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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月皎皎-薄媚·恋香衾(出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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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皇上并未赐给过她。何况淑妃不喜用这些东西,连脂粉都用得少。”
  “嗯,别让她碰着。”
  唐天霄说着,又去挠头。
  这时靳七却蓦地睁大眼睛,盯着唐天霄在阳光黑亮闪光的发际,忽然惊叫了一声。
  唐天霄忙问:“怎么了?”
  靳七没答话,小心地踮起脚,从某根被他捋乱的发丝上捉住一个正积极活动着的小小生物。
  摊在掌心让唐天霄看时,不过是比芝麻还小的某种爬虫。
  唐天霄却不识得,问:“这是什么虫。”
  靳七看着他挠头的手,干笑道:“皇上,这……这是虱子。”
  “虱子?”
  “是。”
  靳七觑着他的脸色,“皇上近日到过什么腌臜地方去吗?”
  唐天霄猛地想起狱中那一夜,以及当时可浅媚说过的话。
  “我不要在下面,脏脏的,说不准有什么虱子跳蚤之类的……”
  再旖旎荡漾勾人心魄的话,此刻却只能让他浑身都痒了起来,怒道:“去抓十个八个虱子来,放那死丫头身上去!”
  不用细问,靳七也猜得到他口中中的“死丫头”是谁。他低声应着,跟在他后面急急地走。
  眼见前面已是怡清宫,唐天霄忽又顿住脚,向他吩咐道:“快去帮朕找药水来,赶快把那玩意儿灭了。在朕头上还可挠一挠,若爬到了浅媚头上,她双手没法动弹,岂不是一整晚都会缠着朕帮她抓头皮?”
  靳七莞尔,却问道:“那还要不要去抓十个八个虱子来了?”
  唐天霄愠怒,瞪了他一眼。
  靳七呵呵地笑,忙要去乾元殿预备命自己的心腹找药水时,忽又扭头说道:“皇上,可淑妃的确和当日的宁淑妃不一样。”
  唐天霄怔了怔,道:“朕早就说了,她们两个并不像。”
  “是。皇上当日待宁淑妃,没有今日待可淑妃这般时时牵挂,事事经心;宁淑妃待皇上,也不像可淑妃这般言行不忌,亲密无间。”
  靳七嘿嘿笑道,“恭喜皇上了,这也算是多年心愿,一朝达成吧?”
  唐天霄的俊秀面庞仿佛被夕阳的余辉渲染得红了,黑眸却在那红晕中莹亮而局促。
  他叱道:“什么多年心愿?就你是聪明人,居然成了朕肚子里的蛔虫了?”
  靳七给他一叱,忙缩了脖颈,便匆匆跑了开去,再不肯接言了。
  唐天霄再往前走几步,怡清宫已在跟前,隐隐听得里面笑语阵阵,连老榕树深浓的翠意都是酽酽的,别有一番夏日的华美风致。
  想起此刻那个他记挂着的女子也正心心念念地等着他,他的心胸也蓦地开阔,唇角不觉溢出一抹温柔浅笑。
  可浅媚的确不是宁清妩。
  宁清妩的眼里开始只有庄碧岚,后来只有唐天重,却从来不曾有过他。
  可浅媚的眼里,却只有他,唯有他。
  他不会让她变成第二个南雅意。
  该是他的,他将牢牢握住,便是倾尽全力,也不松开。
  他大步走入了怡清宫。
 
  自从狱中彼此敞开心扉说了那许多话,两人之间再无隔胲。
  可浅媚听到唐天霄在门口唤她,也只懒洋洋地在软榻上应了,并不起身相迎。
  唐天霄也不希望她把自己当作皇帝般高高在上独一无二地对待,反而喜欢和她这般自在相处。
  ——他有着当年的一段心事,所谓的高高在上独一无二,在他看来已是某种让他痛失幸福的诅咒,不如不要的好。
  他走过去,抓过她的手细细察看着问道:“看来恢复得还不错。这会儿还疼吗?”
  可浅媚笑道:“皮外伤好得快,只这两根手指,太医说骨头有点伤了,得好一阵才能长好。——哎,若是抓不稳鞭子,那可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
  唐天霄挤在榻上坐了,轻轻帮她揉捏着,说道,“你也该安生些,别只想着怎么玩闹怎么教训人。真要玩闹时,日后朕有的是机会悄悄带你出宫溜达,千万别在宫中生事了,知道不?”
  可浅媚啧啧道:“你怕我再去教训那个公鸡皇后呀?”
  唐天霄瞧着四下无人,低声道:“到了教训她的时候,自有我去教训,还有那些让你吃了亏的,早晚帮你讨还回来,如何?”
