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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月皎皎-薄媚·恋香衾(出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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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逃避,却禁不住地迎。合。那承受不住的钝痛里,是凶猛撞击而上的汹涌快。意,让她快要死过去般的愉悦里甘之如饴,神魂荡漾。
  他克。制的粗。暴,就像他的笑容和他的温柔,不知什么时候起,成了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她别无选择,丢盔弃甲,束手就擒,由他蹂。躏出一身狼藉。
  而他眉眼轻笑,意气飞扬,满心如潮水般涨溢着,只是孜孜于怀中的爱人,仿佛永无厌倦的时候。
  春风生绮帐,月色照兰房。高唐云雨梦,少年正癫狂。
  
  不晓得是夏夜短了,还是春宵短了,横竖和唐天霄相拥而眠的夜晚,一睁眼便是天明。
  最可恶的是唐天霄根本不是个好皇帝。
  他连上朝也是三天打鱼五天晒网,有的是时间休养生息,蓄精养锐。
  若无甚大事,日上三竿他一样陪她赖床,睡够了抓过她过来啃上一啃,倒也乐在其中。
  可怜可浅媚刚受了一顿天下飞来的刑罚,再没他那等强健体格和深厚功力,却是给越啃越饿,越啃越无力,开始怨天恨地,怪太医开过来疏通瘀血的药太过凶猛,才会让她这般软绵绵的没力气。
  太医闻言,忙过来请了脉,并没有停药,却另配了十数粒丸药,又开了以百合、当归、白果、枸杞等为辅料的药膳过来,吩咐每日服用。
  调理两日,果然好了许多,再问那是什么丸药时,答说是鹿胎丸。
  唐天霄闻言,捧着肚子笑得打跌,她却兀自不解,再追问时,才晓得那是滋阴温阳的丸药,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一脚把唐天霄踹出怡清宫去。
  总算他还自觉,虽然依旧留宿于怡清宫,倒也不一夜数次地纠缠于她了。
  于是宫中皆知可淑妃宠擅专房,连当日盛极一时的宇文贵妃都已望尘莫及。——她小产后据说一直不曾恢复过来,始终病卧于床,但自从可浅媚从大理寺监牢里逃出生天,唐天霄竟不曾去探望过她几次。
  只有沈皇后的地位,并没有因为可浅媚的恶言相向或他人的疑忌猜测便稍有动摇。
  她依旧极受敬重,唐天霄虽极少留宿熹庆宫,却时常过去看望,闻得沈度新添孙儿,更是预备了厚礼,亲自陪同沈皇后去沈家致贺,一路禁卫军开着道,摆了全副銮驾,玉辇华盖,五辂鸣銮,九旗扬旆,真是声势赫赫,震动了半个瑞都城。
  于是,京中上下无人不知,沈皇后深沐皇恩,圣眷正隆。而可淑妃以色事人,纵然一时尊荣,只怕不得长久。
  可浅媚未入中原之时,便曾多次听宁清妩很是厌恶地提过沈皇后,本就对她没有好感;上回兵防图之事又显然是沈家和宇文家设了计谋陷害自己,大大吃了顿苦头,要不是唐天霄一力维护,只怕小命便送在大理寺的密室里了。
  再想着多半连宇文贵妃落胎之事也是沈皇后所为,心中着实对这长了厚厚嘴唇的“公鸡皇后”憎恶之极。
  如今见唐天霄还是待她极好,虽晓得他不过是冲了沈家的势力,亦是心有不甘,早早闩了门睡觉。
  唐天霄在沈家盘桓至晚膳后才回,等到安抚了沈皇后再到怡清宫时,宫人虽然很快开门放他进去,可浅媚的卧房门却敲不开了。
  桃子笑道:“多半睡得沉了。下午理了半日东西,精神似不大好,一早便睡下了。”
  唐天霄郁闷道:“以前睡觉不闩门吧?”
  香儿、桃子不敢答话。
  门外随时有人侍奉着以备传唤,自是从来不闩的。
  靳七笑道:“估计屋子里宝贝藏得太多,一个人睡心里不踏实,这才闩了门。”
  唐天霄沉吟片刻,向内笑道:“浅媚,你若不要朕陪着,朕便去撷芳宫了。那里还养着春天选上来的六七个美人,都才十五六岁,比你还年轻漂亮。”
  屋里果然有了动静。
  不知什么东西被重重地砸出,落在桌子上,杯盏落地,清脆的咣啷啷声响过,便听可浅媚在内含糊斥喝:“半夜三更谁在嚷嚷?隔了门都闻着一股子酒臭气铜臭气!再吵我睡觉我让皇上斩了你们!”
