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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30-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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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自严听了眼睛一亮,旋即又叹了口气“这倒也是个办法,不过你不觉得这也太过孟浪了吗?大明的江山社稷只维系于两人的相互牵制,若是有一人突然死了呢?若是有一镇败亡了呢?若是这两人勾结起来了呢?天下事不如意者十之,你身为朝廷辅,岂能如此行事?”

    杨嗣昌站起身来,上前一步在毕自严面前跪下道“我也知道这么做太过孟浪。可是如今外有东虏,内有流贼,内忧外患交织在一起,大明的江山已经是危如累卵。若是不能奋力一搏,于不可能杀出一条路来,这般拖延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毕翁,您是万历二十年的进士,受显皇帝、光宗皇帝、熹宗皇帝与今上厚恩,身居户部尚书之位,岂能坐视大明的江山就这样下去?若是如此,将来您到九泉之下又有何颜面去见我大明的二祖列宗?”

    杨嗣昌这番话说到后来已经是声音哽咽,泣不成声。毕自严看在眼里,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其父杨鹤的形象,他与杨鹤虽然同殿为臣,但其实交情也只是泛泛,但杨鹤获罪死于狱中的内情他也知道不少,杨嗣昌这番责问听在他耳里便好似出自那位忠于国事,却获罪死于狱中的同僚口中。杨嗣昌能够不计其父之冤,尽忠国事,自己身受大恩,岂能只图自保?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来将杨嗣昌扶起,叹道“罢、罢、罢!你说的是,读圣贤书,所学何事?于大关节处,竟然患得患失,想的是一己私利,亏我毕自严还读了半辈子书!我明日就进宫面圣,商议征税练兵之事!”

    杨嗣昌听到毕自严这般说,不由得又惊又喜“多谢毕翁!”

    “罢了,其实应该说谢谢的是我!”毕自严叹了口气“说老实话,我这些天躲在家里装病,虽说有七分是觉得增税练兵之策后患无穷,也有三分是考虑我的名声。我毕自严为官数十年来,都把心思花在钱粮之事上,好不容易才在士林里累积一点好名声,若是出言支持你,这名声肯定是臭到家了!哎!子曰君子有三畏惧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天命之说虚无缥缈,我是不太在意的,倒是后面两件我毕自严是有些怕的。今日想来,我还是不如你,若是有利于国,为什么不敢说呢?“

    “毕翁言重了!”杨嗣昌笑道“今上乃大有为之君,若是毕翁支持,大事必成,纵然一时间天下人有非议,事成之后自然公道自在人心。他日青史之上,必有毕翁的一笔!”

    “这个我就不敢想了!”毕自严叹了口气“百年之后,你我不在奸臣传中便是万幸!杨大人,我们先商量一下你那征税练兵策的细则吧!”

    “好,好!”杨嗣昌闻言大喜,他知道毕自严乃是大明当时屈一指的财经专家,自己的征税练兵之策虽然由自己和几个幕僚花了许多心力,但肯定及不上眼前这位老人,前些日子他来毕府便是想要请教对方,可毕自严一听说他要加征新税以练兵讨伐东虏便立刻王顾左右而言他,任凭自己巧言相讥却只字不提财税之事,那天杨嗣昌整整在毕府呆了两三个时辰,却连半点有用的信息也没得到,最后无奈他只得告辞,准备第二天来软磨硬套。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听说毕自严昨晚突然了重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外客一律不见。他心知对方是故意装病以拒绝自己的逼问,只得作罢将那份草案上奏崇祯。却想不到自己今日在街上被人围攻,却因祸得福将毕自严拉到自己一边来,当真是因祸得福。

    毕自严突然问道“杨文弱,你知道我今日为何改变主意的吗?”

    “为何?”杨嗣昌不解的问道。

    “你今日在街上遇到这等事,几乎丧命,可是却没有半个字提到自己的安危,一门心思都放在大明的江山社稷之上。我毕自严纵然是铁石心肠,又如何能不被你感动?”说到这里,毕自严叹了口气“唯贤唯德,可以服人呀!”

