥帮我个忙吧!”
  “什么忙?”
  庄碧岚抬头,还没回过神来,便见可浅媚狡黠地笑着,飞快自腰间抽出长鞭,呼哨着直抽过来。
  厉,狠,准。
  细细一根鞭子,却甩出了遮天蔽日的乌云,黑压压罩向庄碧岚。
  庄碧岚出身将门,久经磨难,身手极高明,立时在马背上一个倒仰,堪堪避过鞭影。
  长鞭去势不减,顺势一个回旋,即刻又如毒蛇般探出,再度抽向庄碧岚。
  庄碧岚的身体尚仰卧于马背之上,他不愿抽剑抵挡,遂一脚撤离马蹬,身体飞速一旋,用另一脚勾紧马蹬,一手执住缰绳,人已隐到马腹的另一面,半悬于空中闪开了可浅媚的第二记袭击。
  他所没想到的,是可浅媚那记鞭子抽下来的力道。
  鞭子没打到庄碧岚,却重重地击在了马鞍上,沉闷的抽打声后,马匹受惊,尖厉地长嘶一声,飞快地向前窜了出去。
  庄碧岚一惊,忙要跃回马背制住惊马时,可浅媚已看准机会,拍马赶上前,一鞭抽在他蓄势待发的手臂上。
  剧痛之下,庄碧岚手下一松,马匹疾向前冲去,人却自马上滚了下来。

  
雨乱云迷,误断同心鬟(四)

  唐天霄本就留心着身后的动静,变故一生,立刻拨转马头奔过来,诧然问道:“怎么了?”
  可浅媚神情古怪地望他一眼,道:“没什么。”
  她自是没什么,庄碧岚却显然有点什么。
  他很是狼狈地从草丛中站起,发髻微见散乱,月白的衣衫上蹭了几处青草的汁液,左袖更有点点殷红缓缓地洇湿开来。
  他惊怒地瞥向可浅媚,勉强向唐天霄笑了笑,答道:“没……没什么。可能是微臣不小心,言语间冲撞了淑妃娘娘。”
  唐天霄已下得马来,亲自动手解开庄碧岚的袖管察看伤势,却见这鞭抽得着实不轻,居然将衣料抽得裂了,硬把他的手腕抽得皮开肉绽。
  他本为二人过于亲近不悦,忽见可浅媚出手如此狠辣,不由倒吸了口凉气,转头看可浅媚居然不声不响拍马赶到前方去了,皱眉高喝道:“可浅媚,滚过来!”
  可浅媚顿了顿,到底不敢违拗,拨转马头慢吞吞地骑过来,才下了马,嘟着嘴站到唐天霄身边。
  唐天霄一改素日的和煦,厉声问道:“为什么动手?给朕一个理由!”
  可浅媚见他声色俱厉,不觉打了个寒噤,低声道:“他不是说了?那些话我不爱听。”
  话未了,唐天霄已扬起手,“啪”地一声,竟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可浅媚,你给我记住了!大周身有品阶的官员,不论是文臣还是武将,不论犯了什么错,除了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擅加折辱,更别说出手伤人!后宫尤需谨记本分,不得与前朝大臣有牵连,可听明白了?”
  可浅媚捂着给打得红涨的面庞,泪水在眼眶里直打着转,咬紧唇不作声。
  唐天霄本待要她认错,转念一想,这丫头脾气又倔又任性,若是和他犟起来,两人都下不了台,只怕更糟。遂令人把马匹牵过来,扶庄碧岚上了马,依然向前行去。
  他给这么一闹腾,再也没有打猎的兴致,也便和他们一起缓缓而行。
  这一次,庄碧岚依然落在稍远的右后方,可浅媚却再也不理他,赶上前和唐天霄半辔而行。
  虽然她红着眼圈不和他说话,可唐天霄的心情却莫名地舒畅许多。
  