  唐天霄退了一步,扭头问香儿:“她没喝酒吧?”
  香儿摇头,“回皇上,淑妃从不喝酒。”
  唐天霄望天长叹:“借酒装疯的朕听说过,借睡装疯的朕还真第一次见识!”
  他低头闻闻自己身上,委实闻不出什么铜臭气来,但在沈度家的确喝了不少酒。何况这大半日都和沈皇后混在一起,她所用的香露芳香也似沾到了他衣衫上,拂之不去。
  即便没有那香露的香气,他也不喜欢沈皇后的气息混到他自己的体息之中。
  而可浅媚,当然更对她厌恶之极。
  他皱了皱眉,挥手道:“让她睡吧,我们走。”
  靳七赶上,问:“去撷芳宫吗?”
  “乾元殿。”他又往自己身上嗅了嗅,道,“让他们多预备几桶热水给朕洗浴。”
  靳七应了,忙叫小内侍先行奔到乾元殿去知会预备。
  唐天霄踏出怡清宫前,犹往他和可浅媚嬉戏惯了的卧房张望一眼,很是不甘地嘀咕:“人不大,脾气不小!赶明儿送她一缸醋,淹死她算了!”
 
  但事实证明,一缸醋似乎太少了,再闹下去他得叫人开个酒醋作坊才行。
  第二日上朝,兵部已将兵防图之事“查明”,据说是兵部的一个曾在北疆呆过的主簿自行画了北疆防御图,又在兵部诸员讨论沿江兵马分布时偷看过部分舆形图,因此得以勾出北方大致的兵防图,并因贪图北赫人的钱财而将兵防图出卖。
  若要细细追查下去,这所谓的“真相”大有斟酌之处。
  但此时人人都盼着这事尽快了结,连唐天霄都不愿再在这子虚乌有的盗图之事上纠缠,敲山震虎完毕,也便见好就收,把兵部、刑部的大员叫来申斥一番,也便由着他们囫囵结案了事。
  他记挂着可浅媚,午膳原要去怡清宫和她一起吃,却给宣太后请去了德寿宫用膳。
  他幼年丧父,全仗宣太后以一介女流扛起家国重担,历尽艰辛才赢得今日政局,他看在眼里,自是事母至孝,从不违拗。
  宣太后茹素多年,并也没有甚珍奇菜肴,叫他过去用膳,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用完膳,唐天霄亲自扶了宣太后到软榻上歇息时,宣太后已摆手令身畔宫人退下,才道:“昨日我令文书房的内侍送来彤册,才发现一件奇事。”
  唐天霄坐在榻边为母亲捶着腿,笑道:“什么奇事?”
  宣太后道:“自那个北赫女子进宫,你似乎很少再宠幸过别的妃嫔?连她病着的时候,你也只在她房里呆着?她在德寿宫里关了七八天,你也就在乾元殿处理了七八天的政事?”
  唐天霄不觉面庞微红,笑道:“儿臣懂得。皇后、德妃那里,儿臣一向关切得很。”
  “我晓得你就一张嘴好,有事没事抹了蜜,自能哄得她们一时欢喜。”
  唐天霄眉宇间浮过一丝疲倦,淡然笑道:“哄得一时,也便足够了。”
  宣太后眼底便也有和她端慈神情截然不同的深沉闪过。
  她道:“这都由得你。重臣掌控兵权已是陈年积弊,早些解决了也好。可另一桩事你也得放在心上。”
  唐天霄垂眸道:“请母后吩咐。”
  宣太后凝视着他,慢慢道:“你也不小了,快给我多添几个男孙罢!宇文贵妃之事,我知你另有算计。可你到底也已为人子,为人父!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出现第二次!”
  她说后面两句时,语音转促,已颇有凌厉之意。
  唐天霄脸色发白,明知自己所行之事都瞒不过母亲,忙跪下答道:“儿臣领命。儿臣……再不敢了!”
  宣太后点头道:“也不晓得你那个淑妃上回到底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不过我瞧着她那身板儿,不像生得出儿子的,何况又是北赫人,终究有些不妥。因此我上午又挑了一对姐妹花给你,是户部张侍郎的女儿,生得颇好,他们家又是书香门第,人口繁盛,因此封作了美人和才人,刚已经送到怡清宫去了。”
  “怡……怡清宫?”