    也许是因为从漠北吹来的北风带来的风沙的缘故,乾清宫里较之平日更加昏暗,一盏盏的宫灯早早的就点了起来。王承恩走到崇祯身旁,低声询问他是否要用膳,他看了看御案上半叠没有看完的奏疏,说“急什么,待朕再将这些批阅完了再用膳不迟!”王承恩看了看御案上的奏疏,又看了看一旁的水漏,正想着应当如何劝说崇祯以江山社稷为重,珍重御体,先用膳,却看到曹化淳脚步匆匆的从外间进来,作为掌握锦衣卫的大太监,他每天黄昏前照例都要进宫一趟,有时候上午也来,将崇祯所想知道的事情秘密奏闻若是崇祯没有特别要求的时候,他就会将侦事番子所禀报的京师臣民的禀告给崇祯,对于这些崇祯也很感兴趣,有时候他甚至用这些情报来故意询问大臣,以试探对方是否对自己老实。对这种监视臣民的特务机构,当时的士大夫和大臣们都深恶痛绝,不少著名大臣纷纷上书要求将其废除,而崇祯只是置之不理,反而对其更加信任倚重。为了确保消息的准时,即使在夜里宫禁禁闭、内外隔绝后,曹化淳也可以将得到的紧急情报写在纸条里,从东华门的缝隙投入,然后立即送到乾清宫中。

    “今日京师里有什么事情吗?”崇祯放下手中的笔,随口问道,这些日子来京师各处攻击杨嗣昌的揭帖不断翻新,里面从一开始的攻击其是卖国奸臣展到往下三路去了,其中的内容颇有想象力和娱乐性,崇祯也由一开始的大怒变成又好气又好笑,几乎可以说是他每天乏味生活中少有的一点点缀。

    “回皇爷的话!”曹化淳磕了个头,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今天午时左右,杨辅在路上遭遇意外。”

    “意外?”崇祯听了一愣“朕不是派了二十个锦衣卫随扈他吗?怎么还会有意外?”

    “是这样的!”曹化淳咬了咬牙,将杨嗣昌在路上遭遇暴民围攻,在陈百户的护卫下冲出重围,逃进毕自严府上的事情细细讲述了一遍。崇祯听得大怒,猛地一拍御案,骂道“荒唐,朕的辅大臣在京师里被暴民围攻,还要靠锦衣卫乘马冲出重围,逃到户部尚书府上求生。天底下居然有这种事情,该死,真真该死!”

    曹化淳被崇祯的暴怒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道“皇爷息怒,都是奴才无能,请治奴才的罪!”

    “这与你何干!”崇祯恨恨的骂道“这顺天府尹当真是无能之极,居然弄出这等事情来,先是辅在上朝的路上被狂徒用棍棒打伤,现在是被人围攻,那接下来岂不是要杀进这紫禁城来,连朕的性命也取走了?曹大伴,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严查,将背后主使的人一一找出来,严加处治!”

    “是,是,老奴遵旨!”曹化淳磕了两个头,躬着背倒退着出了殿门。崇祯气哼哼的将看到一半的奏疏丢到一边,王承恩赶忙下令送晚膳上来,即使在用膳的时候,崇祯也在考虑应当如何处治幕后的主使者,他暗自下定决心不但要将主使之人处死,就连株连的人也要一并处死,以为后来者戒。哪怕是在后世的史书上会留下恶名,也要将这股子歪风邪气给打下去。崇祯正盘算着,外间一名小太监蹑着步子进来,在王承恩耳边低语了几句。王承恩犹豫了一下,对崇祯低声道“皇爷,杨辅在宫外求见!”

    “杨文弱?”崇祯闻言一愣,本来依照当时的规矩,这个时间即便是亲信大臣未经天子召见也是不能入宫的,但刚刚曹化淳所禀告的事情让崇祯觉得还是见一见自己这个亲信大臣得好,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会意的王承恩对那小太监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小太监便快步退出殿外。过了约莫半顿饭功夫,便看到杨嗣昌在方才那个小太监的引领下进得殿来,刚刚进来两步杨嗣昌便跪下磕了两个头道“微臣参见陛下!”

    “杨先生起来吧,近些说话!”见到自己的辅大臣安然无恙,崇祯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对一旁的王承恩吩咐道“王大伴,给杨先生取个锦垫来,这乾清宫地凉,跪久了对膝盖不好!”

    “老奴遵旨!”王承恩应了一声,从旁边取了个锦垫子来,让杨嗣昌跪在上面。原来依照明时的规矩,除非是天子特别允许,臣子在和天子交谈时都必须跪在地上,否则便是大不敬。若是普通官员倒也无妨,反正除非是大朝会,皇帝和他也说不上几句话,也跪不了多长时间但像杨嗣昌、周延儒这种重臣就不同了,他们与皇帝交谈的时间往往很长,甚至有一两个时辰,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冬天跪在乾清宫的石板地上时间久了,还真撑不住,像这样让杨嗣昌跪在锦垫上已经是殊遇了。

    “朕听曹大伴说,今日你在街上被人围攻,当真有此事?”