  “你也踩了我的伤手,这怎么说?怎么讨还呢?”
  “我也让你踩一回?”
  “不希罕!除非你先让人上一回夹棍,然后再喊我去踩!”
  唐天霄忽然觉得自己那可怜的被人算计上的手指一阵发紧,不由白了她一眼。
  可浅媚嘿嘿笑着也翻了翻眼睛,道:“别和我比眼睛,我眼睛比起你来绝对又大又好看!”
  她的脸上已经消了肿,恢复了往日的明丽娇美,一双杏眸的确又大又亮,绝不是唐天霄那种略显狭长的凤眸所能比拟的。
  不过,男人有必要和女人比谁长得更漂亮吗?
  他打量着这间新整理出的卧房,果断转移话题:“不是让人把你瑶华宫那边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吗?怎么感觉还是空荡荡的?”
  可浅媚努一努嘴,道:“我让人搬在东边那间屋子里了。”
  东边那间屋子,却是当日宁清妩所住的。
  自她离去,那屋子一直维持着原样,唐天霄心下萧索之时,便常常一个人过去住上一宿。
  可浅媚几次说了要搬过来,他不想拗了她心意,便让人把正殿西侧原来用于看书喝茶憩息的屋子辟了出来,朱漆门挂水晶帘,金砖地铺红锦毯,玳瑁榻悬流苏帐,其余桌椅案几、螺柜兽炉,亦无不精致蘼丽。
  至于素常所用之物,却是直接从瑶华宫中搬来的,唐天霄一眼便看出少了许多箱笼,却再没想到搬到那间屋子里去了。
  他怔了半晌,问道:“你这是瞧那屋子不顺眼,还是嫌你这屋子地方小了?”
  可浅媚笑道:“我是嫌这屋子地方小。我本有一堆儿的嫁妆从北赫带来,总是你小气,只让我住在瑶华宫那么一丁点大的地方。如今既然有了自己的宫室,自是要把我那些嫁妆都搬进来,到时这屋子不就嫌小了?”
  唐天霄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可怡清宫并不小吧?两侧庑房加上后院那些屋宇,怎么着也够你放嫁妆了吧?有必要放那里去吗?我瞧着就是你小心眼,看那屋子不顺眼!”
  可浅媚听他口吻中颇有些怅然之意,上前便搂了他的腰,笑道:“我倒是没瞧那屋子不顺眼,我就想着你一个人到那屋子里睡着实不顺心。难道你不觉得,若我们两人在一起,即便呆在牢狱里也比一个人呆在那旧屋子里快活吗?”
  一听她提“牢狱”二字,唐天霄只觉头皮立刻痒得难耐。
  想到不知多少个外来的小生物正在自己头发里生儿育女,他烦乱地将她推开,抓着头无奈道:“罢了,罢了,由得你罢!——其实我也只不过想放着做个纪念罢了!”
  可浅媚很是体贴地说道:“其实我也只是放了几个箱子进去,并没动别的。不过你还是少进去罢,快夏天了,那里总没人住,只怕会有毒蛇呀蜈蚣之类的爬进去,给咬一口可不是玩的。”
  唐天霄心道,如果那屋里出现了这些玩意儿,多半也是这位小祖宗闹的把戏了。
  看来那里的软榻,再也睡不得了。
  
  两人正谈论间,外面有人通禀,说是太医请脉来了。
  小娜、暖暖不太懂得宫里规矩,但唐天霄这几年也有些日子会在怡清宫住着,因此颇有几个细心宫女,等可浅媚入住后,唐天霄便把其中的两个得力些的宫女指过去贴身服侍着,一个叫金瑞香,一个叫李樱桃。可浅媚嫌叫着拗口,只称作香儿、桃子,唤得快时,就成了“香桃子”了,正好此时恰是桃子成熟时节,听着倒也颇有趣味。
  当下香儿、桃子过来,把她扶到软榻上卧了,垂下帘帷挡了,方才唤太医进来。
  两名太医进来,只听绣了绿叶红花的折枝木芙蓉天水碧丝帷后,有女子吃吃的轻笑和男子的低语悠悠传出,忙上前见了礼,站在一边不敢则声。
  香儿扶出一只尚有累累伤痕的手来,搭于案上,又用丝帕掩了,让太医听脉。
  两名太医轮流听了,商议一番,才回道:“淑妃娘娘玉体渐痊,只待指上伤疤愈合,便再不妨事。臣等前儿开的药,若高兴可以再吃一两日,若嫌苦了,就此不喝了也没关系。”
  正待告退时,丝帷忽然一动,却是唐天霄撩开一角叫住他们:“且别走。朕问你们,不是说有两根手指骨头受了伤,日后还能照旧弹琴使鞭子么?”
