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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30-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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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渡河的选锋都是老兵了,他们先用带过河绳索牵过几根粗绳索来,然后将其将充足气的皮囊,柴捆、临时搜集来的小舟等浮具串联起来,再在上面铺上木板,很快就建立起了一座简易的浮桥。左良玉立刻下令一部分步卒渡河,在对岸修建简单的野战工事,同时下令搭建第二座浮桥。

    “禀告将军!”一名探骑从浮桥上跑了过来,对左良玉道:“探骑已经查看过了周边两三里,并无敌军游骑出现!”

    “好,好!”左良玉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十分高兴:“赏你十两银子,加紧探查,不得大意了!”

    “谢将军赏!”那探骑赶忙跪下磕了个头,高兴的起身去领赏了。左良玉唤来幕僚,笑道:“吴先生,你给督师大人写一封信,就说刘贼以千人据河而守,被我一鼓而破,斩四十余级,杀伤数百人!缴获甲仗器械无算!正在修建浮桥,还请大军进!”说到这里,他对一旁的心腹道:“何守备,你去弄几十枚级来,都要壮年男子,可别弄些女人孩子的充数!”

    “是,将军请放心!”那军官忙不迭点了点头,便带了百余骑沿着河向南去了,那幕僚写的很快,不过转眼功夫便写好了,念给左良玉听了一遍,便让信使送往卢象升处去了。

    “东主!”那幕僚见左良玉心情不错,笑道:“您这会为大军前锋,又立下这等大功,宣大总兵之位定然是您的了!”

    “少给老子灌**汤!”左良玉笑骂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还没跟刘成见仗呢,就想着升官的事情呢!”

    “东主!”那幕僚跟随左良玉时日已久,知道他只有与自己人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在下岂是胡言乱语之人,这次出援京师,打赢了您是前锋论功行赏自然是总兵;打输了,朝廷更须得依仗武臣平贼,还是要以官爵相赠,岂非定然是您的?”

    左良玉听那幕僚说的有理,笑道:“还是你们这些大头巾鬼主意多,可战场上刀枪无眼,老子要是死在这里了,还有个鸟总兵当?”

    那幕僚笑道:“东主说笑了,在下也在相术花过几分心力,您这容貌绝非命薄之人,若是不能为一镇大将,便将我这双眼珠子挖了去!”

    两人正说的开心,突然空中传来一声锐响,左良玉听得清楚,却是胡骑常用的鸣镝。不由得脸色微变,赶忙高声喊道:“各军戒备!”

    “阿桂将军,敌军的前锋就在前面了,约有步骑万人!”一名探骑高声道。

    “嗯,传令下去,各军列阵!”阿桂挥了一下手臂,他已经在马背上颠簸两日了,可是精神却是尤为健旺,从马鞍上站起身来,向背后看去,只见身后各色马队连绵数里,宛若一条长龙,不由得精神一振。他此番被刘成任命为先锋,统领两千怯薛甲骑,以及车臣部、左翼十余个札萨克的骑兵,约有万骑。他领军抵达拒马河畔后并没有如通常做法那样拒河而守,而是率主力渡河到了西岸,只留了少量兵力在河东,准备等敌军渡河时从背后杀他个措手不及。

    左良玉看着从地平线下涌出的敌军,脸色惨白。敌人的骑兵依河列阵,各种颜色的马匹在河岸边奔驰喧腾,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状况非常,宣大军的士卒见了不由得个个心惊。突然,敌军阵中传出一声号角,骑士们纷纷将身上罩甲袍子脱了下来,露出下面的铁甲来,此时刚刚过了午时,阳光照在大军身上的铁甲上,不远处拒马河面上反射而来的水光与反射而来的甲光连成了一片,瞬间映照出一大片耀眼炫目的光芒,使人分辨不出何处是人,何处是水了。

    “难道是刘成的中军到了?要不然怎么这等壮盛的军容?”左良玉脑中一片空白,方才胸中的意气风早已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河边地势平旷,又是紧靠河边,便是要逃也逃不了,只得咬牙下令道:“传令下去,列阵,与刘贼决一死战!”