    “启禀圣上,确有此事!”杨嗣昌磕了个头道“臣今晚斗胆晋见圣上,也就是为了此事!”

    “该死!”崇祯低声骂了一句,对杨嗣昌的神色柔和了不少“杨先生放心,朕已经下旨给曹化淳了,让厂卫严加稽查,一定要将幕后指使之人找到,严加处置!”

    “陛下,微臣这次来便是恳请陛下勿要追究此事的!”

    “勿要追究?”崇祯的眉头皱了起来“杨先生为何这么说?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

    杨嗣昌见崇祯这样,心知对方的疑心病又犯了,自己若是应对不当,只怕天子就会怀疑自己与这件事情有牵连,说不定又会惹出什么事端来。他磕了个头道“陛下,今日之事,狂徒四合,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砖石横飞,人人切齿,若无陈百户拼死突出重围,臣已当场丧命!臣亦为血肉之躯,岂有不切齿痛恨的道理?然尔等不过一群无知愚民,若陛下予以雷霆之威,世人无知,只怕反有伤令誉呀!”

    “

第两百一十五章 进宫() 
“哼,这群人背后定然有幕后指使者,将其严加处治,昭告天下便是了!”

    “陛下您不以臣为罪臣之子,委以重任为的是恢复辽东,讨灭东虏。那些在幕后之人与臣本无冤仇,做出这些事来无非是为了阻挠臣的加税练兵之策。如今正在关键时候,若是处治此事,牵连甚广,只怕会有碍陛下的中兴大明之事!”

    崇祯听到这里,才明白杨嗣昌的意思,如今朝中反对杨嗣昌加税练兵之策的大臣甚多,如果将这件事情追查下去,只怕牵连的太多,人心惶惶之下这个加税练兵的案子还怎么搞下去,若是拖延时日只怕也就不了了之了。他心中对杨嗣昌这般不计个人得失,一心只为自己的中兴大明之事的态度十分感动,不由得叹道“杨先生果然是社稷之臣,只是若便这边了了,损伤了朝廷和先生的声誉,朕甚是不甘呀!”

    “陛下,大明的兴衰事大,臣一身荣辱事小!”杨嗣昌笑道“臣昨日时后来到毕尚书府上,终于说服毕翁,他也愿意为加税练兵之事筹划!”

    “哦,毕尚书也同意了?”崇祯闻言大喜,他知道这毕自严虽然时常与自己意见相左,犯颜直谏,但却是大明数一数二的财税专家。崇祯也知道当时天下百姓已经到了承受力的边缘,稍有不慎就会激起民变,没有毕自严这样的熟练官僚的帮助,随便加税只怕立刻就会激起更大的民变,得不偿失。

    杨嗣昌笑道“不错!臣来宫里的路上暗想,毕尚书愿意相助,便又多了两三分把握,此番倒是因祸得福了!”

    看到杨嗣昌有些青肿的脸上满是笑容,崇祯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次当真是亏待了杨先生了!”

    “陛下!老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王承恩插口道,崇祯惊讶的看了看他,太监在天子召见大臣的时候主动开口可是不符合惯例的。他犹豫了下说“王大伴,你说吧!”

    “子曰君子引而不,跃如也!眼下杨先生的加税练兵之策正在要紧关头,的确不适合节外生枝,陛下可以让厂卫暗中探察,引而不,待到加税练兵的事情有了眉目,再处治不迟!”

    “嗯!”崇祯满意的点了点头,向杨嗣昌问道“杨先生,你觉得王大伴说的如何?“

    “王公公所言乃是万全之策,臣佩服不已!”

    “好,便依照王大伴的法子办吧!”崇祯轻松的笑了笑“杨先生,加税练兵策的事情你和毕尚书要抓紧,争取今年秋粮下来就开始!”

    “臣遵旨!”杨嗣昌磕了个头“不过臣还有两件事情,还请陛下应允!”

    “杨先生请讲!”

    “第一桩是议和!”杨嗣昌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两旁的宫女和太监,崇祯意识到了他的顾忌,向王承恩微微点了点头,会意的王承恩挥了挥手中的拂尘,两旁的宫女和太监们便纷纷退下,合上殿门,偌大的正殿里面就只剩下崇祯、王承恩与杨嗣昌三人,在两旁的灯光照射下,显得尤为冷清。

    “杨先生请讲!”