  “那宫院不小,你既常住在那里,多打发两个女人去服侍也没什么不好。我晓得你偏心那个北赫丫头,可她到底刁蛮,时日久了,难免有厌倦的时候。偶尔想换换口胃时便宠幸了那两个,让她们怀上个娃儿就行。”
  宣太后摇头叹道,“皇长子常和他母亲过来给我请安,我冷眼瞧着,敦重有余,机变不足,到底算不上帝王之材。”
  那皇长子的母亲王婕妤,原是静宜院里一个小宫女,唐天霄偶尔醉了,不知怎的拐到了那座清冷的宫院,她前去奉茶,他瞧着素袖纤纤心中一动,便趁了醉意将其宠幸,居然一举得男。
  可清醒时看去,这王婕妤容色委实寻常,若不是生了皇子,只怕唐天霄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唐天霄叹道:“儿臣知道。是儿臣荒唐了。”
  宣太后微愠道:“你本是皇帝,这些事上荒唐些又有何不可?若不荒唐,我岂不是到现在连半个孙子孙女也看不着?”
  唐天霄不敢答话,讪讪告退。
  
  出了德寿宫,他记起约了大臣在御书房议事,便先去前朝,招来靳七道:“去瞧瞧那丫头在做什么。”
  靳七点头,却笑道:“其实皇上该想到她在做什么吧?”
  唐天霄叹气:“那你便去瞧瞧,她醋喝完了没。”
  靳七动动唇,到底没也再说下去,也不叫小内侍帮忙,亲自赶往怡清宫方向去了。
  唐天霄却猜着,这醋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喝不完了。
  昨日之事未了,今日又多两位美人刺她的眼,不知会给怄成什么模样。
  或许也是他太娇纵了她。
  若不是他这般宠着她,事事依顺,她还敢这般任性吗?
  不过,想着她因他在吃醋,他又莫名地高兴。
  女人的妒历来为男人所厌恶,只因那妒妨碍了男人的寻欢作乐;如果男人没有红杏出墙之心,女人的妒,其实是男人的幸福。
  和几位大臣议事完毕,靳七还不曾回来。
  唐天霄有些不悦,眼看着几天没管事儿,案前的奏折已经堆得和小山似的,只得耐了性子,先把奏折拿过来批阅。
  若有十万紧急的军国要事,自有人用十万火急的法子把消息传递给他。
  从六部和丞相那里转过来的折子,拖上一拖原无不可。
  他是懒散人,众所周知的懒散人,真的大臣们等不及的大事时,自会请求面奏皇上,或面奏太后,或……面奏沈大将军。
  他眯了眯凤眸,示意两名内侍将奏折翻开,一张一张递到他跟前,不过淡淡扫上一眼,便朱笔落下,再由他们一张一张飞快移开,交由别的内侍整理分发。
  或准奏,或交各部议奏,或由某相处置,原也简单得很。
  懒散皇帝未必便是昏君,勤奋皇帝未必便是明君。
  做皇帝同样必须有才气,有悟性,有远超同龄人的高瞻远瞩和隐忍决心。
  皇长子显然不够格;不晓得可浅媚生出的孩子会是怎样的,其实她远比一般女子要聪明机警得多,哪怕看起来有点笨……
  眼前的奏折去了一半,他却神思恍惚了。
  他侧头向侍立身畔的卓锐道:“去瞧瞧靳七跑哪里去了。叫他去怡清宫,难不成他贪图凉快,跑水晶宫里乘凉去了?”
  卓锐一笑,忙要出去寻找时,那边靳七已跑了进来,却是一头的汗,半点不像曾到水晶宫乘凉的模样。
  “皇上!”他上前见礼,却向两边一瞥,先不说话。
  唐天霄忙挥手令服侍的宫人退下,才皱眉问道:“莫不是她又闹什么事了?”
  靳七嘿嘿嘿地干笑一声,道:“那倒没有。太后送来一位张美人,一位张才人,并没在怡清宫住下。”
  “嗯?”
  唐天霄叹气,“连太后懿旨也不理了?”
  “也不是不理,太后派姑姑送人去时,她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立刻答应了下来,据说还塞了不少北赫的好东西给人家。不过说怡清宫里被她折腾得乱糟糟的,一时安顿不下来,因此先送皇上的乾元殿里安置了,等收拾好了再接过去。”
  唐天霄不觉抚额长叹:“得了,算她聪明!”
  只须这会儿缓上一缓,再有人来追问此事时,她必定推到他身上,说皇上另有处置。
  他想护着她,就不能说她矫旨欺君,也就不能不把那两只烫手山芋乖乖接到手里。
  要么就把她们留在乾元殿,从此他独寝在乾元殿时得为她备好一缸醋;要么就是由他下旨,把她们放别的宫院去,违背太后懿旨的就成了他。
  靳七苦笑道:“淑妃还挺贤惠的,还把皇上赐的锦缎和珍宝赠了不少给二位张美人,所以二张去乾元殿时似乎还对她心怀感激。”
  “贤惠?她这贤惠也太刁滑了!”