    左良玉话音刚落,便听到对方传来一阵军鼓声,只见敌军的左翼开始向前移动,已经杀过来了,而己方步卒尚未列阵完毕,只得先下令骑众前驱拒敌,以争取时间让己方步卒列阵。却不想阿桂的左翼前驱的乃是怯薛亲军的铁甲骑士,头戴铁兜鍪,下有铁环护颈,全身铁铠,直至膝盖,长矛如同密林一般,所骑战马蒙有皮制马铠,只露出眼鼻,更显得狰狞可怖,宛若恶鬼一般。左军骑兵皆为轻甲骑射之众,如何能抵挡甲骑的冲击,转眼之间便四散而逃,铁甲骑士顺势突入敌军阵中,挡者披靡。紧跟于其后的轻骑纷纷张弓左右驰射,箭矢如雨点般飞入行列之中,未成行列的左军步卒纷纷中箭倒下。顿时大乱。

    “将军,左翼已经入阵了!”在阿桂身旁观战的巴布击掌道,他这次来率领车臣部的三千余骑参战,见状早已摩拳擦掌,求战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嗯!”阿桂有些惊讶的看着战场,左翼的胜利来得太过轻易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这么容易就突入敌军的右翼,由于明军的右翼被撕裂了队形,中军便暴露了出来,多年战场的经验让他立刻清醒了过来,拍了拍巴布的肩膀:“巴布,立功的时候到了,你去把敌将的大旗夺过来!”

    “遵命!”巴布兴奋的抽了一下自己的坐骑,向自己的骑队跑去。一阵阵鼓声从身后传来,让他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起来了。

    随着左翼甲骑的深入,明军右翼被撕裂的行列越来越混乱,根本组织不起有组织的抵抗,几乎任由这些铁甲猛兽纵横驰骋。此时甲骑也不再维持过去的队形了,而是分成百余骑一股的骑众,每一股骑众都有大约两倍于其数量的轻骑跟随,每当有明军聚拢成团,企图以密集队形抵抗敌军冲击时,这些轻骑便向其射去密集的箭矢,将其驱散。很快,明军的右翼就崩溃了。

    由于右翼的崩溃太快,左良玉几乎无法做出快的反应,眼见得正面又有数千敌骑冲杀过来,他只得下令各队先以火器弓弩予以还击,并将车辆摆开,以杀手埋伏其后,准备乘着敌骑队形散乱,杀一个措手不及扳回一局。却不想对面的骑兵来的太快,虽然有人被弓矢火器射中,落下马来,但很快就被后行的骑士填补了上来,明军的射手们想要退回车辆后面,却现缺口太小,一时间不得尽入,许多人被堵在了车阵外面,被冲上来的敌人骑兵杀得如切菜劈瓜一般,尸横满地。车阵后面的步卒见状,也是心惊胆战,不少人丢下武器转身就跑,左良玉见状,赶忙派兵督战,砍杀了几个逃兵,却不想那些逃兵竟然与其厮杀起来,阵中顿时大乱。

    巴布此时已经把车阵外的射手杀的七七八八,眼见得车阵内的明军竟然自相残杀起来,心中大喜:“看来是菩萨昨夜听到我的祈祷,让我立下大功!”他赶忙跳下战马,第一个冲到车阵前,用短斧劈开铁链,用力拖曳车辆。他随行的从骑赶忙跟了上去,或者射箭掩护,或者拖曳车辆,不一会儿便打开一个缺口,骑士们立刻鱼贯而入,直向中军大旗处杀来。

    围绕着左良玉身边的都是跟随他多年的亲兵精锐,眼见得形势大乱,赶忙跳下马来,将缰绳拴在自己腰间,围绕左良玉列阵,用火器和弓箭射杀敌军和乱兵。虽然偶尔有骑士冲了过来,也多半被箭矢或者鸟铳射中,坠马而亡。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冲到中军面前的敌人骑兵越来越多,由三五成群的零散骑士变成了数十,甚至上百骑的大股骑兵。甚至连那种人马披甲的铁甲骑士也开始出现,一次有数十骑这种铁甲骑士冒着箭矢火器冲到中军旗下,用长矛捅刺,顿时有十余人中矛而死或者重伤,矛尖距离左良玉不过数人的距离。他身边的十余个同族亲信都不顾生死冲了上去,方才将这些铁甲骑士杀退。

    虽然这股铁甲骑士被击退,但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敌人围拢过来,围攻的骑兵一边放箭,一边用蒙语高呼:“敌军大官必在这里,我辈富贵恩赏,便在这里了!”

    眼见得外间的敌骑越来越多,左良玉脸色苍白,却强自镇定,身边亲兵领抓住他的缰绳,高声道:“贼军围上来,若是再不走,便走不了了!”左良玉还在犹豫:“我若是走了,这里必然全军覆没,回去也难逃军法!”