  太医一见里面之人是唐天霄,忙又跪地见了礼,才答道:“近日不宜太过用力,但再隔一两个月,便是使鞭子应该也不妨事了。”
  “哦!”
  唐天霄摩挲着她的手指,用指尖的茧意为她缓和伤口愈合时的刺痒,向她笑道,“你还可以拿了鞭子打人呀,看来这夹棍上得还是轻的了!”
  的确轻了点,连太医都清晰地看到,唐天霄话音刚落,另一只受过伤的手猫爪一样飞快探出,不客气地挠到至尊无上的大周皇帝手背上。
  几道清晰的浅红痕迹划过,唐天霄却只向帷内那人温存而笑,亲昵的神情分明只将这样的大不敬当作了爱侣间的嬉戏。
  太医相视一眼,忽又上前禀道:“皇上,臣等为淑妃娘娘诊脉多次,发现淑妃娘娘身体还有一处不妥,不知当不当讲。”
  唐天霄怔了怔,道:“难道她活蹦乱跳的,还会有甚隐疾?讲来听听。”
  太医道:“不是隐疾,而是头部受创引起的脑部瘀血。臣等数人议论了多日,一致认为这类瘀血可能会让淑妃娘娘玉体违和。”
  “头部受创?”
  唐天霄纳闷了,“浅媚,他们谁打你头了?”
  可浅媚摇头道:“没吧?倒也没觉得头疼过。”
  太医忙道:“淑妃请往远里想。应是多年前的旧伤了!”
  “啊!”
  可浅媚打了个寒噤,忽失声道,“难道是五年前那团瘀血还没化了?”
  “五年前?”
  唐天霄掰着指头,“你十二岁吧?那时候你在哪淘气了?”
  可浅媚的脸色不大好,干笑道:“没淘气。那一年可烛部被大菀部偷袭,我爹娘也许还有祖父叔父什么的,上千的族人,全死光了。我不晓得我是怎么活下来的,醒过来时给北赫李太后的人救了,一身都是伤,养了三四个月才好。当时北赫大夫也说我脑中有瘀血,我昏迷的时候都担心我活不了。”
  唐天霄也听过她这段经历,却不晓得她受过这等重伤,忙问:“难道不曾用化瘀之药吗?”
  “用过,当时曾吃了好多天化瘀活血的药,开始还不妨事,后来几乎每天都在做噩梦,还连着好多天发高烧,七……哦,我母后便让暂停吃那药,这才缓了过来,从此再也没有理会过。这些年一直好好的,我还猜着是不是我常年习武,瘀血早就自己化了呢!”
  唐天霄松了口气,太医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那瘀血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臣等遇到过类似伤情的,即便能侥幸存活下来,多半也会成为痴傻之人。看来淑妃娘娘福大命大,才得上天庇佑呀!”
  唐天霄皱眉道:“浅媚,你真的从没感觉过不适?”
  “没有。”
  可浅媚随口答着,忽然又踌躇,“不过……”
  “不过什么?”
  可浅媚脸色有点苍白,不太情愿地回忆起那段经历:“受伤之前所发生的事,我好像全忘光了。我甚至连爹娘的模样都已经想不起来,连北赫话也不会说了。他们说救醒我后我就和疯了一样,眼睛和兔子一样总是红着,一直只知道要报仇报仇报仇,谁见了我都害怕……”
  “不过我连这事都记不大清了,每天好像都在做噩梦,总是在给很多人追杀,四处是血,火,和惨叫……后来太后借我五千骑兵,让我报了仇,我才慢慢恢复过来。只是十二岁之前的事,再也没能想起来过。完全清醒过来后,我都想不明白我当时哪里来的那么深的恨,砍起仇人的脑袋来比切萝卜还轻松,看他们腔子里喷出血来我兴奋得发抖……”
  她的目光飘浮着,生生地打了个哆嗦,显然也不愿意回忆那段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恐怖经历。
  唐天霄久历沙场征战,见惯血雨腥风,也已听得有些脊背发冷。
  他紧握她的手,低叹道:“朕就说怎么没听你提过小时候的事呢,原以为是怕提起死去的亲人伤心,却原来……”
  他抬眼望向太医,“这瘀血若不除去,打不打紧?”
  “这个,臣不敢妄下论断。若淑妃保持目前这种状况倒也不妨,但万一瘀血转移到别处,那可就……”
  “若再用药,会不会再次做噩梦、发高烧?”