  和唐天祺会合后天色已暮。
  彼此看看,都无甚战果,唐天霄也不放心上,笑道:“看来明日要进深山里去才有斩获了。今晚便早些休息罢!”
  唐天霄要出行,自是早就有可靠的人安排定了妥当住处。
  他并不挑剔,也不想引人注目,不过是借住在山脚一个小小的村落里,几间小小的木屋。主人早搬到亲友家住,却也只知有几个京城的公子哥儿借住,再不会想到大周的皇帝也会住进他们的破屋里。
  
雨乱云迷,误断同心鬟(五)

  晚饭是几个大男人凑在一起煮的,米饭再加上红烧狍兔肉和野雉汤,胜在新鲜,倒还能入口;可浅媚没去帮衬,吃得也少,喝了两口她自己打的野雉煮的汤,便自顾洗漱了进房间睡觉。
  唐天霄有些不安,草草吃完了,不过略说了明日的计划,便让各人回去休息。
  能住的房间只有三个,庄碧岚和唐天祺挤了一个房间,其他五名随从也打地铺挤在了一个房间,唐天霄便只能过去和可浅媚一起了。
  他们是后妃,是夫妻,住在一处本是天经地义,不能怪随从考虑不周。
  可惜这里并没有软榻,甚至连凳子都没有一张。
  他解了衣衫,坐到床上,拍了拍面里而卧的可浅媚,“浅媚,往里边睡点儿,分点儿我睡罢!”
  被褥软枕虽然一色换了新的,可随从们到底不敢兴师动众换张大床。
  这民间所用的床榻尺寸,自是不好和宫中相比。
  可浅媚支起身向内挪动时,唐天霄已留心到她泛红的面颊和雾蒙蒙的眼睛。她的眼睫还是湿湿的,想来刚哭过不久。
  他心一软,揉一揉她的头,轻声道:“怎么了?还怄气怄个没完了?”
  可浅媚甩着脑袋道:“我没怄气。”
  “没怄气?”
  “我不该打庄大哥的。我忽然相信他的话了!”
  “他……说了什么?”
  她坐起身来,乱蓬蓬的头发下俏丽的面庞苍白倔强。
  盯着唐天霄的眼睛,她道:“他说,皇上对我另眼相待,不过是因为我长得像宁淑妃罢了。”
  “他……”唐天霄含怒吐字,却又顿住,无奈地叹息道:“好罢,他这人,左右是看我不顺眼了!”
  可浅媚点头道:“可我打他,你也看我不顺眼了!”
  “没有。”
  唐天霄抚着她尚且有掌掴痕迹的面庞,看着她微微退缩着的模样,温和说道:“若是寻常宫女内侍,你打了也就打了,独独朝中大臣,就是我要发落,也需得再三思量。你一个小小宫妃,真的惹出大事来,还真以为远在天边的北赫太后救得了你?”
  见可浅媚依然闷了头不说话,他苦笑道:“你还真记恨上我了?要不要把那记耳光打回来?只是外人跟前,还是不许任性。”
  可浅媚自是不敢打他,却瞪着他,问道:“那你待我好,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你那位宁淑妃?”
  唐天霄毫不迟疑,高声答道:“不是!”
  “不是吗?”
  “不是!”
  唐天霄忽然激动起来,一把将扣住她,近乎粗鲁地将唇贴向她,堵住她又颤动着想吐字的唇。
  她的身体极柔软,承应着他的吻时也带着生涩的怯缩,眼神却依旧不驯,黑漆漆地盯着唐天霄,倒是带似针尖的锐芒,利森森地仿佛扎入他的皮肤。
  
雨乱云迷,误断同心鬟(六)