    “是,陛下!”杨嗣昌严肃起来“无论是加税还是练兵,要见成效还需要时日,以在下所见最好与东虏暂时议抚,施以羁縻之策,争取两到三年时间,练出二十万精兵,最好先将流寇剿灭,再一心对付东虏。”

    “嗯,先生所言甚是,只是虏酋凶悍,未必肯就抚呀,再说若是众人得知,便是蜚语横生、朝议纷纷,只怕没这么容易吧!”

    “陛下,今时不同往日了!”杨嗣昌见崇祯没有一口拒绝,精神为之一震,赶忙解说道“岳托乃是虏中贵种,与其父分掌两红旗,实力雄厚,皇太极若想坐稳汗位,就离不开岳托父子的支持。有他在我们手中,不怕皇太极不应允。至于朝议,臣觉得可以遣一亲信可靠之人,持陛下手诏前往,只要严守机密,自然不怕朝议!”

    崇祯考虑了一会,他心里清楚大明的财政状况已经到了一种极其危险的境地,若是能够与后金和议争取几年喘息的时间,自然是最好的。他想了想问道“先生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这件事情你打算交给何人?”

    “陛下,臣打算亲自处置!”杨嗣昌稍微停顿了一下,解释道“这便是臣的第二件事情了,臣恳请陛下在宫中专门划出一处院落,臣打算从六部中挑选精干可靠的人,便在那儿办公,以后对东虏的战事、平定流贼之事便全部在那儿,兵部只承担执行之责。一来节省冗员,提高效率二来知道的人少了,自然也不容易泄漏出去!”

    “这便是先生前些日子说的军机处了吧?”崇祯笑道“也好,朕便允了你,若是外臣弹劾,便说这段时间街上不安靖,临时在宫中有个办差的地方。王大伴”崇祯对一旁的王承恩说“这件事情便交给你了,你便替杨先生挑个地方,离乾清宫近些,用甬道连接起来!”

    “老奴遵旨!”

    杨嗣昌见崇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不由得心中暗喜。对于熟读史书,谙熟于历代中国高层政治的他来说自然明白他获得了多大的胜利对于绝大多数古代中国王朝来说,天子是最大的,也是唯一“合法”的权力来源,所有臣子的权力都是直接或者间接来自天子的授权,因此从理论上讲,任何官员所做出的决定都必须得到天子的肯才会生效。但在实际中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样会让行政效率降低到无法接受的地步,因此在实际的政治生活中天子不得不将一部分权力让渡给臣子,让他们以天子的代理人的身份出现,比如虎符、节杖、尚方宝剑这些便是相应的代理凭证。

    为了确保自己的权力不被代理者篡夺,天子不得不与代理者进行漫长的博弈,通常的办法是将权力转移到新人身上以制衡旧人。不难看出在这种政治结构中一个官员的实际权力大小并不是由他的级别,而是由他与天子的亲近程度决定的,毕竟离天子越近,获得天子权力代理的可能性就越大。比如尚书令最早不过是少府的属官,替天子管理书籍文书的小官而已,与掌皇帝各种礼服所需的皇冠尚冠令、掌服侍皇帝更衣的尚衣令、掌服侍皇帝饮食的尚食令、掌管皇帝洗浴尚沐令,掌皇帝就寝用具的尚席令合称六尚。但是到了汉武帝时期,为了削弱丞相的权力,设置了内朝官,以尚书处理天下的奏章,成为了中枢政治的中心,以后数百年时间里,带有领尚书事的重臣成为了实际的丞相。可随着尚书令的权重,更接近天子的中书令的地位也渐渐上升,到了魏文帝曹丕时,原本由宦官担任负责掌管图书的中书成为了掌管机要,实际上成为了新的权力中心。类似的事情在接下来的历代不断生,明代废除宰相之后,内阁辅臣之所以被视为宰相,就是因为他们比其他大臣更接近天子,而司礼监掌印太监之所以被称为“内相”也是因为他们比阁臣更接近天子。杨嗣昌能够把自己的办公地点弄到乾清宫边上,缩短了与天子的物理距离,便能从早到晚的向崇祯施加影响,自然也就靠近了权力的巅峰。

    杨嗣昌辞出后,怀着兴奋的心情向外走去,刚刚走出宫城,却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却是方才在殿里的一个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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