  “这……根据淑妃娘娘所述,她所做噩梦,应该是瘀血松动后回忆起部分被灭族的情形,太过惊恐紧张所致。如今时日久了,淑妃娘娘又已报了仇,若能保持心情愉悦,便是再回忆起当年情形,也不至于反应太过激烈。”
  唐天霄便沉吟不语。
  那段阴暗的日子纷至沓来时,可浅媚仿佛光想着便疲乏得浑身无力了。
  但她道:“开几帖药先吃了试试罢!若再做那些见鬼的梦,我不再吃药就是。”
  太医应了,等了半晌,见唐天霄未驳回,也便恭谨告退,到外面开药方去了。
 
  许久,可浅媚的神色还是不曾恢复过来。
  唐天霄犹豫道:“若你实在很怕想起那段日子,就别吃药了吧!给人灭族……嗯,其实不如想不起来的好。李太后让你断了药,应该也是这意思。”
  可浅媚揽了他脖子,愁眉苦脸道:“哎,可如果不吃药有一天变成傻子怎么办?到时让皇上老是对着个傻子,大概比蹲大狱还难受吧?”
  唐天霄忍不住又挠头皮,叹道:“傻了也没什么不好,把你直接锁在宫里,也免得你一张嘴一根鞭总想着惹是生非呢!”
  可浅媚却无心调笑,出了片刻神,忽道:“其实我真的很想记起父母长的什么样。后来我问过很多人他们的模样,却都只记得我父王是个很高大英伟的男子,凹目鹰鼻,骑术精奇,箭术高超,可惜根本没人记得我母亲是什么样的。我长得并不像父亲,很多人猜我母亲可能是个很漂亮的汉族女子,才会生了我这么个模样的女儿来。”
  “我想也是。就是北方的女子也没几个有你这样纤巧的个儿……”
  “哎,如果太医的药能只让我想起和父母家人快活的事儿就好了……不然看到别人一家子和和睦睦时,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
  她说着时,忽觉出唐天霄抚着她腰肢的手掌渐不老实,忙推他道:“喂,这是白天……”
  “今晚我要去明漪宫,只能白天陪你了。”
  可浅眉闻言,抵触之意更浓,“你……我不希罕,你慢慢陪你的那些皇后、贵妃去吧!”
  唐天霄叹道:“你既晓得我心思,还说这些醋话做甚?”
  可浅媚的推拒不觉失力,衣带便被抽开,单薄的丝缎衣衫滑脱至肩下,然后便某人灵活的手指轻易挑开,袒露出春色无边。
  滚。烫的舌尖带着湿意由她的唇一路往下滑动,所过之处,毛孔耸然张开。
  她低吟着去扯他的衣带时,他诚挚地说道:“太医说,吃他们开的药,最好保持心情愉悦。”
  心情愉悦,是这意思吗?
  他的手指沿了她背脊的曲。线缓缓往下游移,熟练地滑落,辗转着,逗弄着,似是爱。抚,又似是蹂。躏,让她顾不得去领会太医的意思,只在他有力的钳制下失控地挣扎着,偏偏又攀紧了他的臂膀迎。合着,喘息越来越浓重,眸光氤氲一片。
  续不上的亲请往上翻,发现三千字就会被截作两页了~~
  
  而他也似沉醉于她的那片氤氲里。
  她每一寸肌肤都似闪动着玉石月辉般柔静却诱人的光晕,迷乱了眼神,更迷乱了心神。
  将她的双。腿拖向自己时,可浅媚喘息着向她抛媚眼:“到床上去罢,我要在上面。”
  他不答,蓬勃欲出的欲。望暄嚣着奔突着飞快嵌压而入,近乎粗暴地贯。穿,深重而有力。
  可浅媚疼得一声低呼,模样哀怨无辜。
  唐天霄咬牙切齿道:“仗着我让你,越发想爬我头上了?呆会如果你还站得起来,我便让你在上面罢!”
  可浅媚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和他确认:“当真?
  唐天霄的头皮不再发痒了,却开始发麻。
  “你这妖精,怪物!”
  他低低地叱骂,重重落下的亲。吻很是粗鲁,素日的尊贵都雅抛到了九霄云外,无赖般的轻浮佻达倒是十成十地展现出来。
  即便他轻浮着,佻达着,却依旧是另一番风流俊美。
  丝帷拂动,外方浅浅的光影静静地飘入,漾在他动感十足的健实躯体上,热烈而狂放。
  他的面庞微红,鼻尖沁着细密的汗珠,凤眸却格外清亮,捕捉着每一个微小的动作诱出的她的反应。
  严丝合缝紧贴的身体以外,唇和手也只在她最敏锐的曲。线间流连往返,从容却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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