  唐天霄摇头,又问道,“你去这半天,就打听这点子事?”
  靳七犹豫着,笑容开始有点难看,“这个……还有一件事,不知奴婢当不当讲。”
  他的模样便是想讲,却还故意地顿上一顿,让唐天霄看着好生不舒服,慢悠悠道:“你若不讲便算了。但如果有事故意瞒着,小心朕问你个欺君之罪!”
  靳七忙跪了答道:“奴婢不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也是知道的,淑妃和庄世子、成安侯一向有些交情,常会互赠礼物。”
  唐天霄点头道:“这个朕知道。前儿浅媚搬入怡清宫,他们前后送了不少东西来,有珍奇药材,有锦缎珠饰,还有各地搜罗来的小巧玩意儿,好像怕朕会亏待了他们妹子似的。浅媚似乎也还了不少礼,连朕送她的东珠项圈都给庄碧岚了。”
  他沉默片刻,又道:“其实也未必是给他的。那是女子饰物,给了他,也便等于给了雅意一般。”
  显然,他对可浅媚把他送的东西转送他人并不高兴,尤其那人还是庄碧岚。
  但若送的是女子饰物,是在向庄碧岚的红颜知己示好,他也发作不出来了。
  靳七觑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禀道:“淑妃把二张送走后,又翻着箱子,拿了两样鲜果、一串从北赫带过来的宝石和一件裘衣令人送出宫,给庄世子去了。”
  “哦……”
  可浅媚从北赫带来的希奇古怪的各色物事本就多,唐天霄不经意地应了声,忽然给针扎着般蓦地眉眼一跳,立时绷直肩背,“裘衣?什么裘衣?”
  靳七低声道:“是一件雪豹皮做的裘衣。据说那雪豹是淑妃亲手打的。”
  记起可浅媚披到他身上的那件裘衣,唐天霄顿时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当场吐血。
  他一甩袖将案上茶盏砸到地上,怒道:“她……她竟然把送朕的东西转送了别人!”
  靳七垂了头不敢看他,卓锐张了张嘴,同样不敢说话。
  他立起身,怒气冲冲便往外走,看来是打算找那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好好算算帐了。
  靳七擦着汗正准备跟上前时,唐天霄偏偏又顿住脚,沉吟着望向飞起的檐角。
  天碧如水,流云散淡,柔软了翘檐重脊。
  长阶下,芭蕉摇凉,徐筛清影,悦目愉神。
  他负手立于阶前,深深呼吸数下,摇头一叹,转过身走回案上,翻开奏折道:“给朕重新倒盏茶来,要凉的。”
  靳七战战兢兢应了,一边叫人去倒茶,一边留心唐天霄神情时,眉目却已按捺着平静下来,只眸心依旧有簇簇怒火,腾腾地跳跃着。
  而他看奏折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目之所接明明是各部奏折,那飘忽的眼神不知转到了哪里。
  许久,只听“啪”地一声,却是他手上的朱笔断了。
  笔尖的朱砂画了他一手,红艳得夺目。
  他盯着那美丽的朱砂色,愤愤道:“她故意要朕生气,朕偏不生气!”
  可惜卓锐和靳七将他端详了半天,怎么也看不出他哪里有不生气的样子。
  此刻他分明也需要一缸上好的陈年老醋,好生淹上一淹,才能驱除那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然后,——只余醋味。
  
  唐天霄有心要煞煞可浅媚的锐气,处理完堆积的政务,也不去怡清宫,却跑在熹庆宫里,吃了沈皇后泡的好茶,又一起用了晚膳,沈皇后正殷殷盼着他留宿中宫时,只闻唐天霄咳一声,那厢靳七一个眼色,便有宫人捧了两盘东西上来,奉到沈皇后跟前。
  唐天霄揽了她肩,微笑着指点给她看,“看这套首饰,一色的千叶攒金,凤纹嵌宝,是朕前儿亲自挑的明珠和宝石交予宫中巧匠所制,据说三十名巧匠赶了两个月才做了出来,瞧瞧漂亮不?”
  他温软柔和的气息暖洋洋地扑到沈皇后脖颈,早让她双颊泛红,眸光盈然,却比平时正襟危坐尊贵高傲的模样妩媚百倍。
  再看缎盒内的那套首饰时,钗铒钿环俱全,果然都是精雕细琢,连张扬流彩的凤羽亦制得纤毫毕现,端的是价值连城,珍贵异常。
  她忙笑道:“皇上这一向事忙,不想还记着为臣妾预备这些。其实皇上所赐珍宝珠饰已然极多,臣妾这都戴不了呢!”
  唐天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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