  唐天霄居然有点受不住。
  他略略把她放开些,轻声道:“你是你,她是她。你是可浅媚,根本不像任何人。”
  低下头,他重重地吻向她,辗压。
  可浅媚失神地望着简陋的屋顶,喉头动了下,低声道:“那你这么激动干嘛?”
  唐天霄抬头,问:“你说什么?”
  可浅媚吸吸鼻子,向他嫣然一笑:“没什么。”
  她搂着唐天霄的脖子,迟疑着,又如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亲了一亲,才又缩缩头,将泛红的脸庞埋到他胸前。
  唐天霄心中一荡,猜她再不会如之前那般紧张畏惧,再也不想克制自己,伸手解开她松散的衣带。
  温暖而柔软的躯体,玲珑有致,莹洁如玉,隐隐萦着微甜的芳香,不知不觉间将人溺入其间。
  脖颈下的那粒鲜红胎痣,在晴浴耸动间愈发晶莹柔亮,让他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一亲。
  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当然也不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可她本就是他的淑妃,本该伴着他,日后也许……也许也会一直伴着他。
  只伴着他,再不会属于庄碧岚,或其他任何的男人。
  他忽然发现自己心底竟说不清是欢喜还是担忧,只是深深地望着她,小心地让她贴合自己,接纳自己。
  她的身体本能地退缩着,却被他紧紧环着,柔和却有力地束缚住,缓缓地让她承受自己。
  一声忍耐不住的短促惊叫声中,她攀着他胳膊的双手抠紧了他,吸着气浑身颤抖,虽未落泪,眼底却已是一片水汽氤氲。
  唐天霄安抚着她在惊痛里起着粟粒的肌肤,静候着她平缓些,才轻声问:“疼得厉害?”
  “还……还好。”
  可浅媚嗓音有点哑,却弯弯唇角,满不在乎的面庞和雾气腾腾的黑眸很不般配。
  唐天霄不晓得该对她的逞强说什么,叹道:“我倒希望你能疼些,才能记得住你是我的女人,你是大周皇帝的淑妃。”
  可浅媚闻言,侧一侧头,在唐天霄撑于她旁边的手臂上狠狠一咬。
  唐天霄吃痛申吟时,她恨恨道:“我也盼你能更疼些,才能记得住你是我的夫婿。先是我可浅媚的夫婿,然后才是大周的皇帝。”
  唐天霄张了张嘴,无奈地摇头,也不忍和她计较,依然将她揉在身下轻怜蜜爱。
  她长得半分不像北方女子,身体玲珑而纤巧,云情雨意,亦是一知半解,再承受不住唐天霄的英姿勃发,许久尚是紧张干涩着,却咬着唇努力迎合着去取悦他,却痛得身体阵阵颤抖,
  唐天霄久经人事,自是晓得她的勉强和讨好之意,想着当日决然离去的女子,心下更是怅然,只对眼前这随顺自己的女子愈发珍爱,动作愈发轻柔。
  细密的亲吻,温柔的抚摩,缱绻不舍的交缠身体……
  痛楚的申吟里,终于开始漾起某种不由自主的箫魂喘息,飘在云端般不真切。
  
  
雨乱云迷,误断同心鬟(七)

  可浅媚终于能安静地卧下身时,手足都似被抽了筋骨般失了力道,很是幽怨地瞪着唐天霄。
  唐天霄笑笑,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说道:“睡吧,不休息好,你明天还骑得马么?”
  可浅媚立时觉出身体的刺痛,张嘴又要咬向他。
  唐天霄忙闪身避开,笑道:“呦,小猫咪一破身就变作小狮子了?我何其不幸,成了小狮子磨牙的食物了?”
  可浅媚羞得满脸通红,连踢带踹生生地把他赶得滚落床下。
  唐天霄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爬回床上,依然将那绵软芳郁的玲珑躯体拥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安然地闭上眼睛。
  可浅媚呆呆望着他唇角那抹温软的笑弧慢慢隐在宁谧的睡颜里,迟疑良久,悄悄儿地从他怀中脱出,蹑手蹑脚下床去了。
  唐天霄尚未入睡,只觉怀中一空,心里也似蓦地空了一下,正在惆怅之际,但听背后有“丁”的一声,分明是刀剑出鞘之声。
  虽是闭着眼睛,那锋刃间的寒意,依旧如冬夜的北风般无声无息切割过来。
  浑身汗毛,在顷刻间森森竖起。
  她也许是喜欢抓人的猫咪,也许是嗜血好杀的狮子,可她绝对不是宁清妩,不是可以由任何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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