    那亲兵领右臂已经被长矛划破,血流如注,他强忍住剧痛含泪道:“将军,此战乃是贼军太强,非您之过,督师临战之际,怎么敢擅杀大将?再说您若是死在这里,这么多战死在这里的兄弟岂不是白死了,他们的家小何人照顾?”

    左良玉听到这里如梦初醒,原来依照当时的潜规则,像左良玉的亲兵是依附他个人的,若是战死左良玉有义务照顾其妻小家庭,可若是左良玉也在这里死了,其他将领是没有义务管这些的。他们立下的战功和抚恤都会被别人瓜分,而且这么多年来的积功也会化为泡影。这种潜规则的好处就是亲兵的凝聚力和战斗力都很强,只要将领不死,即便打了败仗也能够通过将领和身边的一部分亲兵为核心编练出新的军队。而坏处就是一旦将领本人死了或者亲兵损失太大,那这支部队就彻底消失了。这也是崇祯杀督抚大臣如草芥,而那些具体领军的将领虽然屡犯军律,却不敢动他们分毫的原因。

第一百三十七章 追击() 
说话间那亲兵头目已经和几名部下将左良玉从那匹白马下来,换上四周包围的骑士见了,纷纷高呼:“敌将突围了!”有的策马来追,有的张弓放箭,一时间箭矢如雨点般落下,两侧的亲兵纷纷举起盾牌遮挡,但还是不断有人中箭落马,剩下的亲兵知道自己家人的安康系于左良玉一人,纷纷向追兵射箭和施放火器,掩护左良玉逃走,两边都死伤惨重。

    左良玉在众人的簇拥掩护下,将身体伏在马背上,只听到箭矢不断从头顶上飞来飞去,心中已经是懊悔万分,为何要与曹文诏争这个先锋之外,落得个这种下场。这刘成兵力如此强盛,自己先前的谋划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一般,实在是可怜且可笑。

    左良玉正想着心事,突然觉得胯下坐骑一软,他骑术过人,下意识的一翻身便从马背滚落下来,双足刚落地便看到坐骑已经倒地,原来方才箭矢如雨,虽然他身上甲好没有受伤,但坐骑却中了好几箭,已经坚持不住了。一名亲兵赶忙跳下马来,将左良玉扶上自己的坐骑,又跑了几里路,才现敌军没有追上来,众人才松了口气,替左良玉解下背上的盾牌,才现上面有十七支箭矢,方才的危险可见一斑。

    “将军,现在往哪里去?”亲兵头目问道。

    左良玉强打精神,看了看四周,叹道:“局势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们先退远些,贼军胜了这仗必然疲敝,我们待到天黑了收容溃军再说!”

    “什么?前锋败了?”卢象升脸色大变:“左良玉不是刚刚在塘报里说小胜,拿下了拒马河的渡口吗?怎么又败了?”

    “启禀督师!”哨探磕了个头:“根据败军所说,刘贼伏兵于河西,左将军探查河东无事后,开始架桥渡河。这是贼兵四起,以铁骑冲阵,左将军未及成列即交锋,我军大败,死伤无数,多有被赶入河中者,先渡河的千余官兵被迫投降!”

    “那,那左将军呢?”

    “生死不明!”

    “哎!”卢象升叹了口气,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连主将都生死不明,显然这一仗败得极惨,此时他不禁想起了先前在军议时曹文诏的谏言,看来对方说的不错,在这平旷之地,刘成的铁骑实在是太可怕了。

    “来人,传令下去,各军暂停前进,安营扎寨,还有,请后军曹将军来!”

    中军大帐。

    “曹将军免礼!”卢象升虚抬了一下手,笑道:“来人,给曹将军看座!”

    “多谢督师大人!”面对卢象升的礼遇,曹文诏还有点不习惯,他小心的观察了一下上官的颜色,确认没有问题方才小心的坐下半边屁股,恭谨的说:“大人召末将来,不知有何吩咐?”

    “哎!”卢象升叹了口气:“你知道吗,前锋的左将军遇伏了,就在拒马河畔,不过半日功夫,一万大军便片甲不存,左将军也生死不明。现在看来还是你说得对,在这平旷之地与刘成的骑队交锋实在是不智之举呀!”

    曹文诏小心的看了看卢象升的脸色,指出上司的错误可不是啥聪明的行为,他低下头:“督师大人,走保定有保定的好处,走涿州也有涿州的好处。毕竟朝廷催得紧,走保定恐怕说不过去!”

    “嗯!”卢象升满意的点了点头:“过去的事情已经生了,就不要提了,曹将军,你觉得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现在再走保定如何?”

    “恐怕是不成了!”曹文诏想了想之后答道:“既然左将军在拒马河被打败,那刘成军的前锋距离我们这里最多也就五十里不到了,而且中间没有河流、山地间隔,他麾下马队多,而我军步队多,还没等我们到保定就会被追上。”

    “那曹将军你有何妙策呢?”

    曹文诏苦笑道:“在下是个武人,哪里有那么多妙策。眼下这种情况,求生者得死,拼死者得生,唯一的办法就是拼死一战,从死中求活了!”

    卢象升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半响之后他站起身来:“是呀,如今之计,也只有请求二祖列宗保佑我大明江山渡过这场劫难了!”

    拒马河畔。

    残阳如血,黄昏的光照在战场之上,却丝毫没有给人温暖的感觉,遍地的尸体被夕阳染上了一层血色,不时传来垂死者的呻吟声,夹杂着乌鸦的叫声,显得分为凄凉。

    刘成策马通过浮桥,拒马河面上已经搭起了三座浮桥,大队的士兵正通过浮桥,向西涌去,他回过头向东望去,军队就好像一条看不见头尾的巨龙,在大地上蜿蜒前行,而成群的俘虏坐在河滩边,正用惊惶的目光看着自己。

    “阿桂,你便是在这里打败敌军前锋的?”

    “不错!”阿桂恭谨的低下了头,不过从他的声音里还是不难感觉到喜悦:“末将觉得敌军肯定会把注意力集中在河对岸,便将骑兵先从下游渡河,待其半渡而击之,我军破阵后便直取其中军,贼将左良玉落荒而逃,随即敌军大溃,河东的敌军见状也不战而降,只可惜没有拿住左良玉!”

    “无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刘成笑道:“只要打垮了卢象升,多一个左良玉少一个左良玉无关大局!阿桂,你挑五十个口舌便给的降兵,将他们放了!”

    “放了?”阿桂闻言一愣。刘成看了看对方,笑道:“让这些人去京师,把我们取胜的消息传过去,还有,在里面掺些沙子,明白了吗?”

    “末将明白,末将明白!”阿桂立刻明白了过来,不禁对刘成钦佩万分,笑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济农大人此计果然妙计!”

    “呵呵!”刘成冷笑了两声:“天下间的城池是在人心之中,若是依仗京师的那堵高墙上,那距离灭亡也就不远了!你先去吧,我想在这里看看战场!”

    “末将遵令!”

    刘成策马上了一座小丘,向河畔的战场望去,此时黄昏的残照正渐渐消散,金黄色的微光正在和黑暗在做着最后的抗争,遍布着尸体的战场之上,零零散散的骑士穿行其间,身后跟着七八个步卒,他们用长矛在尸堆间捅刺着,寻找着隐藏在尸体堆里的活人,在他们的身后,一群杂役正在从尸体上搜集着可以利用的盔甲、兵器和箭矢。被抓到的俘虏被用绳子串联起来,系在马后,在战场上高一脚低一脚的走着,往河边走去。越靠近河边,俘虏的人数就越多,许多俘虏此时早已渴到了极点,看到河水的样子,便疯狂的向河边跑去抢水喝,却被绳索扯住了,摔的到处都是,四周正在饮马的骑士们看到了,纷纷出嘲讽的笑声。

    “传令下去,那些木桶过去,给他们水喝!”刘成沉声道:“待会再烧点汤,明天早上每人再一个饼!”

    紧随在刘成身后的郝摇旗一愣,不过多年的习惯还是让他立即执行,刘成叹了口气:“摇旗,也许是我的心有些软了吧,仗打的越来越多,却见不得死人了!”

    郝摇旗低声道:“大人,摇旗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不过我只知道,若非有大人在,只怕天下会死更多的人!”

    “呵呵!”刘成笑道:“有你这句话,我这些年下来倒也没有白白辛苦了!”说到这里,他猛地抽了坐骑一鞭,策马往小丘下而去。

    当天夜里,刘成的大军便在拒马河西岸宿营,次日拂晓时分,便拔营向西进。全军将士都知道关乎天下的大战就在眼前,都不以为苦,大军以骑队为先导,步队居中,最后面的则是炮队,此番刘成南下,除了野战步营所辖的三磅、六磅炮、十二磅炮之外,还将一个由二十五门十八磅炮组成的炮队,由旅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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